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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慶西山坪勞教所的殘暴(上)

——重慶風雲二十年(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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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接上文

第十章 重慶西山坪勞教所(上)

蘇幕遮.西山坪
縉雲山,愁霧漫,
彼岸西坪、血雨腥風伴。
峰下嘉陵江水懣,
嗚咽東流、訴說高牆亂。
十三年,多少難,
無數冤魂、只為良知喚。
時日非多真相顯,
法正人間、善惡分毫算。
──這是一首重慶法輪功學員描寫西山坪勞教所的宋詞。

西山坪位於重慶北碚,與縉雲山隔江相望,臭名昭著的重慶西山坪勞教所就蟄伏其中。自九九年十二月以來,在高牆的掩蓋下,發生著許許多多慘無人道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惡警利用數十種酷刑殘酷迫害被非法劫持在那裏的善良學員,至今,迫害死十多名善良的法輪功學員,致眾多家庭破裂,數以百計的男性法輪功學員在那裏遭受過常人難以想像的身心摧殘,身傷,軀殘,精神失常。彼岸的縉雲山,和滾滾東流不息的嘉陵江,就是其罪惡的見證。

以下是用濃縮的筆墨記錄,十多年裏,這裏所發生的點滴、冰山一角。

被西山坪勞教所迫害致死的部份法輪功學員

被西山坪勞教所迫害致死的部份法輪功學員

1. 惡警的邏輯

「我把你整得生不如死,你還得感謝我!」

惡警們用暴力強迫學員寫「三書」時,還要強制寫上「在獄警幹部的幫助教育和感化下」、「是獄警幹部挽救了我」之類的話,然後強制按手印。

這些惡警恬不知恥的把他們對法輪功學員強加的種種苦難、甚至生命的摧殘,比作「教師對學生、醫生對病人、父母對孩子」。勞教所有本書裏講的就是邪惡怎樣「轉化」法輪功學員的方法,其中包括怎樣扮演「紅臉」和「白臉」。那裏的一切對外都是隱蔽的,能夠讓世人看到的都是經過包裝的假相。實際上他們對待法輪功學員的,除了謊言就是暴力。

西山坪勞教所惡警多次這樣宣稱:「吸毒『幫教』們是國家迫害法輪功的精英,代表國家和政府做事。」

2. 勞教所的「幫教」

首先,讓我們熟悉一個名詞─「幫教」。「幫教」為何物?

西山坪惡警們為暴力「轉化」法輪功學員,他們因此而選擇「幫教」,指名要被多次勞教的惡習甚深之人。這些人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偷盜成性、淫穢亂倫的吸毒者。平時「幫教」說的每一句話都低級下流、不堪入耳。為迫害一名修煉者,西山坪惡警多則配以十多名這樣的所謂的「幫教」。

善良的人們想一想,用這種道德淪喪的人來「幫」甚麼?「教」甚麼?

法輪功學員中不乏大學教授、品學兼優的高校學子,有各階層的精英,也有鄉間淳樸的農民,從幾歲的孩子到八十歲高齡的老人,他們無一例外,都是非常善良的好人,他們的心性可堪稱人間的楷模、濁世之金光;偏偏江鬼政治流氓集團迫害這些好人,都要配之以惡人,還冠名為「幫教」。

「幫教」,實乃中共邪黨迫害良善之怪物!或有善良人受中共蠱惑,一時充當「幫教」者,會視己之平生最大恥辱也!

3. 歷史的畫面

 二零零零年──二零零一年

在伙食上,一個冬季也看不到一點青葉菜,每天幾個變質土豆也就是用一盆清水煮後放點鹽;其它季節的菜也是一盆水上漂著少量黃葉,而且蟲子、沙子很多。幾百人的飯堂只有三個人做,其中一個是負責煮豬食。吸毒勞教犯煮飯,生一頓熟一頓的,惡警還剋扣勞教人員伙食費到幹部小食堂。普教人員種的籐菜割回四、五尺長,先把菜尖理下來給警察吃,剩下的砍成一寸多長一節節的用水煮熟,連湯水一起,每人一小瓢,餐餐如此,從夏到秋要吃幾個月。

