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想起了師父講的向內找的法寶。我開始反思:我為甚麼會被邪惡迫害?自己有長時間的思想業,不敬師、不敬法、色魔之心……被污七八糟的人心左右著,揮之不去。尤其求安逸之心,在老伴生病住院期間,覺的照顧老伴很累,起勁的看電視劇,白天發正念的時間總是在吃飯,夜間十二點的發正念已經很長時間沒發了,很多時候並沒有真正的修自己,用大法去對照別人,用人心擋著自己的執著,隨著人心的執著心性也在向下滑,遭到迫害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絕食、絕水的第三天,半夜裏,邪惡怕我出現生命危險,對我進行灌水,每兩個小時灌一次,五、六個人按手、按腳,灌完水後一身汗。邪惡每天專派一個醫生住在洗腦班,怕我出現危險。我想這樣下去不行,為了正念闖出洗腦班,第九天我開始進食。
當天,「六一零辦公室」的一個副主任來找我,在他自我介紹前,我要求所有與我談話的人尊重我師父,否則免談。於是任何人找我談話前,幫教的人都會對他們說:你不要提她師父的名字,不然她不會跟你說話。於是來的人都在我面前提「你師父」或「李老師」。
副主任對我說:「今天我和你就兩個人對說,如果你說贏了我,我就放你出去。」我問他:「你要說甚麼?」他說:「你拿著共產黨的錢來反對共產黨!」我說:「你說錯了,我工作了幾十年,我自己勞動的錢,不應該得嗎?共產黨為甚麼不拿錢給那些農民呢?」他說:「法輪功是×教。」我回答道:「你憑甚麼說是×教?」他說:「法輪功搞教主崇拜。」我說:「共產黨才是最大的邪教,文革中全國人民都在拜毛,每天早請示,晚彙報的。你知不知道天滅中共,這是天意!」他沒有說上幾句就走了。
絕食第五天,一個警察來看我,我問他:「你代表哪個?」他說:「我只是個警察,不代表任何人。」我從床上坐起來盤腿,他問:「你要煉功?」我說:「不,只是修煉人習慣盤腿而坐。」他談到人需要物質才能生存(指我絕食的問題),同時也提到了我帶的MP4裏面的內容,「就憑你帶的MP4,我們就可以給你換一個地方(指勞教)。(我心想你說了不算數,但心裏還是有怕心)到『學習班』來都得寫「三書」才能出去。」我說:「我就不會跟你寫一個字!」他說:「法輪功是×教。」我說:「共產黨才是歷史上最大的邪教,你看天都要滅中共!」他問:「甚麼時候滅?」我說:「也許明天,也許後天,時間不會太久。」他問我:「那我看不看得到?」我說:「那很難說。」
在兩個多小時的交談中,我提到中共執政以來幹了無數的壞事,在文革中迫害死了無數的好人,國家主席劉少奇,共產黨一說打倒他就被打倒了,那法輪功這麼多年來共產黨為甚麼鎮壓不了?這是天意。比如一九九二年蘇共一下就解體了,這也是天意。年輕人,請你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善待別人的同時也在善待自己。你幹甚麼工作不好,非要迫害法輪功?我真心的希望你有一個好的未來!他說:「我要吃飯,我也要生存。今天跟你交談,我也受益了。我提出幾點:希望你儘快吃飯;你不要在這兒跟幫教宣傳法輪功,她們是來幫教你的;希望好自為之!」
最後我問他看過《九評共產黨》沒有?知不知道江澤民被告上國際法庭?他都矢口否認。我說:「你是警察,有機會多看看明慧網,這對你有好處。」他沒有表態。他走後,幫教對我說:他是政法委書記。
警察走後,我就在思考一個問題,我真的百分之百的堅信大法、堅信師父嗎?那為甚麼當他說道「換一個地方」時,我的心為甚麼顫抖呢?是怕,怕被迫害到勞教所。對師父講的法還是在打折扣。這時,我背師父的經文《也三言兩語》:「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大法弟子們真的是在從常人中走出來。」背《洪吟二》〈師徒恩〉:「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同時清理自己空間場中的怕心,滅掉一切不好的物質。
在洗腦班裏的任何人、幫教、工作人員、保安等威脅法輪功學員的第一句話就是:我們這裏要寫「三書」才能出去。邪惡讓你在思想上造成一種恐怖,好像不寫「三書」就不能回家,許多人選擇了無奈。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心中明白一個法理,那就是與洗腦班裏的任何人交談,一定要堂堂正正,不要生怕心,更不要遮遮掩掩的用人心擋著自己面對的事及要走的路。在十多天的時間裏,我一直背法、發正念,求師父幫助弟子,走出邪惡的洗腦班。
