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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女子監獄的反人性罪惡(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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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一日】(接上文

總目錄
一 所謂「人性化」設施下的非人虐待與摧殘
二 以不留痕跡的虐待法輪功學員作為研究課題
三 用做秀 迫害與造假掩蓋迫害真相
四 顛倒黑白的獎罰機制及黑社會邏輯
五 以「習藝」為名的奴役
附1 北京女子監獄部份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名單
附2 北京女子監獄的惡警名單

五、以「習藝」為名的奴役

按照人權國際公約:任何人不應該被作為奴隸或被奴役,任何形式的奴隸制和奴隸交易都應該被嚴格禁止。北京監獄管理局為了掩蓋奴役服刑人員 賺錢的非法行為,狡猾的將北京各監獄的生產車間更名為「習藝車間」,名義上學習技術、手藝,掌握一技之能,提高服刑人員刑滿後適應社會的能力,實際上這是迫害的幌子。北京女子監獄以所謂「習藝」,掩蓋了監獄把服刑人員當作廉價奴工,超負荷榨取利潤的本質,同時作為懲罰的一種方式。在「習藝」車間被強制的奴役性勞動是北京女監對法輪功學員酷刑迫害的一種延伸。

圖表一、
圖表一、 北京女子監獄「習藝」車間實圖

北京女子監獄的「習藝」車間是二零零七年以後在老女監監舍樓後的一片空地蓋起來的,旁邊原來就是老女子監獄的禁閉室及獄警和犯人浴室,都是虐 待折磨法輪功學員的地方,法輪功學員董翠芳就是在那裏被虐待致死的,現在已是車間對面的一片草坪。二零零九年北京女子監獄的「習藝」車間年才開始啟用。

這種美其名曰學習技藝的每種勞役都有人均定產定量,凡是有一個人頭,就得有一份生產任務。老弱病殘甚至連走路都很困難的老太太,病人,坐輪椅的殘疾人,都不例外,以產量的高低來決定分數多少,每月累計的分數直接影響接見,減刑和採買待遇。因此多數人只好賣命幹活掙工分。監獄象徵性每月給服刑人員一些報酬是近幾年的事,在法輪功監區,每月能得到超過一百元報酬的很少,一般只有幾十元錢,以前掙的錢全部是歸監獄的,偶爾用盈利的錢給服刑人員夏天買幾次冰糕,買幾根黃瓜、西紅柿, 那犯人就當是過節一樣了,還要不斷的讓犯人寫思想彙報感恩。

北京女子監獄大部份勞役是勞動強度大,技術含量低的手工活,監獄以低廉的有競爭力的報價從社會上攬活,只要有錢賺監獄就一定做,而且交貨期隨買方說,因為監獄完全不考慮服刑人員的承受能力,有的是可以隨意役使的免費勞動力。做甚麼工種,取決於監獄能拿到甚麼樣的活,甚麼活能讓監獄最大限度的牟取暴利就幹甚麼活。

圖表二、北京女子監獄習藝車間內景實圖
圖表二、北京女子監獄習藝車間內景實圖

這是新改造後的車間,看起來似乎很規範,其實很多勞役過去並不在車間,而在生活區。

圖表三、未包裝的筷子完全裸露的堆在地上,筷子上常有霉點,非常骯髒。
圖表三、未包裝的筷子完全裸露的堆在地上,筷子上常有霉點,非常骯髒。

圖表四、用紙把筷子頭一包,就是在北京各小飯館攤位上的一次性「衛生筷」。
圖表四、用紙把筷子頭一包,就是在北京各小飯館攤位上的一次性「衛生筷」。

圖五、把筷子手工套上塑料袋再捆好就是成品,這是所謂的「高級筷子」,北京各個餐館常見。
圖五、把筷子手工套上塑料袋再捆好就是成品,這是所謂的「高級筷子」,北京各個餐館常見。

