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好三件事中漸漸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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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四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1999年迫害初拉丁美洲還沒有法輪功修煉團體。阿根廷學員和其他拉丁美洲國家得法較晚,好處是正法項目可以向美洲、歐洲及亞洲學員學習。在歷次法會大家都交流所做的各種項目事蹟。比起那些學員我們沒有甚麼給別國參考,只有如何一步一步的從甚麼都不懂開始,讀法,去執著,往內找,做好三件事到漸漸的成熟。今天有許多的新學員和較新的學員。希望他們能感受到我們修煉的過程裏,充滿了師父對所有弟子的苦心和安排。

我是1998年因為先生的工作,從德國第二次回到阿根廷定居。年底時在德國的我台灣大學同學曾在電話告訴我,她在柏林如何的在和一些大陸來的人在學功,是佛家功。她說這個法輪功法很棒,她感到能量,說在中國轟動的很。

1999年2月,我飛去德國,在回阿根廷時那位同學在飛機場給我三本黃色封面的書。在飛機上我拿起《轉法輪》,打開第一頁,題目是「真正往高層次上帶人」。我雖然不懂甚麼是往高層次上帶人,可是我感到這不像一般佛教的書,不知不覺的在12小時的飛行中看完《轉法輪》,《法輪功》和《法輪大法義解》,覺得《轉法輪》像是一位父親,不停的重複的叫我們做好人。

四月我回台灣經過德國,在學員家又得到了幾本書。回到阿根廷,每天一個人在家看書,感覺滿好的。

在這期間我第一次讀到一九九八年《北美首屆法會講法》,師父說:「盜版的《轉法輪》這個事情比較多,大家千萬注意,發現了漏字、落行的就用你的筆把他抄上去。今後再有這種書漏字、漏行的不要買,也就說照排可以買,從新排版的堅決不買。」我很驚訝。書被盜版不在乎,在乎的是盜版的有錯誤,並且要照排可以買,這是世界上最好的人都不會講出來的話。我開始想這不是一般的人做的。

7月21日早上起來看報,國際新聞大版登的法輪功在中國被禁的新聞。我向來知道中共邪黨做的沒有一件是好事,法輪功一定是好才會被禁的。其中一篇有一個記者訪問一個在阿根廷所謂的中國專家問阿根廷有沒有法輪功,他說,據他所知,沒有任何人煉法輪功。看到這個,我心中激動的叫出來了:有啊,我是!這是我第一次自動的認為自己和法輪功有關,同時心中真的感到了師父。心裏高興的想,我竟然有了一個師父!

因為在沒有老學員交流的情況下對師父到底是誰,開始一段期間不是很清楚。在《北美巡迴講法》中師父說:「沒人知道我是誰,我也不知道我是誰。沒有生命看到過我,沒有生命叫過我甚麼。我也沒有形也沒有名,與宇宙中一切生命所構成的東西都不相同,對宇宙內眾生來說我甚麼都沒有,也許宇宙都沒有了,那個時候就只是我了。我就是甚麼都沒有。沒有生命知道我是誰。但是沒有我就沒有宇宙的存在。我來到這裏,就是為了在宇宙大穹解體時從新正法中救度眾生。」我看時就像整個人地震似的,之後好像人的這方面明白了,所以之後再看《轉法輪》《第八講》〈誰煉功誰得功〉有一句一直讓我琢磨的話,在感觸到師父是誰後,從這幾個字裏,體會到師父的偉大。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這件事我們拿出來講,也是費了很多周折才同意講的。我揭示了一個千古之迷,絕對不能講的秘中之秘」。師父費了那麼多的周折?要得到「同意」?這句話更讓我深深的震動。師父在那種不可思議的、高高的在上的境界,是如何做事,師父也協調!之後我協調時,不時提醒我自己甚麼事都也得為了能達到法所要求一定不能怕周折,要交流,如師父說的要商量,有洪大的寬容,去想別的生命,找最好的辦法。這是師父對我們的教誨,師父在那種至高境界就是這麼做。

