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學教師:師父拽著我走過坎坷的修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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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四日】我是一名在教學第一線工作了二十多年的初中語文教師,還擔任著班主任工作。我拒絕收受禮品的高尚師德,以及我較高的教學能力和水平,連同我對法輪功修煉的堅定,成為佳話,被學生和家長傳向了社會,市區許多人都知道我們這城市重點中學,有個修煉法輪功的教師是個好人,卻因為堅持信仰真善忍無辜被邪黨迫害。

自走入修煉的大門,慈悲偉大的師父就一直拽著我,使我走到了今天。全世界七十億人,我能成為一名中國大陸的大法弟子,每天沐浴在師尊的佛恩之中,我覺得自己實在很幸運,也很幸福,很快樂。溶於大法中,我的境界在法中昇華著,我的生命才有了意義。

從邪黨灌輸的無神論中醒悟

我是位中學語文教師。我家是邪黨定的「地主」成份。我的祖母和父親在中共奪取政權前信仰佛教,文革時挨了整。這樣從我記事起到長大就沒再聽家裏人提起過「佛」這個字。受邪黨文化灌輸的我不相信有神佛。

和我關係很好的同事兼鄰居倆口子給我講了一個月的法輪功,可我就是不相信。後來他們急了,非常嚴肅的告訴我:這是宇宙大法,萬古機緣,千萬別錯過!為了使我認識大法,他們「強迫」我看大法的書。我開始躺著看書,看不了兩頁就睡著了。我當時身體不好,常常伴有頭痛、失眠,躺下不看書不能入睡。我跟他倆口子說:這書好,能催眠,就是看書之後嘴裏總吐稀痰,我講課卻不會這樣。他們告訴我那是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了,讓我坐著恭恭敬敬的看書。

我按他們說的做了,這才看懂了書的內容,我因此知道了這個功法能祛病健身。

有神還是無神?這個問題一下就擺到了我的面前。單憑他們倆口子說我還是不信,於是特意回到離城裏一百二十多里外的農村老家,問我父親(祖母那時已過世)。父親跨越中共建政前後兩個時代,很聰明,有文化,崇尚仁義禮智信,會耕地、會蓋樓、會漏粉條,還會唱皮影戲、會畫畫,我信任他。父親毫不猶豫的回答我:「有!」這時我才知道他和祖母曾信仰佛教,他還會背經書,邪黨因此還把他們黑夜白天關押在學校進行迫害,父親還告訴我村裏曾有三個廟,那時香火很旺,村裏人大都善良,沒有出過凶險事,打架鬥毆的都少。文革時這三個廟被毀掉了。

父親還給我舉了幾個例子證明有神。他說,祖母和他倆人信岳飛,常常占卜燒香請岳飛,還請過何仙姑等。父親有記錄這些信仰活動的筆記,知道邪黨不讓信神,就在中共到來前趕緊把筆記燒掉了。我們村裏還有個人有宿命通功能,不被村裏人理解,可父親懂。那人常常給父親講地獄的事。

我給父親介紹了法輪功和師父的情況,父親馬上說這是主佛,主佛來了!他早就知道有主佛下世傳法的預言。父親非常相信,當即就修煉了法輪功,他還勸我母親煉。我的姐姐、妹妹、弟弟、弟媳、姪女、姪子等全家人,在父親的帶動下也都修煉了法輪功。我因此下定了修煉法輪功的決心。

我從九九年三月份正式開始學法煉功,隨後迫害就開始了,我那時剛剛去煉功點煉了一個月的功。準確說,那時候我動功的動作做的還不太準確,單盤右腿還翹的挺高。那天我在煉功點附近徘徊著,看到只有一輛警車橫在那裏,看著那輛警車我淚如泉湧,心裏不住的對師父說:師父,《轉法輪》我還沒看完一遍,五套功法我還沒學會呢……

