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文是王東凌女士這幾年遭受迫害的事實,讓大家看看這場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給受害者及其家庭帶來了甚麼?給社會帶來了甚麼?希望這場迫害儘早結束,讓悲劇不再上演,讓所有善良的人都能有個安定的生活,讓有緣人都能進入美好的未來。
一、去北京說公道話,被勒索、騙入洗腦班迫害
王東凌自從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之後看淡名利,不計較個人得失,在工作上吃苦耐勞,埋頭苦幹,經常加班加點,每年為單位創造不少效益。九九年迫害法輪功開始,她覺得很迷惘,一個教人做好人、按照「真、善、忍」修心向上,不參與政治、祛病健身的好功法怎麼會遭到迫害呢,於是她和千千萬萬個法輪功學員一起走上了天安門廣場,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後被天安門公安分局綁架並遣送回榕(福州市),被非法罰款五千元。回到單位後被扣發當年的獎金。
過了三個月後,王東凌女士被非法劫持到由「省610」辦的洗腦班,失去人身自由。當時正在上班,時任站長陳鬱榕騙說:省技術監督局通知到工廠採樣,我們全部下去(當時只有5人在場)。當時王東凌的丈夫正患嚴重胃病,每頓只能吃一點流質,瘦得脫了像,很需要人照顧。可中共人員們不管這些,由陳鬱榕親自看管,不許回家。該人自從迫害法輪功以來,積極追隨惡黨迫害修煉人,在洗腦班期間被委任為副班長,協同作惡,她每天早上醒來第一件事就是罵王東凌,無恥的聲稱她不「轉化」使自己不能回家。
洗腦班除了讓陪同人員給法輪功學員施加壓力外,每天強迫洗腦,念誹謗法輪功的材料,叫所謂「佛教學者」、心理醫生、勞教所已轉化人員來灌輸歪理邪說,強迫看誣蔑法輪功的電視、唱邪黨歌曲,甚至叫專業教師教「太極舉」、廣播操、健美操。還把法輪功學員帶到隔壁女子勞教所「體驗生活」,施加壓力,強制接受歪理邪說。並威脅說,這裏(洗腦班)一天一百多元的伙食不吃,就去吃幾元的。法輪功學員賴東平由於拒絕接受勞教所的歪理邪說,不讓回洗腦班,被關押在勞教所一天一夜。
洗腦班還動員家裏人來做所謂「親情感化」,把這場迫害全怪到法輪功學員身上,胡說煉功人心太狠,害單位出錢(每一單位需出一萬元),害單位不能評先進,害單位這麼多人在這裏陪你們,太自私,只顧自己不顧家人。
在關押了二十幾天之後,以莫須有的罪名把王東凌強行隔離關入單間。三天後被惡警帶走,關入由單位辦的酒店裏。由惡警排班非法審訊,不讓睡覺,不讓閤眼,眼睛一閉上就被惡警叫醒。其間被非法抄家,惡警一無所獲。幾天後一個傍晚,王東凌逃離魔掌,從此開始兩年的流離在外生活。
在此期間,她父親在她不知下落、生死不明的情況下,萬念俱灰,一天晩上吞服了大量安眠藥,並用橡皮管把煤氣接到了臥室……,第二天當人們聞到了強烈的煤氣味時,破門而入把她父親送入醫院搶救。當時他昏迷不醒。醫生告訴家裏人即使救活也只是個植物人,勸家裏人放棄搶救,她丈夫(當時未離婚)告訴醫生就是個植物人也得把他救活。經過七天七夜的搶救,終於醒過來了,醫生都說是個奇蹟。
二、散發真相資料被綁架、非法判刑
