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真」的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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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一日】由於方方面面的原因,在修煉中,很多修煉人似乎都有自己很難突破的「壁壘」,有的修煉者能意識到,但苦苦突破不了;有的修煉者甚至根本意識不了這些。而我們今天的學法修煉,需要從根本上解決這些給修煉者本人造成阻礙的存在,使生命更加純正,修煉者才能更好的做好「三件事」。

寫出我這麼多年的一些狀態經歷,也是嘗試希望能藉此開闊我們的思維,從而更容易去學懂大法,明白法對不同層次生命的標準要求。

我寫出的這些經歷,看著很精彩很真實,其實都有層次和範圍的侷限;只是在我當時那個層次的展現,而且很多都不是真實的,更不可能是全面的,演化給當時的我悟道而已,修煉人如果以這個作為修煉的指導就走偏了。真正能指導人修煉的就只有師父和大法,請大家以法為師。

很多年前,我參加過一個學法小組,十多個同修每週聚在一起學一次法。在學法小組裏,大家都不問對方姓名,也不打聽別人詳情,學完就各走各的。

學法小組裏有一對夫妻,雙方都是修煉人,但老是發生爭吵。丈夫能言善辯,每次都能從法理上指出妻子的問題。妻子不得不讓步,「向內找」自己。學法小組的同修都覺得丈夫修善不夠,往往得理不饒人,經常幫著妻子說話,委婉的給丈夫指出。每次丈夫好像都能樂呵呵接受。

一年多後,有一段時間我比較忙,也經常出差,很少參加學法了。中途有一次抽空趕過去,路上讓我看見了一個景象,一閃而過。

這個景象雖然內涵很豐富,但很清晰的看到範圍很窄,豎著的眼睛大小範圍。

我來到高層的某個境界,對面站著一個生命,穿著黃色類似袈裟的服飾,和學法小組裏那個丈夫長得一模一樣,只是臉上的表情很奇特,一眼看去就給人感覺滿臉的不真誠。

我正疑惑間,他看見我來到面前,點點頭,悲傷的說:你來了……。

我感到莫名其妙,也只得點點頭,嗯了一聲。

他說:你看見我,感覺有點奇怪吧。

我點點頭,是感覺有點怪異,又說不上來。

他說:我是你們學法小組裏那個丈夫的整體生命在高層空間的變異存在。這個境界離他生命的本源地方很近,只有幾個層次,當那個丈夫從本源地方層層下走,來到這兒時,生命就產生了一點變異,變得有點不真誠了。我就是發生變異,偏離大法那部份存在,你叫我「不真」吧。

我聽的似懂非懂,疑惑的看著他。

他繼續說到:由於產生了「不真」的我的存在,從我這個境界往下一直到人世間的層層空間,這個生命(丈夫)都帶有不真實的表現。也就是對人不說真話,不做真事,比較虛假。

「咦」,我說到:不會啊,接觸了這麼久,我沒覺得他虛假不真誠啊,我覺得這個人還挺不錯啊,說他甚麼都樂呵呵的接受。

「不真」苦笑道:這就是「不真」的地方,他掩蓋了自己。你們沒有說中他真正的問題所在,而為甚麼你們找不準他的不足呢,就是因為他虛假的掩蓋了自己。反正你們點不準,也就不會觸動他真正的內心,他就能保護自己,所以無論你們說他甚麼,說得再厲害,他也能樂呵呵的接受。你們還以為他修得好,其實是他不真的表現。

包括和妻子的爭吵,你們從外表表現上誤以為是「不善」,其實是「不真」,不真心實意。而且和妻子的每一次爭吵,雖然妻子也有問題存在,但作為丈夫來說,其實也是他自己向內修的一次次機會。

所有的人,包括丈夫和妻子都沒有發現「不真」的我的存在,特別是丈夫,作為修煉的主體,意識不到「不真」的我的存在,修煉中沒有突破到我那兒,所以就會被我所影響,在人間會有不真的表現。

我大吃一驚,問:為甚麼會這樣?

