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份 調動邪力 首惡親自指揮
法輪大法在吉林省深入人心,所以成為江××的心腹之患。發生在吉林省的一切迫害罪行都是在江澤民及其幫兇的直接指揮下實施的。他們或電話授意、坐鎮指揮,或派人「巡視 」、直接布置。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惡令一發出,江澤民就給吉林省委書記王雲坤打電話,明示吉林省是迫害的重點,授意「做好」。王在傳達江的旨意時,表示自己和下級一定不辜負江的「重託」。
吉林省委王雲坤、蘇榮、王國發等人緊跟江氏政治流氓集團,實施一系列邪惡計劃和布置。江氏為了加強邪惡力量,又把一九八九年「六﹒四」迫害學生的幹將林炎志派到吉林省做主抓迫害法輪功的副書記,充當幫兇和打手,並且由羅幹親自將林送到長春。林為撈取政治資本向上爬,一上台就殺氣騰騰,口出血腥狂言,竄到各地直接指揮、策劃血腥迫害。
一、組織專職迫害法輪功的機構 「六一零辦公室」
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為了避開憲法和正常的法律程序,在江××的直接命令下,中共中央成立了一個專職迫害法輪功的機構──「六一零辦公室」,自中央以下,「六一零辦公室」遍及全國城市、鄉村、機關學校各級政府部門。該機構從成立、組織結構、隸屬關係、運作和經費的各個方面都打破了中共和中國政府的現有構架,並有超出中國現有憲法和法律的權力和任意使用的資源。由於該「六一零辦公室」全面控制了所有與法輪功有關的事務,因而成了江魔頭迫害法輪功的私人指揮系統和執行機構。這個不具任何法律依據的組織,在性質上與納粹德國的「蓋世太保」和中國文化大革命時期的「文革小組」相似。它應對在迫害過程中普遍發生的致死、致殘、酷刑、任意拘禁、勞教、判刑、罰款等非法行為負主要責任。
吉林省迫害法輪功的主要是「省委迫害法輪功領導小組」及其常設辦事機構「六一零辦公室」。
二、吉林省委省政府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主要官員
王雲坤:吉林省委書記,直接參加「幾包一」的「洗腦」迫害。
林炎志:吉林省委副書記,原吉林省委迫害法輪功領導。在任期間指揮並直接參與了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直接參與「轉化」和直接指揮打人的,在省委書記這一級尚屬罕見。二零零一年間,林炎志先後到四平市勞教所、松原市、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指揮和參與迫害。
王國發:吉林省委副書記,吉林省委迫害法輪功領導小組組長,指揮了從二零零二年六月至二零零三年六月歷時一年對全省法輪功學員的「教育「轉化」總體戰」。他還直接到朝陽溝勞教所、九台市飲馬河勞教所進行迫害。
盧全振:中共吉林省委政法委副書記、「六一零辦公室」主任(二零零一至二零零二)、省人大內務司法委員會主任委員(二零零三)。
洪虎:省長,二零零二年四月五日,到朝陽溝勞教所指揮迫害並參加「幾包一」的「洗腦」迫害。
蘇榮:原吉林省委迫害法輪功領導小組組長,誣蔑攻擊法輪功,參加「幾包一」的「洗腦」迫害。
楊慶才:副省長,直接到四平勞教所參加過迫害。
王儒林:省委政法委書記(二零零一,省綜治委主任)。主持反法輪功會議並布置全省範圍的迫害。
魏敏學:副省長,吉林省委迫害法輪功領導小組副組長(二零零一至二零零三)。
張明久:吉林省委「六一零辦公室」副主任
先後擔任吉林省委迫害法輪功領導小組組長的順序是:蘇榮(一九九九至二零零一年十月)、林炎志(二零零一至二零零二)、王國發(二零零二至二零零三),副組長魏敏學(二零零一)
三、大搞株連 調動各方邪力
江氏集團除了利用一切國家機器(行政、軍隊、警察、特務、司法等)迫害法輪功外,更陰損的一招就是大搞古今中外荒唐絕頂的株連。中國古代的暴君,搞的是「株連九族」,禍及有親屬關係的人,至多牽連到朋黨密友。而江氏集團利用邪黨無所不在的組織系統,大搞社會性株連。調動社會各方面邪惡因素,對法輪功施壓。
吉林省在省委書記王雲坤的指揮下普遍搞甚麼「四包一」、「六包一」的包保責任制,強迫法輪功學員所在單位、居住地行政組織、所在地派出所、家屬、所在地黨委、黨支部等等負責強行所謂 「轉化」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把法輪功學員「轉化」與否與這些人的晉升、獎金、下崗等個人利益聯繫在一起,迫使這些人為了個人利益參與迫害。有的人為了撈取政治資本,參與迫害,助紂為虐,有的不得不違心附和。有的黨委書記氣的在家大罵:「××黨真××不講理,別人煉功與我們有甚麼關係,把我們也套進去。」
為了推行吉林省的「幾包一」制度,省委書記王雲坤等帶頭參加,並規定副市級以上幹部必須至少包一個法輪功學員,逼迫黨政幹部到洗腦班、看守所、勞教所去做」「轉化」」迫害。
