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信師信法 正念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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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五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這些年來,我在證實法的路上,能闖過一個個難關,是師父的時刻呵護,我才能走到今天。下面就把我的修煉體會向師父彙報一下。

一、喜得大法

我是九八年七月二十六日得法的。得法前身體非常不好,腿有殘疾,甚麼腰間盤突出,骨質增生,糖尿病等患有多種疾病,渾身上下沒有好地方,整天以淚洗面,別人管我叫十不全。

一次到鄉里去辦事,鄉主任看到我身體這樣不好,就說,你認識字嗎?我說認識,她借我一本《轉法輪》,叫我拿回家去好好看看。回到家後,我翻開書,第一眼見到書中師父的照片,感覺好像在甚麼地方見過,但又想不起來,看了前幾頁感覺有點困,但我捨不得放下,後來就睡著了,夢境中,我看見在一棵大樹底下,坐著彌勒佛,周圍都是一些孩子。醒了後感覺身體特別輕,我想,我就是師父的孩子,從今以後我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難也不會離開師父的。

我看了幾講《轉法輪》後,感覺這書太好了,心想書還給人家後就沒書看了,我得把書抄下來。在抄書的第二天,原來不聽使喚的中指,就能動了,我女兒說:媽,那我也幫你抄吧!全家人都支持我。後來我把一本書全看完了,女兒說,咋樣啊?我說找著師父了能不好嗎?她說那你就開始煉功吧。我說我這腿腳(殘疾)沒辦法煉啊。但我不灰心,還是接著抄書和看書。

我天天看書,我看書時,家裏無論甚麼事都忘腦後去了。後來公社主任來電話說,我給你請了一本《轉法輪》。我高興壞了,以後我就天天如飢似渴的看書,有時兩天看完一遍,恨不得把法都印到腦子裏,感覺天上都是法,身上都是法。

後來我上煉功點煉功,心想能煉哪套煉哪套。那裏離家不遠,但因我腿腳不好使,就得早上三點半從家出發,別人走也就二十多分鐘,我要走將近兩個小時。感覺身體一天比一天好,一天比一天舒服精神。

因為我開個小百貨店,沒人買貨我就看書,有人買東西我就邊賣貨邊洪法,恨不得讓所有的人都來修煉大法,有時向人洪法,教人煉功,就顧不上賣貨了。老伴嘟囔著說,大法好也不能光說話,不賣貨啊。但是說來奇怪,雖然我對小百貨店不怎麼上心,心思全撲在大法上,小百貨店的貨卻賣的越來越好,顧客買貨時,我就告訴顧客自己去拿東西,把錢放在櫃台上就行,也不看給了多少錢。

一天,我大伯子來了,他也是身體不好,拉尿都不知道,我就向他講煉法輪功的好處,又給他一本書,也給我大姑姐夫一本,這樣他們也走進大法修煉,輔導站來了甚麼書我全都請回家來,我恨不得把所有師父的法全部記在腦海裏。後來我就參加了當地學法小組,為了節約時間多學法煉功,我買了一輛自行車,賣車人看我個子不高,腿腳也不好,說你能騎嗎?我說幾年前騎過,這樣我就上自行車了,一路歪歪斜斜的,不停的求師父幫助我,有驚無險騎到了家,打那以後我就騎自行車去學法小組學法和到煉功點煉功,節省了很多時間,我一刻也不能離開法,哪怕只有一點時間也拿起書來學法,我學法就是邊抄邊學,師父的《洪吟》全能背下來。後來我家附近成立了一個煉功點和學法點,這樣學法煉功方便多了。

一次來了師父的新經文,在學法點上,一個家在外地同修向我要,我沒給,我說就這兩個經文是給別人留的,同修失望的走了,我從學法點出來,剛走出門就一下子摔倒在泥坑裏,發生在修煉人身上沒有偶然的事,我當時就悟到了,是我對同修有分別心,外地同修在這認識人少,要想得到師父經文多不容易呀,遇事我沒有為別人著想,當時我就喊:師父我錯了,站起來一看,身上一點泥水都沒有,就像沒摔倒一樣,這法太神奇了。回到家裏和家人說,他們看到我的衣服這麼乾淨,都不信,我說是真的。

