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雲芬今年約五十歲,中方縣活水鄉人,自從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後,按照「真、善、忍」做人,身心健康,全家受益。丈夫也修煉法輪大法,隨著他們不斷地修煉,夫妻倆明白了人生的真諦就是返本歸真,從而變得更寬容、善良。他們共同養育兩個女兒和一個小兒。儘管兒子有殘疾,但一家人生活的快樂、充實。
然而,中共江澤民團夥一九九九年七月開始迫害法輪功,改變了全家人的遭遇。
幾經劫持關押 兩女兒輟學做童工
二零零零年七月份,看到中共肆意誹謗法輪大法,唐雲芬本著為國家負責的心去北京上訪,以打寫有「大法好」橫幅和煉功的方式,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結果被北京警察綁架,被關了一天一夜。
懷化警察把她劫持到懷化後,非法拘留十五天。期間,惡警非法抄家、勒索家人近兩千元,劫走大法書籍、師父法像、電風扇、錄音機等私人財物。家人對此惡行進行抵制時,鄉政府不法人員出言威脅說:不出錢,就把錢攤到村裏的每個人頭上去,還要弄到鄉政府再去迫害。鄉政府不法人員還想把唐雲芬帶到鄉政府繼續迫害,是叔叔出面阻止,把唐雲芬接回了家。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一天晚上唐雲芬到外面去發真相資料、貼不乾膠,被懷化湖天開發區派出所警察發現,綁架到派出所,把唐雲芬和一吸毒人員關押在一起,銬在一根水泥柱子上。寒冷的冬天,不讓睡覺,不准大小便,也不給飯吃。次日清晨,唐雲芬要求上廁所,惡警把唐雲芬關到了小號子,裏面臭氣熏天,屎尿都拉在裏面。一直到下午,唐雲芬被劫持到拘留所關押迫害。大約十五天後,唐雲芬又被劫持到洗腦班迫害(錦溪北路軍分區駐地附近)十多天。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五日上午,一法輪功學員拿來寫有「法輪大法好」和「法輪大法是正法」的字模軟片,準備過年到外面去噴漆用。這位法輪功學員來到唐雲芬處大約十餘分鐘,兩身份不明的惡人就跟來了,搶走了字模軟片,綁架了唐雲芬與這位法輪功學員。
當時唐雲芬正在給才幾歲、殘疾、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兒子餵早餐,惡人無視這些,強行把唐雲芬劫持到收容所關押迫害,而另一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劫持到懷化市第二看守所關押迫害。
酷刑演示:死人床 |
在收容所,唐雲芬被非法關押了二十七天,又被劫持到懷化市第二看守所關押迫害一個月。在收容所,因為煉功,唐雲芬遭獄警用竹棒猛打,在看守所經常受惡警威脅,說誰煉功,就給誰上「死人床」(一種酷刑)。二零零一年元月二十日,唐雲芬被非法勞教一年,後被從看守所送株洲白馬壟女子勞教所迫害。那時候,唐雲芬的孩子還小,幾歲的小兒子因殘疾,生活不能自理,就整天一個人坐在家裏,瘦的皮包骨頭,兩個女兒正在讀書。因為唐雲芬被迫害,經濟來源減少,年僅15歲和14歲的兩個女兒不得不輟學,都到外面做童工。一個好端端的家被迫害得四分五裂,家不成家。
堅持信仰 在白馬壟女子勞教所遭酷刑
勞教所是人間地獄,用種種手段迫害大法弟子。常常強迫做「體操」、「軍訓」,除此之外,還強迫坐小板凳,從早晨一直坐到晚上十點鐘,雙眼必須平視,不能向其它方向看,雙手必須放在膝蓋上,不合要求,就會受到更嚴厲的迫害。