迫害後我開始對我自己一個人在家看書感到不夠了。後來記得在德國的學員家拿書時,他們提到法輪大法有個網站,記的叫「明慧」。誰知明慧網打開了我的修煉的路程,了解到了法輪功在中國,在外國所經歷的。沒有看明慧網,我現在可能不會成為大法弟子在這裏和大家交流。我在此為我個人能在大法修煉,感謝師父,感謝所有在為明慧網貢獻他們的時間和不懈精力的那些大法弟子。

看明慧網,學到應該建立一個煉功點。我在1999年底下決心建立第一個煉功點。看明慧網,學到必需和大家一起讀法。開始時,學員《轉法輪》都用複印的。2003年時感到需要書,可是那時阿根廷美金價高,進口西語《轉法輪》不是長久的辦法,所以我們申請在阿根廷出版西語的《轉法輪》。

阿根廷學員多了,感覺到我們得替所有西語系的人做一些事,讓他們也有機會得法,所以一切西語的翻譯工作等自然的落在阿根廷學員身上。翻譯講法,《大紀元時報》,西語網站等我們一步一步的建立起來。

阿根廷是在世界的最南端,2003年阿根廷還只有一些台灣早期去的少數移民,中國華人極少,街上看不到華人的面孔。那時對阿根廷人來講,中國是個遙遠的國家。

2004年南美開始湧進大批的中國移民,越來越多。我們印的中文的《大紀元時報》,在那時還是在叫「台灣街」的地方派發,那時都是剛剛來自中國大陸的移民。報紙丟了一街都是,我們被罵,受到威脅。你給他們報紙,會斜眼看著你,懷疑的問這是幹甚麼的。當我們回答說是報紙,立刻問要錢嗎?有的說看甚麼,報不看,不要。我問為甚麼不要?他們說,要報有甚麼用?我要的是美金,你送我美金我就要。我說你是不是剛從大陸來的?他們說:你怎麼知道?我說:只知道要美金,這是中國大陸目前的黨文化。我希望你過一陣看過我們的報及資料,不會再這麼說了。結果真的有人後來自動找我們要報。

中使館開始緊張了。第一次接到威脅的電話,說要殺我時,剛開始還很不習慣,現在聽到這個只笑笑。可是那時都是新學員,有的阿根廷學員他們在中國城煉功時不敢閉眼睛,因為周圍很多邪惡的臉孔。我們堅持下去,越來越多大批大批的來到阿根廷中國移民。「台灣街」變成了「中國城」,所有的華人都在那裏買貨。大使館也在那施展他們的控制,鞏固地盤。

我們9年來每到週末就在中國城最主要的十字路口一個街角邊掛起來橫幅,放了桌子,擺放真相資料,發派中文及西文《大紀元時報》。邪惡時常干擾,我們就向市政府申請一年有效的許可。邪惡干擾,我們不理,做我們該做的。邪惡最怕我們的法輪大法橫幅,一次再一次的想阻止我們掛橫幅。在這一點上我們是忍無可忍,絕對不准任何人動法輪大法的橫幅。

去年市政府把我們所在的十字路改為人行道,我們乾脆穿著印有「法輪大法」字樣的黃襯衫,在馬路中間煉功、教功。那裏的交通警察看到不說話,可是邪惡看得妒嫉的不得了,來恐嚇我,說要告我們,說我們沒有許可站在街的中央煉功。我們不理,堅持下去,以正念對待所有的干擾,結果,如今法輪大法已成為中國城不可缺的景象,也從那進來了許多的新學員。不止華人都會週末經過那,阿根廷人,觀光客也開始把它當作觀光的目標。現在週末那裏是人山人海,都能看到法輪功學員,接觸到法輪功真相。那裏的能量已變了,邪惡惡不起來,告也告不了。市政府對我們了解了,只要一申請許可馬上就給我們。剛到阿根廷的華人看到我們站在馬路中,特別驚訝,大使館的謊言他們也不相信了。這個現象是學員們不懼怕干擾以及無論如何都要堅持下去的正念的結果。干擾越多證明我們做的是邪惡最怕的,因為可救度更多的眾生。

