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正法修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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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十八日】一九九八年,我四十一歲那年有幸走入法輪大法修煉。

我父親家是地主成份。環境使我膽小怕事。記得那一年,我才幾歲,只因為在一本書上隨便劃了一個半圓形的線條,有人就說我畫的是孫悟空。為此村幹部就組織人把我父親批鬥了。

我母親特別善良,對我特別疼愛。我二十歲時一個盲人給我摸相,說我只能活四十三歲。母親說要多做好事才會延長壽命。那時我身上已有十一種慢性病,中醫、西醫、巫醫我都信,誰也都沒幫我把病祛了,還反覆發作。我問母親,我還想做一個更好的人,她說:我就明白這麼多。

我的婚姻不幸,到三十五歲才生了一個男孩。那時覺的,在這世上只有母親和孩子是我唯一的牽掛。修煉前沒有母親我是怎麼都活不下去的!我對人生有好多疑問,好像總在尋找甚麼。因為人生沒有目標,做小生意和打麻將就成了我生活中的主要內容。

真的有神啊!我家三口人修大法了

一九九八年二月的一天,打麻將的人不夠,心裏又不好過,就找人聊天去。到一個做生意的同伴那,她說她是煉法輪功的。我說:「那就講點法輪功給我聽吧。」

她告訴我她修煉兩年多了,再沒吃過藥,我馬上說:「那我也不吃藥了。」她說:「你得按照這本《轉法輪》書去修才行,修成了,不會死,帶肉身修到法輪世界去。」她買回來一本《轉法輪法解》,我當場就買過來,她說:「你還沒修,不用買。」我說:「我要修。」當天她就教了我五套功法。回家後我就看《轉法輪法解》,一直看到下半夜三點半。「真的有神啊!」心情激動的無法形容。我決心修大法了。

八十多歲的母親、五歲多的兒子自然也跟著我修煉了。我們天天都到煉功點上去煉功。大家都按法輪功的要求做好人,日子過的很順心,每天都高高興興的。修煉十五年了,我有師父管著,沒災沒病,不需要看病、吃藥住醫院,也沒用過偏方。

一次丈夫發現兒子發燒,把兒子送去門診,體溫三十九到四十度,拿了三包藥打了一針。醫生說回家觀察一下,如果不行就到大醫院去。回到家中,兒子在床上躺著,我在床上學法,丈夫在看電視,過一會就來問好些沒有?我說沒事,就這樣反覆問了幾次,我還是說「沒事」,但兒子燒的有點抽筋,眼睛也有些發直了。我想起師父說的話:「是你的東西不丟」[1]。剛想完,兒子就說要上廁所,丈夫把兒子抱起來,頭上的汗像水一樣,我想師父管他了,兒子幾分鐘連去兩次廁所就全好了。我在心裏說:謝謝偉大的師父的慈悲救度,弟子一定好好修煉!

母親跟我一起修煉時已經高齡八十四歲了。煉到三個月時,因消業在床上睡了一個星期。此時臉色卻比平時還好看,又白又胖,一天還要吃四、五頓飯。她的天目看到好多菩薩、羅漢,還有師父的法身和法輪等,睜著眼睛可以看到天花板上好多字,閉著眼睛看到那些字更大,距離更近了。我悟到是師父叫她學認字了。

但母親不精進,跟我在一起時就好,我要是不在家,她就懈怠了。那天我的三姐叫她不要煉了,太辛苦了,把母親接她家去打麻將去了。結果就病了,還很嚴重。這時三姐就不管了,把母親送了回來。

回來幾天後就上吐下瀉,吐的瀉的全是血,連續三天。母親說她要死了,叫我把她送到我哥那裏去。我說是師父在給你調整身體,你不會有事的。果然第四天她就全好了。可趁我不在家時,三姐又把母親偷偷的接走了。母親在二十多年前得過慢性闌尾炎,這次到她家後又發作了。三姐居然把母親一人丟在家裏,她全家人都躲避開了。我丈夫到她家把母親送去醫院檢查。醫生說闌尾炎嚴重化膿,必須開刀。母親堅決不開刀。醫生告訴我丈夫不開刀的話最多活到明天。

