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六十多歲的白俊傑老太太自述她的遭遇:
我叫白俊傑,張家口市鞋廠退休職工。一九九五年之前,我身體曾患有高血壓、心臟病(嚴重時連馬路都過不去)、膽囊炎、骨質增生、二十多年不癒的婦女盆腔炎等多種疾病,病魔折磨得我每天大把大把的吃藥,到頭來不但病沒好,反而因吃藥過多而導致肝、脾、胃、腎又都添了新病。一九九五年三月的一天,我有幸得到了《轉法輪》,從此走上了修煉法輪大法的道路。修煉大法沒多久,在不知不覺中我甚麼病都沒有了,身體輕飄飄的。
大法使我道德回升與無病一身輕的美妙,讓我深深體會到大法的神奇和殊勝,身心愉悅而無以言表。從此擺脫了病痛和常年就醫的困擾,沒考慮;多年來,我不僅為國家節約了大量的醫藥費,而且全家和睦、幸福,盡享天倫之樂,其樂融融。
沒想到99年7月20日,中共江澤民團夥出於邪惡的本性和變態的妒嫉心理,挑起了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並利用電視廣播等媒體瘋狂誣蔑大法和大法師父,毒害世人。作為在大法修煉中受益無窮的人,就應該站出來揭露邪惡的造謠誹謗,告訴世人大法的真相。因此我成了當地公安迫害的重點對像,十幾年來,我八次被非法抓捕,六次被非法拘禁、非法關押,並被公安通緝多年。2005年又遭綁架,在無任何證據的情況下,被非法判刑七年。
幾年來我每一次被非法抓捕、綁架,都遭遇公安的非法抄家,十幾年間被正邪不分善惡不明的警察們從我家偷、搶、抄、拿的物品以及藉機敲詐勒索的資金高達18.6萬多元。2002年五一路派出所所長鄧建民帶警察多人威脅我單位,非法停發了我的養老金和一切福利待遇,2005年在我被非法判刑後的七年期間,共扣除我的養老金八萬多元,2002年2月9日,五一路派出所惡警李迎賓闖入我家綁架我,女兒為保護我,也被非法冤判1年,緩期1年半執行,只發生活費。期間共非法扣押我女兒工資達二萬元左右,共計經濟損失達二十八萬元之多。而且在2002年時我女兒、女婿被抓、我又被追捕,因橋東公安又敲詐勒索,家中沒錢,正趕上拆遷,我丈夫只好將分配的兩套樓房證只賣了一萬九千多元,致使我全家人十多年來居無定所。
回家探望生病的丈夫被綁架折磨、非法判刑七年
二零零五年一月二十九日晚七點左右,在外長期流離失所的我回家探望被迫害生病的丈夫,走到丈夫租住的西山住房不遠,便發現西山街道附近兩旁,到處都是探頭探腦、鬼鬼祟祟蹲坑的惡警,並發現山上、山下都停有警車,且車燈不停的往山上、山下探照,當我走近住房時,發現丈夫租住的院中漆黑一片,我擔心丈夫有事,開門進到院內,發現家門鎖著,丈夫不在,我感覺不測,等爬到牆上一看,就發現七、八個便衣警察悄悄從四面圍攏過來,我剛要開門出去,一夥警察一擁而上,衝了進來,強行將我摁倒在地,這時我聽到一人問惡警李迎賓:「這是不是白俊傑?」李迎賓說:「沒錯,就是她」。
緊接著五一路派出所所長王鳳君、副所長史××、惡警李迎賓等捂住我的嘴拉胳膊拽腿將我塞進汽車,我不配合,副所長史××便對我拳打腳踢,將我強行綁架到橋東五一路派出所。(在車上李迎賓還得意的說:你知道嗎?是你老頭把我們領到你們家的」,後來我才知道,是丈夫拖著病體被他們騙到單位後,經單位車務段舉報,此前,五一路派出所惡警到車務段威脅:讓他們將丈夫誘騙到單位後,立即向公安局彙報,他們部署派出所警察跟蹤我丈夫找到我家住所,便設下埋伏,在我家晝夜蹲坑,伺機將我綁架,他們先將我丈夫和我妹夫一同綁架到五一路派出所,強行關押。直到將我抓捕後,才將他們放出,並強行押解丈夫闖入我家,非法抄家。
