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非法判刑與殘害
* 齊長印,男,一九八二年出生,是遭九年冤獄迫害的二十歲大學生,家住五常市紅旗鄉西城子村。齊長印是二零零二年六月初在黑龍江大學讀書期間,因不放棄自己對法輪大法的堅定信仰,被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的惡徒綁架後,非法判八年重刑,被劫持到呼蘭監獄遭殘忍迫害。
在呼蘭監獄齊長印遭遇過瘋狂的毆打,體罰、辱罵、長時間不許睡覺,超長時間罰站、推、掰、撅,關禁閉,每天給一點點食物,綁死人床,上廁所也不給放開。被「教改科」強迫看誣蔑大法的錄像,強迫超時間、超體力奴役勞動,每天早上七點幹活,晚上九點或十點才收工,每天幹十四五個小時的活。 據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五月十日消息,呼蘭監獄九監區一分監區警察劉凱在任中隊指導員期間,先後對齊長印、張健等五人進行不同程度的打罵、體罰、關禁閉、利用犯人打罵等方式迫害。
二零零七年十月二十三日,法輪功學員齊長印、張健抵制在保證書上簽字按手印,被叫到辦公室辱罵,中隊指導員劉凱、中隊長陳子亮對齊長印拳打腳踢,打的嘴唇破裂出血,額頭有二道傷痕,半小時後再打罵沒有結果的情況下,惡警叫來兩名犯人強行抓住齊長印、張健的手在保證書上按手印。
齊長印剛脫離九年監獄迫害,又陷人間地獄,被劫持到五常市洗腦班繼續遭受迫害。
* 孫亞芳,女,六十來歲,五常市建設局會計,家住五常市內。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去北京上訪,被五常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綁架到五常市行政拘留所非法拘押七天。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七日被五常團結派出所警察陷害,將孫亞芳家在花園小區的一處空房打開,擺上真相傳單和條幅,逼迫她承認。遭到拒絕後所長孫英傑指使警察楊大鵬、趙延陶將她關押在一個小屋裏吊起來毒打,她的乳房、陰部被打傷,之後又將她從二樓推下一樓,後腦勺朝下,當時她被摔得昏迷不醒,他們強行趁機在編造的筆錄上按了手印。之後將孫亞芳劫持到五常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
二零零三年四月五常市公安局勾結五常市法院對孫亞芳非法判刑三年,被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在女子監獄期間受盡了各種酷刑迫害。剛到監獄就被扒光了衣服檢查,之後就被關進了小號,這種小號是四面牆壁,只有一扇鐵門,小號內的板鋪上有固定的鐵環,雙手從後面用手銬銬上後再銬到鐵環上,動不了,被連續銬了四天四夜,手被銬腫了,屁股被木板床硌壞了,令人疼痛難忍。從小號被放出後又就被送到了集訓隊,在集訓隊被強制「轉化」迫害了一個月後,又被分到了第三監區。三監區是生產監區,每個人每天要被強迫幹10-12個小時的活,開始的時候是挑牙籤,每人每天必須完成強加的勞動定額。不久又改成排麻,就是將腐水泡過的一捆捆的麻挑出裏面的雜質,這種活會對人身心造成很大的傷害,粉塵飛揚、臭氣熏人,每天每個人還必須要完成定額,否則不許收工、不許吃飯、不許睡覺。