我們六年來每天輪流到中共使館前發資料,講真相。那裏每天有很多的華人及申請簽證的外國人。能每天做到這一步也是像在中國城一樣,經過了幾年的大戰。最初每次使館有惡人出來對我們謾罵,趕我們,我們不走,他們就打電話叫警察來說有恐怖份子在門口。警察全副武裝緊張的趕來後,看我們覺得莫明其妙。在阿根廷示威都會動武的,警察們看我們那麼的和平,只有稱讚。有時我們坐在使館門前的人行道發正念,警察都不敢打擾。每次講真相後,警察只要求告訴他們,我們準備幾點走。警察求我們站遠一點,我們告訴警察:使館說,人行道是屬於中使館的,他們還說警察聽他們的。後來知道,警察跟大使館說:他們不會因為這裏有法輪功學員再過來,人行道上和平的人,他們不能管。我們從此後就在中共使館門口堂堂正正發揭露迫害的資料。

神韻已來了阿根廷兩次了。2009年第一次來,到上飛機前,神韻才拿到簽證。到達後,禽流感也緊跟著到,似乎就是專門干擾神韻來的。去年底神韻再度來到阿根廷,這次簽證很容易拿到了。可是這次出現其它原因,我們票賣的不好,不過我們知道,神韻不應該因一些常人社會的原因受到影響。這次雖然在主流社會轟動了幾天,可是沒有能救度更多的眾生。這次神韻在墨西哥票賣的非常好,墨西哥學員不論新老的學員,修的好,修的不好都能放下自己,奉獻出100%的時間,盡力推廣神韻,所以才能救度那麼多的眾生。這讓我們看到自己的不足。

向內找,找到我們沒有100%的付出推廣神韻,也有不夠堅定。在知道神韻將來演出後,我們遇到了許多挫折,如場地因技術問題取消,日期改變,簽證的麻煩,使學員常常的不知是否神韻真的會來。交流結果是承受力不夠,一關一關,信心被干擾了,出現自信的問題,甚至惰性。因換劇場,只有兩個月的時間推票,學員沒有把一切的私事放下專心推票等等,都是修煉因素。2009年神韻後,每個學員都被多多少少的干擾,許多沒修掉的執著如色心、妒嫉心又出現了,有的也讀不進法,犯了錯,有的離開了法。雖然有的恢復了,可是這次神韻,他們又出現了同樣的過關。所以去年神韻演出前,我們加緊提高心性,學法,交流,把被干擾的學員叫回學法組,可是神韻演出結束後,還是有學員無法正念清除干擾,遠離了學法組。能推廣好神韻的要求非常的高,事前事後考驗嚴肅,人心,執著沒去的都多多少少會出現考驗,特別是因為干擾,不能做好三件事的,更難承受考驗。過關,干擾的目地無非是邪惡把大法弟子往下拉。我們目前已在準備2014年神韻了。學法,交流,去掉人心,協調好,講真相,發正念,提高心性與承受力等等,都是在神韻來之前必需做到的,這才不辜負師父又一次對我們的慈悲。

2005年中共惡首之一訪問阿根廷。它到達後,在我們遞進訴狀的第二天,學員在這個惡人訪國會時,被毆打的非常厲害,就如在天安門一樣的情形。我們現在在刑事法院還有不同的對此地華人給中共做打手的起訴。不久之後我去參加美國亞特蘭大的法會,有個學員說:在中國以外,就你們怎麼老被打,你們哪裏做的不好?當時我聽到這個很難過,大法弟子做不好就應該被惡人毆打嗎?我們是師父的弟子,是師父管的。當然做的正,邪惡沒有迫害的辦法。回阿根廷後我們加緊推動訴狀,利用中共在阿根廷國土內對我們的迫害加強講真相。

受理本案的法官經過四年的調查,收集眾多受害學員的證詞,最後裁決本案應適用「普遍管轄權原則」(universal jurisdiction),並於2009年12月發出國際逮捕令,要求國際刑警組織對出訪的中共惡首的兩名被告予以逮捕,並引渡到阿根廷受審。

