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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蘇省阜寧縣法輪功學員被迫害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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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江蘇報導)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以來,江蘇省鹽城市阜寧縣眾多法輪功學員遭受中共殘酷迫害,目前,法輪功學員司雲、洪友鳳仍被非法關押;楊亞平被監視居住;繆平老人遭通緝;曹秀英被逼流離失所,等等。下面是江蘇省鹽城市阜寧縣部份法輪功學員被嚴重迫害的案例。

一、法輪功學員繆平,女,年近七十歲,鹽城市阜寧縣人,原是鹽城市阜寧二建集團公司財務總管,鹽城市人大代表。她於一九九六年經熟人介紹修煉法輪功。煉功前身體患多種病,關節炎、胃潰瘍、扁桃體炎、腰椎病、肝膽擴粗梗阻,已住進上海長海醫院準備肝膽手術。煉功後沒吃一粒藥,沒打過一針,幾個月內原有的幾種病全消失了。她是公司財務總管,逢年過節收點煙酒茶等物、吃喝一通,過去認為再正常不過了。自看了法輪功主要著作《轉法輪》後,對他人送上門的一切不屬於自己勞動所得的財物,她都婉言謝絕,她的端正品行得到領導和員工的認可。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阜寧縣公安局政保科(現在的國保大隊)多次找她談話,不讓她煉功,用拍照等形式騷擾,企圖逼迫她放棄修煉。

二零零一年三月,繆平被阜寧公安局田正武、汪華(女)等綁架、抄家。搶走大法書籍,被關押在看守所一個月。縣公安局、檢察院、六一零辦公室、縣政法委多次威脅她:要麼放棄修煉和勸他人放棄修煉回家,要麼勞教、判刑。

二零零五年六月,繆平再一次被當地「六一零」和國保大隊惡警綁架、抄家。被綁架到鹽城軍分區賓館。在鹽城市六一零、市公安局副局長直接指使下,成立所謂「專案組」,阜寧縣國保大隊大隊長汪華(女)指派中隊長徐登峰等十六人進行非法單獨關押折磨,連續四天四夜不讓睡覺、不讓打盹,兩個警察一班,二小時一輪換。經過十三天殘酷折磨後,非法關進鹽城市看守所。後被市檢察院公訴人蔡安峰刻意陷害冤判三年六個月,上訴到鹽城中院後,裁定維持原判,裁定書簽署日期竟然是上訴前的日期,後來才改過來。

二零零五年底,繆平被非法劫持到南通女子監獄第二監區關押。

二零零八年六月,由監區教導員屈衛英和警察周冬雲為組長,成立四人脫產「轉化小組」。從早到晚,從晚至夜,由惡警輪番找「談話」,逼看誣蔑大法師父和大法的錄像,長期精神折磨。惡警見達不到「轉化」目的,就對繆平肉體摧殘,強制勞動,抵制迫害就加大勞動強度,還隨時遭受當眾辱罵、罰站、電擊、不准上廁所等等迫害。惡警覺的這樣還不夠,有時叫來幾個犯人行惡。惡警屈衛英說:「不要看犯人都說你好,我馬上讓她們都說你不好。」屈衛英在奴工車間叫囂:「不准誰再同繆平講話」。

一次,屈衛英強迫繆平在勞動車間連續罰站二十三天,一年時間不准繆平與人說話。一次,警長周冬雲藉口說繆平不肯量血壓,把她叫到警務室,逼醫務犯拽她量血壓。繆平則說:「我好好的,又沒病,家族中也沒有高血壓病史,為甚麼多次這樣逼我?全監區三百多人,為甚麼單要量我一人?」姓周的惱火了,把桌子上準備好的電棍拿起來,對著繆平身上、臉上「啪、啪、啪」的電擊,並氣急敗壞的叫囂:「不為甚麼,不量不行!」因繆平不配合,周惡警叫犯人把繆平帶到監獄車間站著。繆平在南通經受了三年六個月的冤獄,受盡地獄般的精神與肉體折磨。