二、走上護法之路

「四﹒二五」大法弟子萬人去北京上訪,輔導員給我打電話說要去北京上訪,我也要去,在火車站我們買了票,還沒等上車的時候,北京同修來信說,問題已經解決了,不用去了,我們就回家了,到家時已經是半夜了,因為當時形勢很緊張,我老伴很害怕,我決定去北京的事把他氣壞了,說甚麼也不給我開門,我就在門口站了兩個多小時,他才給把門打開。

當時有些人不敢出來煉功,我們一直在煉功點上堅持了很長時間。一天,我煉功時感到肩膀很難受,胳膊抬不起來了。我悟到,不能光煉功,法輪功按真善忍要求做人沒有錯,應該去省政府講清真相,告訴政府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我們四、五個人一起去的省政府,省政府不接見我們,門口的人問我:你幹啥來了?我說:找領導反映法輪功情況,這麼好功法為甚麼不讓煉呢?他們說這是上邊的事,我在省政府門前,看到滿天是法輪,法輪帶著我走,就連有的警察也都看見了這一景象,我就是向人講真相,講法輪功沒有錯,走一段講一段,不停的講,有的同修已經被抓到大客車上,我讓他們跳下來,不能讓他們抓走,一大部份都跳下來了,也有不下車的。那時大家都感到像天要塌了一樣,形勢很嚇人,老伴害怕了,都嚇得昏過去了。我女兒說:我爸都昏過去了,媽怎麼還不回家來呀?就派人到處找我。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這天,同修們仍然像往日一樣在省政府院外等候接見,下午三點鐘,江羅集團利用手中的特權通過電視正式下達通知:不准學煉法輪功。一時間電視廣播報紙鋪天蓋地而來,都是這一個腔調。以後開始不斷的對法輪功栽贓陷害,對大法弟子進行毫無人性的殘酷迫害。大家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難道中共就這麼仇視人們信仰真善忍嗎?

大家看到去省政府不管用,在場的很大部份同修當時就買火車票去北京了,向政府表達大法弟子的心聲:迫害法輪功是錯的,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師父清白,給大法弟子一個修煉環境。當時家中只靠我一個人開小百貨店掙錢,所以我沒去,只能為去的人提供路費錢。

我還拿錢去街上印經文給同修,那時還沒有資料點。坐車時我就洪法,和別人說法輪大法好。派出所到我家來,我說我身體不好才煉功的,他們怕我去北京,把我的身份證給拿去了。

二零零一年十月,我們四十多人坐著一輛大客車去北京上訪。我正在車上打坐時,天目中看到一個小男孩從法輪上掉下來,我就預感要出事,一路封鎖很緊,中途有一個外地的小姑娘為了躲避抓捕,在河北省玉田縣從車窗跳下去,還是被警察抓住,後來聽說被迫害死了。

我時刻記著師父的法身就在我身邊,我甚麼也不怕,後來我們四十多人全被北京警察給抓住了,我向警察說了四條:政府迫害法輪功是錯誤的、法輪功是冤枉、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警察讓我們坐在地上,我就開始絕食,我沒有告訴警察我的名字,還有幾個同修也沒說,所以我們就在北京多待了五天。當再問我名字時,我就說我是大法弟子,在地球上住。除我之外,全部同修都審了一遍,都挨打了,最後警察才發現我,把我領進屋裏,我對警察說:我比你母親年紀都大,我原來是殘疾人,身體又不好,現在走這麼遠就為了上訪,告訴政府一句話:迫害法輪功是錯的,法輪功是修真善忍的,沒有錯。那人看我這樣說,就把原來從我包裏翻出來的幾百塊錢又放回去了。後又來一個女惡警,把所有人身上和兜包全翻一遍,這次拿走了我的錢。他們要把我帶回來本地時,我和他們說我就想上北京,看看北京。他們說,老太太我們就實現你這個願望吧,警車圍著天安門走一圈,我把車窗打開,對著天安門廣場從心底喊出了自己的心聲:「法輪大法好!」後來我們幾個人一起被戴上手銬拉回來,都被送到一個拘留所,讓我們幹活。能幹我也不幹。後來就回來了,連來帶去共十三天。

三、正念正行闖出魔窟

心裏時刻想著法

二零零一年過年前,我正在收拾屋子衛生,屋裏的東西很亂,當地派出所姓馮的警察來到我家,叫我到派出所去一趟,說一會兒就回來,這樣我被騙到派出所,當時穿著空心棉褲,腳上一雙破鞋,樣子很狼狽,到那一看才知道受騙了,有好幾個年紀大的大法弟子已經被他們騙來了,這樣把我們幾個人綁架到洗腦班。

