前言
在中共對法輪功學員十四年的迫害中,河南省僅曝光出來的被迫害致死人數達一百四十七人,顯然這只是真實迫害致死案例中的小小一部份,更龐大的部份還因為各種原因被當局掩蓋著。
法輪大法是一九九二年由李洪志先生傳出的佛家上乘修煉功法,教人按照真、善、忍修煉自己,做好人,修煉者普遍達到祛病健身、道德回升。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現已弘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廣受讚譽,也就是說法輪功是完全合法的,在哪個國家都自由修煉,只有中共在對法輪功學員實施迫害甚至虐殺。
在河南省這一百四十多例被迫害致死案例中,最小的法輪功學員年僅十三歲,是光山縣的曾小龍,而最年長者九十八歲,是禹州市的賈玉枝;其中,被迫害致死的十幾歲者一人,二十多歲者三人,三十多歲者十五人,四十多歲者十八人。他們中有事業卓有成就的佼佼者,又有善良樸實的農民和勤勤懇懇工作的好職工,只因為信仰真、善、忍,被中共殘忍虐殺。
部份被迫害致死的女性法輪功學員 |
一、青少年法輪功學員被中共迫害致死
1.年僅二十歲的常保利一天之內被惡警毒打致死
常保利,二十歲,河南省鞏義市夾津口鎮省勞改煤礦職工家屬,父親是煤礦幹部,姐姐常文香、常春香都是法輪功學員。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常春琴、常保利、常春香、常文香為法輪功進京上訪,被綁架後送往派出所。常春琴、常文香、常春香三人被關押在鞏義市看守所,常保利則被送進鞏義市公安局。在公安局政保科科長杜傑、指導員申有凱的指使下,警察們對常保利進行毒打折磨。常保利被打昏送醫院搶救,醫生發現他脖子上勒的鐵絲還沒有去掉。常保利的父親說:「人都快死了,刑具還不去掉?」杜傑等人才不得不將鐵絲去掉。因傷勢過重,搶救無效,年僅二十歲的常保利就這樣被惡警毒打致死。
2.十三歲少年曾小龍被中共奪去生命
曾小龍,男,光山縣城東三里橋人,初中二年級學生,天生聰明伶俐,是曾家三代單傳獨苗,爺爺奶奶的掌上明珠。小龍九歲時,已是四年級學生,學習成績在班上總是名列前茅。小龍修煉法輪大法前,患淋巴癌晚期,脖子一週長滿了膿包,流出又腥又臭的黃膿,全身疼痛,已不能進食,被醫院判了死刑。一九九七年九月,小龍開始修煉法輪功,不久便轉危為安。一年後,小龍又背上了書包。九九年「七二零」,陪小龍修煉的父母被中共人員抓進洗腦班。小龍的爺爺奶奶東拼西湊了一千元,惡人才將他們的兒、媳放回。
因小龍修大法起死回生的神跡當時轟動全縣。縣「六一零」到處查找這個全縣最小的法輪功學員,很快找到了曾小龍,三番五次的恐嚇,並以開除學籍相威脅,逼他寫了「不修煉的保證書」。兩個月後,小龍舊病復發,住院醫治,根本無濟於事,於二零零一年十二月被中共奪去了生命。
小龍臨終前,抓住母親的手,發出微弱的聲音:「媽媽,我不想死,我要上學……」修煉法輪功使曾小龍延長了四年多的生命,結果還是沒逃出中共邪黨的魔爪。
3.三十一歲的王斌被惡警虐殺 並從四層樓扔下
王斌,男 ,三十一歲,鶴壁市人。平日裏,王斌待人坦誠、善良、助人為樂,是大家眼中公認的好小伙兒,因信仰真、善、忍,多次遭到當局的迫害。二零零八年七月八日晚,王斌在鄭州第四次被綁架,十五天後,被劫持到鄭州市白廟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
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日中午十二時後,安陽市、鶴壁市多個警察突然闖入王斌家中,非法抄家四個多小時,下午四時,王斌被戴著手銬從四樓扔下,頭部、肺、腎、肋骨、腿骨折等五處重傷,昏迷不醒。五月二十一日上午八時,王斌不幸離開人世。
