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上學──一個悲苦女孩的呼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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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七日】

各位好心的叔叔大伯,阿姨嬸嬸:你們好! 

我叫由東卉,今年十七歲了。目前就讀於黑龍江富錦第一中學,正讀高中二年級。作為學生的我,在我親愛的媽媽教育下,有著美好的人生嚮往,好好學習打好基礎,將來能讀上一個好的大學,長大了做一個對社會有益的人。然而,正在我無憂無慮,全力備戰高考之際,去年九月,一場惡夢使我從幸福的高峰跌入低谷,至今無法從痛苦中解脫。這種有話無人聽,有怨無處申的悲苦幾乎讓我無法生活下去了。

我的媽媽叫由金英,與我多年來相依為命,如今遭構陷被冤判入獄四年,現在被關押在黑龍江女子監獄。正需要媽媽關愛的女孩不僅要面對失去母愛的痛苦,生活也陷入絕境,面臨輟學和流浪街頭。別的孩子能順利完成的學業,對於我已經成為一種奢望了。

為甚麼走到今天?這還得從十幾年前說起。我四歲那年生了一場病,爸爸不僅不想出錢給我治病,還把我和媽媽當成了他的拖累,我五歲時,狠心的爸爸就拋棄了我和我患病的媽媽。自從那時起,我和媽媽就相依為命了,爸爸從不管我們,連撫養費都不給,小小的我就開始品嘗人生的酸甜苦辣。那時媽媽一直體弱多病,最嚴重的是放散性、遺傳性心臟病。還有腎病、腰痛的毛病,一痛就躺在坑上起不來,天天靠藥維持著,挺不住時就得打封閉針,根本不能幹活。因為沒有錢常常是居無定所。有病又治不起,生活更加艱苦。那時幼小的我真的成了媽媽的累贅。好在愛女如心的媽媽沒有拋棄我,可誰能知道這十幾年來,那昂貴的學費,所有的經濟來源,媽媽是怎樣一個人支撐過來的。又有誰能知道,媽媽是怎樣從病痛中解脫出來的?

正當我們母女面臨絕境的一九九九年,媽媽經人介紹開始修煉法輪功,媽媽按法輪功的理念要求自己做個好人,真沒想到那些整天折磨她死去活來的疾病都不翼而飛了。原來體弱多病的她農忙時節也能下田插稻秧,上烤煙,農閒時幹雜活,打零工,卻一直樂觀、向上,且生命充滿了活力。媽媽撫育了我十幾年,從未覺的我是個累贅。她不僅自己按照法輪功的理念嚴格要求自己,而且一直用真善忍的理念歸正我的言行,教育著我怎樣做個好孩子,讓我遇事為別人考慮,不佔別人便宜。記得一次在學校,我被同學欺負了,我流著淚回到家,向媽媽訴說心中的委屈,滿以為媽媽會為我鳴不平,可是出乎意外的是,媽媽告訴我,要寬容同學,遇事要忍讓。後來我真的學會了用真誠、善良、忍讓的理念歸正自己的言行,在哪裏都能和同學和睦相處。

我從媽媽的歡笑聲中體會到了人生中真正的幸福,使我更知道了他們真的是一群當今社會上最好的人,但是現在她被冤枉下獄了。

為了給媽媽伸冤,親朋好友們資助我給媽媽從北京聘請了律師。辯護律師曾告訴我說:「孩子,一定堅強起來,你的媽媽沒有錯,從憲法的角度看,信仰自由,傳播法輪功真相無罪.是綏濱公安局在執法犯法,就像當年的文化大革命,法輪功的真相遲早要大白於天下.與文化大革命不同的是這種信仰在未來必將成為一種榮耀。」冤判媽媽那天,法官根本不讓我去庭審現場,在律師的強烈抗議下,我才獲准參加旁聽。正義律師的辯護令在場的所有人都很震撼,律師要求立即當庭無罪釋放我的媽媽。最後,綏濱法院的主審法官無奈的告訴律師:我們知道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應該(無罪)釋放,但是放了她,我就得替她進去坐牢。一場庭審就這樣草草的結束了。每當我回想起這些話時,我的心情都十分的沉重,法官本來就是執法者,法院是審判壞人的,為甚麼明知道是好人卻要治罪?