包筷子曾是北京女子監獄最常見的勞役。過去一般都是擠在生活區狹小的監室或大廳裏幹,床鋪一卷就在床板上操作了。筷子的木渣到處都是,空氣污濁。包裝現場的衛生情況極差,未包裝的筷子完全裸露地堆放在地上,筷子上常有霉點,被踩來踩去,非常骯髒,產品充滿著毒菌,全無衛生保障,卻叫「衛生筷」。包過筷子的人自己以後肯定決不用「衛生筷」,如果真的看到衛生筷的製作過程,誰也不敢買的,因為太髒了。但這些筷子廣泛流通到社會上。包筷子有普通筷子和高級筷子之分。普通的多是一次性筷子,就是在北京各小飯館攤位上的一次性「衛生筷」。往粗糙低劣的木製筷子頭上裹一層紙,紙上印著「已消毒」「高溫消毒」字樣,然後按一定數量捆成一捆就是成品了。筷子的總數一根都不能少,髒的折的爛的霉的都照包,因為都是按照捆數算錢的。在包前先要把包筷子的紙用濕毛巾捂潮了,不然紙是脆的根本無法包,而這些毛巾一般就是髒抹布,為了捻紙票,經常用些甘油,包筷子時從沒讓洗過手。

包筷子日工作量大都定在八千雙上下,完成任務是很艱難的,只能靠拉長工作時間,即便如此有的仍然完不成任務,完不成任務不能收工,學員累的直不起腰。吃飯時碗就放在地上,坐在筷子堆裏拼命包,生怕動作慢了,完不成指標。

裝卸筷子扛筷子包是最累的,過去法輪功隊的學員都是要把「生筷子」(未包的筷子)一袋袋扛上四樓或三樓,再一袋袋扛下去裝車。這種苦力連外面找的男子裝卸工都不願意做。

圖表六、包數藥用棉籤
圖表六、包數藥用棉籤

包數藥用棉籤,也曾是北京女子監獄常見的勞役,打包的散裝棉籤滿地堆積,許多都生了蟲子,隨意踩踏,骯髒不堪,監室裏棉絮到處飛,嗆得人直咳。手工捻棉籤時,也從沒有要求洗手,把棉籤分成五十,二十等數目,成品裝在印有「醫用棉籤」的塑料袋裏供醫院使用。數棉籤定產高,分成ABC不同等級,把一班人不同等級的人分成大組,一是為了各班相互競賽,二是不完產就連帶處罰,周孜就曾因沒完成定產,獄警就讓全班人看著她數數到深夜。

女監還包過酥糖,看過包裝過程的人肯定就不會吃酥糖了,因為太不衛生了。廠家和女監為了賺錢,都不強調基本的衛生條件,只要求產量。

女監的還有一部份勞役是加工各種外貿出口產品,過去做過出口日本的外貿拖鞋,後來因為被曝光嚴重違法被叫停了。生產拖鞋時,犯人有時沒黑沒白的在車間幹活,睏了只能在車間裝拖鞋的筐打一會盹。在大底車間,本來有機器可以直接壓捏拖鞋的大底(拖鞋的底兒),但為了以苦役給法輪功學員施加壓力,監獄強制法輪功學員用手一個個去捏壓大底,完不成就不許收工,許那的手當時每天都要幹到後半夜,收工後手指就僵硬的無法屈伸,連衣服扣子都打不開。

前些年手工編織出口純毛毛衣、編織圍脖披肩和帽子等活比較多,手工編織工藝要求非常嚴,幾行是一寸,幾針是一公分,都有非常嚴格的規定, 尺寸差一點,錯一針都要拆了重織;還用鉤針和毛線鉤毛衣、披肩、書包、筆袋、桌布、拖鞋、襪子,鉤頭花等,在悶熱的夏天,織毛衣時厚厚的毛衣搭在身上,毛衣針上都是粘粘的汗液,經常一天織十六小時以上,有的完不成任務,早上四點就起來織毛衣了。其中很多學員的手都磨出血泡來,手指變形,腱鞘炎是常見的,當時監室裏燈光昏黃,織毛衣使眼睛視力不斷下降。

北京女子監獄還強制學員縫製毛絨玩具,用膨鬆棉和泡沫來填充玩具狗和出口東南亞的大蛇,車間裏這些膨鬆棉和泡沫滿天飛,而學員不准戴口罩的,很多纖維都被吸進口腔和肺部,造成學員經常咳嗽。

縫釘戲裝珠子,釘珠片,製作珠子掛件等活是最累眼睛的,據說是出口國外的,賣的很貴。在成捆的有網眼的各色紗織物上按不同圖案縫不同色的各款細小塑料珠子,因珠子細且小,用針尖挑著縫,即使光線暗弱也得幹,另外,往羊絨毛衣上縫彩色珠子亮片鉤織的手包,縫花邊,製作外貿裙子上的小花飾等活,也都做過。編中國結也非常累眼睛,年紀大的也必須戴老花鏡幹。

