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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年吉林省法輪功修煉者被迫害真相(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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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十九日】(接上文

第十部份 家族迫害案例

◇參與長春市有線電視插播真相的劉成軍一家家破人亡

*劉成軍被迫害致死

'劉成軍'
劉成軍

劉成軍,男,三十二歲,農安縣人。初中畢業後,在國營企業上班,後考入長春市糧食職工中專,學習財會專業三年,後因企業不景氣,和單位簽合同五年開百分之七十五工資,合同期到二零零三年。九五年秋劉成軍開始學煉法輪功。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因他為法輪功上訪,被綁架到長春奮進勞教所勞教一年,因堅定修煉拒不放棄信仰,又被無理加期十個月。後來劉成軍在奮進勞教所內正念走脫,繼續向世人講清真相。

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長春市、松原市兩地有線電視網絡的八個頻道罕見地播出了《法輪大法洪傳世界》、《是自焚還是騙局》等電視片,播放時間長達四、五十分鐘。此電視片使很多民眾知道了法輪功被誣陷和迫害的真相,在中國大陸及海外引起巨大震動。獨裁者江澤民對此極度恐慌,並歇斯底里地下達「殺無赦」密令。

劉成軍是插播的主要參與者。邪惡不遺餘力的抓捕他。由公安部督辦、吉林省公安廳廳長指揮,長春市公安局、松原市公安局、前郭縣公安局和農安縣公安局聯合組成的一群惡警,於三月二十三日晚,動用二十餘輛警車包圍了前郭縣深井子鄉七棵樹村山後屯,其中七輛包圍了劉成軍藏身的姨父柳長發家。惡警像土匪一樣闖入柳家,一邊要求柳家給做飯吃,同時又把劉成軍的表弟帶到深井子派出所。

在惡警的慘無人道地迫害及酷刑逼供下,劉成軍表弟無法承受,說出了劉成軍的大概藏身之處。惡警將劉成軍藏身的窩棚包圍,縱火點燃,劉成軍的手被燒傷,不得不從窩棚後面鑽出。在眾目睽睽之下,惡警用碗口粗的大棒對他一頓暴打,當時惡警大叫:「開槍,朝頭上打,打死了不要緊!」一個叫李伯武的松原惡警拔槍照劉成軍的腿上連開兩槍,同時叫囂:這回我看你往哪跑。惡警立即給其砸上了腳鐐,戴上了手銬。最後,惡警把劉成軍塞進一個捷達車的後備廂裏,又抓了柳長發夫婦,揚長而去。

劉成軍被綁架回長春後,遭受老虎凳等多種酷刑折磨,腹膜被撕裂,導致小腸疝氣,並曾被綁在固定床上五十多天,期間有中央電視台的女記者來「採訪」,當時他非常智慧,一言不發,使邪惡想移花接木的構陷沒有得逞。二零零二年十月份,劉成軍被非法判刑十九年,劫持到吉林監獄一大隊迫害。
當時監獄的監獄長叫李強,主管所謂改造的副監獄長叫劉長江,一大隊的大隊長叫趙京,主管所謂改造的副隊長叫王建孔,所在小隊的管教可能叫陳昕。當天在他們的授意下,六名重刑犯(李剛、郭樹鐵、賈玉彪、劉X海等人)對劉成軍進行了殘酷的迫害。

這些罪犯將劉成軍拖到水房,用很厚的床板猛擊劉成軍,他的臀部被打得腫得很高很高,血滲透了短褲,連短褲都脫不下來了,木板被打折了幾根。罪犯賈玉彪(吉林省前郭縣新廟鎮人,是名盜竊犯)還用劉成軍的腰帶抽打他。腰帶打在臉上,打在眼睛上,把腰帶上的一個大紐扣都打碎了,當時劉成軍眼睛充血。打完後,讓劉成軍坐在用來壓行李的方木板的木把上。木把是很窄(大約三、四公分寬)的小木條,腫的很高很高的臀部坐在這麼窄的木條上,滋味可想而知。當時目擊者(刑事犯)佩服的說,「劉成軍真是一條硬漢,被打時一聲不吭。」

在吉林監獄裏,因為堅持信仰、不放棄修煉,劉成軍遭受了血腥的酷刑折磨。每天一大早,約四、五點鐘,別人還沒起床,就叫劉成軍起來坐板,就是坐在那個小木條把上,等犯人們出工走後,六個犯人把他拉到鋪下,按著他,把木板立起來狠命的打他後背、腰眼、屁股。後面的肉都被打開了,嘴裏還罵著:「你怎麼不叫,你××的裝有剛。」劉成軍渾身冒汗,疼的死去活來。他們打累了,找了一塊木板,把板子立了起來,強迫劉成軍坐在上面,他們從後面踢他的後腰,劉成軍屁股上血肉模糊,身上流出的血把內衣內褲都濕透了。血和衣服粘在了一起。如此折磨,目的是迫使劉成軍寫所謂「四書」。

二零零三年十月下旬,劉成軍和吉林監獄內被關押的一百多名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非法關押和無理迫害,幾個惡鬼一樣的傢伙一人舉起一塊木板就打,把木板都打折了(是床木板都是三至五公分厚,落葉松木板非常硬),把劉成軍打的幾天起不了床。打手們每天強逼著他坐在鋪頭前,從早四點半起床開始坐,一直坐到晚上七點半,中間去幾次廁所,每頓吃飯時間十分鐘,其餘就是坐著進行摧殘迫害。劉成軍已被迫害得脫相,吐字說話已經很困難,生命隨時處於危險之中。他曾一度被送吉林市中心醫院搶救,醫院下了病危通知,但劉成軍仍被六一零辦公室強行轉往吉林省公安醫院。公安醫院醫生確診劉成軍為尿毒症,也下了病危通知。吉林監獄被迫於十一月四日為劉成軍辦理了保外就醫的手續,但需要劉成軍戶口所在地的農安縣德彪派出所蓋章,派出所怕承擔責任,於十一月五日報到農安縣公安局。農安縣六一零辦公室拒絕蓋章,後吉林監獄將劉成軍的保外就醫材料作廢。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凌晨四點,在經受了一年九個月殘酷的牢獄折磨後,劉成軍在長春吉林大學中日聯誼醫院離開人世。當天,吉林監獄糾集大批警察,不顧家屬反對,未經屍檢,於中午十一點強行火化遺體。有目擊者發現劉成軍的鼻孔、耳朵、大腿等處有血液流出。

*曾經和美的大家庭

劉成軍曾有一個和美的大家庭。父親劉長太在農安糧庫當主任,劉成軍財會專科畢業,工作在九台糧庫,大姐劉琳在防疫站上班,二姐劉璐在放映公司工作,各自都有一個美滿的小家庭。

一九九六年四月,劉成軍喜得大法,隨後其家人也相繼得法。大法賜福,師父的洪大慈悲降臨到劉家,大法的超常與神奇,在劉家的得法人身上都得到了真真切切的驗證,每個人都有天翻地覆的變化。大姐九歲的女兒,二姐四歲的兒子,劉成軍三歲的兒子也都得法了,這三個小孩都開了天目,看到了許多另外空間殊勝美妙的景象。從老人到孩子都看到或感受到了法輪的旋轉,都達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個個身輕體健,走路生風,紅光滿面,白裏透紅。大法帶來了奇蹟,每天都有說不完的驚喜。那是劉家從未有過的最幸福、最快樂、也是最難忘的一個時期。

劉父在自家組織了學法小組,每天幾十人共同學法,曾有同修看到另外空間劉家的門上掛著一塊匾,上寫「劉家渡口」四個大字。

'劉成軍的一家人'
劉成軍的一家人

*家破人亡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烏雲壓頂,惡浪滔天,劉家從此陷入最深重的迫害之中。七月二十二日,劉成軍、兩個姐姐劉琳、劉璐、大姐的女兒及另外一個同修他們連夜進京為法輪功鳴冤。在北京,他們被抓了兩次,第一次他們從駐京辦逃了出來;第二次,在天安門派出所,一個手裏拿著《轉法輪》看的警察偷偷的放走了他們。

九九年十月,劉成軍和兩個姐姐第二次進京證實大法,可沒到信訪辦大門口,就被惡警非法抓捕,三人都非法勞教一年,劉成軍被長春奮進勞教所非法超期關押一年零十個月。這期間,妻子對他不理解,與他離了婚。

二姐劉璐第三次進京證實大法被抓捕,被非法勞教三年,丈夫與她離了婚。失去了工作。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大姐劉琳和女兒一起再次進京,在天安門廣場上,打開橫幅。後來被送到了北京市申花區派出所迫害。

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大姐劉琳因寫信講真相,在單位被綁架,非法勞教二年。正是這天,劉成軍等大法弟子電視插播成功。這一壯舉震驚了世人,更激怒了邪惡。邪惡開始瘋狂抓捕大法弟子。邪惡抓不到劉成軍,就對他大姐下毒手,每次提審,劉琳都被打的遍體鱗傷,臉、脊背、手背被竹棍抽的腫的老高,紫黑紫黑的,臀部像扣兩個小黑鍋一樣。長春一處惡警、農安國保大隊惡警、九台刑警大隊惡警,走了一撥,又來一撥,怎麼打也沒從劉琳嘴裏挖出一個字。每次提審回來,看到劉琳被毒打成那樣,全號的人包括刑事犯在內都哭了。

劉成軍的被迫害致死,父母無法承受這樣的打擊。在醫院裏,劉母哭的昏了過去,劉父當時嗓子眼就起了個大泡,憋得喘不來氣,劉璐用牙籤紮開了大泡。回到家裏,劉父劉母一病不起,打了一個多月的點滴。這時大姐劉琳剛從勞教所回來,又痛失弟弟,壓力重重。

劉父寫了給各級執法機關的一封信──「還我兒子,我要兒子」,分別郵寄給當地執法機關、政府、人大等單位及省市政府部門。劉父還親自到當地檢察院起訴「劉成軍迫害致死案」,但當地不受理,他們就在當地挨門挨戶的發送。劉父又複印了大量的「還我兒子,我要兒子」這封信,向全國及中央各級政府、人大郵寄,並把這封信上了明慧網。這一次更激怒了邪惡,它們加重了對劉父的迫害。惡警到家中騷擾,並在劉家樓下設警蹲坑。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大姐再次進京證實大法,揭露邪惡,在北京通州區被捕,被非法判刑七年。其丈夫到監獄與之強行離婚。

不久,劉家唯一不修煉的大兒子又因交通肇事,被判刑五年,這對劉家又是一次沉重打擊。

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八日,劉父在極度悲憤中離世。終年六十七歲。劉母失去了丈夫和兒子,還有一兒一女在監獄受折磨,她悲痛欲絕。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四日,劉母也含冤離世。終年六十九歲。

邪惡的迫害,使得一個美滿的大家庭徹底破碎。

此時,劉家只剩劉璐一人,真是巨難壓頂,天都要塌了。失去了父母、小弟,大姐、大弟在監獄受苦,又沒有任何經濟收入,冬天交不起取暖費,她一個人住在冰冷的房間裏,孤苦無助,痛不欲生。

劉成軍的兒子劉默涵,當時九歲,與離了婚的母親一起生活。

◇伊通縣郭文祥全家的悲慘遭遇

十三年前,吉林省伊通縣一個普通農家,郭文祥十口之家,和父老鄉親同在這片土地上安居樂業,共享天倫之樂。而後的歲月中,他們卻蒙受千古奇冤,飽嘗人間之苦。十三年來,他們沒有過上一天安寧的日子,再沒有過上一個團圓年。他們常被跟蹤、監視、綁架;在過年闔家團圓之時,有的卻被監禁在監獄、看守所、勞教所、洗腦班,有的遭受酷刑折磨、有的被迫流離失所,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然而遭受這樣的嚴重迫害的原因,僅僅因為他們堅持自己的信仰,證實「真、善、忍」的美好,堅持做一個好人。

