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難中得大法 危難中救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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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四日】我今年六十六歲,得法修煉十六年了。自從學了法輪功之後,我的感冒不翼而飛。修煉後的我明白了人生的意義,我知道我為何這麼苦了,我的心性天天在提高,我的身心迅速的在健康的發展。這裏和同修們交流我得法、修煉、講真相的體會。先說危難中講真相救眾生。

一、緣份到 苦難中得法

我生在一個多災多難的家庭,生下來母親生病,我沒有奶吃,哇哇大哭,是鄰居的好心人抱著我滿街要奶,我是吃百家飯長大的。因為家裏窮,一天書也沒念,一個字也不認識,兄弟姐妹共五人,我是長女,父親生病多年,在我十五歲的那年,終於離我們而去。大隊給了我們一口棺材,蓋上蓋都能看見裏面的人。

一九六三年,發大水,我們的房子全塌了,我們住在別人一家破屋子裏,冬天沒有火,一家人蓋一床破被子。十六歲我就開始參加勞動,掙工分。婚後,丈夫有外遇,經常打罵我,逼得我死去活來,打的我懷著的孩子都險些掉了,在懷第二個孩子的時候,他的婚外情人──他的嫂子,終於把我肚子裏八個月的嬰兒打掉了,孩子生下來七竅出血。在悲痛與絕望中,我離開了這個家庭。坐在白馬河岸,我面向蒼天,長聲大哭:蒼天啊,你睜開眼看看我吧,我一生一點壞事都沒做過,為何你對我這麼不公平啊!為此,我帶著三歲的女兒改嫁。

一九九六年,本村兩個人在我家門口說:「我手麻的抬不起來,因為學了這個好了。」我聽到後也跑出去看,丈夫還說:「有甚麼好看的。」到那一問,她又演示了一遍,兩隻手一上一下的做沖灌的動作說:「我就學了這個。」我問:「誰教你的,這叫甚麼?」她說:「我妹教我的,我不知道這叫甚麼。」我心想:「真奇妙,這麼一上一下,手麻就好了,我沒病,那我也想學。」我就非常認真的在門口跟她學這個動作。我就這麼奇妙的得了法,但那時還不知道這就是法輪功,還有書。

過了兩天,她妹妹還給我們帶來了書,我雖然一個字都不認識,但當我看到師父的照片時,心情激動的直流淚,心裏有說不出的滋味。

從此以後,我一心一意修煉法輪功。我得法後,很長時間,都有兩個天兵天將在我家門後邊站著,保護著我,每到晚上,我就看見了,一直跟了我十幾年,直到前年,他們才走,臨走時,還跟我說,他們要走了。真是太神奇了。

師父說:「生在苦難中 半生兩袖空 一朝得法向上沖」[1]。我溶於法中,在法中精進實修。

二、刻苦學大法 精進實修

我想修煉,但是最困難的是我不識字,學法困難,我一走進修煉這條路之後,就很堅信,刻苦學大法,我拿著書聽別人念,自己聽,因為我們村只有一個有文化的人,其他幾個人都和我一樣。邪黨迫害之後,只有兩個人堅持修煉,可我倆都沒文化,我們一邊學習,一邊把不認識的字記在自己的一個小本上,見人就問,後來又學會查字典。沒上過學,哪會查字典呀,還自己做了只有自己能認識的符號,至今我家的牆上到處都留下我當年學法認字寫的各種符號。

站長的兒子拿著我們的學法小本說:「都像這樣刻苦學,這法一定能學好。」當然我因為太沒文化了,加上我年齡大,也出現了一些笑話,在集體學《轉法輪》時讀到「當你一喝酒,「唿」一下全都離體」,我讀成「噌」一下全部離體,別人都笑了,我不知道笑甚麼。當我知道後,心裏很不是滋味,我把法讀錯了,這是對法的不敬,自己還不知道。

這就使我感到必須要刻苦學法,精進實修,這對我加快提高層次過心性關起到了很大的促進作用。

我學法確實很艱苦,但師父說:「再艱苦的環境、再忙的情況下,都不能忘了學法,一定要學法,因為那是你們提高最根本最根本的保證。」[3]師父還說:「師父在這個世上啊,碰到的魔難,這個壓力,每天有多少萬件不止,誰也沒有動搖了我,動搖不了。」[4]通過刻苦學法,我提高很快,並且在讀《明慧週刊》時,我先看,查字典,把不懂的字都查出來,記上去,給下一個同修閱讀創造了條件。

三、信師父 信大法 消病業過關

隨著學法的深入,從對法能夠理解最表面的意思到逐漸加深悟性,我的消業現象也出現了,原來的感冒現象沒了。去年丈夫因患胃癌死了,因為我們家沒錢看病,甚麼病也不看,得了胃癌更沒有錢看,挺到死。以前,我也有過胃病,現在我的胃也不太好,不能吃飯,不想吃。於是,那些別有用心的人就開始在村裏傳說,去年我丈夫死了,今年該我死了。女兒逼我去看,到醫院檢查說我胃下垂,不好治。親人們都為我捏了一把汗。我自己也說不清是怎麼回事,心想這胃不能吃東西吧,還不影響我下地幹活,該幹甚麼就幹甚麼,我心裏納悶。