我對母親說,醫生說您只能活到明天了。這麼好的大法 ,別人叫您不煉你就不煉了?母親病的臉色都變青了,一言不發。我想了一下 ,對她說:「請師父救救您吧,看師父還管不管您。如果管,您明天就好了。」我拿被子圍住她身體,讓她坐起來,我雙手捧著師父的像,叫她給師父認錯。母親說:「師父,我錯了,再苦我也要修煉,不聽別人的話了。請師父原諒我。」

我給母親放了四十五分鐘的煉靜功的音樂帶。音樂完了,母親立即說她好了,不疼了:「真的神奇!這麼快就好了,感覺比我以前還要好。」是師父洪大的慈悲又給了母親一次從返修煉的機會。師父說:「是凡延長來的生命就得百分之百用於修煉,不是為了在常人中生存的。」[2]師父給母親延長了八年的生命。最後母親在我身邊去世了。她走的很輕鬆。我只是覺的她對不起師父的慈悲苦度。

修煉路上的魔難

我是個做小生意的,修煉後把錢看淡了,天天都在鋪子裏看書,不認的字見人就問。我好高興,我又能讀書了!

二零零零年農曆四月初八,我在同修家學法,被人構陷,被警察關進戒毒所十五天。我在那裏背會了《論語》,絕食六天。期間,師父把我的天目打開了,我看到了非常美妙的景象。

回到家中別人說:「現在你不敢煉了吧。」我說:「這麼好的功法為啥不敢煉呢!」我就背《論語》給她們聽,他們說:「哇,越關越膽大啊!」

我照樣在鋪子上看書。誰問我在看甚麼書,我就給他們講大法真相。

1,家庭魔難

丈夫經常被生意人叫去喝茶、吃飯。大概一月後,本來老實的丈夫開始很晚回家。我是修煉人沒有想那麼多。一次我發現他背著我把櫃子裏的錢拿走了,通夜沒回家。我這才發現他外面有人了。朋友勸他,他都聽不進去了,還要與我離婚。我是修煉人不能離婚,但有點想放棄他了,不想管他了。

一天煉功時突然想到,他肯定是被蛇精纏住了,因為出事前他給我說過他夢到蛇跟他睡覺。我是修煉人,一定要救他,不救他他就太危險了,可能就沒命了。我把他找回來,他的身體只剩下八十五斤了,閉上眼睛就像個死人一樣。可每當那個女人給他打電話,他就發狂,我勸他他就打我,不分場合,不管人多人少,舉手就打我耳光、踢我。這樣的事發生不止一次。

但我次次都能守住心性。師父教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2],我對他無怨無恨,按照師父說的為他著想。我沒有受到他的干擾,每天都在鋪子給顧客講法輪大法好,晚上下半夜就出去挨家挨戶送真相資料,粘真相不乾膠。慢慢丈夫變好些了,大法真相光盤全都看了,我做大法的項目他也不干涉了,同修甚麼時候來他也不說啥了。

2,講真相遭警察綁架

有天上午丈夫打電話來說,你煉功市委都知道了,他們下午要來找你談話。我說我還想找他們呢,叫他們馬上來吧。來了四個市委婦聯的人。他們說法輪功是「×教」,不准煉。我就說法輪功如何好,教我做好人。兩人說你閒耍就去打麻將唄,我說我修煉大法把麻將癮戒掉了,你們還要我去打麻將?他們問了我很多關於法輪功的問題我都一一回答了,他們還說不許煉,要煉就要如何如何。我說「你把刀子架到我脖子上,我都要煉。」四個人都不說話了,走了。

二零零三年三月二十一日,我與同修在鋪子裏給顧客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我在鋪子裏看真相小冊子,一人跑來把我的小冊子拿走了。當時兒子還在家中刻錄真相光碟,我馬上回家把東西放好。一會就來了六、七個派出所、國安的警察開始抄家、照像。

