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寫作和編輯真相中兌現誓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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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六月十六日】我從小很愛看書,無論走到哪兒,只要有書,就可以旁若無人的在那看。修煉大法後,我悟到:自己的所有特長和能力,是師尊給的,是為證實法而備的;都是因為我們有誓願,要在這方面走出一條證實大法的路。

一、世間的能力為證實大法而備、而用

那時候,有那種租連環畫書看的書攤,我經常「輾轉」在縣城裏各家書攤租書看,沉浸在各種各樣的歷史、名著、神話、或戰爭、科幻的連環畫中,隨著書中的情節喜怒哀樂,或「替古人擔憂」,有時一看就是一整天,要到很晚,書攤打烊,都還捨不得走,以至於父親很多時候要提著竹條子,滿縣城的在各個書攤找我,記不清好多次,我都是在父親的臭罵聲中、條子落在身上被「請」回家的。

由於讀的書多,上小學時寫作文,會引用連環畫中的詞句,都是老師還沒教過的,老師會感到非常驚訝,說我想像力很豐富,不過,我大多時候並不喜歡寫作文,對寫作文有一種畏難感。

到了讀高中時,遇到一位語文老師很喜歡我,覺的我在寫作方面有點「才氣」,對我很欣賞,任命我為課代表,有一次全校的作文比賽,老師叫我參加,那是不定時的,我寫了好幾天,花了很大的功夫,甚至上數學課都在寫……最後我的作文得了獎,就這樣,我寫作文的興趣被調動了起來,從此一發不可收拾。不過後來,參加全校的命題作文現場比賽,在這種情況下,我卻表現的一塌糊塗,這種狀態,甚至持續到後來我證實法寫真相中,配合的同修都知道:我寫文章,「趕不來急」,不過後來在向內找和大家的正念加持中,慢慢把它否定了。

後來考上學校,到省城讀書,自己在寫作和繪畫方面的特長又得到了發揮,在學生會當宣傳「幹事」,編期刊,畫板報,寫各種文章等等,有老師說我的評論性雜文很有可讀性。

那時,在學校很寂寞,思念家人與家鄉的同學、花了不少時間給他們寫信,寫信的時候很投入,靈感如潮,要好的同學把我的信收集了一大匝。在家裏,母親告訴我,外公最喜歡看我寫的信,覺的寫得很生動……工作後,在單位上也是經常做一些寫寫畫畫的事。

再後來,得了大法,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前的幾年個人修煉時期,自己在這方面的一點點能力還沒有為證實法用過,都用在常人中的名利情中去了,去顯示和炫耀自己的「特長」去了。

「萬古事 為法來」[1]。後來我還悟到:自己的所有特長和能力是為證實法而備的,是師尊給的,可不是用來在人世間用以滿足自己的名、利、情和證實自己的。大法弟子在某方面所具備的能力,都是因為我們有誓願要在這方面走出一條證實法的路,師尊賜予的。我認識到:大法弟子的一切都是大法的資源,不是自己的。

二、能力為證實大法所用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迫害大法後,面對邪黨鋪天蓋地的誹謗和誣陷,開始的時候,我從沒想到自己要動筆寫真相,那時我們自己對迫害真相了解都不是太透徹,但我們知道自己做好人沒錯,口頭向別人講真相時基本還是僅限於自身的情況。逐漸的,我們偶爾得到了同修通過不同渠道傳過來的一些真相傳單,但那時真相資料很少,也很單一,我們又把得到的傳單去找複印店複印,大多數複印店不敢印,不過有些複印店還是冒著風險為我們複印了一些。

這種狀況持續了一段時間,後來因各種原因,我和家人被迫離開了家鄉。在異地,我們沒有了真相資料來源,和同修也聯繫不上,這時,我不得不開始自己動手寫真相和真相信,我把記住的以前一些真相內容和自己在大法中身心受益的事實,工整的寫成單張去散發或郵寄給家鄉的熟人和同事,因為一次寫一份效率不高,我開始用複印紙墊著一次寫三份,後來覺的這樣也太慢,我就寫一份工整的底稿,試著找複印店去複印,那時很多複印店都貼著誹謗大法的東西,我後來想了一個辦法,把標題寫成不是敏感的那種,去找到一個複印店,老闆沒細看內容就幫我複印了。