一天晩上,王東凌在福州大學校園散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被福大派出所的嚴孟春和吳幼開綁架。當時任福州大學保衛部部長的任禮康甩了她一巴掌,經過兩天兩夜的非法審訊後關入本市第一看守所。
當時派出所所長李榕生和王東凌是小學和初中的同學。她父親自殺一事他完全知曉,當派出所人員通知王東凌被抓時,老人趴在牆上哭,這些事情他都知道。可就是這樣,這個李榕生居然四處活動收集加害王東凌的「證據」。自古以來「善惡有報」,李榕生終於在二零零九年患鼻咽癌遭惡報去世,時年46歲。
在看守所關押了十個月後,被非法判刑三年。遭到古樓區法院非法庭審後,王東凌要求上訴,在上訴書交出十天後,二審維持原判結果就下來了,二審如此迅速,連刑事犯都感到意外。此時她母親剛剛為她請了律師。
三、在女子監獄受到的殘忍迫害
在二零零一年一月被關入女監,從此開始二年多漫長而殘酷的迫害。現代化的建築,明亮的車間和整理有序的號房,方方正正的被子,排列整齊的杯碗,乾淨的地面……,這些很難和骯髒下流的迫害手段聯繫在一起。
(一)罰站、不讓睡覺、隊列訓練等折磨
進入女監要先到「入監隊」進行入監教育和訓練。惡警也試圖在這裏使法輪功學員「轉化」。採用的手段是背監規、罰站、不讓睡覺、隊列訓練等。監獄安排了十幾名獄警排班輪流對王東凌作所謂的「轉化」教育,讓她寫不煉功的保證。每班倆人,不讓她睡覺,罰站、背監規……。入監隊長姓朱,待人刻薄、邪惡,在課堂上公然謾罵法輪功。法輪功學員官雨靜由於不穿囚服、不走隊列,曾被她雙手銬住,大小便也不讓解開。
在這些手段不能使王東凌「轉化」之後,提前把她送到最邪惡的中隊之一「十六隊」。該隊隊長叫林燕,現年四十幾歲,是福州大學財經學院畢業的本科生。該人外表文靜,手段卑鄙、下流,為了往上爬,不擇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在王東凌所在的號房安排了幾個「特殊」的人物,時刻不離王東凌左右的是一個面目猙獰的五十幾歲的女人,為人兇狠,叫林春華,她入獄的罪名是把她丈夫的女人手臂砍了。一個是一心想回家的五十幾歲的老太太,只要一扣分(影響減刑)就會痛哭很長時間,一個是長的十分瘦小,身材和面龐都像老鼠一樣三十幾歲的女人,只要一沒拿到嘉獎就會不吃飯、躺在地上打滾。兩個打手,一個同樣是福大財經學院畢業的學過拳術的三十幾歲的女人,叫蘇璟瑄,閩南人,被邪惡利用迫害法輪功學員十分順手。另一個是長的矮墩墩的、一付男人相的台灣人,叫施淑媛,該人是犯傷害罪被判刑的,手段下流、卑鄙,是一個十足的流氓、惡棍。號長叫張聯方,是一個詭計多端的大學畢業生。
剛開始時逼王東凌看邪黨書,寫觀後感,晚上不讓睡覺,剪線頭或縫鞋子。接下去是罰站,並不讓號房的人睡覺,兩人一班,每班一小時,輪流看守王東凌。這些犯人在大冬天裏從被窩裏叫起來,窩了一肚子氣,把氣都撒到王東凌身上。王東凌經常挨打受罵。有時睏了站不住,就被施淑媛劈頭蓋臉打下來。
(二)毒打,限制吃飯、上廁所
