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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年迫害 十二次被綁架

——河北大法弟子李桂芝自述被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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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九日】我叫李桂芝,女,五十二歲,河北省廊坊地區三河市燕郊東蔡人。我在修煉法輪大法前,生二胎時因沒錢上醫院,就讓農村的接生婆用沒消過毒的剪刀給小孩剪斷臍帶,結果小孩七天就得破傷風死了。我受到極大刺激,整天哭,把眼睛哭壞了。因家中無人幹活,產後十天我就下地幹活,落下了嚴重的月子病,腰腿痛、麻木、兩大腿髖關節脫臼,經常不能行走,疼痛難忍。

大家都知道月子病是世界醫學界頭痛的疑難症。一九九八年,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三個月後,我身上所有的病都好了。更為神奇的是,我不識字,不能讀大法書,心裏很著急。有一天我急的哭了,趴在桌子上就睡著了。在夢中就見大法書中的字金光閃閃的往我腦袋裏飛。醒來後再看書時就能認字了。以前我連自己的名字都寫不好,現在四十多本大法書我都能流暢的通讀。這就是大法創造的奇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對大法進行全面的迫害。我想我是大法的親身受益者,我要把真相告訴世人,讓世人明白真相,珍惜這偉大的佛法。

在中共對大法迫害的十四年中,我遭到了中共慘無人道的迫害,先後十二次被綁架到公安局、洗腦班、拘留所、勞教所,受盡了各種非人的酷刑折磨,以下是我十幾年來所遭到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九月,燕郊分局楊福文、「610」(中共專事迫害法輪功、凌駕於法律之上的非法機構)人員張子華、崔曉燕等八人闖到我家,沒有任何手續進行非法搜查,把法輪功的書籍、磁帶、錄音機、手抄本等全都抄走,後又有三次抄家並幾次把我綁架到鎮政府關押,一關就是一個星期。

二零零零年十月我到北京去上訪,後被三河市「610」頭子劉富強綁架回三河市燕郊公安分局,背銬在鐵柱子上,警察隊長楊福文對我左右開弓打了四十多個耳光,打累了之後,楊又脫掉大皮鞋,用皮鞋後跟再打我四十多個耳光。我口內流出了鮮血,臉部黑紫。惡徒問我還煉不?我說:「煉!法輪功讓人做好人,我和孩子的病全好了,法輪大法已經溶入了我的每一個細胞中,不學怎麼可能呢?」

警察楊福文用小麻繩把僅穿著內衣褲的我五花大綁,狠狠地踢了一腳,然後用兩根高壓電棍,往我臉上、手上、百會穴猛電,電了一個多小時,我臉上手上電糊了,電焦了,電出了難聞的氣味。後來警察又用手銬銬我,手銬都銬進了肉裏,疼痛難以形容。期間七十多歲的張玉寬及另一個同修也被打被電棍電。同修胡寶珍竟然被折磨得昏了過去。後我被送到三河市看守所,在看守所我和三十多名同修集體絕食抗議對我們的迫害,八天後被放回。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日,鎮「610」的幾個人把正在地裏幹活的我綁架到了鎮政府,男女混關在大會議室裏,沒有床鋪、食堂、不許洗澡,不准看書、背書、不准交談,失去人身自由半個月。十二月二十五日法輪功學員集體背師父的《洪吟》、《論語》。陰險狡詐的政法委書記張子華調來了二十多個兇悍的警察,副局長劉樹春和隊長田曙光氣勢洶洶的逼問:「誰起的頭?」我挺身而出,說:「我們做好人,沒有偷、摸、搶、黃、賭、毒,放著壞人你們不管,我們信仰真、善、忍哪錯了?背我們師父經文是我們的自由!學大法我學定了,誰也改變不了我,槍斃、蹲大獄甚麼我也不怕!」

惡徒把五名法輪功學員用手銬銬住,踢打,有的綁在兩輛警車上,有的腳尖沾地銬在了大鐵門上。惡徒逼我跪在冰冷的小石子的水泥地上長達一個多小時。劉樹春在打呂寶菊幾十個大嘴巴時我喊:「不許打人!」田曙光說:「打的就是你!」我告訴他:「打死也不怕,越打越堅定!」他說:「還想和××黨作對造反?」我說:「誰想造你們的反?我們法輪功不參與政治,我在家裏幹活幹的好好的,是你們從地裏就把我抓來的。說話自由是國家允許的。我們一群老弱婦孺給支槍連槍栓也拉不開,我們手無寸鐵造甚麼反,你甭給我們扣帽子!」

後來惡徒又抓來了五名法輪功學員,有的吊銬在大門上,兩腳不讓著地,門上沒地方了就銬在鐵柱子上;有的被關在冰冷的鐵柵欄房內,不給飯吃,警察還喊「餓死你們」。警察限制法輪功學員如廁,男女之間沒有任何遮擋,逼在柵欄內解手侮辱人格。

二零零零年,我接受了日內瓦記者的採訪,講述了我受迫害的經歷。

二零零一年三月,我被綁架到燕郊鎮軋鋼廠被強行辦洗腦班十五天。我和那裏的「610」及鎮政府人員講真相。一次,河北省三河市幾個調查人員來調查。我和他們講了大法真相和我修煉受益後的情況,說到我沒念過書,可大法書我全認識。他們不相信,認為不可思議,就拿來一本《轉法輪》讓我讀兩頁,我沒念錯一個字,很流利的讀完了,讓他們見證了大法的神奇。一個當官的說:「你合格了,你走吧!」