去找同修交流,說:「人家說我得了胃下垂,我也不難受,甚麼活都能幹,就是不能吃東西,這是怎麼回事?」同修說:「你現在是修煉人了,怎麼還會得胃下垂?你甚麼病都不會得了。」我心裏豁然開朗,我是大法弟子,我怎麼能胃下垂,這是師父給我調理身體呢,我明白了。家裏人非要給我找專家看病,我不信那套,他們給我拿中藥丸叫我吃,我不吃。

過了一段時間,我能吃東西了,大夫說:「誰說你是胃下垂?純粹是胡說。」人們傳說我要死了的謊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大法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給我消業,師父說:「消去你生生世世所欠下的業力的同時也是提高一個人的悟性,而且也在考驗著學員對大法是否堅定,一直到走出世間法的修煉,這是概括的講。」[5]「那麼我們修煉的人除了師父給消的業以外,自己還得還一部份,所以會有身體不舒服,像有病一樣的感覺,修煉就是從人生命的本源上給你清理。像樹的年輪一樣每一層都有病業,那麼就得從最中心給你清理身體,但是要一下子全部推出來人會受不了的,有生命危險。」[5] 「在難受的過程中又還了業,但這也只是我給你消業以後所留給你自己承受的一點而已。」[5]通過這件事我提高了心性,提高了悟性,提高了對師對法的認識。

前年,我們幾個老太太被人找去割草,給勞務費。往回拉草時,用我們的騾子拉著車,我站在車上捆草垛,高高的草垛有一房那麼高,我背向車頭用力一拉,繩子斷了,我一個倒栽蔥,一下子摔在了車下騾子的屁股後面,當時就暈了,也起不來了。人們很害怕,騾子只要一抬腳就會踏到我頭上,後邊還有支撐的支柱。我動不了,當時在場的都是老太太,沒有力氣把我拉出來,又怕騾子踏我。也怪,那畜生可乖了,當時就像懂事的小孩一樣,看人們都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它一動也不動,老老實實的站著等人們忙活,直到來了兩個年輕人把我拉出來,它才起步開走。

我從草垛車下被人們救出來之後,仍然是昏迷的,經過同修們發正念我慢慢的醒過來。後來悟到是自己執著掙錢的心沒去,有漏才造成這有驚無險的情況,師父慈悲於我,時時刻刻都在提醒我、點化我、保護我,沒有師父的保護,今天命就沒了。悟到此事我便加緊學法煉功了。

四、反迫害 除邪惡

正當我找到人生真諦、知道人生意義是為甚麼的時候,腥風夾著血雨向我們撲來,黑雲壓著大地使我們透不過氣,七二零全面迫害法輪功開始了,警察到處抓人,煉功點遭到破壞,我們失去了煉功的環境。

師父說:「大法弟子在這個社會上,無論你在任何一個環境中,任何社會的一個角落中,你都在起著正面的作用。」[6]為了向世人講清真相,讓眾生知道法輪功是甚麼,共產黨是甚麼,我們開始了艱難講真相救眾生的歷程。那時很多同修都被邪黨嚇懵了,很多人都不敢出來了。我們村本來學大法的就不多,現在只剩下我和同修丁了,丁有點膽小,我就多發資料,向遠的地方去發資料,讓她在附近發,少發。

那是在二零零一年冬天,我的小女兒正在坐月子,我白天伺候她吃喝、洗刷和衛生,夜裏二點鐘,我穿上棉衣,把棉衣裏面塞滿了大法的資料,剛開始沒有經驗,行動起來很困難,讓人看見我比懷孕了八個月的婦女還笨重,出門一發就是兩個多小時,等發回來女兒就問我幹甚麼去了,我說煉功去了,因為那時做這些事都不讓人知道,都是夜深人靜的時候出去做的。

有一次,我十二點出發,就在本村發。我們村是一個大村子,我也是滿身的真相材料鼓鼓的在大街上奔走,挨家挨戶的發。那時晚上,一些村幹部派了很多的人藏在暗處或上到樹上來監視我們。大約發了一個多小時,有一個壞小子在暗處發現了我,回去拿了手電來追我,我怎麼也跑不過他年輕人,眼看他到我眼前了,我急中生智求師父:師父把這個壞人給弟子定在這裏吧。那壞人馬上就定在那不動了,只是那手電不停的晃動,我再往前走到這街那一頭,我想老定著他,也不慈悲,給他解開吧,那人瞬間就解開了,仍然對我窮追不捨,到十字路口,我馬上求師父:師父讓他向西我向東,結果那人到十字路口果然向西,我平安的向東去發,最後我發完了身上所有的資料。真是「甚麼都鋪墊好了,就差你去做」[7]師父引導著我做,我只不過動動腿跑跑腳。