長時間罰坐小凳子 |
作為法輪功學員,唐雲芬沒有違反任何法律,一天晚上,她開始打坐煉功,一夾控一下就把她從床上拽到地上,阻止她煉功。又有一天早晨,唐雲芬起床煉功,被一個女警察看見,她叫來幾個勞教人員,把唐雲芬拉到辦公室,男警用電棍電她,強迫她挨著牆壁面壁罰站(立正姿勢,身體緊緊的挨著牆壁)、後又強迫她蹲著,一直折磨到中午。女警察還不讓唐雲芬吃飯。在勞教所,唐雲芬不配合獄警的指使,經常被暴力毒打,衣服、褲子被扯破,還被非法加期。對此,唐雲芬寫了兩次申訴書,要求勞教所停止這種不法行為,放她回去,都沒有得到答覆。
二零零二年三月中旬的一天,白馬壟勞教所以搞所謂的「文明月」為名,幾個又高又大的男特警突然衝進監室,拿著電棍輪流電擊唐雲芬和其他大法弟子,要她們坐小板凳,戴勞教牌子,服從他們獄警。由於不配合,惡警就對唐雲芬等法輪功學員拳打腳踢。
負責她的監室的是一王姓女惡警,她兇狠的和幾個女勞教人員一起打一法輪功學員,把法輪功學員的衣服都扯破了。唐雲芬見狀,出言阻止,女惡警就像惡狼一樣撲向了唐雲芬,和幾個女勞教人員一起把唐雲芬打倒在地,並將唐雲芬的褲子從腳口一直扯破到膝蓋處。
第二天,王姓女警察還不足以洩憤,又指使女勞教人員使勁卡住唐雲芬的脖子,把毛巾塞到唐雲芬的嘴裏,當時就使唐雲芬喘不過氣來,嘴裏也被擦出了血。
第三天,勞教所一方姓女科長親自指揮幾個女勞教人員把唐雲芬抬到辦公室迫害,一到辦公室,就把唐雲芬重重地摔到了地上。當時,辦公室裏還綁著好幾個大法弟子(其中有齊滿英、熊瑞蓮等),她們的整個臉和嘴全部都被用膠布封住,雙手還被反銬著,無法想像這幾位法輪功學員是如何呼吸的。後來唐雲芬被轉到另一間房子裏,惡警把唐雲芬單獨關了起來,雙手銬在一個上下鋪床的一根柱子上,一直銬到下午。
這一年,白馬壟勞教所為了逼迫大法弟子放棄信仰,成立了「攻堅隊」,對法輪功學員強行洗腦,給法輪功學員戴上腳鐐手銬,強制法輪功學員戴耳機,聽那些誹謗大法和師父的歪理邪說,如不配合,就是毒打加身,法輪功學員們被打的遍體鱗傷。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唐雲芬以絕食的方式抵制迫害,結果遭惡警野蠻灌食。惡警把唐雲芬拖到辦公室,雙手反銬在椅子上,幾個人用力的壓著她的雙腿,卡住她的脖子,捏著她的鼻子,狠狠的壓著她的頭,在唐雲芬的嘴裏亂撬亂灌,牙齒就被撬壞了。二零零一年,在唐雲芬剛進勞教所的前幾天,長沙的一個女法輪功學員就被野蠻灌食迫害致死。
因為絕食,惡警又把唐雲芬拖到勞教所醫院打吊水,藉此進行藥物迫害。幾天後,唐雲芬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非常痛苦,全身出現麻木。二零零二年九月十日,唐雲芬才被釋放回家,非法加期關押唐雲芬近八個月。
回家後 仍遭勒索和洗腦迫害
從勞教所回來時,唐雲芬在勞教所省吃儉用剩下三百九十六元現金,被一個姓趙的警察無理拿走,塞進了自己的腰包。活水鄉政府司法所不法人員楊司蓮,以接唐雲芬回家為由,在唐雲芬婆婆家敲詐了四百元現金(後來只退給唐雲芬婆婆一百元)。從勞教所回來後,中方縣「六一零」以雷建華為首的和活水鄉政府司法所丁克輝等人,經常來唐雲芬家騷擾。
二零零八年,邪黨以開奧運會為名,綁架了很多法輪功學員,唐雲芬也被綁架了。綁架後,唐雲芬被劫持到洗腦班。第二天,又被劫持到拘留所非法關押,後來唐雲芬再次被非法勞教一年。惡人蓄謀已久 再次非法勞教二零零八年六月,唐雲芬聽妹妹說,有天傍晚,有人跟蹤她,但沒有進唐雲芬的店子(因妹妹跟唐雲芬一起做生意)。
