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目錄
一 所謂「人性化」設施下的非人虐待與摧殘
二 以不留痕跡的虐待法輪功學員作為研究課題
三 用做秀 迫害與造假掩蓋迫害真相
四 顛倒黑白的獎罰機制及黑社會邏輯
五 以「習藝」為名的奴役
附1 北京女子監獄部份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名單
附2 北京女子監獄的惡警名單
四、顛倒黑白的獎罰機制及黑社會邏輯
北京女子監獄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同時,也將中共邪黨的無恥發揮到了極致,所以被邪黨認為「轉化工作」一直處在全國前列,有對「北京首善之區」有「積極的貢獻」,它多次被評為全國巾幗文明示範崗、北京市「人民」滿意的政法單位等。這裏,魔鬼監區被評為「文明監區」、「標兵監區」,酷吏被評作模範專家,正常的人被稱作精神病,說真話會受到打擊虐待,羞恥變成榮耀,罪行被美化為「偉績」,卑鄙是通行證,醜行被廣泛推廣學習,文明社會的普世價值與是非善惡的基本原則,完全被顛倒錯亂,在這個人間地獄裏,最無理的虐待理由叫做「挽救」,最荒唐的害人目的稱做「新生」,最反人性的思想折磨被美化成「親情感化」,最系統的虐待手段被總結成「科研」成果,最荒誕不經的邪悟謊言被叫作最高層次的法理,而促成它反人性運作的,就是從上貫穿下來的顛倒黑白的獎罰機制及黑社會邏輯。
由上而下層層下達的滅絕人性政策,把對法輪功學員的「轉化率」與監管局監獄領導的烏紗帽直接掛鉤,與監獄、當事獄警的業務考核直接掛鉤,能不能拿到法輪功學員寫的「四書」成為衡量他們「業績」甚至官職升降的一個硬性指標。為了拿到法輪功學員寫的「四書」,基層獄警的不擇手段導致了對法輪功學員極端迫害。2002年,北京監管局副局長高建國,多次召開動員大會,表彰大會,以物質利益、晉級升職、旅遊等誘惑調動獄警的積極性,用多種辦法獎勵對法輪功學員強制洗腦,使北京三個監獄互相攀比競爭,瘋狂的為「轉化法輪功」而無所不用其極,當時女監監獄長張書順、副監獄長周英將壓力下壓,監區長田鳳清又將壓力轉給小獄警,造成多名法輪功學員遭受殘酷的酷刑折磨,最後,法輪功學員董翠就死於這種變態的獎罰機制。
1999年迫害法輪功之前的北京女子監獄,經費是很緊張的,連獄警辦公室的辦公用紙筆都很虧缺,監獄裏等級森然,按常規升遷晉級非常難。1999年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以後,關押法輪功學員的監區就能夠拿到從上面撥發的專項迫害經費,可以購置大量洗腦用錄像機、電視機及監控記錄用的攝像機等,而且監禁法輪功學員的監區勿需完成繁重的生產任務。早期女監獄警的升遷、晉級、獎勵都以做「轉化」法輪功的獄警為主,凡是參與「攻堅」、「轉化」的小獄警比其它崗位上的人更容易得到升遷的機會,這讓勞動隊的獄警非常很羨慕。
2001年,北京市司法系統共表彰4名「人民滿意的政法幹警」標兵,有3名是因為積極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轉化」而入選的,其中之一就是為邪黨多次樹立「轉化」典型的黃清華,如今,黃清華已經由一名普通的獄警躥升為北京女子監獄反邪教處處長。
2003年,獄警李曉娜因「轉化」成績出眾,快速的由小隊長躍升為大隊長,幾乎是當時最年輕的監區長,被很多警校同年畢業的小獄警們欣羨不已。
在關押法輪功學員的監區,只要拿到法輪功學員簽字的「四書」,無論真假,就可以以此欺騙上級說此人已經「轉化」,就可以獲得物質獎勵,以 2004年獎勵措施為例:一等功3000元;二等功2000元;三等功1000元;局嘉獎500元;統一到海南旅遊(獎勵人數約100餘人);每強制一名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獎勵2000元,後來增加到2500元。
