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娃在大學二年級時,開始修煉法輪功並獲得身心健康。大學四年級時,正值一九九九年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她去北京為法輪功鳴冤,被學校無理開除,剝奪畢業證。
從此,高娃回到內蒙古通遼市保康鎮家中,當地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六一零」把她作為迫害對像,高娃被在圖牧吉勞教所非法勞教兩次,共計四年迫害,遭受毒打酷刑和「轉化」迫害,但始終堅持對大法的信仰,由於十幾年的迫害,高娃一度被迫害得不能自由行走。二零一零年六月,高娃終於回到家,經過一段靜養,身體基本恢復。
在洗腦班 戴死刑犯刑具
二零零一年,高娃被劫持到通遼市六一零辦洗腦迫害半個月,拒不接受邪惡的「轉化」,就被惡警送回當地看守所扣押,在這期間,高娃被戴死刑犯刑具,脖子和腳脖子鎖在一起,坐躺不能。高娃的母親經常去要人,看守所十二天後才把她放回來(二零零一年三月三十日至四月十一日)。
酷刑演示:手銬腳鐐 |
判決書上只寫了法輪功三個字,非法勞教一年
二零零四年正月十六,保康公安的惡警們迫不及待的想綁架高娃,白玉華、宋守安、肖鐘、於慶林等都有參與。他們跟高娃的父母說與高娃有事要談,讓高娃去一下。高娃被騙去後,被非法關押半個月,然後沒經任何法律手續,也沒有任何犯罪事實,警察只在決定書上寫了「法輪功」三個字,就非法勞教高娃一年,並且在她父母不知道的情況下,偷偷的將人送到圖牧吉勞教所。
在圖牧吉勞教所裏,高娃堅決不「轉化」,並堅持學法煉功,惡警們就滅絕人性的毒打她,打得她脖子不能動,生活不能自理,靠其他大法弟子幫助穿鞋繫鞋帶,並且被強制蹲小號五十天,終日不見陽光,還不許高娃睡覺。罰站,高娃的腳都站腫了。父母去看女兒,他們以為中共邪黨多好呢,一看才知道女兒已被折磨成這般模樣。因為高娃年輕,惡人還決定把高娃送到秘密集中營,後來又不知何故把高娃又送回到原大隊。當時勞教所的惡警們都知道高娃去的地方肯定不會活著回來,高娃只聽到那些惡警說,到那是非常危險的。一個月後,高娃被放回家中。
惡警雇的流氓說:是派出所找他來打的
高娃從勞教所回來第三天,參與迫害她的惡警於慶林在單位裏突然口出鮮血死亡。之前,於慶林沒有任何病的症狀,年僅四十三歲。「六一零」的人員親眼所見同事遭惡報倒下了,可他們還是不遺餘力的迫害高娃。
這時高娃沒有工作已經五年了,她想掙點錢養活自己,也讓父母的心情好一些。她就去了架馬吐一大法弟子瞿麗玲家,幫助兩位老人春耕種果樹。高娃來到架馬吐,保康公安局的車就跟到架馬吐。不幾天高××夥同架馬吐派出所所長張喜文、李貴財趕到瞿麗玲家,在院子裏還有人的情況下,跳大門進院,直奔高娃住的屋子。人民警察身著警服卻像強盜一樣私闖民宅。
高娃義正詞嚴,他們也沒找到甚麼理由,就又跳大門走了。幾天後,惡警們又勾結了保康鎮東大菊花的一個大個子男人,到瞿麗玲家後說:我是賣摩托車的,你們發法輪功資料,我妻子看了法輪功資料就和我鬧翻了。瞿麗玲、高娃跟他講真相,他惱羞成怒的端起瞿麗玲洗衣服的一大盆水,潑到坑上的一個書箱裏,那都是些科技書和古書,都是現在無法買到的。大個子男人隨後揚長而去。
高娃收拾好房間,那大個子又來了。高娃不讓他進屋,他就拿起鐵鍬,砸碎了十多塊玻璃,並歇斯底里的叫罵。大個子口口聲聲說是派出所多次找他,讓他來打高娃的,不打的話,就不讓他交差。他已經是不打自招了,把警察的老底也揭出來了。
當時,高娃去了架馬吐派出所,所長張喜文還在指揮車上,副所長李貴財在辦公室。瞿麗玲問他們為甚麼派人去打人呢?李貴財馬上心虛的說,我哪讓人去了,我不是在這坐著嗎?惡人們的目的就是想把高娃引到派出所來,送回保康去,所以官匪勾結,演出這麼一幕醜劇。高娃走後不幾天,張喜文就找人去砸瞿麗玲的家,正巧被買瞿麗玲家房子的人聽到了,就說「別砸呀,她的房子我買了」,這才倖免一劫。
在圖牧吉勞教所遭迫害 生活不能自理
二零零四年正月十六,包斯琴高娃再次被通遼市保康公安局惡警綁架,惡警騙高娃說,有事情說明一下,一會就回來。第二天,便將高娃送勞教所,然後劫持到圖牧吉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過程中,沒有任何手續。
