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錄
第一部份:文登市政法委、「六一零」的罪惡
第二部份:文登市法輪功學員遭受的迫害
一、被迫害致死案例
二、嚴重迫害案例
第三部份:文登市政府對老人和婦女兒童的迫害
第四部份:文登市惡人榜及惡報警示錄
文登市位於山東半島東部,臨海靠山,被稱之為「海上仙山之祖」的百里昆崳山,巍峨挺拔;萬頃黃海潮,浩瀚激越;廣闊的田野、延綿悠悠的抱龍河、秀美的回龍山,優越的地理位置,得天獨厚的自然環境。一九九六年,佛家高德修煉大法──法輪大法(也稱法輪功)如和煦的春風吹拂著文登,人們修心向善,按「真、善、忍」做好人,道德回升,獲得健康的身心,永離病痛的折磨;多少人洗心革面,從新做人;多少瀕臨破裂的家庭重又複合……人們奔走相告,將法輪功的福音播撒文登大地。文登大地祥瑞充盈,幸福安康。
然而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黨魁江澤民公然踐踏憲法,叫囂三個月消滅法輪功後,文登這塊昔日的「美好家園」,平安祥和不再。十四年來,在中共邪黨的迫害政策下,文登市邪惡組織政法委、「六一零」(中共為迫害法輪功而專門設立的凌駕於公檢法的非法機構)指揮文登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原政保科)、公、檢、法、司,各鄉、鎮派出所,對文登市修煉「真、善、忍」的善良法輪功學員進行了慘無人道的迫害,其手段之邪惡,令文登失去往昔的光彩。
中共還挾持文登市各行政、企、事業單位、街道辦、社區、村委會等人員參與迫害本地的法輪功學員,把他們拖入助紂為虐的可悲境地。不法人員對本地法輪功學員進行騷擾、恐嚇、監控、綁架、抄家、拘留、關押、洗腦、勞教、判刑、經濟勒索、開除工職等多種迫害,令眾多法輪功學員家無寧日、經濟受損、妻離子散,甚至家破人亡,給他們及他們的家人造成了身心上難以想像的創傷。
據明慧網資料顯示及不完全統計,十四年來,文登市每個修煉過法輪功的家庭都不同程度的遭受過騷擾迫害;至少七人被迫害致死; 4 人被非法判刑; 87人次被非法勞教;至少 537 人次遭綁架、抄家、洗腦;2 人被無理開除工職;由於家人被迫害,父母、配偶遭恐嚇、騷擾致死的有6 人;無數人次遭恐嚇、騷擾;被以各種方式勒索錢財、搶劫物品不計其數。更有因迫害致生意擱置、工廠停頓、被開除工職、被迫辭職、被迫流離失所失去工作、家庭破裂、孩子因無人照管而輟學等。這裏強調一下,以上所統計的數字只是文登市所有曾經修煉過法輪功的人數的一部份,實際情況可能更嚴重。
文登市中共不法人員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
一、肉體酷刑(二十多種)
1.多人毆打; 2.吊銬、雙手反銬; 3.搧耳光; 4.多日不讓睡覺; 5.開水潑頭、從頭上向下倒開水;
6.燒衣服的「油」往身上滴─燙出血泡;
7.用鞋底打頭臉;
8.野蠻灌食(從鼻子灌濃鹽水);
9.藥物迫害(打毒針、強迫吃不明藥--摻在飯裏);
10.不讓上廁所;
11.電棍電;
12.冷凍;
13. 曝曬;
14.罰站、罰跪、罰蹲;
15.穿皮鞋踩頭;
16.坐小板凳;
17.抓頭撞牆;
18.關鐵籠、關小屋;
19.超負荷奴工;
20戴.腳鐐手銬、銬地環;
21.臘月裏用冰水潑身。
二、精神迫害
1.監聽電話、監視居住、監視生活起居;
2.謾罵、威脅、恐嚇;
3.精神洗腦,強迫看邪黨造謠文章和電視;
4.威逼利誘逼迫寫「三書」、讓他們承受生不如死的精神折磨;
5.強迫背監規;
6.叫男犯人看守、監視女學員,男犯人監視女學員上廁所,不准關廁所門;
7.住在家裏,二十四小時監控、吃飯、上廁所、睡覺;
8.強迫家人代寫不煉功的保證書、抄家、屢次騷擾、恐嚇家人;
