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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舒蘭市宋彥群自述遭受的種種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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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八日】我是吉林省舒蘭市法輪功學員宋彥群,一九九六年八月我和父母、妹妹有幸修煉法輪大法,家庭變得祥瑞和平,一家人都親身感受到了法輪大法福益社會。母親多年要命的肝炎好了,性格變了,寬容大度了;妹妹髂骨腫瘤痊癒了,從小嬌生慣養變得遇事先想著別人了;我得法前曾苦苦詢問:真是苦海無邊,怎個回頭是岸?法輪大法給了我解答,給我們的心靈帶來了祥和、清靜、慈悲。

在中共惡首江澤民團夥瘋狂迫害法輪功後,我們和許多人家一樣深受其害,遭非法關押、非法勞教,非法判刑,妹妹在這場迫害中含冤離去!作為一名法輪佛法的受益者,我用親身經歷,呼喚善良,呼籲停止迫害。我希望我所經歷的人權迫害不再發生在任何人身上!

(一)在勞教所遭電擊、毒打、奴役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後,我三次想上訪反映煉功受益的真實情況,卻都被警察無理攔截、非法拘留一個月。舒蘭市公安局南山看守所非法強制無辜的法輪功學員勞動修道,時間是一九九九年十月到十一月。我記得,當時舒蘭北城派出所的人等非法把我們從北京劫持回當地,無理收繳法輪功學員身上的錢,回到當地,杜玉琢又決定挨家扣錢。找到我父母,父母要文件,否則不給。他們就上父母單位郵電局領導那要求扣工資,領導說職工工資受法律保護,有文件就扣,沒有文件不能隨便扣職工工資,這件事就這樣結束了。

回家後,舒蘭市北城街道安排了滿滿一個月的人員值班,非法拘禁我和李某某等在北城街道,阻止我們上訪。我告訴他們法輪功是教人向善的高德大法,祛病健身,讓人受益無窮。何況上訪自由,公民的上訪權利不受侵犯。我自由後,又被監視居住,我們的正常生活完全被打亂了。在這種情況下,二零零零年一位同修和我上北京上訪。想不到的是:在北京信訪辦門口布滿了警車,各地都有人攔截綁架上訪的法輪功學員,而且把我們非法勞教迫害一年。我因煉功被無理加期八個月。

吉林省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是一座名副其實的人間地獄──邪惡、恐怖!在那裏遭受勞教迫害的日子是最黑暗的一段日子!二零零零年到二零零一年,每天電棍劈里啪啦地電人,毫無人性!惡警知法犯法,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法輪功學員濫用刑罰,強制轉化,管教室不時傳來慘叫聲。我只因為不讀誣蔑大法的書就被惡警李隊長電;獄警唆使吸毒、賣淫的勞改人員用塑料管子「小白龍」打人阻止煉功,還有「開飛機」等等體罰虐待;普遍強制奴役勞動,無論老弱病殘都從早上五點一直幹到晚上十一點,正常人都受不了,致使很多人生病!上抻刑,有的人被逼瘋,如王秀芬,又被送入精神病院迫害(已被迫害致死。)還有很多不得人知的迫害,單獨、封閉、門窗遮蔽的嚴嚴的,見不得人。一面迫害著人,企圖剝奪人說真話的權利,煉功的自由,信仰真、善、忍的自由;一面叫人為邪黨唱讚歌,扼殺人的靈魂。

(二)和妹妹分別被枉判十年、十二年

從勞教所回家後,為了避免騷擾,我不得不離開家。二零零三年十一月,舒蘭街礦派出所以郭威為首的一群惡警在我出門打水時一闖而入,把我死死按在床上,床板當時就折了,惡警把我和妹妹秘密綁架。對我們非法搜身,妹妹反對他的流氓行為,他氣急敗壞,左右開弓打兩個嘴巴子。又把我們的三、四千現金、手機、電腦、打印機等有用物品全搶走了,與強盜無異。惡警把衣物套在我們頭上劫持到舒蘭市公安局連夜非法審訊,一無所獲後又連夜劫持到南山看守所,收走了外衣,不通知家人。我們倆絕食抗議。