從一九九九年迫害以來,每到他們所謂的敏感日,他們就派人長期監視、跟蹤我,我下地幹活時,他們就在地裏看著我。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二日,我去通縣地區發、貼大法真相資料,掛了有一百多個橫幅,後被抓送至通縣二處勞教所喬莊看守所。警察開始審問了二十四小時,我不告訴他們名字。當時我只穿一個內褲,一條秋衣球褲,正趕來月經,沒有衛生紙,自己又沒錢,只能墊一塊破布。在北京喬莊看守所受了十五天的非人的折磨後,我又被轉到三河看守所。在看守所我絕食九天,直到生命垂危才被放回。當時人已經走不了路,被二人抬上了車。我回家後抓緊學法煉功,在大法的佑護下我的身體很快恢復了。

二零零一年七月,市「610」辦洗腦班惡徒張子華帶著六個人把我圍在家中,不分青紅皂白把我從屋內抬到大街上、扔進了汽車裏,強行綁架到三河市洗腦班。張子華惡狠狠地說:你已經幾進幾出了,絕食好幾次了,這次我看你有多硬,有你好瞧的,不「轉化」三年大獄等著你呢,你就甭想回去了。

洗腦班整天放著誣蔑師父和大法的電視。惡徒們輪番圍著我,幾天幾夜不讓我睡覺。幾個人架著我強行讓我踩師父的畫像,我不踩。他們就變本加厲地折磨我。在我睏得不行時,他們讓我手抓筆在他們寫好的保證書、決裂書上簽字,我不簽,把那證書給撕了。他們就讓我罰站,使我的腳腿水腫得很厲害。還強迫罰我抱頭蹲,臉都控腫了。後來一看硬的不行又用軟的,我識破了他們的陰謀,又和他們講真相,幾天後堂堂正正回到了家。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二日早六點,燕郊分局楊胖子帶隊來了八個人,在惡黨村書記朱寶富配合下,沒有任何手續就把我倒背手銬,強行送到三河「610」邪惡機構。十一點多才解開手銬,銬子都深深陷在肉裏。第二天押送到唐山開平勞教所特教二中隊。沒有任何手續就告訴勞教三年。開始王文革警察搜身,脫光了我的衣服。後來四天四夜不讓我睡覺,正趕上來例假也不給衛生紙。一百多人輪流來折磨我,罰站、蹲牆根、長時間面壁把腳腿全控腫了。限制大小便、暴曬、冷凍、打耳光、做奴工。二年多的牢獄折磨,我的手腳趾甲全陷了下去。體重減了二十多斤。勞教所裏的飯豬狗食都不如,蘿蔔白菜湯帶泥,常年吃不到綠葉蔬菜。我被綁架勞教,沒有人通知我的家人,家人都不知道我去哪了,就焦急萬分去公安局找,他們都推說不知道。在那段失去了媽媽的日子裏,兩個孩子生活出現了危機,沒有了生活費和學費,上初中的兒子退了學,我女兒還被人騙到偏遠的山區結婚了,家裏人都不知道孩子去哪了,直到我回家才去找回來。給孩子們的心靈留下了不可彌補的創傷。

二零零三年七月,我回娘家,在車上就因為帶了一本《轉法輪》,讓河北圍場縣公安局抓進看守所,又敲詐我哥、姐三千元錢才放出來。在看守所內睡光板床,夜裏凍的直哆嗦;整天吃白蘿蔔湯,沒有一點油星,不熟的小窩頭全是渣子皮。一個月下來頭髮掉了很多。

幾年來惡人多次到我家騷擾監視,二零零零年元旦,七個人在我家看了三天三夜。

奧運會期間,邪黨村書記找我談話,我給對方講了一個多小時真相。從牢獄回來後,我開「摩的」糊口謀生。對於困難的人,我體諒對方的難處,少收錢,告訴他「法輪大法不圖回報,只圖您好」。有一天,四個大學生坐車,應該給七元錢非得給五元,我沒有計較,樂呵呵地讓他們上了車,給他們看「藏字石」和真相小冊子,使他們明白了真相,其中一大學生激動地說:「阿姨,您真好,看來這個黨真要完了,中科院院士都退了,您給我們也退了吧。」「阿姨您救了我,我不管您叫阿姨了,叫您乾娘吧!對,不叫乾娘,叫您親乾娘吧,!我給您磕頭吧。」當時他就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看到眾生那顆渴望得救的心,我不禁流下淚,我說:「你別謝我,應該感謝李洪志師父,是李洪志師父叫我來救你們的。」

我用法輪功學員的修煉的善心對待一切,贏得了身邊同行的理解和尊重。其中有一個人撕過我給他的真相資料,後來他出了車禍,我真心的安慰他。那個人身體好了以後,有一天在我前邊等活,來了一個十八元的大活,可是他沒有繩子接不了,這時候本來應該我接這個活,我卻主動的把自己的繩子借給了他,對方非常感動。

二零零四年我在北京昌平打工時,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後,被綁架到昌平看守所,在洗腦班被迫害一個月。打工處的老闆明白真相,花了不少錢打點把我救出來。

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五日,河北省三河市燕郊鎮派出所警察闖入我家,逼迫我簽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書」,我拒絕。第二天下午三點多,在三河市「610」的指使下,燕郊鎮派出所警察闖入我家中,把我綁架到廊坊洗腦班。綁架我時,警察又抄了我家,把家中僅有的2700元錢給偷走了。後來去找他們要他們不認賬。我在廊坊洗腦班被迫害五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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