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到下列部門的迫害、騷擾:通遼市公安局,通遼市科區公安分局,通遼市看守所(河西看守所),永清街道辦事處,東方社區居委會,清真派出所,永清派出所,興安盟紮賚特旗圖牧吉勞教所,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
一、母女同時被綁架拘留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田心與母親劉秀榮等多名同修進京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她們一同來到北京公安部,一名女工作人員問了一些上訪的理由及本人的信息後,就讓她們在這等著,(並暗暗打電話給前門派出所警察)不一會兒,一名警察開著一輛警車罵罵咧咧的將田心與母親綁架到前門派出所。駐京辦事處的警察將她們兩人劫持到北京火車站,在這裏,她們遇到了其他來北京證實法的通遼同修,均被劫持回到通遼。
回到通遼後,她們兩人被劫持到科區公安分局。當時的國保大隊副隊長邵軍親自非法審訊並錄了口供,還強迫在筆錄上簽字,然後將田心與母親非法關進河西看守所。田心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樣被非法搜身,並與其他六名同修被關在滴水成冰的屋子裏,窗戶露著半寸寬的大縫子,正值北方最寒冷的季節,她們的鞋還被惡警搜走了,只好光著腳走路,而且睡在沒有被褥的光板床上,這個所謂的床也只是在距離地面不足一尺高處鋪的木板子,陰冷潮濕可想而知。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下,大法弟子也堅持煉功。光著腳站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煉,被看守所惡警胡某某(外號鬍碴子)看到了,就瘋狂的叫喊:「再煉就給你們砸上大鐐子!」,並且狠狠的踢門。胡某某遭報應已死。
此次田心被非法關押了三十五天,於除夕前一天放回,當時田心的兒子才二歲。
二、第一次勞教,被強迫超負荷奴役
二零零零年七月七日,田心與妹妹田苗再次進京上訪,她們到北京便分開走,田心直接來到信訪辦,填了上訪單,不一會兒內蒙古通遼市駐京辦來了兩個人,他們把田心帶上車開往駐京辦,路途中田心有些暈車,那個司機就故意的多次猛的啟動後又急剎車,讓田心更加難受。到了駐京辦,它們把田心關在一個空房間裏。通知通遼科區公安局邵軍和照斯勒圖去北京接人,然後直接把田心劫持到科區公安分局,(崔連成當時是國保大隊的大隊長)一言不發安排下屬一系列的程序。薛金玉非法審訊田心,並且威脅恐嚇田心,見沒甚麼效果就又轉變臉色請田心坐下。之後再次把田心關進河西看守所。
幾天後妹妹田苗也被綁架到看守所。一個月左右,田心的大姐在夜市賣服裝時被科區國保大隊警察照斯勒圖等欺騙綁架,也送到了河西看守所。
姐妹三人同時被非法關在一個看守所裏。法輪功學員們因為絕食反迫害,被砸上四十多斤重的腳鐐,惡警還罰田心等人蹲馬步。直接參與迫害的惡人是包烏雲和劉希賢等。