*郭家全家人慘遭迫害的概況

'郭家全家福照片'
郭家全家福照片

照片中:
母親:孫桂蘭,在迫害中含冤去世。
父親:郭文祥,被非法勞教一年,關押在四平市勞教所。
大兒子:郭平(右一),被非法勞教一年,關押在四平市勞教所。大兒媳:陳秀芹(右三),被非法勞教一年,長春黑嘴子勞教所。
大女兒:(右四),不煉功。
二女兒:郭春豔(右五),被非法勞教一年,長春黑嘴子勞教所。
丈夫因修煉也被拘留,勒索一千元放回。
三女兒:郭紅豔(右六),被非法勞教一年,長春黑嘴子勞教所。
郭紅豔丈夫與其離婚後又復婚。
四女兒:郭淑豔(右七),被非法勞教一年,長春黑嘴子勞教所。
丈夫因修煉也被勞教,家中只剩下兩歲的小孩無人照看,
後被外地的奶奶收留。
小女兒:郭立豔(右二),被非法勞教一年,長春黑嘴子勞教所,未婚,在縣環保監測站工作。
小孫女:全家被迫害後,家中只剩一個十二歲的小女孫無依無靠(最前排),後被遠方的親屬接去收養。

*母親孫桂蘭一九九九年在驚嚇中含冤離世

'含冤去世的孫桂蘭'
含冤去世的孫桂蘭

孫桂蘭,女,五十一歲,吉林省伊通縣伊通鎮慶德村農民,煉功前患有 心臟病、肺心症、氣管炎等多種疾病。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後不治自癒,她的丈夫、兒子、兒媳、四個女兒、女婿看到她身體的巨大變化,先後都走入了修煉。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集團在中國大陸開始迫害法輪功後,孫桂蘭和丈夫、兒子、兒媳、四個女兒、女婿、外孫子一行十人去北京上訪,先後被非法抓捕,當地公安局惡警付立軍對他們非法搜身,搶走五千多元錢,至今未還。此後,當地派出所惡警經常去她家騷擾。在派出所惡警幾次三番的威逼、恐嚇中,孫桂蘭精神受到極大刺激,渾身發抖,從此臥床不起。在她病重期間,即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日,她的小女兒郭立豔被單位領導夥同正陽街派出所惡警安敬智無辜從家中帶走非法拘留,母親孫桂蘭精神再次遭受嚴重打擊,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五日含冤離世。

*郭家人被勞教,家破人亡

派出所知道孫桂蘭的死訊,沒讓郭立豔送葬。並在郭家舉行葬禮的當天晚上,縣六一零又找到孫桂蘭的兒子談話。第二天,正陽街派出所惡警安敬智竟毫無人性的將正處於悲痛中的孫桂蘭的兒子郭平、兒媳陳秀芹非法抓捕,並被縣公安局政保科長黃乃權敲詐五百元。隨即惡警將孫桂蘭的丈夫郭文祥、兒子郭平、兒媳陳秀芹、小女兒郭立豔四人一起非法勞教。郭文祥、郭平被非法勞教一年,送往吉林省四平市勞教所。陳秀芹、郭立豔被非法勞教一年,關押於長春黑嘴子勞教所。

幸福的郭家轉眼之間僅剩下一個十二歲的小孫女,孤苦伶仃,無依無靠,無人照顧。(後被親戚收養)當時正是秋收大忙季節,郭家老少被抓走後,莊稼全是僱人收回來的。而後,郭家因家裏沒人被小偷盜,正常家中被盜都知道丟失了甚麼?可郭家的人都被關在勞教所裏,沒人能知道都被偷走了甚麼?

郭家的人都是純樸善良、品德高尚、地地道道的好人,卻被伊通縣公安局迫害得家破人亡。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四日,正陽街派出所惡警安敬智夥同其他惡人於早晚兩次來到郭家,將上了鎖的大門砸開闖進院子裏,見家裏確實無人方才罷休。

*郭家三個女兒遭當地惡徒非法抓捕、迫害

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七日半夜,伊通縣正陽派出所惡警周研、尹華帶領幾名惡警非法闖入孫桂蘭的二女兒郭春豔家中,強行抄家,將郭春豔及其丈夫汪明余非法抓捕,劫持中將郭春豔的衣服袖子拽掉了一支,另一支袖子只連著一點,頭髮拽得散亂,渾身是土。抓進拘留所後,惡警鮑小東故意往郭春豔的臉上塗墨汁,把她的臉上畫得花裏胡哨的,然後惡警鮑小東對監號裏的人造謠說來一個煉法輪功的「瘋子」,後被郭春豔理智的揭露了邪惡行徑,在場的人們都很氣憤,也明白了大法的真相。

同一時間,另一夥由國保大隊的付立軍、安敬智、張景越等惡警闖入郭家強行抄家。當時家人和兩個來串門的老太太正在吃晚飯,兩位老人當即嚇得不會動了。惡警吼叫著,讓屋子裏的所有人都不許動,隨後開始翻東西,其中兩個惡警盯著郭春豔的父親郭文祥,在這期間兒子郭平、兒媳陳秀芹理智走脫。惡警們沒翻出任何東西,正陽街派出所的惡警安敬智順手將郭家的電話卡揣走,竊為己有。惡警們欲將老父親郭文祥強行帶走,鄰居們全都上前阻攔,郭文祥趁機走脫。第二天,兩位來串門的老人嚇得不敢再住了,說:「嚇死我們了,簡直是土匪,不是警察。」

過後,郭春豔的家人、親戚到公安局的國保大隊詢問郭春豔的情況,國保大隊付立軍叫囂著要扣留他們,並拽住郭春豔的妹妹要拘捕,當時郭春豔的妹妹已有數月身孕,惡警卻全然不顧。後在眾人的阻攔勸說下邪惡之徒才未得逞。老百姓聽說此事後,氣憤的說:「這簡直就是披著警皮的流氓。」

當時正是春耕大忙季節,郭春豔是家中的主要勞動力,家中有兩百米左右的蔬菜大棚無人照管,家中的玉米還沒有種完,因郭春豔無故被抓,村民們都非常憤慨。當時,村幹部質問他們時,西街派出所的周研說:「拘留指標不夠。」 村幹部說:「不夠就拿老百姓頂啊。」後來,周研意識到說漏了嘴,特意找村幹部賠禮道歉,並請求不要把此事聲張出去,因當時圍觀群眾很多人,大家都聽到了他所說的話。

郭家二女兒郭春豔被非法勞教一年,關入長春黑嘴子勞教所。二女婿汪明余被拘留,同時被勒索一千元錢;郭家三女兒郭紅豔也被非法勞教一年,關押於長春黑嘴子勞教所。丈夫與其離婚後又復婚;郭家四女兒郭淑豔、女婿都被非法勞教,家中只剩一個兩歲的小孩無人照看,後被外地的奶奶收留。

* 郭家兒媳陳秀芹酷刑逼供,生命垂危

二零零四年九月十二日,郭家兒媳陳秀芹被當地惡警李德本和司機劫持,並非法搜身,將家裏鑰匙拿走。由於陳秀芹拒不配合邪惡迫害,從車窗跳出,被惡警李德本夥同司機拽住,氣急敗壞的掐住她的脖子,當即陳秀芹差點窒息過去。

在公安局國保大隊惡警李曉東、孫淑萍開始對陳秀芹刑訊逼供。惡警李曉東惡狠狠的向陳秀芹胸部猛捶一拳說:「今天我好好收拾收拾你。」接著過來一個大個子惡警,將陳秀芹雙臂上舉,叉著腿站著,然後用本夾子狠砍陳秀芹的胳膊肘關節,邊砍邊吼叫著:對你們法輪功就不能客氣。惡警李德本氣急敗壞的多次用力向後、向下拽陳秀芹的頭髮,大個子惡警在前面操起笤帚猛抽陳秀芹的腿,最後笤帚都打飛了。他就又找來拖布桿兒打她的腿,就這樣他們倆一個拽一個打,打了很長時間,最後陳秀芹的腿被打得像兩根大棒子,沒有知覺。他們打累了,就抽根煙歇一會,抽完煙後大個子就又用本夾子砍她的肘關節。這樣的酷刑重複多次,最後她的胳膊肘打的腫得像大碗口粗,胳膊疼得抬不起來。就在大個子打累歇息的時候,司機就又竄進來,較起邪勁瘋狂的用拳頭猛捶陳秀芹的雙肩和胸部,像打沙袋一樣,直至打得她喘不上來氣。

大個子和李德本看陳秀芹不說話,氣的屋裏屋外來回轉,然後就又開始對她新一輪的迫害。他們兩個同時上來,一個拽住她的一隻胳膊,將她的手、手腕往裏卷,捲到腋窩處,搬著大臂、捏著手向後背、往上托,直至把她整個人托起,腳尖離地,當時胳膊就疼得失去知覺,她立刻就冒汗了,幾分鐘後才將陳秀芹鬆開,她的手腕隨即就腫的溜明錚亮,不能動。

過一會兒後,大個子看她緩過神來還不說話,就氣恨的猛踩陳秀芹的右腳、踩個不停,惡警李德本也猛朝她的左腳使勁跺踩,她的腳趾當即就不能動了。在這期間惡警孫淑萍帶領一夥人拿著從陳秀芹身上搜去的鑰匙去抄她的家,這時李德本就又操起一個一尺來長,手指粗的木棍開始打她的手骨頭節,打的梆梆響,十指連心,陳秀芹被打得鑽心的疼痛,就這樣打打停停一直持續到傍晚。大約半夜惡警們把陳秀芹送入拘留所,入監號後,她的腳趾、腿、胳膊肘都成紫黑色,渾身疼痛難忍,癱軟在板鋪上。

由於身體遭受酷刑折磨,陳秀芹身體出現內燒,非法拘留第六天,他們把她拉到醫院檢查,並給她打了針,吃了藥。由於公安局不放人,拘留所又將她拉回並謊說她沒病,但他們還一直給她藥吃。過後陳秀芹的身體內燒更嚴重,成宿不關窗戶,坐著常把內衣掀起把脊背貼在冰冷的牆上,實在燒的受不了時就把頭插在涼水盆裏。最後幾天燒的她昏昏沉沉,幾天起不來床。熬到第十四天,管教看人不行了又把她送入醫院,到醫院時人已休克。這時國保大隊惡警付立軍、韓傑等通知其家屬速去接人,其家屬說:「我家人原先好好的,憑甚麼給打壞了,送醫院去,我們不能接。」可他們邪惡的說:「你們不接人,我們就不管了,愛接不接。」待家屬趕到醫院時,拘留所惡警趕緊向醫院交了五百元錢,就匆匆逃之夭夭了。

此時家人看到陳秀芹身體已瘦得皮包骨,人已脫相,生活不能自理,身體被打傷部位呈大片的紫黑色。至今她的腿還疼痛、麻木,胳膊還不能向後背,提重物。

◇白山市江源縣法輪功學員張全福一家慘遭迫害

'張全福'
張全福
'張啟發'
張啟發

白山市江源縣法輪功學員張全福一家,僅僅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大法,慘遭中共迫害,一家人生離死別、家破人亡。

* 張全福,曾患有骨質增生、尿毒症等多種重病。全家四口人於一九九九年一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法輪大法不到一個月,張全福各種病症全部消失,家庭和睦,身心健康。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張全福去北京上訪,被送回當地拘留半個月。二零零零年二月,再一次去北京上訪,被白山市勞教委員會判勞教一年半,於二零零一年一月被放回家。在家期間公安人員多次上家騷擾。二零零二年三月六日晚,張全福又被公安人員帶走,拘留後非法送入朝陽溝勞教所勞教一年。在勞教所期間受盡折磨,滿身疥瘡、便膿便血、骨瘦如柴。張全福於二零零三年一月八日被朝陽溝勞教所六大隊二中隊迫害致死,終年六十五歲。臨死之前還被獄警一頓毒打。