「不真」悲傷的說:因為我是他整體生命的組成部份,所以從我這往下的層層的他都必然會有這樣的表現。不過他的本源沒有我這個不足。

我疑惑的問:既然你都知道,為甚麼你不自己改變呢?

「不真」說:我只是生命的一部份,而且是偏離變異的部份,不是修煉的主體。所以我不能自己改變,只有等主體修煉返回到這個境界,才能把我同化於大法中。

我又疑惑到:他不是已經在大法中修煉了嗎?都修了這麼多年,應該能修正過來了吧。

此話一出,「不真」更加悲傷了,嗚咽到:我也一直在等待,希望他能趕緊修回這個境界,把我也在大法中同化,我就能改變,變得純真純正啊!

「不真」又接著道:可他一直在掩蓋,沒有真正向內修自己,離返回到我這兒還很遠很遠。

我看他有點悲傷,安慰他,說:沒關係,正法不是還沒結束嗎,還有時間和機會的。

「不真」搖搖頭,沒說甚麼,只是更加悲傷:雖然他的這種不真修的表現,有我的原因在裏面……但我也真心希望主體的他能修煉突破到這兒,把我也改變,同化到大法中去啊……我一直在看著人中的他,一直在焦急的盼望與等待啊,可是……!

「不真」悲傷的看著我,不勝唏噓!

看到這一幕,雖然是一瞬間的展現,卻讓我極為震撼。思想意識回到人中,茫然不知所措。來到學法小組,大家看見我,十分高興,丈夫和妻子還熱情的問候,說好久沒見,最近好不好啊等等。

看著眼前一張張和藹可親的笑臉,特別是丈夫熱情「真誠」(人的交際,並不是發自內心真正的關心人)的問候,內心很矛盾,這種狀態的經歷到底是真是假很難說。該不該說出來也很難判斷,萬一情況不屬實,不是既干擾自己也干擾別人嗎?再加上我們本地以前有些修煉人對天目、功能崇拜,出了不少問題,所以現在很多同修對天目、功能這種事情特別排擠打壓。不是屬於一種理智環境。你一講出來,如果情況不屬實,既得罪丈夫,影響同修之間的關係,自己肯定也會被打壓排擠。就算情況屬實,丈夫在「不真」的作用下,肯定也會狡辯不承認,周圍同修原來就沒這個智慧看準看清問題,所以估計也不會相信我的話,也會把我列為排擠打壓對像,那估計以後要想再和同修協調配合做好助師世間行的事就更難了……左思右想不知如何是好,渾渾噩噩坐了一會兒,學法就結束了,大家又四散離去。

然後又是忙碌,又過了好一段時間才去學法小組,去了幾次都沒看見丈夫和妻子。後來偶然間大家才說起夫妻倆,說其實丈夫一直有病在身,一年多來每次參加學法都是費力拖著病體堅持而來。沒人說,我們也就不知道。現在已經病重住院,只能灌點流食,人都已經脫形,基本快不行了。

我一聽,大吃一驚,不敢再耽擱,把看見的景象告訴同修,委託去醫院告訴那個丈夫。可是為時已晚,沒幾天丈夫就去世了。

遙望星空,知道了「不真」為甚麼悲傷,原來他已經看到了結局。雖然使力展現與我溝通,其實也是盡力而為,期冀一絲希望看能否有所挽回。而我,修為不到,在人的思想作用下,又不知道他們人世間的情況,就把事情耽擱了。

可能我的這種耽擱也在「不真」的意料之中,能否做成一件事,各方面到不到位,上面看得很清楚,所以他才會如此悲傷,只是盡力而為,期望奇蹟發生而已。

作為我來說,很長一段時間我都很自責。我們都在想形成整體,都在說助師世間行,其實很多時候都沒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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