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一日大隊長楊華調來了防暴隊,防暴隊的人都手持電棍,他們瘋狂的對法輪功學員邊電邊打,拳打腳踢,然後又強行拖到沒人能看到的隱蔽處,逼迫站在風雪中凍著,站了一整天後,楊華還覺得不夠,叫犯人用剪子把她們的頭髮都剪到了耳朵上面,在這期間一直沒有停止毒打,就這樣連續幾天的迫害後又加碼,他們又指使犯人扒光法輪功學員們的棉衣往雪地裏按,楊華還命令犯人用腳踩著她們,就這樣幾天後他們又變換了迫害手段,叫法輪功學員們排成隊往前跑,有跑不動的就是拳腳加電棍暴打,夜間也不許進屋,把她們放在門廳開著門整夜的站在那裏凍著。這種殘酷的迫害一直持續了二十幾天,這期間由於孫亞芳一直都在反迫害不配合,獄警就命令犯人扯住孫亞芳的兩腿在雪地上拖著走,衣服從裏到外都被拖爛了。後來他們又每天派四個人早晨把孫亞芳強行抬出去,晚上又強行抬回來,就這樣孫亞芳等人有的手腳被凍黑了、有的耳朵、臉被嚴重的凍傷了,當時孫亞芳已經被折磨的咳嗽、氣喘、晚上不能躺下睡覺。
後來孫亞芳在九監區又被強制參加「轉化」,剛進去就被強制看誣蔑大法師父和大法的錄像,不看就被犯人趙燕玲打嘴巴,之後獄警賈文君指使犯人張春豔、楊秀芹給唸誣蔑大法師父和大法的書,楊秀芹還用她穿著的皮鞋猛踢孫亞芳的腰,並揚言說要把腰子給踢出來,致使孫亞芳腰痛難忍了一個多月。強行「轉化」期間每個法輪功學員都被安排了兩個犯人進行包夾,監獄許諾給能「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犯人減刑,在這種利益的誘惑下這些包夾的犯人們每天不斷的變換著招式進行著非人的迫害。她們把五名法輪功學員同時鎖在四監室裏,組長指使楊麗君她們輪著打嘴巴,法輪功學員何文珍被打得鼻口出血,孫亞芳被打得頭暈目眩,她們有惡首「打死算自殺」的群體滅絕的密令撐腰,法輪功學員遭受甚麼樣的迫害都無理可講。她們打累了休息時還得逼迫孫亞芳她們站著、跪著、蹲著,或者就是一動都不許動的按著他們要求的姿勢坐著,只要是稍微動一點就是一頓毒打。這樣她們每天都在唸誣蔑大法師父和大法的書,並要求寫心得體會,思想彙報。邪黨每年都會給監獄撥用於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專款。監獄為了達到「轉化率」,她們每天早上都開會專門研究迫害的措施,不停的變換著迫害方式,除上面提到的之外,迫害的手段還有長時間的強迫站、蹲、跪、跑、凍、上大掛、大背銬、燒頭髮、拔陰毛、扎針、用膠帶封口,不讓上廁所、不讓睡覺、整天不許說話、別人都睡覺時,法輪功學員還得在地上坐著。
* 李秀英,女,一九五一年出生,家住五常市內。二零零三年到尚志市發真相資料,被尚志市警察梁姓大隊長及其手下強行綁架到第一看守所非法拘押,受著生不如死的折磨。睡在板床上。後又被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迫害。
黑龍江省女子監獄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黑窩,與610邪惡組織狼狽為奸,為了達到「轉化」的目的,在嚴寒的冬天,惡警指使犯人強行把李秀英等法輪功學員的棉衣扒光,只讓穿內衣,把窗戶打開,上綁繩把李秀英和兩個法輪功學員綁在一起,坐在水泥地上,就這樣殘酷的迫害了一個多月。迫害最厲害的是,用牛皮帶把李秀英和一名叫楊曉琳的法輪功學員的腰和手固定後綁在鐵床上,從早上六點一直到晚上九點。惡警楊華指使犯人念誹謗大法師父、誹謗大法的邪書,李秀英大聲背誦《論語》,楊華就指使犯人用膠帶封李秀英的嘴;李秀英繼續背,七、八個犯人連拉帶拽,犯人馮微用一寸多寬的膠帶從後腦勺到嘴巴纏了好幾道,致使李秀英的牙齒鬆動,膠帶拿下時,當時就掉了兩顆牙,滿嘴是血。站了一天,腿腳都浮腫,用這種殘酷邪惡的手段連續迫害了半個月,在那慘無人道的環境裏,李秀英死了多少回(被折磨的子宮流血,說昏過去就昏過去)家住哈爾濱市的杜景蘭(不到60歲) 、海倫的王芳才三十多歲,灌食灌到咳嗽不止,惡黨人員將她送到家不到三天就死了。