在五一路派出所,所長王鳳君與副所長史××將我戴銬鎖在鐵椅子裏,不讓我睡覺,對我非法審訊,威逼恐嚇,五一路派出所教導員吳景深打我耳光,審到半夜時,他們見我甚麼也不說,橋東區公安局六一零頭子馬福威、公安局長張新亮、副局長劉利軍、五一路派出所所長王鳳君等,多次在三樓上策劃迫害我的陰謀,市橋東公安局副局長劉利軍還威脅恐嚇我說:「再不說,就再把你男人抓來」,說完就聽到他們在院中開車到我家抓人,見我丈夫不在家,他們便破門而入,闖入我家中,當時五一路派出所所長王鳳君帶多人,偷走我家現金五千多元和我與丈夫的身份證。在此期間他們還從我身上搶走一千多元和我家門鑰匙,為達到重判我的目的,他們還在審判我的材料上捏造誣陷說我家有多少大法資料,事實上根本沒有。
他們將我非法審訊關押半天一夜後,將我送市看守所繼續非法關押,看守所內惡警指使犯人用各種惡毒手段對我非法迫害。侮辱、辱罵、強行灌藥、不讓上床等,我每天睡在潮濕冰冷的水泥地上,凍的我兩腿麻木,失去知覺,我絕食抗議對我的非法迫害和關押,五一路派出所所長王鳳君、副所長史××、帶李迎賓等五人,每隔幾天,就到看守所給我強行灌食,幾個人一個人摁一條腿,一個人摁一條胳膊,一個人摁頭,用粗膠皮管子灌食、強行戴銬給我輸不明藥物,王鳳君並對三醫院的大夫宋軍說:「多多的給她放鹽」,被宋軍拒絕。每次強行灌食、輸液時,張家口市橋東法院審判長李武生威脅、審判員王冀安直接摁腿、摁胳膊參與對我的野蠻灌食和強行輸入不明藥物。
在綁架關押我不長時間,他們不顧我身體極度虛弱,血壓高達220毫米汞柱、心跳190次的情況下,他們用破棉被將我抬到看守所的一間屋子裏,黑壓壓的坐滿了公檢法的警察,強行對我非法審判,非法判刑七年。
在張家口市委書記鄭雪碧和市長高金浩、市政法委書記喬登貴、市六一零頭子馬福威的授意和直接指使參與下,勒令橋東法院從速、從快、從重判我,為了讓監獄必須收下我。為達到他們的邪惡目的,連關押、審判帶上述僅僅一個月的時間,沒有任何法律依據,沒有任何犯罪事實。
在保定太行監獄受盡煎熬
在我被迫害的血壓高達220毫米汞柱持續不下的情況下,張家口看守所所長崔衛東等三人親自開車往保定太行監獄送我,一路上他們不斷地和市政府、610、法院的人電話聯繫,商量如何將我塞進監獄。到達保定太行監獄後,這些人通過給保定太行監獄的警察行賄,才達到非法關押我的目的。張家口五一路派出所和橋東分局的警察們將我強行非法送進保定監獄後,竟在飯店舉行了慶功宴會,高興地大吃二喝,而且抓我的警察大部份因立功而升遷至橋東公安分局,所長王鳳君還被提升為橋東公安分局副局長。
