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來自生命深層的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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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一日】

師父好!
同修好!

一、懵懂中得法

一九九五年,丈夫由於打架,過失致人死亡,被收入監,我滿懷淒涼帶著才十八個月的女兒回到娘家。為了掙錢養活女兒,一九九六年,去一個大酒店工作,認識一個叫王迎的人。她看我去趕廟會(那時姥姥、兩個姨都跑廟),就跟我說:「你心挺誠的,你學法輪功多好啊,我對像就煉法輪功,還跟過師父班呢!」我說:「啥是法輪功啊?」她說:「我對像說緣份大就能學進去,我一看書就睏。」我說:「你把那書拿來,讓我看一下。」第二天她把書拿來,當我打開第一頁看到師父法像時,淚水奪眶而出,不知為甚麼自己沒想哭,可就是哭。

我把書視如珍寶,看完了一遍,就讓王迎她對像給我請一本,她對像來送書時,又在酒店門衛室給我演示了一下靜功動作。後來,我就不在酒店幹了,拿著這本《轉法輪》回到娘家。

一天,我在炕上看《轉法輪》,我的眼睛眨呀眨的感覺非常刺眼,再一看這《轉法輪》,書皮明明是藍色的,怎麼變成金黃色,閃閃發光,也就持續一分鐘,就又變回藍色。我心想是錯覺吧。其實,我哪裏知道,那是天目看到的。

接著,我的姥姥、二姨、老姨及我們屯的人通過我請的這本書,得了法。書在他們中傳看著,而我為了掙錢養活女兒,又上班了。

一九九七年,丈夫被判九年。我媽說:等他吧,回來也是一家人家。那時的我孤身一人帶著孩子,腦子裏只想掙錢,我們娘倆得活著,總不能在娘家白吃吧,日子長著呢。

可是那時師父並沒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總用夢點化我。記得一次,我清晰的夢見我姥家東南的大鹼灘變成一個大蓮花池,蓮花開得好茂盛,一個蓮花盤上坐一個小嬰孩,風一吹嘻嘻哈哈笑個不停。這時一個聲音說,那一朵是你的,我一聽是我的,我一下就摘下來,拿到岸上,可這朵蓮花很快就化掉了。醒來不知悟,像這樣的夢境還很多,有時夢見在天上飛,有時夢見天崩地裂人們逃命。

直到一九九八年底的一天,我夢見傍晚時分,我、老姨、二姨和一些修煉人往前走找不到路時,師父出現在我們面前,師父手裏拿個鞭子,只見師父用鞭子一甩,前面的山啊溝啊立刻變成一條大路,我們就跟著師父走,來到一個地方,師父把鞭子探向大深溝,一會兒就釣上一個人,再把鞭子往溝裏探,一會兒又釣上一個人。我想這咋用鞭子就能把人釣上來呀?

這時有人說:師父快點吧,來不及了。師父說:我想再等一等。師父就不斷的用鞭子從地底下往上釣人。過了一會,師父說:時間到了,快走吧,你們一定記住「凌海、新莊子(心裝子)」。說著用手打手勢(可能是手印),雙手向前一推,一道光把我們推出去,然後一道天門從天而落,我看見仙女在天上飛,提著花籃在撒花,透明光彩耀目。

醒來後,知道師父點悟我修煉,但師父說的兩個地名悟不懂。我把這夢告訴了老姨,老姨說:「緣份多大呀,你還不修?!」就這樣,我下定決心修煉。

我和老姨、二姨吃住在一起,先學動、靜功,我從小就會盤腿,初盤就二十分鐘,半小時就疼得直哼哼,抱輪更是汗珠滾滾,一分鐘一秒鐘熬到音樂結束,就這樣堅持著。

正當我們比著背《洪吟》時,九九年七二零來了。我放下修煉,又上班了。二零零一年,孩子他爺和兩個姑姑沒和我商量就把我們的樓賣了(因樓照是孩子他爺名),通知我把東西拿走,這樣我和孩子被掃地出門。我媽說:「這家人哪,也不想想兒子出來,連拄棍地方都沒有,這些年不管你和孩子,也就罷了,行了,別等了。」這樣,我與孩子他爸解除了婚約。

但人總得生活。爸常說:「小車不倒,往前推。」是啊,我通過朋友介紹想租個平房,上班總得有地方住吧,那天朋友把我帶到她朋友家看房子,我的朋友的那個朋友是個看香算卦的,我的朋友請她朋友給我算卦,我說我不算。我朋友說,認識,不要錢,我說那也不算。誰知她那個朋友說:「她煉法輪功,不信這個。」我一驚:「你咋知道我煉法輪功?」「你頭頂上有法輪在旋轉,你去年冬天出車禍,大法輪一旋給你帶出多遠,要不你就沒命了。」

我心一驚,同時那種來自生命深層的感恩衝撞著我,無以言表。這是師父借她嘴點化我呢,告訴我,師父一直都沒放棄我。原來出車禍是師父救了我的命啊。師父,這個苦命的弟子何能何德蒙您這麼大恩德,弟子有愧呀,得法六年,都沒修,師父還不離不棄。師父,弟子想修,可哪有修煉環境?哪怕有個床那麼大的家,都行。

