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惡性腫瘤,必須得做「放療」,兩個月後,我的大腦局部細胞、紅細胞、白細胞、癌細胞大部份殺死,記憶力嚴重受損,整個人變得傻乎乎的,出門經常忘帶鑰匙,把自己鎖在屋外。術後半年,死亡的腳步越來越近,此時我已不會說話,同時伴隨著陣陣手麻。
面對這殘酷的現實,我不能倒下,為了幼子,我必須活著。經多方打聽知道,練一種氣功可以延長癌症患者的生命。於是,為了未完成的責任,我堅持上山學練氣功。無論嚴寒酷暑、風霜雪雨,我都頑強的堅持著,心中尚存一絲生的希望。可是氣功畢竟只能祛病健身,不能永久延長我的生命。一九九八年秋,死亡再次降臨,我感到頭暈眼花,走路艱難,根本無法上山。到了這份兒上,我也不想治了,同時高昂的醫藥費也令我無法承擔。
就在我等死的時候,朋友給我介紹了法輪功。說實話我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理走進大法的。學功第二天,在學《轉法輪》第二講的時候,我感到困的出奇,出現昏睡,自己非常奇怪,因為手術後睡覺成了我的一大難題。後來經繼續學法才知道,是師父給我淨化身體,調整大腦呢。《轉法輪》書中寫道:「有的個別人還會睡覺的,我講完了他也睡醒了。為甚麼呢?因為他腦袋裏邊有病,得給他調整。腦袋要調整起來,他根本受不了,所以必須得讓他進入麻醉狀態,他不知道。」從此,頭暈減輕,十幾天後徹底好轉,而且產後落下的各個關節痛的頑疾、上山練氣功時凍壞的雙手雙腳,不知不覺都好了,記憶力也迅速的恢復。就這樣,在不長的時間,我從一個瀕臨死亡的腦癌患者,完全恢復成了一個正常人。家中老少、親朋好友見到我因學法輪功得到身心的巨大變化,都為我高興!他們都說我是法輪大法的見證。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團出於妒忌之心,一己之私,竟不顧百姓疾苦和死活,利用權力控制媒體對法輪大法進行無恥的誣蔑造謠,扣上大帽子,製造事端,公然發動了滅絕人性的血腥迫害,禁止民眾學煉法輪功。我驚呆了,我怎麼也想不通,煉法輪功能使人心向善、道德回升,身心健康,學員按照真、善、忍去做一個好人,做一個更好的人!這麼好的功法,利國利民,有百利而無一害。如果人人都學法輪功,人人都健康,給國家節省多少醫藥費?人人都學法輪功,人人都道德回升,人人都做好人,哪個國家、哪個政府不受益?我相信,這是江××個人錯誤的決定,無論哪個人,都有犯錯的時候。於是,我為了履行一個公民應有的責任和義務,懷著一顆善良真誠的心走向北京信訪辦─個國家設給老百姓說理的地方。想告訴中國當政領導者們,法輪功是利國利民的,政府的決定是錯誤的。從此我走上了十幾年的正法之路。然而,在幾年中竟身陷迫害,八次被綁架拘留、一次院外教養、一次三年教養。但這並沒動搖我堅信大法的心,因為我的命是大法給的。下面,把我這些年的修煉過程向師父彙報。
一,正念闖出魔窟
我們地區東片六十多個大法弟子,我負責做資料,送資料。這些年所經歷的風雨坎坷比較多,但不管怎樣,靠的是師父的指點,靠的是大法的力量走到今天,師父講:「無論你認為再大的魔難,再大的痛苦,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魔難中能消去業力,魔難中能去掉人心,魔難中能夠使你提高上來。」[1]我是個粗人,因為十年浩劫,學校都被造反派佔領了,老師們被趕跑的趕跑,被批鬥的批鬥。我也是受害者,沒地方念書,看法悟法和同修相差的很遠,我非常單純,不會拐彎,直來直去,有時候不管同修是否能接受我的說法或建議,結果傷了同修的心,借此機會向你們道歉:對不起。