毫無人性的惡警都被調到洗腦班,用各種殘忍的手段折磨大法弟子,打嘴巴、手銬吊掛、「熬鷹」、鞋後跟踩腳趾、上大掛、不許上廁所等,我時刻記住師父法身就在我身邊,大法弟子是最正的,誰也不能打、迫害我,我是救度你們的神。當時我決定絕食,再好的飯菜我也不吃,白天晚上就是背法、煉功,《轉法輪》的目錄一點一點的我都想起來了,因為我心裏時刻想著的是法,他們不敢對我行惡,相反都很敬重我,我煉功也不管我,那陣子基本上沒睡覺,不睏。大年三十才把我放回家。

沒有怕心 師父就幫

二零零二年,「三﹒零五」電視插播法輪功真相,震懾邪黨上下,當時江魔頭嚇壞了,對大法弟子下了殺無赦死令。那次本市至少五千名大法弟子被綁架。戶籍員慌慌張張的來了,說:插播真相有沒有你呀?我說不知道這事。臨走時她說,都甚麼時候啦,可別煉了。我沒吱聲。那天我在家正在看《明慧週刊》,派出所好幾個人來到我家,強行的把我家牆上寫的真善忍三個字刨下來,牆被刨的亂糟糟的,隨後把我拉到派出所,我老伴上火了。我說:你別上火,我一會兒就回來。

他們把我關在二樓,有兩警察看著我,當時我就發正念,讓他們睡覺,他們真的睡著了,我從派出所的樓上跑下來,慌忙中忘發正念了,出了派出所的門,來到十字路口時,早已在那等著一年輕警察,說:你不說一會兒就回家嗎,我看你怎麼回家?當時路口過往行人很多,我真想跑掉,但是又一想我不能走流離失所那條路,就沒跑。他從派出所叫來了很多警察,其中有個人說:打死她!我喊:「抓好人啦!法輪大法好!」他們把我抬到屋裏,扣留了一宿,也沒打我。

第二天他們給我照相,我就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警察也跟著喊。之後我就背法、煉功。他們說:你還沒完了。我說:不煉身體就犯老病,煉功是為了身體好。他們說:別煉了,局長來了。我說:誰來了我都煉,必須得煉。他們拿我沒轍,第二天早上放了我。

整個過程中我沒有一點怕心,因為我覺得煉法輪功身體好,按真善忍做人根本就沒錯。我沒有錯還怕甚麼呢?師父說:「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1]。因我的正念強,沒有怕,師父就把魔難給我解除了。

我要堂堂正正的出去

二零零二年六月份,派出所兩車人闖到我的小百貨店,不由分說要綁架我上警車,我不配合,他們強行的把我拽上車,我喊起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師父清白!法正乾坤,邪惡全滅!」他們因為上次沒達到「轉化」我的目地,這次又把我抓到洗腦班。下車後我不配合,叫我走我不走,一個警察是個小頭頭,硬是把我背上二樓。

在洗腦班誰也管不了我,我照樣天天學法、煉功,再就是唱大法弟子歌曲,別的甚麼也不幹。除了講真相外,其它的我一個字也不說,也不寫。有一念我非常堅定: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師父管,誰也不能迫害我,不能打我。結果我真就沒有挨著打。

一開始我絕食,後期不絕食了,我想大法弟子憑甚麼絕食,吃飯是保證肉身的需要,該吃就吃,該喝就喝,師父說大法弟子是主角,在這裏我要堂堂正正背法、煉功。別人吃飯交錢我不交,惡警一放電視誣蔑大法,我發正念滅之,結果屏幕一片空白。後來我想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要出去救度眾生。由於當時正念不足,有一次往出闖被截回來了。一個老教授同修說,我跳樓走時帶著你。我說我不跳樓走,我要堂堂正正的出去。他們對我沒有辦法。一天一女警問我:你是不是有病?我一想,這是師父讓我回家,就趕緊躺在床上,一檢查就檢查出來心臟病、高血壓等病,他們決定放我回家。在回家的路上,派出所的人對我說:老太太知道嗎?送你去洗腦班的路上就想放了你,但是看到你恨我們的樣子,就不能放你。當時我就悟到這是師父在點化我,我還有怨恨心,在這裏吃了二十一天的苦。平時我總覺得自己沒有怨恨心,這個環境把我的這顆心暴露出來,我發正念徹底清除這顆不好的心。

大法弟子沒錯,我要回家!