* 兒子張啟發,原江源縣林業局三岔子林場職工。修煉法輪大法後,身心發生了很大變化。自法輪功被迫害以後,張啟發九九年十二月進京上訪,被拘留一個月。張啟發二零零零年二月再次進京上訪,被勞教兩年,關押在白山市勞教所。二零零二年三月六日,張啟發回家僅十四天又被公安強行帶走,非法勞教一年再次送入長春朝陽溝勞教所迫害。張啟發在勞教所被迫害得身體渾身上下都是傷痕,皮膚又黑又硬,長滿了硬刺、硬瘡,痛癢難忍;雙腿疼痛難忍不能走路;呼吸困難、口齒不清、排泄困難,生命垂危。二零零三年一月十九日,張啟發在被釋放回家的第二天中午含冤離世,年僅三十八歲。當時他的女兒張琪十三歲。

* 老伴焦永芝,六十七歲(二零零五年),兩次去北京上訪,被非法勞教一年,在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被非法關押了一年零三十五天。回家後,江源縣派出所三岔子分局經常到家騷擾。二零零三年一月八日至十九日間,僅僅十天,焦永芝痛失丈夫、兒子,沒有生活來源,連低保金也被停發,現在與二女兒一起生活。

* 女兒張玉蘭,原本是白山市江源縣膠合板廠職工。於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勞教三年,在長春女子勞教所被迫做奴工,經常加班加點到半夜,遭受過電棍、體罰,被犯人包夾。其工作也被開除。

◇德惠市法輪功學員孫大衛及家人遭受的迫害

德惠市法輪功學員孫大衛全家多人修煉法輪功,九九年後全家因堅持信仰,屢遭迫害。

* 孫大衛,今年五十五歲,老家夏家店鎮。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得法前他身體患有多種疾病,肝臟、腎臟都不好,常年不離藥。自修煉大法後,他的身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所有的疾病一掃而光;他原來是做買賣的,在日雜公司包櫃台,對名利看得很重。隨著修煉中思想境界的昇華,孫大衛看淡了名與利,不再與人爭爭鬥鬥,時時刻刻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平時與他接觸的人,都說他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一九九九年九月,孫大衛因堅持信仰和依法上訪,被非法關押三個多月。二零零零年三月,孫大衛因參加當地楊樹鎮的一次法會,被綁架並判勞教一年,送到九台飲馬河勞教所。在那裏,遭到了非人的殘酷迫害,獄警電擊,惡徒毒打,被逼迫超負荷勞動等。無理加期七個月後,直到二零零一年九月底才被釋放。二零零二年四月,孫大衛因噴寫標語,再次被當地巡警綁架,為抵制迫害,孫大衛絕食抗議,而德惠市公安局的不法之徒在孫大衛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不但不放人,又花錢將孫大衛送到長春公安醫院繼續迫害。隨後又將其第二次非法勞教,關押於九台飲馬河勞教所。在勞教所裏,為了反迫害,抵制非法關押,孫大衛開始絕食抗議,管教把他送到嚴管班,並給他強制輸液。孫大衛拒不配合,多次將針頭強行拔下。因長期絕食,孫大衛身體每況愈下,心臟也不好,在絕食九十多天後,孫大衛已瘦得皮包骨,奄奄一息,血壓降至極點,扎針連血管都找不到。勞教所一看人不行了,為了推脫罪責,連忙通知家屬將人接回。二零零四年四月十日,孫大衛和另外兩名法輪功學員被當地公安局政保科的惡警困在樓內,三人為躲避非法抓捕從五樓跳下,摔成重傷後,三人被送到長春公安醫院繼續迫害。

* 孫大衛的六弟孫遷、弟媳馬春麗也因修煉大法,證實大法屢遭迫害。孫遷沒得法前,混跡於江湖,在社會上也是打打殺殺。因妻子患乳腺癌修大法後全部治癒,他在家無事就翻看大法書籍,漸漸地他被大法深奧的法理所折服,並由此走上修煉大法的道路。他一改以前抽煙、喝酒、打架鬥毆的不良習氣,一言一行都能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約束自己,而且他的腿傷不藥而癒,無論是孫遷昔日的朋友還是親屬,都從孫遷的身上見證了大法的殊勝與神奇。

'孫遷的兒子孫明遠'
孫遷的兒子孫明遠

孫遷因證實大法講清真相,轄區派出所多次到他家中非法騷擾和抓捕,孫遷和妻子被迫流離失所。二零零二年十月,孫遷被蹲坑的長春綠園分局夥同當地惡警綁架,被非法判刑十二年,被送往吉林監獄,因體檢不合格,吉林監獄拒收,但德惠市法院又開了強制執行令將孫遷強行送到吉林監獄進行迫害。孫遷在吉林監獄遭受酷刑折磨,被酷刑「抻床」抻斷腳筋致殘。零四年,孫遷反迫害絕食已四個月,獄中惡警指使犯人強行灌一斤多鹽的鹽水,不讓喝水,加重迫害。零六年,孫遷身體病變日趨嚴重,糜爛性胃炎越來越重,淋巴結核已化膿感染,醫治無效,現在已呈開放性淋巴結核。

* 孫遷妻子馬春麗九九年起,五次遭邪惡綁架,多次被迫害致生命垂危。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四日,馬春麗在路上行走時,被德惠市公安局國保大隊惡警葛旭全等惡人綁架,馬春麗遭酷刑逼供──塑料袋套頭、坐老虎凳、背銬毆打等。馬春麗絕食抵制迫害。德惠市看守所使用慘無人道的手段摧殘她:上抻床、背銬子、下鼻飼迫害性灌食,無所不用其極。馬春麗被惡警打上二十多斤腳鐐後拉上抻床,一連幾個晝夜,被折磨得筋脫骨散,生不如死;她被背銬了半個多月,被惡警用扳子撬嘴灌高濃度鹽水,被長期下鼻飼管不拔等殘忍手段殘害。二零零五年十月三十一日,被非法判刑六年,關押在吉林省女子監獄迫害。夫妻二人被迫害後,家中只剩下一個五歲的孩子(孫明遠),由他的一個親屬撫養、照料,一個好端端的家庭就這樣被活活拆散。

* 孫大衛的五弟孫克,一個不修煉的常人,作為法輪功學員的家屬,為替親人伸冤,和其他家屬於二零零三年十一月毅然踏上了進京上訪的旅途,也開創了中國大陸作為家屬為法輪功集體上訪的先河,他們的壯舉震驚了當地政府和公檢法。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十八日,德惠市法院非法開庭審判十三名法輪功學員,家屬孫克不畏強暴,伸張正義,揭露當地公檢法超期關押、刑訊逼供等執法犯法的違法事實。 在法院門口被德惠市公安局刑警隊的李峰、修闖、王春生等人綁架,並以莫須有的罪名非法勞教孫克一年,關押於九台飲馬河勞教所,孫克被關押後家中只剩下八十歲的老母親和沒有生活來源的妻子及年幼的孩子。

◇白山市靖宇縣胡家三兄弟慘遭迫害 家破人亡

白山市法輪功學員胡雲鵬、胡雲岐、胡雲蛟三兄弟,家住吉林省白山市靖宇縣三道湖鎮三合村。家中除了三兄弟外,還有一個老父親和一個出嫁多年的妹妹。胡家三兄弟於一九九六年先後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十幾年來因堅持信仰,遭到中共惡黨的殘酷迫害。如今老大胡雲鵬仍被非法關押在長春市奮進勞教所;老二胡雲岐於二零一一年四月份被迫害致死;老三胡雲蛟被關押幾次後,一直流離失所在外鄉,七十多歲的老父親只好投奔到女兒家,好端端的一個家落得家破人亡。

胡雲鵬,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去北京為法輪功上訪,被當地惡警綁架到吉林省白山市駐京辦事處非法關押五天後,被劫持回靖宇縣看守所。衣物被刑事犯霸佔,被惡警指使犯人毒打了三、四個小時。半個月後又被送到白山市勞教所非法關押一年,隨後又轉到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在這期間,胡雲鵬遭到多次殘酷折磨,在朝陽溝勞教所被非法關押了兩年六個月。二零零三年七月份,胡雲鵬被放出來後無家可歸,在長春過著流離失所的日子。二零零四年三月份,胡雲鵬再次被長春市南湖派出所綁架,後送到朝陽溝勞教所繼續迫害。由於長期酷刑迫害,胡雲鵬患了嚴重的肺結核,渾身疥瘡,於二零零五年六月保外就醫。由於不放棄修煉,二零一一年五月份,胡雲鵬又被長春市綠園區國保大隊綁架到朝陽溝勞教所,同年十月轉到長春市奮進勞教所迫害。

老二胡雲岐,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去北京上訪,被關到北京市郊區的一個看守所。惡警把其衣服扒光,打開前後窗吹過堂風,同時往身上澆了三十多盆涼水,直到把人凍木了為止。後來只讓穿線衣線褲,坐在水泥地上,折磨了二十三天,致使胡雲岐左腿失去知覺,只能拖著腿走路,鞋掉了也不知道。後來被靖宇縣公安局劫持到看守所折磨了半個月,後被送入白山市勞教所非法關押一年。接著又轉送到朝陽溝勞教所關押了半年才放回來。胡雲岐因無家可歸,只好回到妹妹家。回來後腿仍然無知覺,走路經常摔倒。胡雲岐因在勞教所期間把手凍傷,手背上所有關節處紋絡全部裂開,雙手握不上,手指甲全部脫落,十個多月後才長出來。身體基本恢復後胡雲岐又流落到長春市謀生。二零零四年三月份胡雲岐和大哥一起被長春市南湖派出所綁架,送到朝陽溝勞教所關押兩年。二零零六年三月,胡雲岐被放回後一直在長春漂泊。因其戶口被靖宇縣公安局註銷,又沒有身份證,找工作、租房子都很難。在長期的迫害和各種壓力下,身體狀況越來越糟,胡雲岐患上了肝腹水等多種疾病。經過半年多時間的折磨,二零一一年四月十八日,胡雲岐在妹妹家含冤離世,時年四十六歲。

老三胡雲蛟,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同大哥一起去北京,被綁架到白山市駐京辦關押五天,後被劫回靖宇縣看守所。惡警指使犯人毒打,他被犯人把頭踩在馬桶裏拳打腳踢。關押半個月後又送到白山市勞教所。(當時兄弟三人都被關在這裏)被關押一年以後,又隨著大批法輪功學員轉到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非法關押兩年。二零零四年四月份,胡雲蛟正在街上蹬倒騎驢車,被靖宇縣公安局國保大隊綁架,遭到國保大隊長魏建的殘酷折磨:用電棍電睪丸,用手捏睪丸,直至睪丸被捏碎。用皮鞋跟跺腳面,撅手指頭,致使手指麻木,不會抓東西,將近一年才恢復知覺,腳腫了二十多天才好。當時魏建將胡雲蛟從上午十點一直折磨到下半夜兩點,才在別人的勸說下停手。胡雲蛟在靖宇縣看守所關押一個月後被非法劫持到朝陽溝勞教所(兄弟三人在勞教所裏第二次又見面了),胡雲蛟被非法關押了兩年才放回,至今一直流落在外。

◇九台市慶陽鄉呂永長全家遭受迫害

九台市慶陽鄉法輪功學員呂永長一家四口都修煉法輪大法,呂永長六十九歲、老伴宋秀芹六十七歲、兒子呂顯傑四十二歲、女兒呂桂霞三十二歲。幾年來,呂永長全家因堅持修煉法輪功,不斷的被當地惡徒惡警迫害。宋秀芹和女兒呂桂霞因進京上訪還被非法勞教一年。

二零零二年中秋節前的一天晚上九點多鐘,呂永長一家人都睡著了。女兒呂桂霞被警車的燈光晃醒,聽見有撬門聲,有人破門而入。呂桂霞不知出了甚麼事,就從窗戶跳出,被隱藏在窗戶外的惡警打倒在地,幾個惡警一齊上來瘋狂亂打後拖進警車,押往九台市慶陽派出所,並留下惡警看住呂家其他三口人。