9.父母病危不讓相見,病故不讓送葬;
10.用膠布粘住嘴,不准說話;
11.破壞家庭(挑撥家人離婚、打罵迫害不斷)。
三、經濟掠奪
據現有實例不完全統計,十四年來,已知文登市累計三十七個法輪功學員家庭遭搶劫的現金十六萬多元,不包括被掠奪的物品和其它間接費用。按目前全文登市五百名法輪功學員來推算,十四年遭受的經濟迫害至少達二百一十六萬餘元。被搶奪的私人物品有大法書籍、資料、mp3、電腦、打印機、複印機、VCD機等,被單位無理開除,耽誤農時,造成的經濟損失無法計算。惡警在對法輪功學員的打家劫舍中搶奪的錢財、物品,大多被惡徒們中飽私囊。
一、被迫害致死案例
1.六十四歲的劉玉風被活活打死
劉玉風 |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八日十五時許,因為在回龍山集體煉功,二百多名法輪功學員被文登市公安局非法扣押到宋村鎮山西村大院,全部被強行席地而坐,並被逐個非法審訊和毆打。法輪功學員劉玉風被非法審訊後,在地上拾了一捆繩子,準備當坐墊,被公安人員發現要了去,並指定劉玉風坐的地方。六十四歲的劉玉風聲音洪亮的答道:謝坐。此事觸怒了專管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叢樹欣(欽),他惡狠狠的說:「你等著,看我怎麼收拾你!」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八日十八時許,文登市公安局在沒有任何拘留手續,亦未在法定時間內通知劉玉風的親屬,將受害人劉玉風非法拘禁在文登看守所。受害人劉玉風被非法拘禁的第四天,即七月二十二日晚九時許,文登公安局電話通知劉玉風的親屬將劉玉風領回。其親屬接到通知後,即趕到文登看守所,發現劉玉風已經奄奄一息,遍體鱗傷,身體不能動,面目皆非,其狀慘不忍睹。親屬當即將劉玉風背上出租車送回家。第二天,即七月二十三日,一心修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輪功學員劉玉風含冤去世。
七月二十四日,因受害人劉玉風死因不明,需對其進行屍檢。文登市司法機關通知劉玉風的親屬劉志明、劉志強、侯勇強三人到場對劉玉風的遺體解剖。結果發現:一、受害人劉玉風右眼外側有3.5x4釐米的瘀血;二、臉部有劃傷;三、喉結處有2釐米青紫;四、左右上臂有多處不規則狀青紫;五、胸部有35x34釐米青紫;六、左右下肢多處不規則片狀青紫,並有脫皮現象,皮下軟組織受損;七、背部有大面積青紫;八、腦網膜下出血;九、左右肋骨第二、第三、第八節骨折;十、胸骨上端骨折。
2.法輪功學員邱愛花含冤去世
邱愛花 |
邱愛花,女,四十四歲,一九九六年得法修煉,堅信真、善、忍。二零零零年七月二日進京上訪,被綁架押回文登後又被非法押到文登宋村派出所迫害。惡警所長徐強、副所長邢樹武,在警車上就開始行惡;回所後,二惡警下手狠毒把邱愛花的頭髮揪下一半,揪著頭髮撞牆、打倒在地再穿著皮鞋用腳踩臉,邱愛花被折磨得面目全非。
隨後,邱愛花夫妻雙雙被單位開除,其丈夫不明真相,在江氏集團的欺騙下遷怒其妻,對她非打即罵,強迫做繁重的勞動、幹不完的苦役、受不盡的打罵,加上警察直接迫害時所留下的肉體和精神創傷,邱愛花於二零零四年陰曆五月初九含冤離世。
迫害邱愛花致死的兇手:宋村派出所所長徐強和副所長邢樹武。
3.法輪功學員韓玉生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含冤離世。
韓玉生,男,一九九六年修煉大法,身心健康。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多次遭到不法警察抄家、拘留、罰款,曾被文登市六一零非法勞教三年,因血壓高勞教所拒收。一次次迫害,使韓玉生的精神受到巨大創傷。一次惡警向洪平在村裏當眾把韓玉生的戶口卡銷毀,此後又多次騷擾,導致韓玉生精神失常,經常哭泣,於二零零五年十月十五日含冤離世。