我們地區有個學員甲(現在不學了)此人私心較大,自我心理較強,身體不好(肝病)根據她的情況,我們幾個同修去她家學法,並且幫助她把她家的環境打掃乾淨,因為師父在《美國西部法會講法》中說:「我說我儘量不落下一個得法的弟子」。學了一段時間,心性有所提高,有一次我說她送資料送的少時,她突然抓住我的前胸,瞪大眼睛,說了很多刺激我心靈的話。那幾天正是師父發表新經文「你們在座的有幾個在突然間有人指著鼻子罵你時能夠做到心情坦然的?有幾個面對別人的批評與指責心不動而找自己原因的?」[2]真的她抓住我前胸衣服的時候,師父的這些話反映到大腦中,我一直樂呵呵面對她,一句話都沒說,但心裏多少也有點癢癢的,半個月後她向我道歉。
二零零七年九月十日,早晨我接了一個電話。說甲同修人事不省,她的丈夫要把她送進醫院去,讓我過去,並且讓我通知其他同修,我又把一個流離失所的同修叫去。到她家一看,她似醒非醒,我急上床抱起她喊著她的名字,她每次都答應,我叫她記住師父,記住大法,幾分鐘後六名同修都來了,在甲同修的床前發正念救她,誰也沒有想到,她的丈夫通知了甲同修的弟弟,她的弟弟報了警,(她弟弟一直反對姐姐煉功)十幾分鐘後,屋裏站滿了防暴警察,把我和同修強制帶下樓。我一看來了九輛三輪摩托車,三輛吉普,因為我們這屬於家屬樓,住所集中,人們不知道發生了甚麼重大案情,到處圍滿了人群,隨後這些防暴警察將我們押上警車,帶到他們的所在地,沒有履行任何手續,隨後又把我押到國保大隊,問明情況後逐一抄家。因為我沒說出流離失所同修的名字,國保大隊長揚言要把我送到大北監獄押我幾年。當天我被送到看守所。在當今物慾橫流道德下滑的年代,特別邪黨文化不信神不信道,沒有任何約束下,人甚麼都敢幹。在拘留所裏甚麼人都有,她們滿嘴污言穢語,忘記了甚麼是人的尊嚴,我本著大法弟子的責任,向這些人講清真相,講大法無比美好與神奇,講清我本人因患腦癌而學大法重獲新生的過程。因為重生,年邁的母親沒有老來喪女,丈夫沒有中年喪妻,女兒沒有幼年喪母三件大事。並勸他們三退,有兩人第二天早晨說各得一夢,夢到家中的桃樹結滿聖果,我真替她們高興,說不定是甚麼來頭。十天後,國保大隊來人說延長拘留時間,讓我簽字。我站著沒動,他說我知道你不能簽字,那你等著吧。我一聽話裏有話,就寫申訴,要見辦案人,幾天後檢察院來人了,我一看不是國保大隊的,他們說你的案子轉到檢察院了,你面臨的就是判刑。邪黨就是這麼惡,就是這麼毒,他們殺人放火貪污腐敗都行,我一個學真善忍的,看一個病人都不行,就要判我幾年監獄,還有王法麼。就是邪黨憲法裏也沒有這一條呀,就像師父講的「它就是壞,它就是毒,它就是邪,就像那個毒藥一樣,你叫它不毒人,它做不到,它就是這樣的東西」[3]。
十七天後,我開始絕食,抵制邪黨的無理迫害。我們當時六個人被綁架,當天放了兩人;一個被抄家時,機智的將警察反鎖在屋內,自己走脫了。另外我們三人,被關看守所,其中包括流離失所的同修,這裏我說一下這位同修,過去她是做資料的,被壞人構陷判重刑,此同修不配合舊勢力與邪黨迫害,用絕食抵制這種迫害行為。幾個月後這位同修走出監獄,來到我地區做證實法的事,這次和我一起被綁架,最後把她劫持到馬三家教養院,經受各種酷刑,上大掛四十八小時,兩隻手腕的肉被手銬卡的都露出了白骨,一個張姓女警竟然把她胳膊掰斷,經過一年半生不如死的日子,同修堂堂正正的走出魔窟,當我看到她手背上的肉聚成的大疤痕,心如刀絞,放聲大哭,我想到了因為自己沒做好,忽視了同修的安全,給大法給同修帶來很多的災難和損失,同時給她家裏親人,帶來了很大的痛苦。
