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難中活下來 只為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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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三日】

風風雨雨五十年,苦辣酸甜皆嘗遍
病臥床頭油燈枯,七情幻滅日如年
天降洪福度有緣,起死回生換新顏
千古機緣大法牽,人神一念兩重天

今生吃了這麼多的苦,只為得法助師世間行

年輕的時候,我是個自命不凡的人,好勝心、虛榮心都很強。我性格活潑,愛說愛笑,人緣好,長相好,結婚後又深受丈夫寵愛,個性更強了。一段時間裏,孤芳自賞,執著於展示自己的工作能力,終日忙碌於名利場中。

93年年末,超負荷的工作,使我癱倒在工作現場。同事們把我送到醫院的時候,已經生命垂危。醫生說,「死馬當活馬醫吧!」我被放在空無一人的房間,被告知有事就按紅燈。躺在冰冷的床上,昏昏沉沉不知過了多久,迷濛中感到自己堅持不下去了,就要離開人世了。此時此刻,腦海中就像過電影一樣,從小到大,我的生活往事瞬間過了一遍,歷歷在目。接下來,一片空靈虛無,彷彿親人也不親了,甚麼也不想了。不知怎麼,這時我想起來念佛號,求佛和菩薩別讓我難受的走,讓我睡過去不再醒來。念著念著,我昏了過去……

醒來後,更大的痛苦在等著我。醫院的診斷是:零度截癱。就是從胸部以下已全部癱瘓,沒有知覺,並且可能永遠都不能站立行走了。聽到這噩耗,如五雷轟頂。難道從此以後我要一輩子躺在床上嗎?我不敢想下去了……那真是萬念俱灰,生不如死。

求生的本能使我在絕望中想到了氣功。我請求朋友幫忙給我找氣功師。氣功師找來了,誰知他在給我看了兩次病後竟然被嚇跑了!原來,那天他正給我發功看病時,突然好像被甚麼咬了一下,他「啊呀」一聲驚叫,從此再也沒敢露面。

我不甘心,還是堅持讓家人找氣功大師。有一天,一個朋友告訴我說,有個李大師特別有名,但是他不治病,只講佛法。我一聽很沮喪,心裏真的想去聽佛法,因為從小我就敬佛,特別愛聽修佛的故事,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敬意。可是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怎麼能去聽佛法。如果不癱瘓,那我豈不是也可以聽到高深的佛法了。

半年後,94年6月出院回到家。我的身體狀況是:能僵直的扶著甚麼站立,但是胸部以下沒有知覺,不會走路,感覺不出冷暖,沒有飽餓感,大小便失禁。記得那時候身體麻木,剪腳趾甲剪出了血也不知道疼,我成了真正的殘疾人。

在街上,我呆呆的看著喧鬧的人群,感慨自己能活過來不容易,還是應該找一個修煉的大氣功師看看。那時社會上出現氣功熱,街上有很多練氣功的。但是看到他們練功時滿地打滾,令人望而卻步。我還到過青城山去尋求未果。又是幾個月過去了,身體還是沒見好。我仍在急切的尋找。

一天睡前,我在心裏說:最高最高的那個大神啊,我和你修煉去吧!就在這似睡非睡中,眼前出現一個景象:空中,緩緩而行過來一個好像哪吒似的神,具體說不清是甚麼樣,兩邊有兩個大輪子。我呼喚著:「是哪吒嗎?你腳下是風火輪吧?你踩呀!踩呀!」這時,空曠的立體聲音打過來:「我這是法輪!」我問:「法輪是甚麼?」那聲音在繼續:「我要轉遍整個宇宙!」啊,那是怎樣的聲音啊,用人類的語言無法形容的莊嚴!我驚醒過來,真真切切的感到那是剛剛發生過的事情。

有一天,在一位朋友那裏,我看到了師父的法像和法輪圖,覺得特別親切,好像久遠年代以前就看到過這法輪。朋友拿出一本書給我看,書名是《轉法輪》。一看這書,我激動萬分:這就是我一直在找的,終於找到了!有生以來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都在書中找到了答案。我興奮的向朋友要書,誰知朋友卻說:「不修煉不給的,想煉自己去請。」

