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難面前證實法、救度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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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四日】我在修煉法輪功之前身體很不好,還患有腰痛、關節炎、美尼爾氏綜合症等等,身上還有附體。一九九五年一月,朋友給我推薦《轉法輪》。那時我有到廟裏去修行的願望,看完《轉法輪》我想:這可太好了!不用出家在世俗就可修成正果。於是我如飢似渴的學法煉功,從不間斷。

修大法獲新生 講真相被非法判刑

沒幾天我在煉第二套功法「法輪樁法」時,突然從上牙膛掉出一塊東西來。我以為是濃痰,吐出來一看是個鮮紅的肉瘤子。天哪!要不是修煉法輪功我還不知道腦袋裏長瘤了,多可怕呀!法輪功太神奇了。煉功不久,附體、關節炎、美尼爾氏綜合症都不翼而飛。師父和大法給了我一個全新的生命!從此我暗下決心:一修到底,以報師恩!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修煉環境和大氣候完全變了。在被迫害的嚴酷時期,由於自己學法不入心,沒有在法上認識法,幹事心強不在法上,對修煉機緣不重視,因此跌的一個跟頭又一個跟頭的,與精進實修救度眾生的同修們相比,我有很大的差距。

二零零六年二月五日,我去市裏有關部門為被非法劫持的法輪功學員說句公道話,就被江澤民專為迫害法輪功而成立的非法組織市「610」以所謂「聚眾鬧事」的莫須有罪名綁架。上訴未果,同年三月三日被非法判刑四年,關到河北省石家莊女子監獄。

從邪悟中覺醒 以法為師反迫害

一天,我正在絕食反迫害,一姓韓的監獄長帶著幾個女警察全副武裝手持電棍來到我面前恐嚇我,惡警韓某臨走時告訴包夾「給她去去嬌氣」。於是惡警和犯人就給我施加壓力,坐小板凳,不准靠牆、靠床。被灌食後我明顯的感覺頭腦不適,顯然他們在所灌的東西中加了某些藥物。

又過了二、三天,突然七、八個女犯人衝過來將我的衣服扒光,連拉帶拽把我拖進洗腦班。在邪惡的壓力下我邪悟了。過後覺得不大對勁,但不知道錯在哪裏?

二零零七年二月三日,在獄中同修的啟發下,我徹底醒悟,立即寫了《嚴正聲明》。為此我遭到邪惡的加重迫害。惡警把我一個人單獨關在庫房三個月,與外界隔絕,由四、五個犯人看管著。有一天,一個東北口音的女犯人到庫房取貨,順手迅速塞給了我一捲紙。待到看管我的人沒注意時,我側身偷看了一眼,啊!是師父的《洪吟》!天哪!在監獄這個黑窩又被嚴加看管的情況下竟然得到了師父的法,你說那是啥心情?真的是用人間的語言難以表達!感謝慈悲的師父!感謝沒有忘記我的獄中同修!我哭了……

我一口氣把拿到的《洪吟》背了下來,下決心:「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不管它!」[1]

兒子來看望我,他們非讓我打所謂「報告詞」才讓我見兒子。我拒絕這種無理要求,二話沒說,放下了親情走出了辦公室,回到監室。

一次獄中讓大家選一個姓張的獄長當中共邪黨的「黨代表」,我棄權,沒選。好幾個獄警來問我為何不選?我說:「我是修煉真、善、忍的。我不了解她,一次面也沒見過,讓我怎麼投票選?」他們走了。

一次一個姓王的警察跟我「談話」,讓我幹點活,我不幹,我說,我沒犯罪,修煉法輪大法無罪,信仰自由,是江澤民看信仰法輪功的人太多了,他小肚雞腸,出於妒忌,仗著手中的權力,開始全面迫害法輪功。江澤民和羅幹還搞了一個所謂「天安門自焚」偽案,欺騙全國、全世界人民,挑動民眾仇恨法輪功和法輪功學員。你可別聽信他們的謊言。法輪大法是佛法,「善惡有報」是古訓也是不變的天理。跟著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學員,那是在害自己。姓王的警察不吱聲了。從此再沒人讓我幹活。

二零零九年九月的一天,惡警韓秀欣帶隊讓我蹲著報告,想以此侮辱大法弟子。我不蹲,站著,二百多人等了我十分鐘我就是不蹲。韓惡警問我為甚麼不蹲?我說:「我是證實法來的,不是犯人。」她只好讓大家都站起來回監舍了。到了監舍她說要讓我「站個夠」,我就煉起了五套功法。

十月十二號,氣急敗壞的惡警韓秀欣讓幾個犯人把我團團圍住,她自己手持電棍電擊了我半個小時。這時我想到了慈悲的師父,就突然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結果我這麼一喊,他們就住手了。師父講:「而他博大精深的內涵只有修煉的人在不同的真修層次中才能體悟和展現出來,才能真正看到法是甚麼。」[2]我對師父的法有了更深的認識。

二零一零年三月三日,警察讓我在釋放證上簽字。我真正放下了生死,不簽。邪惡使盡招術也沒達到目地,只好讓單位派了兩部汽車把我送回家。

派出所門前給警察們上一堂真相課

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三日下午三點多,我像以往一樣拿著神韻光盤下樓在市內面對面的一邊講一邊贈送有緣人。