除每天的出操、跑步一小時外,法輪功學員被迫做俯臥撐200個、蛙跳400米外(就這些年輕人都感到吃力);中午勞教人員休息,法輪功學員被迫站軍姿兩個半小時;晚飯後站軍姿三個多小時,加上生活清苦,實際上是對生命、身體的摧殘。當時遭遇此種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六十多歲的就有好幾個。

惡警陳建平是從醫院調「教育」大隊的,據別的惡警講:「教育」大隊有補貼(用錢刺激人迫害法輪功)所以他就來了。這個人心黑手黑,每次打法輪功學員都少不了他。有的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他把插管作為迫害的殘忍手段,用大號又長的管子在食道和胃部來回抽動,整得人疼痛難忍血流一身。

惡警為了搜查經文,三、五天查房一次,惡警葉華查到被子裏有經文就撕被;查到棉衣裏有經文就撕棉衣,都撕成一小塊一小塊;查到熱水瓶裏有就將熱水瓶摔爛。

田小海和周本忠還沒收法輪功學員的錢財,有的法輪功學員家裏送來的現金當場沒收,法輪功學員家裏送來好一點的衣物均被值班人員(吸毒勞教)拿去佔為己有。

二零零零年五月,惡警劉期鬥值班開飯時,硬逼迫法輪功學員成德富(時年五十八歲,墊江縣人,四級殘廢,在看守所、嚴管中隊被銬打時又多處受重傷)、唐知福(時年七十一歲,潼南縣人,腿腳有病)蹲下,成、唐二人無法下蹲,劉警察於是左右開弓,打他倆的耳光,直到在場的法輪功學員和一些有良知的其他勞教人員憤怒地吼了起來,劉才住了手。二零零零年八月,劉期鬥強制法輪功學員雷紹全、易春華、張志虎寫所謂的「三書」,雷等不從,劉即勃然大怒,狠狠地左右開弓,打了雷紹全十多個耳光,然後憤憤地將雷、易、張三人用手銬銬在牢房門上。結果,法輪功學員易春華的腳都被吊腫了,而法輪功學員雷紹全竟被黑心的劉期鬥連銬了三天三夜。這位打人成性的劉警察非但未受到上司的批評,反倒調去七大隊專管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一年,北碚區法輪功學員田怡成、王光林被打成重傷,不能起床,大小便失禁。

教育科長:「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日,張洪旭等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勞教所的迫害,到五月十四日晚上八、九點鐘,教育科科長田鑫道:「吃不吃飯!」張洪旭說:「吃?我們的要求不解決我就不吃。」 當時田鑫喝醉了酒,眼睛通紅,已不理智,他強制張洪旭蹲下,咬牙罵道:「我真想打死你──」說著就雙手抓緊張洪旭衣領急速的又拽又推,「我打死你!我打死你!」然後狠狠卡住張洪旭脖子,長吼一聲「耶──」。當時張洪旭已喘不過氣來,用力把他手掰開。田鑫就惱羞成怒完全失去理智,一手抓著張洪旭領子,另一手像打沙袋一樣用拳頭連續、快速猛擊張洪旭的腦袋。張洪旭的臉部、眼睛、額頭都被打腫,門牙被打斷,因斷得深,還連著牙齦的皮,當時沒掉,一甩一甩的,在場的惡警裝著沒看見。張洪旭的鼻子、嘴巴直流鮮血,衣服前胸全被血浸透,頭昏眼花,全身無力。

與此同時,張洪旭被打斷牙的前一天,江北茅家山勞教所女法輪功學員也在院壩集體煉功,被吸毒人員拳打腳踢。張洪旭六姨付汝芳被打倒在地,被踩頭、打臉、倒拖、銬「蘇秦背劍」、堵嘴,等等。六姨左臂受傷,疼痛水腫半個多月,皮下瘀血,青紫了半邊手臂,半年多手使不了力,梳頭時上舉都很困難。

二零零零年七月,重慶西山坪勞教所整訓中隊,法輪功學員們因早上起來煉功而被惡警們吊銬在鐵窗上三天三夜。被吊銬的有重慶郵電學院高級講師謝錦、電腦工程師易春華、重慶大學碩士生張志虎、雷少全、甫元勝等。他們的腿都腫了,腫得又粗又亮,動彈不得。