路上,一惡警在車裏騎在呂桂霞的身上打手機,聯繫其他惡警馬上綁架呂家其他三口人,惡警把呂桂霞綁架到派出所,鎖在暖氣管子上,馬上返回呂家抓人。這時呂家三人正念走脫,惡警沒有得逞。惡警氣急敗壞返回派出所,當即對呂桂霞大打出手,把呂桂霞打得面目皆非,臉變形,耳朵被打聾,至今沒有恢復正常聽力。呂桂霞在當天後半夜也正念走出魔窟。第二天幾個惡警搜查呂家,沒發現任何可抄物品。(有人發現晚上警察從窗戶爬進去偷東西,但沒看清拿的是甚麼物品。)

二零零二年呂家人正念走脫後,不得不流離失所,靠打工維持生活。因家中長年無人,呂家的物品被盜,房子因幾年失修而漏雨,院內蒿草很高,連過路人都感到此景淒涼。

二零零四年惡警採用跟蹤的卑鄙手段協同九台市國保大隊特務,在長春市寬城區奮進鄉居民區綁架了呂家四口人,非法關押在九台市看守所迫害。當時搶走人民幣三千四百多元,手機一部,錄音機等家用物品。呂永長全家的1.2垧土地被慶陽鄉大院村委會強行轉包他人三年,賣掉的四千元被派出所強行挪用。

◇延邊朝鮮族自治州龍井市一家五人慘遭迫害 一人被害死

龍井市法輪功學員梁秀珍一家,十二年來,遭中共殘酷迫害,一人被迫害致死,五人八次被非法判刑、勞教,遭藥物毒害。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梁秀珍全家於一九九四年有幸開始修煉法輪功,在大法修煉中受益匪淺。梁秀珍的丈夫修煉三天後,肝腹水就好了。全家人身心在修煉中都有很大的受益。九九年「七•二零」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後,梁秀珍全家人因堅持修煉,遭到中共當局的殘酷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梁秀珍全家於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因到省、市政府,上訪被惡警劫持到當地拘留所關押迫害。後來因給邪黨魔頭江澤民寫真相信,梁秀珍全部又被綁架到看守所,一關就是三個月,連新年都沒有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日,梁秀珍和丈夫進京上訪,後被綁架回當地,龍井市公安局政保科科長姜英勞指使惡警毒打梁秀珍的嘴和頭,把她打的頭昏腦脹、鼻口出血,邊打還邊罵「叫你喊法輪大法好」!惡警輪流上陣,梁秀珍丈夫也被打倒在地,惡警金應允用皮鞋狠勁踩梁秀珍丈夫的手,一直打的倒在地上起不來。後來在惡警姜英勞指使下,梁秀珍被強行注射了損害神經的藥物,致使梁秀珍左腿疼痛九年多,至今不能正常走路。

二零零四年,梁秀珍的女婿蔡福臣在資料點,被延吉市惡警綁架,後被非法判刑十年,在吉林市公主嶺監獄受盡殘酷迫害,惡警經常將他關小號,多根電棍電擊,還用電棍電生殖器等敏感部位。蔡福臣於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五日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五年,惡警再次綁架梁秀珍的丈夫及兒子,惡警卜憲全逼梁秀珍在所謂的非法抓捕令上簽字,梁秀珍的不簽,卜憲全就用皮兜猛力打梁秀珍的臉,踢她的腿和腰,從第一天上午一直打到第二天半夜三點,打得梁秀珍的不能行走,腰直不起來,成九十度。後來梁秀珍的丈夫及兒子被綁架到九台勞教所。勞教所給的飯惡劣不堪,一次盛湯的桶裏盛出個大老鼠,就這樣還逼人喝。

二零零六年五月,惡警再一次搶劫了梁秀珍的家,收走一本《轉法輪》,並再一次綁架了梁秀珍,非法關押在看守所達十個月之久。後將梁秀珍的非法判刑四年,劫持到黑嘴子監獄。在黑嘴子監獄由於梁秀珍的不放棄修煉,惡警教唆猶大及邪徒用各種方式折磨她,如逼罰站,從五點起一直站到晚上十一點半。二十天後,梁秀珍的腳痛的不能站立,雙腳腫的穿不了鞋,渾身冒汗、心慌胸悶摔倒在地,一邪惡之徒還叫囂「監獄給死亡指標了,死幾個人算甚麼」!

二零零九年十月末,梁秀珍出獄回家。但退休金卻被邪黨人員私吞了。梁秀珍找到原單位,單位說是「六一零」讓停發的。梁秀珍又找到「六一零」,「六一零」主任李浩叫囂著說:「你被開除了,不給退休金了。」梁秀珍諮詢律師後,律師講,停發養老金是違法行為。隨後,在梁秀珍據理力爭下,單位才不得不補發梁秀珍的養老金。但二零一零年後,邪惡再次非法停發梁秀珍的養老金,在經濟上再次迫害她。

◇吉林省農安縣鄒硯傑一家人的遭遇

鄒硯傑,男,三十歲,家住吉林省農安縣哈拉海鎮車站鐵路家屬住宅,是一名法輪大法修煉者。在他的人生中萬萬沒有想到,僅僅是因為按「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身心健康的好人而遭到江××邪惡集團的殘酷迫害,由一個身強體壯的青年變成了一個失去雙腳的殘疾人!

'鄒硯傑遭迫害雙腿截肢'
鄒硯傑遭迫害雙腿截肢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中午,農安縣哈拉海鎮派出所副所長孫文勝、警察張恩峰、李大莊到鄒硯傑父母家說:現在不讓煉法輪功了,把法輪功書都交出來。見不給,孫文勝對鄒硯傑父親說:不把書交出來,就把你的工資扣了,今後不給你開工資。他們在沒有出示任何法律文件情況下,張恩峰就到裏屋開始強行翻東西,搶走錄音機一台,三本煉功磁帶,一對蓮花燈,自此以後鄒硯傑全家便無安寧之日了。

一九九九年十月份,鄒硯傑和父母進京上訪,被農安縣公安局政保科抓回非法拘留一個月,拘留所勒索伙食費每人五百多元。放人當天被鎮政府副書記易寶慶、派出所所長王世權強行帶到派出所照相(每人二十元)辦「學習班」。 鄒硯傑父母在拘留所期間,哈拉海鎮政府副書記易寶慶等不法官員經常到鄒硯傑家騷擾,強迫鄒硯傑和妻子到派出所參加所謂的「學習班」。

二零零零年正月,哈拉海鎮政府開始給法輪功學員辦「學習班」,去過北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被強迫到派出所參加「學習班」,剩下的法輪功學員到街道和各大隊參加「學習班」。鎮政府對進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每人罰款三千元,如不交錢就抄家,掠奪財物。鄒硯傑父母認為自己進京上訪是行使公民的正當權利,沒有觸犯國家的法律、不應交罰款。鎮政府官員易寶慶等一夥二十多人闖到鄒硯傑家非法抄家,他們搶走電視機一台、縫紉機一台、兩個衣櫃,一個電視櫃等物品。轉眼間家中一切被洗劫一空。在辦「學習班」中,派出所又非法將鄒硯傑父親關押了四天。十二月二十四日早上鎮政府張天發、街道陳樹豐派出所劉煜到鄒硯傑家騙他父母,說到政府開會,結果被強行綁架到農安縣拘留所被非法拘留八天,在拘留所過的年,正月初二放回。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九日,鄒硯傑父母為躲避騷擾和迫害,到柴崗鎮女兒家看護七歲孫子,當時鄒硯傑的姐姐被非法關押在黑嘴子勞教所,姐夫在外地上班居住。晚上九點多鐘,派出所惡警闖入其姐家抓鄒硯傑父母,由於父母不給開門,惡警們便將窗戶撬開隔著鐵筋往屋裏撇石子,騷擾了半個多小時後離開。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八日,鄒硯傑和妻子去北京上訪,被長春駐京辦事處強行綁架回來,非法拘留一個月後判勞教,關押於朝陽溝勞教所。在鄒硯傑夫婦被拘留關押期間,哈拉海鎮政府街道陳樹豐一夥數人對他家非法抄家搶東西,陳樹豐用腳硬把鎖著的門踹壞,強行闖進屋裏土匪般的瘋狂掠奪。搶走的東西有床、石英鐘、小櫃、電風扇,連炕革也沒放過……

二零零一年陰曆十二月二十日晚八點多鐘,派出所惡警又來砸門,鄒硯傑沒給開門。惡警就從鄰居家跳牆進院,闖進屋裏,把屋裏的東西翻的亂七八糟。當鄒硯傑父親和他們理論時,惡警張恩峰竟流氓十足的往鄒硯傑父親的臉上吐了一口唾沫,用手電擊鄒硯傑的胸口,邊打邊說:還給你送進去(指勞教所)。王世權用拳頭打鄒硯傑,從屋裏把他打到廚房。王世權搶了一個錄音機,張恩峰搶了一個錄音磁帶。惡警們強行把鄒硯傑母親和鄒硯傑夫婦綁架到派出所。由於被勞教過一次,鄒硯傑深知勞教所那裏的所謂的「春風化雨」般的「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真實內幕,不寒而慄,為此鄒硯傑跑出了派出所。驚慌中不知跑了多長時間,他跑進了一片大樹林子裏迷失了方向後,心中恐懼再被惡警抓到,在樹林子裏躲避兩天,時值寒冬季節再加上幾天未吃未喝,導致雙手和雙腳嚴重凍傷。鄒硯傑極其痛苦的在林帶裏煎熬了十八天後被人發現才救出來。此時鄒硯傑身體極度的虛弱骨瘦如柴,後來雙腳因嚴重凍傷被鋸掉,喪失了勞動能力(妻子因迫害而放棄了修煉,並已與鄒硯傑離婚)只能由父母照料。鄒硯傑的二哥因修煉法輪大法,被非法勞教兩次,至今仍被超期關押在朝陽溝勞教所。

◇四平法輪功學員張印森一家遭迫害

法輪大法在中國大陸洪傳之時,張印森一家,包括父親張喜侯、母親馮秀蘭和妹妹張穎喜得大法,修煉後,身心健康。自江氏政治流氓集團開始迫害以來,全家人因為堅持修煉大法遭到嚴重迫害。張印森被拘留、勞教、判刑,慘遭酷刑傷痕累累;七十多歲的父母被送洗腦班迫害;妹妹張穎五次被非法勞教。

張印森,三十八歲,一九九七年六月開始修煉大法,修煉後以前患的腸炎病都好了。二零零零年十月,張印森為了給大法說句公道話,進京上訪。在北京,張印森遭到警察毒打,致不敢正常喘氣。張印森被帶回四平後,被非法關到四平拘留所。在其中,張印森被逼迫寫「決裂書」。他不從,片警就替寫, 然後把他送至四平勞教所。

在四平勞教所惡警把張印森手腳綁緊,把嘴堵住,按在床上,用棍棒打,打的渾身血肉模糊。傷口剛癒合後,又用棍棒打,使得內衣、內褲和血肉粘在一起,企圖強迫他放棄信仰。三個月的時間裏不讓親人與張印森見面。三個月後家人見到他時,張印森還無法正常行走。張印森被非法勞教一年期滿時,全身傷痕累累。

二零零二年,張印森又因堅持修煉大法,被非法判刑五年,送進吉林監獄。在獄中除被打罵,強制「轉化」外,經常被「嚴管」(通常所說的嚴管就是幾個其他犯罪看管一個法輪功學員,不經看管人的允許不能說話、不能上廁所、不能吃飯甚至不能隨便看,強制接受某種處罰)。二零零五年,張印森被轉到長春鐵北監獄,不讓家人接見。後來在其母親強烈要求下終於見到了張印森。二零零六年四月在中共秘密集中營活體摘除法輪功事件曝光後,他又被秘密轉到公主嶺新生監獄。其母親多次要求見張印森的面,公主嶺新生監獄都不允許,並拿出新生監獄的接見通知。通知的大概意思是法輪功學員接見時不能正常接見,需要到市「六一零」開介紹信,證明接見的家屬不修煉或已經放棄了修煉,否則不讓接見。因其母親修煉大法,直到四月二十五日仍沒見到他。