王斌去世後,安陽方面派出專案組坐鎮鶴壁,並調動大批便衣警察在第一人民醫院太平間嚴防把守,並對王斌所有親友進行全面調查、封口。據了解,當天執行抓捕行動的警察有衛某(女)、王某(女)、劉偉、陳合文、宋某(男,四十多歲)。當時,這些警察抄走王斌的幾台電腦等財物。
4.姚三忠(中)被折磨奄奄一息 扔到路邊
姚三忠 |
姚三忠,男,三十四歲,大學本科畢業,河南省漯河市藝術師範學校音樂教師。自修煉法輪大法以來,事事嚴格要求自己,處處為別人著想,思想道德不斷昇華。姚三忠是非常活潑、年輕而有才華的音樂教師,他待人和藹,凡和他一起呆過的人,一提起姚三忠,無不佩服與讚揚,都說他是一個真正的好人。
二零零零年七月,姚三忠被河南省漯六一零」及漯河市公安局非法勞教三年,關押在河南省許昌市第三勞教所。他多次遭「上繩酷刑」,合計幾十次,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一日,他連續遭受八次上繩酷刑,繩入肌肉,還有高壓電棍電擊,多人對他拳腳相加。之後,惡警又對姚三忠捆了六繩,在仍不能迫其妥協的情況下,警察讓幾十名勞教學員對姚三忠群毆。
二零零二年五月,警察們逼姚三忠和其他學員穿勞教隊服,並連續捆了姚三忠五繩,使其上肢麻木,幾個月生活不能自理。
姚三忠在河南省第三勞教所遭受的繩刑、電擊,就像在吃家常飯一樣經常。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底,因惡警怕出人命承擔責任,讓勞教所人員把他抬出,扔到外地路邊。最後家人得知後,把他送到醫院,在醫院搶救時,醫生都感到震驚,年僅三十四歲的姚三忠的所有內臟器官都已衰竭,有的已經破碎,已無法醫治。姚三忠於二零零三年一月中旬含冤離開人世。
5.三十五歲的杜煦被南陽惡警毒打致死
杜煦被迫害前 | 杜煦被迫害得生命垂危 |
杜煦,男,三十五歲,大專畢業,原南陽肉聯廠下崗職工。杜煦因堅持修煉法輪功,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五日被抓,期間遭宛城公安分局警察打成重傷、休克。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下午一點多,安保大隊將杜煦送往市第一人民醫院搶救。
杜煦大腦大面積挫傷,有大量瘀血,左腿腿骨嚴重骨折,兩眼黑青,遍體都是被打的傷痕,兩腿和腳都發黑、腫脹。從十一月二十八日被送進醫院,到十二月八日一直昏迷不醒。醫院對頭部做了手術。 醫生對警察、家屬說:「杜煦隨時都有生命危險」。保安大隊推卸責任,說杜煦是跳樓摔傷的。十二月九日病情突然惡化,於二零零一年元月十日清晨,杜煦被迫害致死。
6.袁湘凡被野蠻灌食致癱致死
袁湘凡被迫害致死 |
袁湘凡,女,三十八歲,汝陽縣印刷廠工人。二零零零年二月,袁湘凡赴京上訪被綁架,非法關押進汝陽縣看守所。獄警逼迫她下跪,讓她放棄信仰,被裝進鐵椅子(手、腳、腰固定死)折磨三天三夜。二零零一年二月,被公安局騙上警車,直接送十八里河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二年。
在勞教所,袁湘凡多次被四、五個人推倒在地,騎在身上又打又罵,抱住頭往水泥地上碰。二零零一年十月十八日,她被調到二大隊,「包夾」吸毒犯經常把她拉進廁所或在監室裏暴打。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三日,袁湘凡開始絕食抗議,被用各種方式野蠻灌食迫害,幾乎窒息,她的嘴被金屬開口器撬得口、舌頭、咽喉到處稀爛。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袁湘凡被強行輸液三次,強行插胃管二次,致使她幾近昏死,連吐幾天幾夜血沫,低血壓(高壓七十,低壓三十)。
