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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龍口市尹向陽屢遭毒打折磨(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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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一日】我叫尹向陽,男,今年六十四歲,是山東省龍口市新嘉街道柳家村法輪功學員。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被江××流氓集團嚴重迫害,同時自己的親人及善良的人們也被株連。

修煉法輪大法,疾病痊癒

我自幼身體就不好,經常生病。少年時期就有胃病,疼痛難忍。加上家庭生活很貧困使我生活得非常艱難,17歲時父母因病重失去勞動力,全家七、八口人靠著身體瘦弱的我支撐著。如果不是父親帶病上班維持生活,家庭困境到甚麼程度都很難說。中年時我得了神經衰弱症、頭痛失眠,逐漸引起胃病再發腸炎、支氣管炎等症狀。妻子的身體更差、更糟。不但得了腎炎,又得了黃膽型肝炎、肺氣腫、慢性肝炎和脾痛。醫生稱(肝氣煩脾、氣血兩虛)嚴重時渾身出血曾失水,紅血球到過六克之內。經過醫治總算保住了性命。但我們的日子過得非常艱苦。

尹向陽
尹向陽
尹向陽的妻子吳曼萍
尹向陽的妻子吳曼萍

一九九九年初我與妻子幸得法輪大法。按「真善忍」修煉心性,疾病不翼而飛。一種幸福的感覺展現在我們面前,無以言表。兒子的壞習慣也改了,全家和睦。周圍的人對我們的變化感到驚奇,切切實實的例子使大法的聲譽在民眾中不斷提高。

九九年七月底被綁架毒打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魔頭利用惡黨在全國發動了史無前例的對法輪功創始人的抹黑、誣蔑及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我也沒被倖免。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到九月份兩個多月我就被當地政府和派出所警察綁架了十多次,用種種邪惡藉口迫害我,使我身心受到很大傷害。

九九年七月底我被龍口市辛嘉鎮政法委書記宋安元及派出所警察鄭復生綁架到派出所非法關押迫害了半夜;八月底我抵制迫害,撕毀了誹謗大法師父的文章,遭到政法委宋安元和崔副鎮長的毒打;九月十八號的下午,我正在工廠上班,鎮政府人員和派出所的幾個人突然去了廠裏綁架我,把我非法關押在鎮政府一個小屋裏,同時綁架了我妻子,並且非法抄了我的家,搶走了大法書籍和大法錄音帶。市公安局局長親自審問我們,並逼我寫背叛大法的言論。我不配合他們,寫了證實大法好的短文。他們非法關了我們四、五天,在我妻子身體被折磨得很虛弱的情況下才被釋放。

進京上訪遭迫害

在這萬般艱難的時刻,讓我見到許多法輪功學員能為維護大法的尊嚴,不顧自己的個人安危,去北京上訪請願,講真相。十月份,我和妻子兒子也去了北京上訪。因為沒有找到信訪局,無意中找到了最高人民法院,我們把情況反映了。然後被劫持到北京一個派出所,隨後又把我們劫持到龍口市駐京辦事處。第二天,我們就被戴上手銬拉回龍口拘留所非法關押迫害。妻子、兒子被直接拘留一個月,並勒索我們四千多元錢,由於交不出那麼多錢,他們就用每月扣押我兒子工資的方式,扣去了這筆錢。在拘留所裏,有個姓邢的副所長指使一名黑社會的罪犯幾次毒打我,打累了就用拖鞋打。離開派出所時,還被邢副所長親自打了幾巴掌,同時還用電棍電我。從拘留所出來並沒有放我,把我和同修李桂蘭關在一起。鎮長馬繼家每天要我們寫所謂思想彙報,我們如實講了我們對法輪功的堅信。十一月七號我們被釋放回家,住了六天,我又被派出所警察王基玉劫持到拘留所非法關押半個月。我兩次被非法拘留一個半月。

公安局的鄒局長還威脅我說:只要不放棄煉法輪功就可能被重判。他們不分正邪、不講人權、不講法律;正因為這樣,所以在新年前,我與妻子、兒子再次去了北京,再次被北京便衣惡警綁架,又被劫持到龍口駐京辦事處,辦事處的馬延會將我們銬在椅子和床架上兩天。初一晚上派出所王基玉把我們劫持回來,又把我們非法關押在鎮政府,我被非法關押在鎮政府一個半月,妻子被非法拘留。