當時中國駐阿根廷大使館對阿根廷法官所發出的國際逮捕令大為震驚,立即給阿根廷外交部,法院和各個國家機關的部長發出了外交信函,要求「結束與法輪功有關的所有案件」,並威脅此訴江案將破壞中阿雙邊關係。不久之後,這位正義的法官被迫辭職,轉由執政黨有意安排的法官在上任的第一天,撤銷了此項國際逮捕令,並以證據不足結案。我們後來起訴兩次,上個月,刑事高等法院駁回聯邦刑事上訴法院結案理由,並判決案件發回原審聯邦刑事法庭第九分庭,重審被告所犯下的群體滅絕罪及反人類罪等罪責。

雖然常人律師、法官都因為正義的支持法輪功受到不同的干擾,可是我為他們慶幸,因為師父在《美國西部法會講法》中說:「誰給予大法支持,從正面宣揚了大法,他就是給自己未來開創了生命存在和未來得法奠定基礎。」

今天中共邪黨是阿根廷第一貿易夥伴,中共邪黨將給予阿根廷100億美元,在阿根廷複雜及反覆無常的政治下,恢復被撤銷的國際逮捕令要用很多的正念對待。雖然我們在阿根廷助師救度眾生一直在受到政治的影響,可是這麼多年,這些案件起到了很大的講真相的作用,法律界對我們很佩服。我們按師父說的,「世界經濟怎麼樣,咱們不要管它。今天誰掌權了,哪塊出了甚麼事了,這與我們修煉沒有甚麼關係。咱們就只管救人,救人。」(《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

得法前我就有離開南美的想法,雖然學法後打消了此念,可是最近幾年,也就是神韻2009年來後及訴江案在2009年底的決議後,許多學員被干擾,我的壓力很大時,心性低的時候,我有時很想一走了之,到其它國居住。我想我在哪裏都能證實法,台灣,歐洲或哪個英語係國家。我天真的想過我當時為甚麼發誓約要選到中國學員極少,遠遠的拉丁美洲來?我想走,藉口是阿根廷不是我的國家,我也不算是拉丁美洲的人。因為我,我先生退休後留在阿根廷。他沒有修煉,可是也受到不同的身體,精神的干擾。我有時多麼的渴望能靜靜參加一個項目,好好的做自己的事,聽別人的協調。那樣多好,修煉容易多了。可是多年的學法,心裏清楚時知道這不是我的路。擔憂,要負責,繁忙,管雜事,承受壓力等等是我要修的路。師父的法多次的慈悲的說我們要完成自己立下的誓約,兌現自己的誓約。師父為了所有的眾生來到這個骯髒的地方,師父說大法弟子是眾生的希望,可是事實上,師父才是眾生唯一的希望。雖然師父說我們在助師,可是是師父在給我們這麼大的機會提高。這種慈悲是無止境的。那麼高的榮耀,我們做的不好會使人失去機會。想到這個,我幾次慚愧打消了離開的意念。三年前我女兒帶著她的兩個女兒到台灣學中文,後來我的女兒也得法了。在我沒講一句話的情況下,去年她決定和她的女兒搬到了阿根廷,全心加入在拉丁美洲證實大法。我感到師父的慈悲,我少了一個離開這裏的藉口了。

一直沒有拉丁美洲的學員在法會發言。現在學員漸漸的成熟了,希望這次我開頭能鼓勵拉丁美洲的學員下次法會也和大家交流,講的比我好。感謝師父的慈悲。如今從這北面的墨西哥,聖多明哥,巴拿馬,瓜地馬拉,厄瓜多爾到維內瑞拉,哥倫比亞,秘魯,巴西,再到最南部的智利,阿根廷都已有學員在證實法,而且最近不斷的在進入新學員。值得一提的是他們領悟力特別強,心性也很好。我們還有一大段路要走,給師父最好的生日禮物就是全心的助師救度眾生。在此代表所有的拉丁美洲大法弟子感謝師父關心這裏的眾生。沒有語言可以代表我們的感受。

謝謝師父!
謝謝大家!

(二零一三年紐約法會發言稿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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