我絕食想的很簡單,絕不配合舊勢力與邪黨的安排。餓死後屍體拉回家,請求師父把元神送到體內再活過來,就這麼單純的想法。我深知這種過程得承受很大的痛苦,但我認了,即使這樣也不配合邪惡的安排。所以,我絕食避開了所有的人,只有同修知道,我照常打飯,照常護理同修,吃飯時一邊吃一邊吐,因為就是窩頭白菜湯,在小盆裏吃來吐去,最後都倒廁所裏。那個流離失所的同修也絕食,她在法中悟,法中有水,所以也不渴也不餓。我不行,摻雜人的抗爭,看一個病人你就判我,我死給你看!多大的爭鬥啊。江魔頭才不怕你死呢,後來看守所向國保大隊說我病重要死了,國保大隊毫不猶豫的說:給你一個死亡名額。這就是邪黨的真實面目,拿人命視為草芥。我的身體迅速瘦了下來,絕食三天後正好趕上十月邪黨放假,那年中秋節,也在那幾天,值班的警察才不管你瘦不瘦,四天時覺得嘴唇上下包不住牙,說話困難。牙和嘴唇都是幹的,我怕被發現,嘴裏總是含著一口水,有一天我打開襯褲腳,有半公分厚的死皮脫落,不光肚子餓身體也出現燥熱,每天都從廁所裏放冷水沖水,一盆一盆的從頭到腳,皮膚變成黑紫色,都說人七天不吃不喝就得死,可是好不容易熬到了七天不但不死,還能護理同修,還能去打窩頭,七天摸脈就沒了,這怎麼還不死啊!不知道師父怎麼安排我呀,第八天我去含水時,那水順著嗓子眼嚥下去三口,師父馬上告誡我「不吃不喝,那叫真辟穀。」[4]我這個後悔呀。負責我監室的女管教上班後,看到我,她嚇了一跳。這幾天怎麼瘦成這個樣子,十一天後再也起不來了,也不能護理同修了。舊勢力叫警察給我開小灶,做好吃的來引誘我。一個犯人說:這是過年,我們想吃還吃不到呢。她們哪裏知道我的用心良苦啊!第十四天,檢察院來人審問我,一個犯人背我到審訊室中,檢察院的人一看,這哪是人啊,這簡直是一具乾屍,不會說話,不會坐著,這還怎麼審。就走了。犯人將我放在走廊沙發上,大門開著風呼呼的響,我真想走出去,那樣就自由了。可是外邊的大門離這有五十米遠,當時我沒有心跳,沒有血壓,沒有脈。可是大腦卻是那樣的清晰。過了好長時間,獄醫來了,他一檢查嚇壞了,甚麼都沒有了,已經死了,只剩下一口氣在殘喘著,獄醫馬上把看守所長叫來,並送我去市醫院。確診是腎衰竭,醫院主任醫師告訴我的家人有個準備,不一定能搶救過來。醫生把我的手腕打了一個洞,四、五瓶藥水一起往裏灌,當時,我的大腦反應不是藥而是水。奄奄一息的我,邪黨還不放,因為當時邪黨在開十七大。二十四小時輪番有兩個警察一個犯人來看押我,同修來看我都得審問個明白,難道邪黨警察還怕我背著一身藥瓶子去北京告狀不成?邪黨十七大結束了,他們把我放了,沒有履行任何手續。
在出事的當天,我的家是最後一個被抄的,因為我和反鎖警察的那個同修家離的很近,他們在抄我家時,在我家組合櫃門內安了個竊聽器,目的是為了抓走脫的同修。幾天後看沒動靜,邪惡就派人半夜三更跳窗戶進來取走。當時我丈夫正在睡覺,聽到動靜起來一看,來人開門已出去了,拿走了兩個兜子,裏面還有幾百元錢,並且還拿走了幾個我煉功的墊子。給人感覺是盜竊行為,其實是取竊聽器來了。我丈夫沒有發現竊聽器,四十三天後,我回家發現了竊聽器底座。那東西是一種膠固定在木板上的。
二,正念制止邪惡
1,我們地區從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後,有人由於承受不了邪黨的迫害,不學不煉了,有的甚至走向反面,在師父的加持下,經過這些年大法弟子正面引導,大部份走回了大法修煉,成為了一名真正的大法弟子。也有幾個混事的,在特務網站上下載誣蔑大法的文章,到處遊說。誤導不真修的人。
有一天,她們像辦公一樣,將桌子放在風景秀美的景區,打出誣蔑大法的反旗,印出誣蔑大法的傳單,特別是她們把邪惡的傳單發放給過往的行人,來誣蔑師父和大法。我們大法弟子是在救度眾生,她們卻把眾生往地獄裏推,所造成的惡果,是邪黨想辦都辦不到的。我們學法小組的同修知道後,當然不允許她們這樣肆無忌憚、胡作非為,當天我們學法小組集體出動,到她們打反旗的地方發正念,這時我看到四個人有兩人去遊說,只有兩人在場,我深知這是師父給我的機會,我和另外一個同修走到反旗前拿出剪刀迅速剪斷,這時一老年同修,一把折斷反旗,撕成碎條,打反旗的幾個人把我圍起來,同時她們報了警,110警車將我劫持到附近派出所,然後將我押送到國保大隊。國保大隊長說:「去你家看看」。我說:「我們家不歡迎你!」我在警車上發正念,請師父加持,不允許惡警抄家,解體另外空間操控這些警察的黑手爛鬼和舊勢力的因素,不允許警察對大法弟子犯罪,同時也在毀他自己。