一天,同修A姐來電話說,馬上來我家有事找我。我抬頭看見家門前一棵大樹的主乾裂開了,這一不尋常現象,令我當時就警覺了,悟到今天要出事,不能讓同修來。我急忙的跑到馬路上去迎她,等了半天也沒看見,就回來了。我剛進屋,A姐和兒子跟著進來了,我心中暗暗叫苦,心想快辦完事,馬上叫她倆走,誰知警察也跟著進來一幫,進來就抓他們倆,我說:幹甚麼,他們是我家親戚。我們三個立掌發正念,一個大個警察把我的手按下,不讓立掌,我就在心中發正念。A姐的兒子被惡警雙手背銬,劫持到區分局,當晚就被迫害死了。A姐後來被綁架到市公安局第三看守所,我被綁架到當地派出所,最後也劫持到第三看守所去了。

這個看守所天昏地暗,陰森恐怖。我和A姐被關一個號裏,我倆始終絕食,我當時不想自己,只是一個勁的為他們母子發正念(當時不知道A姐的兒子已經被迫害死了),清除另外空間操控惡警迫害大法弟子的黑手、爛鬼、共產邪靈。在號裏我就喊「法輪大法好」,使勁從心底喊,晚上八九點鐘比較靜,我的喊聲顯得格外響,振動了整個樓,睡著的人們都被我喊醒了。警察說:別喊了,你願幹啥幹啥吧,願意發正念就發正念。我說:我們大法弟子沒錯,是最正的,幹啥在這裏受迫害?我要回家!

在看守所我不穿號衣,一直絕食。要給我灌食時,犯人說:這個老太太挺善良的,別灌了,我們看著她吃。因為我始終抱著一顆善心對待他們,給他們背師父的《洪吟》,講修煉大法祛病健身的奇效,講大法真相,勸三退,共勸退二十多人,其中一個是副省長的小姨子。他們把我拉到市內大醫院檢查身體,檢查結果挺嚇人的,十八天後就放我回家。

後來聽到A同修在第三次被毫無人性的灌食時,被迫害死了,去世時也不知道兒子已經被迫害死了。這件事情我非常難過,如果我當時在馬路上一直等著他們倆,就不會出現這個結果。

這次從第三看守所闖出來後,我到同修家去辦事,同修不給我開門,說A同修是我給害死的,說我是特務,一時間去誰家都不歡迎我,處處碰壁,怎麼解釋同修都不聽。後來我想,同修不讓我解釋,我就不解釋了。我悟到這是舊勢力在間隔大法弟子,我們不能上當,我做的好壞師父知道。所以我不動心,天天像往常一樣講真相、救眾生,該做甚麼還做甚麼。

全靠師父保護我

二零零九年十月份,一天早上七點多鐘聽見人敲門,我從貓眼一看,這不是派出所的嗎?聽聲音好幾個人,我不給開門,在屋裏坐著發正念,鏟除操縱他們行惡的另外空間的黑手、爛鬼及共產邪靈。派出所的人一直在門外站著,我在屋裏該幹甚麼還幹甚麼,看一會書,發一會正念,但是心不穩,就這麼僵持著。到了下午我老伴回來了,我才知道,原來他們不走就是等老伴回來。這樣派出所的人將我帶走了,把我又關到第三看守所,惡警打算非法勞教我,一檢查:血壓220,這老太太失明,就說,失明給抓來幹啥。之後把我放回來。五天後,因我有顯示心和歡喜心,又被派出所抓走,拉到臭名昭著的最邪惡的女子監獄,我當時正念十足,一檢查血壓220,監獄的人說甚麼也不要,惡警不甘心,又將我拉到市內監獄醫院檢查,各項檢查後還是不合格,他們還不甘心,當時已是晚上十點鐘了,就把我送到監獄號裏關起來,早上打兩針,晚上打兩針,有一針是管睡覺的。我不承認這一切,發正念:這些針都打到惡人身上。我從心底使勁喊「法輪大法好」,給他們講真相,一女警是個頭頭,在打針的過程中,硬是把我的外衣扒掉,我不配合,對那幾個幫手說:誰幫著誰下地獄。周圍的人聽了害怕走開了,這女警說:我不怕,我絕戶。一男警說:你別說絕戶。我的新衣服都被她們撕壞了。我在那就背法,煉功,但大多數時間是發正念。這樣靠師父保護,我被放回來。「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到家後,不知道他們給我打的是甚麼針,總是昏昏沉沉的,有一次取資料時,騎自行車老是不走正路,東倒西晃的,說話也沒有力氣了,也上不去樓了,勉強回到家,就昏迷過去了,感覺有尿有屎時,我就從床上滾到地下,儘量自己爬到廁所,不讓家人幫助,在家我也要證實大法:我行,不需要別人照顧。家人要我上醫院,又不敢在我的面前提,我說:要我儘快好,你們就念法輪大法好,比甚麼都強。身體好些了,我去理髮店,路過一小橋時掉下去,東北的十一月份,天氣非常冷,我喊「法輪大法好」,但因為身上沒勁,喊不出聲來,我就想: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師父救我。慢慢的身體越來越有勁了,一個小時後,我一點點爬上來,又一步步走到理髮店,燙了發,期間雖然身上沒勁,說話聲音小,但我也給人講真相,做了兩個三退,理髮店的人勸我,打個車回家吧,我說不用。到同修家拿了資料後,坐公交車回家,到家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了。家裏人都找翻天了,看見我說,這樣的身體還出去幹啥,叫人多擔心呀。其實,身體不好這段時間,師父法身一直陪著我,半夜招呼我起來煉功,學法時給我念法,一想到這,我的眼淚就止不住的流,我無比感激師父的慈悲苦度。

