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執著 與同修共同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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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我家先後有八人得法走入修煉,同修來我家看到三個小外孫一齊煉功,羨慕極了。一次他們正打坐將近一個小時時,妹妹痛得東扭西歪的忍不住了說:「哥哥,放下來吧?」哥哥忍著痛說:「你先放!」妹妹說:「你先放!」哥哥說:「我不放!我多坐一分鐘,要消去好多業力。」打完坐後哥哥說:「我看見個大『滅』字」,妹妹說:「我看見的是朵大蓮花」……

我是99年4月份得法的,修煉十幾年來,幾乎一直保持著修煉如初的狀態。師父講甚麼我信甚麼,師父讓做甚麼我就做甚麼,我從不懷疑、不打折扣、堅決照做。我連小學都沒畢業,又好勝好強,心直口快,有時因後天的觀念、執著造成一些矛盾,也是走的磕磕絆絆的。下面是自己在修煉中的點滴,有不對之處請指正。

全家修大法 得到了福份

得法之前,我們一家人苦不堪言:老公重病藥不斷;兒子吸毒傾家蕩產;姑娘離婚回來還帶來個小外孫。當時正處在邪黨鬧改革開放,單位倒閉了,沒有地方開支了,一家六口生活沒有著落,我和老公只好擺個小攤子賣早點糊口,終日覺得自己像被大山壓得透不過氣來,低著頭東串西闖求神拜佛,甚至想出家,撒手不管了。有次在街上把個「仙姑」接到家中驅邪、祈福,誰知幾十元丟到了水裏,白花了。

我聽說氣功能治病,又去找氣功師。這時有幾個同事介紹說法輪功好。我毫不遲疑的拉著老公一齊去煉法輪功了,將屋子裏裏外外打掃乾淨。我要聽師父的話,首先做到「不二法門」,決不拖泥帶水。說來也太神奇了,只有一個星期就開始見效。原來我老公患重沙眼,左眼幾乎看不見要瞎了,每個星期去幾趟醫院沖洗換藥;還患高血壓、前列腺炎、冠心病,心臟供血不足經常昏暈過去;又患雙腳靜脈曲張,血下得去上不來,雙腳浮腫糜爛得流血流膿,一隻腳開了兩刀,另一隻腳也要開刀,因沒錢未開;天天打吊針、用藥,光治不見好。學法煉功後,只有一個星期就明顯好轉,他的眼睛逐漸清亮起來。他雙腳的傷口逐漸痊癒,原來需要開刀的腳自己好了。

如今我老公七十幾歲的人了,不戴老花鏡能讀大法書;一家人個個身體強壯。這時我們才體會到無病一身輕的感覺有多麼美好!老公不僅病完全好了、健健康康的,還成了我的好幫手、好同修,無私的全力支持我,我倆互相督促、共同精進。

在美好的大法的感召下,我家先後有八人得法走入修煉。我家的神奇故事太多了。以前我大女兒開公交車,一次一個老人騎單車過馬路,眼看就要撞上了,這一瞬間女兒大喊:「師父救命!」只見老人把單車一摔,自己倒到溝裏去了,單車被壓在公交車下壓得稀爛。老人連皮都沒破,站起來走過來,說要賠三百元的車子錢。女兒一聽喜不過,馬上給了他三百元。現在她做生意,到哪兒發到哪兒。有次給個體服裝老闆打工,人家都在大喊大叫拉生意,女兒沒吭聲,老闆有意見說她。她不生氣,跟老闆說:「命中有,就有;命中無,不強求。」然後講真相開導他,讓他認可「法輪大法好」一下子就來了一筆大生意。她邊做生意邊講真相,走哪兒人氣就旺,生意就好。我們家的日子越過越好起來了,大法弟子是有福氣的。

大女兒離婚後,前夫來我家看他的兒子,我不計前嫌,把他當作眾生,跟他洪法。他連續來了一個星期,請回去《轉法輪》回家學去了。

我那大外孫(就是那個打坐的哥哥)福份更不淺。我把他從小帶大,跟著我們學法、煉功養成了習慣。讀大學搞軍訓時,一身汗、一身汗的,人家都感冒,他不感冒。人家軍訓下來就趕快往床上爬休息。他渾身是勁使不完又打籃球去了。有一次,他在學校聽師父講法時,被同學發現了:「你是不是聽法輪功?」他說:「是!」趁機馬上給同學講真相救他們。

參加工作後,有人給他介紹女朋友,他第一句話:「我是煉法輪功的。」女朋友說:「借本書看看」,然後她又說:「能不能讓我帶走?」她得了一本《轉法輪》後雖然走了,但又多了一個有緣之人。現在他又找了一份較好的工作,也能學法煉功講真相。看著這些年輕人健康成長起來,我很欣慰。