在二零一一年底,由阜寧六一零葉兵為首帶領幾個人到繆平家,企圖綁架她到洗腦班,繆平因否定阜寧「六一零」非法組織企圖綁架她到洗腦班的陰謀,繆平老人又離家出走流離失所在外至今未歸。阜寧國保、「六一零」互相勾結到網站上通緝她,不知這位老人流離失所現在哪生存?我們都很擔憂,請善良民眾伸出援助的雙手。

參與迫害繆平的中共首惡人員有葉兵、汪華、徐登峰、蔡安峰以及南通女子監獄第二監區教導員屈衛英和警察周冬雲等。

二、法輪功學員司雲,女,五十多歲,阜寧城鎮居民。二零零零年初因上訪被阜寧迫害法輪功的惡警非法拘留二次共四十五天。出獄後,又二次被綁架到阜寧洗腦班迫害。

二零零六年九月,被綁架到鹽城洗腦班迫害,因身體出現嚴重病症,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七年被阜寧國保的惡警非法抄家、綁架,搶走大法書籍、打印機等私人財物,被非法關押在鹽城阜寧等地看守所近一年;

二零零八年被阜寧邪黨法院非法判刑七年。目前,仍在南京女子監獄被迫害,因無法學法煉功,身體越來越差。九十多歲高齡的婆婆,日日夜夜的在盼望自己的兒媳能早日回來。

三、法輪功學員曹秀英,女,教師。曹秀英沒學法輪大法以前是個胃癌晚期的危重病人,學煉法輪大法以後一分錢醫藥費沒花身體痊癒,出現了奇蹟,一家人都隨著走進修煉大法之路,使他們思想昇華,道德回升,受益匪淺。

她的丈夫和大女兒是在機關單位上班,丈夫(已故)原是阜城鎮公務員。他們把以前和貪官們一起同謀合夥所貪的錢財統統的歸還給當地政府,就連買的一套房子都歸還給政府,可中共政府是個變態的政府,本應該洪揚學法輪功的可貴、偉大,而它們給曹秀英這一家人扣上「反革命的大帽子」,給這一家人帶來了很大的災難。

大女兒原在某部軍區,只是把自己所貪的財物都退回,中共共匪到處在追殺她,使她沒有安身之處,被迫流離到海外,阜寧公安局國保大隊和非法組織「六一零」人員經常到他們家騷擾、恐嚇、威脅幾次要綁架曹秀英,她的丈夫被迫放棄信仰法輪功,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精神崩潰,使他病倒在床,兩年前離世。

鹽城市「六一零」於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三日企圖抓捕鹽城阜寧縣法輪功學員曹秀英,曹秀英被逼離家,目前流離失所。

四、法輪功學員司霞,因堅信法輪大法好,長期被殘酷迫害,身體受到極大的傷害。主要情況如下:

一九九九年底出於尊重事實的良心,司霞到北京證實大法,被綁架、劫持到阜寧看守所迫害。

二零零零年初,因上訪,先後關押在響水看守所、阜寧看守所迫害,後又被劫持到阜寧洗腦班迫害。夜裏翻牆出走時,摔成粉碎性腰椎骨折,在醫院裏,惡警見她的身體真的不行了,便揚長而去。

二零零零年間,司霞在家身體稍有恢復,就被阜寧公安局惡警先後綁架到大豐看守所、響水看守所和阜寧洗腦班迫害,後又被綁架到阜寧保安公司迫害。

二零零六年,司霞被轎車撞傷後身體尚未康復,就被阜寧「六一零」惡人策劃將她綁架到鹽城洗腦班迫害,後來見身體實在不行才讓回家。

二零零八年邪黨為開奧運,又一次將無辜的她綁架到洗腦班迫害。

二零一二年六月司霞在外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被非法勞教一年至今未歸。家中有八十多歲高齡的老媽媽,因女兒做好人被非法關押,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見人就是老淚縱橫,無處喊冤。

五、法輪功學員陳秀珍,女,是早期得法的法輪功學員,阜寧縣普通城鎮居民,現年五十多歲。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因她不放棄信仰,受到嚴重迫害的情節如下: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四日,她被當地公安局劫持到公安局政保股非法訊問,惡警到她家搶劫,很多大法資料被一搶而空。