在寫真相信的時候,我找到了以前多年來寫信、寫作文狀態好時那種思如泉湧的感覺,但這時,內涵完全不同了,表面上,我還沒悟到這是在救人,只是覺的自己該這樣做,現在看,那時也還摻著證實自己,為自己求功德的私心,但那畢竟已有神聖的內涵,我在用心寫的時候,好多次自己都邊寫邊流淚,其實回頭看看,為私為我的東西就是在證實法的實踐中一點點的去掉的。

由於我們一直沒和當地同修聯繫上,沒有新的真相來源,我在寫了一段時間的真相信後,覺的有些問題說不透徹,在具體寫的方法上我很想得到一些提高,好像是這樣想的第二天,我就在一個門市上,得到了一份真相傳單,這份打印的傳單上的內容正是我所需要知道的,我當時真有喜出望外,如獲至寶的感覺,我知道是師尊在幫我,拿回來後,我參考這份傳單就把真相信進一步做了修改和完善,後來又知道了「自焚」的真相,也把它加進了真相信中。

就這樣,多年來(或是生生世世)為證實法而備的能力終於開始派上了用場,不過這時所負的責任範圍還很小,寫出的真相文章僅供自己使用。

三、突破障礙 兌現誓約

二零零三年左右,本地同修讓我為慶祝「法輪大法日」寫一篇賀詞,我當時以非常神聖的心態對待這篇賀詞,由於心態端正,師尊給了我智慧,我很快寫出了賀詞,同修看了以後都覺的好,一位協調資料點的同修找到我,說看了我寫的賀詞,覺的我很適合做資料點的工作,當時資料點剛經歷了幾次大的破壞,很缺人,更缺寫作方面的人。

我一時有些猶豫,一切來得太突然……因為我當時也剛從邪惡的黑窩裏闖出來回到本地沒多久,心裏還有在那種嚴酷環境中被迫害的陰影,再加上回來聽到了許多關於資料點遭受慘重損失,和資料點同修被殘酷迫害的負面傳聞,我感到壓力太大,好像已超過我的承受能力,當時覺的到資料點就等於是馬上又要被迫害一般,我回答協調同修,說已答應要去一位常人同學那兒工作,資料點的事要考慮考慮。當時家人同修也反對我到資料點。協調同修一下感到很失望,無奈中,同修說讓我再調整一下,也不著急,就離開了。

但是同修離開後,我感到很難過,心裏並不輕鬆而是有很焦慮、憂傷的感覺,我本性的一面彷彿在告訴我錯了。我想起在此之前的一次次的選擇,當時也是那樣的難,記得我下決心到北京去為大法鳴冤的頭天晚上,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一夜難眠,人都像脫了一層皮…類似的事情已經歷的不少,今天又處在了這樣一個選擇的當口,人的一面有千百個理由不讓我去,但我本能的覺的,我就是應該去資料點,我想或許是明白的一面知道,生命早已有誓約在先啊。其實我以前在這種吉凶難料的選擇當口已做出過多次正確的選擇,有時法理真的不是很清晰,但覺的就是該這樣,後來事實證明選擇是對的,而且一次又一次體會到了甚麼叫「柳暗花明又一村」,後來,我想起了師尊的一段法:「修煉就是難,難在無論天塌地陷、邪惡瘋狂迫害、生死攸關時,還能在你修煉的這條路上堅定的走下去,人類社會中的任何事都干擾不了修煉路上的步伐。」[2]。我從法中獲得了正念,責任和勇氣從心底升起。

我告訴家人,我決定要到資料點了,我已記不得家人當時的反應,但我想決不會是興高采烈的祝賀,我理解家人承受的痛苦、壓力和擔心,不過我自己的路得按照師父和法的要求去走,我想,都是同修,一時有人心,慢慢會理解的。當晚我在夢中夢到我快速的直線飛升,衝過了很多電線,一層又一層……,醒來後,我知道我的選擇對了。