是法輪大法滋潤了我們全家。在師父的扶持下,我們家形成了整體,十幾年來,我們全家平穩的、一步一個腳印的走到了現在。

找回同修形成整體

99年720大劫難發生了,鋪天蓋地的邪惡對大法弟子瘋狂迫害。我深信大法好,從未有半點懷疑。我只當它是又一場文化大革命,只當它是烏鴉翅膀擋太陽。師父說:「一個不動能制萬動」[1]。由於我們的念正,全家人免受了人人過關、表態、批鬥等的所謂考驗。

2004年,從外地回到家鄉,整個城市被籠罩在恐怖之中,幾天了我沒看見一個同修,找不到學法小組。正當我一籌莫展時,來了一位同修甲,她帶我去了另一位同修家。就這樣我們一個找一個,一個串一個,我們又走到一起來了。在六、七月份我們這片地區成立了第一個學法小組。

幾年來,我們好不容易才聚集一堂,按理講應該高興才是。可是大家心裏都是沉甸甸的,都不吭聲,我們默默的互相看著。我明白大家的心思,我們頂著邪惡鋪天蓋地的迫害能走到今天,能見到這一面太不容易了。我自己就跑到外地避風去了;她,躲在家中閉門不出,叫門不開;她剛從牢裏出來,病得九死一生,有人說她寫了「三書」還做了不該做的事……;還有誰沒來,聽說到廟裏皈依去了;還有誰、誰、誰,他們一直都很精進,現在都在牢中,如此等等。當我們想到這些,心情能不沉重嗎?

師父說:「你們都是一個粒子,在我的眼裏,誰都不比誰強,因為你們都是我同時撈起來的。」[2]我讀師父的法開導大家,我們在師父洪大的慈悲中心情自然輕鬆起來了。大家從各顧各一盤散沙的狀態中又從新開始凝聚起來了。

師父反覆強調大法弟子是個整體,不能落下一個。突破邪惡的恐怖迫害,找回昔日的同修,這就是我們小組迫在眉睫的當務之急。我們協商好,各負其責,分途串聯。一個人串一個組,一個人串一個組的……,一下子一個組就變成了數個組,東、南、西、北、中覆蓋了整個的地區,形成了一大片。

同修乙是個老師,他反映同修丙一直到現在還走不出來,他還停滯在個人修煉的狀態中。了解到這情況,我想與他去講真相,但他是個老師、大學生,我是個小學生的水平,能行嗎?不放心,我邀好同修乙再邀個文化水平高的同修一道去。臨行前,我特地給師父上了三炷香,虔誠的求師父說:「別人行,我也行,我一定要打開他的心結,求師父加持我,一定找回昔日同修。」直到進門前,我又叮嚀兩個同修:我們要互相配合好。

丙同修很直爽,他說:「《轉法輪》上說甚麼我就做甚麼。這上面沒有講要做『三件事』那我就在家煉功、學法。你們說退黨,就是反黨。我不明白為甚麼?」我馬上接過話題,從三反、五反、大躍進講到文化大革命中燒菩薩砸廟宇,打砸搶坑害千千萬萬無辜的人,到99年720大恐怖。我滔滔不絕的講下來。他目瞪口呆的看著我,突然對我大拇指一豎說:「我明白了!」我一驚,這下才回過神來:「你倆怎麼不吭聲?」兩旁的同修笑起來說:「你都講了!」我頭腦中一片空白,這時我才悟到:是師父打開了他的心結。我馬上合十:「謝謝師父!」

從這以後,丙同修趕上來了,做好「三件事」,他主動打電話對同事們講真相。我還提醒他要注意安全呢。

去掉執著 與丈夫同修共同提高

有個晚上二點多鐘,丈夫頭昏眼花直流冷汗,渾身無力、四肢失去了知覺,他怕影響我睡眠,強忍堅持到早上五點多鐘。我起身準備發六點鐘正念,他也跟著起身。誰知他一挪動,身體不受控制,一個跟頭栽到地上去了。問他怎麼啦?他才告訴我出現的狀況。我邊抱邊推,讓他上床睡平。我們倆照樣與全球大法弟子一同發正念。