二零零零年二月,她到北京為大法說公道話上訪,被綁架到阜寧城西派出所一天,又被劫持到看守所迫害二十四天,並被「罰款」(經濟勒索)一千元交堯橋村。

二零零零年五月,被當地「六一零」人員劫持到崔灣村部洗腦班迫害,村裏劉秀萍、阜城鎮副書記劉培林參與迫害。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三日,被阜寧公安局副局長田某帶一幫人闖入家中非法抄家,先後被綁架到水上派出所、城西派出所和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十天後又被劫持到文化賓館迫害,第十六天看身體快不行了才以所謂「取保候審」的形式放人,期間騙其家丈夫交四千元。

二零零一年三月,被田某、政保股汪華(女)綁架到濱海檢查身體,然後非法勞教三年,被劫持到句東女子勞教所迫害。

二零零七年九月十四日晚十點,被阜寧公安局惡警,從她家陽台翻進來非法抄家,將她綁架,並搶走大法資料。夜裏二點多鐘被綁架到東風派出所,後又被劫持到阜城鎮西郊賓館非法審查,迫害,當時的阜寧公安局副局長曹志強對她親自出馬、拳打腳踢,額頭被打出包。十五天後被劫持到鹽城看守所非法關押七個月。

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五日被劫持到南京女子監獄迫害非法關押三年。

參與迫害陳秀珍的主要責任人是阜寧公安局的曹志強、汪華、徐登峰、周古白、陸相聲、施志順等人。

六、法輪功學員陳玉梅,阜城居民,女。一九九九年十月五日,陳玉梅去北京上訪想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在天安門廣場被綁架,先後在朝陽派出所、阜寧駐京辦事處被非法關押。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在北京上訪時,被綁架到昌平看守所迫害,惡警強迫她們蹲馬步,銬扁擔銬,把手銬提起來拖著她們打轉跑(開飛機),不讓睡覺,每天給兩個窩窩頭,喝點冷水。強行每個人買二百元的衣被(本人沒錢的就從其他法輪功學員那兒扣除),比土匪搶劫還邪惡。被阜寧公安局劫持回來後非法拘留二次共十天。

二零零零年八月被劫持到阜寧邪黨校洗腦班迫害,後被綁架到濱海看守所迫害一個月,阜寧公安局叫她的丈夫交二千元贖金才放人。贖金至今沒有退回。

二零零一年夏天,被惡警施志順脅持到阜寧公安局核對筆跡,其家人受株連,多個親戚被抄家。

二零零二年正月十五晚,被十多個惡警從家裏綁架到阜寧看守所迫害,十天又被非法提審,不讓睡覺,誘供、逼供,惡警則輪流換班,被迫害得昏倒在地,頭破血流。三十八天後被強迫簽勞教書。在不通知其家人的情況下,將其劫持到句東女子勞教所用各種手段精神折磨、強制洗腦。

二零零七年九月十四日下午三點多鐘,被阜寧公安局惡警綁架到新區、城北派出所,夜間被轉到城西旅社非法審查、不讓睡覺、洗澡,手被銬住掛在牆上酷刑折磨,最後被冤判四年。在監獄除了做奴工,每天晚上惡警利用同監房的犯人迫害法輪功修煉者,不讓睡覺,白天強迫看惡毒誹謗的音像碟片,惡警孟天殊動手打人,直至關押期滿。惡警還逼迫寫「四書」,邪惡至極。(註明:「四書」是指「保證書」、「決裂書」、「悔過書」、「揭批書」)

七、法輪功學員蔡壽仁,女,六十多歲,學煉法輪功前,她幫民政局拾棉花經常往家裏帶,她學煉法輪功以後,把以前拿回家的棉花結算成錢送到居委會,人人稱讚她是個好人中的好人。

在二零零零年二月,她去北京上訪被關押在阜寧看守所,居委會得知蔡壽仁的情況,居委會人到國保將蔡壽仁擔保回家,國保和六一零經常到她家騷擾;

在二零一二年四月阜寧「六一零」人員與地公安惡警合謀將蔡壽仁綁架到興化洗腦班洗腦,在裏面每天從早上六點三十到夜十一點強制性的看誣蔑師父和大法的錄像,十多個人經常動手強制性將她按手印「轉化」,她很痛苦,每次含著淚對蒼天說:「我們學真、善、忍大法,是最好的,讓我「轉化」往哪轉呀?」連續三個月的時間,那些壞人為了達到個人的那點利益,最終還是強制性的將蔡壽仁按上手印算「轉化」,放她回家。

