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兩個女兒沒得法之前身體都不好,經常有病,親屬送我們三個人一個外號叫「藥罐子」,人走到哪藥帶到哪。尤其是我,病的特別嚴重,自己不能翻身,手不能拿筷子,吃飯都得丈夫餵,我連喘氣的力氣都沒有,頭疼,頸椎疼,心臟病,心跳的都要蹦出來了,用手按著胸口,整個頭都不會動,瘦的皮包骨,每天痛苦度日。我學大法十二天,這些病就全好了。自從學大法,我和兩個女兒從沒打過一針,沒吃過一片藥,身體非常好。親屬都說法輪大法真好。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中共政治流氓集團開始公開迫害法輪功,我幾次被撫順吳家堡勞教院迫害的只剩一口氣,身上沒有一塊好的地方,真是站著進去、躺著出來的。通過學法、煉功後才恢復了健康。
帶兩個幼女進京上訪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我和兩個女兒還有同修我們一起進京上訪,半路上被劫持回當地,零點才把我們放回家。
九九年十一月八日,我給丈夫留了一封信,然後就領著兩個女兒進京上訪,那時候大女兒十歲,小女兒六歲,我們帶了一年四季的衣服,一個大旅行包和一個大袋子裝得滿滿的,在家鄉買了十元錢的煎餅、兩瓶礦泉水和兩個麵包。我們求師父說:請師父保護我們一路暢通無阻的到達北京。就這樣我肩扛大尼龍袋,手拎大旅行包,小女兒拽著我的衣服,大女兒拽著小女兒的手,我們一路到了北京。
當時我們在瀋陽車站蹲了一宿票房子,從下午四點就到車站了,兩個女兒的小手凍得通紅,凍腳我們就在地上蹦。由於我家困難,我只帶了三百元錢走的,睏了我就把小女兒抱在懷裏,大女兒坐在我身邊,蓋著大衣。下半夜三點半,我們乘上通往北京的火車。我姨聽說我們要進京不讓去,說天太冷,多遭罪呀。我的小女兒說「吃苦為樂」。
到了北京,我就找了一個最便宜的旅店住下了,我就和一起住店的人講真相,說我為甚麼要帶兩個女兒進京上訪。她聽了很感動,她說我上火車警察問我是煉法輪功的?讓我給他罵了。第二天六點我們和一起住店的那個人(常人)一起去了天安門。白天我們在天安門廣場背法、背《洪吟》、背經文。一看有警察問一大堆坐著的人,我們就過去,他也不問我們。我們就大聲背法,他們也不問。餓了吃點煎餅,警察到哪我們跟到哪,警察也不理我們,這一天都這樣。還有兩個外國人非得給我的兩個女兒照相,也照了。
到晚上九點了,天黑了,我們找個地方休息了。我扛著大尼龍袋子,一手拎著大旅行包,小女兒拽著我的衣服,大女兒拽著小女兒的手。我們一直走出廣場,天漆黑一片,啥也看不清,我們走一會兒、休息一會兒。兩個女兒說:「媽,我們走不動了。」我說那就多休息一會兒再走。我是想找個有凳子的地方,好讓孩子睡覺,最後找到了一個公園有凳子,我對她倆說這回不走了,我就把大衣拿出來,給孩子帶好棉帽子和手套,我把小女兒抱在懷裏,大女兒靠在我身上。剛要睡,這時就下起了大雨,還刮著大風。我心裏想別下了,再下我們就沒有立足之地了。轉念又一想 ,不對,你下刀我們也不怕,你下吧。剛說完一會兒,雨就不下了,還出星星了。天很冷,又過了一會兒,孩子說:媽,我們冷。我對她倆說要不我給你小舅打電話,讓他來接咱們,上他家又有吃又有住的,還不冷多好,你們去不?兩個孩子都說:「要去你去,我們不去,咱們不是進京助師正法來了嗎?」
我聽了兩個孩子的話很感動,我哭了,我說這才配做師父的弟子。冷了,我就領著兩個孩子在地上蹦。後來就過來一個巡邏的警察問幹甚麼的,我說是串門的,他拿手電一照看一個大旅行包,一個大尼龍袋子和兩個孩子,他就走了。