一九九九年七月,法輪功開始遭誣陷,雖然那時我剛剛懂事,可是天天面對各種議論和媒體上的誣陷宣傳,我的心裏七上八下的。我深深的知道,在這樣的社會環境下,媽媽每天都面臨著危險,以後的幾年中,我一直為媽媽的安全擔憂著。我也和媽媽探討過,媽媽她們所做的一切究竟為了甚麼?到現在我還清晰的記得,那天媽媽眼裏含著淚花,慈祥而深情的告訴我:「咱娘倆能有今天都是法輪大法給予的, 如果不是法輪功,別說生活的如何,我們的命還能有嗎?可是還有多少人還是像媽媽過去一樣在苦惱和病痛中煎熬著?所以媽媽就想叫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大法好,想叫十里八鄉的鄉親們都變的善良美好,都是好人了,就沒有壞人再來迫害法輪功了,這樣媽媽就安全了,我們才能過幸福的日子。」媽媽還說:世界好多預言都神奇而一致的說:到了人類道德敗壞的今天,一場淘汰人的劫難就要降臨了,那些不認同真、善、忍的,追隨腐敗的黨搞假惡暴的,在大劫難來時都將被淘汰了,媽媽所做的就是為了讓人選擇美好的未來。」

我在學校的政治書上也學過,憲法明文規定:「我國公民有信仰宗教的自由,也有不信仰宗教的自由。」這是國家憲法第三十六條規定的。從那以後我更理解媽媽的心;也知道媽媽是為別人好,所做的一切是合理合法的,法輪大法是正法,是教人向善的好功法,向鄉親們宣傳真、善、忍的普世價值是沒有錯的。我期盼著法輪功真相儘早大白於天下,我也不會為媽媽的安危擔憂了。然而危險還是發生了:

二零一二年七月十四日晚上,媽媽又出門了,我就在家裏盼著媽媽早點回來,可我一直等到天亮,媽媽還沒有回來,一個不祥的念頭讓我心情焦躁,後來在一位阿姨那得到了證實,媽媽真的被綏濱公安抓走了。媽媽出事的第三天,我去找綏濱公安局要媽媽,我滿以為接待我的「警察叔叔」會像課本裏說的那樣熱情和值得信任,可當我拉住那位局長叔叔的手,告訴他我來找媽媽時,他狠狠的把我甩開了,還說「你媽要被槍斃了。」我不知道這位局長會和我開這樣的玩笑啊,剎那間,我就崩潰了。

那些天裏,脆弱的我常常一個人號啕大哭。我怎麼也想不明白,警察為甚麼抓好人,難道當今這個社會需要的是壞人嗎?做好人真的錯了嗎?可是即使在那樣的環境下,我每次見到媽媽,媽媽還是一直都叮囑我要好好學習,記住媽媽的話,做個好人。

我相信正義律師說的話,媽媽的信仰在未來一定是一種榮耀。我也一定要聽媽媽的話,做個堅強的孩子,擦乾眼淚,用我單薄的身軀挺起千萬斤的壓力;爭取在好心人的資助下完成我的學業,給冤獄中的媽媽一份幸福和安慰。我也相信媽媽的冤案被昭雪,平安從獄中歸來那一天不會久遠了。

那些好心的叔叔阿姨,善良的哥哥姐姐們,希望你們能理解一個失去了爸爸的關愛、又失去了媽媽呵護的女孩的辛酸和悲苦,伸出你們的援手吧 ,幫我解決目前面臨的生活、學習等經濟困難。我相信不是所有人都會對法輪功的女兒拋來歧視。一定會有千千萬萬個願意幫助我的人,在善良與邪惡中選擇光明。

請您相信:法輪大法被平反昭雪的那一天不會久遠了,當漫漫的黑夜過去時,那些善良的人們都會見證那第一道黎明的曙光。歷史也永遠不會忘記那些雪中送炭的每一位善良人。

由金英的女兒 由東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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