第二天,舒蘭市公安局局長辛河、李卓、李耀臣、李甲哲、王庭柏等雇佣黑社會兩個打手,在南山看守所把我姐妹倆綁在審訊的椅子上刑訊逼供,上背銬,殘忍地往鼻子、嘴、甚至眼睛灌芥末油,灌得滿身都是,燒得五內俱焚,又用硬物扎耳孔等等。有的警察說,對兩個孩子這樣太沒人性了!有的說以後不准在這裏審訊!中共惡徒們在我絕食一個月的情況下非法秘密開庭,不通知家屬。父親據理力 爭,才進來。家裏請了律師,他們卻不讓介入,當場都是公檢法內部人員。檢察院編造所謂的「證據材料」,起訴書的內容是誣告陷害。法庭上,法官誣蔑法輪大法,我要依據事實辯護,本來人人都有說真話的權利,可法官劉勇卻阻止我說話!辛河向公訴人楊廣友擺手示意繞開法律,妹妹抗議說:信仰是受憲法保護的,講真相是應該的。更何況捏造虛假材料強加罪名誣告、陷害。妹妹揭露李甲哲等暴力取證,李甲哲在後面不住地謾罵。

我和妹妹被非法枉判十年、十二年,我們提出無罪上訴,法官卻無法無天,又各加兩年!二零零四年五月被押到長春黑嘴子監獄迫害。妹妹因迫害嚴重檢查出肺結核監獄拒收保外就醫。我回來後才明確知道妹妹後來有家不能回,二零零九年在流離失所中含冤離世。

(三)在監獄遭受「五馬分屍」、抻刑等迫害

監獄裏不斷地反覆灌輸謊言,聽不到法輪功的真話,說你甚麼就是甚麼,然後強制人寫作業、思想彙報,這都是對人的精神控制。連不煉功的人都未能倖免,天天洗腦企圖掩蓋真相,改變人對法輪佛法的正信。敢說大法好的,或被認為誣蔑不徹底的,就被「嚴管」:期間,不許洗澡、不許說話、不許正常上廁所、不許正常洗衣服、長期不許正常睡覺(普遍早五點到晚十一點)、罰站,最後是封閉、隔離,圍攻式的威逼、騙子欺騙、高壓,還有抻刑虐待迫害,強制學員、弟子攻擊師父,數不勝數的人受到各種迫害。尤其曹虹當隊長的時候,恐怖瀰漫著,謊言與欺騙流行!騙子、「包夾」常威脅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不轉化的下場不是死,就是瘋!」如:二零零九年何華不轉化就被說成是瘋子。

二零零四年九月,我在監獄檢查出肺結核,隔離治療。我寫了上訴書,不被受理。二零零五年四月,為了讓身體恢復健康我開始煉功,很快被押回監區四樓小號迫害,劉春洋、史傳霞、商萬芬三人四月十三日當天就把我「五馬分屍」一樣四肢吊起,上抻刑迫害,四肢都被抻到極限,繩子深深的勒到了肉裏,從早到晚固定,大小便無人問津。我每分鐘都在極度痛苦中挨過。劉春洋(刑期十五年,組織賣淫罪)很惡,晚上十點多鐘突然用被子捂上我頭部,使我窒息,靠著對法輪大法的堅信,我才走過來;第三天下午,劉春洋往我腳上使勁壓被子、壓枕頭,讓我痛苦無比,逼我寫五書。