我們在公園住了一宿,第二天早晨我們全身凍得直打哆嗦,上牙打下牙。我領她倆進飯店買了一碗麵條,她倆吃了,又喝了點開水(因為我沒有那麼多錢),我們就走了。走了很遠,兩個孩子說:「媽,我們還餓。」我又上小賣店買了一個方便麵用開水泡上給孩子吃了。吃完我們又上天安門廣場了。我們三個人在天安門廣場還是大聲背法。
到了下午四點鐘了,有個警察拿了一大摞天安門各個地方的彩照給我家孩子,孩子說啥也不要,後來我說拿著吧,孩子接過照片說謝謝叔叔。他說不用謝小朋友。又過了一會兒我說,咱們面對吧,兩個孩子說行。我們走到警察跟前說我們是煉法輪功的,修真、善、忍做好人,這時警察說是真的嗎?我們說:「我們修真、善、忍,不說假話。」他們就說上車,連推帶拽,剛才還笑容滿面,一下就變成另一個人,問我們是哪的不說,他們就打我,打嘴巴子,使勁掰我的手,一邊打一邊掰特別的疼,我咬牙挺著。後來他抓起我的小女兒對我說「不說我就打死她」,孩子也沒害怕,也沒吱聲,後來他說:我不打孩子,還打你。
車裏共有四個警察,一會兒打我嘴巴子,一會兒掰我的手,一直打到北京的一個派出所,把我們關在大鐵籠子裏,還有一些大法弟子。我們在一起背法,過了半個多小時,又把我們拉到駐京辦事處去,有個女警察特別邪惡,把我和兩個女兒全身從裏到外搜個遍才搜出三元錢,罵我是窮鬼。第二天,他們用車送我們回來。
在火車上我的小女兒發燒,小臉燒的通紅,喘出的氣都燙人,小女兒說,「媽媽我難受。」女惡警罵我小女兒說難受甚麼難受,小女兒倚在大女兒身上含著眼淚看著我,我對小女兒說,大法弟子要堅強,不能流淚。小女兒就仰著脖子,眼淚就在眼圈裏轉,終於把眼淚嚥回去了。女警還訛我們的錢,買車票只花了六百元錢,女警跟接我們的警察要八百元。接我們回本地的警察和女惡警罵起來了,說沒有八百元的車票,要八百元家屬不能給,後來女警硬要去八百元。回到本地警察也要了八百元,不給不放孩子回家,把我關進看守所。家裏怕在看守所遭罪就給寫的保證,放回來了,被勒索了四千元錢。回來我就對家裏人說不應該寫保證,更不應該給錢。
給政法委書記講真相,堂堂正正的走出黑窩
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七日,我和兩個女兒還有兩個同修到公園公開煉功,被綁架到當地看守所。後送到撫順吳家堡勞教院,在那裏我們大家背法,有的還煉功,我也煉功,我們絕食反迫害。惡警們就打我們,不許背法,不許煉功。在那呆了三天,又被綁架到女子自強學校洗腦迫害,在那裏我們也背法,也煉功,惡警惡人們也是打,不讓我們背法,不讓煉功。我也給她們講真相。在教養院那段時間,我也講真相,有的聽有的不聽,還打我,我繼續絕食,背法、煉功,打我罵我,我也背法,我也煉功,我也絕食。他們怎麼打,我也煉,後來他們就不管我了,才給我轉到這的。
在女子自強學校,我每天都背法,煉功(晚上也坐著背法),惡警惡人們打我罵我,後來讓我站著,我就抱輪,讓我坐著我就煉靜功,他們一看不行,就把我綁到鐵床的架子上動不了了。我哭著對他們講述了我為甚麼要修煉法輪功:你們知道我為甚麼學法輪功麼?我沒學法輪功的時候有很多種病:心臟病、頸椎病,頭疼的不能睜眼睛,心跳的都要蹦出來了,上不來氣,整個頭都不會動,整個身體都不會動,吃飯需要丈夫餵,每天只能吃幾口飯,翻身都得丈夫給翻,到後來只能喝點水,吃不進去飯了,經常眼前甚麼都看不見,過一會兒又好了,真是生不如死,我知道我的生命到盡頭了,那時,我家晚上不熄燈就怕我死了。可我還有兩個可愛的女兒,大女兒七歲,小女兒三歲,丈夫對我又很好,我不想死呀,我們倆口子每天以淚洗面,吃藥、打針也不好使。一天經親屬介紹法輪功祛病的奇效。我開始看《轉法輪》,看過這本書後,我身體哪也不疼了,我一下坐起來了,我以為自己在做夢呢,用手掐一掐自己的手臂,很疼,後來我就用牙咬,因為用牙咬比手掐的勁兒大,一咬特別疼,我知道是真的。