平步青雲的仕途誘惑,使小獄警們急功近利,喪心病狂,變成了人間煉獄中的魔鬼。2002年,獄警習學惠和陳敬親自動手,在無監控器的警察浴室折磨法輪功學員龔瑞平,她們一人拉一條腿往左右兩邊劈,使得龔瑞平幾個月走路兩腿都並不攏。2003年,陳敬,趙海霞等在「非典」時期,因殘忍的虐待龔瑞平、袁林等法輪功學員有功而火線入黨,當時袁林被虐待的生命出現危險,心臟多次偷停。2004年,獄警陳敬逼比她母親年齡還大的趙秀環劈叉,她認為趙秀環劈叉不到位,折磨力度不夠,竟然逼趙秀環雙腿劈開之後貼緊到牆根,強制她雙腿必須與牆根並排拉齊,導致趙秀環幾乎窒息過去,身體嚴重受傷,尿血,腿部傷殘,只能手撐地爬著上廁所。
酷刑演示:強行將受害者的雙腿一字劈開 |
強制學員放棄信仰,對法輪功學員殘酷的迫害,竟成了獄警爭名奪利的機會。2001年,老女監二監區長郭蘭英將所有法輪功學員交接給三監區長的田鳳清,交接時郭蘭英因為她的工作「成果」被田竊取而止不住竟然哭了。
2005年,為了迫使法輪功學員許那放棄信仰,北京女子監獄專門在獄警中搞了一次招標,聲稱誰要是能在許那刑滿前「轉化」她就給立功和重獎金,李曉娜和其他六名獄警中標,獲取了迫害的機會,最後以造假矇騙上級獲取獎勵。
2006年10月,女子監獄四個監區做「轉化」工作的主要獄警黃清華、鄭玉梅、劉迎春、李曉娜、肖蕊、曹豔梅、安娜、郝小蓮等統統記三等功,坐飛機到廣西旅遊觀光。
顛倒黑白的獎罰機制裹挾女子監獄所有的科室獄警違法亂紀,他們官官相護,為遮掩迫害事實,迫害依法維權的大法弟子,將其送去「集訓」或以教育改造為名進行洗腦迫害。監察科形同虛設,不但不監督檢察違法獄警,反而對虐待體罰置若罔聞。獄政科科長高雲起早期就是迫害法輪功起家的,所以經常與監察科及監區暗箱操作以各種藉口迫害法輪功學員,教育科將所有監區虛假上報的四書及學員被強迫的揭批錄像刻成光盤,作為教育成果整理留檔,這個體制的每一環節,都被迫參與迫害。
法律是社會公意的體現,用以維護道德與良知這一人類共同的普世價值,這是國際法學界對法律的普遍認識。但北京女子監獄的獄警公開說,法律是統治階級意志的體現,與現代法治理念背道而馳。在倡導法制和人權的國際大環境下,北京女子監獄追隨中共也會用「法制」來裝點門面,搞一些「與國際社會接軌」的表演作秀,但是甚麼時候講法律,甚麼時候不講法律,完全根據保全監管的需要而定,當它用法律來逼迫法輪功學員認罪「轉化」時,你用法律與之「對簿公堂」,說依照憲法刑法修煉法輪功無罪,它馬上就說「不要跟我講法律,我們不講法律,我們就是要講政治」,當它違反自己制定的法律法規剝奪你的基本人權甚至殘酷虐待你時,它說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好,是政府在挽救你,你必須感謝政府,感謝邪黨,當你依法維權揭發檢舉控告它時,說它違反法律時,它就開始耍流氓不講理了,它說你破壞監管秩序,是不穩定因素,隨時依監獄的某法規懲罰整治你,比如集訓關禁閉或遭受暴力的『教育』,總之,其強盜的黑社會邏輯,註定了法律不過是它可以肆意玩弄的騙人幌子,是走過場的道具。
魔窟被美化成「文明監區」 「標兵監區」
北京女子監獄原來有四個專門關押法輪功學員的監區,十區、一區、八區、四區,十區是原老女子監獄三區,前三任監區長分別是田鳳清,鄭玉梅和劉蕊,田鳳清由於惡行過於昭彰,造成董翠的慘死而被撤職,由監區長降為後勤部的普通科員。接任的鄭玉梅由於動手毆打周孜被告而調離到勞動監區,後來由劉蕊任監區長,2009年因為「轉化」力度不夠,十區被解散;一區原來由李曉娜任監區長,2009年,也由於李曉娜轉化力度不夠,一區被解散,李曉娜被掉離關押法輪功學員的監區,現在在食堂監區任職。這說明,在中共治下,邪性不夠,不能完成邪惡的任務,但如果邪性十足,而偽善不足以欺矇世人維持邪黨統治,也會被淘汰,田鳳清被當作邪黨的替罪羊而內部處理就深刻說明了這一點。2013年,四區改名成三區,現在只有既邪惡又偽善的三區和八區還在繼續迫害法輪功學員。