我們一家三人被關在只有五平方米左右的小房間裏,裏面只有三個凳子和一張桌子,在這嚴寒的冬天連餓帶凍度過了七、八天,某領導看著我們身體被折磨得很虛弱,才放我們回家。我們哪裏知道他們又耍花招,第二天又把我們一家三口綁架了,與法輪功學員李桂蘭一起關進敬老院前的一個房間裏,關押我們的房間裏沒有任何東西,空空的,四週牆壁上都是凍的冰碴。第七天的上午,鎮長馬繼家過來偽善的說:「你們冷不冷啊?」我說:「你可以陪我們來過一夜看看就知道冷不冷了,一夜就行……。」馬繼家說:「你們為甚麼不回家,要在這挨凍啊?」我說:「是你們把我們非法關在這裏不放,反而說我們願意在這裏,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話?」他無言以對,這才允許給我們鋪了個墊子。

二零零零年十月被毆打

二零零零年十月,在610主任王成會的操控下,我妻子吳曼萍被公安警察劫持到王村第二女子勞教所被非法判三年,並勒索我兒子八百多元錢。我也遭受派出所所長楊儉龍的迫害。一天上午,我從我妹妹家回到自己家,大約只有一小時左右,楊儉龍就領著其他幾個派出所警察綁架了我。非法關押在政府西院的敬老院內的一個小屋裏。這時喝了酒的楊儉龍問我:你還煉不煉法輪功了?我說煉。他就打我,又把我推到牆根站著,用拳頭狠狠的打我的臉,至少打了有一百多下,嘴裏還說:「我當過武警,武功很強,我要收拾不了你,我就不姓楊了。」當時就打掉了我兩顆門牙,另外兩顆牙也被打的活動的很厲害。因為被楊儉龍打得很重,其它牙齒也都鬆動了。其後,又遭新嘉辦事處政法委副書記解汝智等人的迫害,使我的牙幾年就掉光了。

尹向陽的牙齒全部被楊儉龍打掉
尹向陽的牙齒全部被楊儉龍打掉

二零零一年一月被綁架抄家,毒打折磨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八號(臘月二十四日),我正在家裏洗衣服,新嘉街道辦事處政法委書記孫瑞亭、副書記解汝智和遲本濤(都是新調來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兇手)夥同派出所警察闖入我家綁架了我。孫瑞亭、和遲本濤就拽著我往外拖,幾個警察也強行往警車上拖我,鄭復生和一個姓房的按著我。然後他們就在我家沒有任何人的情況下亂翻個遍,搶走了我的所有大法書籍、師父的一個法像和一盤錄音帶、幾十元錢,撕毀了街門對聯,街門對聯是:「佛光普照,禮義圓明」。又把我劫持在鎮政府(此時的鎮政府改稱為街道辦事處)敬老院那個小屋裏,在辦事處裏,孫瑞亭和宋安元、遲本濤打我,孫瑞亭一邊打一邊罵大法、罵我們師父。當天傍晚我又被解汝智毒打一頓。孫瑞亭每天都要打我,因為我不願意接受其折磨,所以在臘月二十七日傍晚在他們沒注意時離開那裏,去了我妹妹家。第二天他們又去我妹妹家把我劫持到辦事處,這回被他們折磨得更重。他們把我的褲子褪下來,用皮帶抽。惡人解汝智雖然個頭不高卻夠狠的,他將皮帶都抽斷了,就用那半截帶钎子的皮帶繼續抽打,惡人竇世傑也用這半截皮帶抽我的臉,他還往我臉上澆水,往我頭上倒水。我當晚被解汝智踢壞了右肋骨,使我呼吸都困難,痛得很厲害。

那天晚上有七、八個人打了我整整一夜。最後又把我銬在床上躺著。大年初一,我的身體稍微好轉一點,能坐住了,身上也不那麼痛了,他們又開始折磨我。因為我兩天沒吃飯,有個當官的勸我吃飯,我不吃,解汝智鉗了塊肉塞在我口裏,又用筷子往裏捅,當時捅掉了我一顆下牙,他們逼我把口裏的牙、肉嚥下去,又逼我嚥下去幾口飯菜。這時他們又開始動手打我,孫瑞亭抓著我的頭髮往牆上撞,往地上撞,打夠了把我拽到椅子上坐著;解汝智把燒紅了的火鉤子放在我腿前,要來燙我,我奪下燒紅的火鉤子扔了。這時惡人孫瑞亭一把把我拽倒在地上,一腳踩在我臉上,一腳踩在我小腹上,幾個人按著我雙手和雙腳,惡人解汝智猛踢我頭部、臉部、眼部、胯部。