二零零零年八月的一天下午,集合的時候,法輪功學員們集體煉功,惡警們倉皇全體出動,瘋狂揮舞著警棒、電警棍對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專門猛打法輪功學員的頭、臉部。法輪功學員周建臉上被打掉了很大一塊肉,血流滿面;法輪功學員亢宏、李向東、李春元等三十六人全被毒打成重傷,直到惡警精疲力竭為止。

過後,惡警們又用「紮繩」、警棍電擊等方式凶殘摧殘迫害法輪功學員,李向東被連續遭到兩次摧殘;孟雪濤兩手紮成重傷,幾近殘廢;陳建華、李春元、周建等法輪功學員都被嚴重傷殘雙臂,一年多都沒有恢復健康。

二零零一年的一天,曹賢露看到惡警毒打其他法輪功學員,就喊了一聲「不准打人!」被「教育」大隊的惡警陳指導員當著幾十個法輪功學員和一百多其他勞教人員的面,把曹雪露打昏過去,當時就送進醫院,住了一個月的院。

二零零一年六月底,「教育」大隊惡警高定、李勇跟每個舍房的組長開會下達命令,要他們在一個星期之內,不管用甚麼方法都可以,只要能在幾天內達到逼迫大法弟子放棄修煉的目的,只要不把人打死,把骨頭打斷都可以;並且給每個舍房發兩根南竹塊,寬四公分,厚兩公分,長六公寸,還說他們打致一個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每人獎勵五百分(等於減五天的刑期)。

劉祥太被高定關進六號舍房,舍房的組長叫徐闖,每天由六暴徒負責毒打。劉祥太背上被惡人用肘打七十至八十下,再用楠竹塊打臀部,再用手板打臉或用腳踢胸部。他們打累了,就逼迫劉祥太彎腰用手指尖挨到腳趾尖,晚上不讓睡覺。頭兩天徐闖等人打得厲害時,劉祥太便大喊報告警察「打死人啦」。而惡警不耐煩地說哪個在打你,你想哄監嗎!後來惡警高定暗示不要讓他叫,徐闖等暴徒很會領會惡警的旨意,回到舍房後用布條捏住頸子,用毛巾堵嘴,六人輪番毒打,還用吃飯的搪瓷碗打腳的踝骨,直至把碗打爛為止。

吳德強被迫害了四天四夜,腰子被打脫位,半年後還不能站直腰走路。

二零零一年四月,張齊勇、李洪福在一次會上站起來揭露惡警讀的資料是純屬造謠,便遭到惡警的毒打,被拉到警察值班室用手銬銬在鐵窗上兩天兩夜,然後劫持到嚴管組迫害。在嚴管期間,教育科科長惡警田興帶著警戒科的打手們毒打了李洪福;「教育」大隊的陳指導員也跑到嚴管組毒打李洪福;嚴管組的組員們以蔣偉為首的吸毒人員他們是想打就打,想罵就罵,這些暴徒們把打人當作樂趣,致使李洪福胸腹部嚴重損傷,吃不下飯、咳血。惡警見李洪福不行了才把他從嚴管組弄出來,兩個多月後才好轉。年底,李洪福又遭到更殘酷的迫害,傷殘住院,生活無法自理而「保外就醫」。幾年後,李洪福含冤而逝。

二零零一年四月三十日,「教育」大隊惡警開「獎懲大會」,惡警田鑫、田曉海在會上誹謗大法,法輪功學員們齊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惡警們驚慌中用警棒、電棍瘋狂暴打法輪功學員。張有軍、陳建華、張齊勇、譚洪義、曹賢露、康毅等十幾個法輪功學員遭嚴重暴打傷殘。呂政等數名法輪功學員被惡人拖去關小間。有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無理加長勞教時間,少則三個月,多則一年。惡警們的每次「獎懲大會」幾乎都是在一遍慌亂中草草收場。

二零零一年五月上旬的一天早上集合,全體法輪功學員們又集體煉功,以惡警田鑫為首,指揮著惡警李勇、高定、李春倫、李忠全、王靜、王玲、李其偉、王朝暉等約二十多個惡警揮舞著警棒、電警棍瘋狂撲向法輪功學員,又是一陣狂風般的暴打。當場被打傷的法輪功學員有:廖聯海、曹賢露(重傷搶救)、王澤新、陳昌均、張齊勇、蔣安民、林德才、張有軍、劉茂、康毅、陳建華、易春華、張志虎、袁志強、孟雪濤、張全良、劉亞林、黃成、黃光明、李軍、李文龍、古勝學、古良均等三十多人。