我兒子說:「你們憑甚麼抓我媽,我媽是個好人。」當時沒發正念,當他們把我的櫃子撬開抄出刻錄機時,兒子嚇住了,當時就給那些警察跪下說:「你們不要抓我媽媽……」

我被他們抓到派出所,關在鐵門裏面用鐵鏈鎖住手, 家裏剩下八十九歲的母親和九歲的兒子。我開始絕食絕水反迫害。

第二天有人來派出所辦事,我就大聲喊:「法輪大法好!」有警察就給他們的領導說「她的精神還好的很!」

3,看守所的善和惡

二十四小時後又把我送到看守所。我繼續絕食抗議。當天晚上煉功,犯人打我,我還繼續煉,她們又打我,說你還敢煉?我就說:「怕甚麼,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的」[3]。她們把我從這頭打到那頭,拳打腳踢,還踩我的身體。我被打昏過去,她們就用冷水把我潑醒。我又煉功,有人要管我,其中一人說:「不要管她了,你看她已經被打變形了她還要煉,你就是把她打死她都要煉,不要管她了,有隊長管呢。」有個犯人說你半邊臉全黑了。我的左眼被打的甚麼也看不見了,十多天後才恢復視力。

第二天晚上犯人把我塞到床下,不讓我煉功。因為我身體內外都是傷,痛的我無法呼吸了,她們才把我拉出來。有一天我在發正念,一個十四歲的小犯人踢我胸口一腳,我眼淚都流下來了。牢頭對那個小孩說,有人交代過別動她,她都那樣了,你還敢打她。當時就有犯人把小犯人打了一頓。有時她會欺負我。這次別人把她打了一頓後她來找我,說:「你背點你師父的經文給我聽吧!」那些明白真相的犯人說,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她們還把你打成這樣。

警察中也有好心人。我被打傷的第二天早上報數時,一個警察來點數,看到我被打成這樣,問我是誰打的?我沒說是誰打的,警察猜到了,將承認打我的兩個犯人戴上了腳鐐手銬。

有兩個總在暗中幫我的犯人很快被「無罪釋放」了,走時高興的擁抱我。這兩個犯人說,按她們的罪行最起碼都要判十年徒刑,可在看守所關了一年多就放出去了。真應了一句話:善待大法和大法弟子得福報!

4,看「六一零」的陰險惡毒

到看守所第五天,國安局的人就來把我帶上車,給我戴上手銬腳鐐,又把我弄到醫院檢查。他們假惺惺的說:「把你帶到安全的地方去,你看那些人把你打成這樣。」

離開醫院,車子繞了很大一圈,下車後我正要看這是甚麼地方,那些人抓住我的頭就往下按,我就喊:「法輪大法好!」他們把我關在一個陰暗的房間,用了三副手銬把我銬在木頭凳子上。

我就給他們講大法真相,背《心自明》這篇經文給他們聽。他們說:「我比你先看到這些經文,你是政治犯。」我說:「我不是犯人,我是好人。」 他們說某某關在你隔壁,問我認識這個不?認識那個不?我說一個都不認識。

第二天早上五點,他們便開始對我使用暴力,拳打腳踢我的太陽穴,用腳踩大腿,還用手抓起來揪。我說:「隨便你們怎麼樣,你就是把我打死我都不會說甚麼。」他說:「你想死?沒那麼容易,我要慢慢把你折磨死,死了就把你火化,就說你自殺。我們是中央直屬單位,你看我們吃的好、耍的好。」說完又開始用打火機燒我的手背,兩天燒了我兩次,每次都燒很久。看我沒甚麼痛的反應,就說「我不相信你成神仙了!」他看我默默的在發正念,就氣急敗壞又對我拳打腳踢。他們輪流換班打我。看著這些江氏流氓集團豢養的打手,我覺的他們真可憐呀!

那天打我後,他們出去就刮壞了別人的車子,賠了一萬元。

我在這裏被關了四天三夜,一刻不准閤眼。這時我絕食絕水已經十天了。從第四天起,我就感覺自己有些迷糊了,也不知道發正念和背經文了,神志有些不清了。當他們在旁邊誘導說「你給他們好多好多碟子」時,我隨口就說「只給過他們一次。」說完我突然明白過來,這不等於承認了甚麼嗎?感覺對不起同修,心裏請同修原諒!還是我法學的不紮實,我沒過好這一關,更對不起師父。

他們又把我摔到看守所門口,叫那些男犯人把我抬到女監去。我聽到女監那些犯人驚訝的說:「哇,好嚇人啊,放在這就像死人一樣!」她們親眼看到對法輪功的迫害是如此殘酷和不擇手段:我的兩個大腿全部變黑,好些地方已皮開肉綻。

