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六年法輪大法的福音傳到這裏,人們目睹了修煉後的職工身心神奇般的恢復了健康,普遍道德回升、家庭和睦。被絕大多數人都認同,法輪功在這裏很快就傳開了,很多職工相繼走入修煉。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江氏流氓集團和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紅透山礦部份領導聽從中共的指令參與迫害,致使很多人失去了修煉機緣,有的人已經被病魔奪走了生命,很多法輪功學員被迫害。以下部份是紅透山礦法輪功學員被迫害案例。
林桂蘭,女 ,遼寧省清原縣紅透山鎮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五日五點多鐘,撫順警察一處十幾名惡警闖入清原縣南口前鎮一位法輪功學員住處,強行將蓋秀芹和盧廣林夫妻、林桂蘭、呂焱、陳桂鳳等綁架至警察一處,非法抄走所有機器、紙張,搶走二萬元現金。三月二十二日,林桂蘭被劫持到撫順市第二看守所,後被非法判刑九年,現在仍被非法關在瀋陽女子監獄。
此前,林桂蘭曾被遭清原縣「六一零」強制洗腦、非法勞教等迫害。
劉桂英,女,遼寧省撫順市清原縣紅透山銅礦的法輪功學員。先後多次被綁架,曾被非法勞教兩年,被紅透山礦開除工作,非法判刑七年,家被勒索上萬元,多年被迫流離失所,至今有家不能歸。
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七日,劉桂英在北京學員家被北京惡警綁架,九天後,被清原縣警察從北京海澱區拘留所押回到清原縣大沙溝拘留所,被敲詐八千元的所謂「遣送費」。
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八日,清原縣法院對劉桂英非法判刑七年。在清原看守所劉桂英絕食抗議,遭暴力灌食,幾個雜役把她按在床上,往鼻子插管灌食,灌得她噁心、嘔吐,食物從嗓子裏湧出,灌食後胃脹的難受,話都說不出來,灌完就吐。拘留所所長尹長江指使倆犯人架著她的胳膊,一個在後面狠勁拽她的頭髮,在院子裏拖著走。晚上,劉桂英的胃像火燒一樣,渴得難受,惡警給灌的是奶粉加濃鹽水。一個多月後,劉桂英被劫持到瀋陽大北監獄。獄警看她沒有勞動能力,拒收。劉桂英又被帶回清原縣大沙溝拘留所。由於長期的折磨,她走路直晃,身體極度虛弱。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五日保外就醫回家。
於世全,男,四十歲。於一九九九年修煉法輪功。曾遭非法判刑四年多、非法勞教、拘禁迫害。
九九年江氏流氓集團和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後,因於世全在紅透山體育場公開煉功,被紅透山派出所警察單學超、石敬仁送至清原大沙溝看守所,非法拘禁十五天,強迫交150元伙食費。
二零零四年五月十九日於世全被撫順國保大隊(警察一處)關勇,楊明,張斌等綁架到紅透山派出所。撫順警察一處惡警關勇對他拳打腳踢打罵,用電線抽,把身上抽成青紫色,用黑塑料袋套頭,呼吸極其困難,快窒息時才放開。關勇叫囂地說:張華美的腿就是被我打折的,你們去告啊,打死你也就是寫一張紙了事(偽造的死亡證明單)。之後送到撫順吳家堡教養院非法勞教二年。教養期間被外提審,在撫順國保大隊,惡警關勇用木棍、椅子猛擊於世全的頭部等部位,椅子打折了還不罷休,還用劈腿酷刑迫害。第二天於世全又送回吳家堡教養院。零四年九月被清原縣法院非法判刑四年六個月,不法法官是清原縣法院的華玉哲。零五年被送到瀋陽大北監獄,一個月後轉瀋陽東陵監獄被迫害。