車剛一開進保定太行監獄,就被監獄的警察惡黨書記蘭某某、專門主抓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警葛曙光和監獄二大隊的教導員閆秀英、惠淑菊等獄警指使專門從犯人中挑出迫害法輪功學員有經驗的包夾犯人和警察,將我團團圍住,把我夾持到獄警辦公室。一進辦公室,一個女獄警便一把從我兜裏搶走判決書,然後獄警和六個包夾人直接把我單獨關在會議室旁一間屋內,警察指使被「轉化」的蘭奇志、佘巧玲和十幾個邪悟者、包夾人加上警察二、三十人組成的邪惡洗腦班,利用圍攻、辱罵、恐嚇、強行灌藥等惡毒手段,從早上六點一直迫害折磨我到晚上十點多,輪番用各種邪惡手段不停的對我強行洗腦迫害,犯人和邪悟者不時的向惡警彙報,根據我的思想狀態每天有計劃的商量對策,進行迫害。
警察利用從各監區抽調的「轉化」學員輪班的(一班十多人)對我圍攻、攻心迫害。他們誣蔑師父、誣蔑大法。包夾犯人和邪悟者彙報獄警後,獄警給他們開緊急會議,部署安排他們加大力度迫害我。教導員嚴秀英故意挑唆激怒犯人的火:「你們就這樣讓白俊傑咒你們?……」煽動犯人對我的仇恨。他們利用誘惑、偽善、謊言、欺騙等手段逼迫我「轉化」,而且獄警還利用減刑誘惑收買其他犯罪人員,誰迫害我越積極越主動就給誰加分減刑。他們收買天津的一名犯罪人員做我「包夾」,強行給我灌藥,我不配合,她便對我拳打腳踢,連掐帶捂我的嘴,差點將我窒息過去。省裏檢查時,我指著打我的犯人說 :「她打我」, 檢查人走後,此犯人用更加陰毒的邪招對我迫害。
關押大屋洗腦迫害「轉化」失敗後,緊接著將我關進另一間小屋內,屋裏沒有床,地下只有一塊木板,在夏季氣溫很高的情況下,他們將四面窗戶和門全部用苫布蒙住,屋內不見陽光,密不透風,悶熱的連氣都喘不上來,我整天汗流浹背,連地上坐著的紙板全都濕透了。為了達到洗腦「轉化」我的目的,他們不允許我見任何人、更不讓其他法輪功學員與犯人和我接觸,使我與外界完全隔絕。見我不「轉化」,警察惠淑菊惡狠狠的威脅我:「再不轉化,看不往死裏整你!」保定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最邪惡的警察葛曙光還威脅我:「怎麼樣?給你換個手法?」
緊接著,他們又變換手段 ,白天黑夜給我洗腦,放洗腦的錄像教材。他們有時還不讓我上廁所,讓我在屋裏拉、屋裏尿,讓包夾犯人給倒,目的是激起犯人對法輪功學員的仇恨。獄警還不斷給犯人和邪悟者施壓,利用不給加分、不給減刑威脅他們,並給他們任意打罵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特權,只要能把法輪功學員「轉化」、可以採取任何惡毒方式和手段。包夾犯人和邪悟者妄圖從精神上擊垮我,他們晝夜監視我,寸步不離,就連上廁所都跟著,睡覺時,他們一頭一個坐在床前床尾,床的中間還要做一個,真是連喘氣機會都快沒有了。
我被他們折磨的血壓高達220上下,低壓150-170持續不下,他們強行給我灌藥、輸液、打針,致使我的大腦整天整夜處於高度緊張,幾近崩潰的邊緣,最後我被迫害的徹底失眠,幾天幾夜都無法閤眼,在暗無天日痛苦絕望的無盡頭的煎熬中,我每天都感覺度日如年,分分秒秒掙扎在死亡線上,甚至取消了監獄犯人本該享有的待遇與權益。
