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眼裏他們都是要救的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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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二十三日】我是一位農村老年大法弟子。年輕時,就患有風濕性關節炎,六月份還得穿棉褲。婚後,又得了糖尿病、腎炎,丈夫找巫婆給我看,家中便安了三個桌子,自此以後,被附體折騰得理智不清,四處游走。丈夫過世後,我壓力大,精神就不正常了,失去了記憶,身體弱得只剩下一口氣躺在床上。

九六年十月份,一鄰居約我去看法輪功李大師講法錄像,當晚師父就給我淨化了身體。因家裏沒錢,買不起錄音機,哪裏放錄像,我就到處跟著聽。聽完有關附體的講法後,我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了,回家就清理桌子,把桌子劈了燒火。從此,我變成一個身體健康、神智清醒的正常人了,各種疾病也在不知不覺中消失。今年我已七十四歲,但走路生風,比年輕人走得還快,整天奔忙於救度眾生。

無怨無恨伺候婆婆

二十五歲時嫁到婆家,因公婆喜女兒不喜兒子,加上在人中我就屬於不精明、處處吃虧的那種人,平時遇到甚麼事情也不放在心上,因而別人都拿我當傻瓜看待,公婆也就更不喜我了。

婆家窮,分家時,公公把床、板凳都拉走了,只給留了一個鐵盆。因家中沒鏊子,我就到婆家烙煎餅,小姑子不讓烙,把鏊子掀翻了。不讓烙就不烙,我就回家到娘家烙煎餅,也不生氣。

公公死後,婆婆身體還很好,小姑子就把婆婆接到她家,幫著照理家務,等婆婆有病了,生活不能自理了,小姑子不願伺候婆婆,讓我把婆婆接回來。那時,我已得法,嚴格按照「真善忍」約束自己。我很坦然的把婆婆接回家,擦屎端尿,婆婆不能自己吃飯,我一日三餐餵她。

九九年七.二零後,鎮上兩個人來到我家,我問他們,是讓我來學法的嗎?我一直找人在一塊學法,找不到。那人說:我們就是來不讓人學法的,人家讓你學法時,你就說不學了。我說:不學法,哪能行!那些人就走了。

一次,派出所警察到我家找我去辦洗腦班。婆婆就哭了:你走了,誰來伺候我?我告訴婆婆:「娘,你放心,我不去辦洗腦班。」我到了村委辦公室,和那裏的人講了我從大法中受益的情況。後來一村委幹部說:「你快點走吧,回家伺候老人。」辦洗腦班的事就再也沒找過我。我一直無怨無恨的伺候婆婆到壽終。

堂堂正正把真相資料遞到世人手中

二零零一年,我到縣城三兒子家看孩子,那時自己《轉法輪》中的字還認不全,碰到不會的字,三兒媳就教我。學了法,哪怕記住一句話,我也嚴格按照法去要求自己,做到實修。

到三兒家不長時間,在師尊的安排下,我接觸到一城裏同修,同修給我真相資料。我知道真相資料來之不易,十分珍惜,不捨得散發,就當面遞給世人。我對他們說:「我給你個福,給你個身體健康。」大部份世人都說好,就接過真相資料。有的世人接過真相資料後,就說真好,有的說謝謝我。有人說他不懂,不懂就不給他,那是他不想要,真相資料這麼珍貴,得給樂意要的眾生,那樣他們會珍惜。那時在大街上發真相資料就像發廣告一樣,甚麼怕的想法也沒有。

二零零三年,看完孩子後,我回到家中,我經常走著到離我家十里、二十里、三十里、六十里地的地方去救度眾生,走的過程中,帶著真相資料,見到世人就遞給他們。因為家中就我一個人,自己說了算。經常晚上在同修家住下,參加集體學法,白天就出去給世人真相資料。當面遞給世人真相資料時,從來不知道害怕,也沒有顧慮心,總是隨機如意的遞給世人真相資料。

方圓二、三十里的集市是我散發真相資料場所,每個大集我基本上都不落,集市是我散發真相資料的好地方。每逢大集,我就背著一書包真相資料,挎兜裏裝上真相資料,去救人。因經常去散發,集市上的人都認識我了。有時我一進集市,他們就圍上來,向我索要光盤、真相資料,有的要多個,說要傳給親朋好友、鄰居看。有時,我遞給一個人真相光盤時,周圍的人看到就都過來向我要。一書包真相光盤、資料,一會就一搶而光,我感覺用書包裝的太少了,就用大尼龍袋子背。