七月二十二日晚上,七點新聞聯播節目開播,證明邪黨對法輪功已開始了全面的迫害,輿論聲勢造的特別大,大有天塌之勢。我的心好沉重,心裏非常難過。突然狂風大作,雷鳴閃電夾雜著暴雨橫掃下來。我家樓房外邊的幾棵老柳樹連根拔起,橫七豎八的躺在路上。我趴在床上,看著師父的照片不住地流淚。我不明白環境為甚麼突然變成了這樣?我從晚上七點鐘一直哭到了深夜兩點半,沒有睡意。我眼睛盯著師父的照片哭著,突然看到了師父有一絲笑意,我明白了師父在告訴我,不要怕,法大,有師父呢!師父給了我信心和鼓勵,我轉哭為笑,這才心安地睡下。

好師父給我開天目,我開著修

對於自己得法太晚,心裏老跟師父訴苦。可是師父就是師父,師父對我格外的慈悲呵護又讓我感到自己萬分榮幸。「師父,您是我的好師父!」我常常在心底這樣的喊,因為我明明白白的感受到師尊的洪恩。我深知我的師父為我生命的昇華操碎了心。是我的師父苦苦地拽著我,不離不棄,才使我走到了今天,使得我體會到了跟著師父回家的感覺真好。我有這樣好的師尊真的太幸運了。

我一開始煉功師父就用能量場帶我,天目就能看到白的、黃的光,我晚上躺在床上睡不著覺,師父用能量場把我定住,像在雞蛋殼裏一樣美妙,身上好舒服。我因教師職業,嗓子疼常吃潤喉片和各種消炎藥。師父給我淨化身體時,我一口一口的吐了一段時間的稀痰後,很快我的嗓子就變了,連上四節課嗓子都不疼了。

我脾氣急躁,從小就愛頭痛,去痛片、腦靈素、腦寧換著吃也治不好,我還吃過好長時間的中藥,打過幾個療程的穿心蓮,頭該痛還是痛,就是治不好它。因頭痛我失眠,夜晚常常是乾坐著,或下地溜達,這讓我非常苦惱。師父為了給我去頭痛病,給我頭上、身上、胳膊上打出好多法輪,無數的法輪在我的全身轉著,我的身體被強大的能量場包圍著,非常舒服,折磨了我半生的頭痛病從此無影無蹤了。我的眼淚不住的流著,我從內心感恩師尊。那一時刻我懂得了,師父真的了不起,這個法輪大法很大,我無論是煉功還是聽法,師父都給我演化身體,身體的變化跟《轉法輪》上寫得一樣。我白天心性關過的好,承受了痛苦,晚上躺在床上,師父就給我演化身體,有時感覺身體騰空而起,飛得很高;有時感覺身體像被大擀面棍擀平成了一張紙一樣,平鋪在床上,沒有身體,自己用手摸摸身體,哦,還在,好舒服。我感恩師父,激動不已,流淚,興奮,不睡。「師父,我的好師父!」我因此常常在心裏喊師父,想跟師父說甚麼就在心裏跟師父說。我的兩腳往一塊搭上,能量流的循環就能給我消業。有時我煉功感覺自己好像沒有身體,有時身體往上飄,像要離地,幸虧師父給我鎖著。那時我很喜歡抄法,一打開大法書,師父的能量場就把我包圍了,身體輕飄飄的,連手裏的筆都是輕的,感覺好愜意,我的字寫得也漂亮了,我好高興。

有一天晚上我聽到空中一直打雷,還有放鞭炮的聲音,我又一夜沒睡。師父用能量場把我定住,身體輕飄飄的,也不知哪去了,好舒服。我第二天問婆婆知不知道打了一夜雷?婆婆說沒有打雷。我沒再多說甚麼,可不知為甚麼我總有一種普天同慶的感覺,高興的走路都蹦蹦跳跳的像個五、六歲的孩子一樣。我性格直爽,一點也不掩飾。關難大了,我哭的好傷心,坐在便池上哭,躺到兒子的地毯上哭。十二、三歲的兒子也跟我學法,師父常常借他的嘴點我。我哭著心裏跟師父說,我哭,但我也會放下執著。那個時候我不明白法理,全憑著師父給我開了天目,讓我開著修,師父牢牢的扯著我往上拽我。