七年的漫長刑期真是受盡了折磨,苦不堪言,因我不「轉化」他們不允許我與家屬接見,不允許我購買日用品。常年吃的是泥湯子飯菜,一直用高壓恐怖、卑鄙無恥的罪惡手段強行洗腦迫害我長達五個月之久。在這期間,其中承德和保定的兩位法輪功學員被邪惡使用卑鄙手段逼迫「轉化」,等到清醒明白過來後,立即寫了嚴正聲明:在邪惡的高壓逼迫下所說所寫的「轉化」聲明全部作廢,從新回歸大法。監獄惡警將她們倆人分別關到監獄三樓兩間長期無人居住的小屋內,用厚苫布把門窗全部釘死,密不透風,指使邪惡之徒晝夜輪番洗腦迫害,兩小時換一班包夾人,一班四個包夾和獄警還有幾個邪悟等多人對付一個法輪功學員。24小時罰站,不讓睡覺、侮辱、打、罵、不讓上廁所,屋裏拉、屋裏尿、拉尿後故意讓包夾犯人給倒,激起犯人仇恨大法,更加邪惡的折磨她倆。我一直持續遭受折磨到2006年1月轉至石家莊監獄。
河北省石家莊女子監獄的罪惡行徑
二零零六年一月份,他們將我轉押到河北省石家莊女子監獄,這個監獄更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魔窟,監獄有一個入監隊,分13個小組,每組安排一個小組長震懾新來的犯人,先給新來的犯人一個下馬威,警察專門訓練每組的小組長成為打手,而且給他們打人的特殊權利。入監隊被稱為監獄的魔鬼隊、地獄隊,凡到過入監隊的,一提起入監隊就不寒而慄。入監隊還專門設有強制「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洗腦班,警察指使訓練出的打手利用各種手段往死整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在入監隊,有一姓鄭的法輪功學員,白天黑夜罰站,不讓睡覺,就是偶爾讓睡一會兒,也只讓睡在冰涼的地板磚上,不給被褥,被迫害的下肢癱瘓,來例假甚至不允許買衛生紙,流的哪都是。
其中還有一法輪功學員,(2011年過年前)因不「轉化」,被13個組的組長打手圍攻一齊下手打, 用木板子、鐵勺子、塑料凳子等打法輪功學員。木板子、鐵勺子、塑料凳子都被打碎、碎片飛的滿大廳都是,該法輪功學員被打的五臟破裂、奄奄一息後,被關到陰冷、昏暗的沒有暖氣的禁閉室裏,此法輪功學員被關進禁閉室後痛苦的慘哀聲不時傳出窗外,禁閉室的值班警察竟然毫無人性根本不管,該法輪功學員當天晚上就慘死在禁閉室內。由於監獄嚴密控制、封鎖消息,所以至今不知此法輪功學員姓名,他們還恐嚇當時在十三監區所有知情犯人,警告他們:分到各監區後,誰敢說出此事,一定嚴懲,不給減刑的機會,警告他們更不要讓煉法輪功的人知道。並且這些知情人員,下到各監區後,各監區警察指使犯人嚴密監控知情人的言行舉止,所以打聽不出此法輪功學員的名字,並以慣例欺騙家屬、世人,說是她自然死亡。
河北省女子監獄第五監區是個出了名的魔鬼監區,他們對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手段殘忍,毫無人性,他們將學員用手銬吊銬在鐵床上,吊銬時只能腳尖著地,不給飯吃、不給水喝,白天黑夜不讓睡覺,逼迫「轉化」。
監獄主管迫害法輪功的惡警葛曙光因迫害法輪功學員,在河北省公、檢、法記了二等功。八監區的監區長畢春梅等人,在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三日晚上收工時,指使暴力犯人有預謀有組織的將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摁倒在地,一夥犯人打手圍攻一個法輪功學員,拳打腳踢,暴力毆打。有的被打的鼻青臉腫,滿臉是傷,拖回監舍後,把法輪功學員隔離到各個監舍組裏,其中第六組犯人在警察的指使下,又從屋裏反鎖上門,繼續往死裏打法輪功學員李燕平被打的渾身是傷、鼻臉紅腫血瘀,當天晚上便天公大怒,本來溫和的九月天,在他們打完法輪功學員後,當時就下起了狂風暴雪,有的警察都害怕了。從那天開始不讓法輪功學員出工,隔離後鎖在各個監舍,每天一個一個的拖出去洗腦迫害,幾個邪悟者圍攻一個法輪功學員。其中一唐山的法輪功學員被拖到樓上暴打。
