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正行智慧的勸三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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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八日】這是二零一零年春季的一個下午,在一個大商場裏面,有一對老年夫妻,都是名牌大學的退休教授,帶著孫子在休息區休息。

「這個孩子很乖,你們帶孩子很辛苦。」我坐在他們旁邊,看著孩子對他們說。

「是啊,很調皮。」兩個老教授說。

「你們都入了黨沒有啊?」我問。

「入過的,很早的事了。」兩個老教授說。

「那我跟你們講,現在是天滅中共,退黨保平安……」

「啊,你這人,吃著××黨的飯,穿著××黨的衣,好端端的怎麼要反對××黨啊?我們還要靠××黨發退休金呢。這人真是!」

「××黨發退休金……××黨的錢是天上掉下來嗎?不是啊,對不對,××黨的錢都是納稅人的稅錢,我們從生下來,從吃奶粉起就在開始交稅,這是一大塊;還有一塊,祖宗遺留的金銀銅鐵錫等自然資源,這些每一個納稅人都應該有一份;而個體戶、農民,現在沒有養老金,實際上是被××黨貪了。明明是我們養活××黨嘛,怎麼還說××黨養活我們呢?是中國人在養活了××黨嘛,怎麼搞反了?」

「天滅中共?不要講天啦神的,神在哪裏?」

「看不見的就不相信,空氣看不見但是是存在的。說到神,許多出土的文物都有神佛信仰的因素,我們的語言裏也有神的文化,如孩子聰明,叫天資聰慧,有才幹叫天才,有天災叫天譴,風景優美的地方叫如入仙境。我們的民族是神傳的文化。一個國家有各級管理,大自然的運行難道沒有管理嗎?一年四季節氣有條不紊,旱災風雨雷暴,難道是沒有管的嗎?霜降晚了一天收成就有影響,那肯定是有生命在管哪。那些生命能夠降災於我們,我們不能降災於他們,你說我們能跑到天上去給他來個地震?來個海嘯?不可能。你說他是不是比我們高一些,我們把他叫做高級生命,實際上就是佛道神。」

「是不是有誰給錢你,叫你到處講這個?」

「給一萬塊錢,你敢不敢出來講,為了錢絕對不會這樣做,××黨的迫害是多麼嚴重的,坐牢、家破人亡、酷刑、活摘器官,錢重要還是命重要?我們真是放下生死出來救人,都是真的為了你們的美好未來。」

「要滅××黨不是搞政治嗎?」

「××黨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其樂無窮,那就不只是對人犯罪,對天和地都犯罪,那天肯定要滅他。迫害法輪功,迫害真善忍,實際上是對著神來的。因為中共迫害真善忍,是不是對著神來的?天現在要滅中共,你們二位是它的一份子,那你們就要和它陪葬,中共就像一個爛蘋果一樣,爛了就要丟掉,有誰還分好的部份和壞的部份。你們夫妻倆人再好也要跟著遭殃。但是你們退出來,心裏與它做個劃分,它滅了,跟你就沒有關係,這多好啊。就好像一棵大樹,要倒了,讓你離開遠一點,省的倒下來把你壓著了,而且你退不退是你自己選擇,我們沒有搞政治,一輛火車馬上要掉入懸崖了,叫你趕緊下車,下車不下車又是你自己來選擇,這叫搞政治嗎?我們跟政治沒有關係,我們絕對絕對是在救人。」

「那……退了有甚麼好處?」

「天要滅中共,退黨退團退隊保平安,是天意,也是真相,退是心裏退,向天退,不是向黨退,不是向學校退,也不是向單位退,所以沒有風險,沒有壓力,沒有損失,但是你能獲得一份平安,一旦有天災人禍,就跟你不沾身了,多好啊,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哦,心裏退了就行了?」

「你們入黨的時候,面對血旗發過毒誓,要為××黨獻身,就成了它的一份子。所以光心裏退了還不行,還要聲明一下。聲明不需要用真名,你姓甚麼?給你取個化名退掉。」

「姓趙、姓李。」

「這都是中國的大姓啊,就用趙天佑,李福來兩個名字退掉吧?」

「退掉退掉。」

名牌大學的兩個老教授退了,我心裏很平靜,並沒有感到怎樣的欣喜,這樣的事情我經歷的很多。自從二零零六年四月開始直到現在,已經七年了,我們在超市、在街上、在車上、在站台上,一天下來,有時可以退一百多個,有時可以退七、八十個,最少最少也可以退六、七十個。七年中我和學法組的幾個同修一起,退了不下六萬人。