四、傳《九評》 勸三退

二零零四年底,《九評共產黨》出來後,正法的進程進入了新的階段,以前只是講大法是受迫害的,大法是正法,師父是清白的,是中共邪黨無理迫害,現在要求明白真相的人們退出中共邪黨各級組織。

我因受邪黨黨文化影響,看到邪黨這些年的整人殺人歷史,看到書中的大致內容,不知為甚麼心裏非常惶恐,不敢再看下去,更不敢出去發《九評》,怕人說法輪功參與政治,一時間功也不煉了,當時真的不理解,更不敢出去講真相了。一天,我睡不著覺,到了半夜,我想不行,我還得學法,我離不開法,我這麼好的身體是法給的,法輪大法是最正的,一切邪的在大法面前都會露出它的原形,《九評》只不過把中共邪黨的本質給揭示出來了,把它從成立到現在的所作所為邪惡的一面給揭示出來了,它把邪黨所做的不敢見光的每一件事情的時間,地點,所有參與的人都說的清清楚楚的,沒有一件事是假的,把中共邪黨的偽包裝撕下來,讓人們看到它的真實面目,並沒有把事情誇大,大法弟子只是把法輪功是甚麼,中共邪黨是甚麼,告訴了人們,只是說了真話,怎麼能叫參與政治呢?

擺正這個關係後,我甚麼怕心也沒有了,照樣出去講真相了。一次我去為小百貨店進貨,在回來的路上,聽見一個人的喊聲,我停下來看,馬路對面有一個老太太衝我招手,我走了過去:是叫我嗎?老太太說是,又說:不知為甚麼,我在這等你一小天了。我一聽,就問:你是黨員嗎?她說:我是老革命,地下黨員,今年八十七歲了。我勸她退黨。她說不退,她現在挺好的。我就講從《九評》裏邊知道的中共邪黨的殺人歷史,講「文化大革命」害死那麼多人,中共邪黨那麼壞,問她:(邪黨)還好呀?老太太說:那我聽你的,就給我退了吧。來公交車了,老太太臨上公交車還在衝著我擺手喊:可別忘給我退了啊。

通過這件事,我悟到這是師父鼓勵我,叫我不要怕,眾生都在等著大法弟子來給做三退呢。給老太太做三退,是我第一次給人做三退,從這以後我就再也不怕了,到處講法輪大法好,勸人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給自己選擇美好的未來!