因為堅決不「轉化」,獄警指使七八個犯人把李秀英拖到辦公室毒打,再一次用膠帶封嘴,幾個犯人把李秀英拖倒在地,趙麗梅騎在李秀英身上封嘴,致使李秀英的臉受傷。她們把李秀英抬上推車,綁上後推到十一監區,抬上四樓把封嘴的膠帶拿掉後,口中鮮血直流,牙又掉了兩顆。十一監區的兩個隊長姓王和姓陶。到十一監區,每天七八個人圍成一圈,用佛教、基督教的教義來亂你的思維,用已「轉化」的學員談他們的體會,逼迫你「轉化」;用情拖你,白天黑夜的不讓你睡覺,讓你精疲力竭、頭腦發昏發脹,監視並控制你的行動。
張猛,男,四十多歲,五常市興盛鄉人。二零零零年秋去北京證實大法,被強行綁架後劫持到五常市第二看守所非法拘押四個多月。二零零一年四月在去哈市找工作的過程中,被哈市警察綁架至哈市看守所非法拘押一個月劫持到五常市第二看守所非法拘押了三個多月。二零零二年三月七日到五常市鄉鎮發放真相資料,被五常市民意派出所綁架,在被劫持途中多次被毆打,身上、面部嚴重受傷,曾被打昏迷十幾分鐘,第二次又被刑訊逼供,追問資料來源,被戴背銬,致使手臂一個多月失去知覺。一輛價值七千多元的摩托車被強行扣押。二零零三年三月被五常市法院非法判刑六年後劫持到黑龍江省呼蘭監獄迫害六年。
二零零九年三月份張猛回家後才知道當地派出所已將他的戶口註銷。當他向當地派出所提出落戶口及辦身份證時,興盛鄉派出所所長張野說:「要落戶口,辦身份證也可以,但必須要寫一張不煉法輪功的保證,只要寫了這張紙,一切都可以辦,不寫就不給落戶口,辦身份證。」迄今為止張猛因為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成了一個沒有身份的人。因為沒有身份證也找不到工作,導致生活艱辛。
* 鄭文生,男,一九七九年出生,家住五常市長山鄉。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五日進京上訪,被強行綁架至前門派出所後又被劫持到五常市駐京辦,後又被五常市政保科強行劫持到五常市第二看守所非法拘押了兩個月,還被五常市政保科艾春明勒索了現金一千元。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六日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廣場警察殘酷毒打,還抬起後往地上摔。後被劫持到五常市第二看守所非法拘押了兩個月,期間隨身衣服被扒走,家裏送去的被褥被扣押,在寒冷的冬天裏被強迫睡在水泥地上。在身體被折磨得潰爛的情況下,仍遭到犯人的毒打,左眼受傷,順眼角往下滴血。在絕食抗議期間,被強行戴手銬,並遭到拳打腳踢,強行插管灌食,其狀慘不忍睹。還被五常市政保科劉方勒索了現金一千七百元。後邪惡的不斷騷擾致使他被迫流離失所,有家不能歸。
* 孟凡忠,男,五常市向陽鎮人,二零零二年三月六日在家中被五常市向陽派出所所長侯瑞英帶手下強行綁架到向陽鎮派出所,被刑訊逼供後又被劫持到五常第二看守所非法拘押,在家中還被強行搶走現金一萬二千元和價值五千多元的摩托車一輛。二零零三年被五常市公安局勾結五常市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後劫持到哈爾濱監獄。在監獄遭受了慘無人道的酷刑迫害,到那就得面向牆站著,遭受惡警指使犯人毒打,而後強行讓坐板凳,一天坐二十三個小時,一連氣兒就坐幾天。後孟凡忠反迫害抗議不坐,遭到毒打,腿被打得腫起來不能走路,他們就用人架著去吃飯,回來後被關進小號,掛上五十斤重的腳鐐,在腳鐐上扣手銬後鎖在地環上,不能躺也不能站,同時幾個人用手指來摳孟凡忠的眼睛,鎖喉嚨,用盡了毒刑,在小號裏出來時被迫害的不能直立走路,冬天不讓穿棉衣,強制在外面織網勞役,回到監舍時臉都黑了。
