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我一路發正念:迅速解體洗腦班。下車後,我發現我被綁架到二一四研究所的招待所(賓館),這是個長期迫害、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洗腦班。
過了一會來了一個叫史懷玉的警察,他上來就跟我說:「這次我們辦學習班,把你請來,希望你能跟我們合作,多學習學習,然後不和法輪功學員接觸,不參與法輪功活動散發材料,你能做到嗎?」我定了定心,說道:「我聽我師父的,你們說的不算,我有我們修煉人的標準,你們只是邪惡因素在背後操作。」他聽完以後沒說甚麼就走了,我知道他背後的邪惡清除了,我這樣第一天晚上在居委會幾個工作人員的監控下過去了。
第二天一早,來了個叫王善國的,別看他名字裏面有「善」字,人可一點都不善,他是我們當地的六一零辦公室主任,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內心毒辣的很,是這次洗腦班的負責人。他進來後先跟我繞圈子套近乎,說說家常談談心,我待理不理的並不斷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最後他看我不為所動,也無奈的離開了。
過了一會兒,來了一個年紀稍大的人,他自我介紹叫鄭德雲(後來我兒子打聽核實到此人都退休了又被調回來參與迫害),是這次學習班專門「指導」我的教員,然後不斷的給我洗腦,我不理他,最後他說:「法輪功有甚麼好,不管吃不管喝的。」我說:「我以前身體一直不好,經常生病,自從煉功以來,身體沒有毛病了,人也精神了,在外面做好事,勸人向善,這難道還不夠好嗎?在你們眼裏難道就一切向錢、權、欲看就是好的嗎?」經過一番理論,邪惡無言以對。
接下來的幾天,這些人輪番前來遊說,說只要我寫保證書就讓我回家,並讓我看碟子,我不看,他們就強行播放,又騷擾我丈夫和兒子,要求他們來勸我,但每回我丈夫和兒子過來都是和他們爭吵一番並要求他們放人。王善國還威脅我兒子說不許把學習班的事向外說,更不能傳到網上。我兒子反駁道:「你不號稱是市委、是政府組織嗎?不是正規合法的學習班嗎?為甚麼不能讓外界知道?還有甚麼見不得人的嗎?」王善國這個人雖然看起來很強勢,但他內心深處是很恐懼的,最後他惱羞成怒:「我在明慧網都掛過名的,你只要敢去上這個網站,看我敢不敢抓你!」我兒子回他:「你能抓到才行。」就這樣連續不斷的抗爭,他們覺得利用我丈夫和兒子來給我施加壓力做工作已經不大可能,用他們的話說這爺倆來了不但沒起到勸說我的作用,反而增強了我的信心,對他們起到了反作用,他們的陰謀再次失敗。
邪惡勢力不肯善罷甘休,過了十來天,他們想到了更壞的主意,派惡警找到了我媳婦單位,煽動我媳婦來給我和我兒子施加壓力,並教我媳婦說一些諸如要和我兒子離婚之類的話來刺激我和我兒子,我兒子在受到各方面極端壓力和屈辱下在我面前委屈的大哭。我本想找他們理論,但耳邊響起了師父的話:「何為人 情慾滿身 何為神 人心無存 何為佛 善德巨在 何為道 清靜真人」[1]。
我靜了靜心,對兒子說:「孩子,你是一個好孩子,我學大法,我們家庭和睦,你和你爸爸現在都知道法輪大法好,並且支持我,我們全家都是好人。現在邪惡勢力在迫害我們的家庭,挑撥我們的關係,這到了最後的時刻,他們是想拖你下水,給他們陪葬。孩子,你一定要清醒!」兒子聽後一下就明白過來了,說:「媽媽,你出來以後我會好好孝順你。」媳婦最後也不吵鬧了,邪惡再次失敗。
就這樣過了半個月,邪惡一次次的失敗仍不死心,最後派來了公安局的一個叫徐力的拿來表格要我填寫,並給我帶到派出所給我拍照,我說:「我又不是犯人,憑甚麼給我拍照?」他們折騰了好長時間才搞完,然後把我送到了拘留所,我不斷的發正念,並想到了師父的話:「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2]
在拘留所期間,裏面被拘留的人和獄警都知道我們法輪功好,都願意接近我和我相處,我就借此機會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期間退掉了十幾個黨、團、隊,真心為他們明白真相而高興,這也是師父的慈悲,大法的力量。有師父的保護,我闖過一關又一關,前前後後一個月,我平安的回家了。
我們正法的路還沒有走完,還有眾生還需要我們去解救,我要繼續牢記師父的話多去救人,做好三件事,兌現誓約後跟師父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人覺之分〉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