我被他們打得昏死過去,又被他們用涼水澆醒,拖到床上,惡人姜豔麗還逼我坐著,當看到我確實坐不住時,才將我放在床上躺著。惡人解汝智在折磨我時說:「殺了你們白殺,你的家屬也沒地方告,江澤民支持我們,江澤民說打死煉法輪功的不犯法。」

惡人解汝智漫罵我們師父,用各種方式侮辱我們師父,非常囂張。他還曾把法輪功學員姜華、韓霞、王洪玲等弄到院子裏逼著脫下鞋和襪子,站在冰上凍。凡是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都被遲本濤用書捲成筒打過;王福英、王洪玲、韓霞、李祖來都被遲本濤打過。李祖來六十多歲了卻被他打得鼻口出血。有一次他剛打了我,停下手就無恥地說:「我沒打你吧!煉法輪功的是做好人,政府是不會打好人的,我們是不是沒打你呀?」一天晚上、他把法輪功學員李祖來毒打一頓後又逼李祖來打我,李祖來不打,他就把李祖來打得鼻口出血。還逼我打李祖來,我不動手,他就命令解汝智狠打我,我又一次被惡人解汝智脫下褲子用皮帶抽打。

還有一天下午,剛吃完午飯,袁友林和趙強(團支部書記,趙強曾被610洗腦班利用,曾打過許多法輪功學員)開始折磨我,把我從前面辦公室打到後院(前後兩個院)一直將我打倒在廁所處,再從廁所處打到前院辦公室,來回往返的打我。惡人袁友林就用腳踢我嘴巴子、胯部、上腹部;惡人趙強就用拳頭打我臉部、胸部、腹部,一下午不知被袁友林踢倒了多少次,他們打累了,就逼我跑步、蹲馬步,整整折磨了我一下午(五個小時)。

有一天晚上,武裝部長王顯文對我說:「今晚上我讓你說熊話、寫轉化書,你信不信?」我說:「不信,我死也不會聽你的擺布。」他一直打了我很長時間,看沒效果,就用凳子打、用椅子打,我仍不屈服,他就要去拿鐵槓子,被崔副主任攔住了。他這才停了下來。

只要惡人竇世傑值班不是打我就是罰我。有一次,竇世傑一巴掌把我從這張床上打到那張床上,他曾多次打過我,還曾把我銬在院子鐵欄杆上挨凍。他對我說過:「如果是我父親煉法輪功,我就把他的皮扒下來……讓他生不如死。」還有惡人李福環和丁廣元都打過我,李福環逼我蹲馬步,蹲不了就打;李福環還把我往火爐子上掀。惡人解汝智說:「燒了他,就說他自焚。」他們好幾次都把我掀倒在爐子一旁。惡人孫瑞亭就打我臉,有時一晚上就被他打三、四次,每次都打幾十巴掌。因打我打的孫瑞亭的雙手都腫了,好幾天不能辦公。

為了躲避惡人迫害,我曾流離在外一段時間。

二零零二年九月被劫持到洗腦班折磨

二零零二年九月九日,因我不放棄修煉法輪功被村幹部惡意構陷,再次被綁架,解汝智用螺絲釘(12毫米粗)插我眼睛,把我眼插得腫得老高。而後又把我劫持到下丁家610洗腦班關押迫害。有一天傍晚,610惡人王積安、和司機謝某又打罵我,王積安打夠了就叫姓謝的惡人打,謝某用拳頭狠狠地打我的胸底部、腹上部,把我胸骨打壞了,我喘不上氣來,幾乎昏過去。他們怕我死了,王積安用手指掐我的人中穴部位,當發現我還能呼吸時,才放下手找來醫生檢查。醫生說:打壞了一根胸骨,養養傷,補養補養就會好的。當醫生走後,王積安和姓謝的又魔性大發,大聲喊叫逼我坐起來,吼了半天看我不動彈,就把我拖上二樓關進一個小屋裏,把我雙手一手向下一手往上背銬在床的豎桿上,使我無法動彈,銬了一整夜。他們在折磨我時,誣蔑和謾罵我們師父,毀師父的法像。王積安還邪惡的對其他幾個法輪功學員說:「你們今後不准學真善忍,不准用真善忍做事,該打人打人,該罵人罵人。」

可是,惡人謝××一會兒就在外面嘔吐達半小時左右,回來說他肚子疼的難受死了。王積安大罵我,也說他難受死了,一邊罵一邊哭喊著,很遭罪的樣子。這就是誣蔑師父、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人遭到了現世的報應。