後來到了資料點,協調同修聯繫了外地技術同修,教會了我們電腦技術,和一些基本的辦公軟件使用方法、排版技術,我們就開始了各種真相的編寫、編輯工作,在與同修配合證實法中,我們編寫和製作了各種各樣的公開信、勸善信,展現大法美好和揭露迫害的真相單張、小冊子等等,做著我們該做的,一年又一年,一路風雨走到了今天。

我多少次回憶當時做出的選擇,我都會感到慶幸,慶幸自己能突破那些障礙做出了正確的選擇,雖然有些艱難,但關鍵時刻同化法的本性一面起了主導作用,也許還有久遠以前與師尊簽下的救度眾生的神聖誓約使自己有了那份責任感。我記得協調同修來找我之前,我系統的大量學了師父歷次的講法,學法時非常入心,每次學法都能看到法在不同層次展現的內涵,很多時候都會感到身體出現層層的震動…正是有了紮實學法的基礎,我們才能在關鍵時刻作出正確的判斷和選擇,才能在關鍵時刻衝破內心的、外在的障礙和困難,去兌現自己的史前誓約。

四、在寫作和編輯真相中實修

正法修煉這麼多年,我有一個體會,我們所有證實法、講真相的項目中都有我們修煉提高的因素,我們的正法修煉就在其中,在不斷同化法和向內找中去掉在人世間長期形成的觀念、各種執著,各層次的敗物,使自己越來越純淨,達到大法弟子應有的標準,而在純淨的心態中,我們做的事才真正有那麼神聖,威力才大,才能真正救了人。

這裏和同修交流的是我在其中實修的一些體會。

(一)在思路受阻時一定要向內找

就像我前面提到的我在學生時代寫作文時出現的頭腦空白狀態,在寫真相中有時也會出現,影響了真相及時拿出來。後來我向內找,看到學生時代出現這種狀態,有這樣幾種情況:一、時間比較緊,著急;二、作文的命題我不喜歡,不感興趣;三、想表現自己,怕寫不好丟臉等等,現在看就是著急心、顧慮心,患得患失的心,以自我為中心的心:對我不喜歡的命題反感,所以胡思亂想的東西多了,人的思想和精力不能集中到寫作文本身,當然就沒靈感了,這是人的執著。

而我寫真相時為甚麼也會有類似這種狀態呢,仔細找一找,原來也是執著心造成,實質沒變只是表現不同了:同修希望我及時拿出真相文章來,我產生了著急心;因為以前同修對我寫文章評價好:甚麼很用心啦,文筆好啦,我想這次也要寫出好文章,繼續得到同修的肯定和讚揚,有顯示心,求名的心,自滿自大的心;我寫出好文章,可以救多少人啊,背後隱藏著求功德的心。再深挖,有利用大法證實自己的心。人心這麼重當然這時狀態就在人的層次上了,救人這麼神聖的事,骯髒的人心是不配做的,如此不純淨的心態,就得不到神的加持,沒有了智慧,當然干擾也很大了。
在當常人時出現思路受阻的狀態時是很無奈的,因為常人不會向內找,人有執著不能自知,人會用人的「辦法」去解決問題,而現在我們作為大法修煉者只要主動對照法向內找,就能找到不好狀態出現的真實原因。

最開始我一概把這種狀態視為干擾,這時發正念效果不是很理想,後來才明白,應先向內找,每當出現寫作「沒思路」時、寫不下去時、干擾太大時,我就靜下心來學法再向內找,是不是有了以上的執著心?是不是心態不純?是不是著急做事沒能保證基本的學法、發正念。當找到原因,再發正念清除干擾,這時思路一下就來了,感覺就像斷了的路一下又接上了,關上的門一下又打開了。

修好自己,做任何證實法的事干擾就會小。

(二)放下自己的文章別人動不得的心

到資料點不長時間,本地同修已意識到我們應該從法律角度來講真相。本地有一位老年同修本來對法律較熟悉,但記不清不知甚麼原因暫不能寫,協調同修建議我來做這件事,我去書店買了法律相關的一些書籍,研究了一番後,結合本地惡警迫害同修過程中一些明顯違法的事寫了一篇公開信,寫完後我自己覺的不錯,個別同修看了以後也覺的還可以,協調同修來了,看了以後,沒同意我說可以用了的建議,說要讓那位老同修再完善一下,我表面也很「謙遜」的同意了。