二零零二年三月份,袁湘凡渾身虛腫不能行走已達兩個多月,勞教所又將她送往人民醫院「看病」,結果還是無病,六月份水腫慢慢消下去,肚子還是很腫,像懷孕七、八個月似的那麼大,一天只能喝一點湯,後來大約有兩個月的時間不能站立不能坐,只能癱在床上,呼吸困難,滴水不進,生命垂危。
勞教所為了推卸責任,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九日讓家人將她接走。但袁湘凡回家後,一直癱瘓在床上,不能吃不能睡,整天渾身疼痛難忍,僅維持了半年多生命,於二零零三年九月八日被迫害致死。
二、身為社會中堅的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
7.多才多藝的原勝軍被「六一零」惡警活活打死
原勝軍,男 ,四十二歲,大學畢業,家住濟源市電業局家屬院,曾當過教師、幹過律師、工程師,擔任過某集團公司總經理助理、濟源市物資局局長。原勝軍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大法,很快困擾他多年的心臟病、高血壓痊癒。
一九九九年七月,法輪大法遭中共江羅集團迫害,原勝軍為給法輪功說句公道話,於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給當時任總書記的江××寫了一封公開信,講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卻因此被濟源執法部門非法拘捕,誣判三年,先後被非法關押在濟源看守所、鄭州監獄(新密),二零零三年十一月才被釋放。在被非法關押期間,原勝軍受到毒打、電擊、洗腦等酷刑折磨,並被無理開除。
二零零五年三月三十日中午十一時三十分,濟源市國保支隊隊長王明麗、政委王國友,帶領六一零不法成員,突然闖入原勝軍家裏強行抄家,在未搜到任何有關資料後,還要強行抓人。第二天,原勝軍被非法關押在濟源看守所。在看守所,原勝軍對自己被無故非法關押進行絕食抗爭。第八天,原勝軍被劫持到濟源市第一人民醫院野蠻灌食。四月二十九日,濟源市公安局非法下逮捕令,不允許原勝軍的家人探視。
在被非法關押了半年之後,濟源不法分子於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二日對原勝軍秘密開庭,十五天後(十月七日),原勝軍又被誣判六年。針對荒謬絕倫的所謂判決,原勝軍的妻子及其八十多歲的老母親提出上訴,然而僅僅兩週左右(大約十月二十五日),原勝軍就被邪惡六一零惡警活活打死,遺體遍體鱗傷,到處瘀血,慘不忍睹。
8.棉紡織廠好幹部王春玲十幾年迫害折磨 含冤離世
被迫害的瘦骨嶙峋、右手殘疾的王春玲 |
王春玲,周口市淮陽縣棉紡織廠幹部,曾任紗廠勞資科副科長、後在紗廠黨委辦公室任職。王春玲人長的漂亮,做事幹練,又寫的一手好字,待人熱情良善。家庭生活優裕,夫妻感情很好,有兩個兒子。對待公婆,她極孝順,二老好吃蒸麵條,她都是蒸好再騎車送去。這樣一個好人,因為修煉法輪功,歷經半年之久的看守所劫持、三年多的流離失所、七年冤獄、兩年病痛的折磨以及獄方的騷擾,含冤離開了人世。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日,王春玲在太康縣被惡警綁架,被劫持到看守所,後被枉判十年,在新鄉女子監獄遭迫害。
二零一一年六月上旬,王春玲家人接到監獄電話,說她得了急性腦出血。家人在新鄉人民醫院見到她時,她躺在病床上,腳上還被戴著腳鐐。監獄方面讓家人將王春玲保外就醫,家人看到王春玲被迫害得成植物人的現狀,接受不了這樣殘忍的現實,不願接。為逃脫責任,監獄很快就將「保外就醫」的手續辦齊,並由監獄派專車將王春玲送回她的家中。王春玲是被抬著進家的。