江賊最怕法輪功學員到北京上訪或到天安門說「法輪大法好」,於是規定各省市上訪最高指標,如果超過一定的人次,就免省委書記的職。同樣,省裏也給下級規定指標,這樣逐級壓下去,所謂的「層層責任制」。吉林省有一個縣發現一批法輪功學員去北京上訪,於是派人攜款去北京找公安部的「老鄉」走後門用錢去「疏通 」,把法輪功學員「買」回來,由本縣「處置」,千萬別把這些人數記在吉林省和該縣的賬上。當然這些錢最後都用「罰款」的形式出在法輪功學員或家屬身上。
對法輪功學員親屬的株連更是無所不用其極。父母煉功,子女不能就業、提升,孩子不能上大學、參軍、出國、進入所謂的重要工作部門。這真是古今奇觀。
◇解放軍第四六五醫院楊廣慧,女,三十歲,軍醫學院教員,工作優秀,正攻讀研究生。一九九九年因進京上訪被部隊復員處理,取消研究生學習資格。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楊廣慧帶著十八個月的孩子,穿著軍裝到天安門證實大法,被送回當地後,她丈夫(一個出色的軍隊人才)受到牽連。一開始,院裏決定把她由機關下到科室,還沒等到科室,又被作轉業處理,在孩子不到兩歲的情況下,楊廣慧被送到長春黑嘴子女勞教所。
◇解放軍第四六五醫院李蘇雲,女,三十六歲,是一名優秀護士。二零零零年十二月穿軍裝到天安門證實大法,被部隊勞教二年,當時新年前長春黑嘴子勞教所已滿,哪都送不進去,但國家總後「關照」,硬是把李蘇雲送進了長春黑嘴子勞教所,其丈夫是個優秀的軍醫,也因此被強制轉業。
◇解放軍第四六五醫院張玉芳,女,四十三歲,軍醫。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到天安門證實大法,十二月三十日開始失去自由,部隊出專人輪流看管,三個月沒讓回家,不讓洗澡。二零零一年一月在被看管期間張玉芳發現乳房腫塊,醫院作乳癌處理,並作了切除手術,在手術後身體尚未康復的情況下,部隊領導決定送張玉芳去長春勞教,後張玉芳逃出部隊的看管,過著流離失所的生活。她的丈夫也是個很優秀的軍醫,現在被強迫轉業。
◇解放軍第四六五醫院多名法輪功學員只因為煉法輪功說句真話,到天安門證實大法,就被部隊非法勞教、強制復員,其單位領導也遭受株連式的迫害,前任院長和政委都因此事而被免職,還有許多基層領導也都受到不同程度的處份。
◇一九九九年九月,公主嶺市法輪功學員王玉梅、李洪君、孫忠奇、閆麗飛、邵麗新、王博、宋桂珍、韓秀賢、付延華、陳麗梅等十幾人去北京上訪,震動了中央,吉林省委、四平市委、公主嶺市委,江氏集團逐級下令對進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單位領導一律免職,在這種株連政策的威逼下,公安局將法輪功學員們非法用警車像押送犯人一樣戴上手銬,途中吃飯,上廁所都不給打開,一直押回送到拘留所,看守所進行迫害。各被非法勞教一年。
◇長春法輪功學員關明德,年僅三十八歲,二零零一年二月被迫害致死。關明德原是長春市裝甲兵技術學院電子教研究室的主任,上校軍銜,是全軍的優秀教員,研究生學歷。「七﹒二零」之後,在江氏集團的迫害下,關明德被迫復員,並被東北師大材料室聘用。二零零零年末,關明德進京上訪被惡警抓捕,受盡了酷刑,奄奄一息。東北師大領導後來聽說他是煉法輪功的,解除了他的工作合同,連他的孩子也不准入師大附小念書。
四、監視騷擾 使人居無寧日
邪黨迫害大法弟子,上至邪黨中央,下至街道社區、鄉村,周密布排,無孔不入。十三年來,這些最基層的部門就成了邪黨時時不在的「眼睛」。
迫害初期,為阻止進京上訪,對大法弟子圍追堵截,逼交抵押金。平時,有特務、小青年、老頭、老太太、中年人,有時十幾個人對大法弟子進行圍堵,跟蹤,蹲坑,錄像,監控,限制行動。對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洗腦」,逼迫放棄修煉。
長春市新華社區重慶街道辦事處,位於西安大路和康平街交匯處東南角,金都飯店路南側。這個所謂的「先進」社區,在邪黨迫害大法的十三年中一直緊隨其後,協助公安局、派出所對所在居住區的大法弟子進行迫害。正因為作惡太多,重慶街道辦事處副書記王井方,與其他主抓迫害法輪功的三個街道辦事處負責人,出車禍三死一傷。王井方年僅45歲,做了邪黨的殉葬品。
可是血的教訓並沒使之停止迫害。每逢「敏感日」或年節,街道用不同方式騷擾大法弟子及家屬,使得一些大法弟子不得不搬離此地。即使不在此處居住了也不放手,不斷追尋查問。二零零五年黃菊曾到此社區「視察」,街道辦事處配合派出所騷擾到所有就近的大法弟子,就連已不在此地居住的都不放過。二零零八年奧運邪火到長春,車隊住在長春賓館(此社區範圍),惡人非常緊張,使大法弟子正常生活備受驚擾。十月一日前後,又多次找大法弟子簽「保證書」,揚言要辦洗腦班。
二零零九年十月七日副主任於顯春(主謀),聚集約五十多人到大法弟子與常人合作經營的超市、浴池、水果店,不出示任何手續,像土匪一樣搶商品,威脅賣貨人,逼迫搬出。大法弟子是合法經營,有工商執照,租房有合同。面對無理的行為,找辦事處、領導、工作人員,但他們都不接待,沒人管,反而打電話不斷威脅,甚至以社區名義來電話恐嚇。來搶劫和打電話的人都不敢報姓名。再三問誰負責,誰讓這麼做的,沒人出頭。幾年來,社區對浴池的經營干擾一直不斷。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