過了幾天,協調同修帶回了老同修改過的稿件,我一看,圈圈點點的修改了不少地方,我不服氣的心、爭鬥心一下就冒出來了:根本沒理解我為甚麼要這麼寫嘛,我有我的思路嘛,亂改嘛。長期在人中聽多了讚譽之詞,自己已變的非常自滿、自負,自我已膨脹到了驚人的地步。

協調同修看我不對勁,就建議我最好當面找同修交流一下。

第二天我就去找老同修「理論」去了,老同修聽了我的說法後,找出相關法律條款,善意的指出了我文章中對某條法律理解的嚴重偏差,我當時一下愣住了,仔細推敲後,發現我確實弄錯了,天哪,這樣的文章拿出去,被邪惡恥笑,只能起副作用啊,我真的出了一身冷汗……

從老同修家出來,回家的路上,我是又慚愧,又後怕,又慶幸,真要感謝協調同修當時的冷靜和理智,使我避免了一次重大失誤,我真的看到了謙虛的意義,執著於自己文才的自我真會害人不淺,回去後我很感慨,針對此事寫了一篇交流文章,真正放下了自己的文章別人動不得的心,從那以後,我是這樣認識的:有同修能幫我修改,是好事,那是對眾生負責、對法負責,就是對我自己負責啊。

(三)請同修校核稿件的意義

這是發生在前不久的事,那陣子,我給明慧網投寄真相稿件時,在郵箱中上傳文件很困難,有些根本傳不起,甚至分成很小容量的幾塊都傳不起,最後是找別的同修發的,有些自己要發幾次,不停的發正念才勉強發上去了,我覺的怎麼干擾這麼大呢?以至於一要發郵件自己都很緊張。

那天本地協調小組在一起學法、交流,同修提到了本地揭露洗腦班的最新一期特刊,上面有一處錯誤,使那句話的意思完全變了,同修對這種不嚴謹不仔細的做法提出了意見,好幾個同修也就此事發表了看法,覺的本地真相出現錯字漏字現象不是一次兩次了,有同修說法也比較尖銳,我聽了很難受,趕緊查看投寄明慧的真相特刊稿件,發現錯誤出在從其它真相複製過來的文檔中,不知怎的,那句話幾個字自己調了個個,意思全變了,而且錯了不止一期。我對明慧發表的其它地方的真相資料上複製過來的文章,真的從來沒檢查、校核過,再加上那天編輯好後,急於曝光,很著急,沒給任何同修看就急急忙忙投稿了,網上登出來後,同修覺的這時再來修改很麻煩,有的資料點可能已做出來了,錯誤實實在在,我無話可說。

大家交流後,決定任何真相做出來後,一定要先讓一位做事非常認真、細緻的同修先校核後再投稿,我也同意了,不過腦子裏老翻另一位同修說得比較尖銳的話,覺的自己這麼多年做的事好像因為一時錯誤就被否定了,被觸動的自我很不舒服,很不服氣。

不久,又編輯了一期本地真相傳單,我吸取教訓,仔細檢查了每篇文章,檢查後冒出一個念頭:這有甚麼難的嘛,我注意一下就行了,我又不是不會檢查,何須弄得那麼複雜、那麼麻煩呢?是直接發明慧還是發與同修聯繫的郵箱呢?我猶豫了,但我突然想到:和同修約定好的事怎能失言呢?不守承諾也是對別人的不尊重啊!嗯,即使沒有任何錯誤了,也要發給同修。我念頭一轉,上網時我選擇了聯繫的郵箱,那天那期真相容量很大,超過了一兆,誰知我一點郵箱中上傳文件按鈕,幾秒鐘,啪的傳上去了,再點「發送」,呼的一下「郵件發送成功」,我還沒反應過來呢,奇蹟,真是奇蹟,我用的是上網卡,以前正常發送這樣大的郵件都要好一會,更何況前些天我傳容量相對小幾倍的文件都難之又難啊。