這時的王春玲,雙耳聾了,右臂肌肉萎縮,右手完全痙攣,已經殘疾,右腿死板板的一點也動不了,只有頭部能自主地微微動一下。回家後的王春玲,由她的老母親照顧她。她躺在床上,嘴裏說的甚麼,誰也聽不懂。別人說的甚麼她更不知道。一個原本風華正茂的中年女子,短短幾年的時間,在監獄被迫害成身心嚴重殘疾,而她究竟遭受了多大磨難受了多少折磨,她始終不願提及。
二零一二年六月份,照顧她的母親也去世了。此時的春玲已經基本能照顧自己了。快死的人沒人管,人好起來了,監獄和當地惡警又開始「操心」了,回訪、騷擾不斷。在這樣「關懷」下,王春玲又一次出現腦出血。這之後,王春玲只能躺在床上,每次都是喝一點點奶,身體越來越糟。到了二零一三年四月二十一日,她喝水都極其困難,眼睛也基本看不到物體了。五月三日凌晨三時四十分,王春玲含冤離世。
9.王向上之死 當地「六一零」、國保惡警難脫干係
王向上 |
王向上,男,三十八歲,大學畢業,禹州市某廠車間副主任。修煉大法後,工作認真,勤懇自律,廠裏曾號召向他學習。迫害後,因堅守信仰,被廠裏解除勞動合同。二零零零年,曾進京上訪證實法,因當地惡警蹲守抓捕,被迫流離失所六年,杳無音訊。
二零零六年,當局搞株連政策,要其姪子(刑警)務必找到王向上,否則下崗。僅一週後,六月十九日,王向上突然搖搖晃晃出現在家門口,一頭栽倒在地,眼含熱淚望著老母,一句話沒說出來就遽然離世。據推斷,王向上是被當地「六一零」、國保惡警綁架後迫害致生命垂危,為逃避罪責,扔到家附近的。當地曾出現過類似案例。王向上之死,當地「六一零」、國保惡警難逃干係。
10.壯年孫培傑被鄭州監獄迫害致生命垂危 含冤離世
孫培傑,男,三十九歲,大學畢業,許昌縣五女店鎮位村人,任許昌縣張泮鄉民政所所長。一九九八年初,孫培傑修煉法輪大法後,胸膜炎等疾病不翼而飛。
一九九九年大法遭受迫害後,孫培傑本著自己的良知和善念,為向政府和世人說明法輪功真相,兩次進京上訪。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孫培傑因面對面散發真相傳單,遭惡人舉報,被非法判刑四年,在鄭州監獄受迫害。
在鄭州監獄四監區非法關押期間,被惡警長期關禁閉。每當監區東廳全體人都出工(奴役勞動)後,惡警便對他進行不知甚麼手段迫害,大家都聽到傳出來的喊叫聲很恐怖。一天,犯人架著孫培傑下樓,說是他要下去看病,孫培傑擺脫攙扶,大聲說:「我沒病,這是被打成這樣的……」再看孫培傑,兩腿僵硬,行走不便,可想而知受到的迫害有多重。在非法關押期間,孫培傑抵制迫害,不穿號服、不向惡人妥協,曾經絕食抗議,被長期關押在小號,受盡屈辱。
孫培傑被折磨的瘦骨嶙峋,出現嚴重的疾病,生命垂危,獄方才通知家屬,於二零零五年元月底將其送回家中。孫培傑於八月十九日含冤離開人世。
11.全國人大代表、國家級勞模朱穎被新鄉女子監獄迫害致死
朱穎 | 朱穎 |
朱穎,女 ,五十三歲,新鄉市法輪功學員,原全國人大代表、國家級勞模。朱穎曾患過癌症,因修煉了法輪功而痊癒。
二零一零年四月十日下午一點左右,朱穎在市體育中心附近,被新鄉市公安局紅旗分局東大街派出所惡警魏光雷、柳永勝綁架。四月二十三日,新鄉市公安局紅旗分局非法逮捕朱穎,朱穎被紅旗區檢察院起訴科,二零一零年十月非法重判八年,關押在新鄉女子監獄。朱穎被迫害後,兩腿腫的很粗,曾經幾次被拉到醫院「看病」,但是每次都是被戴著手銬腳鐐。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三十日凌晨三點四十分左右,家人被通知到醫院,當時朱穎已死亡,遺體不僅腿很粗,而且肚子也很大。醫院的醫生說來時已經死了。究竟怎樣死的,具體甚麼時間死的,沒有人告訴家人。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日,朱穎的遺體,在二十多名身著警服和便衣警察的監視下,於新鄉市火葬場強行火化,警察威逼家屬簽字不准聲張,且禁止看遺體。
12.孫士梅被鄭州十八里河勞教所惡警用「約束衣」一天一夜活活虐殺