過後,我趕忙外出幫姑娘開店營業。九點多鐘才返回來問他:「你好些了嗎?」他生氣道:「要是常人,都打120送醫院搶救去了!你倒好,不管我就出去了。」我說:「我們都是大法弟子,都有師父管!我怎麼管得了?!」接著我趕快做飯,叫他吃飯。他要我把飯送他到床上去。我控制自己的憐憫心,讓他自己起來吃飯。他慢慢的起身扶著牆移著步走。我仍然不動親情的喊道:「大法弟子要大步大步的走,不要「病」怏怏的,這不是大法弟子的形像。」

他真的大步大步的走了過來。我又說:「平時吃多少,今天照樣吃,不能少。」他真的吃了兩碗飯。吃完飯我們一起出門,好像從未發生過這事一樣,來到了女兒的店裏。女兒見狀說:「爸爸好好的,你怎麼說假話?」我說:「這,是他自己剛剛正了過來的。早上他出現症狀時,把所有的內衣都汗濕換掉了,一大堆衣服還在那兒呢!」

平時我們常念道:「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2],師父講的這句話,我們不光是掛在嘴上說說而已,而是每當遇到魔難的時候我們要真正面對的,自己能不能真正做到?這可是很嚴肅的。我嘴上雖然按師父的高標準要求他,但是心裏沒底,可是丈夫真的毫不遲疑的做到了。這使我都大吃一驚。我才發現丈夫同修有一顆像金子一樣閃閃發光的心。他不就是在真正的實修了嗎!心性提高了,假相就自然消失了。

又有一回,我倆正在學法。他肚子突然疼了起來。他說不學法了,要出去救人。我心想:「你為了肚子不疼就去救人,這不對。」於是我提醒他要自己去悟。剛下樓,馬上他又返回來了,捂著肚子,痛得更加厲害。我說:「你自己向內找,我有事出去了!」當時我心裏放不下,但是我考慮到:如果老是我幫他去悟,就沒得他自己修的了,他必須自己去悟才能提高心性,才能上層次的。隔了二十分鐘我就回家了,他好像任何事沒發生似的在招待客人。過後我問他怎麼悟的。他說:「你一走,我就自己發正念:『我是好大的神,誰也不敢迫害我!』」師父講:「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3]「念一正 惡就垮」[4]。如果我們時時事事去執著,做到了「了卻人心惡自敗」[5],干擾也就不存在了。

丈夫有時候身體輕飄飄的,他覺的太好了,太舒服了。有次他對我講:「有難才會修得高,那我輕飄飄的怎麼提高呀?要師父給我加點難。」話一落音,真的魔難就來了。發高燒,頭腦糊裏糊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渾身沒勁,軟綿綿的,上廁所都站不起來了。我陪他一同學法,一個上午連一章也沒讀完。中午我對他說:「我是不是虧欠了你的甚麼?」他回答道:「不虧欠。」我說:「既然擺平了,那我就走了,我去同修家去了!」

我哪能真的不管他了。一方面我想激將他,讓他自己正念強起來;另一方面我找同修切磋切磋找原因去了。第二天上午,同修們來我家,大家一起學法。師父在《轉法輪》中說道:「佛家講的修口,就是說,人說話都是由人的思想意識所支配的,那麼這個思想意識就是有為的。人的思想意識本身要想動一動念,說一點甚麼,做一點甚麼,支配人的感官、四肢,在常人中可能就是一種執著。」這句話使我想到師父經常教導我們:修煉者要「順其自然」[6]。丈夫自己給自己加難,這是有為的了,不就是「人心」嗎?舊勢力的因素也就乘虛而入了。

當丈夫同修明白了不能夠自己給自己製造障礙,要完全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要隨時警惕走好最後的路時,一切假相也就煙消雲散了。

同修們正念強 闖生死關

聽說丁同修從牢中回來了,我們一齊去看望。在獄中,邪惡見他不配合、不「轉化」,酷刑折磨他,還在他的食物中下了毒,使他全身除牙齒外,都被結核病菌侵蝕著,他被迫害得骨瘦如柴,縮在床上一動不動。他女兒在上學,老婆對大法不理解不怎麼管他。姐姐是同修,因自己家庭環境沒正過來,也只能出點錢,看看而已。看見昔日神氣、壯實的同修被迫害成這樣,我們都很難過,協調同修與我商量說:「他要換個環境才好。」我想起師父說的「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7]。想到我家修煉環境好,夫妻雙修,兒女支持,老伴精進、無私,比我還會照顧人。我們就主動的把他接到家裏來了。當時有的同修有點擔心他闖不過來,我沒有此心,我相信師父時刻都在我們身邊呵護,我相信同修正念會越來越強。