北京女子監獄的八分監區的前身是北京女監借押在未管所(北京未成年犯管教所)的九分監區,最早就是北京監管局迫害法輪功的所謂「標兵監區」,經常被外地監獄同行參觀學習,2004年合併到北京女子監獄,成為北京女子監獄八分監區,八分監區最早的監區長是黃清華,後來是張海娜,現在是劉靜。
八分監區的「轉化」具有極強的欺騙性和迷惑性,表面的和風細雨掩蓋其文革式的荒謬殘暴,除了採用女監慣用的不許睡覺、不許上廁所、體罰、車輪戰等等迫害手段外,八分監區還有三個特有的迫害特點:其中之一是「親情呼喚會」,被黃清華美化成「春風化雨」的所謂「親情呼喚會」, 名為「親情幫教」,實際是『精神圍攻』,搞歷次政治運動中惡黨整人的集體圍攻與群體脅迫。
八分監區反覆暗示堅定的法輪功學員精神不正常,將其妖魔化,孤立醜化法輪功學員,同時株連法輪功學員的包夾、幫教、或同監舍的人,限制正常洗漱、睡覺、及其它基本權利,製造矛盾和事端,挑撥是非,強迫服刑人員發言表態,煽動全監區對法輪功學員的仇恨,然後打著挽救人的幌子,用邪黨政治運動中「群眾鬥群眾」的方法,進行大廳集體批鬥或指定人群批鬥,加大對法輪功學員的精神壓力,利用法輪功學員正常的情感對其進行陰險的精神折磨;八分監區的另一大特點是用邪悟洗腦,強制灌輸荒唐的邪悟歪理;第三個特點是慣用黨文化強制洗腦、思想控制那一套,封鎖外部真實信息,控制輿論,強迫反覆看《焦點訪談》等已經失去新聞公正性的誣蔑報導,「學習」惡黨一言堂的「新聞聯播」,渲染「形勢一片大好」,散布謊言;混淆國家、政府、政黨概念的內涵與外延,誣蔑堅定的法輪功學員「不愛國」、「反華」、「反人類」、「反人民」,煽動虛假的「愛國主義」,歪曲愛國的真正內涵,誣蔑攻擊堅定者「不愛國」、「反華」、「反人類」、「反人民」等。
三分監區,是北京女子監獄目前另一個專門迫害法輪功的監區,二零零四年組建時叫四區,多次被評為所謂的「優秀監區」、「文明監區」,但是被關押的犯人、甚至連四區的獄警,都私下稱之為「魔鬼監區」。2012年前,四分監區的監區長一直是劉迎春,四區也因教育「轉化」工作突出,獲得青年文明號及『局級先進黨支部』稱號。現在監區長的是張海娜。
原四分監區的特點之一是大設「牢中牢」、「獄中獄」,在水房、浴室、庫房、晾衣房、圖書室、心理諮詢室等單獨隔離關押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實行單獨的起居時間,單獨上廁所、洗漱(因為要隔離不「轉化」的人,這個時間就不能讓其他人上廁所和洗漱)。劉迎春利用這種人為製造的生活不便,煽動其他普犯對法輪功學員的不滿與仇恨,製造事端,慫恿縱容犯人對法輪功學員進行人身攻擊和人格侮辱。四分監區另一邪惡特色 是在全監區推廣佛教,所有的獄警犯人都必須聽佛教課,必須做筆記,討論,發言,誰敢不認可就是思想有問題,在無神論的邪黨的監獄裏大力推廣佛教,不能不說是女子監獄的一大特色,四區印製佛教教材,製作ppt,圖書室裏掛著佛教的三界地獄圖譜,充斥的是佛教專用書,連四區獄警都覺的荒唐無比。
和八區一樣,四區監區表面祥和,大講「人性化管理」 製作誣蔑法輪功的宣傳片和文藝節目,監區裏又養魚又種花,還准許養兔子、小烏龜,每天都放風,經常曬太陽,學練太極拳。在這個「優秀監區」、「文明監區」裏,四分監區實施最嚴密的思想管控,連普犯都不敢說真話、實話,只能說假話、唱讚歌,否則就很難掙分減刑,所以監區整個環境非常壓抑。劉迎春雖然以免費旅遊等獎勵誘使其他獄警迫害法輪功,但四分監區的很多獄警犯人都盼望調離這個「魔鬼監區」。
