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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慶女子勞教所的殘暴(上)

——重慶風雲二十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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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接上文)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六日,合川法輪功學員徐真被劫持到重慶女子勞教所,惡警指使犯人對徐真進行慘無人道的折磨,把眼睛蒙上、嘴巴用封口膠封住,手腳用繩子捆綁著,將她多次打昏,再用冷水潑醒,繼續毒打;犯人唐紅霞、周藝等還用硬紙塊塞入徐真的陰道,強迫徐真不停地下蹲,致使她大出血,生命垂危。一個月不到,徐真被折磨致死。這是十四年裏,發生在重慶女子勞教所無數慘烈迫害的一例。

「我為共產黨做事賣力,打死你們我也不怕……」這是重慶女子勞教所吸毒犯「包夾」顏家華二零零一年毒打法輪功學員時惡狠狠地咆哮。

「母親打孩子是為孩子好!」──這是在中共暴政下,同為女性的一群二、三十歲的警察,用變態無人性的殘暴手段殘害著另一群為人妻、為人母的善良女性時,厚顏無恥地掛在嘴上的說辭。而這些被殘害致傷、致殘、致死的法輪功學員,許多的年齡卻足以做她們的母親、祖母。

十多年來,中共治下的全國勞教所,就是在這種荒誕不經的思想和掩蓋之下,上演著罪惡無數。

部份被重慶女子勞教所迫害致死的女法輪功學員

部份被重慶女子勞教所迫害致死的女法輪功學員

1. 揭開重慶女教所的面紗

重慶女子勞教所,原位於重慶市江北城茅家山,二零零七年初搬遷到江北區石馬河石子山坪上社。自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以來,重慶女子勞教所積極追隨惡黨作惡,奉行江氏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命令:「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打死算白死、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是地地道道血腥的「殺人魔窟」。在那裏,先後約有七百名(近千人次)女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迫害,年齡從二十多到七十多歲不等,她們同樣遭到了瘋狂的摧殘和虐殺,暴打、吊銬、背銬、電擊、罰站、罰蹲、警繩、野蠻灌食、灌藥、辱罵、奴工、不准睡覺、逼寫不修煉保證、逼看誹謗法輪功創始人的錄像、逼開批判會等。

重慶女子勞教所位於江北石子山的新址

重慶女子勞教所位於江北石子山的新址

據不完全統計,唐梅君、周成渝、蒲新江、王積琴、莫水金、張國珍、杜娟、周良柱、張素芳、張大碧、龍崗、何廷煊、李蘭英等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在這裏被瘋狂虐殺,許多人被迫害至生命垂危才放出,如江濤、邱翠香、方敏、梁華英、唐斌等,還有的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人類的本性是向善的,人的生命是可貴的。中華傳統文化尊崇的仁、義、禮、智、信、孝等令舉世為之讚歎,可是中共宣傳「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其樂無窮」,視生命如草芥,與傳統文化背道而馳,給中華民族帶來了巨大的災難。在中共暴政下,講真話就失去工作、自由,甚至生命;說假話就可保全個人的利益。中共歷次政治運動積累的毀滅人性的陰險與殘暴手段被重慶女子勞教所的楊明、刁效蘭、羅春梅、宋萍、武春梅、舒暢、何鐘玲、譚清月、胡曉燕、陳雁彥、程鵬輝、賈征、劉永超等惡警承襲並發揮到了極致。

十幾年來,重慶女子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由公開轉向隱蔽,且暴力與偽善欺騙交替施行。由開始的警察公開毆打,轉為將法輪功學員關入小間隔離暗中折磨摧殘。在勞教所裏有一本司法部內部發行的專門「轉化」法輪功學員的小冊子,其中要求警察分工合作,有的唱紅臉,有的唱白臉,一方面暴力凶殘,一方面陰險偽善以騙取學員信任,企圖不擇手段達到「轉化」目的。

人民大量的血汗錢被中共動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重慶女子勞教所撥專款新建了四大隊(所謂的教育大隊),二零零一年三月將一、二、三大隊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全部轉入了四大隊集中迫害。二零零五年又開始在江北區石馬河建新所,新建的女子勞教所設有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地下設施。零七年女子勞教所搬遷於新址石馬河。

現在,勞教制度臭名昭著,國人罵,國際一直譴責,中共邪黨不得已而擬廢之。重慶市女子勞教所已將「強制隔離戒毒所」的牌子掛在大門上了。但他們自己的人也說:這是換湯不換藥的把戲。惡警還用逼看黃色光盤等下流手法給法輪功學員洗腦。獄警叫囂:不「轉化」,期滿再轉到別的地方去。

2. 「包夾」

女子勞教所的「包夾」,顧名思義就是包圍、夾持。這是警察們對她們的稱謂,這個稱謂自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以來,十多年一直沿用。「包夾」直接受控於惡警,用一句惡警的流傳的原話:「包夾」就是幹部手腳的延伸。她們是一群對法輪功學員進行二十四小時不離左右、任意打罵、折磨的吸毒女犯,與西山坪男子勞教所的「幫教」如出一轍。「包夾」們還公開流傳著這樣的順口溜「看到你們(法輪功學員)風風光光的進來,(被迫害的)瘋瘋癲癲的出去」。但其中也有有良知者被惡警一時矇騙充當「包夾」。

二零零七年上半年,惡警對 「包夾」進行訓練,教他們如何卡法輪功學員的脖子、用拳頭擊打法輪功學員的頭部等,並以此作為對她們的考核內容。在夜深人靜時,勞教所裏時不時的就傳出劈劈啪啪暴力打擊人的聲音,其中三十幾歲的法輪功學員趙鳳霞被打後幾個月都說不出話,並且面部表情呆板;現在雖然能說話了,但說話很緩慢。