八、法輪功學員蔡壽俊(蔡壽仁的姐姐),女,七十多歲,以前是滿身是病,甚麼冠心病、心臟病、血壓高、血脂高,經常到醫院搶救,有時搶救都感到來不及,家裏都備著氧氣包。修煉法輪功以來從未吃過一粒藥,沒打過針,醫院的門都沒進過,並且還學上騎自行車,精神特別好。

在一九九九年十月去北京上訪回來被強制關押,到二零零零年二月,再次去京上訪,被劫持回來,由阜寧縣國保大隊陸相生、周古伯、師志順等警察將蔡壽俊戴上死刑犯的大鐐送進看守所。

九、法輪功學員李頃,男,現年六十一歲,家住阜寧縣阜城鎮光明路光明小區。原有工作單位,後來失業在家,身體長期處於病痛中,一九九七年,他開始加入法輪大法修煉行列,煉功二十多天後,身體發生了奇蹟般的變化,恢復健康。

當年他讀《轉法輪》,明白了人來在世上的目的與做人的道理,思想境界有了一個飛躍的昇華,他從一個為私為我觀念很重的人變成一個做事先考慮他人的人。他的家鄉村委會修路搞集資,別人都出了五十元,他拿出三千塊錢,還婉言拒絕村幹部為他立鋪路功德碑;提到此事,當地村民眾口皆碑,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為了給救人的法輪大法說句公道話,他幾次到北京上訪。

第一次是一九九九年十月份,回來後被當地警察非法拘留一個月。

第二次是二零零零年三月份,在天安門廣場被綁架到派出所,後被當地警察綁架回來非法關押在阜寧城西派出所、阜寧縣看守所三十七天,隨後被阜寧公安局非法將他勞教三年,送大豐方強勞改農場迫害,在那兒,曾因不配合惡警,被電擊、剝光衣服吊墜高鐵床架上毒打;並被延期三個月勞教。

第二次是二零零零年三月份,在天安門廣場被綁架到派出所,後被當地警察綁架回來非法關押在城西派出所。在派出所,政保股長陸相生指使保安妄圖強行將他摁跪下,遭到在押的其他法輪功學員的抗議。第二天被非法關押到阜寧縣看守所。陸相國和六一零的警察指使看守所警察給他釘上死刑犯戴的那種鐐,並用串鐺銬銬住,使人無法直立行走。經過二天的絕食抗議,惡警才將鐐銬取下。期間惡黨動用刑警隊的警察將他劫持到水上派出所,還戴著那副鐐銬,安排三班人員對他進行所謂審訊,三天三夜不讓睡覺,他們吃剩的飯菜每天兩次帶很少的給他,在三十七天沒有結果的情況下,又把他關押到保安公司所謂監視居住,迫害一個多月。

期間伙食非常差,連豬狗食都不如,卻每天強行要家人交四十元生活費,不交就從工資中扣除,家人無奈交了近二千元。親朋好友去看望,也要交錢給保安公司。在看守所,惡警為了謀取利潤,強迫在押人員每天疊醫用紗布十五~二十小時,他每天做奴工十七~十八小時,還經常被惡警威脅要求「轉化」。隨後阜寧公安的惡警將他非法勞教三年,送大豐方強勞教所迫害。在方強勞教所被強行列隊訓練,強迫「轉化」,惡警季某強迫每天他看誹謗法輪大法的光盤,讀誣陷法輪大法的邪惡文章給他聽。

李頃被強迫做長時間的奴工,每天近十個小時,農忙季節與夏天每天被奴役十四個小時左右,稍不如意惡警就用電棍電擊法輪功學員。他因不配合邪惡的「轉化」被雙手吊墜高鐵床架上,剝光衣服,三個惡警一齊電擊。在勞教所期間,每天二十四小時都被惡警安排的吸毒人員看著,不准與他人講話,不准隨意走動,固定在床邊坐。惡警沒有達到他們的目的,給他延期三個月勞教。