酷吏被吹捧為「全國勞模」
北京女子監獄的獄警大多從警校畢業,早就被洗腦成只有服從意識,沒有獨立思考的政治工具,獄警經常說,「我們就是國家機器。」,她們被要求所謂政治素質第一,就是超越法律無條件執行黨和上級的「政策」、「指令」,她們普遍沒有法律意識,有的甚至不知道自己執法犯法。迫害法輪功早期,監獄已經事先用誹謗大法的宣傳錄像給獄警和犯人都洗了腦,讓她們視法輪功如洪水猛獸,以為大法弟子都是反政府或精神病一類的極端份子,獄警的「使命感」、「事業心」、「上進心」被利用來迫害法輪功。但後來隨著對法輪功學員的了解,稍微有點良知的人都明白了真相,不願意再主動參與迫害。但仍然有一些獄警認為迫害法輪功能夠賺取改善自身狀態的政治資本,不惜出賣良知, 死心塌地緊跟惡黨步伐。
原十區的監區長田鳳清,五十多歲,2001-2002年,多次因做法輪功學員的「轉化」工作被邪黨授予勞動模範,三八突擊手等獎勵,多次被表彰並接受採訪,當年也是風光一時,監獄黨委書記經常誇田鳳清有辦法,有手腕、有魄力,膽子大。但因為她過於赤裸裸迫害法輪功學員,不能緊跟邪黨與時俱進的偽善伎倆,繼續滿足矇騙世人的需要,因董翠事件被邪黨作為替罪羊而被淘汰出局。
北京女子監獄目前迫害法輪功的三個最主要獄警分別是黃清華,劉迎春和張海娜,她們實施隱蔽的迫害的同時,能有效的為邪黨塗脂抹粉,邪黨的流氓本質在她們個體身上表現的淋漓盡致,所以她們都得到邪黨專家級別的褒獎,下三濫的迫害事例被無恥包裝後,竟成為這三個「專家」、「能手」的工作成績。她們的獎勵頭銜就是她們的罪證。一個人越壞、越惡,就越容易在邪黨體制裏得到獎賞,但只有惡的有特色,惡的越狡猾,越能給邪黨裝門面,才會越被表彰吹捧、這就是中共反人性、反社會的惡性激勵機制和逆向淘汰機制。
黃清華,五十歲左右,畢業於北京第三警察學校,2008年以前一直是八分監區的監區長,包括合併前未管所的九分監區。 現任北京女子監獄反邪教處處長,是北京女子監獄因迫害法輪功被記功獎賞最多的獄警,迫害法輪功使黃清華這個原本平常的獄警撈取了最多的政治資本。
當老女監的田鳳清,郭蘭英,高雲起以赤裸裸的肉體折磨迫害法輪功學員時,黃清華以所謂的「親情感化」樹立了姚潔、滕春燕、姚悅等「轉化」典型,掩蓋了女子監獄殘害法輪功學員的罪惡。她迫使滕春燕、姚傑按照她的指令出鏡誣蔑法輪功,撒謊欺騙國內外電視節目,並製作誣蔑法輪功和美化惡警的宣傳片和文藝節目,肉麻的為惡黨歌功頌德,粉飾太平,為「轉化」大唱讚歌,通過媒體大肆宣傳,打造輿論迷惑世人。她還協助公安部、西城公安分局等單位「轉化」法輪功學員,突出的迫害業績,使她成為邪黨的全國先進和勞動模範,被邪黨命名為局級教育改造專家,是市政法系統「優秀共產黨員」、「先進工作者」、 「人民滿意的政法幹警」、 「人民滿意的政法幹警標兵」、多次記個人一等功,並拿到了一大筆獎金。
黃清華的邪惡迷惑性極強,她看起來道貌岸然,實際陰險狡猾,最能裝腔作勢,總是大講人性化和諧。她暗示小獄警包夾實施酷刑,但自己基本不親自參與,從不在實施現場,而且經常在大小會上教育獄警遵紀守法,對法輪功學員不許打罵體罰,要以真情感化她們。當法輪功學員向她揭發迫害事實,她總是佯裝不知情規避責任,把自己推的一乾二淨。還裝好人玩道歉的把戲,說對獄警沒有管理教育好,自己是有責任的,她的表面迷惑了很多單純善良的法輪功學員。
黃清華鑽研心理學,擅長煽情,玩弄攻心術,她表面上對法輪功學員施以偽善,倍顯關心照顧,經常小恩小惠的買些小食品給包夾幫教和法輪功學員,過節時用自己的錢給法輪功學員買禮物,有時假惺惺給法輪功學員過生日,她還常常為法輪功學員呼籲減刑假釋,對法輪功學員生活上、感情上、政策上的「關心」其實都是她的一種策略。她能見甚麼人說甚麼話,隨時轉變立場,有時她裝扮成有求道之心的人,或者對修煉很感興趣的人,經常說『我也覺的你們師父說的好,我想跟你探討法理』,「將來我也想學法輪功」,擺出一副謙虛好學的姿態,目的是讓學員放鬆拉近距離,和學員交心,摸清法輪功學員的薄弱之處。
