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過後見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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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二十六日】我幸遇大法也十七年了。十幾年經歷的太多太多,師父為弟子承受的更多更多,是師父拉著我的手一步步走過來,付出的艱辛無法用文字都表達出來,謹記錄修煉過程中的一些片段。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

一、苦盡甘來尋正道,精進實修結善緣

一九九六年,在人生茫茫苦海中飄盪了四十多年的我,已經身心俱傷,婚姻破裂,疾病纏身,自帶兒子,租房度日。多少個日夜絞盡腦汁也想不通,一個心地善良、正直無私、誠實守信的婦女,為何落得這步田地?四處尋覓,無法解開這個迷。六月,一個看似偶然的機會,我請回了《轉法輪》,一氣讀完,我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人生當中許許多多想要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問題。

修煉一個月,思想、境界不斷的昇華著,折磨我二十年的哮喘、心臟病、膽囊炎等疾病不翼而飛,我平生第一次嘗到無病一身輕的滋味,知道自己遇上真神了,好好修吧。

我平時接觸最多的就是學生家長,當今社會哪個家長都盼子成龍,精心為他們安排:給孩子挑最好的老師,給孩子挑最佳的座位,最好的同桌,想得最好的成績。一個班級五十多個學生,不可能甚麼優越都落到一個人身上。有的家長為達到目地,就搞一些小動作,給老師送禮物呀,請吃飯呀等等,這些對現在的常人來講,早已多見不怪了,習以為常。可是對修煉人要求就高了,做到真善忍,放下名利情,一點都不能含糊。一次,剛下課走出教室,本班主任拿一塊布料給我,說是某學生家長送過來的,每人一塊,請多關照孩子,別人都拿走了,就剩你這塊了,我給你拿來了。我說:你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師父教我們做超常人,不能收任何禮物的。請你把布料退給學生家長,讓她放心,我會對孩子盡心盡力的。

在我的工作中,無論是大法洪傳的寬鬆環境,還是後來被迫害長期沒有工資的惡劣環境中,多少次拒收這樣的禮物已記不清,多少次謝絕家長的宴請也記不清了。常人覺得我傻,太不識時務,不能理解。但師父說:「常人說好並不一定是好;常人說壞也不一定是壞。在道德標準扭曲了的時代,一個人做壞事,你告訴他是在做壞事呢,他都不相信!作為一個修煉人,就得用宇宙特性去衡量,才能辨別出甚麼是真正的好和真正的壞。」[1]不管他們理解也好,不理解也好,工作中我就是真誠對待身邊的每一個人,教育學生說真話,做實事,不撒謊;善待周圍所有人,不管富有、還是貧窮,忍受來自各方面的矛盾和誤解,過好心性關;教育學生遇事要互相忍讓寬容,退一步會海闊天空。學生們都願意和我做知心朋友,有心裏話和我說,我想是師父把有緣人推到我面前,從而種下善的種子。那個時候的我就是這樣,白天盡職盡責的工作,早上晨煉,晚上集體學法,節假日外出洪法,讓更多的人了解法輪大法的美好,引導有緣人得法。那段比學比修的時光至今難忘。

二、惡浪翻起緊隨師 喚醒眾生能得度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團非法取締法輪功、誣蔑誹謗法輪佛法與師父,我是大法的受益者,有責任為師父、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在師父的護佑下,我和同修一起,幾經警察的圍、追、堵、截,神奇的進京護法又安全返回。

十月二十六日,教育學生做好人,卻遭惡人構陷,被非法拘留、勞教。在看守所經受種種酷刑的日日夜夜裏,我一遍遍背誦著師父的《位置》:「一個修煉的人所經歷的考驗是常人無法承受的,所以在歷史上能修成圓滿的才寥寥無幾。人就是人,關鍵時刻是很難放下人的觀念的,但卻總要找一些藉口來說服自己。然而一個偉大的修煉者就是能在重大考驗中,放下自我,以至一切常人的思想。我為在能否圓滿的考驗中走過來的大法修煉者祝賀。你們生命不滅的永遠以至未來所在的層次,那是你們自己開創的,威德是你們自己修出來的。精進吧,這是最偉大,最殊勝的。」[2]師父看見了弟子那顆堅定的心,大法的神奇展現了:腳上沉重的鐐銬自動開了; 手骨柔軟,手銬一捋就下來;師父又打開了我的天目,我看到滿屋漫天旋轉的法輪。是師父鼓勵我,是師父呵護我,是師父拉著我的手,走過了這段度日如年的正法路。