一天,惡警叫「包夾」們去開會,教她們學武打擒拿來迫害法輪功學員。回來後有個「包夾」嚇得直哭,晚上都做惡夢嚇醒了,還說我不當這個爛「包夾」了。有的「包夾」說「好恐怖啊,太可怕了,好黑暗呀!我回去一定要上網把這些在網上去發表。」有人性的吸毒人員都看不慣了,提醒說「我就不信,你們這麼多法輪功學員,每個人記她一個警號,出去也要曝光她們。這裏的一切矛盾都是警察製造的,我回去也要上網罵那些警察。」

3. 歷史的畫面

▽被銬尿褲子。二零零零年十月,五十幾歲的喻群芳等法輪功學員被銬二十天。在這二十天裏,早上六點起床,不讓洗漱,白天她們幾人被銬在辦公室過道的窗子上,晚上十一點回到舍房,雙手銬在床沿的鐵欄杆上。因「包夾」不讓上廁所,喻群芳經常尿到褲子裏。

▽罰走鴨步。潼南縣一位老年法輪功學員,被「包夾」罰走鴨步,一直走到兩隻腳掌磨起了兩個大洞,實在無法走動,才算了事。

▽銬手銬。萬州有位法輪功學員,經常被「包夾」罰銬手銬,有一次被銬在勞教所的大鐵钎子門上,站不直,蹲不下,日曬夜露整整七天七夜。

▽皮肉開花。有位法輪功學員,經常被「包夾」打得皮開肉綻,邪惡之徒稱其為「皮肉開花」。她的兩個大腿的肉全是爛的,兩腿腫得很粗,褲腿是剪破了穿的;後背、臀部上的皮全脫了,身上的肉爛了,站坐一會,地下就流一灘黃水,臭得不得了,管教、藥娃(吸毒犯)不敢靠近她。

▽軍蹲。一位六十多歲的老年法輪功學員,無故被惡人罰軍蹲,實在蹲不住了,舉手報告要求換腿,卻被無理拒絕。最後這位老人的腿一軟坐在了地上,「包夾」卻打來水潑在地上。

▽吞紙團。惡人要求被強制「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每天要寫思想彙報和每天抄週記,寫不好就被「包夾」強迫把發的紙揉成紙團吞下肚。有個叫李小平的法輪功學員,就因為多次被強迫吞紙團造成的內傷,引起嚴重的大便出血。

▽蹲、不准睡覺。在江邊茅家山舊址時,有些法輪功學員連續三個多月被罰每天蹲十個小時左右;有些法輪功學員連續四個多月每天被罰站十七小時左右;有些法輪功學員被罰每天二十四小時不准睡覺,直到五天後被外面的重慶法輪功學員揭露出了迫害真相才停止;有些法輪功學員在夏天被罰連續一個多月不准洗漱。

二零零一年六月,因抵制奴役似的勞動,八位中老年法輪功學員被罰蹲在地上,每天要蹲上十五、十六個小時。

二零零二年五月,被惡警體罰的法輪功學員中有的已是六十多歲的老人,她們每天的睡眠時間只有五個小時左右,有的只有三個小時,每天被體罰十七個小時以上,不讓坐凳子,被強迫站「軍姿」、單腳站「軍姿」、走正步、操場跑步幾十圈、下蹲等。如被惡警認為姿式沒站好、沒蹲好,就被打罵;有時被罰飯菜減半,惡警寧可倒掉飯菜,也不讓法輪功學員吃飽。

▽封鎖真相。勞教所要想盡一切辦法封鎖經文與迫害消息。舒暢等惡警常召集包夾法輪功學員的吸毒勞教開會,曾有「包夾」私下透露說,舒暢威脅她們,如誰出所後透露迫害消息,她就告她們誹謗罪。勞教所定期進行大搜查。床上床下、衣服鞋襪、臉盆水桶、牙膏肥皂、每個邊角、每個縫隙無一遺漏,均翻個透。棉絮也要捏個夠,捲筒紙個個抽完。存放在貯藏室編織袋中的物品,件件翻完。另一部份警察在操場依次個個搜身,衣褲層層剝光,直到裸體,胸罩也不放過。為截斷經文渠道,法輪功學員的家屬、朋友中只要是煉功人的,一律不准接見。接見時,家中送來的衣物、用品一一嚴查,帶夾層的衣物都要在水中浸泡三天。隔開法輪功學員間的接觸。

▽銬鐵窗二十多天

蹇平,女,三十多歲,出生於璧山縣一警察家庭。二零零零年十月,隊長在蹇平床上搜出大法的書,她因此而被銬了九天九夜,白天銬在鐵窗上,晚上銬在過道上。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七日,蹇平又因煉功被打,並被銬二十多天。先是把手腕硬往鐵窗上卡,鐵桿都陷進肉裏,再上銬,銬一上去手就疼痛難忍,最後痛到全身。一個多小時她就失去知覺,臉色蒼白,嘴唇發紫,兩眼緊閉,滿頭是汗,但雙手還死死的吊銬在鐵窗上(喻群芳當時和她銬在一起)。隊長來後也沒解銬,只是把銬鬆了一點,晚上睡覺仍是銬在床頭鐵欄上。第二天,蹇平就告訴喻群芳看東西較吃力。第三天,蹇平的腳、腿開始疼痛並出現麻木,而且越來越嚴重。等到二十多天後解銬時,蹇平已經行走困難、眼睛視物模糊,視力從過去的1.5降到了0.1,右眼連0.1都沒有。看著蹇平忍著疼痛艱難地移動雙腿去勞動,人們心裏好難受:一個好端端的人給折磨成這樣!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五日中午,看到蹇平被毆打,有一位普通勞教犯忍不住掉下了同情的眼淚。可那狠心的隊長反而呵斥她:「你哭甚麼?你媽死了還是你爸死了?」並叫罰站半天、寫檢查認錯。可是,這算甚麼錯呢?