當我走到×××派出所時,突然五、六個警察擋住了我的去路,並把我的書包搶走,不問青紅皂白就往車上拽我。師父說:「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3]師父的法迅速在腦中閃過,我當即就坐在馬路邊上,並給這幾個警察講起真相來,同時急速的向內找。我說:都甚麼時候了,你們還敢迫害法輪功?迫害大法弟子。難道沒看到薄熙來、重慶副市長公安局長王立軍、薄熙來的老婆谷開來都被抓起來了,周永康也下馬了?其中一警察說:周永康沒事,還給全國政法委開會呢。我說:「是開會呢,但背地裏給胡錦濤寫檢查求饒,你們就不知道了吧?除了江澤民、羅幹以外,周永康是迫害法輪功的首惡分子,他為了升官發財,把自己的媳婦暗地叫人撞死,跟江澤民的外甥女結了婚,玩弄女人招數第一,他在北京有六處行居,貪污人民幣有多少,現在都無法計算,周永康指使薄熙來、王立軍在大連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還批准辦了兩個屍體加工廠,出口被害的法輪功學員的屍體……」

這時馬路上的人越來越多了,車來人往的,也有圍觀來聽真相的。

警察害怕了,叫來幾個女便衣想把我架到屋裏去,我心中念著師父的法:「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4]他們把我雙盤的腿使勁往下扳,我不動心,我說:「你們誰也別碰我,誰碰我誰有罪。你們屋裏太髒,盡迫害好人,我不去!」在這大馬路上多好,人來人往的,讓人們看看你們在光天化日之下,怎麼迫害法輪功弟子的。她們問我叫甚麼?住在哪裏?我就像沒聽到一樣,繼續給他們講真相。其中一個女便衣說:「您得相信科學。」我說:「法輪功是最高的科學,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就能去病健身,你看我原來有腦瘤、關節炎、美尼爾氏綜合症,現在都好了,我快七十歲的人了,頭髮也不白,牙一個也沒掉,都是原來的。你們所說的科學是甚麼?地不施化肥不長莊稼,豬吃的是豬飼料,雞吃的是雞飼料,人們吃的糧食蔬菜都是農藥培育的,所以現在得各種奇奇怪怪的病特別多……。

我持續不斷的給這些警察們講了一兩個小時,沒有人干擾我,更沒人制止我。我就抓緊時間給這些男女警察們上了一堂法輪大法真相課。

公安局長也來聽我講真相

正講著,看到他們把公安局的一個局長叫來了。這局長一下車就說:這不是×××嗎?我說:「是啊,你們還在幹著迫害法輪功的事呢?我正要找你哪!我犯了甚麼罪,你們一張口就判了我四年,還扣了我的退休工資。我在監獄裏受盡了折磨,那個姓韓的惡警電了我半小時。你們只聽江澤民這個大流氓的,能有甚麼好結果?」

接著我就講善惡有報的天理,告訴他們迫害法輪功一定要遭惡報的,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我說,任長霞比你們可不可以呀,遭惡報撞汽車死了;羅京天天報天安門自焚偽案也遭報死了;給江澤民提供迫害法輪功的資金的黃菊也得報應死了!再說眼前的:咱們市裏的×××鄉長迫害法輪功挺有名的,只有一個獨生子,大年三十撞死在村北口大樹上。」那位女副局長說:「×××鄉長迫害法輪功有他兒子甚麼事?」我說:「這就叫父債子還。」我接著說:「咱們市最早的政法委書記×××的老婆得了胰腺癌,他兒子結婚典禮時他爸爸死了,喜事喪事同時進行,你說他顧哪頭吧?現在你們公安系統百分之七十的人都有病。」其中一名警察說:「那是我們工作累的。」我說:「孩子們,那不是呀,是你們聽了共產黨的謊言,善惡不明,是非不分,追隨惡黨和江澤民邪惡集團迫害法輪功、打擊善良的法輪功學員遭的報應哪!我奉勸你們趕緊退黨、團、隊,等大難來時別被淘汰,這是你們唯一的出路。」

不知是誰把我們單位的領導也請來了。我單位的領導早就明白了真相。看到公安局的人和我單位的領導在一起正在談甚麼,我就想我該回家了。念頭一出,人群中走出來一位同修,對我說:「大姐,你坐在這兒幹甚麼?走,咱們吃飯去!」我站起來就和同修一起離開了。

「修在自己,功在師父」[5]眼看一場狂風暴雨、巨關巨難要來臨,卻在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一正壓百邪」[5]。只有堅信師父堅信法,放下人心,放下自我,就能救人。走好師父安排的路,關難再大都能過去,就會風平浪靜。

回顧自己這十七年的修煉過程,體會最深的是:學法是根本,是最最重要的事情。師父說:「在任何環境中,在任何時期,工作再忙都不能離開學法,這是你們提高圓滿的最根本保障。」[6]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在我跌倒時把我扶起來走正,教我要用心學好法,用正念正行將邪惡化為烏有。我要緊緊抓住師父的手跟著師父一直向前走,一直向前走。

不妥之處,懇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博大〉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5]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6] 李洪志師父著作:《導航》〈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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