周玉英、女,六十多歲。從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以來,周玉英曾經四次被撫順國保大隊、清原縣政法委、六一零、公安局等綁架、三次被勞教、一次非法拘留和辦洗腦班,被迫害加一起時間已有五年。在馬三家教養院有一年的時間早上三點多就被叫起來清理廁所或儲藏室,吃飯都在那裏,迫害嚴重時不讓睡覺。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一日,周玉英在紅透山北山公園還沒有煉功就遭到了紅透山派出所警察的綁架,先後從清原縣看守所被劫持到撫順章黨洗腦班、撫順河堤路女子自強學校、最後劫回清原縣看守所,共計八個月。被清原縣六一零勒索四千七百六十六元錢,其中有二千七百四十元是窩窩頭錢,罰款二千零二十六元錢。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周玉英進京上訪,在北京被綁架。
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九日下午四點多鐘,周玉英在家遭到撫順國保大隊和清原縣610綁架,送馬三家教養院非法勞教,不讓周玉英進監舍,強迫周玉英在活動室的水泥地上、教室的腳踏板上睡了九十六天。馬三家教養院為了「轉化」法輪功學員,集中了五個市警察,還有猶大參加在綜合樓(其實就是刑具室),對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進一步迫害。逼周玉英蹲著,周玉英不配合,晚上只讓她睡一兩個小時。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八日半夜,清原縣公安局趙立華等許多便衣警察將周玉英家的門強行撬開了,一窩蜂似的一下湧進了一群人,強行把周玉英、夏淑坤、鄭強(夏淑坤的丈夫,未修煉法輪功)綁架強行塞進汽車裏,周玉英家的一台影碟機被搶走了。
楊柏良,男,五十四歲。被單位非法開除,被非法勞教,曾被撫順警察一處惡警酷刑折磨。
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功後,楊柏良改掉打架等惡習,無藥可治的手腳脫皮的病奇蹟般地好了。從此,他工作兢兢業業;在家孝敬老人;在社會上與人為善。認識楊柏良的人都說法輪大法使他變好了,真是浪子回頭金不換啊!
九九年九月八日,楊柏良在體育場煉功,被紅透山礦公安處處長石晉仁、警察單學超綁架到公安處,警察紀華簽拘留票送清原大沙溝看守所非法拘禁十五天,看守所的警察艾剛強行搜走他的錢物,警察趙立華又謾罵、腳踢。楊柏良在看守所被強制奴役勞動。縣公安局科長阮麗逼他簽字不去北京上訪,被他拒絕。逼迫交300元伙食費。
九九年十月,紅透山礦組織部、六一零主管耿會文及書記張文達、主任於彥學、坑口區隊書記關振友、區長孫正全、書記吳振友等人,逼迫全礦在職法輪功學員參加礦裏版的洗腦班,停發工資,不准回家。二零零零年三月被單位開除,每月只開不到90元的生活費,到現在也沒恢復正常工作。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楊柏良再次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被警察暴打。後劫持到清原縣大沙溝拘留所,二零零一年的大年三十又被送到往撫順吳家堡教養院非法勞教三年。吳家堡勞教所所長黃偉、大隊長吳偉、副隊長姜永峰、隊員關正和、王立新、孫正通等他們用各種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不准睡覺、罰站、看誣蔑法輪功電視、寫「三書」,對不「轉化」的學員被體罰、打罵、蹲小號,還用一種卑鄙的手段,把法輪功學員家屬弄到面前,如果是年輕的學員,就愚弄年老的家屬跪在學員面前,不「轉化」不起來,就說你法輪功人不孝;如果是年老的學員,就找兒孫,哭跪在學員面前叫你回家,你不答應他們的要求他們就說你學傻了沒人情味;如果是夫妻他們就挑動對方不「轉化」就離婚。在楊柏良被非法勞教期間,楊柏良家屬被紅透山礦六一零主任耿會文、於文強、孟廣才、方貴偉、王殿元以開除公職為要挾勒索四千元錢。