婆婆和丈夫說我變了一個人

我原是一個爭強好勝的女人,從小學習就好,很勤快,相貌也好看,在父母、親朋、老師、同學的讚揚聲中長大,很自以為是,高高在上。上學、工作、結婚、生子一帆風順,脾氣也大,得理不饒人,說話大嗓門,我婆婆、丈夫都怕我。丈夫見我在家跟他和兒子用訓學生的口氣說話,丈夫就無奈的提醒我,「某老師,我們不是你的學生,你現在是在家呢,不是在你的課堂。」有時我上街買菜動不動就跟人家吵起來,生一肚子氣回來。

父親說我是一匹從新疆剛販來的野馬,沒上籠套,總是自己說了算;婆婆惹著我,我就跟她理論,直到她服我;丈夫拿我沒辦法,他們對我只好敬而遠之。那時,嗓子疼、頭痛,三十歲出頭又添了失眠的毛病,晚上三點就睡不著覺了,吃藥也治不好,好苦惱。

我學習了《轉法輪》之後,從道理上明白了如何用「真、善、忍」來約束自己,懂得了打人、罵人、欺侮別人、佔有別人的東西,都是在傷害別人,給自己造下黑色的惡業,反過來把自己身上的白色物質「德」「轉化」給人家。人的身上業力大了,就會有厄運,遭災、得病、掙不到錢,事事不順利;人的身上德大,就會有好運,升官、發財、身體健康、事事順心;做善事有善報,做惡事有惡報;為人要真誠,講信譽;善良,不僅善待親人,也要善待他人;寬容,忍讓,吃虧是福;尤其要「忍」,心字頭上一把帶利刃的刀,難忍也得忍,不是給別人忍,是給自己忍,不忍就要傷害別人,害人害己;遇事先考慮別人,不以自我為中心……。很快,我就把自己身上的陋習改掉了,身體上的病也沒了,我在家庭中實踐著用「真、善、忍」修養自己。婆婆、公公、丈夫跟我父母姐妹說:「這個大法真厲害,她完全變了一個人,說話也不吵了,也不要尖兒了,變得寬宏大量,啥事也不計較了。」我婆婆、公公、丈夫也因此看了《轉法輪》,我公婆也開始修煉法輪功了。

師父讓我懂得了「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1],我知道了原來宇宙中有大法,在人生路上人有可以遵循的法則,生命的境界可以通過修煉得到昇華,我好高興。原來我就是由著自己的性子瞎活著,沒有約束、沒有目標,活得沒有意義,也不快樂。貪吃貪睡貪淫欲,還講究穿戴,花錢大手大腳。體重一百五十多斤(身高一米五八),臃腫的身體,本來漂亮的相貌因肥胖變得自己也不喜歡了。每天造著惡業,就是落個滿身的病業,然後再花錢治病。

得法之後,我知道怎麼活了,知道替別人著想了,放棄了自私心,也知道怎麼去勸善了,做一個為他的生命,我的生命因此有了意義。我的身心充滿了陽光,我也要讓陽光照亮那些陰暗的角落,助師正法。

還校園一片淨土

我所在的學校是市裏的名校。在校學生多,各班的學生容量大,教師的工作任務繁重。在世風日下,物慾橫流的今天,校園也不再是一片淨土。教師們在埋怨著自己收入微薄、工作勞累的同時,把創收的目光盯在了學生身上。教師們利用雙休日給學生補課,在學校的課堂上卻不大用心教課,把教學重點轉移到了課下。教師們私下收家長送的禮,班主任利用手中的這點權力和家長搞關係,找家長辦事,給關係好的學生安排好的座位,課堂上重點提問,重點輔導。學生和教師形成了金錢交易關係,校園這片聖潔的淨土染上了銅臭的味道。