4.在非洲講真相 田世臣被逼離職、突然死亡
田世臣 |
北京福田汽車貿易有限公司員工田世臣,一九八一年出生,二零一零年開始修煉法輪功。田世臣在尼日利亞工作期間,在中國城對朋友講法輪功被迫害真相,被中共駐尼日利亞大使館監視,被中共人員調查。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底,田世臣從國外回京,從機場被劫持到福田公司副書記孟凡義辦公室談話四小時,被脅迫辭職並要求二十四小時內離開北京,結果田世臣回家後十六天突然死亡。 此時田世臣剛剛結婚二週年。
田世臣,出生於一九八一年十月十一日,山東文登張家產鎮東圈人,身高一米八十八,體重二百二十多斤,是遠近聞名的壯小伙。他出生於農民家庭,父母對他要求很嚴格,他勤奮好學吃苦耐勞,為人善良正直。二零零三年田世臣考入中國農業大學公共管理系,擔任班長。二零零七年大學畢業進入北京福田汽車海外事業部工作,主要負責伊拉克市場輕卡的銷售及周邊的約旦、科威特、敘利亞、西亞空白市場。由於自己很努力, 二零零八年以來,連續三年銷售額突破五千萬美元,被評為先進個人。二零一一年田世臣調入海外事業部重卡部門,任尼日利亞代表處代表常駐尼日利亞。
二零一零年田世臣正式走入法輪大法修煉。修煉前他有時喝酒,修煉後朋友再怎麼說也滴酒不沾。修煉前客戶來京時經常帶一些小禮物,修煉後不管客戶再怎麼說也不收,有的客戶真的很大方,他也不為金錢所動。因為業務好引起同事的嫉妒,有人說他有能力;有的說田世臣只是運氣好,天上掉餡餅正好讓他撿到了;有的說這種活誰都能幹,說甚麼的都有,田世臣甚麼也不說,總是做好自己要做的事,想自己是不是哪地方沒做好,找自己的不足。
常駐非洲期間,他對接觸到的中國人講法輪大法真相,去中國城發真相資料光盤,並用海外郵箱給朋友同事發真相信。二零一一年十一月期間同事約他去中國城打籃球,田世臣覺得是講真相的機會就去了。田世臣和他們聊天並講真相,有兩個是海外長大的中國人,就問他們是否看片子,在網上下載的挺好的,就給了兩個人各一張光盤。後來田世臣的一個朋友再去中國城時,就有人叫轉告他,「你的朋友別再來了。大使館派了兩個人拿著衝鋒槍來找他,沒找到。」(具體甚麼時候被人告密不詳)
中共大使館已經把事情告訴了中共安全局,中共安全局又把事情交給了北京六一零(中共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又轉交給昌平區六一零,昌平區六一零又找到福田公司副書記孟凡義接手調查田世臣。
十二月尼日利亞時局不穩,到處發生爆炸,十二月二十七日田世臣臨時決定回國,並把消息告訴了公司領導。這時孟凡義開始調查田世臣以前在國外的同事和一些朋友,詢問田世臣的事情並威脅說:「不能讓他知道」,還說「田世臣全家都煉法輪功」。說明中共從上到下都參與調查了這件事。
田世臣十二月二十八號乘飛機從尼日利亞到迪拜,再從迪拜到北京,二十九號下午兩點半左右到北京,在田世臣上飛機之前有同事打電話說公司在調查他,在出機場前田世臣告訴他同事說,「讓大家受累了,有人告訴大使館了,現在在調查我。」並告訴同事不用擔心,與他們無關。
當田世臣上了公司來接機的車時,就看見中共的兩個人在等他們,一個是劉偉華(工會主席),一個是趙勇強(邪黨工作部部長),並不允許他回家,直接把一起回來的三名同事接到公司,把三名同事分開來調查。他們把田世臣帶到孟凡義辦公室,並讓田世臣把電話拿出來不允許打電話發短信,對田世臣說要麼坦白,要麼抄家,還有保安隊長在下面等著(他們公司的保安隊長好像是公安局直接派人)。田世臣說抄家是不行的。在公司詢問三名同事時劉偉華、趙勇強很是賣力,直接對田世臣的同事說都知道他煉法輪功、發資料了,中共人員鎖定田世臣了。田世臣剛開始沒承認,只是說在國外看到一些資料,很好奇就下載了自己看,別人要就給他們看看,並給他們講法輪大法被迫害的真相。當時孟辦公室除了孟還有一個副部長郭月龍負責記錄。期間,劉偉華、趙勇強一直進出孟凡義的辦公室。