被單位開除後楊柏良以三輪出租車為生計,二零零四年八月十八日一名四十歲左右男性打他的車說上鄉政府。該人說是運木材的。離鄉政府十幾米的地方,這人讓楊柏良停車,然後上來五、六個撫順警察和一個「一處」(撫順警察一處)的便衣把楊柏良拽下車。當時楊柏良的車座被他們扳壞,他們沒有出任何證件,把楊柏良雙手銬上,塞進轎車裏。楊柏良問他們:「為甚麼抓人?你們是甚麼人?」 不法警察說:「我們是公安局的。」楊柏良說:「我沒有犯法。為甚麼抓我?」他們說:「抓你,還打你,你能怎麼著!」說著有三個人用拳猛擊楊柏良的頭部。楊柏良說:「警察打人是違法的。」不法人員們哈哈大笑:「我們打你你找江澤民評理去。是他讓幹的,打你這是輕的,到『一處』那整死你。」中午不法警察把楊柏良劫持到撫順警察一處,把他身上帶錢和物全部搜走,不給任何收據,現金是四百七十多元,和一部三星牌手機,還有其它物品。撫順警察一處不法警察用手銬和腳鏈把楊柏良銬在暖氣管上銬了24小時。
酷刑演示:強行將受害者的雙腿一字劈開 |
在這期間,一處主任郝建光逼迫楊柏良交代事實,楊柏良說:「我沒有犯法,沒有甚麼交代的。」「交代就放你,不交代就受皮肉之苦。」楊柏良說:「我沒有犯法,你們關押已經超過24小時,應放人。」惡警把他雙手背銬,拳打腳踢。楊柏良說:「警察打人是犯法的。」科長劉××、關勇、張斌等7、8個人把楊柏良按在地上,兩腿掰開,超過180度,劇烈的疼痛使他昏了過去。楊柏良在地上躺了一下午,雙腿疼痛不能站立。關勇還用腳踢他身體和受傷的腿。這時郝建光見楊柏良躺在地上說:「你別耍痞。」楊柏良說:「這是你手下人幹的。」他說:「我沒有看見有傷。」楊柏良說:「事實見了你都不承認。」由於楊柏良雙腿劇痛,不能站立,在地上又躺了一宿,手銬腳鏈仍然戴著。
二十日上午,關勇等人受郝建光指使繼續逼問。楊柏良說:「你們不遵守法律,我不回答你們任何問題。」惡警用方木打擊楊柏良的頭部,方木斷了幾段,又用皮帶抽,還用電線擰成多股,猛抽他身體和頭部。最後氣急敗壞的掄起凳子兇狠砸在楊柏良的頭部和身體。當時楊柏良滿頭是包和血,右耳腫很厚,臉到處是傷和血。左手臂到處是傷,呈黑色。上衣被打得一條一條的,惡徒們把遍體鱗傷的楊柏良送到第一收容所。楊柏良被他們打得頭昏、噁心、手腳麻木,抽做一團,昏倒在收容所。救護車把楊柏良送到醫院搶救,大夫量他的血壓高80/低60,給他扎了一針,送回收容所關押。楊柏良被迫害得頭昏,右耳失聰,手和臂麻木,會陰有腫塊呈黑色。當晚把他送到女子自強學校,他絕食反迫害,警察楊某指使犯人十幾個人,強行把他按在地上拽頭髮、撓腳心,一個大胖子坐在他肚子上用雙拳頂他的兩腮讓他張嘴灌食。二十五日被送吳家堡教養院迫害,在教養院楊柏良又絕食反迫害,被吳家堡勞教所副所長徐虎列、管理科科長楊海華、副科長李鵬飛、警察車至,把他按在地上蒙上腦袋,動用三四根電棍電擊他,後背被電焦,昏迷了一宿,造成他身體很大的傷害,嘔吐、便血。被非法教養三年。
夏淑坤,女,清原縣紅透山鎮人。曾兩次被非法勞教,分別被非法關押在撫順吳家堡教養院和瀋陽馬三家教養院。遭到了各種形式的迫害如:綁架、拘留、洗腦、非法勞教及酷刑折磨。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八日半夜,以「奧運」為名撫順國保大隊和清原縣公安局(其中有清原公安局的警察趙立華)綁架了夏淑坤和鄭強(夏淑坤的丈夫,未修煉法輪功)。在撫順國保大隊(就是撫順警察一處),夏淑坤被折磨了三天三夜,惡警王奇(音)用電棍電擊她,不讓睡覺,一閉眼就用辣根往眼睛上抹。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後,被送到馬三家教養院非法勞教二年。