包斯琴高娃在圖牧吉勞教所飽受折磨。二零零四年七月四日,惡警劉慶芝毆打包斯琴高娃,致她頸項嚴重受傷、不能動,頭三天起床都是別人扶她起來的,但能慢慢走路,第二天還被迫出了工,一段時間不能自己洗頭,能行走。勞教到期,勞教所於二零零四年十二月放她回家。但當地惡警白某某一直跟蹤監控包斯琴高娃。
勞教回家,變相軟禁
包斯琴高娃回到保康,惡警扣押高娃的身份證,不讓她外出找工作,高娃在大學裏是成績優秀的好學生,當地缺乏物理老師,可是惡警卻把她當家教的資格都給剝奪了,把她安排在旗團委任打字員,每月只給一百五十元的低保費。名為安排工作,實則就是變相軟禁她,看著她,限制她的出入。在旗團委的一年多時間裏,高娃憑她的才華及高尚的品德,得到了部份同事的認同,高娃同時也將大法的美好及被迫害的真相告訴了一些同事。有一次,高娃上明慧網時,被公安局知道了,就把高娃攆回家中,同時把低保費也取消了。
從此以後,公安局的惡警宋守安、白××、肖鐘、於慶林、何巴根那經常去她家搜大法書。有一次,他們搜到了一個寫有「請《轉法輪》」的小牌,也拿走了。他們還給高娃的父母施加壓力,致使她的父母對獨生女兒大打出手,和文革時父子相殘真是一模一樣。高娃的腿被她的父親差點打折了,幾個月,傷口都不癒合,並且黑紫的一大片。即使在這樣嚴重迫害的情況下,高娃還是義無反顧的堅修大法,救度眾生。公安局的人還造謠說,煉法輪功的大學生書都不念了,工作也不幹了,靠父母養活,卻根本不提他們泯滅人性的對高娃的迫害。
被迫流離失所
高娃回到保康後,白××開始了新一輪對她的跟蹤迫害。白××利用各種關係,打聽高娃的行蹤。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五日,高娃去法輪功學員李桂芝家,被白××跟蹤,當她倆剛把幾份資料放在床上時,白××突然進屋,然後打電話叫人來。她們給白××講真相,她根本不聽,情急之下,李桂芝拉住白××,讓高娃走脫了。從此以後,高娃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
第二次非法勞教 被迫害至今不能自由行走
二零零七年六月四日,高娃由於想念父母,就用手機給家裏打了電話,因為她家電話長期被監控,所以保康公安局根據她的手機號給她定位了,然後與吉林惡警聯手把高娃再次綁架,非法勞教三年,他們把高娃送到圖牧吉勞教所繼續迫害。
下面要敘述的是高娃在二零零七年至二零一零年被非法勞教期間所遭受的迫害,這期間所遭受的種種迫害,使她至今仍不能行走。
二零零七年六月三日上午,被迫流離失所的高娃在吉林市租住的小平房內,被保康公安局「六一零」頭子殷維及通遼市公安局的警察綁架,隨後,高娃被劫持到保康看守所。在那裏住了一夜,第二天早晨被關進圖牧吉勞教所,當時保康公安局的警察騙高娃的父母說,二零零八年到期就可以回來了,事實上,高娃於二零一零年六月才被釋放。
高娃被關進圖牧吉勞教所的第二天,即零七年六月五日就被送到勞教所醫院,這是圖牧吉勞教所的慣例,凡是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就送到醫院去「轉化」,其實就是加重迫害以迫使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由於高娃第一次被非法勞教期間就在醫院被「轉化」迫害過,所以很清楚這裏的情況。
在醫院的門口下車時,高娃拒絕下車,當時警察胡洪波拖拽高娃至二樓,在此期間,高娃大聲呼喊「停止迫害法輪功」,開車的司機(臨時工)關永利就用皮鞋猛踢高娃三腳,最後一腳踢在高娃的下頜處,當時流了很多血,當時中隊長黃愛玲一直在場,還有兩個女監控人員。
之後便是長達一個月的強制「轉化」期。高娃遭受了灌食、罰站(長時間罰站使得腳腫得像饅頭)、搧耳光,徹夜不讓睡覺、人身攻擊等迫害,警察還威脅要把高娃送到別的監獄。從勞教所裏也下來了很多女警察來「轉化」高娃,加起來先後有二十餘人參與。由於無人過問高娃的傷情,她下頜的傷口沒有及時縫合,高娃的下頜處留下了明顯的疤痕。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二日至二十七日期間,高娃被帶到女子勞教所四樓,同時被單獨帶上去的還有四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她們分別被關在不同的屋子裏。