我不知道被綁了多少天,獄警呂敏、監獄長武澤雲、隊長周曉麗、不同時間進小號企圖轉化我,她們沒有任何制止「包夾」抻刑迫害的意思,說明這是中共監獄長直接指使獄警、犯人犯罪,故意傷害、虐待,放任這種對法輪功學員的痛苦折磨罪行!上抻刑一個月後,我手顫抖的厲害,後來不能正常寫字;四肢終日冰涼、麻木,血脈不通、行走困難;四肢腕部都傷痕累累;身體多處疼痛難忍;大腦反應遲鈍,不好使。這種迫害嚴重摧殘人身心健康,精神的痛苦是難以想像的,讓人壓抑,不信任別人!接見時不讓說法輪功好,否則掐電話。「包夾」欺騙說監獄是人性化管理等,堂而皇之地掩蓋迫害行為。後來我知道,獄警對那些迫害結果達到她們滿意的「包夾」都給滿分,對打人的違紀行為還有表面批評而背地裏給暗獎分的,如史傳霞等。我遭迫害長期發低燒,加上雙腳麻木浮腫,申大夫對我的身體情況不置可否,院長出於責任曾勸過大隊長曹虹,可她仍一意孤行,迫害法輪功學員。那一段時間監區上醫院的人是最多的,因為法輪功學員受到的身心迫害是極其嚴重的。

二零零八年我被迫參加奴役勞動,在二隊生產電動牙刷零件,獄警是楊曦。生產隊長於繼紅給下的勞動任務非常的大,加班加點地幹,累的筋疲力盡。點焊點到一天五千到七千個零件。平時晚上還要上兩個小時誹謗法輪功的課,每次都是對精神的折磨!當年曹虹調到七大隊,換隊長張淑珍。二零一一年十月我看到,為了讓新來的法輪功學員寫「五書」,邪悟者李海紅、老「包夾」龐淑豔罰站迫害高玉香,不許睡覺,甚至有時到凌晨兩、三點鐘,雙腳腫的穿不上鞋,龐淑豔辱罵高玉香,她不轉化,又被李長芝、李新琴等(兩人現在好多了)在獄警的默許下,在四樓七號、三樓單獨隔離,先後兩次抻刑迫害,出來後判若兩人!惡人惡行害人之深令人痛心!不知不覺扼殺了人的靈魂!甚至連六十多歲的老人如王慶文等都未能倖免!良心何在?!

(四)反迫害遭折磨:吊銬、野蠻灌食

二零一二年三月二日,我鄭重向隊長提出:法輪功是正法。當天下午就被轉到四隊,獄警沙麗麗。我寫申訴:真、善、忍無罪!講真相是正當的,不違法,更不犯罪,同時揭露監獄正在發生的迫害,向我說謊話傷害過的人真誠道歉,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堂堂正正做人。

三月八日我早上煉功,李冬梅、馬研等把我從六號監舍拖到四樓庫房裏,新來的獄警拿來手銬把我吊銬起來,我拒絕,我被折騰得渾身無力,臉色蒼白。過了一段時間,獄警來打開手銬時我很痛苦,我被送回。手銬勒進肉裏,至今還有傷痕。九日晚上我一煉功幾個人就把我拽到活動室罰站;約四月份我被封閉關押轉到三樓,我煉功「包夾」晚上多次打開窗戶凍我;封閉隔離關押三樓、五樓來回換地方,給人造成精神緊張;嚴密封鎖消息,別人根本不知道發生在我身上的迫害。

當時她們還以我吃得少為藉口,幾個人強按著我野蠻灌食、灌藥;過了兩天把我雙手綁在床上按著腿和腳強制野蠻灌食;一次鼻飼管插到了氣管裏,險些喪命;一段時間後,我內臟痙攣、嘔吐、經常鼻子出血,鼻孔被血堵住;內臟插管很痛苦……

長期負責「包夾」迫害法輪功的刑事犯,大家都說她們心理變態,兇狠冷漠。確實是這樣。比如:我不點號,說法輪功無罪,老「包夾」犯人馬研就無人性地用擦地的抹布堵我嘴,不讓說真話;我煉功,她多次毆打我,把我摔倒在地,那以後我多次眼前發黑。而獄警指使老犯人帶新犯人,她們很快開始學壞,離善良本性越來越遠。迫害善良,只能使人良心泯滅、道德淪喪!比如二十左右的李紅運,在看守所經大法弟子講真相,剛來時一心想改邪歸正,但被老「包夾」帶過一段時間後就開始虐待法輪功學員,甚至老人!我揭露她們打人惡行,主管隊長也說,她們後來都有所收斂、改變。