惡警暴打後,又把古勝學、陳昌均等幾名法輪功學員拖去辦公室吊銬在鐵窗上,直到晚上才放回舍房。類似事件在勞教所經常發生。

普教被嚇得掉淚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六日,西師美術學院講師韓以明,向司務長周萍反映勞教服的有關問題,本是合理合法申訴,卻因此被銬在籃球架上。正在罰操的其他法輪功學員指出不能隨便銬人時,惡警杜軍手持狼牙棒帶了一群惡警,氣勢洶洶地跑過來不分青紅皂白地亂踢亂打,惡警們用肘和膝猛擊法輪功學員的頭、腰、襠等要害部位。法輪功學員袁慶生的頭、腰等多處被打腫;亢洪的頭被實習獄警江某猛踢在地上又本能地彈了起來;……一些普教說在外面打了那麼多次架,這還是第一次看到打人這麼狠,他們有的被嚇得掉了淚。

二零零一年七月一日,惡警高定打二十幾歲的王建國(現在已經被迫害離世)。兩個吸毒勞教人員把王建國按在桌子上,高定掀開王建國背上的衣服,先用一根塑料管子打其背,沒多久塑料管子斷裂。又換一根接著打,塑料管子又被打斷了。最後,高定找來一根約三尺長的竹塊,打得他的背部一片血肉模糊……高定打累了,就喝一口酒,吐在王建國血肉模糊的背上。一時間,王建國唯有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二零零一年七月中旬,惡警們為逼法輪功學員寫「三書」,把法輪功學員挾持到太陽壩暴曬,每天上午八點起,太陽下山止,且不准洗漱,不准喝水。持續迫害長達一個月,每天都有法輪功學員被曬昏倒地。

致殘。二零零一年,巴南區醫生法輪功學員伍群,在「教育」大隊嚴管組被惡徒蔣偉一夥打斷幾根肋骨致殘。

電刑。二零零一年,惡警陳有玲(音)強迫璧山縣的曹賢露脫去鞋子站在水裏,用電棍電他,直至電被耗盡才罷休。

紮繩。行刑者至少二至三人。為避免繩刺和便於使力,行刑者套上帆布手套。法輪功學員被強行扒光上衣,全身、臉被按在骯髒的地面,又用帶刺的棕繩將左右手臂各死力紮三圈。這時行刑者二人合力使手臂儘量從背後往中間擠,用腳踩住繫牢,再把反剪的雙臂從後面用力提,用力提到儘量接近後頸,扣牢,並持續數十分鐘不等。此時棕繩深深扎進肉裏,被扎者手臂麻木、烏紫。這樣捆綁後,幾個月內手都是卷曲的,並化膿、感染。法輪功學員亢宏、孟雪濤、李向東等遭遇過此種酷刑。行刑者是以原嚴管中隊長、農業中隊長杜軍為首。後來,惡貫滿盈的杜軍,罕見的被癌症折磨七年之後,於二零一零年九月五日死亡。

囚禁。有兩間用大青石修的牢房,一法輪功學員因拒交經文在那裏被關了七天。從一個極窄的鐵門進去,一片漆黑,只能用手和腳在牢內摸索,觸及之處都是潮濕、冰涼和骯髒的東西,摸了一會兒才知牢內有一個水泥台子,是惡警們為被囚禁者準備的「床」,上面有很多灰塵。石壁上不斷地往「床上」浸水。牢內很難聽見甚麼聲音,冬天連蟲鳴都沒有,像在黑洞裏一樣。儘管是冬天卻不准被囚禁者帶棉被進去,每夜只能卷曲半睡,直到冷醒。

監控。每個舍房專門安插了一半勞教(吸毒、詐騙、偷盜等),每人負責監控一個法輪功學員,日夜輪流值班,上廁所都在旁邊守著。這些勞教人員為了自己免受管教人員的處分,吆喝、兇狠地管制著法輪功學員的言行。