這十幾年來,方圓村莊及集市,只要有真相資料,我走到哪裏發到哪裏。不管走多遠,都不覺著疲勞,總覺著渾身輕鬆,走起路來快得年輕人也趕不上我。

師尊慈悲呵護 有驚無險

一次,去趕集散發真相資料,快到集市路口,看到站著兩個人,我給其中一人「藏字石」卡及真相資料,我對他說:「你戴過紅領巾嗎?戴過就三退保平安。」我一抬頭無意中發現另一個人正在給我拍照。我對那個人說,你照相我也不怕,我早就照過了。我對照相的那個人說:「你要嗎?」照相的人說:「給我一個吧。」我說:「我帶的資料不多,還得給別人,就給你一張卡、一份真相資料。」

到了集市上,同修告訴我:人家跟上你了。我對同修說你趕緊給我發正念,我繼續發真相資料、光盤。發完真相資料、光盤,買了點菜,我就往回走。路上,碰到兒子,我讓兒子看了看我買的蝦皮,我走後,便衣問我兒子:「那人給你甚麼了?」兒子說沒給甚麼。那便衣打電話說:「趕緊追,上路了。」兒子聽後,知道是壞人要抓我,趕緊打電話讓他內弟帶我回家。兒子的內弟用摩托車帶著我騎的飛快,車都像飛起來了。到了一個大陡坡,騎不上去了,我就下來了。碰到一熟人,我給他真相光盤,他說你還給我碟子,人家騎著摩托車追來了,你趕緊走岔路。

我就走了岔路,把原來背的書包藏起來,換成紅書包背著,追我的人走了很遠了,又下車來看了看我。心裏也沒害怕,不管他繼續走。沒等到家就聽到狗狂叫的聲音,我知道這些人進家了。兒媳在路口向我擺手,不讓我回家,但惡人跟著她,看見了。惡人隨後追我,我進了玉米地,我躺在玉米地裏還聽到惡人說話。聽到沒說話的了,我就出了玉米地。我到了親戚家,處處險關,都是師父保護了我,師父把難給化解了。

在親戚家住了二十來天,我就回家了,同修說你別趕集了,注意點。但我還想到集市上救眾生,便又拿著真相資料去趕集。在趕集的路上,碰到一常人,他說:「你還來趕集,那次逮你沒逮著你。」我說:「我是大法弟子,誰敢逮?!」但我還是有點被帶動了,想不去趕集了。另一個人卻說:「你去趕集就是,沒事。」我想這是師父借那人的口點化我,不讓我有怕心。我就坦然到了集市,又開始向世人送真相資料。二零一一年五月份一上午,我去鄰近縣城散發真相資料,我看到排得很整齊的兩排長車,我就挨個車發放真相資料。正發著真相資料,兩個人抓住我,我大聲喊「法輪大法好」,不配合他們,他們把我架到車上,我腳蹬在車門上,他們沒法把我弄進車裏,其中一人把我腿搬進車裏,進車後,兩人又抓著我的胳膊,使勁把我的頭往下壓,一路開車,把我送到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我不下車,他們把我抬下車,架進屋。我喊「法輪大法好!」他們也跟著喊「法輪大法好」,照相時,我不配合,心想讓他們照不成。一警察打電話,我心想,讓他打不成電話,果然就是打不通。我喊著「法輪大法好!」這些警察就看起了我帶去的真相資料。

一警察看到《馬克思成魔之路》,他氣壞了,對我說:「你反對老毛。」我說我不反對老毛,你們把我抓起來,我都不生氣,你小小孩子生甚麼氣?這些資料都是救人的,你們都看看吧。我不識字,你念給我聽聽。他就念起來,我又對他說你念的慢點。他又慢慢的念了幾遍,他對我說:你還要退黨,你叫人退黨,不是反對共產黨嗎?我說這不是反對共產黨,你仔細看看,你願意退就退,不願意退就不退,三退保平安,退黨團隊是救人。我又告訴他二零零二年六月,在貴州省平塘縣掌布鄉發現了距今2億7千萬年的「藏字石」,五百年前崩裂的巨石斷面內,驚現六個排列整齊的大字「中國共產黨亡」,其中那個「亡」字特別的大。「藏字石」的圖片還被印在貴州「藏字石」風景區的門票上。你要不信咱就坐車去看看。那警察問我家是哪裏?說要開車送我回家。我說不用你送,你從哪裏抓我的,把我送到哪去。

後來一警察讓我教他煉功,我就煉給他看。最後,那些年輕警察雙手向我合十,說謝謝,說我是走在神的路上。

第二天早上,警察們一上班,我問他們甚麼時候讓我走?他們說打掃完衛生就讓我走,等他們打掃完衛生,就讓我走了,在師尊慈悲呵護下,我順利回到家中。

二零零八年秋天,惡人大面積在全縣騷擾、綁架法輪功學員。鎮六一零人員找到大隊書記要把我送到縣六一零洗腦班,村書記說:「你帶她幹甚麼?她有毛病,點別人的房子、砸人家的玻璃,你弄她找麻煩。」聽村書記這麼一說,那些人就打消了綁架我的念頭。