二零零零年八月十八日,田心被非法勞教兩年,被劫持到興安盟紮賚特旗圖牧吉勞教所。到了勞教所,田心就被搜身,並被帶去醫院體檢,由一名賣淫的勞教人員叫徐曉偉看著此人對所有的法輪功學員大聲謾罵。先進入所隊,由勞教所幹事武紅霞每天洗腦「轉化」。同時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滅絕人性的迫害。赤峰的周智慧,劉曉欣等都遭到迫害。在那裏惡警們對「轉化」妥協的笑臉相對,對堅定信仰的陰謀迫害,對煉功的李淑雅用柳條抽手臉,對胡淑華掐大腿內側,強迫劉曉新胡淑華等學員在臉朝便桶撅著,周智慧被渾身掐青紫。販黃的勞教犯徐蓮芝揪住劉曉新的頭髮從床上拖到地上,完全忘記前幾天剛剛復原腳摔劈後劉曉新背她吃喝拉撒的全面照顧。
之後就是無休止的奴役,田心從沒幹過重體力活,在這裏卻強迫她幹農活兒,當地農家雇勞教人員幹活,是去很遠的地方通常坐四輪子車所以中午不回勞教隊,有時休息一會兒(能躺在潮濕的地上歇一會兒,就已相當滿足了,醒來時,渾身像散了架子一樣。)大多沒時間休息。幹的農活兒有:翻地,鏟地,擼蓖麻籽,劈苞米,打苞米,起羊糞,拔綠豆(要連根拔的,沒點力氣根本拔不動,哈著腰拔,拔不動,後來就跪在地上一邊爬一邊拔),割黃豆,用鐮刀割桿,勞教隊的鐮刀都是帶鐵鏽的,再加上田心不會用,就更割不動,急的用腳踹用手拔也難弄下。冬天清雪,被帶到一個單位名為「大庫」地上的雪被踩到實實地用鍬撬,然後再用大板鍬將雪塊扔到兩米多高的車斗上。
在勞教所每天早晨起床,手疼得穿衣服都困難。每天中午根本不讓回宿舍休息,田心等人經常躺在潮濕的樹底下休息一小會兒,有時在雞窩,羊圈吃飯,過度的勞作,使她每天都處在體力透支的狀態,所以周身都非常的疼痛。
每天的重體力勞動後,也沒有好的伙食,有時只是吃點涼饅頭,還沒有菜,到了晚上如有臨時的任務,根本也不考慮你白天怎麼辛苦,讓你去你就得去。記得一次去很遠的地方鏟地,因為所剩的活不夠第二天干一天的,所以就加班,天已黑了沒辦法只好收工,大家都又累又餓,可車開到半路發現草場失火,於是下車救火,大家飛跑去救火,回到勞教隊已夜裏十點,本以為能給吃點熱飯,可沒想到竟是冷饅頭和剩蘿蔔湯。
勞教所裏的洗漱間是為應付檢查的,勞教人員很少用。洗澡大都在露天的室外用塑料桶晾水洗,四季如此,冬天水中有冰也得堅持,因為幹活後大汗淋漓臭的難受。一次天降乒乓球大小的冰雹將在外曬水的鋁盆打成幾個大坑。二零零一年除夕夜,田心等法輪功學員被集中到一個屋裏看電視,電視中播放誣蔑法輪功的錄像,看後逼迫所有人表態。
田心不僅要忍受超負荷的重體力折磨,還要忍受思念親人的痛苦。被剝奪與家人通話的權力,勞教隊沒有給勞教人員準備電話,不管你有甚麼急事,就是不讓打電話。當時,田心的兒子才兩歲多啊。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日,田心回到家中。
當時勞教所大隊長郭大隊,副大隊賈梅,幹事武紅霞,中隊長羅進芳,馬雲虹,娜仁花,王某,周某,楊傑。
一天晚上,清真派出所警察仁民到田心家敲門,田心說太晚了,自己一單身女子不便進門,仁民到鄰居家隔著牆說警察怕甚麼,田心說現在的警察不可靠呀,仁民說明日到派出所去一趟然後離開。
二零零四年清真派出所趙姓警察帶一名聯防員到田心家敲門,進門後直奔廚房監視田心,看沒甚麼可疑跡象就離開三分鐘後再敲門看動靜。
三、親眼目睹被抄家,綁架