我開始到處尋找,終於找到了寶書。

就在我決定正式走入修煉的時候,又一次打擊向我襲來。丈夫有了外遇,向我提出離婚。當時,我的生活還不能自理,靠保姆照顧日常起居,在這個時候丈夫要離開我,我的後半生怎麼生活啊!我的精神似乎崩潰了,再也沒有生存下去的勇氣了。想到死,我寫了遺書,但心有所不甘。幾經痛苦掙扎,是生還是死?沒有答案……

絕望中,我捧起《轉法輪》,心想:我的苦難這麼深重,我想走了,走之前再看看寶書吧。我一頁一頁的翻,想好好看看。看著看著,我的心漸漸平靜下來。在書中我體悟到,生命是非常可貴的,有人身才能修煉,能得到這萬古機緣有多麼的幸運!從書中我知道了自殺也是殺生,殺生是犯罪;還明白了自己為何而存在……我打消了自殺的念頭。

依據現行法律,我的這種身體狀況是不准予離婚的。但是丈夫通過關係,把法庭設在了家裏,與我辦了離婚手續。我沒有哭,沒有鬧,只平靜的對他說:「我們離婚後,我要專心修煉大法,全心修煉!」

有甚麼能比得了宇宙大法還幸運呢?

癱瘓的我變的如此鮮活,親友紛紛走入大法修煉

96年我開始正式走入了修煉,請同修到家裏來集體學法。剛剛開始煉功時,因為大小便失禁,每次都便到褲子裏。我不去理會,繼續堅持。這種情況持續了半個月就過去了。那時我很精進,遇大事小事都修自己,輕鬆踏實。但畢竟我的身體和正常人不一樣,煉功對我來說要付出更多更大的艱辛。漸漸的我有點堅持不住了,覺得太累了,我恐怕煉不了功了。

一天,我正在想:同修啊,我不想煉了,以後我給你們拿錄音機,你們煉吧。誰知這個念頭一出,就聽到後邊傳來一個聲音:「孩子啊,你可不容易啊,一定要煉到底。」回頭一看,是一位向來沉默寡言的老年同修在和我說話。我心頭一震:她怎麼會知道我在想甚麼呢?淚水奪眶而出,是師父!是師父看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剛剛開始就要退卻,就借同修的嘴鼓勵我啊。

我下決心堅持,不負師恩。學法、煉功、修心性,參加各種集體洪法活動,每天都忙得不亦樂乎。似乎忘記了自己是個癱瘓病人,忘記了家庭生活的不幸,熔入了大法的熔爐中,每天想的只有要如何抓緊時間修煉。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不知不覺中,我的身體越來越好。煉功三個月後能感覺到冷熱了,能知道飢飽了,能自己走路不用人攙扶了。煉功六 個月後,我的身體狀況和正常人一樣了,生活完全能自理了,一切都正常了!

我將保姆辭退,邁開大步,我自由自在的走在大街上,自由的呼吸,這世界似乎變得如此美好。感謝大法救了我,感謝師父給了我修煉的機緣,感謝師父給了我新的生命!

當一個鮮活的我出現在人們面前的時候!鄰居、朋友無不驚訝異常:「這是真的嗎?你真的又活了嗎?我們一直為你發愁,以後的日子怎麼過呀!現在好了,真神了!這麼嚴重的病,醫院都沒有辦法了,煉功居然就煉好了!」這個問:「我也修煉行嗎?」那個問:「我也想修煉法輪功,行嗎?」我十分肯定的回答:「行,當然行!」