獄醫、犯人和警察

半個月後,檢察院來了十多個調查員,我是由兩個犯人架到他們那裏去的。他們看到我傷成這樣,一位長期在看守所的檢察員對我說,是「六一零」寫了狀子到檢察院告了看守所,說看守所把你打的內外都是傷;可現在「六一零」自己卻把你打成這樣,連路都不能走了。我們現在要告他們,你現在把他們打你的詳細經過跟我說一遍。我就給他們說了一遍我被折磨的經過。

這件事至今我一直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他們是真調查?是假調查?我也無法查實。

牢頭給醫生打報告,醫生把我叫出去說,「你都多少天沒吃飯了?」我說,「我一百天不吃飯也不會死的。」他笑了,說:大飢荒的時候人就像你那樣沒得吃,隨時就死掉了。他接著說:「我相信法輪功一定會平反的」,還說劉少奇都被共產黨迫害死了。你要吃飯啊,保住你的生命……。我說,生死對我來說不重要,只要你能明白真相能得救,這才是我的心願。說完我就回監室了。

有個犯人說:「你被他們打成這個樣子,五十天沒吃飯了,也沒看你吃過一粒藥,沒住過醫院,就是每天堅持煉功背經文,精神還那麼好。」我被抓來時是一百二十多斤,現在體重才六十多斤。她說,「我一定會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

有好幾個犯人還跟我一起煉功,說煉完身體好舒服。他們還把我背的經文抄寫下來也開始讀。迫害過我的那些人我對他們都無怨無恨,只希望他們明白真相早日得救,有個美好的未來。他們叫男犯人把我抬出去,把我按在地上,給我灌酸奶,可男犯人也沒有撬開我的牙齒,也就算了。

那些犯人說:你家裏有機器肯定要判五年。我心裏想 ,我有師父安排,我來了就沒有想過回去。在看守所中我就是不斷的講真相,明白了真相的人都對我很好。

女隊長開始對我很惡,她從我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神奇。有一天她值夜班看到我煉功,女隊長說她也想煉法輪功,她說心裏好煩啊!

犯人們聽隊長說想煉法輪功了,很是驚訝。

被關七個多月時我看到一張報紙上寫著沒有證據而超期關押的,就必須無罪釋放。女隊長對我說,你請他們給你寫一份狀子,交到檢察院去。我交了。

半個多月後的一天早上九點,丈夫在大門口接我,他對我說,他身上僅剩的兩元錢都給兒子了。你不回來我們咋過啊!他說著說著就哭了。感謝師父對弟子的一路呵護,雖然他們非法關了我二百四十天,我終於堂堂正正走回來。

迫害存在 反迫害就不停止

我回家不久,抓我的警察又到我鋪子上來了。我對他說:迫害大法弟子是有罪的,我是修煉人,希望你有個美好的未來,從今天開始你不要再迫害法輪功了,如果你繼續迫害法輪功,大劫難來時你的妻子兒女、父母兄弟都會受到你的牽連,他們都會被你害的很慘。這句話點到他心上去了,他膽怯的說,你有天眼啊!

有一次他們對我丈夫說:叫你妻子寫「三書」,不寫的話就把她弄過去。這把丈夫嚇住了,回來對兒子說,「現在又要剩我們父子倆了。」我問,你亂說甚麼?他回答:他們叫你寫「三書」,不寫的話就把你弄過去。我說,他們再找你,你就要證實大法,告訴他們說,我妻子沒煉法輪功之前脾氣特別不好,滿身是病,整天都在發脾氣罵人。現在病也好了又不發脾氣了,家庭和睦了。

丈夫就這樣說了。有段時間他們不再來了。

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二日上午八點,警察沒找我,到家找我丈夫,與丈夫一路到鋪子上來了。四個壯漢便衣警察對我說:某某,我們想找你談一下。我說,談甚麼?他們說:今天你給我們寫個「三書」。我說,一筆都不寫。我是個好人。他說,我知道你不會寫,叫你丈夫寫你簽個字,就完事。我說:你們別想。我就給他們講真相,他們不吱聲,說你不寫我們就把你弄過去。我說,你們說了不算,我有師父管。他們說:你今天不寫我們就不走。我一家人有老有小就靠我來維持生活。