封金英,女,六十一歲,撫順清原縣紅透山礦人。二零零零年末被非法勞教三年。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又被非法批勞教二年,因身體檢查不合格,拒收。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去北京上訪,二十三日被北京警察非法抓捕,在北京豐台體育館關押一天一夜,二十五日被劫持回清原公安局,被無理罰款一千元。
二零零零年一月,封金英和楊孝芝進京上訪,被鐵路警察綁架後遣返撫順清原駐京辦事處,關押兩天一夜。期間,遭清原女警察徐金榮、本單位保衛科劉書禮和王正元毒打,前胸骨被打骨折,被送清原拘留所迫害五個月,勒索一萬六千元。
二零零零年末,她再次去北京上訪,被本單位人員在天安門廣場綁架。後被劫持到撫順吳家堡教養院非法勞教三年,三年多不給發退休金。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三日,由於惡人的構陷,在家中遭綁架,大法書被搶走。在撫順市看守所關押六天,被非法批勞教二年,送往瀋陽馬三家勞教所,因身體檢查不合格,被放回家。
楊秀芳,女,五十六歲。二零零四年為治頑疾開始修煉法輪功。講真相遭警察、村民誣告,二次非法勞教在馬三家教養院被迫害。
二零零二年,楊秀芳患了一種怪病,後腦勺好像有甚麼東西似的,經常迷糊過去,感覺腦袋的上半部份是空的,由於頭腦迷糊不清醒。為了治好病跑遍了大、小醫院,病情仍不見好轉;後來又嘗試著用偏方治病,凡是知道的偏方都用過了,半年時間過去了,病還是沒好。聽說法輪功祛病有奇效,開始修煉法輪功,讀寶書《轉法輪》病很快就好了。就在修煉二十多天時,楊秀芳身體又出現了病態,腦袋迷糊,而且,只要把寶書《轉法輪》拿回家就出現病態,大法書拿走身體上的病態就好。當時楊秀芳想:「法輪功祛病健身奇效,不讓學我也學,我就修煉法輪功了。」就這一念發出後,再看《轉法輪》身體的病症全都消失了。楊秀芳按照法輪功的要求在哪都做一個好人。
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八日,楊秀芳在通往撫順的大客車上給兩個人講真相、送護身符。被同坐客車上的南雜木鐵路派出所警察誣陷,他偷偷的給南雜木派出所打電話,在南雜木的橋上楊秀芳下車時,突然上來四個警察不容分說上來就把楊秀芳的眼睛用黑布蒙上了,楊秀芳被綁架了,還把那兩個聽真相的人同時綁架到南雜木派出所。
當晚楊秀芳被送到新賓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後被撫順公安局非法勞教兩年,二零零五年三月十日送到馬三家勞教所被迫害。在馬三家勞教所為逼迫楊秀芳「轉化」, 鞍山的徐得豔(犯人)在惡警指使下強迫楊秀芳聽誣蔑大法的錄音;本溪的史淑梅等四、五個人迫害楊秀芳、用拳頭毆打她,她們把楊秀芳的手抓得血肉模糊。因為不「轉化」楊秀芳在馬三家勞教所受盡了地獄般地折磨。獄警為了逼迫她「轉化」,把楊秀芳送到過一大隊、二大隊、三大隊輪番迫害。在四分隊時,這個隊的大法弟子都不勞動,因不參加掃雪勞動被凍刑迫害。在寒冷的天氣在室外站一天。晚上才能回屋。後來惡警說四分隊的不好管理,把四分隊的大法弟子分到其它三個分隊。楊秀芳被分到惡警趙靜華的分隊,這個分隊強迫法輪功學員參加奴役勞動,奴役勞動從早晨六點開始一直到晚上,每天十多個小時奴工還是乾不完規定的勞動量。楊秀芳跟惡警張秀榮說:扒不完,減少點吧。