▽毒打、野蠻灌食。二零零零年六月,李基鳳與當地一些同修再次進京打橫幅,七月二日被非法關進北京西城看守所,同年七月又被北碚公安從駐京辦強行轉進北碚區看守所,兩三個月後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劫持到茅家山女子勞教所迫害。勞教所惡警用毒打、野蠻灌食等各種卑劣手段,逼迫李基鳳放棄「真善忍」信仰,把她迫害致神智不清,一年零三個月後才不得不叫家屬接她回家。李基鳳回家後通過學法煉功,一個月後精神肉體才恢復正常。

▽奴役。二零零一年,勞教所強制法輪功學員從早上五、六點勞動到晚上十、十一點。其中早、中、晚每頓飯只有半小時,而這包括吃飯前後的集合,排隊,實際吃飯時間只有十分鐘。每天勞動大約有十四至十六小時,如果完不成當天的任務,會被加刑。

▽雙手吊銬在窗子上、板凳敲頭。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一日,因煉功張素芳(長壽區葛蘭鎮青豐村原中共支部書記、婦女主任)被女惡警嚴麗萍歇斯底里的折磨。第二天,她被雙手吊銬在窗子上,雙手麻木,全身發抖。看守她的人見狀不忍心,便用凳子墊在下面想讓她暫緩痛苦,剛站上去就被惡警嚴麗萍看見,命令不准同情張素芳,誰同情她就處罰誰。

酷刑演示:吊銬

酷刑演示:吊銬

張素芳長期被一人關在勞教所舍房,被包夾的吸毒勞教人員用板凳敲頭、用手肘拐猛擊打背部、用腳踢全身。在勞教所的大部份時間,她都是被銬上的,睡覺也不例外。惡警為了避人耳目,不斷的換「包夾」張素芳的吸毒勞教人員,而且換的人大都是在勞教所裏心狠手辣出名的。那些包夾的吸毒勞教人員每天的任務就是毒打折磨張素芳。

拳打腳踢

拳打腳踢

因長時間遭受毒打,同監舍的勞教組長李娟在張素芳的背上擠出了很多奇臭無比的膿,拿去讓惡警化驗。結果無人問津。後來,張素芳出現排大小便困難,嚴重便血,不能進食,惡警還是將奄奄一息的張素芳銬起。有法輪功學員看到張素芳的腿傷痕累累,悄悄數了一下,其中的一條腿就有十九處傷。法輪功學員們看到張素芳被迫害的如此嚴重,就多次的向惡警反映張素芳生命垂危。惡警還是不理不問。後來,有法輪功學員向惡警武春梅遞交了關於張素芳被嚴重迫害的書面報告,最後說張素芳的鼻涎水都乾了。惡警才怕承擔責任,叫張素芳的丈夫和兒子將意識完全不清的張素芳接回家中。

面對奄奄一息、傷痕累累的張素芳,她的丈夫,這個老實巴交的農民也不禁說了一句:「怎麼現在才叫我們來接人,人都快要死了!」含淚將她接回家中,結果回到家中一週左右就含冤去世。

女子勞教所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已有幾名女性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這時,對外宣傳說他們行使的是「教育、轉化、挽救」,並將這幾個字掛在高高的牆上和印在宣傳欄上。

▽六十歲老人被強制烈日下繞操場跑五十圈

高興芳,女,六十幾歲,重慶市榮昌縣雙河鎮人。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一日,高興芳到重慶渝北區洛磧鎮給兩位老人講真相,被惡人舉報,洛磧派出所將她綁架上車,剛上車,邪惡之徒就用一塊又髒又黑的破布強行塞進她的嘴。隨後被劫持到看守所非法迫害。八月六日,惡警又將高興芳綁架到茅家山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剛進勞教所,就被惡人把她的頭髮剪成陰陽頭進行人格侮辱。後來又被穿上大鞋在烈日下繞操場跑五十圈,強迫她看誹謗大法的錄像進行洗腦。

▽遭受多種酷刑--萬州區一名法輪功學員的《真實的述說》(有刪減)

二零零一年元旦中午,我因打坐煉功,邪惡的惡警就指使李芳英、陳永莉、吳光余幾名吸毒犯來「包夾」我,對我肆意打罵,讓它們對我精神和肉體上進行摧殘,說往死裏整。於是我被五花大繩一直吊到晚上,右手小指和無名指被李芳英咬破,鮮血直流,至今還留有疤痕。儘管如此,他們仍不放過,又將我戴上手銬,三天不許睡覺,導致眼睛充血;吃飯還被「包夾」剋扣飯菜,隨意打罵,不讓解大小便。

元月十三日我被吊銬在很高的床柱上,腳尖觸地,手腕被手銬銬上了很深的裂痕,陳永莉又舉著木凳砸我的腹部,吳光於雙手抱肘狠狠的撞擊胸部,腹部,導致我腹部脹痛,下墜,劇痛難忍,要上廁所時足足憋了五個多小時,身子無法支撐,臉色蒼白,直冒虛汗,氣往下沉,後來這些邪惡怕把我迫害死了負責任,才有所收斂。那時胸部、腹部劇痛難忍,鮮血從肛門流出來,血塊,糞便混在一起,全身冷汗直流,整個大腦昏沉,眼前發黑直至休克。可是剛緩和過後又被吊銬了三天,前後共銬了十五天。面對殘酷邪惡的迫害,大法賦予了我堅強的意志,我知道自己不是壞人,更無罪可言,我一定要活著出去揭穿他們嚴重的迫害。

▽十一天不准如廁,大熱天棉衣加身驕陽下暴曬

周良珍,女,五十一歲,家住重慶南岸區彈子石。二零零四年三月五日,周良珍去複印大法經文時,被南岸區龍門浩派出所的惡警綁架,劫持到南岸區拘留所非法關押。半個月後,龍門浩派出所夥同南岸區警察分局惡警將周良珍劫往重慶女教所非法勞教二年。

在重慶女教所這個人間地獄,周良珍遭受到殘酷迫害,由幾個大個子的女犯看管,每天被罰站十幾小時,十一天不准大小便,大熱天惡人把毛衣和棉衣套在她身上,再拉到驕陽下暴曬、罰站。當時,她汗水直滴,衣服全是汗水泡濕的。惡人企圖用這種流氓手段強迫她承認自己有罪,但周良珍無論邪惡怎麼迫害,都說:我沒罪,是你們有罪!