四月十一日晚上我煉功,楊爽、古尼娜強行扒光我衣服,一群刑事犯責罵我,連踢帶踹,陰冷的天氣打開窗戶凍我;第二天,我被迫絕食維護人權。提出:扒光衣服,阻止煉功,是侵犯人權!煉功洪法,天經地義,不容侵犯!事後,獄警給馬研、楊爽等參與打人者每人扣了二分算作懲罰。

(五)生命垂危

我被折磨得皮包骨,各種無理虐待給我的身心造成了嚴重的傷害。趙麗英、徐長平用「上抻刑」威脅我,甚至恐嚇我說「監獄有死亡名額」。五月十六日上午她們竟然關上門,把我抻起來迫害!獄警來了我馬上揭露她們,並把她們的惡行揭露給接見我的人帶給外界,制止了迫害。倆人毆打一度導致我小便失禁。晚上她倆多次毆打我阻止我煉功,甚至想方設法長時間把我四肢捆綁在床上折磨;在五樓用被子捂我頭阻止我揭露她們的惡行;常恐嚇我「閉嘴!」打嘴巴子、用鞋墊堵我嘴;在醫院用辣椒筋抹我嘴;趙麗英、李新琴甚至用辣椒水澆我身體陰部,阻止我揭露她們……

人擁有看病就醫的自主權,強制就醫是侵犯人權,況且是藥三分毒。零六年到一二年,絕食後就被強制灌藥、連續幾天打四、五個小時毒針,身上經常被按得青一塊、紫一塊!王大夫用各種藉口唆使「包夾」把我捆綁固定在床上,晚八點到早八點,後來看我身體根本受不了,減少了時間。

五月份在五樓小屋,長期坐小凳我的臀部坐出兩塊瘡疤,大隊長張淑珍把我穿的棉褲後臀剪開兩個大洞,四肢綁在床上,強制抹藥,一天一宿後,兩個胳膊都麻木僵直,抬不起來,幾個月後我的胳膊才開始有所好轉。

因為我沒結婚,所以我反對下導尿管,開始大夫認同,可後來,找來兩個大夫強制檢查,然後幾個人竟然按著我強制下導尿管,這是毫無人性的野蠻行醫!強制接尿導致我一度小便失禁排尿不正常;以治病為藉口,晚上長期上「死人床」迫害,使我四肢僵硬、行動遲緩,頭腦昏沉不清醒,身心受到嚴重破壞。

二零一二年七月份在省公安醫院,除洗漱十分鐘外,整日都強制用手銬銬在床上,這也是嚴重損害人身心健康的人權侵犯。八月份,我寫起訴書起訴江澤民侵犯人權,獄警說「江澤民死了!」

十二月中旬,強制灌食後,我連續嘔吐黑色液體,上死人床強制就醫後眩暈、昏迷、胃劇痛,痙攣。十二月十五日孫季生隊長把我手腳輪番銬在床上強制輸液,十六日我被釋放。

出來後我才知道無數人關心我,感謝國內外法輪功學員、正義人士的關注與聲援,感謝父母、善良人們的關心和營救!把我從魔窟中營救出來!父母已年過七旬,因為我和妹妹遭受的迫害操碎了心,十三年來為我們的自由、安危,風塵僕僕,奔波於公檢法部門,歷盡艱辛!

我記得的獄警的名字有:
強制洗腦學習班:沙麗麗 孫季生 陳園園 張淑珍
別的地方:杜 研 於繼紅 楊 曦 倪笑紅 周曉麗 曹 紅 魏麗慧 王麗君 劉明華
醫院:王大夫 劉大夫 王護士長 彭護士長 崔院長 宮院長
參與過迫害法輪功的刑事犯有:龐淑豔 汪秀芳 馬豔紅 何方楠 關穎 關麗平 徐長平 趙麗英 韓立潔 崔洋 高原 劉春洋 李冬梅 馬研 萬紅冰 周佰鳳 徐麗 李新琴 李長芝 楊爽 古尼娜 楊曉傑 李玉蘋 李紅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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