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於二零零零年得法,七年前我先生與兒孫都搬到台中岡山上去住,他們喜歡那兒的環境,先生有些事業也在那兒,三年前就要求我去山上為他們煮飯,媳婦又生了第二個孫子,我就在想修煉的路是師父安排的,他們要求我也不是偶然的,我每個星期二去,星期四回台北,就這樣往返跑了一年多覺得很累,在台北自己要證實法也做不好,就跟他們要求隔一個星期才去。
在那的生活不方便又有許多不順心的事,爭鬥心老是去不了,自己也知道「如遇強辯勿爭言 向內找因是修煉 越想解釋心越重 坦蕩無執出明見」[1],但是時常做不到,心裏積了很多怨,也被舊勢力鑽空子。慢慢的開始胃脹、胃痛,自己也覺得不對勁,但並沒有好好的去重視它,不舒服時沒在法上悟,就用人心想剛剛吃了甚麼,隨之常人中養成的觀念也不自覺的反出來。
半個月前回台北時就在半夜裏就發作,猛烈的拉肚子,第二天清晨請妹妹同修及另一位同修來幫我發正念,一連四天無法吞咽食物,嘴巴是乾的,這過程中我的正念也動搖了,開始想用甚麼辦法吃點東西,想問中醫同修有沒有甚麼可以吃的,我也知道這不是病,但是我的正念提不起來,開始有了怕心,一會兒想起身邊過世的同修,過去在未修煉時,這不能吃那不能吃,自己落入常人而不自知。
同修提醒我叫我背《精進要旨二》中:「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大法弟子們真的是在從常人中走出來。」[2]
不斷的反覆背誦,漸漸的才有了正念,覺得怕心也沒了,我們區的同修也過來陪我在法上交流,其中一位同修還帶了紅豆湯說要給我吃。這根深蒂固的觀念馬上的就冒上來,順口就說這紅豆湯我不能吃,吃了會脹氣。師父看到我這還有許多心不放,又借同修的嘴來點化我,同修就說這是後天養成的觀念。
師父說:「長期以來大法中的眾生,特別是弟子一直對法在提高心性方面存在著一種不同層次的誤解。每當魔難來時,沒有用本性的一面來認識,完全用了人的一面理解,那麼邪魔就利用了這一點沒完沒了的干擾與破壞,使學員長期處於魔難之中。其實這是人的一面對法認識的不足所致,人為的抑制了你們神的一面,也就是抑制了你們已經修成的那部份,阻礙了他們正法。還沒修成的一面怎麼能抑制主思想、抑制已經得了法的一面呢?人為的滋養了邪魔,使其鑽了法的空子。作為弟子,當魔難來時,真能達到坦然不動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你的不同要求,就足以過關了。再要是沒完沒了下去,如果不是心性或行為存在其它問題,一定是邪惡的魔在鑽你們放任了的空子。修煉的人畢竟不是常人,那麼本性的一面為甚麼不正法呢?」[3]
讀完了法,我思想頓時清醒了,二話不說吃完了紅豆湯,原來紅豆湯是那麼好吃,此時有如輕舟已過萬重山的感覺,身心也舒暢,正念來自於法,這時肚子也停止了淨化。但是我的胃痛還沒完全過關,但我知道我沒事了。
過程中就是在去我的怕心,還有不耐煩的心和爭鬥心,師父說凡事都替別人著想,我卻拿著法的尺衡量著家人,沒有站在他們的立場著想,這個怨氣積了好幾年,所以胃痛也是自己求來的,從法中明白,修煉人沒有病,都是執著心造成的,自己抱著觀念不放,卻把它當成修煉人要吃苦對待,每每胃痛時沒有好好深挖自己的執著,謝謝師父的點醒,也謝謝同修無私的付出,我的結論是今後我必須提高心性歸正一思一念,胃不舒服的狀態自然會不存在。
最後以師父的經文與同修共同精進:
「作為學員,你不按照師父的要求做,一定不是個簡單的事情。舊勢力對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安排了一套它們的東西,如果大法弟子不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就一定是在按照舊勢力的安排在做。舊勢力實質上就是針對正法中大法弟子能否走出來、又時時伴隨你們的巨關巨難。」[4]「經過這場魔難,有的學員還不清醒,你就將錯過這一切。按照師父的要求做才是大法弟子在證實法、在修煉自己,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4]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少辯〉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也三言兩語〉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道法〉
[4] 李洪志師父經文:《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