劉姨給我一張師父的照片,並說這就是咱們的師父,放在我家櫃子上,我開始哭著說師父謝謝您,謝謝您,師父啊!您救了我一家,我就開始上廚房做飯,由於丈夫做完飯把勺子、鏟子、刷子都放在鍋台上,我一刷鍋把這些都弄鍋裏去了叮噹響,丈夫以為我家遭小偷了,就大聲喊誰呀,我說是我呀,我好了。丈夫一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不是在做夢吧,他咬咬自己的手說這是真的,你真好了。我倆全都哭了。他說:這法輪功太好了,不只救了你,也救了咱們一家呀。第二天,我們家的早飯吃了兩個半小時,一邊吃一邊哭,那是感動的哭。你們說我能不煉嗎?她們靜靜的聽著都哭了。
早晨我被綁在鐵架子上,然後她們幹活去了。中午回來了,獄警告訴她們說;「只×××(指我)可以絕食、背法、煉功、不幹活,別人不行。」她們回來把我放開。
第二天政法委書記和另一個職員來找我談話,說國家不讓煉,就不能煉,我說他們說雞蛋是樹上結的,你就說是樹上結的還帶著把呢?你們為甚麼不想一想,為甚麼還要煉呢?你們就應該好好了解一下我們為甚麼要煉法輪功,接著我就給他們講真相,我為甚麼要學法輪功,為甚麼要進京上訪,為甚麼絕食,為甚麼背法、煉功等,講了好長時間。
最後政法委書記說:「現在我無條件的放你出去,讓你堂堂正正的從這大鐵門裏走出去。」我堂堂正正的回家了。
面對電棍電擊、暴打等酷刑折磨,堅持說「煉」
二零零零年六月份,我被綁架到當地看守所,有一位老年大法弟子在看經文,讓女刑事犯看見了,就給告訴一個很邪惡的獄警,他特別能打罵。艾剛問經文哪來的,同修不說就得被打,說了拿經文的同修就得受牽連,我急忙說是我給的,艾某問誰給你的,我就不說,他就打我,用電棍,用腳踹,扇大耳光,打得兩眼直冒金星,拿電棍打我頭,罵,給我踢倒,踩我的頭、臉、手、腿,還揪著頭髮往牆上撞,從下午兩點打到晚上九點才停手,打開鐵門讓我回號裏,然後一腳把我踹趴地上。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全身都濕透,整個身體沒有好地方,臉也腫,手也腫了,也出血了,嘴也腫也出血了,頭也腫了,用電棍電的直蹦,一手按著我腿一手用電棍。
十二月十五日,把我綁架到撫順洗腦班,逼我們寫保證書,我們誰也不聽他們的,我們在那裏絕食,又給我們送到看守所,我們繼續絕食,給我們灌食,後來又把我們送到撫順吳家堡教養院。我繼續絕食反迫害,惡人獄警曾秋豔、李義、吳偉是大隊長,還有一些不知姓名的,還有一些邪悟的人也幫著他們打我、罵我,那裏就是人間的地獄。他們給我灌食,還往裏放迫害我身體的藥,不許我睡覺,逼著我「開飛機」(是一種酷刑),他們酷刑折磨我,雙腳並緊站著,頭朝下臉貼著腿,雙手後舉,手拿下來就往死裏打你,再就是雙腳並緊蹲著,雙手往後背使勁舉著,一動就往死裏打,揪著頭髮往牆上撞,搧耳光,打得兩眼直冒金星,打腦袋,用電棍電,電得直蹦,致使我滿臉是血,嘴也是血,滿腦袋是大包,用硬塑料管往頭上使勁兒打,用皮鞋往頭上踢,用人按著動不了,往頭上踹,往脖子裏倒涼水,用鐵盆往臉上、嘴上使勁兒砍。吳偉一個大嘴巴子把我打倒,我再爬起來再打倒,我再爬起來,還把我頭朝下(「倒控」酷刑)折磨我,腫的兩個眼睛看不見東西,滿臉呈紫黑色,全身沒有一點好地方都是傷。