張印森的母親馮秀蘭,七十一歲。一九九七年五月開始修煉大法,修煉前患肝炎、風濕性關節炎、坐骨神經痛、胃病、骨刺等多種疾病,煉功兩個月後所有疾病不翼而飛。

張印森的父親張喜侯,一九九七年六月開始修煉大法,修煉前也患多種疾病,腦血栓、心臟偷停、牛皮癬等。煉功一年多也發生了脫胎換骨的巨變。

二零零一年底,張印森的父母進京上訪,被非法關押在四平看守所,二十七天後送到長春勞教,被拒收。接著,老人們又被送到在四平聾啞學校辦的洗腦班迫害,直到過年時,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正月初十,母親馮秀蘭和妹妹張穎在家被非法抓捕,判勞教一年。在黑嘴子勞教所二大隊被惡警劉蘭英用電棍電四次,十多天不讓正常睡覺強行洗腦。

二零零四年,張印森的父母又被非法抓到四平拘留所,非法拘留半個月。

妹妹張穎,因堅持修煉大法,五次被非法勞教。二零零一年一月四日,張穎因向人講中共迫害法輪功真相,被惡警綁架,非法勞教一年。二零零二年正月初十,張穎在家被非法抓捕,又被非法勞教一年。在黑嘴子勞教所二大隊被惡警劉蘭英用電棍電四次,十多天不讓正常睡覺強行洗腦。二零零五年八月張穎被非法抓到四平看守所,半個月後張穎第三次被送到長春黑嘴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七日,張穎將一封法輪功真相內容的信件,送到吉林車輛段四平運用車間中共惡黨總支部書記辦公室,向韓姓書記講真相,惡黨書記不聽勸告並於六月二十五日報告了公安機關,當日惡人非法闖入張穎家中,並把她綁架,後來被非法勞教一年半,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四日被釋放。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七日,張穎單位住處四平鐵路車輛段公寓,被惡人非法搜查,之後被惡警於八月四日綁架,非法關押在四平東山警官培訓基地,後來張穎又被非法關押一年。

從九九年被迫害至今,張印森在家的時間不超過一年,母親馮秀蘭作為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太太已被迫害六次,父親張喜侯被迫害四次。妹妹張穎被勞教五次,總計七年半時間。

◇吉林市法輪功學員董淑蘭及家人的遭遇

董淑蘭,女,六十五歲,修煉前董淑蘭身患多種疾病,如肺結核、膿胸、做大手術左側摘除五根肋骨、膽結石、腎結石、頸椎、游離腎等,最嚴重的病是世界罕見的病叫作「惡網」,就是骨髓裏的網狀細胞惡化,它比惡性腫瘤,白血病都嚴重,根本治不了;看「專家」「教授」住遍各大醫院都無法醫治,苦不堪言。吉林市附屬醫院將董淑蘭介紹給天津血液研究所,各醫院拿董淑蘭做病例研究。因治病欠債太多沒有希望了,就等著了,裝老衣服都做好了。

一九九六年四月中旬,董淑蘭有幸喜得大法。通過學法煉功,身體一天比一天好,不到一個月,久治不癒的十多種疾病都不見了。幹活有勁了,走路一身輕。鄰居們看到我她的變化,都說:法輪功真神奇。為此,有十多人走進大法修煉中。董淑蘭從內心感恩師尊,是法輪大法給了她第二次生命。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瘋狂迫害法輪功,動用整個國家宣傳機器鋪天蓋地的造謠、誣陷、誹謗李洪志先生和大法。董淑蘭心裏非常難過,就向人們講述法輪功的美好,講述她身心受益的事實,告訴人們法輪功是教人修心向善做好人的功法,用自己的親身經歷證實大法的美好和神奇。在迫害的這些年裏,董淑蘭曾三次被中共非法勞教,被非法關押長達五年多,期間遭受酷刑折磨。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董淑蘭去北京天安門向政府講法輪功真相,被非法勞教三年。在非法勞教期間,我董淑蘭被惡警拳打腳踢,靠牆站立,用電棍電,不讓和別人說話,不讓睡覺,每天強行奴役勞動十六至十七個小時。

二零零五年四月十二日,董淑蘭到朋友家串門,被吉林市龍潭分局國保大隊和山前派出所惡警綁架,後被非法勞教一年,並加期十二天。二零零六年四月回到家中,七月董淑蘭的女兒劉紅霞在批發城自家經營的文化用品商店被山前派出所綁架,之後把劉紅霞劫持到黑嘴子勞教所二大隊。由於女兒不放棄信仰,幾個月,惡警一直不讓家人接見。

惡 警將董淑蘭劫持入黑嘴子勞教所勞教一年,在非法勞教期間強迫她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不寫「五書」(放棄信仰的悔過書等)惡警就拳打腳踢,靠牆站立,用 電棍電。不讓和別人說話,不讓睡覺,每天強行奴役勞動十六至十七個小時。經常加班,完不成任務就說給加期,不讓家人接見。身心受到了極大的摧殘。她的家人 及親友也不同程度的受到了傷害。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九月,董淑蘭和家人又去勞教所看女兒,馬上就讓接見並安排合餐。正在接見女兒時,勞教所管理科科長廉光日說要和董淑蘭談話,董淑蘭不配 合,他們就先走了,董淑蘭想馬上走,當走到樓下登記處時,廉光日一把抓住董淑蘭,給董淑蘭戴上手銬,並推倒在地,然後就給當地派出所打電話。當時來了三名惡警要給董淑蘭做筆錄,帶董淑蘭走,董淑蘭說自己是來看女兒,你們不應迫害。廉光日又給當地刑警隊打電話,讓快點來人,大約下午一、兩點鐘,當地刑警大隊共來了三、四個人,把董淑蘭強行抬到車上,一直被綁架到吉林市刑警二大隊。吉林市刑警二大隊惡警把董淑蘭綁在老虎凳上,三名惡警強行讓董淑蘭按手印,董淑蘭不配合,結果把大拇指扳傷,左手無名指指甲被全部剝落,也沒按上。又來了三四名惡警,打開老虎凳之後把董淑蘭拖到一個地方,董淑蘭看見牆上有根鐵管子,鐵管子上有好幾個手銬,牆上有血跡。這時一個惡警說,你看見這個槓子了嗎?比你厲害的人都沒逃過這個刑具,你要不配合就給你吃搖頭丸。然後三、四名惡警又強行把董淑蘭左手吊了起來,腳剛剛能碰到地。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們又回來按右手印,然後又把董淑蘭右手吊起來按董淑蘭左手手印,強按完手印後董淑蘭又被吊銬了很長時間,惡警又強行讓董淑蘭坐老虎凳。十二月二十日晚上惡警把董淑蘭送進看守所。

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五日下午,船營分局把董淑蘭綁架到長春黑嘴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勞教惡警王麗慧因董淑蘭不放棄信仰用腳踢,用電棍電董淑蘭的手,把董淑蘭關到小屋,猶大黑夜白天包夾看著不讓董淑蘭跟別人說話,不讓和其他人接觸,不讓下樓吃飯,連上廁所都有人跟著,二十四小時有人看著,沒一點人身自由。上下樓吃飯只有十幾分鐘,根本吃不完飯,就得回來。近二十天後下車間強行奴役加班,每天幹超負荷的奴役勞動,經常加班,完不成任務就說給加期,不讓家人接見。說所裏不叫接見,要接見得上所裏請示,因董淑蘭女兒被劫持在另一大隊,怕董淑蘭看見女兒,走路、吃飯都叫護廊看著,連坐的位置都給董淑蘭調了好幾次。

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七日晚董淑蘭的三個姑娘及姑爺、兒子、兒媳婦共七人全都被吉林市蓮花派出所綁架,董淑蘭被迫流離失所。現她的姑娘劉紅輝、劉紅豔、劉紅霞、女婿李廣軍仍被關押在吉林市看守所。
二零一一年五月七日下午四點多鐘,董淑蘭回到家中,剛進家門就發現家中被盜,錢物被洗劫一空,屋內一片狼藉。經查證,原來是吉林市昌邑區公安分局夥同蓮花派出所惡警在董淑蘭不在且毫不知情的情況下,非法闖入其家中,將家中存款及現金一萬三千多元、一台電腦、三台打印機、塑封機、打孔機、刻錄機等貴重物品全部洗劫。

◇吉林市朱娥一家人因修煉法輪功遭迫害

'相片從左至右:姐姐-朱娥
相片從左至右:姐姐-朱娥 母親-降麗范 妹妹-朱豔

從一九九二年法輪大法傳出到九九年「七•二零」之前,吉林市法輪功學員朱娥全家共有九人喜得大法,修煉後,道德回升、身體健康、家庭和睦、幸福美滿。自九九年「七•二零」後,江惡首發動了這場滅絕人性的迫害後,朱娥全家都遭到了嚴重的迫害。

* 大姐朱娥,五十歲,得法前身患多種疾病,修煉大法後疾病全無。九九年「七•二零」後,因堅持信仰「真、善、忍」進京上訪,被非法開除工職,使幸福的家庭破裂。她多次被非法拘留、看守、勞教。幾年來,先後在北京密雲監獄、錦州市拘留所、吉林市拘留所、吉林市看守所、長春黑嘴子勞教所、吉林省公安醫院遭受不同程度的迫害。

九九年九月,朱娥因進京上訪,被綁架,劫持到北京密雲監獄。九九年十一月份,因煉功被北京密雲監獄強行戴上手銬和布滿鐵鏽足有十六、七斤重的腳鐐,扒掉鞋子,光著腳在冰冷布滿石子的地上逼著走了一上午。後來實在走不動了,被兩個男警察拖著她在地上跑,兩腿和腳都被石子磨破,手銬、腳鐐陷進肉裏,血肉模糊,疼痛難忍。手銬、腳鐐一直帶了六天六宿,手銬背後不能吃飯、睡覺、上廁所,兩腳跟爛得露出了骨頭,半年多不能正常走路,至今兩腳跟還留有深深的疤痕。

朱娥在吉林市第一看守所經常被體罰,有時罰蹲長達十小時,絕食抗議迫害,他們迫害性的強灌濃鹽玉米糊,嘴、食道都被扎破,胃疼得直不起腰。絕食期間,看守所指使犯人打罵、不讓睡覺、不讓動。有一次因絕食多天又連續罰站一天一宿時,朱娥昏倒在地,痛苦難以言表。

在長春黑嘴子勞教所,朱娥也遭受了種種難以忍受的體罰:罰蹲、罰站、開飛機、雙盤罰坐、兩手背後、不讓動、不許上廁所,連續三天,每天八小時以上,疼得死去活來,用竹板、膠皮管、木棍等隨時打罵。用手銬吊銬在小號門上十小時,胳膊和手腫得攥不上拳頭,各種電刑已成了家常便飯,曾經多次被上電刑,經常被電得滿身大泡、肌肉燒焦。二零零零年七月,曾被惡警張桂梅用電棍毀容。疼得像火燒一樣,坐立不安。晚上無法入睡,只好坐起來用手捂著臉。因朱娥抗議迫害,要求無罪釋放,曾多次絕食,多次被灌食迫害得鼻、口出血,多次幾乎窒息,瀕臨死亡,致使後來經常咳嗽、吐血。

在公安醫院裏,朱娥被用手銬銬在床上,給下上食管、導尿管,沒人護理。手腳被扣著,動彈不了,腰部像折了一樣疼痛。因咳嗽吐不出痰,沒有護理,經常憋得滿身是汗。呼吸困難,尿管漏了,也沒人管,身下全是濕的。北方的十二月份是寒冬季節,她們開著窗戶放空氣,當時室內只有朱娥一個人,只穿著內衣、內褲,經常凍得渾身哆嗦。強行輸液,經常是扎上針就沒人管了,滾針時藥物滴進肌肉,疼痛難忍。有時藥水滴完了,沒人拔針,經常看著空瓶倒掛。