二零零四年十月被野蠻灌食

二零零四年的十月十八日上午,我正在建築工地上班收拾搭架的東西。新嘉派出所所長和姓房的及七八個警察綁架了我,非法關押在新嘉派出所裏;而後又把我劫持到龍口市張家溝看守所裏。在看守所裏,沒有人身自由、不讓說話。為抵制邪黨的無理綁架,我絕食反迫害,惡警們就唆使七八個犯人按著我,有人捏鼻子、有人用筷子撬開牙齒、用塑料管強行往嘴裏灌由奶粉摻大便等污物。他們還不罷休,惡警又把劫持到醫院裏,由邪惡的醫生用塑料管插到食道內,狠狠的拉扯,疼痛難忍,受盡了摧殘。

二零零五年一月被非法判刑五年

二零零五年一月,我被枉判了五年徒刑,法院對我非法秘密開庭,不告訴我的任何親人,就連我妻子也不知道開庭之事,旁聽者全是公檢法司的人。審判長給我委派個所謂辯護律師,其實是做戲,我也不承認甚麼所謂的委派律師。我就自己給自己辯護,法院法官執法犯法、知法犯法,枉判我五年刑。我不服因此寫了訴訟書,上訴到煙台中級法院,但一直沒有回信。本地公檢法司執法犯法,二零零五年三月份把我劫持到濰北監獄,監獄拒收,警察又把我拉回看守所關押。五月十三日這天,警察又把我劫持到山東省濟南監獄關押迫害。

在山東省濟南監獄遭酷刑折磨

在嚴管監室中,以張殿龍為首的惡人(他是被判十八年徒刑的殺人犯),指使其他犯人迫害我,一星期後我去廁所時他叫犯人把我往廁所裏推,並陷害我,說我要上廁所自殺。六月份,我與幾個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在將要被拆掉的空樓裏,這就是中共邪黨的一貫手法,搞秘密迫害。首先叫幾個猶大向我灌輸邪黨的謬論,達不到目的,就用武力和各種酷刑折磨。如: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抹風油精、灌辣椒水、夾牙刷迫害手段等。

二零零五年七月,監區惡警又安排了心狠手辣的邪惡犯人江學東對我進行了七八個月的迫害,他每天逼迫我蹲著至少十九個小時,並且有四五個犯人包夾,一發現蹲不住了,就動手打。我在忍受這種精神和肉體上極大痛苦的同時,惡人還逼迫我背憲法、刑法。更殘忍的連上廁所都受到限制,有時六個小時才讓上一次廁所,有時十幾小時都不讓去。這種迫害連續長蹲二十天左右。七八個月來,除了長蹲、長站外,其餘大部份時間都被強迫坐電纜圈,電纜圈是纏電纜的中間的小圓木,中間有一個大眼,大眼外有三個小眼,我的屁股被多次坐腫、坐破,多次流血。在冬天裏,江學東唆使惡人脫下我的衣服,只穿內褲,打開電風扇凍我。因長期被剝奪睡眠,導致的有時剛站不到一分鐘就迷糊的摔倒在地,這樣的迫害持續到二零零六年二月份。

在二零零六年十月份,監區教導員李偉教唆高冠法為惡人打手的總指揮,把我劫持到第二分監區的一個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單個監室迫害,(第一分監區在四樓的東面,第二分監區在四樓的西面,兩監區相隔處都歸十一監區管),監室內還有十幾個打手,這些打手一般都是被判十五年以上重刑犯,和死刑緩期犯,我剛被拖進監室內,這幫打手就一擁而上,不分青紅皂白的把我打一頓,十二個惡人分三班倒,他們一天二十四小時輪番折磨迫害,他們可以不穿獄衣,不戴胸牌,是監區的特殊安排,目的是讓他們敢於無度行惡,他們除了用鞋底。木棍打我外,還用縫衣針滿身扎,無論是前身,後背,肚子,屁股,兩腿,兩胳膊都扎遍了,除了頭和手以外,我的整個人都被折磨成黑色的。一個叫張樂的犯人打手對我說:「你不是說行善得好報,行惡遭惡報嗎?我今天就對你這個行善者作惡,我看看我會遭甚麼惡報。」說完就開始大打出手,然後,幾個犯人把我弄到四腿朝上的小凳子上,張樂就騎在我的脖子上,雙手拼命的打我頭臉、胸部和肚子,嘴裏還說:「真過癮啊,真痛快啊,好久沒打過人了,這會兒好好過過癮。」

