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力精進 跟上正法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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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一日】我是一九九五年得法的弟子。在迫害之初,江澤民的打手將我作為他們迫害的「重點」對像。由於自己實修不夠,在血雨腥風中,魔難重重,大跟頭跌了幾回,小跟頭跌了無數,只是因為堅信大法的這一念從未動搖過,所以,在師尊的呵護下終於走了過來。我知道師父度弟子實在是太不易了,不爭氣的弟子在此跪謝師尊的救度。

修煉至今,人心和執著依然不少。前一陣子,又對正法結束的時間執著的不行。最近讀《轉法輪》〈第二講〉看到師父說「現在科學認為時間是有場存在的,不在時間場的範圍之內就不受時間的制約。」我悟到走出消沉低迷就必須跳出對時間無可奈何的狀態,放下對正法結束的期待,放下自我得失之心。再說這時間是師父以自己的承受換來用以救度眾生的,師父說:「我沒有因為遭了無數的罪而覺的苦,而你們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你能把心裏放不下的東西帶進天國嗎?」[1]抓緊時間做好三件事,多救人、搶人,在日常生活工作中保持正念正行,就不受舊宇宙法理的制約,也就否定了舊勢力以學員對時間的執著為藉口來干擾大法弟子的修煉。

師父要求我們越最後越精進。最近學習《二十年講法》,我才更深的悟到自己能夠精進實修,不讓舊勢力因為要「幫助」自己修煉,或覺的自己不夠格因而做出淘汰毀滅大法弟子的錯誤選擇,這本身就是在救度無量眾生。這真是太嚴肅了,這可不是自己求一下安逸,或懶惰一下的個人修煉問題。今天大法弟子所有的一切都意義深遠,都連帶著龐大的生命群,我們得為他們負責啊!所以沒有任何懈怠的餘地。可前兩年不知不覺中我竟陷到常人之中了。

迫害之前,我家算企業主,而後被迫害的傾家蕩產。零六年開始放棄企業經營,從新歸正,在專業知識領域證實大法。這在一般人是不可想像的,特別是在科技日新月異的時代,專業幾乎已經放了二十年,又對電腦一無所知,以中年人的年齡與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同時起步,從新做起,還要低下頭來向他們虛心求教,在自尊心極重的知識份子圈裏這的確是很難的。為了證實法,我決心在這過程中修煉,放下自我,懷著謙卑和感恩的心,一邊利用一切機緣講清真相救度有緣,一邊迅速在專業領域成熟起來。月薪從零六年上半年六百,下半年八百,到零七年成為專業負責人年薪五、六萬到零九年以後成為項目負責人,年薪幾十萬,達到了和本專業的同學差不多的水平。

零九年以後專注於以自己的專業和大法中的正見,在這個領域中恢復傳統文化。師父開啟了我的智慧,一上來就在對享譽全國的權威專家的學習中超越了他們,在業務中成了主導人,我把這完全看成證實法,再累再苦都堅持學好法,智慧的講好真相,發好正念(尤其針對參與干擾正法的宗教中的亂神和干擾我修煉的黑手),穩步的走師父安排的大道無形的修煉路。也因此平息了一次次狂風惡浪。表現在世間就是成功的完成了具有深遠文化影響的重要項目和一系列很有價值的項目,獲得了業界的認可,由此獲得本專業具有國際影響力的大獎。我想這是大法弟子走正了,做好了,得到了神的認可。

就在領獎的前夕,一天丈夫(同修)非常興奮的告訴我:猜猜我看到了甚麼?我以為是在這裏找到了同修,因為在這個陌生的城市我找不到一個能互相交流的同修,做夢都是參加集體學法,心裏非常苦悶。他說你看咱們車裏是甚麼?我還沒反應過來,他說,你看這麼多優曇婆羅花!是師父在鼓勵咱們!丈夫和我共同走在修煉的路上,我們一直在相互配合,相互支持著,聽他這麼一說,我立即雙手合十,流下感恩的淚水。師父時時在我身邊,我為甚麼還覺得孤單、寂寞,流連在長期形成的同修之情中不能自拔,不好好走自己該走的正法之路呢!

面對江氏流氓集團對大法弟子的「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邪惡政策,我們不靠任何關係,在紅色恐怖中原本被迫害的身心俱損、窮困潦倒、在常人看來幾乎只是留下了一個微弱的生命,在社會底層中硬挺著的被迫害者,迅速的達到了幾乎是專業最頂端的精英的神跡,在我的親戚朋友、同學中引起了巨大反響,有力的展現了大法弟子的堅韌意志和風采,證實了大法的威力。師父說:「人類的歷史也不是給邪惡逞兇的樂園。人類的歷史是為正法而建造的,大法弟子才配在這裏展現輝煌。」[2]這也給我以後講真相開創了很好的條件。

我父親曾被打成右派,怕心很重,原先一直不敢面對我的修煉,再加上他自己的傳統修養較深、才藝很高,在曾經被現代變異思想扭曲的很重的我面前很是自負。這時他由衷的承認我的這一切都是修煉大法帶來的,自那以後,還主動幫我勸退。我的同學們幾乎是掌管一個省的某個專業領域的各單位的負責人,由於他們對大法的認可和對我的敬佩,幾乎都做了「三退」。今年四月,一個身為本市政協委員的同學見到我的第一句話就是:王立軍活摘器官的事揭出來了,法輪功要如何了;另一個行業領軍的老闆同學見人就說「我站在她(指我)這邊。」從他們興奮的表情中我看到眾生對美好未來的無限期盼。我也為眾生得救而感動、鼓舞。