* 吳憲剛,男,家住五常市向陽鎮。二零零一年被向陽鎮派出所警察綁架後劫持到五常市行政拘留所非法拘押,被勒索現金三千元。二零零二年三月二十八日向世人發放真相資料,被向陽鎮派出所所長侯瑞英帶手下綁架後被五常市法院非法判刑四年
* 徐桂良,一九七零年出生,妻子任秀英,一九六九年出生,家住吉林省榆樹市。二零零二年八月遭榆樹市公安局的警察突然破門強行闖入家中搶走了摩托車等個人物品,綁架了任秀英,在緊急情況下徐桂良從後窗跳出,又翻過幾道高牆,正念闖出,此後一直流離失所。
二零零二年十月,徐桂良家中收到任秀英(當時已被劫持到五常市公安局)的來信,讓家中送去禦寒衣物,徐桂良得知這一消息後想到家中父母年邁,孩子年幼,便從外地返家給妻子準備物品和錢。白天他在地裏捆玉米稈準備給父母和孩子冬天取暖,晚上只能摸黑住在鄰院的一個空屋子裏。 幾天後,因屯中惡人舉報,晚上九點多,在村治保主任李景范的帶領下,環城鄉雙井子派出所警察直奔空房子,將徐桂良綁架,當時從身上搶走現金六百多元,手機一部,大小錄音機各一台,當場拳腳相加,十分凶殘,徐桂良被打的昏死過去,並被非法掠搶大法書籍和錄音帶等物品,屋子裏翻得底朝天,把自來水龍頭都碰壞了,水漫了一地(好幾寸深),當時連襪子也沒讓徐桂良穿,臨走時惡警囂張的敲開西院住戶鄭國東家門說,明天早上你告訴他家一聲,煉法輪功的徐桂良被我們抓走了。夫妻二人先後被綁架到五常市看守所非法拘押,兩人在被非法關押期間受盡邪惡各種酷刑折磨。
只因徐桂良夫婦堅持信仰「真、善、忍」,便遭到邪惡的迫害,一個幸福的家庭被江氏邪惡流氓集團迫害的妻離子散,父母因年事已高,身體殘疾已無勞動能力,家中賴以生存的土地也得靠好心人幫忙料理一部份,夏鏟、秋收只有花錢僱人幹活,祖孫三人生活得十分艱辛。
* 王文麗 女 ,三十多歲, 杜家鎮農民。二零零三年四月被五常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勾結五常市法院非法判刑八年,被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遭迫害。
* 梁法和,男,五十多歲,家住五常市背陰河鎮韓家窩棚。二零零六年八月二十二日在南土城子屯發真相資料過程中被不明真相的惡人構陷,被五常市營城子派出所勾結背陰河派出所和五常市國保大隊戰志剛綁架後劫持到五常市第二看守所非法拘押,後又被公安局戰志剛等勾結五常市法院非法判刑劫持到哈市呼蘭監獄迫害。
* 蘇太啟,男,六十多歲,家住五常市。二零零七年十月十六日下午,五常市國保大隊的戰志剛、劉波勾結五常市610的莫振山、五常市背蔭河鎮派出所所長楚景峰將五常市防暴大隊與五常市拉林分局、營城子派出所、背蔭河派出所等糾集在一起,由背蔭河派出所所長楚景峰帶領綁架了正在參加女兒喜慶宴席的蘇太啟,蘇太啟的女兒及公爹出面予以制止,這些惡人竟然將他(她)們也一同綁架到五常市看守所非法拘押,二零零三年又被戰志剛等勾結五常市法院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八年四月一日,蘇太啟被送到大慶監獄二大隊遭迫害。
那子波,男,五十多歲;孫紹榮,女,五十多歲,家住五常市內。二零零七年十月二十八日二人在山河鎮郊,向世人發放真相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遭五常市國保大隊的戰志剛、金明恆、姜殿忠等綁架後劫持到五常市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後來五常市國保大隊、610又與五常市檢察院孫德方等人串通,將那子波非法判刑八年,劫持到大慶監獄三大隊遭受迫害;孫紹榮被非法判刑七年,劫持到哈市女子監獄遭迫害。