結果遭到酷刑──抻刑迫害,二大隊趙靜華把楊秀芳一隻手用手銬在一側床的上鋪,另一隻手用銬在另一側床的下鋪,腦袋只能伸到一側床的上下鋪中間空隙中,每天早晨六點直到夜裏十二點才放下,睡覺時一隻手還是被銬在床上,被迫害了五天四夜。手腕的筋都被的抻都平了至今沒恢復。惡警馬吉山、張君用開口器迫害楊秀芳半個小時,這種酷刑一分鐘都難以忍受。後來被送到犯人勞教隊呆一段時間,回來後被惡警王岐山要用抻的酷刑折磨,惡警趙靜華說去水房(專門酷刑迫害大法弟子地方,比普通床鋪抻大法弟子還難以忍受)抻她,趙靜華以煽動不勞動為名給楊秀芳加期14天。
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五日去在清原北三家鄉牛肺溝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村治保主任誣陷。一同去的四名法輪功學員都被綁架,在撫順市看守所非法關十五天後,被撫順公安局非法勞教二年,送到馬三家勞教所,在馬三家勞教所的第五天,張桌慧、馬吉山、張磊等十多個惡警擺出邪惡的架勢逼迫法輪功學員簽「轉化」,十八天後被分到惡警王廣雲的分隊,楊秀芳抵制迫害不唱歌、不參加勞教所組織的活動、不看誣蔑大法造謠宣傳,被惡警王廣雲搧嘴巴子、整天站著,並用拳頭暴力毆打楊秀芳。
馬三家勞教所有一幫男惡警如:李明東、馬吉山等專門在晚上來酷刑折磨不「轉化」的大法弟子,往往是在晚上喝的醉醺醺的來用各種酷刑迫害堅定的大法弟子。
馬三家勞教所真是人間地獄,勞教所把警察變成人性全無的惡魔,女惡警個個兇神惡煞,惡警李明玉在二零零四年灌食把一位大法弟子給折磨死了。
劉桂麗,女,九七年得法。遭非法勞教二年在馬三家勞教所被迫害。二零一零年在向世人講大法真相時被構陷,被蒼石鄉派出所警察綁架,非法關在撫順市看守所十五天,後送馬三家教養院迫害二年,在那裏,邪惡整天逼迫她看誹謗法輪功的錄像、坐小凳、逼寫「三書」,一次,惡警讓她答卷和出賣同修,她不配合,遭抻刑的酷刑迫害,抻刑就是用手銬把兩隻手分別一高一低銬在上下鋪上(是兩個床鋪的上下床),手被迫害得都變成黑色的了,後來又給她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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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淑琴,女,五十七歲。一九九六年從同事那兒看到寶書《轉法輪》就愛不釋手,他知道了法輪功是修佛、道、神的,從此走上了修煉的路,全身的疾病都好了。零五年四月八日晚十點多,紅透山派出所警察石學爭和撫順警察一處惡警闖入孫淑琴家中,不由分說給孫淑琴戴上手銬,搶三本大法書和師父法像把她帶到撫順警察一處進行非法審訊,惡警們使用流氓手段把師父法像往孫淑琴褲子裏塞,審訊無果後,把她送到撫順羅台山莊洗腦班迫害一個半月,並勒索三千元錢。
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五日,孫淑琴和一同修到北三家牛肺子溝講大法真相時,被村治保主任誣告,由北三家派出所警察李建等人把她綁架到清原縣大沙溝拘留所,遭毆打後送撫順看守所非法關押十四天,後劫持到馬三家勞教所非法勞教二年,因三次體檢不合格教養院拒收,縣國保大隊一女警和北三家派出所所長李建用不正當的手段,硬把孫淑琴送進教養院,教養期間被惡警王廣雲毒打,強迫奴役勞動。
陳守亮,一九九七年得法,學法後身體的病都好了。遭非法勞教迫害。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他去北京上訪,被劫持到清原縣公安局非法關押,勒索兩千元錢。
