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我就有胃疼的毛病,十多歲時被確診為胃糜爛,每次發病的時候都是痛不欲生,多方求醫也未能根除。在我走入修煉後不長時間,一次胃病又發了,疼的我大汗淋漓,腰不能伸,動不能動,只好蜷伏在沙發上。我知道那是消業。這樣疼了一段時間,就聽見一個聲音在我耳邊說:「你是癌!」我馬上回它一句「你是癌!」接著在朦朦朧朧中我看見眼前出現一個櫃子,打開櫃門一看,裏面放著一盤腐爛了的肉,上面爬滿了蛆蟲,有的還在往下掉。這時那個聲音又響起來了:「這是你的肉!」我又說「是你的!」由於剛入門不久,我也不會悟,我就想我是在我師父的懷裏,你動不了我。同時我開始聽師父的講法錄音。這樣歷經了三天三夜的魔難,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終於走過來了,至今一次也沒有復發過。
走入大法後,學法一直是我最頭疼的問題。我平時說話還好,可一讀法就結結巴巴,一句都讀不連貫。而且我一拿書就犯睏,有時書掉在地上都不知道,像腦癱病人,表面原因是我媽懷我四個月時吃過打胎藥,那種藥對胎兒大腦的傷害是非常大的。一次在夢中看到自己是一個傻子,坐在地上,頭歪著,涎水流下好長。這時來了一個人,像師父又像是父親,我意念中問他:「我能不能好?」他說:「會好的,不要著急,慢慢來!」可我學法還是讀不成句,後來孩子會讀了,我就讓她讀給我聽,有時也讓先生讀給我聽。期間我經常做夢,總是夢到死人的、送葬的,一家一家的死,活著的人都在哭。我知道這是師父在給我消業。我家祖祖輩輩都是以殺豬為生,我成年後也是做的殺生的事,殺豬、殺魚、殺雞、鴨等都幹過,不知造了多少業,要不是師父慈悲,我造下的業是生生世世都還不完的。一段時間以後,在夢中看到的死人就不那麼多了,而且死的都是老人,「老」和「腦」同音,我悟到是師父在清理我的大腦。從那以後不長時間,我就能正常讀法了。一次我一個人在家學法,當我一連學完三講之後,屋裏的燈一下子全亮了(當時我只開了一個燈)。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不由得熱淚盈眶,對師父的感激之情無以言表。
大約在二零零五年前後,我地一個資料點被邪惡發現,為了避免損失,同修把機器和一些資料及大法書籍轉移到我家。當時大法書和資料裝在一個大編織袋中,就放在我家的院子裏。我還來不及收好,邪惡之徒便尾隨而來,當時他們來了很多人,也是想綁架我的。但他們並不認識我(當時我的房子租了幾間給那些陪讀的家長,她們的年齡和我差不多)。其中一人問我:「這家主人到哪兒去了?」我說接孩子去了。他們也沒有說甚麼,就開始在屋裏到處搜查。他們抄走了電腦、打印機等機器。不知怎麼的我就到院子裏拿起刀來劈柴,裝資料的編織袋就放在旁邊。他們來到院子裏看到這情景,就以為袋裏裝的是劈好的燒柴,二話沒說就走了。後來我就把這個編織袋放在牆邊,在上面蓋上一塊門板。做完這些以後,我就流離失所了。
我出去之後,心裏老是惦記著那袋書,擔心它被雨淋濕弄壞。幾個月後我悄悄的回過一次家,看到門下面的口袋沒有了,我還以為是邪惡又到我家給抄走了呢!之後我也就沒再想他了。可一年之後當我真正回到家裏時,發現那個編織袋依然放在門板下面,我迫不及待的打開它,看到裏面的大法書籍完好無損,而那些資料卻被雨水淋的濕漉漉拿不上手了。我不禁為大法的神奇所感動,也為自己能成為大法的一粒子感到無比的榮幸!
還有一件是發生在我女兒身上的神奇事。女兒雖然沒有正式走入修煉,但她從小相信大法,也讀過很多大法書,對我的修煉很是支持。前幾天她給我打電話,告訴我她在搬家時不小心摔傷了腰,疼的很厲害,已有幾天沒上班了。在電話中她說完自己的事情後就談到了大法資料的問題,她說讓我幫她出五百元資料費(她去年也出了五百元的)。我對她的決定感到很欣慰,就滿口答應。之後我們又談了一會兒,女兒突然說:「媽,我的腰好了,一點也不疼了。真的,好神奇!」我說:「是啊!師父看你一顆自願為大法付出的心,就幫你清理身體了,你得謝謝師父!」女兒連忙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在修煉中,還有很多神奇的事情。比如在下鄉發資料的過程中,有時遇到下雨,有時遇到狗叫,有時錯過了乘車的時間等等,都能在師父的加持下,在同修的正念中圓滿解決,這一切都證實了大法的神奇與超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