當時我又震撼又感慨:一是我終於找到了那陣子發郵件難的原因。二是我那一瞬明白了一個理:只有放下了自我,同修間才有配合,我想,郵件能如此神速的發上去,是師尊對我放下了自我的鼓勵啊!放下了自我,那些依附於自我而存在的執著心:爭鬥啊,不服氣啊頓時蕩然無存。

後來同修在我檢查了兩遍的真相中真的又發現了一處錯字,我不得不佩服同修的細緻。

現在我們做好的任何真相,真相信都要讓同修先校核,這不僅是一種工作流程,更重要的是我們從中體會到了放下自我的快樂,體會到甚麼叫配合,甚麼叫負責。

(四)不執著於文章發表和不發表

不管是真相信還是交流稿,在投寄明慧後都面臨一個發表和不發表的問題,在這個問題上,同修已交流了很多很多,我想,以一個修煉者的角度來看待這件事,都能正確對待的。從我自身的經歷來看,不管是發表和不發表我們可能都會在其中暴露出執著心,不發表時,最開始我曾有:失望,沮喪,自卑,懷疑等不良心態,表現出爭鬥心、妒嫉心等等,發表了,我曾有沾沾自喜,自命不凡的感覺,表現出歡喜心,自大心等等,這些人心不都是對自我的執著嗎?暴露出來不正是我們修去它的好機會嗎?我自己確實多次有過上述的執著表現,後來在學法向內找中慢慢把它們去掉了。

另外我們也可以從稿件本身的角度來交流:經過多年的實踐,我發現,對於真相信,只要事實準確,條理清晰,在針對人群上沒有大的偏差,論理合適、舉例恰當,我們投的稿件一般都發表了,有些局部不合適的地方,明慧編輯部同修會作適當增刪。而對於交流稿和證實法的文章,一般論述清楚,語氣平和,能體現出修煉者應有的慈悲和寬容,對整體昇華有益,對同修有幫助和借鑑價值,能讓世人有效明白真相的投稿基本都發表了,我發現那些在修煉實踐中總結出來的言之有物、實實在在、心態純正的心得體會都是發表了的,而且有的選登在週刊裏。

其實回過頭來再看看沒發表的,情況剛好就和發表了的相反,真相信可能所舉事例和事實有出入;或者對針對的人群使用了不合適的寫作角度等等。交流稿可能是太空洞、法理表述不明確不清晰;作者基點不對,心態不純淨:指責、抱怨等執著表現太明顯;文章和其它同類交流稿太雷同,太重複,等等。

原因很多,我只列舉了部份情況,我從中看到:發表了有原因,不發表也有一定原因,特別是不發表的時候,我們一定要向內找,不能向外求,生出怨恨,爭鬥、不服氣的心來。

有些時候,不發表也許並不是文章本身不合適,而是我們的心造成的,有一次我投寄了一篇交流稿,自己覺的論述的事很有代表性、很典型,對同修有參考價值,但明慧網一直沒發表,我開始不能理解,後來冷靜下來,向內找,找到了自己不少人心,如盼發表的心,自命不凡的心等等,真正去掉了它們,第二天,我無意間在每日明慧中就看到了這篇文章。

我認識到:明慧網是師尊一再肯定了的,一定是有師尊的法身、無數眾神看護的,我們一定要以神聖的心態來對待寫稿、投稿,以修煉的角度來看待投稿的發表和不發表。曾有一位同修感慨的對我說:「明慧網真是長了眼睛的啊!」師尊對我們的珍惜和愛護超過我們的智慧與想像,不合適的東西不發表,那是在避免我們在無意造成難以挽回的損失、和無意中造下罪業,那是師尊對我們的愛護啊。

寫作和編輯真相的過程,方方面面都需要我們去實修,修去種種執著於自我的心,我們的任何稿件才更純淨,才能起到應有的作用和效果,才能證實大法。

五、在寫作和編輯真相中相互配合 展現法的力量

這些年本地編寫了不少公開信、真相評論和揭露本地迫害情況的綜合性文章,其中一些文章世人和同修看後反饋效果都較好,這對同修講清真相,救度眾生、制止迫害都起到了很好的輔助作用。