飢餓。嚴管隊在押人員長期處於半飢餓的折磨中,油量極少。而警察們每頓交一塊錢,四葷四素,並把吃剩的湯、菜高價賣給勞教人員,有時菜裏還有牙籤。(二零零二年起,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每天只能吃一兩多米飯,沒有菜,這樣一個月後恢復正常,待法輪功學員身體好些後又只給一兩多米飯。周而復始。)

打耳光。一法輪功學員,因同其他法輪功學員說了一句「甚麼地方能買洗衣粉?」,惡警杜毅上去就是一記耳光,耳鳴長達一年多。理由是法輪功學員之間不准講話。

水牢。水牢裏,終日不見陽光,地面積水一尺來深,老鼠、蛇、髒物不少。被囚禁水牢的人,雙手被銬在牢頂面,身子不能直立,也不能坐下,屎尿都只能拉在褲管內。關水牢期限,每次為七~十五天。法輪功學員亢宏、韓易明、李向東等十餘人被囚禁過坐水牢。法輪功學員亢宏從水牢放出時,眼極怕光,雙手不能送食物入口長達幾天,身子都似乎變形了,下肢部份已嚴重潰爛。

毒打。二零零一年五月下旬,田曉海中隊長決定:對部份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實行突破性的「教育」。五月二十三日是轉移出發的日子。出發前,七大隊一中隊警察高定、李勇(所謂的五四青年標兵)對押送和執行「教育」的勞教人員面授機宜:「要不惜一切代價,在五天內把他們拿下來,打斷了手、腳都不要緊,即使打死了也沒有關係,你們充其量最多被延教三個月,沒有甚麼了不起。」當天,法輪功學員袁玉剛、吳德強、劉向太、劉明華、梅亮(時年十八歲)被押到二大五中隊;法輪功學員李澤濤、張志強等,被押到農業一隊;法輪功學員張優稿(重大教授、博士生導師)等被押到皮鞋廠中隊。在二大五,劊子手們對付袁玉剛、吳德強等人的是拳頭、腳尖,再加雙塊纏布的楠竹板子與木棒,日夜毒打,不准睡覺。

五天過去了,法輪功學員袁玉剛仍拒向邪惡妥協。氣急敗壞的劊子手們加大力度,嚴酷拷打,袁玉剛從頭至腳都被打成重傷。至二零零一年八月份,袁玉剛仍在西山坪勞教所醫院住院。

 二零零一年底──二零零四年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三日,邪惡在海南召開了司法部的會議,勞教所接到了加重迫害的指令;中宣部還來了一個高個子黑大漢,密謀、指使加劇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六日,以龍仕舜、田鑫、田曉海、劉華等為首的惡警們發起了對法輪功學員又一輪瘋狂的迫害。西山坪勞教所「教育」大隊從各大隊調集了三十多名以「厚、黑」著稱的獄警,黑壓壓的擠在原本狹小的「教育」大隊,有的勞教人員說 「空氣是緊張的、凝固的」。身在其中的法輪功學員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來勢洶湧的壓力。在短短的數天裏,多名法輪功學員被打傷住進了醫院,這其中有後來被迫害離世的綦江李洪福,有三次被重創住院的江津醫生王正榮,還有近七十歲的一隻手當場被打折骨頭的江北薛俊鶴老人,等等。

據後來的統計,在短短的一百天裏有近100人次被打傷住院,有幾位被迫害嚴重的法輪功學員在離開勞教所後不久相繼離開了人世,其中有時值三十歲不到的王建國、李洪福、陳敏。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中下旬,「教育」大隊一中隊各舍房都不斷傳出法輪功學員被打的聲音和吸毒犯們窮凶惡極的吼叫聲,氣燄十分囂張。法輪功學員呂建軍因「叩不起」了,被吸毒犯用硬塑料鞋底把臉打爛了;江津法輪功學員王正榮被嚴重打傷三次,住進了醫院;費明彥、林德才、曹賢露、譚洪義、唐進明、張勝全、張全良、劉吉兵、甘樹林、袁志強、楊佐林、李洪福、張培金、金濤、張正偉等數十位法輪功學員被惡警嚴重打傷。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九日,璧山縣四十八歲的法輪功學員曹賢露,因不穿有勞教標記的服裝,大隊長胡宏、教導員田鑫、中隊長劉華、教育幹事高定等二十多名惡警,現場指使吸毒「幫教」鄧平、何衛東、但明、邢公文、徐豐等,將其暴打致生命垂危,後送本所內部醫院搶救。曹賢露在醫院六十多個小時才甦醒。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九日,重慶石油器材廠退休職工、六十六歲的法輪功學員薛俊鶴遭體罰中說了一句「反對迫害!」二十多個在場惡警兇相畢露。惡警劉華立即吼道:「不但要迫害,還要狠狠打擊。拖出去!」陳生渝、邢公文等四名「幫教」立即將薛俊鶴拖到場壩中央,當薛俊鶴又說一句「法輪大法是正法」時,幫兇們立即將其鞋、襪脫下塞入其口中,將其嘴唇脹破,面朝地按下,兩人踩著頭,兩人卡頸,四人反揪手,四人按腳,多人暴打……老人的右手肘骨當場被折斷。