離婚的丈夫看到了我的變化說:「法輪功對你真管用!」我說:「不只是對我管用,任何人修煉都管用,身體健康!」 我忘掉了我們之間的恩怨情仇,一有機會就給他講大法的美好。我生活條件再苦也不和他說,只講大法如何改變了我,如何淨化了我的心靈。他看到我的身體好了,人也豁達了,由最初的嘲笑,到驚嘆,直到最後終於明白了真相。就這樣,我周邊的人紛紛走入大法修煉,沐浴在無邊的法光之中。正是:

生生苦難深,今朝入師門。
得法知精進,難報再生恩。

任何邪惡都無法阻擋我修煉的步伐

就在越來越多的人修大法,人心向善,道德回升之時,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惡開始了對這個善良的修煉群體的瘋狂迫害。「七﹒二零」當晚,眾多的法輪功輔導員和大法弟子突然被非法抓捕,隨即,狂魔亂舞,謊言鋪天蓋地,黑雲壓城。

面對如此巨大的變化,善良的我們還以為當權者只是不明白我們,不知道大法的美好,不了解法輪功對國家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實情,可能是受某些人的誤導,從而對法輪功做出了錯誤的判斷。因此我們決定去政府部門上訪。

可是當我們來到政府門前的廣場上,卻看到等待我們的是攝像鏡頭、無數的軍、警,甚至還有背著刺刀的軍人。我震驚了!原來是政府的預謀啊!面對一群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修煉人,用軍隊幹甚麼呀?就在上訪的人群越來越多的時候,開過來了很多車,很多是公交車被交警強行攔下,野蠻的將乘客趕下車,強迫我們這些上訪的法輪功學員上車,送到體育場、學校操場等地方,有的被毆打,有的被送走……

回到家裏,每分鐘每秒鐘都被煎熬著,欲哭無淚。幾天後,同修們相聚,沒等開口,不約而同的落下淚來……,師父遭通緝,大法被誣陷,我們怎能躲在家裏?為了還師父清白,還大法真實,同修們多次開法會,從法上悟,最終同聲決意去北京上訪,進京護法,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

坐在開往北京的火車上,只有師父的法在耳邊:「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1];「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2]。不知在哪一站,快要停車時,門口站了許多同修,被乘警圍著,車停下時把他們都趕下車,並被非法帶走。見此情形,我在心裏說:「師父,我一定到北京,一定要到天安門,一定要打開 『法正乾坤』的橫幅!誰也擋不住我!」

同車廂的人看到這個景象說,又是煉法輪功的被抓了。我說:「電視上說讓煉,卻背地裏抓人。現在又不說實話,誹謗師父,誹謗大法。我們只是希望真相大白。」接著我就開始給他們講真相。他們說:「哎呀,別讓他們抓住了,他們甚麼都幹得出來,保護好自己吧。」剛到站,他們就嚇的迅速離開車廂。

到了北京,我找到了當地同修的家。同修知道我的來意,說:「現在可邪惡了,真打人啊!有的被打的血流滿地。」看著同修,我的心裏一陣酸楚。師父把我們從地獄中撈出,大法改變了我,我的生命就是大法師父給的,現在大法蒙冤,難道我還有資格想到自己嗎?我要去天安門證實法!

臨行前,我精心打扮了一番。化了淡妝,塗上口紅,戴上禮帽,背上小挎包,著裝時尚,看上去像個外地遊客。我來到一家冷飲店,坐在優雅舒適的大廳裏,端起一杯熱氣騰騰的奶茶,心裏說:也許這是我最後一次喝奶茶了,也許以後再也不能在這舒適的地方享受了,也許……,也許這正是我要去的執著呢,心裏異常平靜。

回憶起離開家鄉那天,好像是星期五。同修憂心忡忡,凝視著我說:「這次去了,你一定要回來,一定回來!要在星期二之前回來!」那聲音裏透著堅定和期待。我回答:「一定!」離開時,同修目送我很遠很遠。因為他們心裏清楚,這些日子,經常聽到同修被抓捕、被打死和失蹤的消息。他們多麼希望我安全返回啊。想到這裏,耳邊響起師父的法:「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3]。我徹底的審視了一下自己,到底對自我放下了多少?還是留有餘地?如果不能全部放下生死,那就不要強為。這時心底升起一種輕鬆自在的感覺。我知道這是我的使命,我要不辱使命,義無反顧!