可能是我想修煉的一念,二零零三年,我組織了新的家庭,那也是我正式走入修煉的開始。

二、在新家庭中修煉

我的這個丈夫大我六歲,有個十八歲兒子(不念書了),我倆結婚時,我女兒十一歲。我進這個家門第一件事是和二兄弟出錢立主墳(因他家在黑龍江住過十多年,爺、奶、爸墳分好幾處)。親戚、兄妹、婆婆都在觀察這個後媽啥樣。

二零零四年正月初八,兒子當保安,同三個同學在廠子院內把另一保安打了。廠子報警了,分局要抓人。那保安被打的住院了。我丈夫在我婆婆家問孩子為甚麼打架?兒子說:我不願上我姥家(我們怕兒子失落,心裏有親、後陰影,才帶他去我媽家),你偏帶我去,我心不痛快,我不打架咋的?我丈夫一氣之下,給了兒子一個嘴巴,氣呼呼回來了。我問怎麼了,他還沒等學完,有人敲門,我便去開門。一看是婆婆,只見婆婆氣勢洶洶,進來就開罵。我說:媽,咋的了?啥事呀?婆婆狠狠的說:瞇著,沒你事。我就不做聲了。罵了一會,看我和丈夫都不吱聲,開門往樓下走,我忙送出去,誰知老太太不走了,又開罵,把上、下樓、對門都罵出來了,我只好站那聽罵。婆婆走了,我對丈夫說:去用三輪把媽送走。丈夫生氣說:不送,她能來就能走。當時我學法時間短,師父說:「打不還手,罵不還口。」[1]知道修煉人不和常人一樣,要忍,但現在看來那是含淚而忍,無奈的忍,並不是修煉者之忍。

因為後來和丈夫拌嘴時,提起此事憤憤不平,「你打孩子還不如打我,沒聽老太太罵有後媽就有後爹,那意思我讓你打的。」心裏對婆婆有怨,但當時就那麼高心性。

事情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兒子有一天回家跟我要樓照,說要改成他的名,怕我將來不給他樓。不管是有人給他指點也好,反正家庭磨難不斷。那時生活很苦,女兒上學每天帶一元錢,我們吃的醬油一元錢三袋,大米是媽家或弟、妹家給的(因他們家產大米),我丈夫和前妻離婚時給前妻三萬元全是借的,所以我們有三萬元債。那時,學法少,不會修,有時心性守不住和丈夫吵架,心裏很苦,第一個丈夫酒後無德常打我,天黑都是蚊子,在外抱孩子站著,不敢回家,怕挨打,這個丈夫不打我,喝多了砸東西。啥命啊,常常想一走了之,可是自己攢兩錢,又都給丈夫還債了。苦啊!這就是我努力想得到的家嗎?

屋漏又逢連雨天,二零零五年六月,丈夫得了痛風病。住院十二天,連廁所都上不了,撒尿我給接,大便我背他去,病腳不敢著地,我就蹲在便池邊讓他病腳搭在我肩上才能大便,然後我再起來背他。每次犯病都如此,起初兩個月犯一次,後來一個月一次,後來班也不能上了。醫生說:此病不去根,並且越犯越重……那時個人修煉,不會否定舊勢力,只是默默承受。

知道自己是修煉人,得忍。心裏盤算著怎樣能掙錢養家,又不耽誤學法,撐起這個家呀。不久,我就突發奇想,找學生補課(因我過去在老家當過老師),這是師父給我開闢的項目,學生由一兩個增至十幾個。一天,丈夫又犯病了,下不了地 ,我給學生上完課晚上七點了,有五、六個學生沒接走,我就去給丈夫找大夫打針,等大夫找來,打開門,我驚呆了,屋裏都是水,拖鞋都漂起來。原來我走了,學生們打鬧,用椅子把暖氣閥門打折了,暖氣水如噴泉流出,丈夫下不了樓,樓下淹了來找,看見這情況我又不在家,只好找樓下鍋爐房關閥門。我送走大夫、送走學生,又到樓下看淹的情況,回來和女兒收拾發水殘局。八點了晚飯還沒做,此時淚水湧出,心裏默背:「圓滿得佛果 吃苦當成樂 勞身不算苦 修心最難過 關關都得闖 處處都是魔 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 吃得世上苦 出世是佛陀」[2]。

當晚丈夫打針至後半夜一點,我身心疲憊睡著了,忽然有人叫我拔針,我驚醒看見藥沒了,流到葫蘆下面的管內,好險哪,又是師父在呵護弟子救了丈夫的命。

後來,學生越來越多,我賣了樓,添二萬多,買個大一些的一樓。

二零零六年底,兒子搞對像了,二零零八年三月,給兒子買了新樓,同年九月,兒子結婚了。二零零九年臘月,小孫子來到我們家。從此我們家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起來,家人、親戚們對我肅然起敬:人家學大法的心眼真好!