二零零三年田心的父親田福金去保安沼看女兒田苗被惡警綁架,通遼市國保大隊邵軍,王波,包吉日木圖永清派出所賈爽,耿爽,趙娟等二十多人到田心母親家,當時田心的爺爺已九十多歲也在場,田心大聲斥責邵軍等人,被惡警拖出房間。當時田心赤著腳,被反銬雙臂,關在派出所鐵籠裏數小時,夜裏十二點前才放回。
二零零四年大姐田芳被綁架抄家,邵軍,王波,包吉日木圖,辦事處一名男子等二十幾人砸玻璃破窗而入,永清派出所警察白晶撬壞了田心的小木箱。
二零零四年七月田心的母親被綁架,夜裏十二點左右,邵軍,王波和永清派出所史凱傑,許靜等二十餘人參與抄家。當時田心的兒子才六歲,從夢中驚醒,驚恐無助,撕心裂肺的哭叫喊姥姥。
四、遭聯防員誘騙綁架被非法抄家
二零零六年,田心的家所在地段被開發商買去要蓋新樓,她只好在外面租房住,此段時間她在永清派出所做保潔員,在七月二十日那天,田心像往常一樣去上班,剛到那,一個聯防員騙田心說開工資了,讓田心去取錢,田心就去了治安內勤劉麗那裏,可劉麗並沒有給田心發工資,而是傳話說:「教導員找你有事。」田心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去了教導員宋輝那,宋輝又說:「局長找你有事,坐那等會兒。」宋輝接了一個電話後,便對田心搜身,搶走了她的MP3和家中的鑰匙。宋輝當時說:會還給你的。(但至今沒還。)
過了一會,永清派出所的所長史凱傑,副所長李明,劉麗、小齊(打工的),他們幾人將田劫持到一個車裏,來到田心租的房子前,這時還有通遼市科區公安局一行十人左右,其中有邵軍,王波等人,也來到這,這群所謂的人民警察,在光天化日之下,拿著人家的鑰匙,不讓主人進屋,就私闖民宅,如土匪般開始抄家,還拿著錄像機錄像,抄完家後,把田心帶到屋裏,強迫給田心與被抄的物品錄像照像。被抄物品有私人用筆記本電腦一台,三台打印機,一台外掛刻錄機,這些物品價值至少六千元,還有一千元現金也被搶走。田心兩年後回家發現他們竟然連做飯的蒸鍋寫字的炕桌也抄了去。
二十日那天,通遼市的上空電閃雷鳴,同時伴隨著大雨傾盆而下。一陣陣的驚雷,拷問參與迫害者的良知,可是悲劇還在繼續,惡人並沒有被驚醒。非法抄家過程中,田心勸邵軍不要參與迫害法輪功了,給自己留條後路,邵軍沒說話,王波卻走過來狠狠的打了田心一個耳光。惡警們搶劫完畢,就把田心劫持到科區公安局,大約關了三個小時,就送到河西看守所。
此次參與迫害的警察有邵軍、王波 、胡局長,史凱傑、李明、宋輝,劉麗、小齊,才興剛等。
五、在河西看守所被野蠻灌食
田心在看守所絕食反抗對她的無理關押,大約七天左右,她正在板鋪上昏昏沉沉的躺著,監舍的門鎖嘩的一下開了六個男犯人像地獄的惡鬼一般突然闖入田心所在監室,撲過來,抬胳膊的拽腳的,把虛弱的田心抬到一個陰森森的屋裏,要給她野蠻灌食,將她放到硬板床上,六個人同時按住的田心的頭兩手臂兩腿,然後由獄醫馬文斌指揮,兩個女的(據說是民大的醫生護士)強行把胃管插入田心的鼻孔灌食。田心掙扎著反抗,不一會就大汗淋漓了,胃裏被灌進了東西,然後被抬回到監室。筋疲力盡的田心想躺一會,但獄警包烏雲指使犯人看住田心不讓躺下,目的是不讓她把被灌的東西吐出來。