每當對因抗議迫害而絕食的法輪功學員灌食時,有的「幫教」就往兌奶粉的水桶裏屙尿。這天薛俊鶴被灌得鼻孔鮮血直流。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九日,廣安縣四十三歲的法輪功學員張勝全,不穿有勞教標記的服裝,惡警指使 「幫教」陳生渝、張鵬、邢公文、吳胤、徐承勇等將他打得遍體鱗傷,胸骨、心臟嚴重損壞導致內出血,送入所部醫院搶救。二零零二年一月十六日張勝全傷未痊癒即被劫持回「教育」大隊一中隊,因不順著惡警惡人的意思誣蔑法輪功和李洪志先生,而被打斷一顆、打掉三顆門牙,左腳三趾被砸破。後來,惡警逼其寫「三書」,整天不准他大小便,連續數天不讓睡覺等等。
二零零二年一月九日,曹賢露被惡警李其偉帶回中隊,第二天就被惡警肖興銘帶著二名幫兇拖進醫院,甩在院壩裏。曹賢露遍體鱗傷,血與泥和成漿,讓人從頭到腳看不到半點本色,醫院搶救後在其頭傷口上縫了十三針。事隔一天,惡警就對昏迷中的曹賢露宣布:「表現不好,頑固不「轉化」,延長勞教期兩個月」,與上次延長九個月合併十一個月。

二零零二年二月二十日,墊江縣二十六歲的法輪功學員呂建軍,被強迫讀誣蔑法輪功的書,呂建軍不從,並指出書中對法輪功誣蔑的種種謊言,立即被「幫教」彭代友、賴朝輝、徐林、周民等打得體無完膚,臉部腫大變形,左眼充血失明。聽說當天下午有司法部門的人要來該隊參觀這個「先進的典型中隊」,所部、大隊、中隊幹部們立即就將呂建軍及其他能看出傷痕的法輪功學員弄到別處隱藏起來。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三日,成立嚴管分隊

嚴管分隊多時有五個組,一個嚴管組一般約十四個吸毒犯組成,法輪功學員遭受酷刑時,多是七、八個吸毒犯同時動手。惡警挑選的吸毒犯,基本上都是心狠手辣、人性全無的社會渣滓。在社會上他們吃喝嫖賭、坑矇拐騙、偷奪搶殺、吸毒販毒全都來,多次被勞改、勞教,這些吸毒犯的家人有的對他們都恨之入骨。這些惡鬼卻被西山坪的獄警當作了迫害法輪功的寶貝,被江鬼集團當作了寵物。為人最狠毒陰險的吸毒犯王建鵬,因此被市勞教局政委塗德語等評為「優秀勞教」,提前一年釋放。

餓飯。吸毒人員稱之為「飢餓療法」,法輪功學員每頓飯只能食用正常餐的四分之一,即不超過一兩米飯,沒有菜,或一點沒有油的湯泡飯;不讓喝水。嚴重時一天只有一兩多米飯。

禁漱。大熱天幾個月不讓法輪功學員洗臉、洗澡、漱口,法輪功學員隨便往臉上一摳,就是很大一坨污垢。當有上級或其它學校參觀時,方讓法輪功學員洗臉。

正坐。平時他們以蹲、叩、站、坐等等方法迫害法輪功學員。坐是指坐在小塑料凳子上,雙腳並攏、兩手放於膝蓋上,背挺直,雙眼平視前方,不許動和閉眼;每個法輪功學員身邊有兩個吸毒「幫教」守著,法輪功學員只要身子一動,「幫教」就是一拳。不少法輪功學員每天被強制這樣坐十七、八個小時,時間一長腰酸背痛、臀部潰爛流黃水,結疤又坐爛。