孫士梅, 女,四十多歲,河南項城市法輪功學員。孫士梅為法輪功上訪講真相,被非法勞教,關押在十八里河女子勞教所。二零零三年,「六一零」惡首羅幹流竄到河南督促迫害,即所謂的「春雷行動」。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二日,孫士梅被用「約束衣」吊了一天一夜,五月二十三日,被解下時全身早已冰涼,警察為了掩人耳目,叫吸毒犯馮燕萍、付金玉背至附近醫院打了一針,結果以××病突發而亡,草草火化了事。
家人去勞教所看到她遍體是傷,不願意將屍體立即火化,在太平間放了幾天, 後被警察強行火化。據透露,三大隊安排吸毒犯馮燕萍、付金玉動手給法輪功學員穿「約束衣」,因此二人被秘密關在樓底一室,不讓見任何人,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五日提前二個月給二人解教。釋放前,三大隊隊長賈美麗要挾不許向任何人透露此謀殺事件,否則其家人難逃劫難。
(註﹕「約束衣」是從前身套進在後背結帶,衣袖長出手臂約二十五公分,衣袖上有帶,此衣由細帆布製作。勞教所警察將此衣給法輪功學員穿上,將學員手臂拉至後背雙臂交叉綁住,然後再將雙臂過肩拉至胸前,再綁住雙腿,騰空吊在鐵窗上,耳朵裏塞上耳機不停地播放誣蔑法輪大法之詞,嘴裏再用布塞住。據目睹者口述,一用此刑者,雙臂立即殘廢,首先是從肩、肘、腕處筋斷骨裂,用刑時間長者,背骨全斷裂,被活活痛死。)
13.鄭州十八里河勞教所的驚天血案,張雅麗、管戈、張保菊死亡
二零零三年六月四日,三名法輪功學員張雅麗、管戈、張保菊同時在獄中自殺身亡,此時正是惡首羅幹主導的「春雷行動」最瘋狂的時候,鄭州十八里河勞教所內正用最殘酷的酷刑「約束衣」迫害法輪功學員,孫士梅已經在十天前被虐殺。
張雅麗 |
張雅麗,女,三十多歲,南陽法輪功學員,河南石油勘探局採油二廠會計。張雅麗在單位工作認真負責,勤勞善良,不管遇到甚麼工作都主動去做,在單位裏人緣非常好。因堅持修煉大法,被油田公安局非法勞教,在鄭州十八里河勞教所被迫害。
管戈 |
管戈,女,三十一歲,原籍遼寧省瀋陽市,吉林大學本科畢業。管戈端莊、美麗、高貴、豁達、樂觀,整天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她在地處新鄉市的河南師範大學工作,是一位德才兼備的好教工。二零零一年九月,管戈被綁架到十八里河勞教所,非法勞教期三年。她生活在優越的家庭,可為了堅持真理、為了正信,被施以酷刑。
張保菊,女,其它情況不明。二零零二年四、五月份,她被惡警單獨隔離在三大隊的圖書室,不許邁出屋子半步,一天只允許睡二、三小時,然後由猶大輪番念誹謗大法的「揭批材料」,強行洗腦。不聽或不認真聽,就要受邪惡之徒的種種刑罰。張保菊喚醒了誤入歧途者,使她迷途知返,發表了嚴正聲明。從此,張保菊連同所謂做「轉化」的人都被攆了出來。
14.青年殘疾律師李健被超強勞役折磨致死
李健,三十四歲,殘疾人,駐馬店市正陽縣律師,住駐馬店市正陽縣檢察院家屬區。二零零零年,李健被綁架,二零零一年四月底被送往許昌勞教所勞教。勞教期間,李健遭受繩刑、超強度苦役、不讓睡覺等方式迫害。
在精神和身體的雙重壓力下,由於過於疲勞,吃飯時,李健嘴裏噙著飯都睡著了。他在第三大隊一中隊強制勞教期間,多次受繩刑迫害、強制洗腦、超強度苦役、不讓睡覺,幹不完,就不讓休息。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李健在高壓迫害下違心妥協放棄修煉,二零零二年三月醒悟後,聲明「轉化」作廢,重新堅定修煉。為此警察譚軍民(第三勞教所三大隊大隊長、男、三十多歲)懷恨在心,開始加劇折磨迫害李健。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五日,李建正常出工,沒有任何病態。當天晚上,李健睡不著覺,非常難受。深夜一點多的時候,他呼吸急促,最後在凌晨三點死亡。李健是在精神和肉體上承受著巨大痛苦,在酷刑折磨和長時間超極限從事體力勞動情況下被活活整死的。