每個人有兩個臨時叫來的法輪功學員和兩個警察陪同,而兩個警察都是要承包「轉化」法輪功學員的。負責「轉化」高娃的是翟秋華、馬紅雲。她們兩人是老手,非常邪惡。此次高娃仍受罰站不讓睡覺,搧耳光辱罵等等,只是不讓睡覺和罰站的時間更長,最長的一次連續罰站三十六個小時。此次搧耳光卻是用蒼蠅拍子打的,導致面部脫皮。當時,翟和馬把兩個法輪功學員調出去,她倆人同時打高娃的臉,當時由於高娃被迫害得心臟病發作,才沒能繼續毒打下去。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七日吃午飯時,獄警尹桂娟突然要求高娃出來站隊,尹不由分說上前揪住高娃的頭髮往外拽,並且命令兩個普教把高娃抬下樓去,高娃拒絕排隊。並要求與隊長賈梅談話。由於事情沒解決,高娃兩天沒吃飯,尹在此間一直挑釁說「有能耐永遠別吃,我就拿你做個實驗,看人不吃飯能頂幾天,我跟賈梅說了你的情況,賈隊長說了,不吃飯給你加期,把你送小號去。」這樣高娃絕食七天,沒有一個隊長過問情況,獄警都躲得遠遠的 。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午飯後,尹仍然要高娃站隊,並在飯廳一樓處大打出手,猛扇高娃的耳光數十次。並將高娃抬至二樓,揚言如昏過去用針扎就過來了,在二樓用皮鞋猛踢踹高娃左腿大腿處三下。在酷刑折磨時,高娃一直高喊「法輪大法好」,過程中嘴裏還被塞進了髒拖布上拽下的布條。由於高娃拒絕剪掉長髮,幾名惡人同時按住高娃強行剪掉。此次被毒打折磨,造成高娃雙眼流血,面部紅腫,好幾天才下去,左腿大腿部位大面積青紫,一個月不能翻身睡覺。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七日,高娃被再次單獨關進四樓實施強行「轉化」。這次「轉化」迫害是從九月末開始的,針對被關押在圖牧吉勞教所的所有法輪功學員。每次「轉化」迫害的前期是以體罰為主,後期「轉化」以干擾邪悟為主,高娃此次遇到的是後者。圖牧吉勞教所從外地請來了多名猶大,還有所謂的專家,猶大包括:尚意英,烏蘭浩特的李桂銘,赤峰市的焦秀峰。此三人煽動力破壞力極大,後期除高娃外,很多非常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都被迷惑進而「轉化」。由於未能「轉化」高娃,他們又把高娃放回所謂的中隊。從外面請來一個叫劉捷的男人,他是包頭人,此人四十多歲,聲稱是打進法輪功內部,而且給法輪功學員造成重大損失的。烏蘭浩特的李桂銘在呼市女監判過三年刑,呆了一年多,就邪悟出來了,還有內蒙古大學的一個男老師也參與「轉化」(名字不詳)。
高娃於二零一零年六月終於回到家中,但由於在勞教所長時間遭受各種摧殘,加上長年不見陽光,從小得過小兒麻痺的高娃,高娃一度行走不便,只能在家休養。現在高娃已經基本恢復健康。
差一點被活摘人體器官
高娃在圖牧吉勞教期間,勞教所惡警說你不「轉化」,我們要給你送到外地「轉化」。當時勞教所的有關警察,有點緊張說:送到外地就不一定能活了。進屋商量,問高娃家裏有沒有人管?當他們了解,高娃是獨生女兒,父母每月去看一次,惡警才沒有把她帶走。也使勞教所的警察鬆了一口氣,可見他們知道高娃此去,有去無回。
高娃本是一個才華出眾的大學生,原本可以為家鄉的教育事業做出貢獻。由於保康公安局的迫害,使她一度不能自由行走。直接參與迫害的有保康公安局的白××,肖鐘,何巴根那,於慶林,殷維等,他們直接參與綁架迫害。十多年中,高娃的身份證被保康公安局扣押,一直沒有自由工作的空間,經濟損失至少高達二十幾萬元之多。親自抓高娃的於慶林已遭惡報在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口吐鮮血死亡,殷維也因迫害高娃而殃及了家人(他的老母無病突然死亡)。
相關信息:
劉捷15847202233
李桂銘15048259127
內蒙古通遼市保康公安局 郵編0293000
參與迫害的惡警有:武紅霞,娜仁花,王桂榮,羅進芳,尹桂娟等。裘祥林自99年開始參與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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