有個體會:無論對誰講真相,我都覺的要針對常人的心結去講。像上面的勸退兩個教授的過程中,我將為甚麼要退、怎樣退、退了有甚麼好處、搞不搞政治、怎樣看待神佛等等常人的心結一個一個基本打開了。有的同修感到在講真相中要做甚麼做甚麼,心裏才踏實。我認為關鍵還是要把對方觀念改變過來,觀念不改強灌是不行的。最根本一點,首先自己要清醒,自己都模模糊糊的,你怎麼能救了別人呢?法理清晰,感覺自己真的是在救人,收到的效果就會好。

有一次在超市裏見到一個小學生,我講天要滅中共,三退保平安。問他入過少先隊嗎?紅領巾是鮮血染成的,繫在脖子上能好嗎?有個小學生說知道知道,他退了。他說他回家去還要叫他爸爸媽媽退掉。

現在年輕人退的也很多。有一次,我坐車到一個公園去,在車上遇到一個小伙子,勸退不退,他說沒有這樣的想法。後來,我又一次坐車到一個批發市場,在車上遇到一個小伙子,我勸他退。他說:「你跟我講過一次。」我遇到的人太多了,已經記不清楚了。我說,是嗎?機緣難得,還是退掉吧。他就退了。

前不久,碰到一個從河南到本地的學校領導,陪妻子來看病,他說不退,他是領導。我說:「退,是從心理上與中共邪黨做一個劃分,因為你入黨的時候,你舉手向血旗宣誓,就成了它的一份子,現在是天滅中共,如果中共滅了,你不是要受牽連嗎?現在退出來,是從心理上跟它做一個劃分,它滅了跟你沒有關係。三退保命。」聽說是心裏退,向天退,不是向組織、向單位退。他就退了。我給他一張神韻的光碟。他很高興。

明慧網上有的學員講自己勸退的體會,談到歡喜心、怕心、面子過不去、求別人退等等心理狀態。我就笑了,感覺自己曾經經歷過。這些年我心裏平靜多了,人心少了,怕的念頭在回家後有時會翻出來,但是一講起真相來,就沒有任何怕的想法,也不知道是甚麼時候提高上來的。我覺的我還沒有同修做的好,他們有的坐一趟公交車勸退六、七個,那就是完全沒有怕心了。在超市裏,同修見到人就講,有的連售貨員都講。

整體配合是很重要的,講真相的時候,同修們是一個整體。我們學法點上四、五個人配合出去講真相,有的時候三個人,有的時候五個人,大道無形,沒有規定。幾個人怎麼個配合法呢?有的發正念,有的講真相。起初我們配合,我和同修一問一答,讓旁邊的人聽到。但是二零一零年以來,感覺來不及了,一搭上話,就直奔主題,你聽說過三退保平安的事沒有?有的人就說,沒有聽過。我就說,那我告訴你,天要滅中共,退黨退團退隊保平安……很多同意退了,還有的說就用真名退。

天滅中共是必然,我們出來講真相、勸三退是叫人看清中共邪黨的真面目,遠離中共,得到救度。所以我們是坦蕩的、輕鬆的、快樂的,我們對他人沒有索取,只有付出,沒有怨恨,只有友善、寬容和慈悲,心裏只有光明,沒有陰暗。這樣的人生該有多麼美好啊!十多年的嚴酷迫害不但沒有把我們打垮,卻把我們鍛煉的更加成熟、理智、清醒、堅定。因為我們是走在神路上的修煉人,有師父時時呵護我們。

師父就在我們身邊

以上是二零零六年以來講真相的體會,其實在二零零六年以前,我在講真相中也有很多感受,其中最突出的就是:慈悲的師尊就在我們身邊。

二零零零年到二零零六年期間,我白天面對面給汽車司機、商店老闆、商店顧客、路上行人發真相資料,我總是面帶微笑坦坦蕩蕩走過去,問聲:「你好,這是法輪功資料,請你了解了解,兼聽則明偏聽則暗嘛,你說是吧?你想了解就留下,不要錢的,你暫時不想了解或沒有時間就還給我,因為這資料是很寶貴的。」不爭不辯不氣恨,用平常心去做,多數人是理解和關切,罵的是少數。幾年來沒遇到過麻煩。

晚上(白天也做)到居民樓道貼發真相資料,把真相資料包好貼上雙面膠,再貼在人家住戶門邊,晚上有的樓道沒有燈,很黑,但從未發生過危險,好像有人指道一樣。有一次發到二樓,沒有燈,但是卻很亮,原來是牆壁上先前同修貼的「法輪大法好」的粘貼閃閃發光。我感動的流下了眼淚。我感到師父多麼偉大、慈悲,大法多麼超常、美好,大法弟子多麼幸福,更堅定了修煉的信心和決心。

