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信師父和大法 四天闖出洗腦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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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六日】二零一一年中秋節後的一天,有人敲門,我出去一看是村長,我讓他到屋裏坐,他氣勢洶洶的說:「不讓你煉,你還煉,這回好,我們村成了典型了!」還說完不成任務等等,我給他講真相,他不聽,拿出手機就打電話,還說你別走。我說,我往哪走?這是我家,我又沒犯法,說完我就發正念,然後給他講真相。他說,你別給我講,去給他們講吧!

不一會兒來了四個人,有街道的、派出所的、公安局的、國保大隊的,他們一來村長就走了。新來的街道李主任說,你去「學習」兩天就回來;另一男青年說,要不是你有病,早就把你勞教了。我說我不去,我沒有錯。他們非要我去不可,那個男青年說,抱也把你抱上車,你都有我母親歲數大了。丈夫看怎麼說也不行,沒有辦法,說那你就去吧,兩天就回來了。走出大門,我說不行,你們得把電話號碼留下,沒修煉的丈夫說不用,我說不行,不留下電話號碼不去。這樣丈夫拿來了筆和紙,記下了電話號碼,我告訴丈夫兩天不回來,讓孩子去要人。

就這樣,他們把我送到了本市所謂的「法制教育基地」(即洗腦班),此時已是中午十一點多。我發正念,清除邪惡。會議室裏有一幫人在那裏,亂哄哄的,其中一個男青年說:「甚麼神通啊?甚麼自由飛升啊?」我說:「你別說了,對你沒甚麼好處,你這麼年輕,怎麼幹這個?」他再也不說話了。

洗腦班關了五個同修,都是外地的。其餘的人是惡黨的所謂「工作人員」。每個大法弟子各自被關在一個房間,裏面有一個監視者。這些監視人員都是村上和社區的,白天一人(年輕人),晚上換一人(中年人),早上六點接班,晚上七點交班。

下午輪班做所謂摸底談話。一中年男子說,他以前也是煉法輪功的,說法輪功怎麼好,要不好能有那麼多人煉嗎?他以前經文都能背下來,問我煉功時有甚麼反應,我說,我沒有甚麼反應,我是不敏感型的,他說煉功時手有熱重麻的感覺,然後問我《轉法輪》有幾講,又問《洪吟》中的〈苦其心志〉,又背了一遍〈做人〉,話題一轉說,你認識某某同修嗎?我說不認識,他說某某修的非常好,拿出很多錢做資料,最後被勞教了如何。談到這裏,我覺的不對,我就問他:大哥貴姓,在哪工作?他告訴我姓甚麼,在市610,我手一指他說:停,你別跟我說了,他當時一驚,說你怎麼這麼橫,隨後他就走了。

我又問另一工作人員,你貴姓,在哪上班,他告訴我姓甚麼,在社區上班,我就給他講真相,我說,我有病走入修煉,我煉功病好了,師父沒要我一分錢,我也沒有見過師父,我只是看過《轉法輪》這本寶書,書中寫的都是教人如何做好人,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要求自己,修心向善,做好事不做壞事,做更好的人,更高尚的人。我是零四年開始修煉的,那個天安門自焚,我修煉之前就看過那個錄像,我要是害怕,我也不能煉,電視演的全都是假的,書上寫了「殺生這個問題很敏感,對煉功人來說,我們要求也比較嚴格,煉功人不能殺生。不管是佛家、道家、奇門功法,也不管是哪一門哪一派,只要是正法修煉,都把它看的很絕對,都不能殺生,這一點是肯定的。」[1]真修的大法弟子怎麼可能去天安門自焚呢?!又給他講了「三退」保平安,告訴他「三退」的方法等等,不管誰來我都先給他講真相,每到整點就發正念,背《洪吟》、《論語》,想起哪個背哪個,到晚上就煉第五套功法,那時就在心裏跟師父說:「師父您放心,弟子不會給您丟臉的。」

第二天上午政法委頭目拿著打印好的幾張紙在那念著,我閉上眼睛坐那發正念。下午放「天安門自焚」錄像讓大家看,放的聲很大,我閉著眼睛背法:「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2]背《論語》,背《洪吟》。我不聽,不看他們放的東西,心想,邪惡的東西我不要,我要大法,師父給的東西我才全要,那位610的人員又來勸我,我說,大哥,你別說了,我決不簽字。

下午他們下班時,姐姐和女兒來看我。女兒說「媽,你那麼聰明,簽個字,回家去煉。」我說:「我不簽,別說了。」姐姐拽著我的手說:「簽個字跟我們一起回家。」我說我不簽,我不會背叛師父的。女兒又說:「媽,快回去吧,我們也沒有時間天天來看你呀,搞的我們身心疲憊。」我說,明天我就回去,女兒說,真的嗎?我說真的。