黃清華最險惡的迫害手段就是誘導法輪功學員邪悟。邪悟在老女子監獄三區就有,這是混淆善惡的糖衣毒藥,被邪悟洗腦的法輪功學員受害而不自知,反認為自己獲得了新生,對施害的獄警和犯人則感激涕零,甚至為虎作倀,協助獄警幹出滅絕人性的暴行時,還認為是為別人好,在做好事。董翠就是被獄警唆使的幾個邪悟者迫害致死的,一個參與虐待董翠的人出來後清醒過來,她哭著說:「我們當時真覺得打她是為她好,沒想到會把她害死……」。
黃清華看到似是而非的邪悟歪理不僅能迷惑人,而且可以利用來美化邪黨,掩蓋暴行,於是親自研究那些荒誕不經的邪悟歪理,用假經文和特務網站的東西欺騙學員,她經常荒謬的說,「法輪功是好,我也認為好,正因為好,所以才要放棄,只有敢於放棄最好的東西才能提高層次。」她親自給法輪功學員念師父經文,誘其「反著悟」,哄騙說「你們的師父都要你「轉化」,你不轉化就跟不上正法進程,只有「轉化」了才能圓滿」等等。她誘騙史秀芬、滕春燕、姚潔、李蘭華、沈俊蘭、姚悅等主動配合邪黨、散布邪悟歪理,為八分監區迫害法輪功學員出謀劃策。邪悟歪理使人放棄正信,甚至成為亂法、破壞法的魔鬼,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比肉體酷刑更陰毒。
黃清華曾把法輪功學員褚彤、宮瑞平、虞培玲單獨關押隔離迫害,最後將本已飽受虐待的宮瑞平折磨致精神錯亂,黃清華還授意普犯長期欺凌侮辱袁林,將她逼至身心絕望的境地,迫使她們放棄對監獄的控告。黃清華對虞培玲的殘酷迫害包括:不讓睡覺,並授意包夾鮑海英肆意折磨虞培玲,打盹就用冷水潑、腳踹,致使虞培玲右大腿瘀血腫脹,竟比左腿粗了近十釐米;不讓上廁所,虞培玲被迫把屎尿便在褲子裏,又不讓換洗;連續罰坐硬板凳,致使虞培玲臀部潰爛長期不能癒合;縱容猶大沈俊蘭用力踩踏踢踹虞培玲腳面、大腿和臀部,虞培玲被折磨得一度站立、行走甚至坐凳子都無法保持身體平衡;黃清華指使曹豔梅等獄警虐待李雪賓,李雪賓被說成是精神病受盡欺辱,指使李曉娜虐待楊進香,楊進香由於長期睡眠不足神智不清導致跌倒磕掉門牙。黃清華還指使張海娜迫害張利前和陳鳳仙。
黃清華除了自己作惡外,還培養了很多迫害法輪功的獄警,如:鄭玉梅、張海娜、李曉娜、曹豔梅,李直等。她自己經常看明慧網,但對小獄警卻封鎖國外消息,矇騙她們繼續迫害法輪功學員。
當上北京女子監獄所謂「反邪教辦公室」主任後,黃清華主管北京女監對法輪功的迫害,成為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保護傘,庇護劉迎春及張海娜的違法亂紀行徑,當李莉向她揭發檢舉劉迎暴行時,她並不上報,反而認為李莉「轉化」不到位,需要進一步「教育」。
黃清華現在惡報已經顯現,身體不好,頸椎出現嚴重問題。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國際追查」已將黃清華列為迫害法輪功的追查對像。
北京女子監獄第二個因積極迫害法輪功被表彰最多的是原四分監區區長劉迎春,圖片2【見附件2】現任北京女子監獄教育科科長,三十多歲,北京第三警察學校畢業,家住在北京市房山區北潞園。劉迎春自稱「教育轉化有絕招」,因迫害成績表現突出,多次立功,被評為邪黨局級教育改造「專家」。劉迎春在公開場合表現的冠冕堂皇。她詭計多端,言行不一,表裏相反,她善於偽裝和作秀,用障眼法營造四分監區「人性化和諧管理」的假相,剛剛結束對法輪功學員杜鵑的迫害,就組織排練讚美自己的文藝節目,編造歌功頌德的宣傳片,她讓犯人把她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事例改成自己的工作成績;將曠日持久的折磨迫害美化成耐心的「親情感化」,還玩弄手段、搞文字遊戲,虛報「轉化成績」和「攻堅成果」,杜撰編造杜鵑,李桂平,李莉等人的「轉化」過程,欺上瞞下的邀功請賞。她培養一幫犯人給她做文宣秘書,編輯影像和文字資料宣傳自己,暗示犯人給她送錦旗感謝她。在劉迎春任職期間,四分監區幾乎成了病號區,每天大半監區的人排隊等著吃藥在四分監區成為一景, 先後有三名法輪功學員在四區離世。