二零零零年 ,礦派出所警察闖入陳守亮家搶劫,把陳守亮帶到紅透山礦派出所,紅透山礦惡警梁大明從下午四點用電棍電擊,一直折磨到晚上九點,當晚,送到撫順市看守所,後送吳家堡勞教所教養二年,在教養院裏惡警吳愛東指使犯人打他,拿地板條打臀部五十下,臀部都打黑了,晚上不讓睡覺,逼寫「三書」,整天逼迫看惡黨造謠抹黑法輪功的宣傳。
許金平,男,四十九歲。九七年妻子修煉法輪功時,他閒暇時翻開《轉法輪》這本書看看,一看就被書中的法理折服了,他知道這是一本教人做好人的書、修煉的書。從此開始修煉,很快改掉了抽煙、喝酒、打麻將的癮好,用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
九九年七月和十月,許金平依據《憲法》賦予的公民權利兩次去北京上訪。回來後,被停止工作「辦班」,選廠書記卞華、車間書記侯廣恩逼迫他寫不煉功的「保證書」,按照中共下達的文件各單位要 「看好自己的門、管好自己的人」,晚上不讓回家,還搞株連政策,讓家人、單位書記簽字做擔保人,如再進京上訪,就撤銷擔保人公職。十幾天後,被送撫順吳家堡教養院非法勞教一年,吳家堡教養院惡警關振和與侯某來礦上找到許金平的父親說要給許減期提前釋放,騙走了許父2000元現金和物品。
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三年期間多次被單位停止工作「辦班」,「辦班」期間每天只給三元錢生活費,每月只開一百多元生活費。
二零零三年七月一天,紅透山礦組織部、610主任耿會文把許金平上報清原縣公安局,由清原縣局肖龍批示非法抓捕許金平,派出所警察張文、單學超、侯某等,闖進許金平家入室搶劫、實施綁架,把倉房裏的三套焊工用具搶走。許金平被劫持清原縣大沙溝看守所,當時正是非典時期,檢查身體時發燒,拘留所拒收,才放家。零五年五月,撫順警察一處和紅透山派出所幾名警察去他開的糧店綁架。他走脫後被迫在外流離失所一個多月,紅透山礦組織部耿會文通知他的家人讓回來上班,說保證不抓人、不迫害。結果回來的第二天就被送到撫順羅台山莊洗腦班。此次參與迫害的有礦組織部(610主任)耿會文、卞華、侯振武和派出所所長董世炎。
王洪強,男,四十三歲。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功。曾遭非法勞教迫害。九九年八月九日王洪強在紅透山礦體育場公開煉功,被非法拘禁十五天被勒索一千元放回家。一九九九年十月去北京上訪被綁架,送回清原縣大沙溝拘留所,非法關押八十五天,縣公安局勒索三千五百元錢。
二零零零年十月,再次去北京上訪,被北京崇文區拘留所非法關押九天,當時他絕食九天,被野蠻灌食。後被劫持到撫順吳家堡教養院被迫害三個月。二零零二年十月份被人構陷,遭撫順千金刑警隊不法警察綁架,當晚對他進行迫害,兩隻手被手銬銬在暖氣管上,衣服扒光被惡警毆打,打完後把窗戶打開用冷氣吹她,第二天,又關在撫順十字樓拘留所迫害四十五天,警察從他身上搜走一千七百元錢,後被送撫順吳家堡教養院非法勞教三年。
華平,女,五十一歲,一九九七年修煉大法後身心受益。以前華平身體虛弱渾身無力,一不小心碰著身體,疼痛之餘就會休克。修煉後不但身體無病一身輕,更主要是心胸寬廣了,按照真、善、忍要求做好人。
九九年江氏流氓集團和中共迫害法輪功,華平依據《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去北京上訪。回來後,被單位停止工作、辦班,扣發獎金、降工資,單位書記湯海濤強迫交2000元錢抵押金,還株連姐姐和母親簽字保證不去北京上訪,否則勒索家人現金作為抵押。
