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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蒙通遼市蘭桂芹在監獄遭受的電擊等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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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六月十六日】(明慧網通訊員內蒙古報導)

惡警娣文豔將電棍直接扣在了蘭桂芹的嘴唇上,這根電棍前頭有四個旋轉的尖,發出恐怖的電流嘶嘶聲響,電棍的高溫燙在皮膚上,發出焦糊的肉腥味。電擊持續了二十多分鐘。

蘭桂芹,女,今年五十二歲,是內蒙古通遼地區四方地村民,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後身心受益,人也變得開朗起來。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蘭桂芹一直堅持修煉,這些年來遭到來自通遼市前家店(原孔家派出所)派出所、通遼市公安局、通遼市國保大隊、通遼市科區法院、通遼河西看守所、興安盟保安沼女子監獄、呼市女監的迫害。

這些年來蘭桂芹共被非法關押二次,非法洗腦迫害一次,非法判刑三年,非法抄家二次,至少六次入室騷擾,直接勒索現金一千二百三十多元,造成經濟損失至少三萬多元。以下是詳細內容。

一、因進京為大法鳴不平而遭關押二十八天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二日,蘭桂芹進京上訪,為大法鳴不平,剛到天安門,一輛警車就追上她,下來幾個警察,問蘭桂芹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蘭桂芹回答說是。警察說那你就上車吧。就這樣蘭桂芹被劫持到北京前門派出所,關進鐵籠子裏,一個男警察滿嘴髒話問她來北京幹啥來了?蘭桂芹說法輪功是清白的,煉功沒有錯。後來通遼駐京辦、國保大隊劉巴圖、孔家派出所王姓警察將蘭桂芹劫持回本地。在此期間,他們在飯店裏吃飯,住宿費、車費用的全部都是蘭桂芹帶來的現金,總共一千二百三十多元。

回到本地,蘭桂芹據理力爭,說公民有上訪的權利,國保大隊惡警薛金玉說:「給你的權利是有限的,國家定啥就是啥,誰去上訪誰就犯法。」惡警邵軍、包吉日木圖又將蘭桂芹綁架到通遼市河西看守所。

看守所的女看守包烏雲,強迫蘭桂芹背監規,蘭桂芹不背,一個姓趙的男看守(外號叫趙王八)強迫蘭桂芹面牆壁站立。蘭桂芹在河西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二十八天,又勒索家人三千元錢所謂的「保釋金」,才把人放回去。

二、關進洗腦班

二零零一年三月八日,蘭桂芹正在家中洗衣服,當地孔家派出所、村委會來了十幾個人,闖進她的家中,將蘭桂芹劫持到設在通遼河西駕校內的洗腦班,強迫蘭桂芹看誣蔑誹謗大法的黑書,精神折磨達七天之久才放回家。

三、人在家中坐,即遭惡警綁架

二零零二年陰曆二月初二晚六點,蘭桂芹正在家裏炕上坐著,這時突然闖進一幫人,領頭的是孔家派出所彭姓警察,跟著的還有通遼市科區公安局國保大隊的劉巴圖、邵軍、王波等惡警,進屋就亮出搜查證,讓蘭桂芹跟他們走一趟,當時蘭桂芹只穿著一身毛衣毛褲,他們不讓她穿外套,幾個如狼似虎的惡警搶大法的書,蘭桂芹的丈夫上前護住妻子的大法書,被三個警察按倒在地,用繩子捆住了,蘭桂芹也被他們用銬子銬住雙手腕,手銬緊的都勒進了骨頭裏,蘭桂芹跟他們講理,他們就抖動手銬,使手銬越來越緊。一路上蘭桂芹不停高喊「法輪大法好」,夫婦二人都被他們帶走了,扔下家裏二個孩子。

到了科區公安局,邵軍抓住蘭桂芹丈夫王剛的頭髮往牆壁上撞,撞了好多下,接著又打了他兩個嘴巴子。蘭桂芹與丈夫都被分開,蘭桂芹的一隻手被銬在暖氣管子上,一個姓趙的蒙古族警察用拳頭往上抬蘭桂芹的下巴,還用手銬磕打蘭桂芹的下巴。差不多快半夜了,又把蘭桂芹夫婦二人一起關進河西看守所。蘭桂芹丈夫王剛一個月後才放回家。王剛回到家後,國保大隊又非法抄家一次,抄走電視、影碟機、大法書全部搶走。

而她本人在看守所超期關押了十三個月,又被通遼科區法院非法判刑三年,於二零零三年四月綁架到保安沼女子監獄。跟她一起非法判刑的還有法輪功學員田苗,被非法判刑六年。劫持到監獄那天,蘭桂芹和田苗拒絕上車,看守所就把她倆雙手雙腳用「豬鐐子」銬住,用幾個男犯人,拽胳膊抻腿抬到囚車裏。

「豬鐐子」,是通遼河西看守所最臭名昭著的酷刑。就是把人的雙手雙腳用鐵銬子銬住,身體彎成九十度,生活不能自理。在看守所非法關押的十三個月內,惡警用此酷刑摧殘蘭桂芹和法輪功學員田苗、不報姓名的法輪功學員共三次,前二次每次長達七天左右,直接迫害者原河西看守所所長肖××。