還有一次我去鄰村發材料,我出去時看到村邊一個白車,我也沒細想這個車半夜停在這裏是幹甚麼的?我從它身邊過去了,我沒注意它,可是那車上的人對我這個鼓鼓的人卻盯上了。我上了大道,在大道上開始發,那車也上了大道,停在我發材料的附近不走了,我覺的有動靜想換個地方,向村子深處走去,那個車也跟來了,我看見它是有目地的,就躲到廁所裏去了,那個車果然停在了廁所附近,我知道就是衝我來的,於是從廁所出來就向一個胡同裏跑。從一個胡同穿過一個細小的胡同,甩掉了車繼續發材料,沒想到那個車又找到了我,因為這時我已經發的差不多了,後半夜過了大半,我趕快發完了身上的材料,翻過了一條溝,從遠處回到村子裏去。可是那個車好像知道我是那個村的人,從大道上也趕到我們村,當我剛剛到家插上門的時候,我聽見門外說:「進了這個門。」就這麼快。於是我求師父保護,不許他們進我的門,同時我提上早就準備好的大法書籍的包,上了房,把書藏好,我在房上發正念:請師父保祐我,別讓他們進我家。一會聽見車裏出來一個人說:「不知道這家是誰,沒個準,走吧。」那車開走了。

哎呀!真是驚心動魄啊,這一夜我也沒睡。發了一夜材料,和邪惡周旋了一夜。要不是師父保祐,我早就完了。我的眼裏流下了熱淚。每次出去發材料我都會遇到很多這種驚險的事情,心中求師父,都化險為夷。

有一次我們往樹上掛橫幅,怎麼也掛不上去,遠處汽車來了,我們幾乎同時喊:「師父幫我!」唰一下掛橫幅的石頭塊扔過去,橫幅瞬間掛上去了,汽車來了,我們趕快走了,覺的真辛苦。師父說:「辛苦是你修煉的一部份,你要想辦法找到你該救的人。」[8]

五、面對面救人講真相救眾生

我講真相都是用老百姓最能接受的最簡單的一兩句話說明最淺白的道理,順他們的執著心去說,所以很容易使人接受。

村裏的小孩們戴紅領巾,我跟他們說:「妮兒,這都是那些死人的血染的,那些人早死了,我都沒見過那些人,戴在脖子上不好。」那些小孩子一聽都跟老師說不戴紅領巾了,老師說:「不戴就不戴吧。」

本村賣燒餅的老愛唱「東方紅」,我拿了錢到那先買燒餅,後勸三退,又說:「妮兒,這呼兒嗨喲是偷改人家的歌,人家都知道,你要是老唱會影響你的生意,不發財。」那姑娘一聽馬上停唱了。

有一次,一個婦女當著幾個人面說:「法輪功說不搞政治,還到處散發資料,這不是搞政治?我不看,我都撕了。」她家門口經常有被撕的材料,我說:「有人信神,有人不信神,不信神的人誰也不去撕那個神貼,可是這個法輪功的資料比那個神貼更重要,你敢撕,你知道不知道這對你多不好啊!」那個婦女聽了不出聲了,以後看見我可親了,再也不撕了。

本村一家要結婚,我正在發正念,大喇叭裏放出了邪黨的歌,我馬上求師父加持,「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9],立即停止它叫喚,結果它就停止了,第二天又唱,我就發正念,那家母親就發話了,別放了,叫喚的別人都不愛聽,那歌又停了。

有一次,幾個人在那談黨給他們錢,他不退,法輪功說共產黨要滅,我看挺好的。我說:「你那錢是你自己幾十年勞動幹來的,不是黨給你的,你退了黨,照樣領你的退休金,退黨不影響你領錢,你說共產黨好,共產黨毛澤東說槍桿子裏出政權,把人家地主辛辛苦苦的錢都搶去,還把人打死,我們師父教我們真、善、忍,誰對我們不好,我們都要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做個好人。說我們要奪權,我們師父傳的是宇宙大法,要救全世界的眾生,可不是要當你中國的小皇上來的。說天滅中共是天意,叫你們退黨,是叫你和共產黨劃開,叫你得救,黨根壞了,你和黨根斷了就能得救,因為黨裏的黨員不一定是壞人,只有退了黨才能得救。」那些人都不說話了。

師父說:「挑選不是慈悲」[10]。我講真相是隨時、隨地、隨人,沒選擇,效果很好。與其說是弟子去救眾生,其實都是師父在做,所以我心中對師父對法都無比崇敬。這就是我講真相救眾生的力度越來越大,膽子越來越大,由暗處走向明處,由背對背走向面對面。由本村、近村走向深山集市、廟會。各村的大小廟會我都去向他們講真相,勸三退,大部份人都退了,幹部們都退了,我的環境也就越來越好了。我的家人、孩子們都明真相。

這些年來,我所走的路是艱難的,那是為了救人。不管邪惡怎麼猖狂,我從來不向它們屈服。我的路很窄,決不能偏離證法之路。為了完成我們的使命,魔難伴隨我去救度眾生。因為我知道我生生世世都是為了今天,億萬年的輪迴、等待,都是為了今天的一切。我必須緊跟師父、緊隨師父,因為是師父在把握這一切。師父會使我們的事做的最圓滿。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觀感〉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美國佛羅里達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病業〉
[6]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美國首都法會講法〉
[7]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8]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十年講法》
[9]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10]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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