坐上出租車,對司機說去天安門。司機嚇了一跳:「不行!那裏不讓出租車停。」我說:「那好吧,你給我送到故宮門口,我好久沒有到故宮了,很想看看。」他看我平靜祥和的表情,猶豫了片刻,答應了,說:「那我就給你停到最近的地方吧。」我說聲謝謝。到了故宮門前,還沒停穩,呼啦一下圍過來好幾個人。我付了費,司機嚇的調頭快速離開。我緩步走進故宮,朝著前門走去。有很多遊人在登天安門城樓。在天安門城樓的入口處,一個年輕人被攔住,不許他上去。他疑惑的問:「我買票了為甚麼不讓我上去?」我心裏背誦著「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1],走向天安門。

不知為甚麼,感覺到天安門特別小,從前也來過這裏,那個時候感覺天安門非常高啊,奇怪,今天怎麼變得這麼小。走到金水橋,環顧了一下四週,我選中了這個地方。站穩之後,我猛然打開了橫幅「法正乾坤」。打開一看,發現字的方向打倒了,迅速正了過來。我放開喉嚨高喊:「還我師父清白!還法輪大法清白!師父教人向善沒有錯!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好!」頓時間有一種天地同向的感覺,彷彿周圍的一切都凝固了、靜止了,我忘記了一切,感覺這世間好像只有我一個人,我在高喊,身體像鵝毛一樣,輕飄飄暖融融的。

不知喊了多久,才意識到周圍怎麼一個人都沒有呢?不想這些了,我就是來證實大法的,能喊多久就喊多久,喊了一句又一句,一句又一句……所有能想到的詞都喊過了,想不起新詞了。那就重複再來!我連聲高喊:「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好!……」又過了一段時間,大概二十多分鐘,突然感覺身後一陣涼風,手裏的橫幅被搶走,險些被撲倒。我心裏說:「不能倒!我不能倒!」一個穿軍裝的年輕人,微笑著立正站在我對面。他的笑容裏似乎充滿著敬意,我明白是師父在鼓勵我,眼裏噙滿了淚水。幾乎是在同時,我被幾個警察架著下了金水橋。這時才發現其實有很多人在圍觀,我立即向人群高呼:「李洪志老師教人向善沒有錯!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釋放所有被關押的大法弟子!」

我被推上了一輛白色警車。這時又有兩三個老年大法弟子被強行推到這裏,幾個惡警對他們拳打腳踢,剛站起來又被踢倒,再站起來又被踢倒……我用手指著惡警厲聲道:「你們打善良人時,手不發抖嗎?他們比你父母的年齡還大!」一個惡警笑著狡辯:「沒打沒打。」「你說謊!」我的聲音很嚴厲。後來這幾位老年同修被推到另一輛警車上去了。

大約有上千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在公安局。同修們不懼生死,坦然面對,齊聲背法。我在人群中高呼口號,一個警察指著我喝令我出來,我順著他指的方嚮往出走,一直走到大街上。剛出了門口,只見一輛出租車停在我面前,按理那裏是不讓出租車停的。我上了車,問司機:「你是來接我的嗎?」司機說:「對,我就是來接你的!」我說:「快開,我是煉法輪功的,剛剛被抓又放了。」司機氣憤的說:「共產黨太邪了,專害老百姓。」

我回到了當地同修家,他非常吃驚:「你怎麼回來了?你去天安門了嗎?」我給他講了經過,他問:「沒打你嗎?」我說:「沒打。」他說:「真是不一樣啊,修煉路不同。」

在師父洪大的慈悲呵護下,到了家鄉,見到同修,大家驚喜萬分。有個同修不經意的問了一句,今天是星期幾?一看日曆,正好是星期二!我兌現了自己的承諾。我與同修們一起又投入到了我地助師正法洪流中。

