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變觀念 向內找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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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三日】我是一九九四年三月二十七日得法的弟子,如今已有十八年了。當時正是病重住院的時候,患有多種疾病:長達十二年的腎小球腎炎;而且由於激素的使用導致了糖尿病;身體缺鉀導致心臟不好;電解質紊亂等疾病折磨的我不得不到處求醫。我曾學了多種氣功,總是沒有好轉和起色。當我有幸親自聆聽了師父的講法,身心就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剛開始治病心切的想法還是放不下,沒有真正明白法輪功是佛家修煉大法,所以做了一件現在想起來非常臉紅的事:當第一天師父講完課、走下講台的時候,師父在前面走,我就在後面跟著,心裏想著請師父給調調病,認為好病才能修煉,卻不明白師父已經給調了身體。但我跟在師父身後卻怎麼也開不了口。回家後就想,明天跟師父說,但連續三天都是說不出話來,就這樣目送著師父遠去的高大身影。現在很後悔,要是當時明白了修煉的理,跟師父說修煉的事多好。時間不會倒流啊,失去了的時光就失去了。正如師父說的那樣「我覺的能夠直接聽到我傳功講法的人,我說真是……將來你會知道,你會覺的這段時間是非常可喜的。當然我們講緣份,大家坐在這裏都是緣份。」〔1〕這些年來,我告誡自己:抓緊修煉,不負師父的慈悲救度。

在二零零一年,由於當地國安的電話竊聽,我在家被綁架。在看守所裏,我雖然法背的少,但我記住了師父的話:「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2〕就抗議邪惡的迫害,無論警察或是嫌疑犯人,越是不讓我幹甚麼,我越是要幹甚麼 ,結果經過絕食和反迫害,獲得釋放了。

把同修的事當成自己的事對待

只要是大法弟子需要做的事,我毫不含糊,無論我在家幹甚麼,甚至做飯,就把火一關,就出來,家人也支持。我曾一次去勞教所看同修,兩次去接同修,勞教所的值班警察就說,你家的親戚怎麼這麼多。第一次是去看自己的親戚同修,第二次去接同修,第三次去接另一個同修。

第三次去勞教所接同修時,剛開始有些顧慮:上一次接同修時,勞教所門崗警察說:你家的親戚怎麼這麼多?我就想找個同修跟我一起去。找來找去,有的同修沒有時間,再有的就是年歲大的同修。走在街上,我想:怎麼辦?我想:我就是一個人也要把同修接回來。就在這時,突然一陣熱流通透全身,我知道是師父鼓勵,在我給我灌頂。我含著淚跟師父說:我一定能把同修接回來。我是和同修的家人一起去的,共四個人。當早上來到勞教所的時候,同修轄區街道和當地的「六一零」的人,共四個人(包括司機)也到了,我就跟著他們的其中一個人走,講真相。我說:「你看(指著勞教所的所謂規定)這裏,是家人來接,你們來幹甚麼?」他說:「是上面要求的。」我又說:「法輪功教人做好人,多好!」他說電視都說法輪功如何,我說:「電視是法律嗎?」他不說話了。同修家人在街道人員的謊言勸說下,叫同修跟他們走,家人自己走。那個同修又不明白,就答應了,而且街道「六一零」的人,將同修給家人的包裹從她家人的手中接過去了。我很著急,就隔著勞教所值班室的玻璃用手比劃著,告訴她:「不聽舊勢力的,別跟他們走」。終於在走出勞教所值班室的時候,我有機會和她說話:「你跟我走」。同修明白了,在走出勞教所大門以後就是不跟他們走。最後我們把同修安全的接回家了。

有一次,我接到一個電話,問我:「你是某某嗎?」「是啊。」「你有時間出來一趟。」「你是誰呀?」「見面再說吧。」我要了她的電話。而那些日子樓下總有人在晃來晃去的,怎麼辦?我跟同修說了一下,到底是誰呢?也不認識啊。同修說:「你別去了,我去。」同修就去了。結果那個同修是從外地來本地的,看到大法弟子送到門外的《九評》,想找同修做大法弟子的事,在夢中一個慈祥的老太太,告訴了她我家的電話,連名字都有,她知道是個女的,就試探著掛了一次電話,是我丈夫接的,她就放下了電話。這次是我接的,就這樣聯繫上了,後來,她自己也開了朵「小花」。

還有一次,一個電話打來,約我出來,我就去了。原來是獄中同修將我的電話給了她,她想學大法,我就將她領回家,送給她幾本大法書。她走後,丈夫說:「你領甚麼人回來?不像學大法的,像社會上的人。」我說:「是想學大法的,大法能改變一切。」後來她離開本地時,又到我這兒告別,很感謝大法弟子使她看到大法書。