我心裏想:今天弟子遇難了請師父救我。我就拿起廁所旁邊的刀快速進入廁所。他們所有的人都看見了。我就在廁所裏面邊發正念邊大聲說:「你們這些人太殘忍了,做好人還要遭你們迫害。」四個便衣馬上就轉身,邊走邊說「不來了,不來了!」

母親在鋪面門口坐著都嚇住了,兒子在門口大哭,丈夫就靠在廁所門口。這時聽到有人過來叫我丈夫出去,說,這位是國安局某某局長,這位是某某副市長,告訴你老婆,門簾放下隨便煉。你這半個月不用去上班,我們給你三百元,您把您妻子看著。我們這要創造「魅力城市」。我聽丈夫回答說,不要你們的錢,給你看著吧。

對面有個新學員,他來告訴我說,你旁邊好多警車,都說是來抓法輪功的。這下我清楚了。有時從鋪子裏抬頭就看到外面有人在跑,仔細看一下,原來是監視我的人。就這樣他們五年沒進過我鋪子,但這十多年來一直對我跟蹤、監視、騷擾,每次我都給他們講真相,換了一批又一批。

二零零八年綜治辦有三個人又到我鋪子來,說西藏暴亂叫我不要到處走,我說這跟我沒關係。我一人在鋪子裏切菜,他們偷偷給我照像,我不認識這三個人。他們前腳走,馬上店鋪主人就來了,說剛才有人給他打電話,叫他把我攆走,說我是煉「×教」的。他告訴他們不可能,我們雙方是有合同的。

奧運期間,綜治辦主任提了一大包水果帶了兩個人來到我家,說我們來看看你,說某某被抓了,因為他們送資料,你不要去做這些事。我說師父教我只做好事,不做壞事。我們不貪別人的東西,不佔便宜,把你們的東西拿走吧。

第二天他們就安排四個男的在我家對門租房子住下,還備有麵包車、電動三輪車和自行車。兒子陪我出去買菜,他們都在後面跟著。兒子說:媽,我們咋出去?我說:學法,發正念,有師父安排。

第二天很早姐姐和姪女來找我幫他們搬家,我就把情況說給她們聽,姪女說坐我的三輪車走。就這樣我們去了姪女家。他們發現我不在家,又想盡辦法問到我姪女的電話號碼。綜治辦主任找到我丈夫工作單位的經理,煽動經理辭退我丈夫,又叫我丈夫把我找回來。丈夫說,她又沒做壞事,你們太過份了!綜治辦主任下不了台,趕快說你把她找回來,我們馬上把監視撤掉。又叫丈夫給我打電話,又叫社區主任打電話,說這段時間不要去粘標語之類。可想這邪黨太怕法輪功了!

回家後丈夫說,經理要辭退他的話,他就收拾東西走人,他不會怪誰。看得出來,丈夫心態很好。但丈夫的主任告訴經理說,他不放丈夫走,說丈夫工作認真負責,哪裏去找這樣的員工!我知道這是師父的慈悲呵護,謝謝師父!

深入向內找

開始我只是傳遞資料。我想建立家庭資料點,同修說你家只有十多平方,還不隔音,不合適。我說:我想做,師父就會幫我。不久我家隔壁一家就搬走了。在師父的幫助下,小花盛開了。我現在需要甚麼就自己做,我這樣一個沒認識幾個字的、拼音也不會的人,現在會做光盤、小冊子、年曆等,別人看著都覺的是奇蹟。

我想學修打印機。一個年輕同修就主動來教我,她很耐心,但我還沒學好、不熟練時她就有事走了。有些問題出現了我不能解決,我就用同型號的機器對照,這樣就能找出問題了,實在修不好就寫信問同修。現在基本能獨立操作了。兒子都說是奇蹟!大法弟子無所不能,師父給開智開慧。