迫害還在繼續。我悟到,應該逐級上訪,還大法清白。二零零零年,我和一個同修一起去北京。作為大法學員,我們都很誠懇、樸實和善良,還是希望和相信那些國家領導人會傾聽我們的訴求。當我和同修乘坐出租車剛一停到信訪辦門口時,就被人敲打著車窗攔住,一個便衣警察不懷好意的讓出租車司機多收我們的車費。司機沒聽,收了正常的費用開車就跑。

我和同修被推搡著到牆邊。一個男子邊罵邊讓我們報姓名,問我們是甚麼地方來的。我說:「你罵我打我沒關係,但你不能罵大法,不能罵我們師父。」他氣急敗壞的說:「好,你不報地址,一會看你說不說。」吩咐旁邊的人:「給她找個地方。」說完隨手將抽過的煙頭往樓上的水漏子上一捻,只見一道亮光「刺溜」的一聲閃過來,他嚇了一跳,馬上捂著手說:「你幹甚麼!」本能的向我大喊。我笑著說:「你看到的只是皮毛,更威嚴的你還沒看到呢!」他若有所思,自語:「法輪功真有功啊!」悄然溜走。

我們被送到駐京辦。我不停的和那裏的警察與工作人員講真相,他們聽的很仔細。同修們一看,也都圍過來和我一起講真相。一個警察指著我說:「好,就你愛說,晚上後半夜我值班,你和我說。」我說:「好!」他立即加了一句:「別說你們的事。」我說:「好!那就講我的經歷。」後半夜,他真來聽我講了。我就從坎坷的人生講起,從身體全癱到喜得大法,大法怎樣改變了我,師父怎樣救我出苦海。他聽的很認真。講著講著,同修們都坐起來了。我說我冷了要煉功,警察對同修們說:「誰也不許煉,就讓她煉,她可以講話,別人不行!」就這樣,我基本一夜未睡,講了一夜。第二天中午正念走出駐京辦。

收救眾生,在神的路上勇猛精進

因為我身體變化太大,成了我家附近的名人。所以經常受到有關部門的騷擾。有一天,幾個警察來到我家,假意來看望我,實則是監視。我哭笑不得:在我最艱難,生命走到盡頭的時候,多麼希望周圍有援助的手來幫幫我,可是那時沒有人過問。現在我因修大法身體康復了,倒總有人「關注」我了。好吧,既然來了,也是緣份。我把我的經歷講給他們聽,我不厭其煩的和他們談了一整天,他們一直在聽。談話中,緊張的氣氛鬆弛了,室內一片祥和。大家都很輕鬆,有說有笑的。有一個人說:「誰也不會抓你的,你們都是好人。」我誠懇的說:「從我身上,你們也都見證了大法的偉大奇蹟,為甚麼不能公正對待呢?」他們無奈的說:「我們只是為了生活,為了養家,這是我們工作。我們也明白你們沒有錯。」我告訴他們,幫助好人將來會得福報的,但迫害善良人將來都得償還。

還有來自街道辦事處的騷擾。這天,委主任領著七、八個人來到我家。我想,既然來了就是緣份,他們也應該明白真相得救。我是大法徒,不能動氣。我始終保持祥和的心態,說話不卑不亢,對他們的問題一一做了講解,比如揭露天安門自焚真相及對法輪功的抹黑宣傳。最後他們無計可施,就說:「你們講善良,那就可憐可憐我們吧,別煉了,否則我們的工作就沒了。」我正告他們:「真善忍是宇宙大法,不是哪一個小小的人的,更不是你們說的那種善。『真、善、忍』是慈悲,洪大的慈悲。」他們無話可說,又生一計:「那好,你自己在家煉吧,別接觸別人。」我說:「你我認識了,我們走對面難道不能說話嗎?我看見你不可以請你到家坐坐嗎?如果人相識就犯罪。那你現在到我家就已經犯罪了。下次見面和我說話就犯法了是不是?」他們尷尬的離開:「煉吧,煉吧,本來信仰就自由。」

