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裝腔作勢
學白骨精,裝好人。
為了做所謂的「轉化工作」,有的惡警會拿來藥、茶葉、西瓜或其它生活用品送給大法弟子;有的惡警假惺惺的要給大法弟子過生日;有的惡警要跟大法弟子交朋友、認兄弟姐妹。然而,這一切都是假的,千萬不可上當。如果接受了,就會處於被動。
在《西遊記》第27回中,白骨精用的就是這一招。白骨精一再誘騙唐僧吃下飯食,目地是想換來唐僧肉。只要唐僧聞一聞味兒,就會被攝走了。幸虧唐僧心性守的好,不論白骨精怎麼花言巧語、殷勤誘惑,唐僧無動於衷、看也沒看。
學樹精,裝同道。
為了騙取大法弟子的個人信息和內心想法、便於實施有針對性的迫害,惡警們無恥的裝扮成「昔日的同修」、「有求道之心的好人」,或者「對修煉很感興趣」、跟你探討甚麼宗教、其它法門的經書。
有的惡警說:「我以前也學過法輪功,比你還早呢!」有的說:「你能不能教教我?我也想學法輪功。」有的說:「我也是信佛的,咱倆算得上同修吧?」
在《西遊記》第64回中,松、柏、檜、竹四個樹精用的就是這一招。四妖把唐僧攝進洞,卻哄騙唐僧──不要害怕、我們不是壞人、只是想跟你切磋修煉。唐僧中計,跟四妖談佛論道,沒想到最後四妖逼迫唐僧和杏精成親。
學黃眉怪,裝強者。
為了打擊修煉者的信心和正念,惡警們佯裝高尚、成功、幸福、負責、強大。
有的宣揚邪黨歪理,自以為全知全能,大談甚麼「識時務」;有的自封為心理專家,要給大法弟子做心理測試,然後胡說甚麼大法弟子有心理問題;有的編造個人履歷、美化抬高自己,煞有介事的要給大法弟子指點出路;有的故作神秘,要給大法弟子透露甚麼最新形勢;有的根據大法弟子在常人中的情況,貶低、侮辱大法弟子──如果你是農村長大的,它會說「農村人沒見識,容易上當受騙」;如果你是城市長大的,它會說「城市人沒吃過苦,是溫室的花」;如果你文化水平高,它會說「書讀多了,成了呆子」;如果你文化水平低,它會說「沒文化的人愛迷信」。
在《西遊記》第65回中,黃眉怪用的就是這一招。它虛設小雷音寺,和眾小妖變作佛祖、菩薩、羅漢、天神的形像,喝令唐僧師徒跪拜。只有孫悟空看清了鬼蜮的原形,毫不理睬、舉棒便打,使妖魔的詭計破產。
學紅孩兒,裝可憐。
為了利用修煉者的善良、慈悲,惡警們有時也裝可憐。
有的說:「你就轉化了吧,不然我完成不了任務;看著我痛苦,你難道高興?」有的說:「你們不是修善嗎?就眼看著我挨批評、扣獎金?」有的說:「我也不要求你真轉化,湊合寫個東西交差,你好我好,出去再煉唄。」
在《西遊記》第40回中,紅孩兒用的就是這一招。根據常情常理,孫悟空判斷出這個小孩不是人、而是妖。唐僧不加分析、動了人心,認為修煉者應該幫助這個受難的孩子。
二、裝神弄鬼
在邪黨的監獄、勞教所、看守所裏,大量的被監管人員被邪黨利用來監視大法弟子的一舉一動,隨時向惡警們彙報。這些人被叫做「包控」、「耳目」、「信息員」或「積極分子」,可以從邪黨那裏得到物質獎勵或記功減刑等好處。
惡警們坐在辦公室裏,不斷地獲得大法弟子的各種信息。一旦發現機會,惡警們就從後台走到了前台。「裝神弄鬼」就開始了。如果耳目們彙報說大法弟子表現出「想家了」,惡警就會導演一出「親情戲」;如果耳目們彙報說大法弟子表現出「害怕了」,惡警就會導演一出「恐怖戲」;如果耳目們彙報說大法弟子表現出「絕望了」,惡警就會導演一出「慰問戲」。也就是說,大法弟子執著甚麼,惡警就向這個執著猛烈進攻。
惡警們表現出來「未卜先知」;其實,它們都是很愚蠢的,沒甚麼大本事。所有的信息全都依賴那些素質低下、「立功」心切的「耳目」。
三、裝瘋賣傻
邪黨是沒有理智的。邪黨惡警是理智不全的。如果對惡警們進行心理學鑑定的話,它們百分百的患有「精神分裂症」、「多重人格症」。為甚麼這麼說呢?首先,它們想的、說的、做的是完全不同的,它們的人格是分裂的。第二,它們的表現隨時可以來個180度的變化,變臉速度極快,臉譜極多──在上級面前、在下級面前、在犯人面前、在犯人家屬面前……都準備了一張特殊的臉譜。對於正常人,都有一個穩定的人格和心態,情緒變化在很小的範圍內。只有精神病患者,才可能出現惡警們的表現。所以,為了「工作需要」,惡警們隨時可以「裝瘋賣傻」。
有的叫囂「你的命在我手裏,我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你!」有的揚言「你告到聯合國我也不怕!」有的狂叫「我的背後有共產黨撐腰!」有的胡說「甚麼是法?我就是法!」
只要認真學法、堅定正念,就不會被惡警的「裝」所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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