固定睡姿。法輪功學員躺在床上也要固定姿勢,手腳伸直、固定,面朝上,一動就會被二十四小時守在身旁的 「幫教」打醒。

扣起。雙腳並攏呈立正姿勢,然後彎腰成九十度,雙手下伸至腳尖(也有雙手抱後頸的),腿不准彎,膝關節並攏。為了增加難度,有的在兩膝中間夾一本書,有的在頭上放一杯水,如果書掉下來或水倒出來了,就是一頓拳打腳踢。一般人堅持不住半個小時。法輪功學員伍群遭扣起有二十幾天,每天除去吃飯和睡覺時間之外,十幾個小時就是這樣扣著。時值二零零二年六月,吸毒「幫教」每天在伍群腳下放幾張白紙,眼看著滴滴汗水將紙浸透。二零零二年六月,時年六十幾歲的重慶大學教授、博士生導師張優稿,被鄧平為首的吸毒「幫教」們強制「扣起」,老人堅持不了多久,「幫教」們就架著老人這樣「扣起」,並採用其它方式折磨他。幾天的折磨,老人一度大小便失禁。

毒打。沒有妥協的法輪功學員隨時都可能面臨包括「麻辣雞塊」、「貝母」、「潤喉片」、「穿心蓮」、「蹄花湯」、「五雷灌頂」等毒打。

麻辣雞塊。就是五、六個吸毒勞教,將被打的法輪功學員用臭襪子或擦腳布堵嘴,再用腳跳起來踩在法輪功學員的腿上,或拳擊大腿內外兩側,瞬間,被打的法輪功學員兩腿青腫不能站立,或四肢不能動彈,不能下蹲解便。

貝母。就是將法輪功學員彎腰九十度後,用手肘關節在背心處用盡全力擊打,當時可打倒在地,口吐鮮血,後遺症多為內傷吐血者多,或腎壞死。

潤喉片。用拳頭打咽喉部內面的會厭為主,有時候一拳即吐血數口,吸毒「幫教」名之為「潤喉片」。

穿心蓮。用兩個拳頭同時擊背心和胸部,最為慘毒,吸毒人員呼之為「穿心蓮」。

蹄花湯。用盅盅或其它硬物在兩腳踝骨上猛擊,讓人痛徹肺腑,名為「蹄花湯」。

五雷灌頂。用凳子或其它東西猛砸頭頂,名為「五雷灌頂」。

還有用針刺手指、鞋底打臉,等等,這裏不一一列舉。法輪功學員張全良、林德才、王正榮、劉吉兵、張洪旭、顏新培、王建國、曹賢露、伍群、古勝學、湯毅、張劍鋒等不同程度遭遇過上述幾種或全部酷刑的迫害。

更惡毒的是,惡警指使荒唐的「幫教」們,把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從嚴管分隊這個組轉下個組,不妥協再轉下一個組。有的法輪功學員四個嚴管組都過了兩遍,仍沒有妥協,吸毒者們佩服稱之為「堅鋼」。

 二零零五年

谷九壽,重慶大學實驗室工程師,第二次被非法勞教時已經是六十六歲的人了,在邪惡嚴酷迫害下,違心的寫了「三書」。事後,谷九壽公開聲明「三書」作廢,邪惡獄警要其收回聲明。谷九壽堅決不從。為此,谷九壽被劫持到嚴管組遭受挨餓、斷水的迫害,並被長時間罰坐小板凳。谷九壽的臀部坐爛了、流血,內褲沾上大便也不給水洗,大熱天,監舍都發臭。期間,吸毒勞教人員劉大江用鐵衣架將谷九壽頭部打傷,流了不少血;吸毒勞教人員張儀用藍竹塊打穀九壽踝關節,並用牙籤釘被打腫的踝關節處;販槍暫押人員劉文正不准谷九壽睡覺,並把其前額打腫,老人當時幾乎失明,一個月後才慢慢恢復。

