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執著,救度眾生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十六日】幾日前,做了一個夢:夢中鞋子裏有沙子,很難受,徒勞做著一些無用的動作,沙子總是揮之不去。旁邊一個聲音說:把沙子倒出去。把鞋子倒過來,把沙子倒出,釋然。醒來悟到:沙子就是執著、迷中癡,從根本上去掉才能昇華。

我是一九九五年十月喜聞大法的,看師尊講法錄像時,真有一種想上大街上喊的感覺:原來還有如此神聖精深不為我所知的法理。當時我每天寫日記,每日記錄師尊的講法內容,第一天我稱師尊為先生,第二講便開始稱師尊為老師了。聽完第九講,第十天又到聽法的禮堂去了,著實沒聽夠,看著緊閉的大門,才確信那次看講法錄像辦班已經結束了。那時我逢人便講大法好,當時我正在學校讀研究生,首先告知家中父母。為了趕時間,我得法一個多月便請假十天帶上師尊的講法錄像帶回家。當時有三十年駕齡的爸爸腰不好,在聽法的過程中,他驚奇的發現他可以坐著聽法兩個多小時,而且腰部原先不好的部位熱乎乎的,一點也不累。開始時,爸爸是一邊聽師尊講法一邊抽煙,我勸爸爸說:煉功人是不抽煙的。爸爸當時煙癮很大,一天能抽煙近兩包。他說:煙都買回來了,扔了多可惜。當聽到師尊第七講關於抽煙的問題時,爸爸再也抽不了煙了。他說:嘴裏太難受了,說有多難受就有多難受。師尊管他了,從此以後,他把幾十年的煙癮徹底戒了,再也沒有抽過一支煙。

給警察講真相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開始原本以為很堅定的心動搖起來,特別是根很深的「怕心」。現在還記得第一次貼不乾膠真相粘貼時心中的膽膽突突,現在知道膽膽突突的不是先天的自己。在這風風雨雨的十多年裏,也沒有少與「六﹒一零」打「交道」。當時所言所行並不是心性很好的前提下所為。開始的時候,我曾經被惡警拳打腳踢,打了幾十個耳光,眼瞼開裂,肋骨都折了。家裏被勒索了三萬元錢,才把我給放出來了。

在監獄裏,一個警察跟我講了很多歪理邪說,我跟他說:今天如果你說錯了,你承擔;如果我說錯了,我承擔。後來我又被綁架到國保大隊,一進門,那個警察的頭A便對我說:國家沒有任何一條法律說法輪功是邪教,抓你的理由是上網。還說憲法的哪條哪條是如何規定的。他手下的人還跟我說:明慧網上說A如何邪惡,如何不好,你看他像那樣的人嗎?好像他們是被冤枉似的。

抓我的理由不充份,放了我還不甘心,他們讓我交保證金。警察B說:交三萬元,過一段時間沒事就還給我。但當家裏人送錢的時候,警察B說:幹這活(「六﹒一零」),得罪老多人了;這三萬元錢可能不還了。我馬上到檢察院了解到,保證金不會超過五千元的,超過五千元不是保證金。我馬上打電話給警察B說:他欺騙我在先,如果他不還我錢,我從監獄裏出來我也會去他家要。(在前面的談話中,了解到了他家住在哪裏。)他害怕了,他說是警察A安排他幹的,他只是辦事的。一會兒他來電話讓家裏人去拿錢。家人給國保大隊送錢的時候不用簽字,但在國保大隊財務科拿錢的時候卻要求簽字。後來,警察A跟我解釋:是他手下B自作主張收了那三萬元錢,他發現後馬上制止,B已經被內部處份了。虛偽不?!

警察A跟我談話,旁邊有記錄員記錄,當我談到被迫害致死的同修時,他慌忙停止告訴記錄員不用記錄了,也停止了談話。

警察C拿了我畢業學校的許多大法弟子名單,問我是否了解和有接觸。我搖了搖頭,不認識。我畢業十多年,那麼多名單幾乎都不認識,個別認識的我也沒有必要去坦誠。警察指著其中幾個名字說:這個是校長助理,這個是……可惜沒有把柄,抓不了他(她)們!他喃喃的說著。

在那次被綁架的過程中,我要真誠的感謝同修和明慧網。在我第三次被綁架的當天,明慧網就報導了綁架實情;後被勒索了三萬元錢及我被綁架到洗腦班,又都被及時報導出來了。警察A氣急敗壞又無可奈何,總想弄清楚是誰上傳到網上的,都有誰知道了那三萬元錢的事,我說那隻能是「國保大隊內部」。警察A一再否認而更加氣急敗壞,說:從來沒辦過這麼窩囊的案子。