為達到「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目的,他們不惜一切代價,監獄還成立了專門「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特殊機構「攻堅組」。攻堅組設在一孤立的教學樓裏邊,機構設施齊全,各監區抽調迫害法輪功學員有經驗的骨幹警察,用各種卑鄙手段威逼法輪功學員「轉化」。每一期都是從各監區挑出三、兩個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關在這個特殊洗腦魔窟,配備的警員卻相當於管理260左右犯人監區的警員力量,有計劃、有步驟、有目的的策劃各種殘酷迫害手段。
被關進這個特殊魔窟裏的法輪功學員,一進去,就被獄警恐嚇和欺騙。恐嚇:告訴你,這裏是監獄,就是人間地獄。到了監獄,別存有僥倖心理,到了監獄,「轉化率」百分之百,不「轉化」就休想下車間,天天折磨你……,給法輪功學員造成巨大的精神壓力。其中有一唐山的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精神失常,神智不清。還有一年輕女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骨瘦如柴,精神幾近崩潰,下車間沒幾天就去世了。邪惡之徒還欺騙張家口法輪功學員郭某:「轉化後,馬上給你減刑,五年可減兩次」,事實一天刑都沒減;於成蘭邪悟後,因轉化「有功」,邪惡承諾給她多減刑,二零一一年三月份監區給她報減刑,可直到十一月二十八日到她刑滿釋放的那一天於成蘭也沒有接到減刑通知書。
在這期間,教學樓洗腦班還天天放誣陷大法師父的錄音、錄像。七監區還有一被非法關押的張家口姓楊的法輪功學員因堅定修煉不「轉化」,被迫害的骨瘦如柴,體重不足六十斤,生命垂危時,被強行關在醫院的一病房間裏,被輸入不明藥物,直到快刑滿時才把她放回。
監獄使用的「轉化」法輪功學員的手段極其的卑鄙惡毒:
第一步,利用十多個被「轉化」的人,集體圍攻一個法輪功學員,每天從早到晚(除半小時吃飯時間)長達十五、六個小時的謾罵、諷刺、嘲笑、圍攻、挖苦、遊說,形式猶如文革中的批鬥會。十幾個人輪番不停的向法輪功學員灌輸邪惡的東西。這一步持續很長時間,把人折磨的精神幾近崩潰。
第二步,一對一的二十四小時進行個人圍攻。他們找積極迫害大法的邪悟者一個與包夾,監控、跟蹤一個法輪功學員,從早說到半夜,一對一的逼迫「轉化」。對於年歲大的法輪功學員,還專門配備監獄醫院的副院長在旁邊(實施搶救),隨時應對搶救被迫害的將近死亡的法輪功學員,搶救過來後,再接著折磨,逼迫「轉化」。