* 妹妹朱豔,四十二歲,生性心胸寬闊,謙虛公正,遇事喜歡寬容他人。九八年十月份得法後,更是嚴格要求自己,努力同化大法「真、善、忍」。九九年「七•二零」後,朱豔和姐姐們一起到北京去證實大法,被綁架到北京密雲監獄。在監獄被惡警毒打、戴手銬、腳鐐、罰蹲、罰站。兩手著地蹲著,幾個男惡警用力踢她的臀部,坐著時惡警站到她的兩腿上用力踩腿,遭受了極大的肉體折磨和人格侮辱。回來後,又被非法關押在吉林省永吉縣口前拘留所,進行強行洗腦,因不改變信仰,被非法關押一個多月之久,罰款五百元,並失去了工作。二零零三年,朱豔因講真相被吉林市龍潭區缸窯派出所綁架到吉林市第三看守所,迫害後判勞教二年,後因身體不合格拒收。朱豔家人因壓力太大,難以承受,夫妻被迫分手。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份,朱豔在路上被吉林市龍潭區缸窯派出所綁架。當時家人和孩子不知音訊,綁架後兩個孩子到處找媽媽,很長時間才打聽到媽媽被抓。一個多月後又被劫持到長春黑嘴子勞教所。家裏剩兩個孩子無人照管,只好各奔東西,現在朱豔家中無人,只剩下一處空房。在朱豔被勞教所迫害。因她堅信大法「真、善、忍」不曾改變,勞教所對她進行體罰、酷刑折磨,身心受到嚴重摧殘,每天都承受著巨大的痛苦,但是它們使盡招術都絲毫動搖不了她的堅定信念。

* 弟妹郭英傑,四十七歲,生性溫順、善良、為人直爽。她九九年得大法。可是得法不到幾個月就被瘋狂迫害,看到、聽到電視對法輪功的誣陷,郭英傑沒多思考,毅然到北京去上訪,在北京被綁架,送到順義看守所。在看守所她絕食抗議非法關押,遭到了無理的迫害。回來後又被非法關押在吉林省永吉縣口前拘留所進行強行洗腦,她雖得法晚,但對大法堅信不移。二零零零年她又一次去北京上訪,被關押在口前看守所三個多月後被釋放。

'郭英傑'
郭英傑

郭英傑在銀行工作,從九九年九月份進京上訪後,被單位一直停止工作將近兩年,因家中無收入,孩子上學,生活艱辛。丈夫和孩子都承受難以想像的壓力,她到單位講真相要求上班,被允許。後來因對客戶講真相被舉報。(因江流氓集團的指使舉報法輪功學員給重金獎賞)因此又一次被停止工作。加之這幾年被公安等勒索現金近一萬餘元,生活更加艱難。

二零零四年底,吉林市國安、公安等聯合闖進她的家中十多人,郭英傑被綁架,搶走電腦、打印機和大法書籍與資料,被送進吉林市第一看守所。她絕食抗議要求無罪釋放,遭到迫害(因不讓接見,具體迫害不詳),幾個月後被非法判刑六年,後被劫持到長春黑嘴子女子監獄遭受迫害。現在她的家中只有丈夫一人,身患多種疾病,只好天天自己輸液。

* 母親降麗范,七十五歲(已離世)。降麗范自小體弱多病,但從十幾歲就信仰宗教。她們家雖然供佛像,一把一把的燒香,但仍然是疾病滿身,姐妹幾個還很小的時候,母親就不能做飯了。二零零一年底,當朱娥從勞教所回來之後,媽媽看到朱娥的情況,她說看到了大法的神奇,徹底的扔掉了她信仰了一輩子的法門,和朱娥一起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後,降麗范終於扔掉了跟隨她一輩子的藥罐子,身體康復,二年多不需打針吃藥,精力充沛。她逢人便說:我今天終於找到正法正路,是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後來因缸窯派出所所長(已調離)等人多次到家騷擾,綁架朱娥、朱豔姐妹、抄家、搶書,強迫拽著老人的手按手印,老人一度驚嚇後,不能正常學法煉功,身體日漸衰弱。為了減輕母親和家人的壓力,朱娥只好離開母親,走後由妹妹朱豔一直照看母親,後來朱豔又被綁架非法勞教,這突如其來的打擊使降麗范老人一倒不起。兩個多月的時間裏老人經常喊著朱豔的名字,直到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六日被迫害含冤離世。

◇吉林通化縣李淑梅一家遭受的九年迫害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團和中共邪黨相互利用迫害法輪功以來,吉林通化縣快大鎮法輪功學員李淑梅及其子女遭到了多次的非法關押和騷擾。

二零零零年初,李淑梅與她女兒劉麗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上北京證實大法,被北京天安門廣場的警察綁架,後被通化縣政保科的警察接回,被非法拘留一個月並被強制要求每人交保證金四千元,母女倆人共交八千元,至今未還。李淑梅因此被單位開除,四年未發工資。十月份,李淑梅的小兒子劉東和另一名法輪功學員在通化火車站遭警察非法搜查,惡警惡警搜到一本大法書籍《轉法輪》,劉東因此被非法拘留十五天,關押在通化縣看守所。二零零一年春,劉東和另一名法輪功學員去北京打橫幅,被綁架後,轉回通化縣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個月,被放出時也被迫交抵押金二千元,至今未還。

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劉東與長春等地的法輪功學員配合,利用有線電視插播江氏流氓集團栽贓迫害法輪功編造的最邪惡的偽案──「天安門自焚」偽案的真相,以揭露邪惡救度世人。後來劉東被綁架後,在長春邪黨法院被非法判刑十一年,被非法囚禁在吉林監獄遭受迫害。

在惡警非法通緝綁架劉東的時期,惡警把劉東的母親李淑梅、正在種地的父親劉新生、遠在山東的大姐劉君和劉東二姐劉麗還有不滿十八個月孩子,被劫持到長春淨月潭賓館的秘密黑窩裏,非法囚禁了八天,看到沒有任何消息線索可用才將人放出。

二零零二年三月份,劉麗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在通化縣馬當鎮發真相資料被通化縣惡警人員綁架,惡警人員在綁架法輪功學員過程中開槍射擊,但未打中。惡警人員並不顧及劉麗的孩子還不滿十八個月,尚需母親的照料,將劉麗非法勞教兩年,被送到長春黑嘴子勞教所迫害達兩年之久。二零零八年一月十九日晚,李淑梅等四名法輪功學員到四棚鄉發真相資料,救度世人,被不明真相的世人舉報,被綁架,非法囚禁在通化縣看守所。

以上是李淑梅一家被迫害的事實,然而簡單的語言難以描述當事人遭受的身心痛苦。

◇吉林延吉市楊福進一家被迫害真相

'楊福進和女兒、外孫'
楊福進和女兒、外孫

楊福進一家人,從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羅幹團夥開始公開迫害法輪功後,被中共當局迫害的家破人亡:楊福進本人二零零八年被迫害成半身不遂,女兒楊麗娟被黑龍江省哈爾濱女子戒毒所迫害致精神失常,女婿李光石被關入吉林監獄遭受迫害,還有兩個年幼的外孫(一個六歲,一個三歲), 一家人原本就僅靠妻子殷鳳琴一人照料。然而,二零一零年一月二十九日上午,吉林省「六一零」與延吉市國保警察樸貴赧、李成哲等闖入家中綁架殷鳳琴,過程中殷鳳琴突然從五樓陽台窗口墜落,含冤離世。有冤無處訴,還受到了來自「六一零」、公安局等部門的恐嚇、施壓。楊福進心裏悲憤交加,精神受了沉重的打擊,於二零一零年六、七月間含冤離世。

* 楊福進被迫害成半身不遂

楊福進家住延吉市朝陽街雙陽小區,原延吉市民族皮鞋廠職員。一九九六年四月份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大法後,楊福進本著澄清事實真相的願望,於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到吉林省省政府上訪,可是他萬萬沒想到,從此卻拉開了中共當局對他一家人殘酷迫害的序幕。
七月二十二日到省政府上訪被當地公安局非法關押了一天(地點在軍事藝術學校)。十月二十七日進京上訪,被劫持回當地後,又受到了延邊州國保大隊吳景林、延吉市公安局政保科陳潤龍等惡人的迫害、威脅等,後在延吉市看守所裏被非法關押二十二天。二零零零年十月份,楊福進又一次進京上訪中,在半途被瀋陽公安局警察綁架,被遣返當地後一直被非法關押在延吉看守所近一個月之久,後被非法勞教二年。先在延邊勞教所關押後又轉至吉林省九台飲馬河勞教所,在勞教所裏遭受了精神洗腦、奴工勞役等身心摧殘。零二年八月份,楊福進被放回家。但隨之而來的迫害還遠遠沒結束,回家後,被單位開除。也從此沒了經濟來源,全家僅靠楊福進老伴那點退休金維持生活。

二零零三年起,楊福進家被非法監視居住,朝陽派出所和街道辦事處的惡人還經常騷擾他家。零四年五月份,延吉市公安局和朝陽派出所惡人用電鑽鑽壞楊福進家的門鎖後,破門而入,強行抄家,並搶走大法資料等私人物品。楊福進一家被迫流離失所,在黑龍江省牡丹江市住了四年。二零零八年,延邊州市國保大隊肖彬、樸貴男等惡警夥同牡丹江國保大隊惡人一起,將楊福進和女婿在牡丹江市綁架。被關押於敦化市看守所一個多月後又轉到圖們市看守所超期拘押了五個月,後又轉至延吉看守所,惡人對他進行了非法庭審後,因其出現腦血栓症狀(在敦化被關押期間,楊福進被惡警陳潤龍上大掛酷刑迫害,時間長達一上午,被折磨成腦血栓加重症狀),最後判四年緩三年,回家治療。

* 妻子殷鳳琴被迫害致死

'殷鳳琴'
殷鳳琴

妻子殷鳳琴,六十三歲,原在延邊州水利工程處工作。一九九六年四月份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團開始迫害大法後,殷鳳琴曾被非法拘留、非法監視居住。二零零零年還被非法勞教二年,劫持到臭名昭彰的吉林省黑嘴子女子勞教所迫害,在勞教所裏遭受了強制精神洗腦、奴工勞役等身心摧殘後,最後殷鳳琴雙眼近乎失明。零二年三月份回家後,還不斷的受到街道等惡人的騷擾。

二零一零年一月二十九日上午,吉林省延吉市雙陽社區工作人員和兩名男子(一個是吉林來的姓馬和一個延吉姓穆的)到法輪功學員楊福進家,對其一家進行「轉化」迫害,遭到妻子殷鳳琴的抵制。惡人們就惱羞成怒地叫來延吉市「六一零」和國保大隊的惡警,妄圖強行綁架殷鳳琴。在國保大隊惡警和一大幫社區工作人員的強行劫持中,不知甚麼原因,殷鳳琴從自家五樓陽台墜下,導致全身肋骨、臂骨、腿骨、脊椎骨等處多處骨折,送到延邊醫院搶救無效後含冤離世。

當時在小小的陽台裏,除殷鳳琴外,還有李成哲、樸貴南兩名惡警貼身監視被害人換衣服。當時在場的人還有:被利用協助「轉化」迫害的延吉市的穆某、吉林市的馬某、兩個女人,社區街道人員等共十多人。

* 女兒被迫害精神嚴重失常

女兒楊麗娟,三十四歲,原在延邊州旅遊局工作。於一九九七年五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團開始迫害大法後,被非法拘留、非法監視居住、強行洗腦。為抵制迫害,楊麗娟絕食抗議,惡人們就對她採取野蠻灌食,拳打腳踢,還用電棍慘無人道的電擊她。

二零零一年,楊麗娟被綁架,送入吉林省黑嘴子女子勞教所勞教迫害了一年。其間遭受到精神洗腦、奴工勞役、強行「轉化」的身心雙方面的摧殘。

二零零二年五月,楊麗娟到黑龍江省牡丹江市探望親戚,在回來的路上被牡丹江鐵路公安局派出所以攜帶大法資料為由,強行劫持到牡丹江愛河看守所,被超期拘押了七個多月。其間因楊麗娟抵制迫害抗議,不但被看守所惡警體罰打罵,惡人還給楊麗娟打吊瓶(不知打的甚麼藥),導致楊麗娟開始精神失常。之後,惡人們又把她送入黑龍江省哈爾濱女子戒毒所。在戒毒所裏,因楊麗娟抵制奴役勞動,惡警們就對她體罰打罵、長期不讓睡覺、還把她扣在暖氣片兒上迫害一宿。後來惡警們對楊麗娟又一次給打毒針,致使楊麗娟精神嚴重失常、瘋瘋癲癲,生命危在旦夕。之後惡人怕承擔責任,才通知家人將精神失常的楊麗娟接回家。當家人質問戒毒所的兩名警察(男警察叫於洋、女警察姓王)「為甚麼把我女兒迫害成這樣?」兩名警察面面相覷,只有敷衍說「沒迫害」。好端端的女兒給迫害的精神失常,失去了所有自理能力,連吃飯都得母親照顧,近三年多才有所好轉。