這個「專家型幹警」最擅長搞有名無實、嘩眾取寵的監區文化,用「假大空」的虛假的政績沽名釣譽。在法輪功學員人格備受侮辱,人身缺乏安全並隨時會受到傷害的情況下,劉迎春居然在監區大搞法律宣傳,滿通道都是宣傳法律法規的牆報,甚至公布維護自身權益投訴檢察院的方法,但同時劉迎春對寫揭發信的法輪功學員郭琰、李莉、許那等打擊報復,命令犯人監視防範法輪功學員投遞控告信,和監察科科長唐鳳軍串通一氣,壓制投訴。
和劉迎春表面的偽善相對應的是她背地裏的陰險殘忍,她重用殺人犯劉小莉、王然迫害法輪功學員,不動聲色地找碴整治還有良知的犯人,把不願同流合污的犯人調走,對同情法輪功的普犯找茬扣分、不給及時申報減刑,普犯於某就曾因為請求劉迎春善待法輪功學員被找茬取消了記分資格,結果延遲減刑半年。她經常躲在監控後面指揮迫害,在劉迎春的直接指揮下,法輪功學員孫俊英飽受各種殘酷折磨;路淑敏被迫睡大廳幾個月,還被普犯帶到沒有監控的小屋毆打;法輪功學員王淑英出現高血壓症狀後仍被熬夜不許睡覺;在十區受盡酷刑虐待的法輪功學員李莉又因寫控告信被她殘忍折磨。
劉迎春和黃清華一樣,為了達到目的,沒有任何原則,甚麼都能利用,作為無神論的邪黨黨員,她們居然都大講特講有神論的理論,黃清華最最荒唐的是用邪悟歪理「轉化」法輪功學員,劉迎春最最荒唐的政績是在全監區推廣佛教,居然也得到邪黨認可。早在2004年,四區的一些人被洗腦後邪悟走入所謂的佛教,徐若暉,寇桂環等被害的神魂顛倒,對四區感激涕零。劉迎春看到引人走入佛教可以美化自己,就開始指使邪悟者覃歡給她整理東拼西湊自相矛盾的佛教理論課本【大白本】,歪曲正統佛教教義,誣蔑法輪功。後來大量印製推廣。到了2008年,所有的獄警犯人都必須聽佛教課,必須做筆記,在獄警監督下每個班都必須討論,每個人都必須發言,誰敢不認可就是思想有問題。劉迎春還將殺人犯詐騙犯等培訓成小教員,幫教,用連她們自己都不相信的歪理邪說去欺騙法輪功學員,培訓她們成為可以利用順手的迫害工具,這些殺人犯詐騙犯都深諳獄警能意會不可言傳的用意,非常懂得如何避開監控及其他服刑人員去實施違法的虐待,擅長做一些獄警不便於做的事,不便於說的話。
劉迎春目前也是果報顯現,身體一直有病,腿長期腫脹,不能長期站立。
北京女子監獄第三個積極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急先鋒是獄警張海娜,三十多歲,北京第三警察學校畢業, 原八分監區監區長,現接替劉迎春任三分監區【即原四區】監區長。
張海娜繼承了黃清華的迫害手段,深得黃的賞識。二零零七年以後,張海娜多次因迫害法輪功學員而被邪黨表彰為『個別教育能手』,到處作報告宣講推廣其邪惡的「轉化經驗」,張海娜滿口髒話,表面上似乎隨和,沒有甚麼架子,能和服刑人員打成一片,實際是老謀深算,總是和包夾、幫教密謀,利用普通刑事犯馬維、張迎春、鮑海英、薛曉娟等想儘早掙分減刑的心理,誘使她們使用卑鄙的方法迫害陳鳳仙、楊進香等法輪功學員,她自己幾乎從不在虐待現場出現,規避「虐待被監管人」的法律責任。張海娜指使包夾不許陳鳳仙上廁所,慫恿普犯瘋狂羞辱她,長期熬她,剋扣其囚糧,凍她,甚至夜裏把她帶到衛生間毆打,逼迫她在自己的飯盆裏解手。對於維護自身權益、控告八分監區使用酷刑的楊進香,張海娜誣蔑她是復仇心理,百般醜化她,指使包夾長期污辱戲弄她。張海娜還協助黃清華迫害張利前,不許張利前睡覺,在其神志不清時布置恐怖場景驚嚇她,使張利前飽受精神摧殘。 張海娜為爭取反邪教處的好評,還獨出心裁立名目搞迫害,搞邪黨迫害法輪功720紀念日,強迫學員發言,污衊法輪功,然後作為自己的政績錄像上報。