從一點打到四點下班了,我已經不能動彈了。還有一個新賓的邪悟者外號叫小黑塔,特別能打人,她用拳頭專捶我胸口,捶的我喘不上來氣,還揪著我的頭髮使勁兒往地上磕,還用腳使勁兒踹我的嘴和臉、頭,一邊打一邊大笑真過癮,叫你不「轉化」。拽著我的衣服從地上拖著一直拖到寢室。同修把我從地上抬到床上,同修圍著我哭,我像死人一樣只有一口氣,邪惡看我要死了,這天晚上沒打我。第二天,他們按著給我掛滴流,我不掛他們就打我,四個人按著我。我心裏時時背師父的法,無論甚麼時候我就是背法。好一點他們又逼我寫保證書、悔過書,寫不學、不煉了,我甚麼也不寫,他們問我還煉不?我說全人類的人都不煉了我也煉。又過了幾天,我和好幾名同修一起被打,有一個新賓的孫姓學員被打,從晚上七點打到半夜十一點,把她兩個眼睛打瞎了,甚麼也看不見了,他們對吳偉說是裝的,後來他們拿來一個紅毛衣在孫眼前拿著問孫,你看我拿的是啥?孫說我啥也看不見,眼前漆黑,他們這才停手不打了。還有一個是南雜木的,叫唐鐵榮,五十一歲,被打到下半夜一點多鐘一看人不行了,這才停手。第二天八點來鐘他們說快送回家去吧,在回家的半路上就死了。家屬來了五個人找教養院,他們說沒打,唐滿身是傷。第二天中午,他們看我也不行了,就把我送回家。
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一日,被當地公安局非法勞教三年,送到撫順吳家堡教養院,勞教所警察曾秋豔、李義、大隊長、吳偉等他們一看我又去了,就說你怎麼又來了呢,就說某某某這回你可別想再闖出去了。這回你不「轉化」就別想活著出去,讓你站著進來躺著出去。我心裏說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李義又說:「江澤民有令打死算自殺,不問原因直接火化,你的命還不如一個小雞值錢。」接著就問你還煉不?我說煉,他們說打,叫你還煉。就用抽的煙燒我的鼻孔、臉,還有人中,燒的起大泡,用飯店喝湯用的那麼大的大瓷碗,放進滿滿六匙精鹽,然後倒上開水,滿滿一大碗攪和一上午才化成濃鹽水,捏著我的鼻子一氣灌下,並說今天我們就灌死你,我心裏說:「師父,他們灌不死我,我是神,灌的是白開水,不是濃鹽水。」我一點也不覺得渴,他們還用抽的煙放在我的鼻孔上嗆我,按著我動不了,用作活的二號針,扎我十個手指頭(指甲),扎我的人中,兩個耳朵都紮的冒血,把我疼的昏死過去。他們就喊我,掐我的人中,把我的人中都掐爛乎了,也沒醒過來。
我躺在地上很長時間也沒醒過來,同修把我抬到床上,都圍著我哭。有的怕獄警看見跑廁所去哭,怕我死了。曾秋豔罵到:哭甚麼哭,還沒死呢,真不要臉,看誰再哭。幾個小時以後我才醒過來。
第二天他們又開始折磨我,扇大耳光,又將我按倒,踢我的頭和臉,打得兩眼直冒金星,天旋地轉,往我嘴裏倒涼水,我不張嘴,把水倒在脖子裏,然後發瘋似的用鐵盆往我臉上、嘴上一陣子砍,又揪著我頭髮狠命的往牆上撞,這時滿臉滿牆都是血,吳偉又一個耳光把我打倒,我再爬起來,再打倒我再爬起來,因為我一直在絕食,這樣被打了很長時間,這時有人喊吳大隊有人找你,他才停手。我心裏想無論如何我也不能倒下,每次我都強咬著牙站起來。這時候我的臉已經腫的變形了,兩眼睛腫得看不見東西,嘴腫得張不開了。手和腳腫的像個大饅頭,穿不上鞋,頭像裂開似的疼,用手指一按一個大坑。全身沒有一點好地方,他們把我拖到寢室,同修把我抬到床上,同修圍著我哭。第二天吳偉又來了。問她們我「轉化」沒,她們說沒轉化。吳偉說全教養院我最佩服的就是你,被打成這樣了還煉。還有一個姓舒的女獄警說:「某某某,你像一個參天的大樹永遠都打不倒,再大的狂風你只是把樹梢輕輕的一搖。」
還有一次開大會唱歌,同修鼓勵我你像泰山一樣永不倒。惡警曾秋豔一聽,罵那個同修。他們用沒有水的油筆,在我前胸、後背,還有兩個胳膊上寫罵師父罵大法的話,用筆使勁兒往肉裏劃,都出血了。她們按著我,我動不了。她們打我的時候我就背短經文,不打的時候我就背長經文,我就時時處處都背法。從修煉開始,有經文我就開始背,就是因為法學得多,還有師父的保護和加持,我才闖過一關又一關。
一次他們打我,曾秋豔從辦公室裏走出來並說:「這是剛充完的電棍,我看你轉化不轉化。」我心生一念電棍對我不起作用,不好使。就這一念,在我身上電哪都不響,也沒反應,曾說這就奇怪了,剛充完電怎麼就沒電呢。惡警李義說:「某某某你別想活著出去,江澤民有令,打死算自殺,不問原因直接火化。你的命還不如個小雞值錢呢。」他們白天折磨我,晚上呀折磨不讓我睡覺,折磨到下半夜一點,有時兩點,有時到天亮。