在同警察打交道的過程中,感覺自己的心性很難從慈悲的角度給他們講真相,應多向做的好的同修學習。一次在同修家,遇到幾個警察不敲門就破門而入,我同他們交流時,一個叫囂的很厲害的警察總認為法輪功搞政治,我利用同香港朋友聊天了解到的三點簡明扼要的講了講搞政治最基本的三條:一、搞政治必須有軍隊,法輪功沒有軍隊;二、在不強大的時候,搞政治必須秘密進行,法輪功一切都是公開的,沒有任何秘密可言;三、搞政治必須有政治綱領,將來如何建設國家,如何給人民帶來福利,法輪功沒有政治綱領。講完上述三點,那個警察再也不那麼叫囂了,幾個隨同的警察都若有所思的連連說「有道理」。

給受邪黨洗腦影響嚴重的人講真相

在講真相的時候,從國家腐敗、人民疾苦、社會道德談起很容易開始溝通。但對於個別被共產惡黨「洗腦」影響嚴重的人(往往是有知識、有地位的人),一提法輪功和「三退」就接受不了的人,我往往是這樣做的:嘗試一下從文字繁體、簡體內涵差異做鋪墊談起,中共奪權後實施漢字簡化,簡體字中華的「華」字,字形表面意思是「一個人,拿著一把匕首,每十年來一次」,中共自從當政以來,只要遇到「九」的年便要死人,一九四九年國共內戰,一九五九年大躍進,一九六九年文化大革命,一九七九年西藏殺人及越南侵略戰爭,一九八九年「六﹒四」,一九九九年迫害法輪功,二零零九年新疆殺人。特別是提到一九九九年迫害法輪功是順便提到香港海外是隨便煉的,如果國內報導的天安門自焚等是真實的話,國外早迫害了。當一氣呵成提到這些,再提天安門自焚造假便順理成章了,特別是人多的時候更容易鋪墊出一個講真相的正的場。甚至出現個別攪局的人,周圍都會有人喝令他閉嘴。

去執著

在自己做的不好的時候,經常在睡覺中哭著醒來。在常人中,又很容易鬆懈自己。曾經總是執著把事做完美的本身,而很難把事情做好。後來從第五套功法「有意無意,印隨機起」中體悟到:不論做任何事情都不要執著,只管正念正行,無掛礙。在自己的境界中做好當前的點滴,不執著結果本身,本來很多事情根本不是我們在起本質的作用,是師尊的法身在做。自己體悟:自己的念真正的在師尊要求的「三件事」上,便是在自己境界中的精進。如此,原先舉步不前的背法開始有了好的進展,哪怕走路就背師尊的一句法,而不執著是否忘記了以前背誦過的,效果反而挺好的;以前講真相總要更多的想結果,現在看對方的接受能力而講。開始一旦有不好的結果,自己會很被打擊,現在不會,我不會讓自己受太多干擾,調整自己,繼續講真相;以前發貼資料,總是想怎樣把資料快點發貼完,現在是想怎樣先把這一份資料隨緣的安排好,反而效果挺好。

以法為師,把握住方向,守住這一念,走好當下這一小步最關鍵。

信師信法

「七﹒二零」前師尊洪傳大法後的集體學法煉功環境給自己在信師信法方面打下堅實的基礎,當時在師尊講「開光」時曾默默的請求師尊給自己的正念加持,不論何時、何事都要不迷不惑、信師信法。所以在後來發生的一些事情上都沒有被帶動。假經文一出現,我看了一遍,便對同修講:這不是師尊講的;有人來勸我圓滿了不用修了等話,我說:那還是修煉人嗎?有個學法小組有人天目開了,自心生魔,教大家一些言語動作,我馬上念師尊的講法制止這種亂法行為。

經常在煉功的時候落眼淚,我知道這是感恩和焦急的淚水。師尊給我們以最好的修煉環境,我卻沒有在如此神聖的環境中真正嚴肅正念對待。我們是大法造就的生命,是有抵禦一切假相和世間迷的一切的根基與悟性。我們大法弟子就是神在人中,內心裝的是法,外在符合常人狀態,整個人在功中、在法中。讓我們正念正行做好「三件事」,助師正法,不為未來留下遺憾。

以上是我個人的一點認識,知道自己還有許多的執著心沒有去,為私的心很重,如有不妥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