一天晚上,我騎著自行在馬路中間廣告燈上貼真相不乾膠,人來人往,路人很多,我就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我貼的時候別叫路人到跟前。真靈!我一路走一路貼,貼的時候,前後左右真的沒有人,剛貼完路人像潮水般湧來了。整個晚上都是這個狀態。九十九張都貼在了馬路中間,燈光一照很是壯觀。

在二零零一年,我被聯防人員綁架了,送派出所,晚上王所長來了,我問他你看我是好人還是壞人。他看我一下,說,你是好人,是好人。晚上,我跟他們講真相。他們說再講就把他們講進去了,他們還有老婆孩子,還要吃飯呢。他們就借來一個《海灣戰爭》的碟子看。看完了,就對我說,走吧。我說上哪裏去?他說勞教所。我說走吧。下樓之後,他說:哎,我看你這個人還挺堅強的。我說不叫堅強,叫堅定。他下樓來不是要送我去勞教,實際是要放了我,還說用車子送我回家,我說我自己回去。

大法的神奇事非常多,數不勝數,要不是自己親身經歷,是很難相信的,但卻是真真實實存在著,師父就在我們身邊,時時刻刻在呵護著弟子,點化著弟子,為弟子承受痛苦,消減業力,師父為弟子為眾生捨盡了一切。弟子苦於無法用任何語言表達對師父的感恩,唯有精進實修報師恩。

一切都因為我幸遇宇宙的真理

有人說,中共邪黨打壓法輪功,時間之長,迫害之慘烈,手段之毒辣,酷刑之兇狠,集古今中外之大全,是地球上從未有過的邪惡,你們怎麼還要煉?還敢出來勸三退?太不可思議。

我說,我們法輪功學員是了悟了宇宙真理的修煉人,這麼偉大慈悲的師父不值得我永遠追隨嗎?

從得法那一天開始,我就把自己當作幸遇真理的有福之人。我一九三八年出生,今年七十五歲了。我十五歲參軍,在部隊幾十年,一直做會計。退休也在部隊。我是在中共邪黨無神論灌輸下長大的,幾十年毒害把我變成了一個不信神、不信善惡有報的人。在中共邪黨歷次運動中,我跟著往前衝,邪黨說甚麼就是甚麼,是中共的中堅,當時我還自我陶醉。退休了,我最怕的是撞上生活不能自理的絕症,拖累兒孫,自己也痛苦,這才不由自主的升起修煉的嚮往。

一九九八年五月我曾和朋友一起到青獅山廟裏拜佛,帶回幾本佛教書。回家後,我先把佛教書看了一遍,還把《華嚴經》工整的抄了一本,裝訂的漂漂亮亮的,然後收起來。再轉頭來看親家鄰居給的書《轉法輪》,當時已八月份了,我翻開《轉法輪》看起來,誰知越看越想看,用了一天一夜把書看完了,說來奇怪,看著看著,不知為了甚麼還掉了淚。看完後我決心修煉法輪功,就把佛教書包好,送給朋友請她交還廟裏,說明我決心修煉法輪功,不能再看佛教的書。朋友說了許多誰誰練功出了甚麼事,說的很嚇人,我不為所動,決心專一修煉法輪功。自此我的生命進入到一個嶄新的天地。

二零零四年年底,大紀元發出退黨公告後,我在部隊裏寫了退黨申請。我說我是有神論者,共產邪黨是無神論,我宣布退出邪黨。我認為法輪大法才是唯一的真理。支部書記說,趕快把申請書拿回去,拿回去。後來我不交黨費,不參加黨員會議。支部書記給自己一個台階,說我算是自動退黨了。

我勸我的家人三退,我家人在二零零五年全部退了。我老伴親自寫了兩頁退黨申請,退了黨,說受了××黨的欺騙,每次運動都整人,把他當成炮灰,現在他認識清楚了。我老伴已八十三歲了,他未修煉,但理解支持大法。他已十一年沒得過病了。他每天都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吉言,能吃能睡一身輕鬆。有人說他像六十多歲的人。兒媳婦回家,我跟她們說,心理上要與中共做個劃分。媳婦說我們搞政治,我就跟她們講真相,她們後來退了。有個媳婦每次回家還帶一些香,有時候還親自給師父敬香。孫子也退了。孩子們也都身體健康,工作順利事業有成。因為工作超常的順利,一次兒子感慨的對我說:「不由得不信哪。真是一人煉功全家受益呀!」

這麼好的大法──萬古不遇的高德大法,宇宙的真理,上天的階梯。不值得我無怨無悔的為他放下一切,捨盡一切嗎?!一九九八年八月得法,十幾年的艱難坎坷一路走來,我一直信守著這個誓言,每天做好三件事,日日都在救眾生,我和同修們一起在這七年來,已經將美好的未來帶給了六萬民眾,在以後的日子裏,法輪大法的真理之光,通過我們的講真相,還將照亮許多眾生的美好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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