找自己,轉變觀念

我有一個親戚同修未婚,看好一個男同修,想叫我去撮合一下,我當時答應了,但遇到男同修我就忘了,後來我想為甚麼我老想不起這件事呢?我就不想撮合這件事了。而有一段時間她就和男同修考慮上了,後來男同修又不想考慮對像了。她就來找我,想叫我去說一下,我就指出她的不對,她當時就火了,就到處說我和男同修好。結果這個男同修到我家後,有知道這件事的同修馬上走了,同時好幾個同修都走了。我還不知道,結果知道這件事的同修在別的同修家誤會了,另一個同修以為是我,表現出了歧視和指責,兩個人就有些彆扭了,好在有的同修從中解釋開了,才避免了隔閡。

這件事被我聽到了,我感到頭都大了。後來她總是時不時的到我家找我麻煩,這不好,那不好的找事,都是沒影的事。每次事情過後自己都靜不下心來,法都學不了。在這個過程中我真上火,總覺得自己沒有錯,很委屈,她在侮辱我的人格。再來,我就不給開門,她就不斷的敲門,聲音很大,我又不得不開門。持續了很長時間過不去,有些無可奈何,也不知自己哪錯了,用常人的理看問題,跳不出來。就因為這樣,被舊勢力鑽了空子,發高燒持續一個多星期,腿特別疼,站不住。當燒退了以後,渾身沒有勁,還持續挺長時間晚上發燒,兩條腿鼓出一些大水泡來。等泡破了的時候,就像開了的菜花,天天流水。流出的水發出的是惡臭的味,持續了近三個月。我的鄰居看到了,等我走過他身邊時,他跟別人說這是皮膚癌,別人說你怎麼知道,他說,他們過去的村子就有這樣的人,和她一樣。聽了我心動了一下,但我馬上又想修煉人沒有病,不管它是甚麼,我該幹甚麼就幹甚麼。

就在躺著的半個月裏,我想師父告訴的:「凡是在煉功中出現這個干擾,那個干擾,你自己得找一找原因,你有甚麼東西還沒有放下。」〔1〕我開始找自己,反省自己,在人的理上我沒有甚麼錯,是受了委屈,但修煉人看問題應該按照師父說的無論對錯都要找自己。我覺得這是觀念的問題,要扭轉觀念。我豁然開朗:人的理和天上的理是反的,我要轉變觀念。我找出了自己的愛面子心、不能受委屈的心、執著自我的心等等。這時我倒覺得這是一件好事,使我知道找自己、轉變觀念。

這件事持續了挺長時間,真是剜心透骨的。通過這件事,以後再看周圍發生的事情,就不是用人的理去看了,修煉的路走起來就平穩很多。

我能走路但水泡並沒消的時候,就照樣去發真相資料。發資料時腿就不太疼了,等來家腿又疼了。當時正趕上邪黨開「奧運」,我所在轄區的街道派人監視我,我出去發資料,她們就攔著我說話,我說我得去買菜,就這樣去發資料了。後來,監視的越來越緊了,從白天遠處坐著兩個人的監視,到晚上挪到樓口的監視,我被監視的動不了地方。怎麼辦?我拿著家裏的照相機,簡單的詢問了一下家人怎麼操作,就下樓舉著相機對著她們拍照,她們兩人嚇得迅速分開,我給她們照了好幾張照片。隨後她們監視的人就變得隱蔽了,我想不能配合邪惡,就在一天晚上叫家人打了一輛出租車,然後家裏電話響一聲,我就下樓了。巧在這時有上樓的人,儘管走廊燈亮了,她們沒有注意,我就往外走,快到車門前的時候,她們發現了,當快追上我時,我已上車了,就這樣離開家,去該幹甚麼就幹甚麼了。

有一天,我和同修到天橋上去掛橫幅,有兩米多長,一米多高,關於王立軍罪惡的,是用防雨布做的。我們上了天橋,我剛掛上一面,下面上來了三個人,那個同修就上一邊去了。我想你怎麼走了,不幫我擋著,但我馬上鎮靜下來,我想我不能慌,就站在一邊。那三個人根本沒注意。一會又上來人了,我有點緊張,同修一催,倒繫不上了。我想:不能慌,就穩住心,一下子就繫上了,將橫幅掛上了。這個過程很短,但在這過程中,能夠檢驗自己是否修的紮實、能否放下自我、怕心去的如何等問題。其實,證實法也好、救度眾生也好,沒有一件事是為別人做,都是給自己做,因為這是修煉。

走過了十八年的風風雨雨,感慨很多。自己在修煉路上是能夠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的,但有時又陷入看護孫子的忙碌中,證實大法的事情就受影響。現在大法需要我多救人,自己不能放鬆修煉。師父在看護著弟子,眾神都在看著我們,我們自己要珍惜走過的路,不負師父的慈悲救度。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層次有限,不妥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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