「摘羊絨」是二零零一年─二零零二年北京女子監獄未管所部經常幹的活,這活又髒又累,一天幹下來,肺裏吸進粉末,感覺憋悶,鼻子嗓子裏幹癢,連眉毛頭髮裏全是粉末。

還有一種沒有任何勞動保護措施,在外面沒人肯幹,拿到監獄裏強迫大家幹的活,就是用發臭的膠水糊月餅盒、大扇子盒,禮品盒,點心盒等,廠家為了賺錢,用的都是對人體有害的有毒的劣質膠,氣味濃烈,刺鼻嗆人,加上通風不好,造成眼睛紅腫,酸澀流淚,很多學員在幹了不久以後,噁心頭暈,嘔吐,不想吃飯,連代班的獄警都被嗆得受不了。一個月餅盒需要大量有毒膠水和漿糊,做過的人都說再也不吃這種高級包裝的月餅了。每一品種的勞役都能成為變相虐待法輪功學員的方法,曾經目睹過 用這種方式折磨李莉的普犯說,由於李莉不「轉化」,猶大李小妹、朱寶蓮、吳月萍等人讓李莉背月餅箱紙盒到三樓,連續背不許休息,而其他人可以輪班休息,當時五十多歲的李莉的裏外衣服都被汗水浸透的能擰出水來。

二零零四年十區包攬了裝深圳南方基金信封的活,這勞役一方面使十區賺了很多錢,另一方面十區也利用這超負荷勞役折磨逼迫法輪功學員。

郵票紀念冊,就是把不同郵票、插到一本紀念冊中,郵票非常小,不經意就會丟失一張,有時為了找一張郵票要翻遍幾百本紀念冊,幹郵票活時,廠家要求在限定時間搶活出來,監獄就強迫各班組競賽,到收工時間了,還遲遲不收工,完不成當天的進度,就不能回去吃飯。

還經常幹一種叫「折書頁子」的活兒,非常勞累,一般都是在床鋪上幹手腕整天不停轉動,手指磨裂出血,坐的渾身疼痛,經常一天要幹十四個小 時。

還包裝過《飲食與健康》和《急救手冊》兩本書,據說當時發給北京市民的。糊各個郵局出售的特快專遞信封,裝首日封的信封,電話卡,某藥品加工包裝,這些活也都幹過,外面的人不會想到這些東西都是北京女子監獄加工的。

圖表七、北京女子監獄監區的縫紉車間實圖,這是二零零九年新建成的車間。
圖表七、北京女子監獄監區的縫紉車間實圖,這是二零零九年新建成的車間。

北京女子監獄的縫紉車間名義上做監獄犯人穿的服裝,這是屬於有些技術含量的活了,做縫紉活過去主要由老女子監獄二分監區的犯人做,三分監區有一部份也做。也做從社會上攬的服裝,縫製頭花及一些玩具。

在互聯網上,北京女子監獄有一個為自己拉生意的廣告,廣告上,北京市女子監獄自稱是外協服裝加工廠,廣告內容如下,「北京市女子監獄外協服裝加工廠主要生產普通厚料服企業總面積達五千平方米,擁有員工二百人。主要生產普通厚料服裝、普通薄料服裝和休閒褲等服裝,年產量十萬件,產值一百萬元。監獄加工生產是長期穩定的合作夥伴,價格低廉,人員穩定,適合於各類加工,望廣大客戶關注。根據特殊條件,我們只加工一 些來 料加工活,每年有七個月的空閒時間,最大的優勢就是加工價格低廉,同類企業無法與之在價格上競爭,相信大家都知道這些情況」廣告裏掩蓋了生產員工是服刑人員這一事實,其中的含義是不言自明的。

2006以前,做衣服、紮縫紉活從早晨六點一直幹到晚上十點多鐘是經常的,原北京市西苑醫院住院部的內科主治醫生,法輪功學員李艾君每天超負荷的苦役達十六小時以上,縫紉車間伴著高分貝的噪音,聽力視力普遍下降,頭痛是常見病。因為指標太重,連吃飯喝水上廁所都覺得是浪費時間,每一口飯都是囫圇吞下去的, 一放下飯碗立馬幹活,學員普遍胃腸功能紊亂。