三人行動小組是監獄針對法輪功學員的,其他犯人只是作個形式,行為上不受約束。而法輪功學員每走一步無論吃飯、睡覺、上廁所,就連站在走廊上都要受約束,每一行為都被限制。只要另外兩人不一起去,就去不了,否則就被犯人毆打,因為惡警知道了就要給這兩人扣分,就會影響到減刑。三人行動小組是惡警利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直接手段。她可以很容易教唆另外兩人來達到迫害的目的。比如上廁所,另兩人不去,王東凌也去不了,只好憋著。晚上更不能把她們叫起來,否則被挨打。一天晚上,王東凌在走廊被罰站時,林春華硬是不陪她去,王東凌只好乘林春華不在時自己去。林春華得知後趕來,把正在小便的王東凌抓住衣領摔在地上,由於用力過猛,上衣扣子全掉了。她們甚至在熱水瓶裏放了瀉藥,當王東凌得知後,再沒喝熱水瓶中的水。
吃飯更是「爭分奪秒」,當另兩人吃完飯去洗碗時,即使王東凌沒吃完也只好倒掉,否則過一會兒,另兩人不去就洗不了碗,沒洗的碗擺在架子上會被搞衛生的人扔掉,或者惡警檢查衛生時藉口碗沒洗會給號房的人扣分。
每天這些惡徒們都要採取各種手段逼王東凌放棄信仰。一天王東凌正在吃飯,施淑媛過去一腳把飯碗踢翻在地,惡警中隊長林燕正好從門口經過,知道此事後揚長而去。林春華有一次藉口王東凌的被子沒疊好,一下子跳起來把被子搞亂,叫重疊,王東凌不從,張聯方(號長)就把被子抱到惡警處鎖起來。晩上被罰站,通宵不讓睡,第二天在車間縫鞋子迷糊過去,被林春華用鞋底劈頭蓋臉打下來。
該隊另一法輪功學員叫王磊,是個五十多歲的老教授,只要看上王東凌一眼,就會遭到林春華當場謾罵和毆打。她認為這一眼也會影響王東凌「轉化」,因為這關係到她自己減刑。
堅定修煉的法輪功學員每天都處在殘酷的迫害之中。試想當一個人睡覺、吃喝、拉撒都不能自由而且還要受到各種各樣迫害,是甚麼滋味?犯人都說監獄是人間地獄,即使當乞丐都不願意到監獄裏來。可法輪功學員受到的痛苦是她們的百倍、千倍,是苦中之苦。
在入監時,獄方就聲稱是社會主義文明監獄,科學管理、人性化管理,我們就像你們的親人。不久就知道獄警們是怎樣對待這些「親人」(當然也不排除一些好的獄警),對法輪功學員更是變本加厲,為所欲為,只要能達到「轉化」,甚麼手段都可以使的出來。本來監獄是改造犯人的地方,可是這些「人民警察」卻脅迫犯人作惡,折磨法輪功學員。
當這些手段不能達到「轉化」王東凌的目的後,一天早上點名後,林燕氣勢洶洶的叫一個犯人陪王東凌到車間去,把其他人留下來面授機宜,過了一個多小時這些人才到車間幹活。當天晚上這些人對王東凌大打出手,首先那個一扣分就不吃飯、痛哭不止的老人跪在王東凌面前哭著求她「轉化」,不然她就回不了家。而那個長的像老鼠一樣的女人則躺在地上不起來,說王東凌不「轉化」她會扣分。隨後張聯方就跳出來對王東凌說,你逼老人給你下跪,心這麼狠。其他人就開始大打出手,她們強行把王東凌衣服剝光,用鞋底扇,用手打、擰,用腳踢,含水往臉上噴,號房9個犯人打了三四個小時,把王東凌打的身上黑一塊、青一塊,體無完膚。還揚言要用竹夾子夾乳頭、拔陰毛、灌大小便……事情過後,她們為了掩蓋罪惡,怕其他人看到王東凌身上的傷痕,按號房洗澡。
(三)強制洗腦、吊銬
過了不久,省監獄管理局馮寧生為首在女監辦洗腦班,把每個法輪功學員單獨關一間,牆上貼滿了誣蔑法輪功的標語。每個房間裝有一個攝像頭,有專人監視,甚至臉上的表情都被看的一清二楚。房間裏划一條線,所有活動都被限制在線內,否則將被吊銬。吃飯由專人送來,上廁所要喊報告如:報告警官,犯人某某要上廁所;強迫法輪功學員把自己當成犯人,如不喊報告就不讓去;不讓睡覺寫認識,如自行去睡將被吊銬;強迫看誣蔑法輪功的錄像,循環放音,音量開到最大,整夜整夜的放;白天強迫坐在小凳子上,不能站起來也不能靠牆。由專人個別作「轉化」教育,叫邪悟人員輪番說教……