「教育」成了「教唆」
顛倒黑白的獎賞機制和黑社會邏輯決定北京女子監獄必然是一個巨大的作惡系統,它使犯人普遍處於一種人鬼顛倒、善惡錯位的中邪狀態。北京女子監獄的普犯自己就常說,「以前根本沒有這麼壞,到這裏也學壞了,以前很壞,到這裏就更壞!」雖然監獄經常在犯人中開展各種教育活動,但都是做做樣子,應付上級做表面文章的走形式。監獄的 「教育改造」就是使人「一毒進去,十毒出來」,讓人學會如何說假話,做假事,如何把謊說的更圓滑,如何更巧妙的拍獄警監獄的馬屁,如何打小報告來獲得好處。每年監獄都要進行賬目及文件匯總報表,以供上級檢查,每一次檢查前,獄警就會找靠攏政府的犯人做假台帳,補代他人簽字,能做這種造假事情的犯人被認為是改造好的表現。獄警還經常規定每個人寫文章歌頌她們,美化監獄生活,如果能肉麻歌頌獄警的「偉大」、「無私奉獻」,歌頌她們對服刑人員的「無微不至」的關心幫助,歌頌她們為了「轉化」法輪功學員,連自己的家都顧不上,就被認為是改造到位,就能比別人多掙分早回家。
因為掙分減刑是犯人們的精神支柱,所以獄警把「轉化」法輪功學員和犯人的記功減刑掛上鉤,大多普犯都想多掙分,早回家,而當上「包夾」就意味著有穩定的掙分機會,毋須勞動就可以比同級別犯人早回家。「包夾」與「幫教」都是關押法輪功學員的監區中掙分最多的,每月的面對面接見、每年度的「局嘉獎勵」與「勞動積極分子」的獲得者差不多都是這些人。而普通犯人大多只能電話接見。監獄的優惠政策如節日放假回家、外出參觀等好事都輪在她們頭上,她們在監獄都擁有一定的寬鬆自由度,這些物質獎勵與誘惑使她們競相賣力參與迫害。
「包夾」一般由普通犯人擔當,多是獄警的心腹、眼線,必須能保守所謂「監管機密」【迫害法輪功就是監管機密】,反應靈敏善於察言觀色、打小報告。「幫教」主要由猶大擔任,也有能說會道的詐騙犯或經濟犯人當「幫教」的。她們言聽計從的執行獄警的指令,以惡語污言來侮辱法輪功學員,並隨意發揮,無事生非,找茬找彆扭,撒謊編瞎話,告黑狀,無限上綱,虐待毆打他人就是她們的改造生活,惡警利用她們、縱容她們,讓她們為所欲為。為了讓法輪功學員儘快「轉化」,最惡的殺人犯被選用來動手折磨法輪功學員,最能瞎說八道的詐騙犯被重用欺騙法輪功學員,那些有文化的犯人也為她們獻媚,撒謊美化她們的惡行,搞政績宣傳的文案。殺人犯詐騙犯經濟犯在獄內從新作惡犯罪,反而得到減刑嘉獎,被評為改造積極分子,人性中的惡被女監最大限度的調動利用了。
2003年,老女監三區的獄警們給李小妹、李小兵、吳月平、靳紅衛、許英等包夾幫教買吃的,為收買她們,還給她們提供各種其他犯人享受不到的便利,除了減刑放假回家等優惠,還允許她們家屬帶違禁品給她們,請她們吃飯,給她們辦理額外的家屬接見等,在折磨法輪功學員期間,包夾幫教們幾乎不吃監獄食堂的飯菜,只吃家屬帶進去和獄警給的食品。
2003年董翠芳被經濟犯靳紅衛,猶大李小妹、李小兵等五人虐待致死,北京女子監獄不僅沒有處理這五名犯罪者,反而給予她們減刑等優惠政策。經濟犯靳紅衛曾多次因殘害法輪功學員,獲得監管局嘉獎,獲「改造積極分子」的稱號,這個直接造成董翠死亡的主犯,當年就得到放假回家的優待,這是監獄對「改造表現好的犯人」的特殊優待,名額寥寥可數,靳紅衛12年的刑期,最後被減了近6年,她是北京女子監獄減刑最快的犯人。監獄對李小兵、李小妹等也給予多項優惠,其父親去世,監獄竟批准她們回河北老家奔喪,這種優待在北京女監可謂絕無僅有。