回顧這些文章、稿件的完成都離不開同修之間的配合。配合包括文章所需信息的準確收集,寫稿過程中同修的建議和有效的反饋,以及同修整體為此發正念加持等等。

一篇好的文章離不開好的素材和切入點,每當本地發生各種迫害,特別是很典型的迫害案例時,參與迫害的邪黨人員,其無法無天、流氓凶殘然而又心虛畏罪的醜態百出。它們的荒唐言行就是中共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的滅絕政策的直接體現,它們很多的表現都為世人甚至它們的同僚所不齒。這些都是我們講真相中「生動」的素材,抓住這些具體素材並就此有效展開,就能使我們的真相非常具有說服力,就容易使更多人明白各方面真相、了解到迫害的罪惡實質。

本地同修基本上已能敏銳的認識到這一點,這些年提供了很多這方面的素材,在準確核實的基礎上,連同素材提供給我的,還有同修盡可能想到的寫作建議,和我配合的同修的思路很開闊,把握講真相的角度基本也很準確,這對我寫文章的幫助非常大,有時我感到我們之間的配合很像畫畫,同修提供構思和草圖,由我來具體畫。就這樣大家一起配合,完成了不少有力度的公開信、評論文章,當然這期間也有同修參與進來對初稿提出建議,有時是我們把初稿打印出來讓參與的同修看,進行討論和補充。

寫稿過程中,協調同修通知大家對此事發正念,對更多同修,協調同修是不提具體誰做此事的,只說:請幫寫稿的同修發正念。每次同修的正念加持都非常有效,我體會很深。

說起來,最早,我們都沒有意識到要整體配合為這事發正念,一般說來,大範圍使用的有力度的真相信、公開信等對解體邪惡會起到積極的作用,從寫稿開始,另外空間就已在進行正邪的大戰了。那時邪惡因素還較多,還有自己在寫稿時沒意識到的執著被邪惡鑽了空子,所以編寫真相有時干擾會很大,有些時候,我甚至會感到大腦像被水泥凝固了一樣轉不動,又沉又痛,自己發正念效果也不理想,這確實影響了稿件的及時拿出,一次,協調同修著急了,就來和我交流,了解具體情況,我把我的狀態都講了出來,同修當時很感慨,意識到這是邪惡對整體的干擾和破壞,就去通知其他同修為此事發正念。正念的效果是非常明顯的,我當天就感到包裹我大腦的那種渾漿漿的頑固物質消失了,思維清晰起來,文稿很快就完成了。

協調同修看到了正念配合的效果,後來就每次主動去通知同修正念加持此事,加上我也向內找,那種不好的狀態慢慢就越來越少了。

多少次在同修的整體正念配合中,我感到自己被強大的能量場包容著,頭腦清醒、思路清晰,思想開闊,文章構思自動反映在腦海中,精彩的語句源源不斷的湧現…我此時所需要做的就是拿筆趕快把這些現成的東西記錄下來,這種狀態下寫出的稿件,效果都很好,投寄明慧後很快發表,好幾次都在每日明慧中單獨列文,在用於講真相中,感到有力度,同修對這樣的真相反饋是:慈悲與威嚴同在。

我後來明白了,這是師尊看到我們在一起配合好了,形成了整體,就賜予我們應有的智慧和能力,法的強大力量就在其中展現。

六、多動筆 證實大法 相互促進

我參與資料點的工作後,在學法、做事之餘,很喜歡看明慧網的交流文章,每天都有觸動,每天都有收穫,自己感覺提高很快,同修那一篇篇來自於修煉實踐的法理昇華、經驗交流,教訓總結的純淨的文稿,使我受益匪淺,使我縮短了自己摸索的過程,少走了彎路。

受到同修交流文章的觸動,我也拿起筆來,把自己的心得體會,正念正行的經歷、經驗,走了彎路摔了跟頭的教訓寫出來,投寄明慧。從那時起,我就養成了寫交流稿的習慣。

在一次次放下了對文章發不發表的執著後,我發現,不管稿件發沒發表,我在寫稿過程中都非常受益:自己的法理更清晰了,表達的條理性更強了,人更理性了。我體會到很多時候自己在開始動筆時一些法理還不是很清晰,結果是寫稿過程中,突然一下明白了,而且還會明白更多的法理,所以說我們的寫稿過程是一個昇華的過程一點不假。