過了幾天,兩個委主任又來了,虛情假意的說:「我們來看看你身體怎樣。」我告訴他們不用繞彎子,有話直說。其中一人說:「那你就別煉了。」我笑了:「那我就告訴你,你們以後別來了。作為公民,我會認為你們是擾民,可以趕你們出去。但我是修煉人,修的是宇宙大法。所以你們來了我仍然歡迎。但我要告訴你們,我以後沒時間陪你們,你們好自為之吧。」從那以後他們再也沒來過。

一天,我家所在小區的大門洞口處的大黑板上,赫然寫著邪惡標語:「禁止法輪功進入社區」,是用很粗的粉筆寫上去的大字,毒害著過路的眾生。同修進家來告訴我這件事,我隨手拿起一塊小抹布遞給她,她會意的一笑。待同修回家路過大黑板時,迅速用小抹布把標語中的「禁止」兩個大字擦掉,此時黑板上剩下七個大字:「法輪功進入社區」,閃閃發光!

每天早上買菜,我都帶著新的真相資料,因為周圍賣菜的幾乎都認識我,時常有人問我有沒有新的大法真相資料。一次,我給賣魚的小販一張新年晚會光碟。旁邊的一個男子問:「是不是佛家的?給我一張。」此時光盤都發沒了,怎麼辦呢?我就想請賣魚的小販把光盤讓給他,並答應以後再補上。誰知他像怕被人搶走寶貝一樣緊緊捂住不放。經我再三請求並許諾,他才肯鬆手,連聲道謝。

眾生急待得救啊!

有一天我發真相資料,路過一個邪黨宣傳單位門口。對面走過來一個行人,我迎上前去送給他一本書,他一看是《九評共產黨》,接過去就慌忙離開。望著他匆匆離去的背影,我的眼眶濕潤了:邪黨在毒害著那麼多眾生,紅色恐怖氣氛扭曲了人們的心靈,我們一定要救他們啊!

白天,我總是站在喧囂的街頭,面帶微笑,對過往的行人面對面發放神韻光盤,只要路過我身邊的人就都給一張。此時我已然忘記自己是誰,心裏只是想著師尊的教誨,懷揣一顆慈悲救度的心。不知發了多少張了。一天,當最後剩下兩張光盤的時候,只見遠處一個男子騎著車直奔我而來,我依然面帶微笑迎了上去。他忙下車對我笑著說:「你太好了,老遠就看到你笑的那樣可親,那樣真誠!」我送給他一張神韻光盤,他接過來說:「謝謝!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樣可親的笑容。」他得到了光盤,喜不自禁。

是啊,生生世世,有多少眾生都曾是我們的親人,等待我們去傳播真相。師父把路都給我們鋪好了,只等我們去做。

我經常乘坐出租車,幾乎每次下車時都要給司機留下一份真相資料,有的時候一上車就被認了出來,司機說我乘過他的車,我微笑著和他打招呼。那時候邪惡還很猖狂,有一次,我上車後,想和司機講真相,不知如何講起。此刻靈機一動,大聲背誦師父的法:「邪惡之徒慢猖狂,天地復明下沸湯;拳腳難使人心動,狂風引來秋更涼。」[4]司機聽後說:「真好聽,誰寫的詩?」我又背了一段,他表示太愛聽了。我說這是法輪大法師父的法。他說,太偉大了,那麼多人煉肯定好。還說,和你在一起有一種說不出的平靜、祥和。我說這就是修大法人的能量場,能改變人,還能使壞人變成好人。半個多小時過去了,他說能聽到這麼好的談話比甚麼都珍貴,今天這一天過得值。

一次和一個陌生人講真相,那人說:「我就佩服法輪功,這麼迫害還有那麼多的人煉。共產黨本身就腐敗邪惡,它怕法輪功太正了,謝謝你救了我。」我說:「救你的不是我,我只是把真相告訴你了,真正救你的是大法師父,你謝謝李老師吧!」他說:「謝謝你們師父!」