被非法勞教回來後第六十七天,也就是二零零三年過年前兩天(農曆二十七日),半夜時分有人敲門,門一開闖進來四個惡警,像土匪一樣到處翻,家中一片狼藉,他們一無所得時,要劫持我,他抗議,不配合,惡警徐登峰說:這由不得你。他們將他綁架到城北派出所,公安局副局長田某和政保股汪華在那裏等著,對他進行所謂審訊,後又合謀不給他吃喝、沒有坐的地方。第二天下午被劫持到阜寧看守所,每天二十小時強度奴工勞役;後被阜寧法院非法判刑四年,他上訴至鹽城中級法院,裁定維持原判。法院被邪黨控制完全顛倒了黑白。後被劫持到洪澤湖監獄迫害,精神上,肉體上都備受摧殘。被劫持到洪澤湖監獄後,被強迫列隊訓練,強迫看誹謗法輪大法的光盤,二十四小時被包夾(兩人監視一人,限制行動),強迫二天寫一次思想彙報。一個月後被分配到監區做奴工,不管身體好壞,每天都做奴工十四小時左右,經常加班加點。又在其他監區被以各種方式迫害,精神上,肉體上都備受摧殘。就這樣一千四百多個日日夜夜就在這種暗無天日的環境中度過,使他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親人也在痛苦中陪他度過了那些年。

至今,當地「六一零」惡人和國保惡警互相勾結,經常到他家騷擾,使他被迫流離失所在外,有家不能回。

參加迫害李頃的中共首惡人員有阜寧公安局副局長田某、政保股長陸相生、行政拘留所警察裴某,「六一零」成員、原國保大隊負責人汪華(女)、徐登峰,看守所惡警單某,檢察官楊某等。

十、楊亞平(女),現年四十七歲,阜寧縣阜城鎮居民。她是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大法後,以「真善忍」為最高標準做好人中的好人。她母親是繼母,從小對她就不關心,過去關係非常惡劣,真是視如敵人。楊亞平修大法後,懂得了做人的道理,善解矛盾,她把繼母接回家住,家裏還有公公婆婆,這三位老人都沒有任何矛盾,成了一個其樂融融的大家庭,親朋好友,街坊鄰里都稱讚這個家;

楊亞平的四個親戚家的孩子在阜城鎮讀書,從高一到高三連續三年這四個孩子全在她家免費吃住,她自己家還有個女兒,燒、煮、洗、刷都由楊亞平一人承擔,每天晚上都要等孩子們睡覺後她才能睡,現在這五個孩子,一個個都考上理想的大學,都有自己理想的崗位。就是這樣的好人,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卻因堅持「真、善、忍」受到嚴重迫害: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六日,被當地國保大隊國保大隊長汪華帶領施志順等惡警,到她家非法抄家,把她劫持到阜寧水上派出所迫害,施志順、丘明標等惡警對楊亞平大打出手,施用暴力整整四天四夜:扒光她身上穿的外套,只穿一套內衣,讓她光著腳,從晚上八點蹲馬步,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七點,她動一下就被抓頭髮、耳光,反擰膀子,楊亞平的嘴巴和嘴唇被他們打腫的變了形。

之後,楊亞平被劫持建湖看守所繼續迫害二十多天,因她在看守所突然暈倒昏迷,被阜寧「六一零」和國保大隊人員送到阜寧精神病院搶救,昏迷七天七夜;國保和「六一零」人員見好端端的一個人被他們迫害的昏迷不醒逃之夭夭,最後在她家人幫助下出院回家,醫藥費也讓她家人付。沒過幾日國保人員施志順和徐登峰利用她家沒人的機會,拿出一張勞教三年的決定書,沒通知她家任何人,就直接將她劫持到句東勞教所,因她身體狀況太差,勞教所不肯收押,當晚又將她送到阜寧看守所,看守所也不敢承擔責任,拒收,當地「六一零」將她強制實行所外勞教三年。