二零零零年,華平再次去北京上訪,在火車上被警察劫持到山海關刑警二大隊,警察搜身,搶走幾百元錢,然後由紅透山行政處托兒所書記賈殿榮、派出所警察劉書理、李丙梁接回送到清原縣大沙溝拘留所非法關押,在拘留所期間華平絕食,被強行灌食,七天後被送撫順吳家堡教養一年。華平丈夫梁玉環九七年學大法後,改掉了抽煙、喝酒、發脾氣的不良習性,他不打罵妻子了,在單位也能做個好工人。九九年後,妻子被教養,他本人也被「辦班」,身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導致他出現腦血栓的症狀,於二零一一年離世,這都是中共邪黨迫害造成的。
趙廷芝,女,七十四歲,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九九年她去北京上訪,北京天安門派出所警察綁架了她,又轉到天津被非法關押。被劫持到清原縣大沙溝拘留所非法關押二十六天,後被送撫順吳家堡教養院迫害,惡警林某強迫她寫「三書」,回家後,紅透山礦服務公司幹事方貴偉、孟廣才、王殿元經常去家騷擾、監視,要工資本。
王光,男。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一九九九年四月份去北京上訪,回到家受到來自單位的騷擾,七月二十日去北京上訪,回來後,由單位書記多次強行辦班,(每天只發三元生活費),逼迫寫不進京上訪、不煉功的保證書,身份證被扣押。
九九年十二月又去北京上訪,遭綁架被關押在海澱區監獄,警察強行搜身,被兩個不知姓名的惡警扒光衣服掐大腿根,都掐破了。回到當地後被清原縣紅透山派出所送到回送到撫順吳家堡教養院迫害一年,期間被強迫洗腦,整天強迫看誣蔑大法的錄像,逼寫「三書」身心受到了很大的傷害。零四年四月,撫順公安部門惡警闖入他家綁架,非法抄家,強行把他帶走,關押在撫順戒毒所進行迫害,之後又關押到撫順羅台山莊洗腦班迫害,十天才放回。
王坤、黃雲麗夫妻二人,是在九九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修煉後身心受益的王坤、黃雲麗,按照「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看到他倆的變化單位同事、鄰居都誇學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九九年法輪功遭到中共迫害,他們二人經常受到單位和街道監視和騷擾,一次。王坤在外煉功,被警察抓捕,非法抄家,關在清原大沙溝拘留所十五天,強迫勞動幹活,吃的是窩窩頭,喝的是帶蟲子的菜湯,逼迫寫「三書」。
二零零四年下旬,撫順警察一處惡警和當地六一零監控法輪功學員,王坤在單位被帶到紅透山礦派出所,非法審訊,非法抄家,黃雲麗一起綁架到撫順,被送到撫順戒毒所進行迫害,然後又送到撫順羅台山莊洗腦班進行洗腦,在洗腦班裏,不讓他睡覺,逼迫寫三書。一天,一個所謂的包夾班長對王坤氣恨的說:你去跳河吧,死了算了(旁邊是大夥房水庫)他是想在王坤身上做文章,抹黑法輪功未得逞。
何乃貴,女,七十四歲,九六年喜得大法,修煉前是有名的病包子,曾患有關節炎、心臟病、膽囊炎、腎炎、附件炎、眩暈症等疾病,她被病魔折磨度日如年,修煉後不久各種疾病逐漸消失,身心健康的她真相換了個人似的。九九年法輪功被迫害後,紅透山礦街道主任經常去她家進行騷擾。
二零零四年一天,紅透山鎮政府幹事陳豔和幾名警察強行把她抬下樓,塞進車裏,直接綁架到撫順羅台山莊洗腦班。期間,強迫她看誣蔑大法的錄像,不讓睡覺,強迫寫「三書」,何乃貴說不會寫,由包夾寫強迫她按手印,關押了二十多天才放回家。
零六年,撫順公安局一幫警察又綁架她,她堅決抵制,撞到了樓下的電線桿上,當時暈倒,惡警把她拉到醫院,又去她家非法抄家,搶走的存摺兩萬元(事後家人掛失才取出),現金兩千多元,還把她女兒帶走關了好幾天,何乃貴回家後,惡警又去抓她,她順窗戶跳下走脫。這些年何乃貴不斷的受到紅透山鎮政府騷擾、跟蹤、監視。