寫交流稿和口頭交流還不一樣,也許我們在和同修一起交流時,口若懸河,因為那時不可能那樣嚴謹,是想到哪說哪,但一旦要把說的落實到紙上那還不一樣了,我經歷過這個過程,發現要把和同修口頭交流的內容形成文章,就感到不是太容易了,我們要把自己寫出來的東西讓別人看懂,就需要我們反覆對文字、段落進行調整、組織,使我們的文章清楚、明瞭,文章的條理性就顯得非常重要,如果我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表達甚麼,那麼別人又怎能讀懂這樣的文章呢?後來我就反覆通讀自己的文稿,要想到我到底是要給別人表達甚麼,然後再站在別人的角度來讀,看能否讀懂,這樣一遍一遍的修改,把那些與本文主題無關的表述,跑題的部份,哪怕文字再華麗,都決然的把它們刪除了,這就是「取捨有度」,最後才把文稿理順了。

在寫稿過程中,形成了條理性,又反過來有助於我們的口頭表達,我發現經常寫交流稿後,我無論是在和同修交流或是面對面講真相中,我有一條清晰的主線在那裏,明白自己要說甚麼,怎麼說,要達到一個甚麼目地,就不會東一下、西一下,在一些次要的,瑣碎的細節上去耽誤時間了,而且重要的是在這種情況下,我不容易跑題和被干擾。

在剛開始寫交流稿時,我會有意識不到的執著,比如看到了同修的問題時,寫出的文章很多是「指導性」的,高高在上,隔岸觀火,沒有修自己,文章中多是埋怨和指責,帶著情緒很不理性。這也是自己當時修煉境界、狀態的真實反映。

當然這樣的稿件是在明慧上基本上發表不出來的,記得有一次發表了,但我看到明慧同修己做了大量刪改,對比自己的原稿,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看到了自己的執著。

後來隨著學法的深入,寫稿的增多,和修煉實踐中經歷了許多的魔難,自己明白了應該慈悲寬容的對待同修,對同修特別是在難中的同修應該是更多理解和幫助,看到別人的問題應該是先向內找自己,再以平和的心態善意的、平等的與同修交流。以這樣的心態寫交流稿,我很多時候都淚流滿面,感受到師尊的加持,體會到了師尊的洪大慈悲,體會到了同修之間的相互珍惜,在那一瞬間體悟到甚麼是完全為著別人的境界。這時我稿件中的很多用詞都變了,看到同修的不足,我不再用「你怎麼怎麼」,而是用「我們這樣…」,因為我知道我也在其中;當我覺的那樣的認識和做法更好時,我不再用「你應該,你必須」而是用「讓我們一起怎樣」。

在寫交流稿中,真心的為同修著想,更多站在同修的角度和同修推心置腹的探討問題,同修就一定能體會到其中的真誠和善意,我想,那種慈悲和純善的能量一定能解體任何間隔,解體制造干擾的一切邪惡,有了修煉出的理性和慈悲,我再和同修口頭交流時,好多次,我都看見面前的同修眼裏閃爍著晶瑩的淚光……

我想,在有條件,有機會時,我們多動動筆,那一定會昇華的更快。

結語

每次提筆,要想寫的方面都很多,每次覺的最難的就是在眾多的感悟中取捨合適的題材,這個過程就像對焦距一樣,對來對去突然對準了,眼前的景象才一下清晰起來,一條明確的道路才展現在眼前,這次也是這樣,我找了好幾個題材,起了好幾個開頭,但都有沒找準方向的感覺,表現就是寫得很累,有「絞盡腦汁」的真實感受,我和同修交流寫稿受阻的情況,同修幫我剖析執著心,一顆一顆找下去,我才發現,根本上是證實自己、妄圖利用大法的巨大「自我」橫在那兒擋住了修煉的路,我認識到證實自己都無路可走,都走不到最後。

在找到了執著後,同修建議我在寫作方面談談自己的體會,我在開始向這方面思考時,師尊在那一瞬間打開了我的思路,我感覺一扇門在我面前打開了…

謝謝慈悲偉大的師尊!

註﹕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戲一台〉
[2]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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