北京女子監獄針對法輪功學員身心的虐待、折磨貫穿被迫害者整個刑期的每一天每一小時。每天早上緊張的洗漱吃飯之後,就要出工了,在老四區,洗漱吃早飯的同時還要播放誣蔑大法的光盤,有時也播放邪黨的新聞,一大早洗腦就強制伴隨全監區所有服刑人員,直到出工。出工之前,要在大廳站隊強制唱改造歌曲,然後搜身,站隊的隊列都是獄警安排的,因為她們高度防範堅定的大法學員之間的任何信息溝通, 要把她們在隊列中隔離開,需要嚴控的法輪功學員的前後是包夾,左右也都是相互隔開,隊列中禁止說話、打招呼,彼此笑一下也會引起注意,可能以後會被嚴加監視。列隊往車間走時,一眼望去,白髮蒼蒼一大片。步履蹣跚跟在隊尾的是病弱的,還有腿部殘疾的,還有推著輪椅的學員。法輪功學員耿金娥最後都被餓的脫像了,只剩一把骨頭,虛弱的有時要人攙扶,還是每天被強制帶去出工勞動,在車間每天中午只給她很少的飯,水也限制她喝,中午一刻都不能休息,即使非常難受也要穿紙袋子上的繩。

在這所謂「學習技藝」的車間裏,法輪功學員像牛馬一樣被奴役。為了做完勞役,就節省每一分鐘,儘量不喝水避免上廁所。去廁所必須打報告集體去,沒輪上,就得長時間忍著。有的學員尿頻,就不敢喝水。因為上廁所需要護監,影響了別人的時間就要遭罵。除了上廁所、打開水,中間沒有工休。耿金娥離世後四區才開始有午休。法輪功學員王麗雲只有一條腿,也被輪椅推著去勞動,劉迎春還讓她不斷感謝監獄給她買了輪椅,讓她感謝四區獄警對她的關照。

一旦走入習藝車間,高額定產就使人就如同上了彈簧的機器人,機械的以最快速度拼命幹活,不能有任何多餘動作,否則就完成高額定產。中午經常在堆滿各種奴工產品,灰塵和有毒膠水氣味中,在很短時間內吃完簡單粗糙的飯食,馬上就得繼續幹活。如果正吃飯時,送貨車一到,也必須在獄警的監視下,放下碗筷馬上就去卸車。

超長時間的勞動,使很多學員在被奴役一段時間後,身體各方面機能都有明顯衰退跡象,但即使身體出現嚴重病態也不得休息。很多法輪功學員被迫害成高血壓,頸椎炎,腰椎病,腦梗塞,視力越來越差,有的因此手腕關節僵硬,患腱鞘炎是很普遍的。手指都變了形,有的指甲破損。

收工後也不能隨便上床躺,因為還要參加各種假大空擺樣子的教育活動,還要坐在小凳子上保持坐姿看新聞聯播,寫各種彙報。洗漱都有時間限制,必須爭分奪秒快點洗完,慢一點就被催,刷牙洗臉必須快速解決,洗衣服、洗澡每週有固定時間,也必須快,洗澡時間每人按分鐘計算,有時一人不能超過八分鐘,還包括洗衣服在內, 經常是一邊洗自己,一邊搓衣服。洗熱水澡是難得的,許多老年的法輪功學員也經常涼水洗腳,沖涼水澡,而且不斷被催促著,緊張的有的血壓升高,心跳加速,有的甚至著急摔倒。

監獄的活兒一般都是急活,「拉晚兒」(延長工時)搶活是常見的,北京女子監獄還有個詞,叫補工時,其實就是變相加班,就是如果有甚麼活動,比如有參觀的,就讓服刑人員到體育器材那裏放風健身,或在大廳裏看電視,給人裝樣子,參觀人一走,就一定擠休息時間把勞役補上,有時接見家屬,參加活動,也要拉晚兒補工時,監獄決不會讓服刑人員有一點閒暇的,總是找各種名目最大限度的壓榨服刑人員的血汗。

每當有外國人或上級來參觀時,監獄就上下緊張的如臨大敵,生怕被發現漏洞。二零零二年的一天,9分監區的法輪功學員正在被強行奴役性勞動「摘羊絨」,剛幹一小會,就突然下令收工,來不及清理現場,就被急速帶回到監室,命令坐在監舍的地中間,不許扒窗張望,不許站起來走動。後來才知道當天是有日本人參觀監獄。

北京女子監獄是壓榨服刑人員血汗的地下黑工廠,監獄的產品貼上「某某廠生產」、或者「中國製造」的標籤,沒有人能知道這些產品來自北京女子監獄;整個生產方式不僅違法,而且嚴重侵犯人權,對廣大不知情的消費者,是最典型的犯罪欺騙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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