有一次,惡警給另一位法輪功學員灌食,當聽到喊法輪大法好,田心配合同修高喊:法輪大法好!停止迫害法輪功!結果灌完同修就來將田心拉出去灌。多次灌食,馬獄醫起了壞心,灌食時裏面加了藥,致使田心小腹疼痛難忍,胃中又噁心,蹲在廁所裏,吐不出,也便不出,田心被折磨的豆大的汗珠往下淌。不僅如此,馬獄醫還指使他人給田心加灌濃鹽水,有一個女醫生擔心的說,那麼大濃度行嗎?馬獄醫卻心狠的說沒事。半夜,田心口喝難忍,就喝了大量的水。但越喝感覺越渴,正值夏季,天氣炎熱,田心又口乾舌燥,五臟六腑都火燒火燎的感覺,那段日子,田心總是接盆水,把毛巾浸濕放在胸口上,或用毛巾把腿浸濕、胳膊放在水裏,降溫。最後一次灌食剛灌進去,田心就全吐出來了,看守所怕承擔責任就開始給田心打點滴,由於田心身體虛弱,根本找不到血管,所以扎了多次才扎進去。獄醫馬文斌還說這都是好藥,要從家屬要錢云云。
在看守所關押期間,王波與一名姓王的女警察對田心進行非法審訊,當時田心已絕食多日,對王波的問話,田心後背靠在牆上閉著眼睛一言不發,王波氣得暴跳如雷,在審訊室轉來轉去的,最後甚麼也沒問出來就走了。過了一段時間,邵軍與一胡姓局長又來提審田心,他們把田心叫出來,由於田心正在絕食,身體非常虛弱,是一個犯人把田心扶出來的,那個姓胡的企圖讓田心按黑手印,他抓住的田心的手,將田心的手指掰開,田心握緊拳頭不讓他掰開,最後田心掙扎不過還是被掰開了,他把田心的手放在桌子上試一試,後來被邵軍制止了。田心被非法關押期間,田心的父母去科區公安局要人,公安局的警察 就向家屬揚言說田心家的東西太多了,要判田心七年大刑。
惡警包烏雲對田心野蠻剪頭髮,在看守所時,有一天,包烏雲衝進監舍用一把大剪刀給在押人員強行剪頭髮,按住一個就剪,轉身看到田心正在地上坐著,就衝過去一剪刀下去,剪的亂七八糟。然後就走了。
六、第二次被勞教並送到呼市女子勞教所
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三十四天後,田心被科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副大隊長鄒玲,一名法醫等四人劫持到呼和浩特市女子勞教所。法醫威脅說,等會到沒人的地方打你。田心被送走那天,沒有通知家人,過了幾天,家人去給送衣物,才得知人已被送走勞教了。田心被送走的時候,通遼市下起了罕見的暴雨,持續四個小時,雨水排不出去,整個通遼城被半米深的大水泡上了,有的樓座下沉,有的平房坍塌,那天通遼的直接損失就高達上億元。迫害無辜和善良,老天都不容啊。
初到勞教所,田心就被安排在二大隊,大隊長彭玉梅將田心帶到隊裏單獨關在一個名為心理諮詢室的房間,由一個名叫何運的吸毒勞教人員包夾,由幾名邪悟的人輪番強制「轉化」,勞教所的副所長郭香芝把田心叫到辦公室問話並威脅道你絕食可以,但我們會給你「餵食」(就是灌食)。包夾對田心說:不「轉化」就加期到刑期的一半即:兩年的刑期要坐三年。隊長劉岩,李秀梅,萬建華,劉秀華,三隊大隊長常紅,黃旭紅,一隊的陸某也去洗腦。在二大隊,田心被察言觀色,一次彭玉梅看田心的臉說你的臉怎麼這麼黃啊?意思是思想有問題了。田心詼諧的說吃南瓜吃的,彭玉梅無語。彭玉梅派人對田心洗腦「轉化」被拒絕後將田心轉到三隊。在那裏,田心仍然時常被圍看錄像,座談。
再就是超負荷奴役,每天都加班加點,工作時間長達十多個小時,有時幹到後半夜,還強迫田心抄誹謗大法的所謂「作業」,田心拒不配合,惡警黃旭紅就大聲訓斥田心,有時勞教人員犯監規,就罰全體人員坐小板凳或罰站。吃飯前還逼迫唱美化惡黨的歌曲,田心拒不配合,惡警就大聲責罵。
勞教所沒有休息日,即使休息也時常在監舍內包筷子等手工活。有時甚至大年初一也要到車間扒條子(電子元件一種帶毒的工作扒時間長了會手癢,破口)。一次大年期間,三隊大隊長常紅藉口勞教人員吵架而將全體人員帶到車間幹活。