幾天後,幾個陌生人到了我家,我正在打掃衛生。他們問我:「你打掃衛生嗎?多大年紀了,身體還怪壯實來。」我說剛從孩子家回來,打掃打掃。我知道他們是惡人,趁他們不注意我鎖上房門,就在院子裏刨起地來。惡人說你敞開門看看。我說我不開門,沒有你們看的。他們從門縫裏看,看著師父的照片問:「你學的是甚麼?供的是甚麼?」我說:「我學的是佛法,供的是佛。」那人嘟囔一句。我說:「惡黨衣扒光」[1]。他們聽後灰溜溜的走了。

在我的眼裏他們都是眾生

因當面散發給世人真相資料、光盤、《九評》等,因而經常碰到警察、六一零人員等,我都不被所動,因為不管他們在人世間扮演了甚麼角色,都是為法來的,在我的眼裏,他們都是要救度的眾生。

一次,在距離我家約三十里地的書店裏發真相資料時,那些人接到真相資料都看起來。一個人卻把真相資料放起來,對我說:「你竟敢給我真相資料?我是公安局的。」我說公安局的也得得救,你看真相資料得福報。「貧富都一樣 大難無處藏 網開有一面 快快找真相」[2],不管你是誰,都得有未來。那人就不吱聲了。

有一次,我遞給一個人真相資料時,他說:「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六一零的,就是管這個的,大白天的,你還敢發這個?」我說你看你得福報。他說你快走吧。

一次,碰到一個四、五十歲的軍人,他說我就是管這個的,我把你逮住送到公安局。我說你逮我你犯罪,天要滅這中共了,你不能對大法犯罪。那人就不吱聲了。

今天該得救的眾生就得今天救

一次,到城裏兒子家,順便見到兩位同修,同修邀請我在城裏住一晚上,和其他同修交流一下,我謝絕了同修的好意。我說:「家中還有真相資料,我得去救眾生。」同修說:「先放在那裏,回家後,去散發不一樣嗎?」我對同修說:「不行啊,今天該得救的眾生就得今天救,到明天救的,就不是今天的了。」師父講了:「本來在去年應該得救的人,卻永遠失去機會了,因為正法是不斷的往前推,一步一步,到了一層那一層的人,上邊到了哪個天國,到了哪一層天體,就是哪一層的人來看,下次那個座位是別人的不是他的。你們知道失去了多少生命?!看到那場上空著的座位,你們知道我啥感受?」[3]同修也深受感動,不再堅持讓我住下了。

在反迫害救度眾生的這十幾年中,我從不把資料壓在手中,因為資料是救人的,壓資料也是在浪費救度眾生的資源。這些年來,碰到同修家有壓下的真相資料,我都拿著,我知道真相資料珍貴,十分珍惜的搭配上近期的資料再散發出去。有的同修不敢散發真相資料,都送給我,我是有多少真相資料,散發多少真相資料,從不覺得真相資料多。

心裏不平衡 遭兒媳痛打

二零零八年秋天的一個清晨,大兒子喊我到他家吃飯,吃完飯一塊去摘花生。我正發著六點的正念,想發完了去吃飯,就沒急著去。大兒子叫了兩趟,我才端著蒸好的饅頭到了大兒家。還未坐下,大兒媳婦就數落起我來。

我一聽心裏就不平衡了。我說:「我蒸著饅頭幹著活,來吃飯還挨數落,我回家吃去。」大兒媳端著饅頭跟上來,屋門鎖還未打開,大兒媳一把差點把我推倒,接著用拳頭打我,把我打倒在地後,又騎在我身上打我,把我打昏了。甦醒後,我拽兒媳的褲腳,想讓兒媳把我拽起來,卻把大兒媳的褲腳撕破。大兒媳回家向兒子告狀,說我打她罵她。大兒子聽後來了,數落我打他媳婦。一看我起不來了,趕緊拉我。大兒媳又抽我嘴巴,說:「叫你罵人,叫你罵人。」我的臉被兒媳抽的發黑,兒子說:你把娘打毀了,得花多少錢治?!把媳婦拉走了。

中午,我到了二兒子家,家中沒人,都去摘花生了,我想再去幫孩子幹活,一姪子對我說:「大娘,你在家歇歇吧。」我聽了,就準備回家躺在床上歇歇,卻連床也上不去了。哎,動了人念,要歇歇,帶來了麻煩,當時去摘花生,就啥事也沒有了。

唉,回頭想想,兒媳婦打的是對著我的人心:不平衡心、不讓人說的心。

師尊用巨大的承受延續著我們救度眾生的時間,我不敢怠慢一刻,只有救眾生、救眾生、多救眾生!再次感恩師尊的慈悲苦度,給師尊叩頭。

註﹕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讀學員文章〉
[2]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找真相〉
[3]李洪志師父經文:《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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