二零零七年九月十四日,以阜寧六一零、國保大隊長汪華(女)為首、鹽城「六一零」和當地東風派出所互相勾結,組織十六個人闖到她家非法抄家,把楊亞非法關押到東風派出所審查五天後,她開始嘔吐,頭暈目眩,昏迷倒地,他們用同樣的手段對她進行迫害,再次把她送到阜寧精神病院,昏迷四天四夜才醒過來,她在精神病院被關了將近兩個月的時間,她家人都不知道她被關在甚麼地方。由假警察和三陪女在看守著她,不讓她跟任何人講話,不讓她走動,「六一零」和國保還指使精神病院的醫生給她使用致命的不明藥物,這種不明藥物當時對人體一點反應都沒有,等到兩年以後才能有反應,會出現精神恍惚,頭暈目眩、嘔吐。

她在精神病院被迫害近兩個月後,阜寧縣「六一零」和國保大隊人員還不放她回家,把她劫持到城西賓館進行三天三夜非法審訊,然後將她劫持到阜寧看守所,阜寧看守所見楊亞平身體很弱,不敢承擔責任,拒收,又將她劫持到鹽城大豐看守所進行迫害,在大豐看守所期間,她暈倒在地兩次。大豐看守所不敢承擔責任,國保大隊長汪華通過鹽城市公安局強制性的將她投進阜寧看守所,後因在看守所突然昏倒致重傷,躺在床上不能吃不能動,像個植物人一樣,才被抬出看守所,國保大隊通知她家人接她回家,她家人在中共專制政權的威脅之下敢怒不敢言,只好將親人接回家;她回家後的生活起居、大小便,由將近八十歲的婆婆在照看,就是這樣情況下,二零零八年,被阜寧法院還枉判三年(緩刑四年)。

目前,阜寧「六一零」非法組織還在監視楊亞平,她居住的晨光小區沒有一家樓道安裝攝像頭,只在她家的樓道安裝個攝像頭,監視到她家的來往人員。

參與迫害楊亞平的首惡分子有阜寧「六一零」主要負責人、國保大隊原隊長汪華(女),國保大隊警察施志順、徐登峰、丘明標、周古伯、嵇如飛、楊月娥(女)、沈玉和、如飛等。

十一、法輪功學員周阜生(陳秀珍丈夫),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因不肯放棄對大法的信仰,被其單位開除,失去生活來源。二零零零年被綁架到阜寧看守所,非法拘留三十多天。當年五月,被當地「六一零」劫持到崔灣村部洗腦班迫害,強制寫不煉功的保證書,村裏劉秀萍、鎮副書記劉天林參與迫害。二零零一年五月,再次被非法拘留十五天,並被「罰款」(經濟勒索)一千元,押金二千元。

十二、法輪功學員洪友鳳(李頃的妻子),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去北京上訪,回來後,被邪惡兩次非法拘留。在其正常工作的情況下,扣發她兩年工資,每月只給三百月生活費。二零一零年一月,被阜寧國保大隊綁架、抄家,搶走家中電腦、塑封機等私人財物。最終,阜寧邪黨法院還是以莫須有的罪名冤判其三年六個月,私人財產和退休工資被扣發。目前,在南京女子監獄被迫害。據一正義的工作人員家屬透露,在洪友鳳還沒有經過庭審,就已經定判她三年六個月,他們所謂的庭審只是演的一場戲罷了。

十三、法輪功學員劉秀雲,六十六歲,邪黨迫害大法後去北京上訪,被阜寧當地惡警劫持回來,兩次被非法刑事拘留,二次被非法行政拘留。被綁架進洗腦班迫害一次。

十四、法輪功學員張彩文,二零零零年,去北京上訪,被惡警綁架,非法拘留十七天。二零零一年,被惡警非法抄家、綁架,被非法拘留四十七天,在阜寧縣看守所,惡警指使犯人毒打,好好的門牙被打掉兩顆。

十五、法輪功學員朱虹,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被脅迫在有辱大法的表格上打勾。同年十一月份,被非法關押二天。二零零零年春天,被非法關押四十天,家人被勒索四千元所謂保證金,又被扣發單位的一千五百元股份。二零零零年夏秋季節、二零零一年夏季、二零零二年和二零零三年先後四次被綁架到洗腦班迫害。二零零一年元旦前被綁架關押五十多天。二零零五年夏天又一次被非法關押七天。每月被扣發工資一千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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