惡警把我打成小腦萎縮,快要死了,癱瘓了,才把我放回家。回家之後丈夫不能上班,天天在家照顧我,給我翻身,給我餵飯等等都得丈夫照顧我。給我放師父的講法帶聽。漸漸的我能坐著了,丈夫買個高壓暖瓶,給我買上餅乾、奶粉,開水放在我跟前,腿不能動手能動了。兩個孩子上學,丈夫還得掙錢呢。我自己能看《轉法輪》了。再到後來,我能扶牆走路了,再後來能做飯了。我一片藥也沒吃,一針也沒打就恢復到這種狀態了。鄰居都說這法輪功真神奇,你看某某某都被打癱瘓了,一針沒打,一片藥也沒吃就好了,這法輪功太好了。在師父的保護和加持下,我又能做三件事了。
師父護我堂堂正正走出魔窟
二零零二年八月,同修在我家拿資料後來出事了,就說資料在我家拿的。惡警到我家綁架我還搶走了一些資料。我到派出所就雙盤立掌發正念,他們問啥我也不吱聲。他們就拍著桌子大聲罵我,再不說動大刑,說不說?一邊審我丈夫一邊審我。丈夫說我啥也不知道,我們一人一個屋。我就不斷的立掌發正念。一會兒所長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我還發,我心裏想只要我沒到家,正念就不停止。他睡了一個多小時,突然手機響了。他醒了,還自言自語的說我怎麼睡著了呢。後來他讓我丈夫把我弄回家好好看著。在師父的保護和加持下我平安的回家了。
還有一次端午節到了,我和母親去掛大法的條幅,「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那天晚上雨下的特別大,我的兩條腿自己走不了路,我拽著母親的胳膊出去掛條幅。天下著大雨,我們剛掛完一個正準備上別的地方去,就被蹲坑的惡警綁架了。惡警說好胳膊好腿都不出來,你倆出來。到派出所,惡警們問我們東西誰給的,我們不說他就打我們,我和母親一人一個屋問話,用電棍電我們,還往我嘴裏倒白酒,電棍電的我直蹦,還電我乳房,打嘴巴子,連踢帶踹再打加電棍電,電我的頭、臉、嘴、肚子、身體、脖子,滿嘴是血,打的我們兩眼直冒金星,天旋地轉。我們站不住,扶著牆。母親是七十歲的老人了,她滿臉都腫了,滿嘴是血,母親扶著牆也站不住了,全身直哆嗦,惡警用打火機燒大法的條幅,怎麼也燒不著,還說真奇怪怎麼就點不著呢。母親說你燒大法條幅會遭報應的。他們說我們不怕遭報應。我們全身是傷,惡警打了我們很長時間,頭和臉腫的面目皆非了,滿嘴是血。天亮了又把我和母親送到看守所,看守所不收我們,說我們都有病又全身是傷,老太太又七十歲了,惡警說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硬把我們送進看守所去了。我們在看守所裏絕食、背法、發正念,靠著牆煉功(站不住)。獄警跟號裏的人說(指我和母親)她倆都得判刑,我們心裏說你們說了不算,師父說了算。我們很快就會出去。我們每天背法、煉功、發正念、切磋,母親第四天,我第五天堂堂正正闖出看守所,我當時打的張不開嘴,只能用管吸奶粉。
一路喊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我被放回家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日,我去給同修送點東西,並貼真相被街道惡人舉報,綁架到派出所。我當時就發一念:我是大法弟子,是神,誰也不配迫害我,誰都得尊敬我,對我樂呵呵的,我馬上就會回家去救人。我靜靜的發正念,他們問我啥也不說,只是發正念。後來我說,你們抓我是違法的,你們執法犯法。你們必須馬上放我回家。我們在修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憑甚麼抓我。