後來,這群惡警與壞人把周良珍迫害得奄奄一息,怕死在勞教所,才「保外就醫」放她回家。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八日下午二點左右,周良珍含冤離世。

▽野蠻灌食、體罰--潼南付汝芳的自述(有刪減)

二零零五年四月八日我在回老家上墳途中被跟蹤綁架。我絕食八天闖出看守所。五月二十二日,又遭突襲綁架並二次送重慶茅家山勞教所,不到一個月,已被迫害得門牙掉兩顆,瘦得皮包骨,身體極度虛弱。

在勞教所,我經常被包夾(吸毒犯人)打得周身青一塊紫一塊的。我開始有兩天沒吃飯,因胃被整成了胃炎,隨後一頓吃了一兩勺稀米湯,惡警就安排五個包夾吸毒人員給我強行野蠻灌食,連續灌了近半個月的稀米湯及不明藥。有三次被灌到氣管裏差一點喪了我的命,我不配合灌食,吸毒人員將我的下門牙撬掉兩顆,當時鮮血直流他們也不管,還繼續灌,鮮血與稀飯從我臉上流到耳朵,經過頭髮流到地上,靠頭部那一塊地都是鮮血,吸毒犯人丁嵐還說要把我滿口牙撬掉。

灌食後還要不能走路的我起來打掃地板,但就不准我洗自己身上的血和飯湯。每次灌食給我臉上、頭上、衣服上染上的血、稀飯和藥水都不准我洗,每次灌都將我自己的衣服穿上,灌了又脫下放在地上,下次再灌再強行我穿上,反覆這樣,弄得衣服粘滿了血、稀飯和藥水,看不到一點衣服的本色,臭烘烘的,無法穿了就甩掉,這樣甩了四件衣服。我的口腔內和嘴唇被吸毒犯人用瓢兒和手指搗得潰爛,嘴唇外都是血糊糊的,嘴唇和臉也都是腫的。

更甚的是,吸毒犯人丁嵐用手指鑽我的口腔時,手指在牙齒上刮傷了皮,惡警大隊長譚清月當吸毒犯人的面惡狠狠罵我,罵我把包夾的手指咬傷了,有意滋長吸毒犯人對我的迫害,我的兩個腋下被吸毒犯人用手掐得潰爛。我有一個多月沒有吃一點鹽。並有一個多月沒有解大便。我被折磨得只有一張皮包著一具骨架。吸毒犯人自己都說:晚上我睡著了就像一具骨架擺在地上,看到都害怕。

我白天走路要人扶,或我自己扶著牆壁走,夏天那小間惡劣的環境使我周身長滿了痱子,並且常常發高燒,可就這樣的身體還是照樣整訓,我站軍姿站不起,倒了幾次,吸毒犯人說我裝的,又將我拳打腳踢的打一陣,又強行我站,隨後我雙腳水腫至膝蓋上面,像大象的腿一樣,以後全身浮腫。發高燒燒到三十九點五度,還要強行我做軍蹲,晚上十二點都不准我睡覺,吸毒犯人常體罰我做下蹲,不管我的高血壓病,經常叫我長時間軍蹲不換腳。

▽七旬老太的遭遇。二零零八年六月一日,七十一歲的蘇澤碧被非法勞教,關進女子勞教所。在勞教所裏遭受到蘇暢、趙圓圓、陳彥雁、胡曉燕等惡警指使吸毒犯對她殘忍的迫害,四十度左右的天氣還強制這些老年法輪功學員在太陽下罰站,包括強迫走正步、站軍姿、軍蹲、正坐、走鴨步、青蛙跳水、吞紙,從早上七點一直到晚上七點。法輪功學員每天二十四小時遭受所謂的「包夾」人員的監控、隨意辱罵毆打,每天被強迫看誹謗大法的書、寫所謂的思想彙報,不寫就打罵、不准睡覺。每人每天只給一小瓶水喝,每頓吃的都是水煮白菜、蘿蔔、南瓜,吃不飽,還要被迫每天十四小時超負荷的奴役勞動,包括每天包五十八斤糖果,折三百五十個紙盒,縫褲子六條,完不成就罰站,寫檢查,抄寫中共訂的「監規。二十三號令」幾十遍(每遍四千多字)……直至加刑,延長勞教期。後來蘇澤碧老人在離開勞教所才三個月,便含冤而死。

▽ 強灌不明藥物

勞教所在二零零零年就開始用不明藥物迫害法輪功,致人死亡和精神失常。二零零九年六月,勞教所對所有法輪功學員進行體檢抽血,要求法輪功學員必須吃藥,說沒有病不吃的,就被辱罵毆打、強迫吃藥。還不吃就由四、五個包夾犯人按著強行灌藥(一種黃色的小藥片),實在灌不進的,吸毒犯人就偷偷放到飯裏。經常聽到各房間傳出被強行灌藥的「咚…咚…」掙扎聲和叫聲。犯人組長和「包夾」犯人之間高聲叫問:這個某某、那個某某(法輪功學員)的藥吃了沒有?有的說給她放到飯裏了。