後來這個隊長自言自語的說:「不去你家了,你家甚麼都沒有」。我知道這是師父幫我解體了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抑制了惡警,他們才不敢對大法弟子犯罪。然後我就要回家,國保大隊長說:「那不行,你把人家手傷了,人家告你輕傷害。」(在我剪反旗時因為有人搶我的剪子,她整個大拇指肚順長劃開了)我說:「因為她搶我的剪子,才傷的。這是報應。她們在大法中都是受益者,無病一身輕,反過來誣蔑大法,誣蔑師父,你們願意和這些叛徒在一起麼?這些敗類,他們說的話你們相信麼?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是古訓。你們不是執法者麼,你們不懲罰她們,還責怪我。」我說:「事情說完了我該走了」。國保大隊長說:「你先別走,因你給她們手傷了,我還得平衡她們去」。經過幾個小時的正邪大戰,師父看著我呢,正念正行,舊勢力不敢再迫害。
國保大隊把我送到社區,片警想給我上一課。片警說:「我們今天不談政治,談家庭。」我說:「好,(心想講真相的機會來了)我從學大法後,身心改變,對丈夫的尊敬,對孩子的正面教育,從一個腦癌患者恢復到身體健康,孩子考上研究生,在她考的繫中,全國考第一,享受一等獎學金(我知道這是師父給做的),對待公婆,小姑子(丈夫的妹子),大姑子(丈夫的姐)具體問題上,我都處處為他們著想,平衡著這一大家子人的和諧關係。這些年丈夫家裏的人對我非常敬重。為甚麼?因為我對他們父母好。」後來,片警說:「你別忘了我是個警察,對你幹甚麼都清楚。」我說:「首先你是個人,每個人都在大法中擺放位置,天底下發生這麼大的事,能是偶然的麼,大法弟子幹甚麼都是堂堂正正的,不然的話,能有一億多人學大法麼!」片警聽完,非常震撼,常人能做到這一點麼?半小時後,我堂堂正正回家。
2,有一天,一個老同修來找我,說他們家屬區內有一個廣告牌上,貼著誣蔑大法的報紙,我說不要緊,等到晚上我去塗上墨水就行了。她告訴我離門衛很近要小心。當時我也想這個事不小,因為他們家屬樓區四面都是圍牆,只有兩個門還有門衛,還有電子眼,晚上很多人,集中在一起聊天,不能去的太早。後來我想,塗墨水是以惡治惡,何不打出真相粘貼救人呢。於是,我就打印出「走進法輪功」、「大法弟子為你好」等粘貼,又打印出《明慧週報》特刊等。晚上十點鐘,到指定地點,找了幾分鐘也沒找到。我以為可能拿下去了,我就走了。我又一想再仔細的找找,就返回來了。最後在退休辦一個窗戶邊看到臨時發消息的小鐵板上面,貼著兩張誣蔑大法的報紙,我覺得我太可笑了,就這小玩意還拿它當回事了。我平靜的在鐵板上貼了真相貼,把十幾張週報夾在退休辦的門縫上,就像師父說的「有些人修煉他覺的難很大,其實並不大。你越覺的它大的時候,它就變的越高大,你就越小。你要不在意,不把它放在心上,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不管它!一放下的時候,你發現難就變小了,你就變大了,你一步就過去了,那個難變的甚麼也不是了,保證是這樣的。」[5]第二天,同修告訴我,展板拿掉了。
有次我在家走廊窗戶貼了真相粘貼,被邪黨社區主任看見來揭貼,然後叫門,我很誠懇的請他進來,他一看門裏貼著一張「法正乾坤 邪惡全滅」的粘貼,嚇的問:那是甚麼?我念給他聽,他說拿下去,我說:「為甚麼?好人不怕壞人怕」。他沒進屋就走了,要走晚了,他背後的邪惡就會被銷毀。我家鐵門外貼的福字就是「法輪大法好,誠念有福報」。
三,找回同修