今年七月十六日,我騎車外出,正在大街上,突然橫穿出來一輛小車,當我抬頭發現它時車離我僅有一米多遠了,我急剎車讓它。然後我就甚麼都不知道了。醒來後只見一個人把我護住,對兩個交警說:送到醫院去。我腳不能站,當時沒有想甚麼,也不知道求師父。到醫院我叫司機給我兒子打電話,我對司機說我不檢查,我是煉法輪功的。我家人來了,雙方都說去檢查一下,我心想就是骨頭有問題,我也不會吃藥打針住醫院。片子上說軟組織嚴重拉傷,我心想這些都是假相,我從得法那天開始身體上遇到再大的魔難,我都有師父管。抬上CT我有一念照不到我的骨頭,我骨頭都是好的,護理人員把我朝住院部推,我說你把我推上車,他覺的不可思議,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我有師父管。我給司機說,你把我送回家就好了。駕駛員給我丈夫買煙,我對丈夫說你千萬不能要別人的東西,更不能要別人一分錢。我嚴肅的說,如果你們要了他的錢,我身體都不會好的。司機送我回家,把我背進屋,他說,我沒想過會遇到你這麼好的人。我說,我師父教我們遇事先考慮別人。我把包裏的神韻光盤給了他一張,我叫他三退他說我回去看了再說。過後兒子告訴我,那天司機拿錢給他爸,爸沒要又給他,他也沒要。常人想了斷這件事情,他不知道大法弟子是怎樣的境界。他打過兩次電話來,我兒子說我媽沒事,這以後就不再來了。

我每天都堅持煉功,煉一二三五套功法,都是左手抓住右手在煉。一個星期過後勉強煉第四套功法。前兩天痛的我不能靜心學法,同修來看我叫我向內找,快點好起來。第三天我推著凳子走,兒子說:媽,你在走啥,你要靜下心來學法。我說要鍛煉。師父借兒子的嘴點悟我,啊!我是修煉人……,「你放不下那個心,你放不下那個病,我們甚麼都做不了,對你無能為力」[1]。我晚上睡覺不能翻身,我煉功開始叫兒子把我扶起來,後來想不能有依賴心,我用盡全身的力氣爬起來了。每天都一瘸一拐的走路。到十九天就騎車去同修家了,在家也沒耽誤我做的項目。一個月,我一切恢復正常了。

我回憶了一下那天出事的景象,一瞬間怎樣倒在地上,又是怎樣把我扶起來的,我一點都不知道,一點印象也沒有,是舊勢力下了狠手想把我朝死裏整,是師父又幫我化解了,弟子一定努力修掉所有的人心。

從這件事向內找,看到自己最近三,四年來雖然三件事在做,法也在學,但還是有大漏被邪惡鑽空子。出事前我想打一個月的臨時工,請我的人說可以,一個月滿了,又說最少要做一個半月,不然拿不到工資。

這時有同修就覺的我就是想掙那個錢。我的上班時間九個小時,對我來說時間太長了。同修機器壞了,下班才去修,有些短時間就能修好,有個別的修好了過幾天又壞了。當時我說:同修我們都要向內找。有同修就埋怨說:你負責這個項目你就要擔起這個責任。我想,你們怎麼都把責任推給我一個人?你們根本不管別人的生活是否有來源?我沒工作,只是偶爾去掙點錢,你們就一點不理解?

因為自己學法少了,學法有時犯睏,最後有幾台機器出現同樣的問題,修好了過幾天又壞了。還有個別的機器,連續修了幾次也沒修好。

向內找,看到自己有一顆埋怨同修不看自己的心,對同修缺少寬容。同修是一面鏡子,照到我,我也有同樣的缺點不是嗎?我一定努力修掉這些人心。要做就要把一個項目做好,同修的事就是我的事。

這次摔醒了我。很多人心全被暴露出來,除了怨恨心,如:懶惰,怕痛,爭鬥心,維護自我的心,妒嫉心,不修口,等等,都很明顯。當從法上找出自己的問題後,我覺的對不起師父。師父苦苦救度我,啟悟我借同修的嘴嚴格要求我,自己卻這麼不爭氣,看到同修之間在背後你說我,我說你,都沒向內找,自己心裏不舒服,其實我自己不是也如此?自己也存在同樣的問題。比如我送神韻光盤思想沒有雜念一心在救人時,那今天效果就特別好,有百分之九十五的人都會收下神韻光盤,還有的人說你再給點其他光盤。我每天包裏都裝有各種真相光盤或小冊子和真相護身符,還有小光盤,有時間就給他們講真相,他們都願意聽,高興的說謝謝。有老倆口還雙手合十,說:「我們真得救了,謝謝!」如果思想不純有雜念,效果就不好,也就只有百分之二、三十的人接受神韻光盤。這差別就這麼大!

我要努力把這些人心修掉,抓緊救人,請師父放心,我會努力做到。

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敬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大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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