寫到這裏我已淚流滿面,無法用語言表達師父給予我的一切。正如師父在《排除干擾》中所說;「在幾年的修煉中,除了我為你們太多的承受之外,同時為了你們的提高不斷的點悟著你們,為了你們的安全看護著你們,為了使你們能圓滿平衡著你們在不同層次欠下的債。這不是誰都能做得了的,也不是對常人而做的。」[3]弟子清楚師父為度我們付出的太多太多,弟子只有修好,做好師父所要的,以報師恩。

大法弟子無論在哪裏,都是那一方眾生得救的希望;大法弟子只要正念足,大法的神奇和美好處處展現。那是二零零零年春天,在省勞教所裏,一部份同修身上出了小泡,奇癢無比, 撓破了會流出粘粘的黃水,醫生說是疥瘡讓用酒精棉球塗抹。常人怕傳染,晚上不願挨著大法弟子休息,警隊也驚慌,問我:這東西是否傳染?我說:不傳染。說來也巧,下午我竟然起了一身,臉上、手上、連眼皮上都有。警隊看我這樣子,調侃的說:你說不傳染,你怎麼傳上了,快離我遠點吧,可千萬別傳上我。我說:你怎麼會有這好東西呢?我這可都是小佛啊。她說:好、好、好,快回宿舍守著你的小佛吧。我回到宿舍,躺在床上,用手輕輕拍著身體奇癢的部位,腦子裏閃出師父《轉法輪》中的一段話:「煉功人將來修煉也不會舒服的,身體出現許多的功,都是很強烈的東西在你身體裏動來動去的,搞的你這麼不舒服,那麼不舒服。你不舒服的原因主要是你老是害怕自己身體得甚麼病,其實在身體裏頭都出了那麼強烈的東西,出的都是功,都是功能,還有許多生命體。要動的話,你會感覺到身體發癢、痛、難受等等,末梢神經感覺也很靈敏,各種狀態都會出現。只要你的身體沒被高能量物質轉變之前,都有這種感覺的,本來是好事。」[1]一晚上我就這樣默默的想著師父的法,輕輕的拍著,直到睡過去 ,一早醒來身上不癢了,小泡沒了,皮膚光滑如初。宿舍的人呆了,有的說:姨,你還真神了。出工後,警隊瞅瞅我驚訝的:哇,你這還真是佛啊。我點頭微笑著。在那裏,大法弟子身上神奇的事,一樁樁,一件件在人人相傳著,開啟著這一方眾生的善念和良知。

一撥撥監控我的眾生,開始由於上邊灌輸、高壓,對法輪功極端仇恨;慢慢在接觸中親眼看到、親身感受到大法弟子的真誠、善良、忍讓、寬容的高境界行為,轉為佩服;最後有的跟著我們背誦《洪吟》,有的給我抄寫經文、傳送經文提供方便,有的給我晚上看法背法放哨。有良知的警察知道大法弟子都是好人。一次,宿舍裏有人丟了東西,警隊來了,她下令:大家把自己的東西都搬出來,打開檢查!法輪功學員的東西除外。

是啊,大法的根深深的紮在宇宙中,紮在人世間,誰也動不了。正像《明慧週刊》上一同修寫的文章那樣:覺醒了的警察們,有的在看師父講法,有的在幫著傳進師父的新經文,有的聽到來搜查大法弟子的消息,主動幫助大法弟子收管好大法書。覺悟了的眾生都在給自己選擇著未來。師父慈悲,師父慈悲啊!師父慈悲到連人類這個骯髒社會中更骯髒之處的眾生都不落下,都給機會。