那得從幾年前說起,同修丙和幾位同修因掛大法真相旗,被當地國保大隊抄家迫害,丙同修理智走脫了,從此走上流離失所的艱苦歲月,他的妻子也因掛旗被當地所謂的執法部門枉判五年,被送到瀋陽大北監獄迫害,同樣吃盡了無數的苦,四年後,她突然出現腦血栓的症狀,監獄把她放回家後,發現她越來越傻,後來她告訴丈夫,監獄給她注射了四針不明藥劑。從監獄回來兩年後就去世了。這位丙同修後來在某地旅店打工,旅店的女老闆是一個被軍官遺棄的妻子,並未離婚,後經人撮合,他們就在一起生活。我們當地同修知道後,都很為他著急。師父《二十年講法》也提到,要找回迷失的學員。我們四名同修很快在某地見到丙同修,他很熱情的接待我們,經交談知道他在法中,還能上明慧網,經過半天交流和發正念,他明白了現在的行為不符合法理,很快的作出決定,同意回去。就在他選擇回家的瞬間,偉大的師尊把他身體上不好的物質拿掉了。他自己說,一塊東西掉下去了,頓感一身輕。晚上我又和同他在一起的女店主交談,因她是信教的,我跟她說:「你們在一起,你的神理他的佛理都不允許,你的神他的佛都看著你們,你們犯了天條,就是常人的理你們也是犯法的」。她說過去不都是三妻四妾嗎?現在人不也都是這樣嗎?我說那是人類道德下滑的敗壞,神給人定的是一夫一妻,你們再這樣下去,會遭到上天的懲罰的。她聽完後也覺得有道理。因此,對丙同修的回歸沒有施加太多的壓力。
第二天晚上,丙同修帶著我到一個旅遊景點,我看到他騎著一台嶄新的摩托車,我不放心的說;「女人、金錢、物質你一下都能放得下嗎?」他說;「你放心吧,我既然做出了決定,我一定能做到。」過程中我一直都給他發正念,清除他空間場不好的物質。
丙同修已於七月二十日返回家,正在走入正法洪流中。
師父在《甚麼是大法弟子》中講,「其實人類社會做甚麼事情都很難,正的一動就會觸動舊的、反的、壞的一些負的因素,負的一動當然也會觸動正的因素。善惡在人類是平衡的,其實誰要想在這個世界上做甚麼都很難」是啊,救回一個同修,師父在另外空間不知又承受多少。我們四位同修的肉身也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傷害。另外空間正邪大戰,那個身體會傷的怎樣,不得而知。
四,講真相救眾生
我們學法小組配合的很默契,互相提醒,提高心性,我盡力滿足同修所需真相資料,在正見網、明慧網中下載一些文章給大家看,提醒大家,刻錄光盤注意質量,做些圖片護身符給同修發給眾生。
我們小組大法資料品樣多,發放小冊子時,包裝袋裏有傳單、退黨卡片和帶有各種荷花圖形的真相卡片。我開始發放資料時,一進樓梯口就說:「我師父救你們來了,希望你們對大法有個正念,留得人身將來得度,我發給你們的資料人人看,家家看,傳給親朋好友看。」一直說到今天。
前些年,我發大法真相資料,一次能發二、三百,一次能走二十個樓梯口。有時兩腿直打摽,我就對腿發正念,我說:「腿呀,你不能打摽,你幹啥來了,你不是來救人的嗎?怎麼能累呢?」我每次發資料從未做過糊弄事,都把資料夾在門縫裏、福字裏、對聯裏或貼在門上。這樣眾生就會珍惜資料。大年三十,在我住的家屬區每個電子門上都貼上了大法真相粘貼。有一次,我正要往電子門上粘貼,突然有人出來,差點貼在人家額頭上,那人說:「貼甚麼的?」我說:「救人的」,他說:「一邊貼去」我說:「好的」,就走了,一邊貼去了。每次發資料一邊走,一邊發著正念請師父加持,請正神幫助。有時掛真相旗十幾個、幾十個是常事。有一次我們把旗掛在了很高的建築物上,旗展開後很壯觀。好多人圍著看,覺得不可思議,那麼高怎麼掛上去的呢?
因為這幾年做資料,沒有專門時間講真相,但是我每次出門多數都不空手回來,都能帶回三退名單。
我修煉和其他同修相比較還有差距,離大法的要求差的很遠,但我今後一定堅定實修,跟師父回家。
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導航》〈二零零一年加拿大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5]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