唐維城,某高校會計師,因在勞教所聲明「三書」作廢,被劫持到嚴管組,在九十六小時裏只讓他睡了二小時覺;三個多月未能洗澡;被罰坐小凳,不准抬頭,兩腿之間夾一竹塊,竹塊只要掉下來,便遭毒打,以至唐後來頭象定了型似的抬不起來。期間,吸毒「幫教」劉大江用鐵衣架把唐維城打出兩道深深的血印。唐維城在被非法勞教期滿後,被惡警王陳任意非法延教三個月。

伍群,巴南區醫生,第三次被非法勞教時,因堅決抵制寫「三書」,遭到嚴管組組長王國春帶頭毒打,因慘叫聲大,引來值班惡警彭旭輝。彭把伍群銬在床頭,任其被毒打,後又將伍群手銬上,整個人被塞進低矮的床下很長時間,頭不能伸,大小便拉在了褲子裏。

 二零零六年──二零零八年

每個組要向值班人員交四、五百元代金券,如果不交,便找各種機會給組上找麻煩。各組的組長都是警察或值班人員指定的組長,要求每個組員下帳後,都把代金券交給他,搞「統吃統管」,有的人能用到一部份,有的一點都用不到。

亢宏,三十九歲,重慶醫科大學本科,畢業後分配至重慶市教委學生衛生保健所工作。亢宏被值班勞教罰站、打耳光、腳踢等,身體狀況很差,臉色蒼白,常嘔吐,曾被罰站昏過去。

何永富,六十歲,成都溫江711廠工人,二零零六年九月八日於萬州區老家講真相被綁架非法勞教。組長屈軍要他把每月的錢交一半給人,不然就找藉口迫害。他眼睛老花,一隻眼經常出血絲發紅,每天還要穿燈五百顆。

羅蛟禹,三十七歲,家住梁平縣屏錦鎮明月湖村二組,二零零七年四月三日被劫持到七大隊一中隊,值班人員和社房組長常打他耳光、腳踢、罰站、罰扣。他耳朵被組長張元打腫;臉被值班人員徐中波用煙頭燙過;腳被值班組長胡兵跺腫過;眼圈被胡兵打腫打黑,二樓的吸毒勞教人員說他站在那裏像戴了墨鏡一樣;膀子被胡兵用剪刀刺,直到出血,經久留有痕跡。

孟雪濤,三十幾歲,中國銀行職員,零六年至零七年一直被嚴管,遭迫害中脊柱受傷,行動緩慢,解大便時蹲不穩,必須扶著窗子,眼睛近視,沒戴眼鏡,頭髮花白。解教的前一刻仍在車間穿燈。

二零零八年一月四日晚九時左右,法輪功學員羅蛟禹因拒寫思想彙報被邪惡幫教王建鵬等暴打,臉上多處傷痕,肋骨被打斷。

有一個在此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盛建輝,在二零零七年九月賬上的五百元錢,僅兩次買了一點洗漱用品,就被集中營的強盜強佔罄盡;其家屬將此事反映到重慶市勞教局,勞教局說要調查處理,結果不了了之。

二零零七年,綦江法輪功學員古香林,在廁所洗馬桶時被惡徒外號叫大包沙石、馬崗、封新等人,把他的頭按進裝有水的馬桶裏。南川區的惡徒卓波把冷水潑到法輪功學員陳昌均(重慶十八中學教師)睡的床上,並強迫其睡在有水的床上。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初,法輪功學員王志海睡覺打呼嚕,惡徒卓潑醒了,又用冷水潑在王志海的床上。王志海因為打呼嚕被三組的那些吸毒人員經常打醒他,使其睡眠極差。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日晚上,法輪功學員朱志林被值班吸毒勞教彭亮擊打,當場被打暈。隨後有人拉朱志林到幹部值班室去解決,在經過走廊時,彭亮又按住朱志林的頭往欄杆上撞,朱志林頭部太陽穴部位被撞了一個大包。在值班室發現:朱志林的鼻樑被打破,正在從傷口大量流血,值班室的地上一會兒就流了直徑有半米多大的一灘血。當晚朱志林被送到中心醫院止血包紮。

在只能容納六個上下鋪的窄小房間住了二十四個人,甚至超出睡地上;解便在屋裏的沒有蓋子的馬桶裏;很多蚊蠅,床上有臭蟲,整個屋子衛生極差,汗味、屎尿味各種臭味混合一起。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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