此後不久,大約是七月中旬,丁克輝(鐵坡兩利人)和袁輝(袁家人)就一起到唐雲芬的店子裏,丁克輝要唐雲芬坐下來跟他談話,還拿手機對唐雲芬拍照,而袁輝以解手為名,不懷好意的在唐雲芬店裏店外的鬼鬼祟祟、東瞅西望。
過了十多天,也就是七月二十八日下午,唐雲芬正準備做飯,突然闖進七、八個人,其中一人拿出證件,說是公安,要唐雲芬和丈夫跟他走,唐雲芬和丈夫不肯跟他們走,說有甚麼話就在店子裏講,他們不聽,拿證件的惡警拿出一副手銬,幾個人強行把唐雲芬和丈夫一人一隻手銬住,拉的拉,推的推,把唐雲芬和丈夫推進了一輛沒有牌照的小車裏面。
因為店前人多,他們為了掩蓋罪惡,把車停在唐雲芬店後門附近。唐雲芬被這幫惡人從店裏綁架後,一直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功沒有錯!」,惡人心虛,也十分害怕,威脅著唐雲芬,同時把唐雲芬和丈夫推進車裏後趕緊開車走了。
唐雲芬和丈夫被劫持到洗腦班。第二天,在洗腦班惡人又強行押著唐雲芬丈夫回家,企圖非法抄家,因沒有鑰匙,又轉到店子裏搶走了一些大法書籍、MP3、MP4等私人財物,然後又把唐雲芬丈夫劫持到洗腦班迫害。
唐雲芬被劫持到洗腦班的第二天,中方縣公安局自稱姓李的副局長把唐雲芬轉到拘留所迫害(在丁克輝到唐雲芬店不久,此人曾暗地裏到唐雲芬店附近監視唐雲芬一家人),後來又帶著幾個人,強行給唐雲芬拍照。
幾天後,唐雲芬再度被劫持到白馬壟勞教所勞教迫害。勞教所依然很邪,法輪功學員如果煉功,或不配合搞奴工生產,就會被惡警拖到「嚴管隊」迫害,不讓大小便,也不准睡覺,還把小板凳翻過來,四個腳朝上,要法輪功學員雙腳踩到小板凳的四個腳上,兩腿中間還要夾一張報紙,如果報紙掉到地上,就會遭到毒打。有的法輪功學員被毒打的動彈不得。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毫無人性、不擇手段、十分殘忍。
勞教所有一個年輕女警,叫劉雪英(音),二零零八年才進勞教所工作,受邪黨毒害很深,迫害大法弟子十分賣力,傳聞她還親自參與迫害自己的老師。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唐雲芬和法輪功學員薛寶玉到芷江縣羅舊鎮走親戚、講真相,被羅舊鎮不法人員綁架。這些不法人員為了在目標管理上加分,年終好完成任務、得獎、評先進,摒棄良知,造假設圈套構陷唐雲芬和薛寶玉。唐雲芬和薛寶玉被非法關押了十五天,才回到家中。
修煉法輪大法後,唐雲芬知道了法輪大法是救度世人的正法,是人類的希望,她真心希望那些還在參與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人,立即懸崖勒馬,給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否則將會遭到天理的懲罰。
白馬壟勞教所直接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部份惡警姓名和警號
李琛4329285,
胡蓉4329308,
周帆4320231,
彭金文4329049,
何紅玲4329096,
大隊長鄭霞,
中隊長龍利雲,
嚴管隊負責人萬煒,
嚴管隊主任賀祥,
勞教所長李曉明、丁彩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