文的不行就來武的──吊銬。惡警無視王東凌四餐沒吃沒喝,把她吊銬,把兩隻手分別銬上手銬,吊在窗戶的欄杆上,腳尖點地,全身的重量幾乎都落在了手腕上,時間長了兩手被銬爛,痛得死去活來。白天、夜晚持續吊,只在吃飯時放下來十幾分鐘。吊了三天三夜直到雙手失去知覺,才被放下來。也不允許上廁所,必須喊邪惡的報告。王東凌不喊報告,就不讓大小便,憋了五天五夜直到把小便拉在褲子裏,也不讓洗澡,只准換褲子。
王東凌絕食拒絕「轉化」,被惡警用灌滿水的礦泉水瓶直插到喉嚨,用手捏住鼻子不讓呼吸,這樣水直嗆到肺裏直到快窒息才住手。或是兩隻手被銬在窗戶上被女惡警揪住頭髮往後拽,再用膝蓋頂住膝彎使身體往後仰,再用勺子往裏灌。
長時間吊銬,腳底起了大水泡,水泡破了之後,一大塊皮粘著襪子被撕下來,雙腳腫的站在地上會摔倒。獄方聲稱是文明監獄,已經取消了刑具。但是不需要甚麼刑具,一副手銬就置人於死地,日常用品更是隨手拈來都能成為她們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工具。
不久王東凌被送到了四中隊。由於不「轉化」,洗腦班那些人要求中隊二十四小時給王東凌上銬,吃飯銬一隻手,睡覺兩隻手被銬在床欄上。由於王東凌不承認自己是犯人,監獄採取各種方式折磨。在夏天,十幾天不讓洗澡,被犯人羞辱。在最冷的冬天被泡在髒桶裏,再用冷水往身上澆,用掃把往身上掃。每天被犯人強制穿上囚服,拖到車間挎起來。有個叫張媚的二十歲女犯,被惡警教唆充當打手,經常找藉口對王東凌拳打腳踢,污言穢語。用拖地的水澆在王東凌被子上,用拖把往床上拖,用鞋子往床單上踩。分菜時不分給王東凌或只分一點湯,一次王東凌在吃飯,把她的飯搶走倒掉。把口水吐在王東凌臉上。
王東凌絕食抗議非法關押。她們採取每日三次灌食。用橡皮管從鼻腔插到胃或是用勺柄撬開牙齒,嘴唇撬腫了,嘴巴周圍全是傷痕。惡犯那靜,一次惡狠狠的用勺柄直插到王東凌咽喉,使她吐了一大口血。
一次,監獄通知所有犯人都必須抽血,說是搞一個課題,每個人手上都被寫上號碼,挨個抽血。王東凌不從,被四個人抬去強行抽血,抽完後再抬回來。
迫害責任人:
任禮康,職位:福州大學保衛部部長(福州大學派出所歸他管),二零零八年退休。現住址:福州工業路福州大學怡園27座201室 手機號:13905925355
福州大學原派出所所長:李榕生,已於二零零九年遭惡報身亡。
非法抓捕人 :吳幼開,福州大學派出所巡邏員,家庭住址:福州鼓樓區洪山鎮鳳湖新村172號。
嚴孟春,福州大學派出所巡邏班班長,住址:福州工業路 福州大學紅磚樓2座102室
審判長:卓建偉 福州市鼓樓區法院刑庭 電話:87512076 13906933115
省監獄管理局思想教育處副處長,馮寧生 13860600123 87020075(辦公室)
省女子監獄十六中隊隊長 林燕
省女子監獄惡犯:施淑媛、林春華、蘇璟瑄、張聯方、那靜、張媚。
福建省茶葉檢測站原站長陳鬱榕,是綁架王東凌到洗腦班、開除公職的直接責任人。 13509389017 87836281(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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