第三步,獄警集體圍攻迫害。先是五、六個獄警集體圍攻,他們當中扮演各種角色,有的威脅恐嚇;有的特別蠻橫兇惡至極;有的仰仗獨裁政權的邪惡大帽子壓你;有的利用紅色高壓恐怖逼迫你「轉化」。他們當中輪番上陣,張牙舞爪,兩眼冒著兇光一個比一個邪惡,步步升級。每次總還有一個扮演偽善的嘴臉來收場。甚至於為達到「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目的,從家中拿上麵、油、餡給你包餃子。當沒有達到他們的目的時,馬上兇相畢露。
第四步,獄警一對一的迫害法輪功學員,從早六點談到半夜二、三點,輪番逼迫你「轉化」,那個警察累不行了,也沒招數了,再換一個警察。他們輪番的從精神上、肉體上搞持久戰拖垮法輪功學員。
第五步,獄警指使幾個邪惡包夾,有摁手的、摁胳膊的、把你的身體控制住,強制寫誣蔑師父、誣蔑大法的話。如果不按照他們的意圖做,警察躲出去後指使包夾抓你的頭髮、拳打腳踢暴打法輪功學員。
第六步,先把你控制住,在你的房頂,床的四周圍,上床的底部,玻璃上、窗戶上、門上,四週圍牆上密密麻麻全都貼滿白的、紅的、綠的、黃的、粉的、藍的彩色的誣蔑大法、誣蔑師父的反動標語。一姓趙的法輪功學員,不顧一切的全部撕掉,此事牽連包夾,威脅不給包夾人減刑、扣他們的減刑分,挑起包夾對法輪功學員的仇恨,給法輪功學員造成更大的痛苦。
第七步,獄警安排找邪惡的包夾培養出的五大三粗的打手,逼迫法輪功學員寫認識。不寫就罰站、罰站軍姿、罰坐板凳、稍微做歪一點,犯人就用「蒼蠅拍」的棍,打法輪功學員的眼皮、腦袋、臉、嘴、鼻子,夜深人靜時拳打腳踢暴打法輪功學員,逼迫寫他們要求寫的邪東西,甚麼招都不管用了,惡毒的逼迫法輪功學員「熬鷹」:剛關進洗腦班魔窟的前幾天,先讓睡六個小時、後四個小時、二個小時、一個小時,最後二十四小時一分鐘也不讓睡覺了,他們兩人分一班,架著法輪功學員在地上遛圈,他們一小時換一班人,繼續架著法輪功學員不停的連拉帶拽的在地上遛圈;另外在法輪功學員吃的飯裏、水裏不知加入了甚麼不明藥物,吃了喝了後,當時就使你身體發軟、脖子發硬、腦袋麻木、眼睛發癡、四肢無力,再加上在這之前,很長時間的不讓睡覺,身體承受力已經到了極限,其中姓趙的法輪功學員身體被迫害的抽搐,昏迷過去了,叫來醫院院長搶救過來後,包夾繼續架著該法輪功學員在地上遛圈,直到迫害的徹底昏迷,他們偷偷的抓住她的手,在他們寫好的東西上摁手印。凌晨四點左右,該法輪功學員醒來後,同屋的人告訴該法輪功學員:在你昏迷沒有知覺時,他們抓著你的手,在他們寫好的東西上摁手印。此法輪功學員看到手上的紅印,當時就在手指的紅印上咬了個大血口子,堅定的寫了兩封血書。血書上寫著「在自己昏迷時,邪惡利用卑鄙手段所寫的東西全部作廢,緊跟師父,堅修大法到底。」
河北女子監獄共13個監區,每個監區還自行設一個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洗腦班,用教學樓洗腦班同樣的恐怖手段對待各監區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全面迫害法輪功學員,人人過關,把整個監獄搞的就向地獄般陰森恐怖。
石家莊女子監獄非人的奴役
石家莊女子監獄對待犯人也是極其的卑鄙惡毒,為讓關押的奴工拼命的為他們賺錢,每天監獄強制犯人幹活長達十五、六個小時以上,出工回來時,還讓犯人把車間幹的半成品偷偷的拉回監舍,(遇到門衛盤查:車上拉的是甚麼?謊言立馬就出:拉的是廢紙。)繼續讓犯人幹到半夜,第二天繼續出工。