2009年,曾因當保姆期間見財起心,活活掐死一個嬰兒的殺人犯劉小莉,狠毒的折磨虐待法輪功學員張靚穎,限制她基本的生理需求,不承認是罪犯就不讓她上廁所,不讓睡覺,甚至召集其他犯人對張靚穎大打出手,就是這樣一個殺人犯,因其狠毒,善於溜鬚拍馬,善於意會獄警的違法指令,就被劉迎春看中當上四區總雜,殺人犯王然也被劉迎春重用折磨法輪功學員梁波。在八區,謊話連篇的詐騙犯馬維,能說會道的經濟犯張迎春、薛秀娟等,也被張海娜利用來折磨楊進香張前利等法輪功學員,北京女子監獄的管理方式是三人護監製,即三個犯人一組,互相監督制約,以減少刑期和其它獎勵措施鼓勵所有人互相監督,互相告密,以達到嚴密控制,維持所謂監管秩序的目的。因此,監室成了一個勾心鬥角、充滿了矛盾和鬥爭的小社會。人和人之間不能相互信任,任何人一言一行隨時都有可能被彙報給獄警,如果對法輪功學員表達善意,就會使人懷疑她們的立場問題,她們的個人利益就要受到損害,就不能繼續被獄警重用,她們的加分、減刑、接見次數、採買錢數等相關利益就會受損。本來有些犯人對大法學員比較同情,也有些人在社會上比較講些義氣的,卻因為自己的切身利益被加在其中,在監控下為了生存,為了眼前的利益,不得不變異自己的人格寧願把自己變成惡人,想方設法表現自己,積極迫害法輪功學員。於是,良知的底線被侵蝕,天性善良的人也不得不積極靠攏中共邪黨,刁難虐待那些比自己處境更艱難的法輪功學員。
2001年,一普犯痛苦的對雷曉婷說,監獄長周英親自威脅她,說如果這次她不能「轉化」雷曉婷,就要送她去小號(即禁閉室)。雷曉婷沒有屈服,後來這普犯她果然被周英嚴懲了一兩個月(以她跟別的犯人打架為藉口),不允許出工,每天窩頭限量,成天罰坐。
原本修真善忍的學員被女監「教育」的喪失了基本的善惡原則,竟被「轉化」成殺害自己昔日同修的幫兇,完全變成了魔,變成了鬼。折磨董翠時,董翠捂著腹部說疼痛,這些幫教邊打邊說:「你騙人!」邪悟的李小兵李小妹姐妹,以恥為榮,把「轉化」當作了最光榮的事,不光瘋狂逼迫監區內法輪功學員「轉化」,還想把她們的媽媽、兒子也騙來,說讓她們在監獄裏『雙盤捆綁』,就能「轉化」了。她們還向上海、內蒙的監獄推廣她們的迫害手段,李小兵出監前炫耀說:「610已經給我安排好工作了。」董翠被害死後,李小妹繼續折磨李莉等法輪功學員,還放言:我弄死一個,就不怕弄死第二個。
這些因賣力協助迫害而得到監獄諸多獎賞的犯人其實也是受害者,2002年。獄政科科長高雲起曾對殺人犯人梁暉說:「你不轉化某某,就別想減刑。」後來梁暉因折磨伍丹,雷曉婷等法輪功學員有『功』獲得多次減刑,監獄放假回家的優惠獎勵次次不拉,幾年之後,梁暉想起自己當初對法輪功學員慘無人道的折磨,不禁不寒而慄,她因良心發現造成的精神痛苦,並不亞於被害者。
在北京女子監獄說真話、做真事,心存善念就是「與政府對抗」,就會受到懲罰。 「轉化」的標準是:要能違心說謊,「揭批」、詆毀給自己帶來身心重生的法輪大法和師父,痛罵和毒打自己的同修,獄警甚至把敢不敢說污言穢語,敢不敢動手打法輪功學員作為衡量「轉化」是否徹底的標誌,做幫教的一些法輪功學員如果現場不敢打罵同修,就被認為立場不堅定,可能被從新折磨洗腦。2003年,一法輪功學員聽到董翠是被虐殺的,面露惻隱,就被獄警找去,逼她扇同修的嘴巴來表明立場。
2007年,周孜因堅持不佩戴犯人的胸牌被帶走集訓,法輪功學員趙秀環站出來說:你們不能對一個孩子這樣!就因為這句話,趙秀環也被集訓了,天天5點起床,晚上12點睡覺,每天逼著抄監規,不寫完不讓睡覺。
無論獄警、邪悟者或犯人,在北京女子監獄,都生活在政治恐懼的高壓中,被迫學會了自私,學會保護自己,漠視他人的苦難,怯懦的臣服於惡黨的「集體利益」,不再敢講出真相、維護正義,進而麻木不仁,直至認同、附和、默許、縱容、參與行惡,這其實是中共以國家機器為載體的恐怖主義對人最大的精神摧殘和人格扭曲。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