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亂法者的悔悟:修煉無捷徑 只有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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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十八日】明慧編輯部文章《演講亂法》發表以後,我意識到自己就是其中提到的亂法者之一。編輯部這篇文章對我真是用當頭一棒都不能形容,來自生命深處的絕望是無法形容的。

我當時正在外地一個同修家。我從編輯部文章《維護穩定的修煉環境》中已經對自己的亂法行為有所醒悟,我到同修家就是想與同修交流一下我對演講亂法的體會,沒想到編輯部文章下來了。裏邊提到了我的亂法行為,我真的感到天塌了一樣。同修看到我這樣都來安慰我,我心裏想「不管師父是否要我,我從現在開始都堅修實修大法,我的生命存與滅都交給師父!」

我開始振作起來與同修加大力度學法。剛開始我對演講亂法認識的很膚淺,頭腦中總有一些為自己開脫的想法,多數都是用師父書中的話為自己開脫,隨著學法的深入,我開始破開了層層迷霧,認識到亂法的嚴重性。這時我明白了,那些開脫的想法是舊勢力欺騙我的,目地是叫我在亂法這條路上走下去。當我從心裏認識到這一點之後,舊勢力開始瘋狂報復。我感到它們開始用很微觀的像水一樣的一種物質漸漸浸入我的身體,我的主意識越來越不清晰了,我立刻意識到它們想利用我人這面去幹更大亂法之事,目地就是把我徹底毀滅。

我開始發正念去抵擋,一會就好一點,那幾天,我幾乎每秒鐘都不能鬆懈,稍一鬆懈,那種物質就會浸入。夜裏經常是噩夢,常常驚醒,感到無助和舊勢力的迫害,那時我很害怕睡覺。這種痛苦的狀態一直持續著,直到5.13那天,師父生日,不管師父還要不要我,我畢竟跟隨師父學了大法,我都要給師父送上生日賀詞。賀詞中我跟師父說「我的存與滅都交給師父,如果師父還要我這個不爭氣的生命,我一定好好修。」我當天把賀詞發到網上後,舊勢力對我的那種迫害瞬間消失了。我的修煉狀態逐漸好轉。

同修看到我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建議我留下來一段時間,繼續恢復與調整。我們為了救度眾生,決定開車去農村發神韻光盤。我清楚記得我剛開始到集市上面對面發神韻光盤時,師父一直鼓勵我,我感到自己頭腦空空的,沒有怕心,走在集市上,世人爭相要光盤,有的世人高喊「法輪大法好!」我發現我身體周圍有無數小法輪在轉。師父一直慈悲看護著我這個不爭氣的生命。我無法言表,師恩難報!那幾天我感到修煉如初的感覺,每天都很忙,學法,做光盤,發光盤救人。一段時間後各種干擾都來了。當地的其他同修開始懷疑我是特務,叫同修趕我走。當地還有些同修認為我是亂法者,對當地同修修煉有影響,紛紛登門趕我離開。同修一家也承受很大來自同修間與另外空間的壓力。

我們面對這些情況開始向內找。我發現我對亂法的認識還很膚淺,思想中還存在亂法因素,沒有徹底肅清。通過學法,我認識到亂法的問題已經不是個人修煉的範疇,它涉及到干擾正法與毀滅生命的問題。師父在正法中對每個生命都有安排,真正使生命在正法中得救的只有法,只有生命同化了法才能真正得救進入未來。如果哪個生命在師父正法救度的有序安排中加入了自己的東西與認識或是打亂了師父的安排就是亂法。不管你認為你的認識是你在法中悟到的也好,如果拿來到處交流,或在任何場合一言堂的演講,不管聽講者感到自己有甚麼變化,或是天目看到甚麼景象等都不能說明這種交流本身行為符合法。你所講的一切一旦被學員接受或更有甚者用來作為自己修煉的指導,你就打亂了師父給學員的安排,你就在亂法。

自己談的認識再好都只是自己的體會與認識,都不是法,都不能對一個生命的提高與改變有任何實質的作用。真正使一個舊宇宙生命從根本上昇華與改變的只有法。生命只有同化大法才能真正提高與昇華。每一個學員在法中的認識都是他自己的路,別人只能參照。作為一個大法修煉者只能是自己實修中在法中才能證悟自己的路,自己才能不斷同化法,達到最後的標準。

我現在才認識到在大法中實修對大法修煉者是多麼重要!那是一個生命在正法中走向未來的路。也是在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沒有實修就走不出舊勢力的安排,就會毀掉自己。因為舊勢力對生命在正法中的安排非常的精細,只有實修才能破除,只有遇到問題向內找,多學法,遇到問題用大法來對照,按照大法去做去修才能達到實修。

這種亂法的安排是舊勢力對師父正法的嚴重干擾,也是它們安排的對大法弟子的具有破壞力的一種考驗。它們安排這一切是一個龐大與精細的系統。這種安排都是利用大法學員的人心與執著。就我個人來講,它們對我的安排中一直助長我的顯示心。我在得法前是表面非常平和、內心極度高傲的人,好像這個世界沒有我佩服的人,可以說狂妄到了極點。得法後,由於我學歷比較高,對法的領悟比較快,同修都說我根基好。再加上我在個人修煉中關難比較大,在我們當地同修間也是比較典型的,自己都能過得很好。同修都認為我修的好。有時師父也叫我在另外空間做一些事,別的學員都沒聽說過。我總認為自己不一般,與師父的緣份不一般,好像自己與別的學員不一樣,有些「特殊」。在邪惡迫害時,那些警察經常問我「你知道你有多高的層次嗎?」邪惡的壞人也說從來沒有遇到像我這樣的法輪功學員,言外之意我與別人不一樣,很特殊。我所接觸的同修都說我修的好,幾乎沒有說我不好的。不知不覺中形成了強烈的顯示心而不自知。可以說舊勢力對我的顯示心的「培養」煞費苦心,安排非常精細與系統。