▽ 將人活活捂死

徐真,女,四十六歲,合川區法輪功學員。於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日被綁架。九月二十六日被劫持到重慶女子勞教所進行迫害。

酷刑演示:用膠帶封嘴

酷刑演示:用膠帶封嘴

由於徐真不配合惡人的迫害,惡警四大隊大隊長喻曉華將徐真關押在沒有人住、也沒有監控的四樓,並指使邪惡的勞教人員用膠帶把徐真的嘴封住,同時用膠帶把腳也綁住,然後,對她進行暴力毆打。徐真多次被打得昏死過去,她們就用冷水潑醒,繼續毒打。期間,吸毒勞教人員唐紅霞、周藝等竟用硬紙塊塞入徐真的陰道,並強迫徐真不停地下蹲,致使徐真大出血,生命垂危。惡警喻曉華反而對勞教人員用水果獎勵,說她們迫害有功,迫害越嚴重越好。到了晚上徐真就被拖到只有地板,沒有其他任何東西的隔離室睡覺。由於徐真不放棄信仰,繼續高呼「法輪大法好」。值班的勞教所惡警陶新(音)楊怡聽到了,說徐真瘋了,勞教所是合法的暴力機構。邪警朱晏叫勞教人員加大力度迫害,說甚麼晚上一點睡覺,早上五點起床整訓(實質就是暴力體罰、酷刑折磨)。惡警喻曉華還專門煮了一盆麵獎勵那些打手們。

十月二十日上午,惡徒們把徐真打得叫聲不斷,當天中午吸毒人員秦芳用被子活活捂死了法輪功學員徐真。

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八日,徐真被迫害致死一週後,參與迫害她的吸毒人員之一週憶竟沾沾自喜說:喻大(指惡徒喻曉華)說她們的事擺平了,不會追究了。

▽ 近幾年,重慶女子勞教所為對外營造所謂「和諧」氣氛,還特意組織勞教人員進行跳舞、打腰鼓、唱歌等娛樂活動,但仍然無法掩蓋其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實。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沙堡女子勞教所的第一件事,就是被強行「整訓」,每天被迫做無數難度極大的動作,體力不支便馬上被惡警皮鞭抽打,六、七十歲的老年女法輪功學員也無一例外。

惡警陳彥雁等把每一個不放棄信仰的女法輪功學員隔離起來,關在一個只有幾平米的特製的小間,教唆幾個心狠手辣的女吸毒犯拼命將法輪功學員往死裏打,這些惡犯用手肘、膝蓋頂法輪功學員的內臟,抓住她們的頭髮把頭往牆上撞。

4. 「春風化雨」

女子勞教所除了殘忍的酷刑外,還想盡一切辦法,製造緊張空氣,讓人的精神處於高度的緊張狀態。她們搞了一輪又一輪的對被關押法輪功學員的殘害運動,手段惡毒,對外卻宣傳「春風化雨」。「春風化雨」就是首先把各地綁架到這兒來的法輪功學員關在四樓的單間房裏,一人關住一間,兩個「包夾」監管,不和外界接觸,吃飯睡覺,拉屎拉尿,全都在這間屋裏。人一進這屋,四門關閉,窗戶鎖死,兩旁站著虎視眈眈的兇手,人為製造一種恐怖氣氛。一位法輪功學員後來回憶:在重慶市女子勞教所,幾乎每天凌晨兩三點鐘時,都會聽到從四樓裏傳出一陣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雙面膠封嘴

對法輪功學員行刑時,用雙面膠封住嘴,外面聽不見任何聲音。當迫害不成人樣了,就以有病進行掩飾。

站軍姿

兩手緊貼褲縫,腰挺直,腳並攏,收腹挺胸。五十多歲-六十多歲的老人,每天站得是頭昏眼花。惡警胡灝指使她手下的「包夾」輪番檢查看站好沒有,她們胡作非為的忽然猛扯一下你的衣袖,如果隨著那股力倒一下,馬上一個扇子頭就打過來了;有時當你站得直直的,忽然從後面給你腳腕子一腳踹過來,檢查看你偷懶沒有。

軍蹲

一隻腳前、一隻腳後,蹲著身子要直,臀部坐在後面的腳後跟上,後面的腳掌要承受整個上身的重量,這是非常難受非常難受的。當時六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張英群患有糖尿病,走路腰都直不起來,邪惡之徒也不放過對她毫無人性的迫害,每天頂著烈日在陽光下進行整訓(張英群老人已迫害致死),沒幾天腳就開始腫了,一直腫到膝蓋。一年後有的法輪功學員腳掌都還是麻木的。

坐軍姿

同樣身子要坐直,硬板凳上要一動不動,臀部很痛,不准打瞌睡,如果誰閉一下眼,馬上罰你站、蹲。惡人就是這樣從肉體上體罰,折磨你,讓你屈服。有個六十多歲老年法輪功學員在看守所就被迫害得大腿骨頭撕裂,是攙扶到勞教所的,惡人同樣不放過對她的迫害,每天坐在操場讓烈日暴曬直到昏過去。這些老年法輪功學員,每天要承受從早上六點半到深夜二點共二十個小時的體罰。前面蔭涼處坐著一群二十出頭的手舞足蹈的邪惡「包夾」,蹲在她們面前的是白髮蒼蒼的當婆婆輩的老人,任隨她們譏笑辱罵。中共把這些人都變成了毫無人性的惡魔。嚴管期間做任何事都要打報告,就連想咳嗽,都得打報告。如忘了報告,就會招來一陣打罵。

衣褲扒光  棍棒亂打

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二日,上午十點鐘左右,一朱姓惡警為了逼法輪功學員楊春元寫所謂轉化書,命令吸毒犯人肖期惠、李曉敏、唐紅霞等人將楊春元的衣褲扒光,用粗木棒瘋狂亂打。