高秀娥,女,九六年喜得法輪大法。修煉法輪大法後折磨她多年的頭痛、腰痛等很多病不翼而飛了。沒有先前的一天到晚很累、很苦的感覺,每天生活的都很充實、快樂。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惡黨迫害法輪功以後,高秀娥和女兒依法去北京上訪,被綁架到清原縣公安局,被逼迫寫不進京的「保證書」,縣公安局勒索二千元錢後放回家。此後街道主任紀長傑帶人來高秀娥家騷擾。單位給辦班幾天不讓回家,區長王延偉、書記張斌逼寫保證書。單位職工漲工資時少給長一級。退休後,退管辦處長康國打電話帶人到家騷擾。
有一次高秀娥女兒被紀長傑哄騙到蒼石鄉政府給「辦班」幾天後才回家,勒索五百元錢,從此高秀娥的女兒不敢修煉了。
王福山:男,五十歲。修煉法輪功後,小時候得腦炎穿刺落下腰痛、頭痛的後遺症都好了。修煉後無病一身輕,道德回升,心靈得到了淨化,遇事為他人著想,寬容、理解他人。
九九年七二零,江氏流氓集團和中共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迫害,紅透山礦聽從中共迫害法輪功指令,礦裏用高音喇叭反覆播放因煉功被非法開除礦籍的名單恐嚇民眾。
九九年七二零以後,王福山進京上訪,被當地的警察綁架,在清原縣公安局,被勒索現金一千元,九九年十月王福山再一次進京上訪,被紅透山派出所和清原縣警察綁架到清原縣大沙溝拘留所,在看守所被張所長拿電棍電他的前胸,電得前胸都是水泡,惡警指使犯人問王福山和王友財還煉法輪功不,他倆說煉,犯人就打他倆的嘴巴子足足打了二個小時,還有一次惡警指使犯人又問王福山還煉法輪功不,他說煉,犯人就一腳踢過去,踢到了他的下頜,頭撞到鐵門的角上,頭當時被撞一個大口子,血順他的臉就流下來了。被拘禁五個月,正念闖出回到家中。在看守所被清原縣國保勒索現金一千元,伙食費一千五百元。
唐鳳英,女,六十五歲,九六年學大法。孩子三歲時,丈夫去世,一人帶孩子艱難度日,學大法後,身體的疾病都好了,遇三次車禍都化險為夷。一天,風雨交加,她走在樓下,五樓的玻璃窗正砸在她的腦袋和肩上,當時感覺涼颼颼的,可她連皮都沒破,在師父法身保護下安然無恙,這樣的神奇事很多。這麼好的功法,卻遭到中共邪黨的迫害。唐風英學大法後的神奇變化,使她充滿了信心,無論中共怎麼搞迫害她都堅如磐石。
零五年十月十五日,唐風英剛進家門,被撫順市和紅透山派出所的警察闖進家門綁架、家被搶劫,直接把她送到撫順市不知名的小屋迫害,惡警拿鑰匙砸她腦袋、打嘴巴、用腳踢,非法審訊無果,揚言要判五年,家人被勒索七千元錢唐鳳英被接回家,臨走時,惡警怕擔責任,在她家人面前問唐鳳英,我們打你了嗎?唐鳳英說:你們打了!她還把被搶走的《轉法輪》要了回來。
朱慶華,女,四十八歲。現已退休。修煉法輪功不久,一身的病都不翼而飛了。
二零零零年去北京上訪,回來後被單位停止工作「辦班」,動力車間書記單玉成、鍋爐廠工段書記程少民、水道工段書記張某等人給六個法輪功學員「辦班」。讓看誣蔑、抹黑法輪功的電視、報紙。逼著寫不煉功的「保證書」,從九九年七月到二零零零年三月辦了四期。期間每月只給開不到100元錢工資,每天只給三元錢生活費。最後一期辦了三個月時間,原動力車間主任馬元慶批條勒索朱慶華二千元錢,開了一千元錢白條收據。另一千元由動力車間鍋爐工段書記程少民拿去說交到動力車間。
這裏記錄只是部份迫害事實,還有善良的民眾認同大法得福報,參與迫害大法弟子遭惡報的事例,將在以後陸續揭示出來。讓更多的人在法輪大法中受益;使有些人引以為戒。
我們希望所有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真正了解法輪大法的真相,為自己和家人著想,遠離中共這個害人的西來幽靈,停止迫害行為,贖回罪惡,有個美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