田世臣從一下飛機就被扣押了行李箱一直放在汽車上,後來司機要去送人就把他的箱子交給了一起回來的丁壘、彭志國,他們把行李拿到四樓讓一個同事看著,後來趙勇強找了田世臣的行李拿到孟凡義的辦公室,從中找到了未發完的資料、大法書(後來回家時發現一沓未動過的一萬美金被人打開了,少了三千一百美金)。經過三個半小時到四個小時的長談,中共人員對田世臣說給你兩種選擇:一、放棄修煉,交出大法書、資料、護照,以後別的事不用幹了,每天到中共部門彙報思想工作寫檢查。
田世臣在不願放棄信仰的情況下,被逼寫下了辭職書,並聲明退出邪黨。「個人因為修煉法輪功與公司理念不符自願辭職並聲明退出共產黨」,孟凡義說沒聽說能退黨的,這樣寫不好交差,讓田再寫一個「個人因信仰與公司理念不符自願辭職」,田世臣回到住處後簡單的收拾行李就往老家趕。
十二月三十號中午到的家,剛到家頭兩天身體還好好的,二零一二年一月一日下午田說身體有點發軟,一月二號他還洗了一個澡。晚上就說渾身發熱,四肢無力,拉肚子,剛開始想肯定是剛回來累了,時差大、水土不服等問題造成的。他自己說休息幾天就好了。四、五號時還不見好轉,還有加重的趨勢,就加強調整。六、七號身體開始發黃,眼睛都是黃的,拉肚子、嘔吐、吃飯不如以前,尿液都是黃的。他是運動員身體非常強壯,從不用去醫院打針吃藥。十六號早上突然離世。
自始至終,家人也沒多想,直到後來親戚來看田世臣都說不對,像是中毒。火化後發現骨頭紅色,特別是上半身比下半身骨頭要紅的多,有經驗的人說只有中毒才會出現這種情況。這時家屬才知道被惡人暗算了。可是甚麼時候中的毒?中的甚麼毒?誰下的毒?怎麼中的毒?從回家到死亡只有十六天的時間,吃住跟家人在一起,沒接觸外人,也就是說被下毒是在回家之前。
5. 於正紅被迫害致死
於正紅 |
於正紅,女,四十三歲,山東省威海文登市宋村鎮寺前村人,因堅持修煉法輪功於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十七日晚被迫害致死。以下是她的丈夫周承莎揭露於正紅被迫害致死經過。
「我妻於正紅以前滿身疾病,身在農村,一病就是兩三個月,不能做飯、不能下地幹活。我只能在家照顧她,做飯和帶孩子。為了給她治病,把家裏的錢花個精光。我們全家就這樣痛苦的生活著。
我妻自從一九九七年夏天開始修煉法輪功後,身體一天天好起來了,所有的疾病不翼而飛。甚麼活都能幹,還到工廠裏上班,家裏的生活也好了很多。我們按照大法師父教導的真善忍法理去做,道德標準也提高了。特別是我以前對誰都敢打、敢罵,真像個村霸。自從我妻學了法輪功,我也變好了。
可惜好景不長。自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法輪功遭到了不白之冤。當年十月左右的一天晚上十點多鐘,文登市宋村鎮派出所邢樹武、於金成一夥闖入我家,把李老師的法像及所有大法資料全部搶走,強行帶走我妻。在寒冷的天氣裏把她銬在椅子背上一天一宿。我去要人,他們要我寫「從今以後她不煉功、不上訪」,我違心的寫了。從那以後再沒見我妻笑過。
二零零零年六月,我妻決定進京為大法和師父說句公道話。可是話沒說成,卻被文登的駐京辦事處李英林一夥抓回來送到文登拘留所。在那裏受到人稱三叢的刑警打罵和侮辱,被關了十五天送到文登宋村派出所。天黑後由村支書給寫的三書才放回家。第二天向洪平一夥軟硬兼施要把她送到宋村在電影院辦的轉化洗腦班。我妻堅決不配合。
同年秋天大忙季節,我妻傍晚回家門都沒開,向洪平、於金成就又闖到我家把她帶走,送到文登拘留所關了大半個月。而回來沒幾天,又再把她抓走。路上我妻指問為甚麼殺人放火不管,專管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好人,向洪平說是殺人放火不敢管,管不好就把自己害了。就這樣,我妻又被關了十多天(宋村電影院)。他們要我交三千元放人。我借了兩千元才把人領回家。