我一般見著有緣人就這樣講:你身體挺好的?告訴你一個保命的方法,牆上、錢上寫著的法輪大法好,是真的,記在心裏經常念念,有福報,你也不搭甚麼,現在已到了無官不貪的地步,從中共成立那一天起,就一次次搞運動,三反、五反、反右、文化大革命、六四學潮、迫害法輪功,中共害死了無辜的百姓八千多萬,它做惡多端,人不治天治,是它一夥的都會跟著被滅掉,把在學校裏入的黨團隊退了吧,因為你在加入它的組織時,舉著拳頭向血旗發過毒誓:為它奮鬥終生,把生命獻給它。所以只有退出它的組織,解除毒誓,才能保生命平安,你平安就是家人的幸福,平安才能掙到錢,掙大錢,你說是不是?他們大多數都能退。我還說:很多人都認識我,修煉前我在百貨店有時犯病了就昏過去,大家都知道,自從煉了法輪功後身上的病全好了,你說大法好不好?一般不退的極少。

二零一零年十月一天早上,我去同修家學法,因是冬天下過頭一場雪,天氣冷,大風捲著雪花,路又滑,路上我一邊跑著一邊背法,走到一段大斜坡路上,我心想可別摔著,馬上就從頂端一下子就摔到坡底一個黑色轎車旁邊,我被摔的昏過去了。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才醒過來,發現自己不是躺在原來的地方,起身後,見到兩個人,我雖然有點糊塗,但是一下子想起三退保平安的事,就給他們講了要想保平安,躲過災難就退出邪黨的各級組織,他倆同意三退,並把名字告訴我。我往回走,遇見一個老頭,也給他退了黨,老頭說:你不是摔昏了嗎?怎麼還能給人退黨?我說有師父保護摔不壞,大法弟子不忍心看著好人在將來大淘汰中被淘汰。他笑了,指著對面一高個年輕人說:能退你把他退了。我問年輕人入過甚麼?年輕人說我甚麼也不是,就戴過紅領巾,就給他退了,這樣共退了四個人。

自從那以後我悟到:修煉人要在法上修,遇事絕不可按常人經驗去推想去做,否則你此時就是常人,就不是修煉人,是常人就得符合常人的理,該摔倒就得摔倒,如果我沒有「可別摔著」這一念,那就真的摔不著,更不會有後來被摔昏過去的事了。

去年邪黨開十八大會前,當地派出所的一個警察在路上看見我說:我們再也不管你了,你該做甚麼做甚麼吧,自己注意點安全就行了。

凡是和我接觸的警察,都給他們講大法真相,講天滅中共,三退保平安,告訴他們沒有命了,甚麼都沒用,法輪功叫人重德行善做好人,是最好的法,學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你想抓好人的人能是好人嗎?你們這些人原本都不是壞人,是被邪黨欺騙利用了,中共幹傷天害理的壞事太多了,很快天老爺要滅它,我們師父大慈大悲傳大法救人,讓我們把真相趕快告訴世人,不要再替邪黨賣命了,如果不聽勸善,繼續幹壞事,就會隨著邪黨滅亡而去了,你想值得嗎?大法弟子不要你們任何回報,只是把真相告訴你,你今天明白了真相,同意退出邪黨組織,你的命就有救了,這是多麼大的好事呀!上哪找去呀?你沒有一點危險,你知我知。雖然他們不表態,但是我也不灰心,雖然他們多次迫害我,但我不記恨他們,不但不記恨他們,我還要救度他們。師父告訴我們:「修煉人是沒有敵人的,你們只有救人的份兒」[3];「大法徒是眾生得救的唯一希望」[4]。我不能放棄他們。

我在送神韻光盤時,逢人就說看看吧,這是弘揚中華五千年神傳文化,免費贈送,非常好。一般人都喜歡要,大多數是司機。一天至少發六七個,多時發十多個光盤。

我講真相救人基本上天天做,甚麼困難也擋不住我救度眾生的大事,現在已退了一萬多有緣眾生。

五、堅信師父 堅信大法

遇到魔難,要堅信師父堅信法,要真的做到師父說的「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5],這不是嘴上說說,而是真的不動心。其實有師父在,誰也動不了大法弟子。

二零零七年五月九日,我因去參加全市的一個大型法會,又被綁架。當時去了五十多人,幾乎全都被惡警綁架。剛把我抓上警車時,我就喊「法輪大法好」,車上的同修也跟著一起喊起來了。我們被拉到一個派出所後,我被吊銬起來,兩個手腕子被勒的很深,當時我不但不疼,還感覺非常舒服,我知道這是師父看到我沒有怕心,替我承受了。後了我被關到第三看守所,檢查出我有心臟病,血壓高達220,呆了十八天,把我放回家。我無論在哪,都看見大法輪總是跟著我,我知道師父時刻都在我身邊保護我。