又一次,惡人高冠法指使這幫打手迫害我時,把我的雙腿左右分開,然後許多人一齊上用力壓我,我的屁股被壓得坐在地上,感覺雙腿像斷了一樣疼痛,我的胳膊被惡人陳千宋扭斷了,使我胳膊好長時間抬不起來,身體兩三天也爬不起來,上廁所都是犯人架著的,如果不是師父給我療傷,我就可能被迫害致殘了。這些打手們還用牙籤刺進我的手指甲裏;用牙刷放在手指縫裏手指都被握住,碾搓,遭受了許多酷刑迫害。在這期間,我要求見監獄領導、見監區教導員李偉。惡人高冠法說:「你要見教導員能見的著嗎?教導員能見你嗎?我們對你的嚴管是教導員指使的,教導員告訴我說,你要對他採取各種方式嚴管,出了任何問題與你們無關。」監室裏的牆上貼著這樣一條標語:「不轉化死路一條。」

在這期間,我還聽到隔壁的慘叫聲,慘叫了好幾個小時,被酷刑迫害的人名叫王玉寶,是膠州的法輪功學員。有一天,我看到惡人把王玉寶架著拖下樓去送監獄醫院;還有法輪功學員黃敏兩次被抬下樓去送監獄醫院;法輪功學員劉忠明被折磨的很嚴重送監獄醫院。二零零九年五月份,剛被劫持來的萊州一個法輪功學員晚九點被送到監區東面的屋裏迫害,被迫害昏死過去,11點鐘就把他抬下樓去監獄醫院。

我還聽到一個消息,二零零九年五月份,蒙陰縣的法輪功學員呂震被拖入第二分監區迫害,僅僅一個月左右,在六月份就被迫害死了,呂震是一個很活潑、很優秀的大學生,我聽到他的死訊後非常難過。死時只有三十來歲,在監獄被迫害致殘的還有一個大學生名叫邵強,是龍口市北馬南村人,也是一個比較出色的優秀大學生,但他的神經被迫害的很嚴重。我見到他時,發現他的大腦很遲鈍,甚麼事也記不清;還有一個青島法輪功學員,名叫邵承洛,也是被迫害得很嚴重,他的後背脊樑上有十幾處疤痕,是在監獄遭殘酷迫害留下的;青圳市法輪功學員董傳彥兩腳背也有被迫害後留下的疤痕。

幾年來,就聽說有三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迫害法輪功的邪惡犯人很多都被提為監區紀律組成員:有劉書江、韓曉磊、張躍、高冠法、江學東、陳千宋、王彥等惡人。這些惡人經常叫囂說:善惡沒有報應,沒有天理,說共產黨就是天理等言論。

結語

法輪功修煉者,是以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作為衡量標準修煉心性,有矛盾向內找,絕不傷害任何人的超常的好人,這樣的好人卻被遭受惡黨和邪惡的壞人無度的踐踏行惡,是天理難容的。真理不可辱,對於那些死心塌地為邪黨賣命、踐踏正義、踐踏人間法律、無惡不作的人,必將受到正義的審判,嚴懲兇手,他們的罪行是無法逃脫的,法網恢恢,疏而不漏。只有知理悔改,立功贖罪才是唯一出路。

參與迫害的責任單位及責任人:
王積安:原龍口市610惡人龍口市徐福鎮人
謝××駕駛員龍口市丁家人
解汝智龍口市新嘉街道辦事處副主任(原石良鎮武裝部長2001年調新嘉街道辦事處先為武裝部長,很快提升為政法委副書記、書記,2003年提升為政工書記、街道副主任)
出生地址:龍口市中村鎮謝家村人(當過屠夫,矮個頭。)
宋安元瘦高個原任政法委書記,2001年提升為政工書記,2003年調龍口鎮政府工作龍口市(原羊嵐鎮)現改為諸由鎮小宋家人
遲本濤2001年任新嘉街道辦事處副主任後被調走。
竇世傑新嘉街道辦事處財務科出納會計
王顯文新嘉街道辦事處武裝部長
趙強新嘉街道辦事處團支部書記(2001年4月─2003年曾在610洗腦班)
袁友林新嘉街道辦事處司法所人員
李福環新嘉街道辦事處農技處新嘉街道辦事處老幹部協會主任50歲左右
出生地址:龍口市徐福鎮北鄉城村人
孫瑞亭2001年調來任新嘉街道辦事處政法委書記,後調走。
於永祿龍口市610洗腦班組長
王成會龍口市政法委書記610洗腦班總頭目。手機:13963801066
龍口公安局長:鄒××
龍口市新嘉派出所長:楊劍龍
龍口市新嘉派出所副所長:邢××
警察:鄭復生、王基玉、
龍口張家口看守所:
山東省濟南監獄:
監區指導員:李偉
犯人:張殿龍、江學東、張樂、高冠法、陳千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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