那天吃晚飯時,兒孫們都回來了。兒子見丁同修又瘦又黑,疑心道:「他生甚麼病?」我說:「你不要多問,不要嫌棄他。他是在牢中被迫害成這樣的,養養就會好的。」我們如同一家人,同吃、同住、同學法、煉功、發正念。甚麼結核病傳染性強,這是常人的理,對我們煉功人不起作用。師父在《轉法輪》中講:「作為一個煉功人就是超常的了,那你作為一個超常的人,就得用超常的理來要求你了,而不能用常人中的理來衡量了。」

同修們天天都來發正念,他在我家住了兩個月,我們同時感受了「大法弟子是整體 助師正法阻邪風」[8]的美好,度過了他最艱難的時期。雖說他的身體狀況不盡人意,有反覆,加上家人不理解,硬要送他去醫院,我們沒有指責他、抱怨他、排斥他、強為他,而是關心他、理解他、幫助他、正念加持他。在強大的正念下,丁同修逐漸明白了,我們每個大法弟子都具備著保護自己的能力,這能力就是正念。如今他又容入在正法的洪流中,在做好「三件事」上精進著。

師父說:「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大法弟子們真的是在從常人中走出來。」[3]

放下自我 圓容大法 救度眾生

有一次,要出去掛真相橫幅,大家正做準備工作。有個老師他明確表態不參加,我勸說他。他說:「我是老師,一家之主,我怎麼可以像你們這些婆婆媽媽的!」我理直氣壯答道:「你老師算甚麼?大法弟子才偉大!難道我們婆婆媽媽就該被抓坐牢?你不去維護大法能有威德嗎?能夠圓滿嗎?」他又講:「老婆不准我去!」我說:「你聽老婆的還是聽師父的?」他與另一同修叨咕著一齊來說我。

我馬上警惕起來:協調人也是修煉者,不能去命令同修做甚麼。我不能因自己態度不好影響了整體。我馬上和顏悅色的講:「是我性子急,語氣不善,態度不好。但證實法的機會希望你不要錯過,去不去你自己決定吧!」這一講他反而不吭聲了。掛橫幅時,他也來了。他年輕有力氣,爬到樹上把條幅掛得高高的,幹得很起勁。分別時他說:「下次做證實法的事一定要通知我!」這次使我明白了:悟有頓、漸之分,慢慢悟到也行。我自己不要性急。

過去我是急性子,不僅心直口快,手腳也快,辦事風風火火,還得理不饒人,我自以為是我的過人之處,可修煉後這倒成了我的一個很強的執著,說起來也很慚愧。在一次學法小組上,有個同修做小動作,與旁邊人講話,我示意她別講,她反過身去與另一邊的人又講開了。影響了學法,影響了整體。一次又一次制止她不聽,我的手又搆不著她,順手摸了個拖鞋向她腳邊丟去,誰知這鞋變活了,到她腳下又跳了起來,正好砸中她的手,又落到她的懷中了,馬上她眼淚水流出來了。我想:「這也值得哭?又沒有打痛。」她卻站起身來,走了出去。

事後我很後悔,我想到她家向她賠禮道歉,她自己卻先到我家來了,我們互相諒解了。她說影響了學法,是不好;而我這丟鞋子算甚麼呢?第一不尊重同修,傷害了同修;第二我這一丟,她一哭一走,造成負面影響更大了。在整個下午大家議論紛紛,也太荒唐可笑了。我本來用力不大,為甚麼這鞋子竟會跳這麼高?是不是師父在借物點化我了?這急性子經常惹是生非,給我一次又一次造下許多麻煩和教訓。同修們還真好,經常原諒我。可是,這直接影響到修煉和整體的配合了,我一定得改。

過後,我看了《轉法輪(卷二)》中〈佛性〉這篇經文使我明白了:好勝好強,性子急躁、得理不饒人等,這是後天形成的觀念。我一直自我標榜的好東西,事實一次又一次的證明,是我修煉中的最大絆腳石,它阻礙著我,控制著我。我長期以來以為心直口快單純好,現在才明白反而是後天形成的觀念。

修煉是極其艱苦極其嚴肅的。師父比我們更珍惜我們自己;常常教導我們走好最後的路,還給我們創造了許許多多便利條件。例如:學法小組的建立,使我們大法弟子有機會在一起互相交流、互相啟發、互相促進、互相取長補短。同修們對我如此寬容大度、有耐心,我應當像他們一樣修出慈悲心來。

我要把每一天當作最後一天來珍惜,與同修們一起形成堅不可摧的整體,沒有間隔的整體。照師父講的去做,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成為堂堂正正的、堅定的大法弟子,做好「三件事」多救人。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也三言兩語〉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5]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別哀〉
[6]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7]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8]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助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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