我一到家,街道主任急眼了,來到我家說:這次到底是咋回事呀,說說吧。我說:沒啥事,我在那溜達就把我抓起來了。她說:你跑那麼遠溜達啥呀,你得寫「五書」,否則這兒不收你還有收你的地方哪。街道主任走了之後,我怕心出來了,以為她去派出所找警察來抓我。我趕緊拿著帽子要躲出家去,我妹妹說了:有我在這兒,誰敢來迫害你的話,我跟他拼命。我就沒有離家出走。不久,我的眼睛上眼皮耷拉下來了,和下眼皮合上,幾乎把眼睛都遮住了,就像睡覺時閉眼睛一樣,上眼皮說甚麼也上不去,失去了正常功能,無法看見東西,同時腦袋如錐子剜似的撕心裂肺的疼。我心想:可別像奶奶和姑姑(都五十多歲失明)那樣。後來一想,不對呀,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師父呀,求師父加持我。我一個勁的發正念:我就走師父安排的路,其它的安排都不承認。不能看書,就扒開眼皮看,再難我也堅持學法,大法弟子不能離開法。我騎自行車時,看不清路,求師父加持我後,眼前總出現白光,我就順著白光走,從來也沒想自己眼睛不好的事,天天堅持講真相救人,傳遞資料。雖然過往的行人車輛很多,也沒甚麼事,真是神奇。

有時我在馬路上就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人說:你還敢在這喊,不怕被抓呀? 我說:我失明了,大法能治好我眼睛,誰能治好我眼睛,我就喊誰好。我就借此機會證實法。堅持講真相救人。天天早晨迎著太陽煉功,眼睛裏邊感覺紅紅的,看見大法輪在轉,我知道這是法輪給我調整眼睛,這樣不長時間,眼睛睜開了,上眼皮恢復正常功能,眼睛恢復正常了。我們大院的居民都親自目睹了這一切,都被震撼了,說:法輪大法真好。後來我悟到,都是因為自己有怕心,心動了,才招來這個魔難。

我煉功時也曾多次被干擾。一天,我煉功時,感到窗戶縫進來的風很強,當時就有了不正的一念,就想離窗戶這麼近,可別中風了。第二天早上起來,真就是出現了嘴斜眼歪的假相,學法時,得扒開眼睛看書,吃飯嘴也不好使,也得扒開嘴送飯。本來這一念就錯了,招來魔難後,又執著起時間來,總盼著快點好,越盼好的越慢,因為我沒有及時否定這一切,二十多天才好一些,延續半年才完全恢復。

一次,我正在煉功,來了心臟病犯了的假相,疼得我幾乎要倒下,我喊師父快幫我呀,並發正念: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就聽師父的安排,其它的安排我都不承認。硬是堅持下來了。

又一次,煉功時來了糖尿病的假相,我一動不動,尿褲子了,我不動,尿淌在地上,我也不動,我把功煉下去,直到煉完。

今年大年三十,我出現噁心、頭疼、流口水,腿疼等假相,給我感覺那真是取命來了,當時我就警覺了,但我不怕,因為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師父管,我馬上正告舊勢力:舊勢力你聽著:一切迫害我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的一切邪惡因素,全都清除,滅!滅!滅!全都滅!當時家人都害怕了,要送我去醫院打針吃藥,我說:「你們誰也不用怕,一切都是我師父說了算。」我對老伴說:「我一定會還你一個健康的妻子!」又對女兒說:「我一定會還你一個健康的媽媽!」越是關鍵時刻我越不動心,越信師信法,徹底的否定舊勢力安排,這樣過了不長時間就都好了。

有時間我總學法、背法。兩個月前,想學哪一講法,那一講法馬上就在我腦子裏展現出來,像書打開一樣,清清楚楚的那頁出現在眼前,非常神奇,這種現象持續好幾天,我悟到這是師父在鼓勵我,要多學法。

這些年來,我經歷了很多魔難,先後八次被綁架,但我從來沒有動搖過信師信法的正念,時刻按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來要求自己,正念正行,兌現自己史前的誓約。今後我要更加努力的做好三件事,時刻用法來要求自己,在最後有限的時間裏救度更多的眾生,不辜負師父與眾生的殷切期望!

以上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敬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註﹕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2]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3]李洪志師父經文:《各地講法七》〈芝加哥市法會講法〉
[4]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唯一的希望〉
[5]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明慧網第十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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