晚上又來一個工作人員,進屋一看是我,就說:「怎麼把你整來了?」我說我做的不好,也許我有過對人家不好或傷害過人家,不然就不能把我整這個地方來了。各地有許多村幹部,上級一通知迫害法輪功的事,他們就通知他們認識的大法弟子,說上邊又整事了,避一避吧,然後走走形式就完事。他們都知道大法好,都得福報了。

他說,簽個字回去算了。我說你別說了,對你不好。我就講我有病時,醫院治不好了,讓我回家去休養(就是等死唄!),是大法和師父救了我,我現在沒有病了,一切都好了,不用打針吃藥了,給國家節省了多少醫藥費,並且還能工作了,不再連累家人、親人們了,這多好!可是公安局、國保大隊、派出所的人兩次來抄家,抄走了我所有的寶書,還有兩次去我家騷擾,搞的家人提心吊膽,心神不寧,還給我扣上了甚麼「犯罪嫌疑人」的大帽子,我何罪之有?難道煉功祛病、做好人還有罪嗎?我又給他講了一個「農夫和蛇」的故事,講完後,我告訴他,我不做那條蛇。我又對他講,有這麼一個公司,要招聘兩名經理,一天來了兩位應聘人員,總裁出了一道題,看誰對公司最忠實,他說:「把這盆髒水倒在大樹下乘涼的那人頭上去。」有一位就真把這盆髒水倒在乘涼人的頭上了,另一位就沒有倒那盆髒水。我問他,你說應該聘哪位,他說,當然是那個不倒的了。我說,你說對了。我又說610的人說話不到一小時前後矛盾,我說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一修到底,誰也動搖不了我,決不簽字。說到這,我不說了,開始發正念,他在那給第三天晚上值班的人打電話說:「某某,你明天來把二嫂整回去。」

第二天610的那位拿著打印好的稿紙在那念,所有的人都在那睡覺,我坐那兒閉著眼睛發正念,背法,他說了很多,如果再不簽字,學習班完事,就給送市洗腦班,那可不像這兒,給你們做好吃的,到那去讓你面壁罰站,蹲小號,還說了很多恐嚇的話。他在那說,我心想,你說的不算,我師父說的算,那不是我去的地方,這裏也不是我待的地方,我要出去。下午下班的時候,丈夫來看我,我說我沒事,一切都好,我把孩子們拿的水果讓他拿回去,他臨走的時候對值班的小胖子說:「你姨有高血壓、腦出血病,要是犯病了,我可不饒你們!」丈夫回去了,快到六點了,我又發正念,清除來接晚班人員背後另外空間的共產邪靈和一切邪惡的因素,清除他頭腦中對大法不好的思想,解體障礙了解真相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讓他選擇美好的未來。

接晚班的人員來了,我和她打了招呼,又給她講真相,她說我知道,我婆婆以前煉過法輪功,我問她婆婆現在怎樣,她說已去世了。她來時交班的人告訴她我有高血壓病,注意點兒。她問我:你哪不舒服?我說我身體不太舒服。她說我去叫醫生來看看,然後悄悄的告訴我,你配合點兒,只有這樣才能出去。她找來了醫生和護士,給我量血壓說血壓140─180。這位陪我的工作人員說再量一量右胳膊,護士又量左胳膊,我心想:「高高」,護士說,不行,血壓太高了,低壓180,高壓200多了!陪我的那位人員說不行趕快送醫院。送到醫院後,陪我的那位告訴另一位值班人說,給我家人打電話,就這樣把我送進了醫院,交給家人。

第四天政法委書記告訴孩子們說病好了就回家吧。第五天我就回家了。就這樣一場洗腦迫害結束了,他們再也沒有來找過我。我在洗腦班期間,外面的同修一直配合發正念。今年春天,街道的人打電話告訴我孩子說,告訴你媽別出去,有人跟蹤我,上邊又嚴了。我不承認舊勢力的一切安排,我只走師父安排的正法修煉之路。

這次能從洗腦班出來都是師父的呵護,同修們的整體配合,沒有大法,沒有師父的呵護、同修們的幫助,是不可能從這場魔難中走過來的。

通過這次教訓,靜下心來找自己,還真是有隱蔽很深的執著心,如歡喜心、顯示心、嫉妒心、爭鬥心、利益心,還有怕心時不時的冒出來了,不能靜心學法,煉功時心也不靜,不注意修,沒有實修自己,今後一定要認真學法,實修自己,做好三件事。

我的體會是:只有學好法,實修自己,做好三件事,遇事向內找,修自己,才不會被邪惡鑽空子,以「真、善、忍」為標準,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正念正行。「萬事無執著 腳下路自通」[3]。師父每時每刻都在我們身邊,看護著我們,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師父鋪好的路,一切都是師父在做。

水平有限,就寫到這。謝謝師父!謝謝同修們!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無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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