四、原保安沼女子監獄的惡行

蘭桂芹被劫持到保安沼女子監獄,就被隔離「嚴管」,警察不准和其他法輪功學員見面接觸說話,蘭桂芹和田苗在號裏煉功。原女監監獄長周建華,是一個體大面兇的女人,是將赤峰法輪功學員周彩霞迫害致死的元凶,還有一個興安盟的老年法輪功學員,也是此人迫害致死的。周建華在辦公室抽打蘭桂芹的嘴巴子,並勒令蘭桂芹蹲下,蘭桂芹不蹲,她就使勁往下按蘭桂芹的身子,還用腳踹。之後又把蘭桂芹交給一監區長惡警趙××,趙××將蘭桂芹銬在水泥電線桿子上,因為這個電線桿子正好衝著監獄大門,接見的家屬看的清清楚楚,為了掩蓋罪惡,怕人曝光,惡警把蘭桂芹雙手反銬在鍋爐房的大煙囪下,用二個犯人看著她。不大一會兒,鍋爐鼓風機吹落的黑粉塵,落滿了她的全身。白天銬著,晚上回來不讓睡覺,依然銬著,蹲在大板床邊。共銬了二天二夜,才把蘭桂芹放下來。放下來之後,蘭桂芹雙手腫脹,手背上鼓起了很大的水泡,好長時間不敢動彈。

之後,惡警就強迫蘭桂芹去車間裏去編繩,因為蘭桂芹手不好使,編不了繩,也不讓休息,這樣過了十多天,又讓蘭桂芹去做服裝。到了十月份,保安沼天氣已經很冷了,開始穿毛衣毛褲了,惡警讓蘭桂芹把所有從家裏帶來的毛衣毛褲全部用油漆都打上「囚」字,蘭桂芹不打,他們就把她的衣服全部收走,蘭桂芹只穿一件很薄的內衣,非常冷。直到十月末保安沼女子監獄解體,與呼市女監合併後,才把毛衣服歸還給蘭桂芹。

保安沼女子監獄解體之前,警察們惶惶不可終日,互相告狀,大米袋子也被割開,後來惡警周建華遭到報應:因為貪污鉅款,隔離審查,開除公職。那天,監獄的手銬堆積如山。將被關押的犯人兩個人一個銬子連在一起,法輪功學員被惡警視為「重刑犯」,由兩個犯人銬在一起。

五、三次被銬呼市女子監獄在衛生間

到了呼市女子監獄,彷彿從狼窩又落入虎口。蘭桂芹由二個包夾犯人監控,到最後三個包夾犯人。監獄搞了一場欺騙世人的「聯幫聯教」,蘭桂芹大聲疾呼:「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立即無罪釋放法輪功學員。」監獄惡警非常害怕,蘭桂芹被保安沼轉來的惡警打了一個耳光。一個叫娣文豔的惡警,將蘭桂芹銬在了衛生間裏,銬了七天。衛生間就是浴室兼廁所(當時小號還沒修好)

蘭桂芹第二次被銬被電擊的起因,是惡警強迫蘭桂芹穿囚服,剪頭髮,蘭桂芹不從,惡警勒令犯人將蘭桂芹拖進衛生間,犯人用洗腳抹布堵住了蘭桂芹的嘴,還有一個拿著縫衣針的,準備扎還沒有來的及扎她的大腿根,惡警娣文豔就開始用電棍電擊蘭桂芹的敏感部位,遍布她的臉部、脖子和嘴唇,他們拿下蘭桂芹堵在嘴裏面的抹布,蘭桂芹就大聲高喊法輪大法好,惡警娣文豔竟然將電棍直接扣在了蘭桂芹的嘴唇上,惡警娣文豔惡狠狠的罵道:「我讓你喊!我讓你喊!」全然看不出娣文豔是一個女人。這根電棍前頭有四個旋轉的尖,發出恐怖的電流嘶嘶聲響,電棍的高溫燙在皮膚上,發出焦糊的肉腥味。電擊持續了二十多分鐘,惡警娣文豔又將蘭桂芹銬在了衛生間,衛生間裏有犯人洗澡,洗澡水沒過鞋底,陰暗潮冷,就像水牢一樣,銬了十一天整,蘭桂芹的下肢腫脹,雙腳都泡起了皮,白色的皮膚能一張一張往下揭。

蘭桂芹抗議酷刑折磨,被銬期間,她共絕食九天,整個一個人瘦了五十多斤。蘭桂芹身形強壯,平常體重達一百六十多斤。此時的蘭桂芹彷彿感到前胸後背幾乎貼在一起。蘭桂芹的頭髮也被惡警指使的犯人,剪的亂七八糟。

第三次被銬衛生間。惡警從蘭桂芹的床鋪上翻出了經文,蘭桂芹又一次被銬在了衛生間裏,銬了五天。

六、二零零四年冬季強迫「轉化」

經過了蘭桂芹一系列的反迫害與堅持不懈的堅守心中的信仰,惡警決定將蘭桂芹送進「轉化樓」裏「轉化」。在轉化樓裏,惡警強迫她觀看誣蔑攻擊大法的光盤與錄像,不准蘭桂芹睡覺,折磨長達十五天。

七、回到家中繼續遭到惡警的騷擾

二零零五年正月初九,蘭桂芹結束了黑窩的迫害,回到家中。當地派出所又竄到她的家中,無理要求蘭桂芹留下筆跡與手印,被蘭桂芹拒絕。

二零零六年六月,惡警王波帶了五六個人非法闖進蘭桂芹的住宅,蘭桂芹問你們來幹甚麼?王波恬不知恥的說:「我來看看你,你知道我是誰嗎?」蘭桂芹說:「認識你,就是你們讓我的兒子失去了三年母愛。」蘭桂芹返身鎖上門對他們說:「你們又來搶我的大法經書來了,今天決不能讓你們搶走。」他們想破門而入,說搜查證隨時可以填寫。

零七年、零八年、二零一二年,惡警又以查戶口為名,至少又入室騷擾了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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