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祝513】回憶當年初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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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十一日】我以前有寫日記的習慣,上大學期間,畢業進廠後的幾年,我都寫了一些。開始只是隨性而發,後來也算是有點章法,在九四、九五年的時候,寫出來的東西回頭一看,懷疑是出自於自己的手筆。那時候越寫越有感受,甚至欲罷不能。到了九六年下半年,我罷筆了。我在這年的六月份得法了,那每天的感受、體悟,如潮而至,我難以形之於筆端。

修煉十七年來,自己及每一個修煉人所感悟到的是難以用人類的語言描述出來的,每一個真修者對此當然都是認同的,千言萬語、萬語千言,人類所有形容詞的極致都不能。用一篇文章總括自己的修煉之路,感覺那是一個浩大的工程,想一想,一種畏難心就冒出來。我暫且想到了這樣一個題目。

冷靜認真回看一下自己的修煉之路,會看到其中滲透著(姑且用這個詞)師父的苦心安排,師父的巨大付出,師父的承受,而對此,弟子往往是懵然不知的。師父為弟子所做的,弟子所能明白的,作為弟子,就是應該說出來,這是責任。我明白這一點已經太晚了。

我在五、六歲時,有一天突然癱了,按照醫生診斷的小兒麻痺症,吃藥打針好了。上初中時,右側髖關節時常疼痛。高中時,發現右腿較之左側細短,以為是肌肉的問題。大學時,診斷是股骨頭無菌性壞死,股骨頭塌縮凹陷,醫生說到四十歲左右就得換不鏽鋼的了,能夠撐個十年左右,人一生只能換兩次,然後就得坐輪椅了。我那時不會笑,內心世界一片陰霾灰暗。

一九九二年,我大學畢業進入工廠,一門心思的要考研,躊躇滿志,想超脫平凡苦悶的生活。我有較好的英語基礎,複習學習的過程讓自己感覺很充實,但離開座椅的跛行又把自己的心帶進陰雨連綿的世界。我那時走路已經很疼了,右腳必須多墊一隻鞋墊。感覺自己背負沉重的大山,壓得喘不過氣來。

半年後的一九九三年初春,突然一天,我噁心厭油膩,醫生診斷肝炎,去市裏的肝炎專科住院。開始我挺高興,這下有充足的時間複習課程了。隨著診斷結果的排除確定,自己對肝炎的了解,內心哭了。慢性活動性乙型肝炎,少則五年多則十年,將轉為肝硬化,然後進一步發展是肝癌。雖然當時自身沒甚麼生理不適,但我明確感覺到自己前面的人生之路戛然而止,因為肝炎這種病是不允許考研的。

我住了兩個月的院,醫學上沒施行任何有效的治療措施,但出來時我已經多了一個標籤──傳染病患者。我是高興著進去,哭著出來的。我躊躇滿志信心滿滿,覺得考研對我來說是手拿把攥的事,而肝炎帶給我的是理想的破滅,前途的絕望。股骨頭壞死和乙肝,這是醫學繳械投降的兩種病,它們讓我切身感受到甚麼是雪上加霜,傷口裏撒鹽。

我在一個人的宿舍裏蝸居了近一年,隔一個月去醫院拿一趟化驗單,懷著忐忑的心情,期望奇蹟出現,但每次又都是失望而歸。從醫院出來後,走投無路之際,有人勸我練氣功,開始我還覺得年輕人練氣功有點難為情,就看了氣功方面的書,初級的認識是:氣功所研究的是現代科學尚未涉足的領域──人的精神意識方面。原來這裏面博大精深奧妙無窮。從此,書攤上氣功方面的書籍我廣泛涉獵,深慕修道。

一九九六年,我想去買一套修道的書,中途在甘家口換車,看到一溜書攤上每一個都擺放著《轉法輪》這本書。就像北京別的地方一樣,我聽說過法輪功,說是煉一個法輪,我覺得煉一個法輪聞所未聞,不可思議,自感悟性高,不需要拜師,我要自己悟。但我還是買了一本《轉法輪》,心想才十二元錢,翻翻裏邊寫些甚麼。我如意的買到一套修道的書,很認真的學習研究了一遍,原來中國古人真有修道這回事。

遂心如願之後,想起《轉法輪》了,拿起隨手一翻,這一翻,不得了:「人的意念集中到一點,時間長了,就可以產生能量團,結丹。不信,你的意念老是在胳膊上,老是這麼守著,時間長了,它就結丹。」我看到了這段話,太對了!我對此是有切身的體悟的,我的意念集中在腹右側髖關節處,裏面便會有明顯的反應,我看了很多氣功書,沒有這麼一語中的的。

我又隨便一翻:「而我們的眼睛卻有一種功能,能夠把我們物質空間的物體給固定到我們現在看到的這種狀態。」高呀!說出了我心裏模模糊糊的認識。我心裏肅然起敬,我得從頭認真看。於是《轉法輪》這本書,我去辦公室帶到辦公室看,去宿舍帶回宿舍看,發現真是字字珠璣,看著看著,我就放慢了速度,我捨不得一下看完。第一遍我用了將近一個星期看完的。