他們還給犯人定額、定工時。如熨燙工,規定熨一個兜六秒鐘,十五 個小時定額一千五百個,(這裏不包括吃飯、喝水、休息、去廁所的時間)如果完成不了任務的犯人,回去罰站二小時,連覺都睡不成,白天繼續幹,第二天完成不了任務繼續罰站,一天下來,熨燙工的手臂拿起放下就要舉一萬多次大熨斗,時間長了,熨燙工的肘關節、腕關節、指關節全部變形,有的紅腫到上臂。熨燙工手指僵硬、彎曲不便,肩周炎、關節痛都是平常事。
就拿七監區,為讓關押的犯人像奴隸般拼命為他們賺錢,三伏天做羽絨服,竟然一個多月不讓回監舍,每天幹活二十多個小時,晚上只讓睡三、四個小時,就又被趕起來繼續幹活,車間裏空間地下全都是縱橫交錯的蒸汽管道,沒有散熱設備,悶熱憋氣令人窒息,加上熨斗的熱氣,近三百人的車間,到處霧氣騰騰,毛絨亂飛,好多奴工患上了「癌症」。
為完成定額,奴工無法正常喝水、(沒時間喝水,也不敢喝水,因怕去解手,不能正常吃飯)、一年四季在院中吃飯,夏季三伏頂著烈日,雨天還就著雨水,冬天三九天碗裏飄著雪花,吃著冷飯,有的憋尿,甚至憋的後來尿都尿不出來,得了「尿瀦留」。二百六十多人的監區,廁所只有四個坑,而這四個坑,起碼有二、三個坑被堵著。去廁所解手,還得披著塑料布,廁所上邊流著屎湯子,到處是糞便。
只要外面來人檢查,七監區監區長拿著大喇叭在警務台上喊話,教唆犯人說謊話,欺騙外來檢查人員,教唆犯人:有人問到你們,幾點上工,幾點下工,你們就統一口徑:早上八點出工,中午十一點下工,下午二點上工,六點下工。實際上全監獄每天早上差十分六點鐘就把人們從睡夢中吼醒了,剛剛喊完「起床了」,沒過幾分鐘,就「洗漱了」,再呆幾分鐘,就「打飯了」,飯還沒吃完,就 「出工了」,有的只能著急的在飯裏放點涼水,趕緊扒拉到嘴裏,有的甚至碗裏的飯動也沒動就放下碗趕緊出工了。監獄在一般的情況下都是從早上六點一直幹到晚上八、九點,接幾天還要加班,從早六點一直幹到晚上十二點。
每個人的伙食,一天只有1.12元,早上兩個鹹菜條,晚上兩個鹹菜條,一天到晚只有中午,每個人才分到半勺菜。逢年過節,飯菜中偶爾有點肉類、稍新鮮一點的菜,獄警先把好的挑走,剩下的底子、菜湯子才輪到奴工(被關押人員)。獄中犯人掏錢訂購食品、水果,來貨後,警察們先把大的、好的挑一邊,剩下的不好的小的才分給犯人。買東西,一般一斤給六兩,價格卻按一斤的價格收。一年四季,無論三九天,還是三伏天,奴工都是在露天的外邊吃飯,經常是就著雨水、就著雪花吃飯。尤其是組裏輪流值班打飯的人去送桶,回來後,還沒吃飯,就又被趕著去幹活。
獄警還敲詐關押犯人的錢財,如:隊長接見家屬時問:「想不想給你的家屬減刑?」家屬說:當然想讓家屬早點回去。獄警說買積極分子能減刑,到二零一一年底,買一個獄中的積極分子已達上萬元。(一個積極分子只能減刑三個月)
天下烏鴉一般黑,河北省保定太行監獄,對被關押人員也是非常的邪惡。每到逢年過節,給犯人拉的整豬,好肉全都被獄警挑走,剩下的是皮和豬油。過節的帶魚,中間的好的獄警全都拿走分了,給犯人吃的頭和尾,平時中午吃的都是泥湯子菜。敲詐犯人的錢財更是家常便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