三、啟悟正念除邪魔 家人覺醒出迷茫

二零零零年底,我由單位接回,仍然被監視居住,原工作被調換,工資被扣發。農村的妹妹給我送來米麵,訴說了我走後家中親人的痛苦。七十多歲的老母親,聽說我的消息,心臟病突發,住了醫院;小妹聽到我的消息,腦袋炸了,耳朵啥也聽不見了,過了很長時間才恢復,工作也因我而株連解聘;十五歲的兒子失去媽媽,又遭學校、老師、學生的白眼、歧視、羞辱,整整哭了一夜。其他親人也遭到單位以及警察、六一零的騷擾和恐嚇,心理承受到了極點。我人回來了,可是親人們仍在邪黨株連迫害的陰影中恐懼著,千叮嚀,萬囑咐,千萬別這樣,千萬別那樣。

怎樣幫助親人走出恐懼,走出迷茫?唯一的辦法,只有讓她們認清中共對法輪功的造假、誣陷,找回昔日大法給我們全家帶來的美好。親人們回憶著:老娘說,我原來一身的病,吃了多半輩子藥,無論到那個兒女家,提的都是藥。九八年看了師父的濟南講法錄像,照師父說的真善忍做人,陳年的心臟病、胃病等各種病都好了,藥兜子也扔了。小時候只是上過一冬天識字班,得法不長時間,都能念下《轉法輪》來。我說:大法是超常的,師父給你的一切,多少錢也買不到。古人說,「朝聞道,夕可死」早上聽到佛法,即使晚上死去,也沒甚麼可怕的,因為得法了,腦袋裏裝著法,只有佛來接你,師父接你。母親點頭認可。

小妹說:你們都知道,師父曾救過我們母女的命。九八年七月,我快生寶寶了,想再看看大姐,順便在門口理理髮,都是熟人,理著發,聊著話,心裏一陣難受,眼一黑,甚麼也聽不見了,隱隱只一念,師父,師父。我補充說:理髮店的女孩,急匆匆找到我,大聲嚷著,快,快看看你妹妹,她死在我店裏了。我心生一念:師父,快救救小妹。趕到理髮店時裏外已圍了許多人。我拉著你的手,叫著你的名字,只見你動了一下,哼了一聲,慢慢睜開了眼,起身隨我回家。咱倆站在師父法像前,已淚流滿面,雙手合十拜謝師父救命之恩。幾天後順利生下女兒。

兒子舉著手,說:我,還有我,我的命也是師父給的。九七年五月四日中午一點半,我穿上媽媽給我新買的長袖褂,高高興興騎自行車去上學。一輛拉磚的拖拉機在我身邊嘟嘟嘟開過去了,這時,路上的人們大聲喊著:停車!停車!軋著人了。我好奇,下車看看發生啥事了,就看見拖拉機手,跑到他前車轂轤那兒,倒啊,倒啊,拽出一團爛東西,朝著我來了,嘴裏說著:你是學生啊,我賠你,我去給你買一件新的。我愣了神,低頭看,身上只剩下挎帶背心了。出門時是媽媽幫我繫全的扣子,連袖口都繫上了,好好的騎著車子,衣服怎麼會跑到他的車軸裏去了?我恍然大悟,是師父保護我,給我還了一條命啊。我接過已碾爛的衣服,說:我不讓你賠,我是大法小弟子,你走吧。司機還沒緩過神來,我已騎車跑遠了。九九年電視台抹黑法輪功,可師父在我心中依然那麼偉大。媽媽被惡人帶走,我像只斷線的風箏,無依無靠,特別是班主任當眾侮辱我的人格,我痛苦極了,蒙著被子哭了一夜。當我在看守所,看見媽媽被戴著腳鐐、手銬,微笑著站在我對面時,已經淚流滿面的我,揮起拳頭高喊著:我媽媽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媽媽!那一刻,警察震驚了,急忙把我拖走,但我看見他們眼裏已噙著淚。是的,那次接見回來同修們都為此流淚了。我堅信兒子能在那樣的惡劣的環境中,在那樣痛苦的承受中走過來。