大便後要求舔屁股

二零一零年十月份中旬,法輪功學員張素芳被肖期惠等人毒打後臥床不起,時隔幾天女教所才不得不把她帶到勞教所醫院醫治。一位不知姓名的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進禁閉小號時,由「包夾」唐紅霞專人看管。一天犯人唐紅霞在小號旁邊解大便後,竟然逼這位法輪功學員給她舔屁股。這位法輪功學員不從,唐紅霞就對她的拳打腳踢。此事是被一有良知勞教人員透露出來。而獄警嚴密封鎖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參觀人來時作假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底女教所得知上面來參觀檢查,就叫犯人趕快把從未住過人的五樓打掃出來,把堅定信仰的法輪功學員轉移到五樓關押,目的為了隱瞞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殘害的證據。

5. 「破冰行動」

二零零九年底,女子勞教所在薄熙來、王立軍的指使下發起了所謂「破冰行動」,並從西山坪調來惡警李修喑、王陳協助作惡。在大隊長陳彥雁的帶領下成立了以陳小琴為攻堅組長,任非燕(音)、陶欣(音)等四惡警參與的攻堅組,唆使以「包夾」組長丁霞,「包夾」陳治、陳婷婷、王小蔓等人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殘酷的迫害。

法輪功學員岳春華是重慶沙坪壩華岩村人,在女子勞教所被惡警長期折磨得左手致殘,不能往後伸。在這次「破冰行動」中,幾次被打得死去活來。那是寒冷的冬天:

第一天,晚上十二點左右,岳春華被帶到無人的四樓遭拳打腳踢、卡脖子、捂嘴巴、捂鼻子等迫害。過程中,岳春華幾次差點背過氣。那幾個惡人在惡警的唆使下,還在那個寒冷的晚上扒光了岳春華的衣服,脫下岳的襪子塞到下身,並在她身上寫辱罵大法的話。就這樣殘酷折磨二個多小時。接著岳春華被帶回非法關押的舍房,不准閉眼的躺在床上,大概凌晨四點就被強迫起床。

第二天,下午,趁三樓2-7#房間的人不在時,幾個惡人又對她進行拳打腳踢的暴打,用自來水灌耳朵、灌眼睛、灌嘴巴,最後以丁霞、陳治為首的四個惡人把水桶的水往岳的衣領裏灌。在那個寒冷冬天的下午,全身濕透的岳春華又被按在地上當拖把拖地上的水。

第三天,下午,「包夾」組長丁霞,「包夾」陳治、陳婷婷、王小蔓等幾人又趁三樓幾個房間的人不在時,以岳春華在「絕食」為藉口,先是身高一米八、體重二百斤的吸毒勞教陳治,在「攻堅」隊長陶欣操縱下,對岳春華拳打腳踢;然後騎在岳的身上打罵並暴打;後是用自來水灌耳朵、灌眼睛、灌嘴巴、灌衣領;最後又將全身濕透的岳春華按在地上當拖把拖地上的水。(其實當時岳已開始吃飯了,那些惡警依然唆使「包夾」惡人以此為藉口進行迫害。)

6. 長壽農婦黃正蘭的苦難

黃正蘭,四十六歲,長壽人。二零零五年十月至二零零六年八月在勞教所遭受種種迫害。

灌不明藥物

起初的兩個月幾乎每天遭到「包夾」人員的暴打,遭受一次野蠻灌藥,一次野蠻灌食。灌藥由惡警胡小燕指揮,幾個「包夾」人員共同操作,黃被按在地上,手腳被按住,肚子上坐一個人,喉嚨及鼻子被捏住迫使嘴巴張開。但黃仍然咬緊牙關,「包夾」用牙刷硬撬,撬斷兩把牙刷,終於撬開,藥灌下後黃全身亂擺亂抖,喉嚨發出怪叫,無法控制。

扒去衣服 污衊誹謗

一次,惡警陳小琴指使「包夾」扒去黃正蘭上衣,用筆在她身上寫誣蔑大法及李老師的話進行污辱。惡警陳小琴還指使「包夾」扒下黃正蘭衣服,強行拖下樓,藉機誣陷說法輪功不要臉,不穿衣服。

殘酷折磨

除了打、罵、人格污辱,還有長時間地站、蹲,幾個月不讓洗澡;做上下蹲一次上千個;不許正常睡覺,晚十二點睡算是早的,兩點、三點、四點才讓睡覺時有發生,不管多晚睡,早上五點就得起床,有時剛睡著幾分鐘,「包夾」人員就把她弄醒,說去上廁所,其實就是折磨她,不讓她睡。

在勞教所被非法關押期間的十個月裏,黃正蘭幾乎沒有坐過。

撞牆,摔地

二零零九年二月,黃正蘭又一次被綁架到女教所,在隔離室被關押的兩個多月期間,惡警趙媛媛指使「包夾」丁霞、石梅多次對黃正蘭施暴,如抓住黃的頭髮把她的頭往牆上撞;兩「包夾」各抬黃的一隻胳膊把她整個人架起來再猛力往地上摔。在那段時間黃正蘭連吃飯都是蹲著吃,導致黃正蘭從雙腳到大腿根部都是腫的。

棉毛褲撕碎當衛生巾

黃正蘭的一些衛生紙、衛生巾等生活用品,卻被「包夾」人員侵吞;來了例假只好把棉毛褲撕碎當衛生巾用,或者扯棉絮裏面的棉花墊在內褲上。

劫持精神病院

被非法關押一年後,勞教所見用盡種種手段仍無法迫使她妥協。二零一零年二月三日,由長壽區八顆鎮政法委書記李金榮為首的三男一女再次將黃正蘭轉出勞教所,將身心健康的她直接拖進了長壽晏家精神病院。在精神病院,又是漫長的髮指的瘋狂迫害。