三隊的劉大隊長要學員殺雞,殺豬,法輪功學員不殺生,劉就強迫法輪功學員抓雞、抓豬、按豬。勞教所要學員們幹活任務是不斷變化的,有的活兒,無論怎樣幹也完不成任務。他們就拿延長刑期相威脅。三隊的洗碗車間活累,一天天的穿著水鞋戴膠著手套有時還是漏洞的,在水裏踩來踩去的。而且不小心打破了碗還要原價賠償,而幹活沒有工資。由於是每天一次性完活兒早幹完就去車間幹其他活,如果碗多就加班加點的幹。在勞教所被限制洗漱時間,吃飯時間,睡眠時間,甚至限制大小便時間。
有一次,全體勞教人員及法輪功學員被一個大巴車拉到呼市市裏的一家沒有患者的醫院去體檢,由荷槍實彈的武警押送,做五臟六腑的體檢、透視。還有一次,勞教所去了好幾名醫生,給全體犯人及大法弟子抽血化驗,每人抽大約二十多毫升,還詳細紀錄了每個人的信息及病史。
此次勞教,田心被非法關押了兩年。
勞教所所長孫錦炎 郭香芝、王殿雲
勞教所二大隊彭玉梅 劉炎 孫曉芳 李秀梅
勞教所三大隊常紅 黃旭紅 劉某 王東雲 陳霞 閆美清
七、回家後還有騷擾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六日,田心回到家中,本想能與父母團圓了,但是並非如此,父親、母親、大姐、弟弟田雙江於零八年六月四日被惡警綁架,當時家裏只剩下十二歲的兒子,後來田雙江第二天放回來了,但還是被騷擾,所以被迫離家出走。田心回到家中時科爾沁公安分局、街道辦事處、派出所、居委會的還經常上門騷擾、監控。並一再表示不抓田雙江,但還是打聽下落。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七日下午才興剛酒足飯飽到田家,二零零八年七月十六日王波打電話問田雙江下落,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五日王波、包吉日牧圖送扣壓的存摺為名打探田雙江下落,剪去一截閉路線。
騷擾參與人:科爾沁公安分局王波、包吉日牧圖、王斌、
永清派出所才興剛、劉麗、張海波,侯延軍
永清辦事處王某等,
居委會的李鳳芹 靳某 陳玉傑
二零零九年至二零一零年,田心在打工期間永清派出所警察才興剛到工作地點騷擾,張海波,侯延軍,劉麗以吃飯為由去監視。東方社區李鳳芹,陳玉傑,多次去監視。
二零一一年田心去季麗萍家 ,正趕上王波,關振剛抄季麗萍家。剛進門就被王波截住叫嚷搜身,看看手機又看了取工資的存摺甚至看了脖子上掛的鑰匙,沒發現他們感興趣的東西,田心才離開。
十多年來,田心被兩次勞教迫害。二零零一家庭破裂,離婚了,丈夫沒有給過撫養費,田心單位改制為股份制要交三千元股金否則買斷了工齡,田心無錢繳費就被迫買斷了,只有靠打工為生,還要獨自供養正在上學的兒子,田心的父母姐妹弟弟五人都是法輪功學員,他們也是多次受到迫害。田心的兒子也是一次次經歷惡警的瘋狂抄家的恐嚇和與親人離別的痛苦,使他幼小的心靈受到極大的傷害。
內蒙古通遼市參與迫害的人員有:崔連成,邵軍,王波,包吉日木圖,薛金玉,照斯勒圖,黑春風,賈爽,權忠學,史凱傑,孫民,李明,宋輝,才興剛,侯秋野,侯延軍,許靜,張海波,陳捨英,劉麗,小齊,趙基成,白晶,耿爽,趙娟,李鳳芹,靳某,陳玉傑,仁民,趙(警長),某聯防員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