他死後二小時,第三勞教所三大隊大隊長譚軍民把其遺體送到醫院「搶救」,做人工呼吸、打強心針。任高強掩蓋事實,造假封鎖消息。
15.體育教師尚水池被北京朝陽區看守所毒殺
尚水池,男,四十九歲,河南禹州無梁鎮無梁中學體育教師。 |
尚水池,男,四十九歲,河南禹州無梁鎮無梁中學體育教師。尚水池修煉法輪功之前,有血壓高、半身麻木、心臟跳動不正常、腦癱健忘等毛病。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後,身體很快得到了健康,在學校受到全體師生的好評。
二零零零年第二次去北京上訪,被鎮「六一零」、派出所警察劫持回來,直接送進禹州市公安局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四個多月。看守所惡警用多種酷刑迫害他,戴十八斤重鐐趟鐐、在太陽下長時間暴曬、用鞋底打耳光、揪住頭髮往牆上撞等。
二零零零年夏天,禹州市政法委在市委招待所辦洗腦班,他因堅持煉功,不寫「保證書」,又被關進第二看守所,被折磨得腳脖、手腕被鐐磨得仍流著膿血,後背出滿了大大小小的疙瘩。一次因煉功被警察砸上十八斤重的腳鐐,逼著他在看守所院內趟鐐,拿著警棍推著讓他跑快,把兩個腳脖磨得鮮血直流。
二零零一年新年前,他再次去北京上訪。被綁架到北京朝陽區看守所。在監號裏,他抗議非法關押絕食八天,警察暴力灌鹽水,每人每次灌三斤鹽,他仍不配合,不報姓名地址。看守所警察向屋內(都是法輪功學員)放毒氣,一天後看人沒反應,就在饃裏下毒(一種慢性毒藥)。他還在堅持絕食,這時看守所派一特務混進法輪功學員中,勸他吃飯。他開始吃飯,每天兩頓飯,一頓一個玉米麵窩頭,一點稀菜湯。他吃了二天後感到頭暈,第三天他不再吃了,但已經中毒,鼻兩邊發青,其他法輪功學員中毒嚴重者,指甲都發黑了。警察對中毒的法輪功學員還要抽血化驗,看每人中毒的狀況。
為推卸責任,對中毒嚴重者,用汽車拉往北京郊外京津公路無村莊的地方,使中毒昏迷中的法輪功學員自己往車下跳,摔沒摔死無人管。他光著腳,穿一身薄毛衣、毛褲,外面穿的厚毛衣及外罩都被扒光了。他跳下車後,冒著零下十度的低溫,順著鐵道走到了天津郊區的一個小火車站不遠的地方,倒在雪地上。第二天清晨,值勤的鐵路工人在雪地上發現他, 把他送到了車站旅社。他甦醒過來時,這位老者判斷他出現中毒,說煉法輪功被這樣迫害的不少。他便說出了自己的住址與姓名。
他大兒子找到他時,他有時昏迷,有時清醒,但無法再走動了。兩條小腿腫得很粗,毛褲都脫不下來。兩隻腳底板全部發黑發硬,十隻腳趾頭全部發黑發硬,雙腳面上離腳趾很近的地方橫著一條深深的痕跡。從天津到家,他時而清醒時而昏迷,但大多都處在昏迷中。只知道要水喝。他剛回到家,市公安局政保科、鎮派出所就去抓他,一看他成了那樣才沒說甚麼,事隔幾天又去抓人,照了像。此後公安局捏造謊言,說他自己躲在山洞裏,連飢帶凍成了這樣,被一放羊的看見後給他送回家的。
他從離家到回家前後三十多天,他的十個腳趾的肉全都爛掉,腳趾骨頭脫掉了一節,呼吸越來越微弱,說話時嘴動而沒有了聲音。兒子把他送進禹州市第一人民醫院外科住院治療。家人看護他時,聽到肺部有磨擦聲,經透視才發現左肋斷了四根,肺部嚴重感染。雙腳底板已發出腥臭味,向外流膿血,腳底板黑硬。後又轉到淺井鄉醫院扒村分院,不到一天就去世了,這是他從天津回家的第十八天。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日(左右),尚水池被迫害致死。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