7. 被迫害法輪功學員控告重慶女子勞教所司法幹警(有刪減)

在中共邪黨治下的中國大陸,沒有說理的地方,甚至沒有一個法輪功學員的冤屈見諸國內報端。但人在做,天在看,這一切的善惡表現,卻在青史長存。

下面是一位曾遭遇重慶女子勞教所殘酷迫害的善良女子寫給重慶檢察院的控告書,儘管石沉大海,但從側面反映了每一個被綁架到那裏的善良女子的遭遇都是訴不完、說不盡的苦難,翻開她們泣血的苦難,稍有良知者莫不動容,並伴隨著深深的思考:在強權和殺戮面前,竟還有人敢於說真話!是甚麼力量使他們不願屈膝?這一群原本與世無爭默默無聞的人,他們這樣做到底是在為了誰??

重慶市人民檢察院:

我叫邱翠香,女,今年五十歲,重慶市上橋除塵器廠工人,現住重慶市沙坪壩區新橋大橋坡三號,向你們舉報重慶市茅家山女子勞教所司法幹警殘酷虐待勞教人員的違法犯罪事實。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四日上午,我被劫持進重慶茅家山女子勞教所。下午,勞教所王仁高、刁曉蘭、李曉渝、趙小雲、胡梅、陳浩等一起來到吊銬我的辦公室,命令兩名頭戴鋼盔,身著防彈衣全副武裝的警察解開手銬後,就把我一個四十七歲的女子按在地上一陣暴打。然後,他們用繩子將我五花大綁,我高聲喊「我無罪,法輪大法好!」警察胡梅連叫「拿臭襪子來,把嘴巴堵起。」有人拿來破襪子,兩個警察使勁想往我的嘴裏塞,我咬緊牙關,拼命掙扎,他們怎麼也塞不進去。又有人就喊「拿黃膠布來。」他們就用黃膠帶猛纏我的嘴巴和鼻子,纏了十幾圈。隨後,兩個男警察把我像拖死刑犯一樣,拖到「示眾會場」。趙小雲宣讀了我的所謂「罪行」。我用盡全力高聲喊出「法輪大法好,還法輪大法清白!」押我的兩個男警察慌忙猛力收緊反綁雙臂的繩子,狠命壓我的肩頭,有人又用黃膠帶在臉上一陣亂纏,把我的整個臉連眼睛都被纏起來了。他們壓斷了我的腰椎骨,加上無法呼吸,我昏了過去。他們拖著我弱小的身軀,在所內各大隊遊隊示眾(整個遊監過程陳浩錄了像)。遊完全所四個大隊後,把我拖回四大隊最初吊我的辦公室,才鬆開綁繩,撕開臉上的黃膠帶,將我扔在地上。不知過了多久,我甦醒過來後,他們立即將我又吊銬在四大隊辦公室的窗欄上。只有腳尖沾地,從腳跟往上整個身體懸空。全身重量由被銬著的雙手承擔。當時我雙眼充血,整個臉和前額鐵青,腰桿劇烈疼痛。

這天重慶茅家山女子勞教所警察無辜將我么妹邱翠容抓到勞教所,銬在勞教所大門上示眾。直到深夜才放她回家。

從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四日起到六月二十三日,他們把我用手銬吊起來,腳尖沾地,不分晝夜,連續吊銬了三十天,而且晚上不准閤眼。所長王仁高安排所部隊長刁曉蘭、羅川梅、薛怡等人每天晚上輪流值班看守我,不准閤眼。他們還派了四大隊值班組吸毒犯吳光渝、胡天鳳嚴密監視我,只要眼皮一合就是拳打腳踢。我多次聽到羅川梅大罵吸毒犯:「她眼睛又閉上了。」 羅川梅甚至指使吸毒犯吳光渝、胡天鳳見我一閤眼就用針刺我的眼皮,不准我打盹。白天把我吊銬在辦公室,晚上銬吊在勞教值班室值班組長湯小渝的床架上,只要身子一動、床鋪一搖、一響,湯小渝、陶潔等人跳起來就是一頓毒打。

不僅如此,警察胡梅命令吳光渝、胡天鳳二人將我的頭髮剪成男不男女不女的,還在頭頂上紮些個髮樁樁,供她們取樂。每當我上廁所時,吸毒犯們就喊「老頭上廁所了」,然後就哈哈大笑不止。趙小雲多次以提訊為名,搞刑訊逼供,不是辱罵就是耳光,說我「不配合」,並指使值班組長、吸毒犯湯小渝:「她不懂規矩,要好好教育」,並多次當面下令叫吳光渝、胡天鳳、湯小渝、陶潔等吸毒犯毒打我。打的方式五花八門,吊著打;「蘇秦背劍」的銬著打,打的時候,湯小渝喊口令──

「穿心蓮」:吸毒犯們用肘子狠擊胸腔;
「打貝母」:吸毒犯們用肘子狠擊背部;
「打汽錘」:吸毒犯們用肘子狠擊兩肋;
「飛毛腿」:吸毒犯們用腳往我身上亂踢;
「蹄花湯」:吸毒犯們先退後幾步再衝上來跳起用膝蓋往我腰、腹部亂撞;
「熊掌」: 吸毒犯們搧耳光;
「麻辣雞塊」:吸毒犯猛踢大腿內側的麻筋。

另外,吸毒犯們還掐、擰、打耳光等等折磨我;還用硬塑料鞋底、竹條或竹塊抽打全身,打得下肢青淤血腫,警察刁曉蘭不止一次取笑說:「邱翠香上半身細,下半身大,兩腿比身體還粗一倍。」