大約是第三天時,上午上班不久,就感覺特別困,眼皮睜不開,帶著書回宿舍躺在了床上。忽然我感覺自己的身體直直的起來了,頭北腳南,距床一米左右,又慢慢的轉了九十度,呈東西方向,頭西腳東,之後又緩緩的回落在了床上。這時我看見床尾處有一個人,意念告訴我是師父的法身。師父的法身開始給我清理身體,這時我就感到右半側身體酸疼麻脹難以形容,我強忍著,心裏非常激動:書上說有法身原來真有法身呀。我接觸氣功三年了,練別的氣功身體上從來沒有甚麼感覺,師父法身給我清理身體我竟這麼明顯的感覺,我強忍著、感受著這種難受滋味。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難受滋味消失了。我下了床,站在師父法身的面前,眼淚鼻涕就像瀑布一樣從我的臉上直垂掛到地上,我對師父說了自己的心願,將師父法身送出門,注視著師父法身上了二樓,我回來又躺在床上……

悠悠的我醒來了,從一種很深很沉的狀態中醒來了,這時中午十二點大家下班了,原來剛才是做的一個夢。我這個人常人的觀念重且頑固,不容易改變,很長一段時間我也就只敢認為是一個夢。關於夢是怎麼一回事,師父在書中揭示的明明白白,隨著自己修煉的體悟,對很多的問題也就漸漸地明白了。

第一遍看完《轉法輪》後,我就去書攤上把《轉法輪(卷二)》、《法輪功》、《法輪大法義解》,還有一本相關的書悉數買了回來,認真看完後就去找到了煉功點,從此踏上了返本歸真的金光大道。

開始時並不能真正理性認識法,覺得書好,卻是膚淺的認識,一兩年後,自己的頭腦中才有真正修煉的意識,說來可笑又可憐,我好長時間只是停留在認識到師父是人類有史以來最偉大的科學家,覺得《轉法輪》解釋了很多科學之謎,滿足了我以前想做一個物理學家的願望,我那時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科學宗教徒,相比悟性高的大法弟子,一得法,就知道這是修煉,有的更明確的知道應該怎麼修,我簡直就是跛足的鴨子蹣跚而行,很吃力的提高了一個層次,又徘徊在這一層次中,頭腦中很費勁的破除了一個又一個科學的愚見,常人的觀念,常人的執著,隨著修煉學法,自己也漸漸感受到師父所一再強調的書中果然有層層層層的內涵。

冷靜審視,自己思想的昇華境界的提高,這其中有怎樣師父的苦心安排,有怎樣師父的付出,修煉到今天,自己開始模模糊糊的感受到一點點。

我在修煉幾個月後,過了一個大關,確切的說,師父為我化解了一難。

一天,我去食堂打飯,人群中飄過來一句話,「張某某,肝炎」,若隱若現的一句話,卻像一把錘子敲在我的心上。工廠裏,張某某是和我關係最近的一位,他的辦公室在我的隔壁,時常去我那裏聊天。肝炎給我帶來的精神壓力,我不能和別人共餐,我要注意和別人說話時的唾沫,在別人提醒我之前,我就已經自律了。張某某不避嫌,和我接觸,給我以慰藉。他得了肝炎,我百口莫辯,工廠裏所有的人,包括他都得認為因我。原來他已經去住院了。「就是還沒有確診是哪一類型。」這句話給了我一線希望。過兩天傳來「已經排除甲肝戊肝了」,把我的心提了起來,這句話意味著基本確診乙肝了,我無心打晚飯,無精打采,回去倒在床上蒙頭睡去。

……師父的法身出現了,給我清理身體,當時師父法身用的甚麼姿勢,用的甚麼手法,至今我歷歷在目,我感覺自己的心臟部位化成了水,法身抱起我,像一根木棍一樣直直的,倒過來,嘴沖床下,從口裏倒出了一灘水在床前,然後又把我放在床上。我這次心裏很踏實很愜意,不像第一次那麼激動了,我還問了師父法身一個問題:法身和本尊有甚麼區別?師父法身給我一個回答解釋,但我有點不明就裏。之後師父的法身站在床前,倏忽不見。我很快「醒」來,跪在床頭師父的法像前,心裏想別人往我頭上扣屎盆子我都不在乎了。

第二天,非常意外的,張某某從醫院裏回來了,說是因為他上個月去醫院裏陪護他受到創傷的朋友同吃同住因而感染了急性乙肝,問題不大,很快就能好。我深切的感受到這事太蹊蹺了,也太玄了。慶幸逃脫一劫,實際是師父給化解了。

得法後,我給我的哥哥們寫了一封密密麻麻二十四頁紙的信,想把我的超乎尋常的感受傳達給他們,其中有一句這樣的話:我以前刻骨銘心的痛苦,走投無路的絕望的驚恐別人體會不到,而我現在巨大的幸福別人也體會不到,釋迦牟尼早就說過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我還給了他們書和磁帶,但是他們常人的觀念執著太重,沒能走進大法。

我如果人生之路順風順水,不知道我還能不能走進法,能不能知道珍重法。腿病和乙肝成為了我走入大法修煉走上返本歸真之路的契機。回過頭來看,實際情況是我今生今世要得法修煉,所謂的疾病是在為我走入法中鋪路。

在一九九九年之前,師父給過我很多次夢中的點化,可惜我沒有用筆記下來,有的已經忘記,一樁樁的羅列出來也需要很長的篇幅。在世風日下的常人大洪流中,在千百年來形成的常人觀念中,在浸泡至每個細胞內的常人執著中,尤其是在一九九九年後中共逞兇行惡中,弟子心性的每一點提高,都是師父智慧的展現,其中有著師父怎樣的付出,弟子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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