* 董曉東,男 ,四十多歲,家住五常市內。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七日晚八點多,董曉東在噴大法真相標語時被巡警跟蹤後綁架。五常市公安局一名副局長、國保大隊戰志剛、劉波、尚義派出所警察等共出動四台警車,邪惡之徒非法抄董曉東家,搶走大法書籍及真相材料,還搶走了董曉東家用來維持生活的出租車。董曉東被劫持到五常市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每天只能吃兩個窩頭兒,喝一點兒爛菜湯;根本就吃不飽,餓的頭昏腦脹,晚上睡覺凍的直哆嗦。董曉東因不配合邪惡,不穿號服,遭惡警和同監號犯人的毒打;獄警又給其砸上腳鐐子,戴上手銬鎖在地環兒上,三天後才撤掉,董曉東被迫害的骨瘦如柴。二零零八年十月十七日上午十時,被五常市法院非法開庭。開庭時還戴著腳鐐,被一邊一個法警挾持著,不許家屬申辯。零八年十月一日董曉東被劫持到大慶監獄遭五年的冤獄迫害。
* 孫秀雲,女,家住五常市山河鎮鄭家屯。二零零六年八月三日五常市國保大隊戰志剛帶人再次到孫秀雲家中騷擾,以補寫甚麼手續為名對其進行恐嚇、勒索。二零零八年五月十日晚七時許,孫秀雲在五常市區南孔家屯講真相時,被一不明真相的村民構陷,被戰志剛等綁架後劫持到五常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二零零八年十月十七日孫秀雲被戰志剛勾結五常市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半,強行劫持到哈爾濱女子監獄繼續迫害。
* 宋文娟,女,四十多歲,家住五常市牛家鎮二屯村。二零零五年七月十九日,村主任劉佩軍夥同牛家派出所的三個警察強行將宋文娟綁架到五常市公安局。半夜十二點,五常市國保大隊的戰志剛等人連夜把宋文娟劫持到五常市行政拘留所非法關押,還給戴上了五十斤重的腳鐐子。七月二十八日戰志剛等劫持到哈爾濱萬家勞教所十三大隊,在那裏她受盡酷刑折磨:罰蹲、不許上廁所,把大便拉在了褲子裏,尿淌了一地;將她綁在鐵椅子上,三天三夜不許閉眼,還用警棍打她的嘴,門牙至今還活動;用電棍電她的嘴、脖子、乳房下面、還有手心、腳心,滿嘴流血;惡警們又逼她蹲了兩天,然後坐小板凳,臀部磨出了繭子;上大掛,惡警把她扒的只剩一條褲頭後用兩個手銬銬住兩隻胳膊銬在鐵架子上,兩隻腳尖剛剛能接觸地面,劇烈的疼痛,使她暈死過去了;扒光她的衣服,只穿內褲,用濕毛巾纏上兩隻胳膊、再用兩根行李繩綁上,背過去用手銬銬在行李架上面,人懸在離地兩尺高的半空中,用警棍打,看她昏過去了就放下來,等醒過來再吊上去, 如此反覆的折磨她。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宋文娟、在五常牛家鎮韓家村向村民講述法輪功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惡意構陷,牛家鎮派出所滕岩帶姜維庫、於廣洋和其他幫兇等,將三名法輪功學員綁架後劫持到五常市第二看守所,後又被劫持到哈爾濱鴨子圈。在家人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宋文娟又被五常法院秘密判刑四年。宋文娟被劫持到哈爾濱女子監獄後,家人方接到監獄通知。家屬多次去鴨子圈和女子監獄要求探視,監獄都以宋文娟堅持不放棄信仰為由,不許家人相見。 直到八月二十五日,家屬才第一次看到宋文娟,宋文娟被兩個刑事犯攙扶著,面容瘦弱憔悴,神情木然,完全失去了在家時的健康活力。九月二十三日家屬第二次見到宋文娟,還是被兩個刑事犯攙扶著,很瘦、很無力。獄警就站在宋文娟身邊,監聽她和家人的談話,宋文娟被迫害的生命垂危。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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