幾年前我接觸同修B,同修B有過很多可歌可泣的證實法的壯舉,又參加過師父的班,我心裏在人這方面已經形成一種不正確的認識,就認為同修B做的事一定在法上。剛開始接觸B時,我發現她遇到問題不向內找,我很不理解,我在這之前是非常注意向內找的。B同修說我向內找是個人修煉不是正法修煉,現在是正法修煉時期。我開始漸漸的被B同修的所謂「正念正行」征服,並用這種「正念正行」代替了向內找,我認為這就是所謂的正法修煉了。後來我發現B的這些認識來自於我們當地的另兩位同修。這兩位同修幾年來一直在做個人修煉與正法修煉為主題的交流,他們去過很多地方,交流時間很長,同修都反映交流效果很好。我開始參加了他們的交流,漸漸的,我接受了他們的認識,這樣我把自己的一些認識與他們的結合起來形成自己的一套認識與同修交流。開始同修都覺得很好,漸漸同修開始認可我的交流而不認可那兩個同修的交流了。而且很多同修對我的交流非常認同,還有些同修把這種交流看成是我修煉的路,是我的使命,建議我應該以這種交流形式「助師正法」。不久我因家裏的事來到外地,與當地協調同修聯繫上了,一切看來水到渠成,在很多同修的精細安排推動下,我不由自主的走上了演講亂法的路上來了。

我的交流使同修很「震撼」,有的當場就感到提高,好像明白很多法理,好像才知道甚麼是修煉,找到了修煉的捷徑。我交流的主題是「放下自我,圓容師父所要」。我的交流非常具有欺騙性,這裏邊主要是抓住同修的兩個弱點。我每次交流都說要以法為師,這種打著維護法的名義的亂法行為不易察覺。多數同修都是處於修煉的魔難中,想找捷徑,擺脫痛苦。我的交流正是圍繞這個問題談,如何擺脫舊勢力安排,「輕輕鬆鬆」的修煉。我還用以前那種「治病」效果的實例來證實自己的認識,真的使有些同修彷彿看到了修煉的捷徑。因為我在內心對師父的感受是無法表達的,一提到或想起師父,自己就流淚,我在交流時經常表現出自己的這種感受,對同修的觸動非常大。沒想到在亂法這種行為中這是對師父最大的不敬與犯罪!正因為這兩點使我的這種交流亂法非常隱蔽,欺騙性更大。我講的很多話與例子幾乎都能被同修接受並留在記憶的深處,對同修的修煉造成嚴重干擾。

我的交流內容大概是這樣,個人修煉與正法修煉,個人修煉為自己提高修煉,這是迫害前;正法修煉就是不想個人提高,只是助師正法,圓容師父所要;一談個人提高就被認為是停留在迫害前個人修煉,沒跟上正法進程;不能總我我的,有的同修到了談「我」色變的地步。現在我明白這裏很多認識都是曲解師父的法,抵消與抹殺大法修煉的根本原則──向內找。

現在想起這些,非常的悔恨自己。自己之所以能走到這一步都是自己的人心被舊勢力利用了,主要是顯示心與那個維護自己的老滑頭的東西。顯示心就是覺得自己不一般,我在交流時,經常說自己與同修比如何差,我幾乎感受不到這種顯示心。再加上交流後同修的反饋與效果,自己就沒有真正靜下心用法來衡量自己的言行。其實只要看看《精進要旨》中的《猛擊一掌》 ,就知道這種交流是亂法的。由於學法上存在問題,長期只學7.20後的講法,忽視學習以前的講法,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我現在明白了所有問題的出現都是不實修造成的。在遇到任何問題時沒有嚴格用法來衡量,用所謂的效果與現象來衡量,自己的衡量標準已經偏離了法還不自知。再就是遇到問題不能把住大法修煉的根本原則──向內找,不能真正實修,才使這種邪悟的理不斷被自己接受。我現在認識到多學法,在法中實修自己,遇到問題向內找,救度世人這才是大法弟子走的路,才能真正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才是真正敬師敬法。

我寫出此文目地是給同修們提供一種教訓,叫那些與我有同樣亂法行為的同修快快驚醒!對那些現在還對演講亂法認識不清的同修提供借鑑,認清亂法因素。我不知道自己曾經的這種亂法行為對師父的正法造成多大的損失,對同修的修煉會產生多大的影響,我不敢去想這些問題。所有聽到我亂法交流的同修們,我只能真心對你們說聲對不起!真心希望你們儘快清除亂法因素,珍惜正法修煉機緣。

我現在感到師父還在管我,我無法表達自己的感受──師恩難報!

師父說過:「只要這件事沒有做到最後一步,對修煉的人、對眾生,那都是機會。」[1]「做錯了,看哪裏錯了,知道了,下次做好它,從新做。」[2]

所以修煉人不能跌了跟頭就趴著,一定要走好未走完的路。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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