* 女婿被非法判刑五年

女婿李光石,也是九九年之前得法,從邪惡開始迫害大法後也屢遭惡人的迫害。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零年,李光石為法輪功鳴冤,多次上北京上訪,結果被延吉市國保大隊非法勞教,劫持到延邊勞教所強制勞動和洗腦。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份,延邊勞教所為了掩蓋打死吉林省安圖縣二道白河法輪功學員王鐵松的犯罪行為,把所有的法輪功學員都轉移到九台飲馬河勞教所。李光石繼續在九台飲馬河勞教所遭受強制勞動、強制洗腦等迫害。

二零零八年,延邊州市國保大隊肖彬、樸貴男等惡警夥同牡丹江國保大隊惡人一起,將流離失所的李光石及其岳父在牡丹江市綁架。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日左右,延吉市邪黨人員操控法院以莫須有的罪名把李光石非法判刑五年,並在沒有通知家人情況下送到吉林監獄。

* 李光石、楊麗娟的兩個幼子(一個六歲,一個三歲),原本由殷鳳琴照顧撫養,殷鳳琴被迫害致死後,兩個孩子只得由親屬領養。

* 伸冤無門,楊福進含冤離世

殷鳳芹被迫害死後,延吉市公安局初時為拖延時間,對楊福進一家一方面竭力推脫法律責任,「好言」相撫;一方面就賠償問題上故意在討價還價,拖延時間,等待上級如何處理的決定。

楊福進一家人在巨大的精神壓力下表示可以退一步,放棄追究相關迫害人的法律責任,但延吉市公安局必須予以相應的經濟賠償,作為這一家人今後的生活保障;同時釋放被非法關押在吉林監獄的女婿李光石回家,照顧這一家老小。當時延吉市公安局回覆說這些都可以商量,他們會盡力滿足被害人家屬的要求。不久,市公安局去信給楊福進一家人,約定於二零一零年二月三日到市公安局談判。

二月三日星期三一大早,延吉市公安局顯然經過精心周密的安排,特別是就連門前以往停放的一大排車輛都被清理的一乾二淨,空空蕩蕩。楊福進親屬一行十多人來到市公安局。剛到門前,惡警們就突然蠻橫無理地呵斥楊福進的一些親屬,用下馬威的手段進行威脅恐嚇。警察們雖然沒有荷槍實彈,但一個個的端著照相機、扛著攝影機對楊福進家一行十多人進行拍攝,搞心理戰。

此次,延吉市公安局對「殷鳳琴被迫害致死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拐彎兒。他們不但否認了當時警察就在陽台的事實真相,並反咬一口呵斥楊福進家人態度不好。還說他們答應賠償是處於同情憐憫,要想得到他們施捨的同情,應該對他們以祈求的口氣說話才對,不然甚麼也得不到!

楊福進一家人在市公安局不但冤屈難伸,還受到以杜雲起為首的惡警的威脅恐嚇和毫無人性的羞辱,只放回了一家三口人,將其餘親屬分別被強制夾持著塞進車裏,劫持到地方派出所,非法訊問恐嚇、不許親屬為殷鳳芹鳴冤。

後來楊福進拖著行動不便的身體,被兒子兒媳攙扶著,帶著精神失常的女兒和兩個不諳世事的外孫,一家六口走出家門,步履艱難地到州政府、市政府、政法委等相關部門四處奔波投訴,都被藉口推諉無果而歸。他們走到那裏都被跟蹤。楊福進一家人不僅有冤無處訴,還受到了來自「六一零」、公安局等部門的恐嚇、施壓。楊福進心裏悲憤交加,精神受了沉重的打擊,於二零一零年六、七月間含冤離世。

◇榆樹市梁法榮一家的苦難經歷

榆樹市法輪功學員梁法榮一家,多次遭公安局站前派出所與國保大隊警察迫害,包括騷擾、綁架、拘留、抄家。梁法榮於二零零零年被劫持到長春市黑嘴子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又被超期非法關押七十五天,備受苦難。

* 梁法榮被迫害經歷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四日中午,榆樹站前派出所包街警察王新敏突然闖入梁法榮家,梁法榮趕緊跑到屋裏將李洪志先生法像藏在身上,王新敏打電話叫派出所來人,將梁法榮綁架到派出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到期不放人,又以所謂監視居住七十六天,才放她回家。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五日早晨,梁法榮等法輪功學員去公園門前煉功,被公安局政保科陳興國、胡滿山等人綁架到拘留所,梁法榮不配合警察的所謂指令,遭惡警楊志飛、孫景富,張福學、高勇等人用小白龍(一寸粗塑料管子)毒打,拘留所所長魏福成幕後指揮,女警焦淑俠把法輪功學員們的棉衣扒掉,讓她們穿著內衣在零下二十多度低溫下挨凍,一凍就是幾個小時,後來公安局政保科惡警將梁法榮劫持到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三大隊非法勞教。在勞教所裏,法輪功學員被逼天天超時奴役勞動,從早五點至晚上十點多鐘才收工,幹的奴工有打書頁子、剪褲毛、訂衣扣等,完不成任務還要挨罵,做壞了還要受罰。惡警不擇手段強行逼迫法輪功學員寫所謂悔過書,否則非打即罵,大隊長付某指使金、王兩警察用電棍電梁法榮,梁法榮不寫悔過書,被非法加期七十五天。出獄時管教王立娜還扣了梁法榮一百多元錢。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九日,梁法榮和幾位同修再次去北京天安門為法輪功鳴冤,被天安門派出所警察綁架,警察用膝蓋頂她的肋骨,疼痛難忍,後她被送劫持到北京朝陽溝看守所迫害,她不報姓名、地址,絕食抗議,後走出看守所。

* 丈夫鄭立佳被迫害經歷

梁法榮的丈夫鄭立佳,於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四日中午被榆樹市站前派出所與國保大隊一同綁架到拘留所,迫害十五天不放人,後來又實施所謂的「監視居住」。他在拘留所不配合坐板,所長魏福成指使惡警用小白龍(一寸粗塑料管子)毒打,所長魏福成親自用皮鞋踢鄭立佳的頭,還讓法輪功學員平整土地、挖魚池等,伙食費一天要十幾元錢,吃的是窩窩頭白菜湯,鄭立佳被關押了三十四天才肯放人。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鄭立佳去北京天安門證實法,被天安門警察綁架到海澱區看守所七天,轉送到吉林省住北京辦事處遣送到長春公安局,又由榆樹國保大隊陳興國、石海林、齊立接回,被勒索一千五百元錢,拘留十五天,放回。

二零零二年三月六日凌晨二點,警察跳牆砸門,站起派出所所長朱乃恕、警察李建豐、孫志剛、王新敏進屋就亂翻,找到一本手抄《轉法輪》並將鄭立佳綁架到國保大隊,大隊長張德清用電棍電其手背,惡警孫鐵軍用掃帚把打頭部,張德清找局長簽字拘留,局長沒批才被放回。

二零零三年三月,站前派出所警察李建豐、孫志剛又到鄭立佳單位騷擾,將其拉的派出所後去家裏查抄,翻到一本《轉法輪》在派出所關了一中午才放人。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二日晚,站前派出所警察李建豐和國保大隊韓越庭將鄭立佳綁架到拘留所拘留十五天,勒索五千元錢才放人。

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七日,派出所警察李建豐領著國保大隊指導員閆崇傑和陳立會、齊立等五人進屋就翻,把大法書籍搶走將鄭立佳綁架到拘留所拘留所,拘留五天。

* 女兒鄭宏遭迫害經歷

梁法榮的女兒鄭宏於二零零零年二月十七日去北京信訪辦為法輪功說公道話,被吉林省住北京辦事處警察押回長春,被勒索二百元錢;榆樹市國保大隊去長春劫回她,又勒索她三百元錢,然後送拘留所迫害,整天幹活還吃不飽,下大雪時往外背雪。不配合迫害時,警察焦淑俠、高勇、王丹等讓她們穿著單衣服在雪地裏凍著。法輪功學員集體煉功被警察發現後,魏福成指使警察楊志飛、孫景富、張福學、高勇用小白龍(一寸粗塑料管子)毒打,在拘留所非法關押五十多天後,勒索一千元錢才放人。

梁法榮一家只因修煉法輪功,按真、善、忍做好人卻被邪黨多次綁架、騷擾、抄家、盯梢、勒索錢財等無辜的迫害,致使這個家庭無論從經濟、精神、身心上都受到很大的傷害,這只是中國大陸成千上萬個法輪功家庭受迫害的冰山一角。

◇榆樹市楊家母子慘遭迫害

吉林省榆樹市法輪功學員楊春光、楊春明、楊春永及其母親張淑娟等全家人只因修煉法輪大法,在五年多時間裏遭到江氏流氓集團的殘酷迫害。楊春永上訪被警察劫持回吉林時突然失蹤,看管警察支吾其詞,推說不知。後來楊春明被迫流離失所,至今也沒有音信。楊春光被秘判十年,目前生命處在死亡的邊緣,人已脫相,連站都站不穩。母親張淑娟四次被關押迫害,被非法勞教一年。

母親張淑娟早在一九九五年春得法,她多年沒治好的疾病──腸結核、乳房腫塊等頑症奇蹟般的好了,家人看她一身輕鬆,感到非常高興。隨後,三個兒子也相繼煉上了法輪功。煉功期間,楊春光的胃腸疾病和楊春明的黃膽性肝炎也都無影無蹤了。他們嚴格按著「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思想境界不斷的昇華,最小的弟弟楊春永當時僅二十一歲,學校畢業後,在一家新源鋼窗廠上班,他每天兢兢業業幹好工作,善待所有的人們,受到領導和職工們的好評。廠領導在一次職工大會上說:「現在壞人隨時可見,像小楊這樣的好人可就難找了。我看大家都要跟他學煉法輪功!」在各種環境中,楊春永都很尊重別人,助人為樂。楊春光、楊春明哥倆煉法輪功後,心明法理,堂堂正正做人,不斷修正自己,和社會上打仗鬥毆的「小混混」斷了來往,人們從楊家母子的變化中看到了法輪大法的神奇和偉大。

* 楊春永突然失蹤、看管警察支吾其詞

'楊春永'
楊春永

一九九九年七月以來,江澤民開始對法輪功的瘋狂迫害。七月三十日楊春光、楊春明兄弟二人和母親一起去北京為大法上訪伸冤,三十一日弟弟楊春永告別工廠,也毅然去北京上訪,隨母親、兄長一起說明法輪功真相。

一九九九年八月十六日晚,楊春明、楊春永在大街旁睡覺,被不法警察抓走,押到長春駐京辦事處非法搜身,掠走現金四百多元和身份證。八月十八日兩個警察把他們兄弟倆及一名長春法輪功學員劫持往長春,在疾速行駛的列車上,他們被看管著。當晚十點左右,哥哥楊春明上廁所回到座位時,不見姓王的警察和弟弟楊春永,問另一個警察和那個長春法輪功學員都說不知道,隨後搜遍各節車廂也沒找到人。此列車有空調,是全封閉的,只有火車司機駕駛室有一小窗戶,楊春永不可能跳車。楊春明說:「在我上廁所前,我們五個人都沒啥事,都似睡非睡地坐著,就上廁所的十幾分鐘,王姓警察和弟弟就沒了?」