親人們在對師父、對大法的美好回憶中,心中又燃起希望,她(他)們又捧起寶書,穩健的走在助師正法的神的路上。

四 找回昔日好同修 兌現誓約回故鄉

面對單位、社會上這些被央視毒害,仇恨法輪功、仇視大法弟子的芸芸眾生,如何做?靜下心來學法,因為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4],通過學法,決定先從自己做起,「我們排除惡的一面,只用善的一面來維護法。別人說我們不好,我們可以叫他明白我們怎麼好,跟他講道理,完全用善的一面。」[5]讓他們再看看歷經殘酷迫害,現在仍然被迫害著的大法弟子是怎樣實踐真、善、忍的。我的工作變了,一切從頭開始學,我深信大法弟子是超常人,無所不能。啥工作都能在短時間內理順頭緒,幹的有板有眼。工作換了一個又一個,多是既費力、又勞神,常人不願幹的苦差事,自己全當作是魔煉自己,提高自己的好事情。比如,學生宿舍管理,誰幹誰頭疼,整天累的腰酸背疼,還挨領導批評。師父給我智慧,一建制度,二變人心。建制度:和各班主任溝通好管理辦法,取得班主任支持,獲得住宿生名單及居住宿舍,指定舍長負責,室內值日每天具體到人,名單貼門上,一目了然,誰的責任誰負。我的檢查記錄交班主任,作為學生年終評語的依據。樓道、衛生間,以班為單位,周輪換,各段具體到人,在樓道黑板公示,同學們知道自己的盡責代表班集體,各班也互相監督,互學好方法,我的檢查評定交學校管理處,作為班級總評的依據。變人心:與同學交往的時間裏,和他們交心,教做人的道理,在生活上關心他們,幫他們學會合理的安排時間,處理好上課與值日的矛盾,形成良好的生活氛圍。面對乾淨的居住環境,學生舒心,班主任省心,學校稱心。同事們認可:法輪功幹甚麼都是最好的。是的,是師父利用這個形式,歸正這裏的生命,那能不是最好的嗎。

身邊和我朝夕相處的同事,被善的場包容著,被我在逆境中仍堅守自己的信仰,仍默默無聞、無怨無悔的工作所感動,敞開心扉告訴我,她們是奉命監控我的,現在已看《轉法輪》,但對「四二五」、「七二零」上訪不理解,我一一給其解開迷團,我講述著自己以及我所見到的大法弟子在看守所、勞教所經受的種種殘酷的迫害,她們震驚了,明白了真相的生命,向周圍的人們訴說著這場對真、善、忍信眾的迫害,何等慘烈。冷漠的心,仇恨的心在變,她們敢和領導說我的情況:一年了,你們還不給人家工資,人家的工作幹的那麼好,長眼的誰看不見,你們哪個不給工資能幹,哪個給少了肯幹,誰好誰壞,誰心裏沒桿秤啊,給上邊說說,對你們也好。

一年中自己不斷寫書面材料,要求恢復工資,我覺得我的一切,都是師父給的,都是為法來的,誰也不能動。一年半後,我的工資問題得到解決,兩位曾監控我的同事,堂堂正正的走進大法修煉,昔日的幾位同修回來了,我們有了自己的學法小組,大家在一起,學法、交流、精進、昇華著;大家幹好本職工作,圓容著師父所要的,用高境界的行為,向世人展現著大法的美好。通過學法我們覺得這還遠遠不夠,外面還有許多世人,等待我們去傳遞大法的福音。怎麼才能讓眾生走出謊言的漩渦,聽到大法的福音,從而在不久的人類淘汰中得救呢。切磋後,弟子們把省吃儉用的錢,拿出來,買紙墨。一張張傳單,一本本小冊子,送到眾生手裏,讓他們了解法輪功真相,解開他們的心鎖。就這樣,我們的小花開放了。十幾年來,我們比學比修,兌現著各自下世的誓約,理智、智慧、穩健的走在助師正法的路上,喚醒著這一方眾生。

弟子還有許多心沒有修去,特別是依賴心,剛寫完稿子,就想讓兒子幫我打字,被拒絕,找自己,發現這顆強烈的依賴心,儘管自己打不快,但這是自己的責任,哪有別人幫的?再者,為甚麼十幾年就沒有練快打字呢?這不是自己的問題嗎。打開電腦,自己要完成。還有沒給師父帶好大法小弟子,愧對師父。寫稿件的過程就是發現自己修的不足、並及時歸正的過程,洗淨自己的過程。

層次有限,如有偏頗,請同修糾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位置〉
[3] 李洪志師父經文:《排除干擾》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5] 李洪志師父著作:《新加坡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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