剛剛三十歲出頭的我,在這大染缸中也同樣著色。一到雙休日,我就想盡辦法把學生召集到家裏來補課,直接向學生收費。一到年節就有家長登門來送禮,送的東西有日用品,高檔服裝,名牌煙酒,有的還以給孩子壓歲錢為名,直接送二百到一千元錢。有的家長送的少,我還有怨氣,不給人家好臉色看。就這樣在利益的誘惑中,在忙忙碌碌中,在爭名奪利中,我活的好累好累呀。我太注重名利了,有時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和學生的關係早已失去了那份純真與聖潔。有時靜下心來想一想,心裏總有一種酸楚與迷惑,不明白人到底該怎麼活著。

九九年三月我幸得大法,從此我的人生掀去了蒙塵的一頁。「真、善、忍」的宇宙法理把我從迷失中喚醒,讓我找到了人生的方向,我從此找到了人生航船的坐標。我找回了自我。我按真善忍的標準衡量著甚麼該做甚麼不該做,把自己的言行歸正在法上。我放棄了雙休日和寒暑假補課賺錢,把教學能力和水平投入到學校的教學中,不做刁難學生和家長的事,學生座位按大小個排坐,拒絕收學生家長送的禮品和現金,學生家長請吃飯也婉言謝絕。

有一次,一個和老師們關係特別熟的家長,給主科教師每人送二百元的購物券。班主任劉老師把小票已經收下了,我拒收,劉老師和王老師找到我埋怨道,你煉法輪功就煉法輪功,還來真的了,你不收我們咋收,我倆還是黨員呢。我說,大法要求我按真善忍做,我不做就不配當大法弟子。她倆見我態度堅決,她倆把小票收下了,不再勸我。

還有一次,一個家長把一張十斤的雞蛋票和一張一桶花生油票趁我去上課時塞進了我的抽屜裏就走了,我就找到這位家長單位把小票退了回去。該家長和她的同事不理解我的做法,我說我修煉法輪功,按真善忍要求自己,不是自己的東西不要。她們說現在社會上人們不都這樣嗎?我說法輪功就是讓人道德回升,不隨波逐流。家長和她的同事們都佩服法輪功。

我班有一個男生不會寫作文,學生家長老張托朋友讓我給這位學生單獨輔導,我利用課間給這個學生分析、修改了他的幾篇作文,這個學生進步挺快。老張十分高興,開車到我家非要給我一千元錢。我告訴他我學法輪功做好人,輔導學生提高是我的職責。再說我教書掙著工資呢,自己的學生多關照一點是應該的,不要動不動就用錢來衡量。這錢我堅決不要。結果老張把錢扔下就開車跑了。後來我聽說這個學生一本課外書都沒有,我想把錢退回去又找不到老張,我乾脆帶著這個學生花了一天的時間,給他選購了一千元錢的課外書,我沒告訴學生這錢是他爸給我的,我說是他爸託付我辦的。學生十分高興。九九年十月,我因堅持修煉法輪功被邪黨拘留後,老張一家逢人就講這件事,還呼籲家長們把我從拘留所營救了出來。

以前學生犯錯誤我都是簡單粗暴的打擊、壓制、嚇唬,和學生關係搞得很緊張,有的學生嘴上認錯卻口服心不服,背後罵我、恨我。我修煉法輪功後,改變了原來的做法,用善心對待學生,和學生平等交談,本著關心愛護學生的原則循循善誘,引導其讀書,這樣教學效果非常好,我的教學成績在年級名列前茅,和學生的關係相處非常溶洽。

我幾經拘留、勞教的迫害和酷刑摧殘又重返校園,我的學生根本不聽信媒體瘋狂的抹黑法輪功的負面宣傳,他們以熱烈的掌聲迎接我再次登上了這七尺講台。我用自己的言行,在師生中用真善忍的法理淨化著校園這片聖潔的土地,我要讓「真、善、忍」這宇宙的光輝滋潤著每一個復甦的生命,還校園一片淨土(這部份內容我曾寫了一篇小短文,在明慧網發表)。

溶於大法中,我的境界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昇華著,我的人生有了歸航的坐標,我的生命因此才有了意義。

感恩我的慈悲偉大的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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