在我邁出的艱難的每一步中,在眾生的得救中,溶入了師尊多少的慈悲心血啊。我們只能嚴格要求自己做的更好,修去執著,不讓眾生失望。

但是我們是在常人中修煉,稍不注意人心就會膨脹。隨著環境的好轉,在名、利、情「大豐收」的時候,思想已經不像再被迫害的陰影下那樣緊繃著了,聽到的都是甚麼天才啊,了不起啊……,走到哪兒都被別人高看一點,從二零一一年下半年開始,我自己很不爭氣的開始自滿起來,漸漸放鬆了精進的意志,就像那個返修的老太太一樣開始往下掉了!在名上,把師父給予的智慧有意無意用來證實自己,因此講真相怕心越來越重,不像當初那樣堂堂正正,也就失去了震懾邪惡的法力;好車、舒適的住房佔據了許多思維空間,夢裏盡是水啊魚啊的,還夢到給師父送魚(常人把魚當作財)!在情上,本來和丈夫已是清心寡慾共同精進,這時退回到了常人,丈夫夢裏被皮條客強迫幹壞事,情急之下喊師父相救;我夢到自己衣著暴露,被舊勢力凌辱。由於執著時間和社會形勢的變化,常在工作之餘會花時間去瀏覽那些社會著名「公知」們的言論,看到眾生覺醒,從新審視邪惡政權,甚至自己也躍躍欲試的想要參與。學法、發正念都被雜念纏繞。

多次夢著考試,同學們都考完了走了,只剩下我焦急懊悔,不知從何處補習;或者別的同修飛走了,我也飛起來了,可是總會被舊勢力抓著上不去,尤其是二零一二年七月後,邪惡的迫害在另外空間多次出現,一會兒被邪惡重重包圍,一會兒被邪惡抓去判了三年,一會兒,被抓去洗腦……

在重錘之下,我的主意識終於清醒了,發出衝破一切業障干擾,奮起直追的堅如磐石的一念:放下自滿之心,像十七年前得法時那樣奮力精進,從新修煉,走好正法修煉之路,做好三件事。

我首先加大學法力度,一天學一到兩講《轉法輪》,有空多學其他講法。看了大量同修交流文章,思想漸漸清醒,使我更加明確:常人中的任何工作都不是修煉,但修煉可以體現在你自己的工作裏面,即大法弟子的精神和正念會在工作中體現,為眾生留下一條參照的路。於是,工作再忙我也要把三件事放在第一位;把心從名利上退出來,祥和處理,以救人為主旨,雜念一出儘快抓住,心中常常默念師父的《洪吟》:「不記常人苦樂 乃修煉者 不執於世間得失 羅漢也」[3],告訴自己得救的生命才是宇宙永恆的財富;色慾的東西那是舊勢力強加的敗物,長時間嚴肅用正念鏟除,漸漸聖潔純淨的真我顯現出來,不再被環境帶動,感受到神的端莊柔和和威嚴,跳出了那種敗物和夫妻之情的制約。前兩天,丈夫下班回來說希拉裏來了如何,邪黨的會如何,我不再搭言,隨後用修煉人的正念對待也歸正了他的思想。真是師尊所講「俗聖一溪間 進退兩重天 欲入林中寺 一步上雲煙」[4]。

最近在師父的點悟下加大了發正念的力度,幾次在定中師父讓我依稀看到自己那「滅」的一念在另外空間就像原子彈爆炸的蘑菇雲,或萬道金光,一念就清理了很大範圍。有一天晚上十二點的正念能量非常強大,發了五十分鐘,另幾次也在半小時以上,感覺和全世界大法弟子融在了一起,壓著的那種恐怖陰霾消下去了,心裏晴朗輕快。

由於一個多月的奮力直追,師父看到了我求精進的心,在十天前的全球大法弟子晨煉時間,師父兩次叫我,讓我聽到煉功音樂,感受到能量加持,可自己當時還是沒起來。醒來後很難過,深感對不起師父,師父度我這個弟子太累了!第二天我定好鬧鐘準時起來了,加入了久違的晨煉。這不但讓自己很開心,同時也增強了對自己的信心。現在晨煉不需要特別催促自己了,中間只耽誤了一天。師父說:「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5]師父把我從不該陷入的安逸、懈怠的沼澤中救出,讓我認識到正法修煉即將結束,精進的狀態不能變,修煉的標準不能降,世間的執著,對自我的執著必須斷盡,不然我們怎麼能達到那無比聖潔的境界呢!

希望與我有類似狀態的同修共勉,記住師父的期望:「善哉!奮力精進,直至圓滿。」[6]

再次給慈悲偉大的師尊合十!
向所有幫助過我、為我付出太多的同修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真修〉
[2] 李洪志師父經文:《致二零零五年歐洲法會》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跳出三界〉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一念〉
[5]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6]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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