為不讓其他管教和勞教人員聽到毒打聲,他們就用髒布、臭襪子、黃膠帶等堵、纏我的嘴,手段惡劣,掩蓋她們的罪行。

有一次我要求上廁所,楊明不准,說「上廁所的時間過了。」從下午三點到第二天早上六點都不給我解銬上廁所,結果小便流了一褲子。楊明還向其他才到勞教所的管教如王靜等人傳授迫害手段,如不准睡覺、不准大小便等。在被晝夜吊銬的三十天裏,所長王仁高等人幾次到吊我的辦公室來,我大聲抗議:「你們不讓我睡覺,比法西斯還法西斯。」他們充耳不聞轉身就走。

一天晚上,湯小渝為找毒打我的藉口,就強迫我唱吸毒犯中流傳的下流歌曲,我堅決不從。湯藉機就毒打我,我看見薛怡路過,就大聲疾呼:「薛隊長,她們無故打人。」薛怡聽到後走過來,索性把敞開的門關上後離開了,以便讓她們更加肆無忌憚地施暴。湯小渝就用硬底塑料拖鞋拼命打我,一直打到筋疲力盡才停手,連其他吸毒犯都看不過。我聽到她躺在床上看表,給其他吸毒犯說「已經整了兩個多小時了。」

二零零一年八月中旬一天,法輪功學員周春紅因說「我們無罪」,被六、七個吸毒犯在監舍裏扒光衣服,然後經過大操場推進吊著我的辦公室一陣毒打。被吊著的我大聲說「迫害法輪功學員有罪。」湯小渝說:你銬起的還打抱不平,你幫她挨整!她們就轉過身來,衝著被吊銬著的我一頓毒打,直到打得她們腰酸臂痛,四肢無力才停手。

警察薛怡強迫吊著的我背二十三條監規。我不是罪犯,拒絕背。薛怡就又是七天七夜不准我睡覺。趙小雲多次對其他警察和吸毒犯說:「不准邱翠香再睡覺了,她睡了覺精神好,傲得很。」在趙小雲、薛怡等人的指使下,湯小渝等吸毒犯隨時可以跑進管教幹部辦公室毒打我們。

從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四日起直到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九日,我白天仍然被吊銬在大隊辦公室。晚上睡覺時銬在值班勞教組長湯小渝的床鋪上。後來由於法輪功學員集體抗議,才於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九日晚上,由劉玨在辦公室給我解開了手銬,結束了對我連續長達一百一十九天的吊銬。

二零零一年十月初,法輪功學員們知道了渝州大學圖書館管理員周成渝被迫害致死的消息,進行集體絕食抗議,要求追究楊明責任。勞教所龐政委勸我們停止絕食,說周成渝是因病死亡的。而楊明還欺騙我們說:「周成渝已經保外就醫回家了。」我說:「龐政委都說周成渝死了,你還在騙人。」楊明見謊言被揭露,惱羞成怒。第二天,楊明(警號5032015)把我的手反銬起來,關進禁閉室,進行野蠻的鼻飼,灌食時故意把管子在食道和胃亂插、亂攪,一邊灌一邊咬牙切齒地說:「我灌死你!我灌死你!」

我質問楊明:「周成渝死的那天晚上,她雙手抓住床架、拼命掙扎,是你把她拖出去的。你說她是不是你迫害死的?」楊明發狠地說:「邱翠香,告訴你這是甚麼地方,我說是啥子就是啥子。我有證人,你找不出證人,也不會有人給你作證。你要為你說的話付出沉重代價。」由於我揭露了楊明的罪惡行徑,元旦、春節、「三八」婦女節我都在禁閉室黑屋裏度過。從此以後只要楊明一當班,她就把我雙手從背後反銬起來,關進禁閉室;她還經常唆使吸毒犯毒打我。只要是她值班的時候,就是凌晨二點半才給我解銬讓我睡,有時凌晨二點半後,借談話不讓我睡覺(其他警察當班,則到晚上十一點半就解除體罰,允許睡覺)。過一段時間後,改為每天戴手銬臉貼牆壁罰站十八小時以上。這種慘無人道的肉體和精神折磨又持續了三個多月,這時我的體重從一百斤,下降不到六十斤,人完全脫形。法輪功學員張洪群是醫生,見我身體完全垮了,給我把脈,說已經完全摸不到我的脈搏了,就向楊明反映。結果張洪群也遭到楊明罰站、背銬、指使吸毒犯毆打殘酷報復,把她也折磨得跟我一樣皮包骨。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三日,女子勞教所全體法輪功學員集體絕食,抗議勞教所警察和吸毒犯對我們的殘酷虐待。刁曉蘭和從西山坪勞教所來的高定等十幾個男警察對女法輪功學員進行瘋狂毆打,每個人都被打得傷痕累累。到晚上,這些警察把我、夏加祚、王成芳、劉友霞、賴恆菊等六人,從四樓拖到二樓一間舍房裏,對屋裏的吸毒犯說:「你們使勁整。」這些吸毒犯一邊謾罵一邊進行強行扒光我們的衣服搜身,然後,毒打一絲不掛的我們。

第二天,夏加祚又被扒光衣服、一絲不掛的毒打了好幾個小時。

周成渝被迫害致死後,勞教所安排全所法輪功學員體檢,少管所醫院的醫生照片發現我腰椎壓縮性骨折,身體極度虛弱,骨瘦如柴,甚至要用雙手才能打開水龍頭。

我出獄後,到醫院檢查,醫院照片也證明我的腰椎壓縮性骨折,已經變形、斷裂。基本喪失勞動能力。

我在重慶女子勞教所受到殘酷虐待,有的警察說「我又恨你,又佩服你,看你能堅持到多久。」我堅信師父講的是真理;堅信修煉「真、善、忍」沒有錯;堅信惡人惡行定遭懲罰。後來,我活著走出了勞教所。

控告人:邱翠香

二零零四年六月十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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