後來問王姓警察,他支吾其詞,推說不知道。人們不禁要問:那個姓王的警察把楊春永弄到哪裏去了?我們要追究他的這一罪責!事情過去十三年了,人們再也沒有見到那個可親、善良的楊春永,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 楊春明被迫流離失所,至今沒有音信

楊春明承受著失去親人的痛苦,被警察劫持到榆樹市公安局,又被強迫在不進京的保證書上簽了字,被勒索三百元車費才肯放人。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七日,他決心再次到北京上訪討個公道,可等待他的卻是警察層層圍堵。在上訪過程中,再次被信訪局的惡警們抓走,被榆樹市公安局押回當地非法關押兩個多月才將人放出。
有冤無處喊,幾次上訪不成。楊春明和哥哥楊春光等法輪功學員製作宣傳資料,向世人介紹法輪功被迫害的實情,這使榆樹市公安局大動干戈,上網通緝,到處抓捕他們。楊春光等法輪功學員被抓,楊春明被迫流離失所,至今沒有音信,不知身在何方。

可公安局國保大隊和派出所的惡警們不肯罷休,動用警力到外地抓捕與多次到家中騷擾,騷擾已經孤身而又絕望的父親──不是修煉人的年邁老人。

* 母親張淑娟四次被關押迫害,被勞教一年

母親張淑娟於一九九九年七月三十日同兒子們進京上訪,十月二十六日她和其他幾名法輪功學員衝破阻攔,進入信訪局,用善意講述上訪理由,卻被非法抓走,在北京大興縣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天後,被非法遣回榆樹市公安局非法關押五十五天,遭受了種種侮辱與折磨。

張淑娟堅持修煉大法,於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五日在公園集體煉功,被公安局一群惡警綁架,國保大隊惡警石海林將張淑娟硬塞入警車,非法關押在拘留所達八十五天,勒索罰款一千元,加上伙食等費用共交兩千元才放人。當時參加集體煉功的四十二名法輪功學員全都被非法關押,遭受了非人待遇,每天吃的都是豬狗不如的伙食,還不讓吃飽,被強制超負荷勞動。有一段時間法輪功學員們早晨煉功,所長魏福成大為惱火,唆使胡海軍、大孫等惡警將她們每個人兇狠毒打,直到打不動了為止。那個毒打張淑娟的惡警累得一連幾天胳膊都抬不起來。惡警毒打法輪功學員後強迫她們脫去外衣外褲,只剩下內衣在寒冬的戶外冷凍(零下二十幾度到零下三十度),還有的女法輪功學員來例假也未倖免,同樣脫去外衣冷凍,多麼殘忍,多麼卑鄙!

二零零一年四月初八,母親張淑娟在家和幾個功友作真相資料並切磋,為掩護其他功友走開,再次被培英街派出所盧海峰等兩個惡警非法抓捕,被雙手銬鎖在派出所的鐵床上,張淑娟趁惡警休息之機,掙脫手銬逃出魔爪。二零零一年八月十四日,張淑娟和兩個妹妹在家吃晚飯,三人同被培英街派出所肖紅軍、王彥東等惡警非法抓走,關押在拘留所,家人被非法勒索四千五百元錢,十五天後才解除姐妹三人的關押。

二零零二年十月三十一日,張淑娟在家給正在關押的兒子楊春光做棉衣,被培英街派出所姜偉(已登在法網恢恢網站惡人榜)、盧海峰、趙光輝等惡警綁架,在榆樹市看守所關押四十二天後,被非法送長春黑嘴子勞教所迫害一年。在勞教所期間生不如死,白天被迫超負荷勞動,晚上不讓睡覺或體罰,惡警和猶大幫兇輪班對她強行洗腦。特別是「非典」時期,對外戒嚴與封閉,不讓家人接見,勞教所給所有勞教人員的家屬一封公開信,可就在這假文明的背後,張淑娟因不順從強制「轉化」,遭到多次電棍擊傷與毒打,精神和肉體受到殘酷迫害,受盡折磨與煎熬,真是度日如年。

* 楊春光生命處在死亡的邊緣

楊春光一九九九年七月三十日進京上訪,和來自全國各地的法輪功學員共同交流探討,多次與各界正義之士接觸,於十月二十八日和全國各地的法輪功學員部份代表第一次在北京召開國際新聞發布會,揭露法輪功在中國大陸遭受迫害,參加會議的法輪功學員和中外記者遭到國安部非法抓捕。楊春光被抓後被非法關押在北京監獄七處四個多月,於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五日被遣回榆樹市公安局,又繼續非法關押八十五天,一共關押七個多月,非法罰款一千元,另加伙食等費用共交兩千元才釋放。(二月二十五日他被押回榆樹市時也是他母親在公園煉功被抓的日子,都被關押八十五天,一共交四千元錢,母子同時走出牢門。)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日,榆樹市公安局的石海林及培英街派出所的姜偉、盧海峰等惡警將楊春光從東北亞商場強行綁架,石海林等惡警又強行搜查他家,邊翻邊罵,將VCD影碟機、手機、房照和大量大法書籍強行掠走。楊春光被非法關押在刑警大隊,遭到重刑逼供四十八小時,後被非法關押榆樹市看守所。在這一年零七個多月,看守所不法人員不讓家人接見,強行洗腦。楊春光精神和肉體受到極大摧殘, 全身長滿疥瘡,多處潰爛,膿血沾滿衣物,痛癢難忍。二零零三年十月間,身體極度虛弱,長期貧血,直至臥床不起,看守所才急忙通知他父親交錢輸血(獄醫強調最少也要交一千五百元,因家裏沒錢,只借五百元)。

楊春光生命處在死亡的邊緣,不法人員也不放過,檢察院三次起訴到法院,法院都以證據不足將案卷駁回,最終政法委與六一零辦公室強迫法院於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八日,非法秘密判刑十年,把楊春光押在吉林省吉林監獄。楊春光父親上訴,法院不受理。監獄一直不讓家人接見,後來因楊春光堅持修煉大法,被轉監迫害,現在被關押在吉林省四平地區、石嶺監獄。從被抓到現在,兩年半時間裏音信不通,家屬費盡周折在二零零四年十月末才見到被關押的楊春光,發現人已脫相,連站都站不穩。接見時楊春光和家屬都被管教監控,這才知道他和別的犯人不一樣,被指定人員嚴加管制,現在楊春光始終不能參加勞動,因長期營養不良,身體非常枯瘦,胃腸疾病復發,還極度貧血,頭暈無力,體質每況愈下,生命日益垂危。

* 楊春光的妻子郝淑芹也同樣遭受極大的迫害。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為證實大法,她帶著孩子去北京上訪,在京城三個月裏她吃盡苦頭。在上訪受阻後,十月二十七日與外地功友在天安門以煉功的方式為大法喊冤,被不法警察綁架,押回榆樹市公安局,被非法拘留五十七天才放回家。郝淑芹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二零零零年正月初六再次去北京為大法伸冤,和同修們在上訪時被非法抓捕,幾天後又被非法遣回榆樹市公安局。在榆樹市拘留所關押期間,她帶頭背誦大法,遭到惡警毒打、往身上澆涼水。在全身濕透後惡警將她按在泥水裏再狠打(東北的冬天寒風刺骨,就是衣著單薄的人也會瑟瑟發抖,何況是全身濕透的情況)。後來郝淑芹被非法勞教一年,受到非人的虐待,每天被迫長時間勞動,完不成定額受到懲罰。在一次所謂的聯歡會上,她因沒有唱頌揚歌曲,會後被強制洗腦「轉化」。惡人逼迫她誹謗大法和辱罵李洪志先生,遭到她拒絕與斥責後,對她酷刑折磨。

◇郭恩蘭一家屢遭迫害 多名家人被虐殺

遼源市法輪功學員郭恩蘭及家族成員多人因煉功受益了,迫害後用各種方式向世人講述法輪功真相,被中共邪黨迫害,甚至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三年郭恩蘭被勞教,關押在長春市黑嘴子勞教所。二零零八年年初以來,遼源市邪黨公安、六一零、國安以「舉辦奧運」為藉口騷擾迫害全市法輪功學員,惡警打騷擾電話、上門騷擾的都是九九年以前所謂「掛號」的法輪功學員,並告誡「不要進京鬧事」,郭恩蘭一家多次被騷擾。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七日,郭恩蘭去電腦城維修打印機時被特務跟蹤,遼源市國保大隊惡警高玉生帶領四名便衣綁架了她,還劫走私人物品電腦、打印機等,警察說跟蹤郭恩蘭已有一個多月了,後被關押在市看守所。二零一零年一月二十日,遼源市西安區法院於對大法弟子郭恩蘭、李鐵英進行非法庭審。郭恩蘭被三番五次打斷她的自我辯護,根本不讓她講話。非法冤判五年零六個月徒刑,關押在吉林省女子監獄。

郭恩蘭的丈夫董哲也修煉法輪大法,於一九九九年十一月被白泉派出所綁架。二零零一年十月被遼源市「六一零辦公室」以皮富國為首的惡警綁架,受盡酷刑,身體被迫害十分虛弱,惡警看人要不行了,才放他回家,於二零零三年八月被迫害離世,年僅五十六歲。

郭恩蘭的二哥郭恩田,因堅持正信,於一九九九年十一月被「六一零」的皮富國等人綁架,二零零二年九月又被遼源市公安局劫持,後被非法關押在遼源白泉勞教所,迫害身體出現嚴重病症,才放回家,回家後病情不斷惡化,直到二零零九年四月含冤去世。

郭恩蘭二嫂謝連榮,一九九九年十一月被「六一零」及國保大隊高玉升綁架,送黑嘴子勞教所非法關押二年,被迫害的病魔纏身,於二零零六年五月迫害致死。

郭恩蘭的小妹郭恩英,二零零八年三月因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被東遼縣公安局綁架,被非法關押在遼源市看守所,二零零八年五月回家。

郭恩蘭的外甥女王淑芬,二零零零年一月被遼源市二農鄉派出所綁架,被非法勞教一年半。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又被非法勞教一年半。

◇白城市法輪功學員臧銀運一家的遭遇

白城市法輪功學員臧銀運,二零零零年末去北京證實大法後被非法勞教,二零零一年六月保外就醫。臧銀運在被勞教前,全家搬至吉林省白城市鎮賚縣承包土地。由於他堅信大法,當地派出所不准他在此承包土地,多次白天及深夜趕他離開,關押他,致使他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二年過年前,臧銀運被綁架,關押在梨樹縣看守所遭受殘酷的折磨。數月後惡警把他送去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勞教三年。二零零二年八月份,惡警又從勞教所把他抓了回來準備判刑,將臧銀運百般折磨後仍一無所獲,因證據不足不得不撤訴。按法律應該無罪釋放他,而邪黨對法輪功學員從來就沒有講過法律,又將他重新送入朝陽溝勞教所迫害。家中剩下有身孕的妻子帶著一個上小學的孩子,還要照顧年邁的父母,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和痛苦,艱難度日。就這樣當地派出所惡人經常去騷擾與辱罵他們,因為他們全家都煉法輪功。

臧銀運的哥嫂也是法輪功學員,由於進京上訪,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勞教一年,承包的土地被當地不法幹部強迫轉賣,賣地現金當作罰款被他們掠奪。二零零二年夫婦倆被釋放後,派出所、村委、政法委經常去抄家,騷擾不分白天及深夜,使全家經常處於恐慌之中。二零零二年十月一日前,梨樹縣遼河分局與三塔分場派出所所長找到臧銀運的哥哥,讓罵大法李洪志先生,罵了就不帶走,不罵就帶走。因被拒絕,臧銀運的哥哥被從百里遠的鎮賚帶回到梨樹縣遼河分局派出所,關了三天兩夜,後被勒索兩千元錢,才將人放回。

臧銀運的妹妹,原來是小學老師,因修煉法輪功被單位開除,後因進京上訪被非法勞教。期滿回家後,派出所還經常到她家騷擾。妹夫害怕派出所罰款不敢回家(曾去他家要拉他家的口糧),後在壓力下被迫提出離婚,迫使臧銀運的妹妹離開本來很溫馨的家和剛剛幾歲的孩子,流離失所,無家可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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