一位給領導開車的司機看過《風雨天地行》真相光盤後說:「法輪功就是好,信仰自由,言論自由,共產黨這麼迫害好人,天理不容。」

我幾乎每天都花真相幣,當真相幣花完了後,總是捨不得花沒有真相字的錢。有一次,上車買票,錢被轉給一對青年男女,他們搶著要真相幣,說:「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得福報。」表示要好好保留存放起來。

每次出去,幾乎都能找到機會和陌生人講真相。我的性格活潑,很多人都願意聽我講,師父安排了很多有緣人到我身邊,都能聽到大法的福音。只要我學法跟得上,心態平穩,每天都能勸退很多人。

有一次我到外地,站在人行道上給過路人發放真相光盤,只要能說上話人就都發一張。迎面走過來一位看上去很有修養,穿著講究的女士。我微笑著雙手將光盤送上,她雙手捧過光盤,溫和的說:「我知道,太好了。」將光盤又還給了我。我有點兒失望:「你不要啊?」她說:「你太偉大了,注意安全。」然後雙手合十。我流淚了,也向她合十:「你也保重。」她的眼睛濕潤了。我們彼此祝福著目送離開。在異地他鄉,在邪黨的中心城市,能遇到同修一部大法的大法弟子,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欣慰。我不是孤獨的,這一切恐怖環境都是暫時的,偉大的佛法已洪灌寰宇,眾神在迎接我們跟師父回家!

在師父的手心裏救度眾生,是最安全的

修煉的航道上也不時有激流險灘,邪惡虎視眈眈,瞄著大法弟子的一舉一動,妄想鑽空子,伺機下手迫害。我們是師父的弟子,徹底否定舊勢力的邪惡安排。

有一段時間,邪惡到處找我。表面原因是一位同修承受不住壓力說出了我,我被迫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邪惡找不到我,就找孩子,給孩子施壓。孩子承受不住了,跪下來問我:「媽媽,你要大法還是要我?」我知道邪惡已經窮途末路了,妄想用最後的手段脅迫我的家人。我對孩子說:「法和你我都要。大法救了我,你是我的孩子,我有責任。你站起來!」她哭著不站起來。我說:「放心,有師父不會有事,聽話!」她站起來,已經哭得像淚人似的。我的心一酸,但是,瞬間想到:我永遠也不能放棄大法!因為我知道,輪迴轉生就為得法助師世間行。擺脫了親情的困擾,孩子自然也明白了真相。

在我流離失所期間,記得一個冬天的晚上,正值三九天,天氣奇冷。我無處可去,來到父母家。見到我,父母的眼神很複雜,既高興又擔心也害怕,欲言又止……我還是決定不連累他們,走出了家門。古稀之年的母親已為我承受了許多,她站在門口,強忍著眼淚,既捨不得我離開,又不敢留我住下。我走出門外,黑黑的夜空中飄著鵝毛大雪,徹骨寒心。我心裏說,天之大,地之廣,難道沒有我安身的地方嗎?我冷的渾身發抖,淚水幾乎成冰。就在此時,傳呼機響了:「我們已經準備好了飯菜,速來家吃飯!」是同修發來的!啊,感謝師父,在我最需要的時候讓同修找到了我,向我伸出了援手。同修見到我時,我已經凍的手腳冰涼。同修心疼的說:「以後就住在我家,不走了!」

而我那年邁的母親,還站在門口日夜擔憂。後來聽說,她經常就這樣站在門口等著我回家。父親曾因為我被迫害,一時不理解我修煉。母親說:「讓她煉吧,這孩子這輩子也沒幹過甚麼壞事,她的身體都那樣了,就讓她煉吧!」在我被邪惡非法關押期間,她經常立在家門口,一天一天的數著日子倒計時,等啊,盼啊,盼望孩子回家的日期快快到來。可是,在我還有幾十天就要獲得自由的時候,母親突然心臟脫落,撒手人寰。她還是沒能等到和女兒歡聚的那一天……