二零零一年六月一日,孩子要過節,早上我妻告訴孩子中午下班回來給做好吃的。可沒想到中午只看見別人送回她的自行車。原來文登六一零十多人在她下班路上,像土匪下山把她強行抓走。這本是孩子的節日,可卻連媽媽都看不見。看著年幼的孩子,我心如刀絞。我妻被抓到由向宏平、畢建偉、桑洪波等組織的洗腦班迫害摧殘。我妻被他們折磨的舊病復發。我知道後去要人,他們卻說,他們只管關,不管放,出了事找「政府」。
文登整骨醫院在這六年裏也一直參與迫害大法弟子。這次整骨醫院的主任檢查後告訴他們,我妻有生命危險,再不放人就得死裏頭,他們才放人。
我背妻子出來時,她已奄奄一息。是法輪大法又把她救活了。可那年十一前,她剛剛能上班,文登六一零及派出所十幾個人又非法抄了我家,把大法書籍全抄走。我妻只好流離失所,有家不能回。
二零零三年九月他們在威海找到了她,抄了她的住處,把她抓回文登拘留所。她絕食絕水,第四天被拉到文登整骨醫院灌食。第八天被勞教兩年,送到濟南經體檢不收,送淄博也不收,這才只好把她送回家。但他們還是經常到我家騷擾。
今年九月二十七日早上六點半左右,孩子還沒吃飯上學,文登六一零的劉、向洪平、孫國海等十多人又來抄了我家,再次把我妻強行抓走,送到文登看守所。他們採取卑鄙手段要她放棄修煉,我妻絕食抗議,在第十二天被拉到整骨醫院灌食,第十四天人已經折磨的不行了,送到文登中心醫院。醫院要求找家屬,六一零堅決不准。
經檢查,我妻嚴重高血壓、嚴重心臟病。沒辦法,第十五天他們怕她死在看守所,不得不放人。我妻回家後身體一直未康復,終於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十七日晚十時左右含冤離開人世,年僅四十三歲。
於正紅的被迫害致死,步步緊跟江氏集團迫害政策的文登市委書記姜岱敏、文登市公安局六一零(現改為國保)、直接迫害者向洪平、孫國海等惡警罪責難逃。我們家屬將依法追究相關人員的法律責任,還我們一個公道。」
6.屢遭迫害,房仲春遭藥物摧殘致死
房仲春 |
房仲春,男,六十八歲,住文登市宋村鎮山東村,一九九五年得法修煉,積極洪法。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開始後,房仲春兩次進京證實法,遭受邪惡殘酷迫害、毒打、勞教(因病退回)、非法抄家三次。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八日因參加山東村回龍山舉行一次聲勢浩大的洪法與證實法活動,被文登政保科的叢樹欣為首的惡人非法超期關押在文登看守所長達十七個月之久。叢樹欣(欽)曾面帶兇光,惡毒地說:「房仲春,我這次把你關死在監獄裏。」
直到二零零二年正月,房仲春才被釋放回家,而他的記憶已被迫害的喪失,煉功動作和大法都記不起來,健康每況愈下,房仲春曾經被邪黨人員綁架九次,一直到二零零七年,連說話都不會說了,二零零八年九月三十日上午八時含冤離世。根據現象分析,估計房仲春曾經遭受邪黨人員藥物摧殘,慢性中毒致死。
7.於秀香老人遭綁架勒索後孤獨離世
為了還法輪功與師父清白,二零零零年,於秀香老人到北京天安門打出大法好的橫幅,以後又給民眾講法輪功真相等,做的是最善的事,是為了救人。但是幾年來,於秀香老人五次被綁架、抄家,關看守所、拘留所、洗腦班,還被非法勞教兩年。在勞教所,遭受被剝奪睡眠、被強制洗腦的殘酷折磨。經濟上四次被勒索,大約一萬三千元以上(還不算被勒索的飯費)。
二零一二年五月二日,於秀香再被綁架,遭國保警察勒索了五千元後,還被恐嚇,幾天後去世。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