一會兒公安局來幾個人對我也樂呵呵的,一會兒國保大隊的人來幾個,政法委來幾個他們都樂呵呵的對我,問我啥我也不說。他們威脅說,不說一會兒送走。過了一會兒,他們拽我上車,我就開始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
經過一個市場(他們要到西街接一個女警察),從去到回來都經過這個市場,我舉著兩個拳頭坐車裏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市場道路兩邊的人都往車裏看,說又抓法輪功了,我一直喊很遠很遠。警察說沒有人了,別喊了。我一直喊到沒有勁了才停。
後來他們說到看守所了,下車我一聽到看守所了,我又開始大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我一直喊到所長辦公室,所長說別喊了,咱們該辦事了。我就開始給所長講真相,講了一段時間,後來喊我去檢查身體,我不配合邪惡,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他們四個人按也按不住,我一邊喊一邊掙扎。大夫說:「我還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哪個煉法輪功的都配合。他們都說你配合就讓你回家,不配合就不讓你回家。」我心裏說: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的算,我馬上就會回家。
檢查了一個多小時,我喊了一個多小時,掙扎了一個多小時,惡警說今天就這麼樣吧,明天再到礦務局醫院去檢查腦袋,今天先放你這。所長說:不行,她不屬於我這的人。他們就打電話找中隊長求情同意把我暫時放看守所一宿,第二天八點準時把人領走,惡警走了,我又開始給所長講真相。所長說: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沒幹啥壞事。又講了一會兒,所長說咱們休息吧。他問我你還煉功嗎?我說煉呢,他說:行,你躲著點兒監控器煉。他把我領到號門口告訴號裏的人,來了一個法輪功,你們要好好照顧她,她們說知道了。
所長走後她們給我鋪好幾床被子很厚,又給我三床被蓋著說天太冷。我就給她們講真相勸三退,有的退了,有的沒退。然後我又煉功、背法、發正念,後來也不知道幾點了,我睏了就睡了。第二天早上起來,我又給她們講真相勸三退,因為昨天晚上有睡了沒聽到真相的。到了早上八點多鐘號裏的人問我,你今天能回家嗎?我說一定能。
我在看守所裏也向內找,是甚麼心使我遭到迫害了。我對師父說:師父一定要幫弟子正念闖出去,我得救人去。我就背師父的講法,到了中午十一點多又來接我上礦務局醫院去檢查。
我從號裏出來,就開始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一直喊到醫院,中午正是醫院人多的時候,他們就給我戴著手銬,兩邊一邊一個架著我。我一直喊,他們都低著頭,不敢抬頭,說丟死人了,別喊了。我一直喊,所有的人都看我們。等輪到我檢查了,我也不配合他們,還是喊和他們掙扎,他們怎麼也按不住我。他們說你聽話,檢查完就放你回家,要不就不放你回家。他們打電話讓我媽和我姐接,讓她們勸我,因為家屬都在派出所要人呢。後來大夫說這怎麼檢查,這樣你們抓她幹啥?他們求大夫快給檢查,後來大夫急眼了,不給檢查放人。後來他們想把我送到看守所,看守所不收,就放我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