幾經流離失所,我的身體有些承受不住了。一次,在同修家的衛生間,我剛要洗頭,突然倒下,感覺不行了。開始倒氣,說不出話了。我意識到我要走了,頓時有一種幸福感和解脫感,那感覺好美妙、好輕鬆,真想離開了,再也沒有痛苦了,我要走了……就在此時,聽到耳邊同修急切的呼喚:「你不能走!不能走!我們的事還沒有做完!不能走啊!」一句話使我猛醒,我震驚了:「啊,我怎麼這麼自私,只想自己解脫?師父的正法還沒有結束,我就要先離開嗎?我太自私了!我不走!不走了!」咕嚕咕嚕一口氣上來了,我醒過來,睜開眼笑了。此時看到同修還在大哭著喊我,我說:「沒事了,好了!我不能太自私了,要隨師父正法走到最後!」

身體恢復好了,我又走上街頭。有一次,我在街上發真相光盤,快要發完時,有一個男子向我要光盤,我給了他一張,他還要。又給了一張,他還要,而且不耐煩的催促我都拿出來,我這才知道他是城管部門的,他被邪惡利用著妄想迫害我。我平心靜氣的給他講真相,並告訴他善惡有報的道理,請他不要管我的事。當時我心裏沒有害怕,只想著自己做的是最正的事,邪惡不配干擾我。他覺得沒趣,讓我走了。

還有一次,我們在一個同修家整理資料,同修陸續敲門進來。當門再一次響起的時候,我本能的感覺不對勁,說:「是警察,別開門!」同修說:「沒事,是同修來了。」我堅決的說:「不是,別開!」看到我如此肯定,同修愣住了,冷靜下來,慢慢向門口走去,通過門鏡向外一看,果然是警察。我說:「別怕,別說話,靜下心來,該做甚麼還做甚麼。」這時,敲門聲變成了砸門聲。我們都沒動心,平靜的好像沒聽見一樣。過了一會,聽到他們下樓了。我們走出來的時候,還聽見一個警察說:「明明看見剛進去一個人,怎麼沒人開門呢?」有師父呵護,大法弟子正念救人,誰也沒有理由干擾破壞!

由於有執著心不去,有一段時間我離開了整體,學法時間無法保證,慢慢的人心起來了,色慾心、爭鬥心、怕心全都出來了。我被邪惡鑽了空子,將我非法關押在邪惡的黑窩裏,承受了本不應該承受的魔難。這是我修煉路上的一大恥辱,至今不願憶起。而我又背負著這恥辱消沉自卑,走了彎路,摔了大跤不肯爬起,越走越遠,等到痛心疾首的時候已經恨之晚矣。現在終於醒悟:就像《西遊記》裏的故事:孫悟空給唐僧劃地為圈,不讓他出去。唐僧沒聽孫悟空的話,出了圈,結果被妖精捉走。其實,我們每個人都在師父的手心裏,只要不離開法,就是最安全的。師父給我們安排的集體環境,也是最安全最好的修煉環境,而且形成整體救人的力度更大。離開了師父的安排,就離開了師父的保護。其實自己以前一路走的順暢,走的正,都源於師父的慈悲呵護。沒有師父正法,宇宙都很難存在,更別說小小的一個我。所以不能以任何藉口放鬆修煉。

師父說:「誰能修煉如初,那必定圓滿。」[5]

回想起以前修煉精進那段日子,好像是一眨眼的時間,那時候沒有時間想別的,集體學法、集體煉功,大道無形有整體,人人都是協調人,只要大法需要,大家都共同配合,整體提高。就是在「七﹒二零」後邪惡迫害最猖狂的時候,我們都沒有倒下,以法為師,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走過了一個又一個春秋。如何能修煉如初?就是要多學法,向內找,真正放下自我,在法理上歸正自己,奮起直追,跟上正法進程!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無存〉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威德〉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法會講法》〈紐約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秋風涼〉
[5]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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