一天下午,洗腦班的頭對我說:「外面天氣好,你出去走走。」(洗腦班位於風景秀麗的山地)於是兩個幫教隨我一同走到了外面,一個多小時後,我們正準備原路返回,這時惡人帶著另一位同修出來了,幫教怕我們說話,她們帶我準備繞道回去,於是走到了山路的旁邊,她們只顧往前走,好像忘了我似的,我一個人站在山路口的中間,一看機會來了,這不是師父在幫助弟子逃出魔掌嗎?我馬上發出一念:求師父把邪惡定住。於是,我拔腿就跑,一口氣衝出幾百米後,就往山裏鑽(山上有許多灌木叢),在灌木叢中坐下來立即發正念,並繼續求師父保護弟子。
一會兒邪惡出動了,在山上山下尋找,我能清楚的聽到他們說話聲,隨著天色漸漸黑下來,邪惡找我的聲音也消逝了,又不知過了多久,弟子請求師父帶路逃出邪惡的黑窩。在月光下,我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山上爬,樹叢中的荊棘刺在身上、手上也沒有痛的感覺,沒有了路,又求師父,再一拐彎又是一條路,到了山頂,然後又連滾帶爬的下到了山腳,這時已經是一身大汗了。
我又來到一條出山的路,離公路只有十多米的距離,我想休息一會,再衝過公路到對面山(相對安全些)。剛坐到地上,就看見一輛車從山上開下來,正好停在我要出去的路口,從車上下來的人說:「這裏要留人守道」。我聽後只好退到旁邊的草叢中躲起來,再一看,公路上警車、小轎車、摩托車,十多輛,來回不停的封鎖出山公路。山頂上狗也在叫,天快亮時,我退到了一大片灌木叢中,離公路大概三十多米遠,看著公路上大大小小呼嘯而過的車,山上山下到處都有人在找。真是一群無頭的蒼蠅在亂竄。
整個白天在灌木叢中,能聽到他們走動、說話的聲音,狗也在不停的叫,公路上有人邊走邊抽打兩邊的草叢,公路上的警車、摩托車還是不停的轉。天快黑時,在距我十多米遠的地方聽到有人安排:「你躲在這裏!」又一處地方又聽見:「你躲這裏。」這下我是一點都不能動。夜深人靜,只要周圍有一點聲音都聽的很清楚,連樹葉落地的聲音都聽的很清楚。 雖然我一天多的時間沒吃、沒喝,但是口中的金津玉液不停的往肚裏吞,一點也不餓、也不口渴。這一刻,我的眼淚止不住流了下來,我明白了,是慈悲的師父在用高能量物質加持弟子,讓弟子有充沛的精力逃出黑窩。
凌晨三、四點鐘,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整個樹林裏充滿了雨聲,我想邪惡可能躲雨去了,但我沒敢動。直到天大亮,整個樹林都沒有動靜,觀察了一會,知道邪惡已經回去吃早飯了,但是公路上的巡邏車流並沒有停止。
又是一天開始了,我求師父,看來這兒出不去,得換一個地方,請求師父給弟子帶路。大白天,利用灌木叢翻過一座小山,一看眼前幾十米的公路看的非常清楚。真是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利用地形,藏在離公路二十多米的山坡灌木叢裏,到下午三、四點左右,十多個男女青年說著話從我身邊三、四米的地方經過,這時我連大氣也不敢出,求師父給弟子隱身,讓邪惡看不見。於是這群人朝公路走去。
到了晚上,弟子又求慈悲的師父:救救弟子,弟子一定要走出黑窩;同時也求天上的護法神、雨神,幫幫大法弟子,希望今晚的雨下的越大越好(樹林裏雨點落在樹葉上的聲音很大,雨聲能蓋過腳步聲)。凌晨三點多鐘,開始吹風了,下雨了。第一趟雨下的不大,一會就過去了。但是,天空中不停的打雷,一個雷接著一個雷,突然一個炸雷炸在我要出去的公路中間,又開始下雨了,雨越下越大、越下越大,我估計邪惡已經嚇的跑完了,只有汽車還在亂竄。 這時我又求師父,請您幫助弟子把天上、地上、車上所有的邪惡全部定住。於是我匍匐前行到公路邊,在師父慈悲呵護下,我迅速穿過公路,走出了邪惡的包圍圈。
又是一個大白天我躲在了另一座山裏,上午十一點左右又是一群尋找我的人又從我躲藏的身邊走過,又是一次有驚無險。當天晚上在師父的加持下,弟子終於順利回到了親人家中,重新匯入了正法的洪流中。
回想起這次神奇的脫險經歷,弟子再次感恩慈悲偉大的師尊,是慈悲的師尊幫助弟子化解了一次次的磨難和險境,一次次點悟弟子,讓弟子朝著師尊指引的方向前行。用盡人間所有的語言也無法表達弟子對師尊的無限感恩之心,謝謝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