丈夫脾氣改變很多,也很支持我學大法,有時也幫我做證實大法的事,丈夫的病也由原來一個月犯一次,變成半年犯一次,後來一年犯一次並且五、六天就過去。現在兩年多犯一次,二天就過去,而且不耽誤上班,別的痛風患者問我們從哪治的,我就給他講法輪大法真相,告訴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過去我給親戚們講真相勸三退,他們只是笑,不表態,現在一說就退。

但是家庭魔難不是沒有了,那時心性不高,悟不到是幫我修煉呢。記得四兄弟結婚,之前,我和丈夫在婆婆家議論花多少錢,婆婆說:「跟誰商量?你是老大,你花多少,他們跟多少。」等到結婚那天,因為花錢,二兄弟媳婦當時就和我翻臉,說了很難聽的話,耍了。我沒吃飯就回來了。丈夫問咋回來了?我就說了原因,丈夫就來氣了,拿電話給我婆婆打過去,氣呼呼說:「你說我們花多少,他們跟多少,二媳婦不跟,完了還耍了整事。」在電話上,就和婆婆吵起來。從此誰也不上誰家來了。

眼看過年了,我就跟丈夫說,你別跟老太太擰,她是老的,咋的都是你不對,去給媽送錢去。丈夫更擰,不去:願去你去。我這心裏嘀咕:「去吧,準挨罵,你惹哄的,讓我聽罵去,不去吧,咱是修煉人,得聽師父話。」其實是我的心有擰勁的地方。又過了幾天,他咋說也不去,我就買點排骨和水果膽膽突突的去了。婆婆打開門氣呼呼的就開罵,我就一個勁的承認我們不對,我不走,她就連叨咕帶罵,也不開晴。我連忙說:「媽,我有事先走了。」婆婆說:「把東西拿走,這東西我有的是。」我說:「媽你就留下吧。」我轉身關上門走了。

回到家,我反思向內找:我要回家不和丈夫學那天的事,娘倆能打起來嗎?我跟自己說:啊,你受點委屈你不幹,不平衡,你還不願讓人說,你還要名,你所做的一切是為了讓人誇你(證實自我),還有邪靈因素「間」。

本想和丈夫說婆婆今天的表現,我嚥回去了。這些年,和婆婆之間總是有東西,在婆婆身上沒修自己。師父說:「一個人要是完全為了別人好,而沒有一絲自己的目地和認識,講出的話會使對方落淚的。」[3]心不到位不行。

第二天,我買點水果又去婆婆家。這回我差哪修哪,不逃避,珍惜每一次矛盾的降臨。一敲門婆婆看是我,沒吱聲,轉身向屋走,我說:「媽,你別生氣了,以前是我沒做好。只要你消氣,你說甚麼我都聽著。」婆婆還真沒發火。

以前觀念總認為婆婆不善,罵人像唱歌,甚至認為這樣的人不配救。今天,我轉變了觀念,婆婆是那樣的和善。真是咱變她就變。這事一片雲散了,一家人又其樂融融。當時在這個家裏我把自己視為大人,家人都是孩子,大人怎麼會和孩子計較,而現在我們是他們的主、王,他們是我們要救度的眾生。

三、講真相救眾生

師父要求大法弟子做好三件事,我一直做的不太好,只限於做資料、送資料,送神韻盤和勸三退還得分人。

二零一零年九月份,外地同修交流他們挨家挨戶講真相勸三退的做法:兩人一組,一次出去三、四組,家裏留大法弟子集中針對講真相地方發正念,講真相的同修不回來,發正念的同修就不停的發,每次不超過二小時就回來。我們就效仿摸索著。先是A同修帶三個人去一個村子,一個小時左右回來了,效果不是太好,但畢竟邁出了挨家挨戶講真相勸三退的第一步。又過了幾天,我和A同修帶了四個人分三組在鄰近村子講真相勸三退,效果比第一次強,每組都退十二、三個,回來和同修交流,大家都很高興,很受鼓舞,終於走出去了。

十二月份,我們做好新年台曆、小冊子,有的同修乾脆傳單也帶上,給眾生講真相時就發給他。漸漸的把鄰近村屯講的差不多了,就打車到遠一點村屯講。一次在一個村屯講真相,我走進一家大院,剛到院中,屋內出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穿著講究,問:你是幹啥的?我說:「我專程來拜訪你,告訴你好消息。」「啥好消息?」我說:「三退保平安,你聽說過嗎?」那人大聲說:「法輪功,你也太猖狂了,你知道我是誰?我就是這個村的村書記,都講到我家來了,我看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也不行。」說著手去褲兜掏手機。我忙抓住他的手,「兄弟,你這是幹啥?你是誰也得明白真相啊,也得得救啊,你看你這麼大福德,你也得有命享啊,我弟弟和你一樣當村官,說不定你倆還認識,我專程為你而來,迫害好人要遭報的,學大法可都是好人。」我握著他的手,一直不撒開,看他笑了,轉變了態度,我才把手撒開。他說:「你不跟共產黨對著幹嗎?」我說:「兄弟,你可別糊塗,現在全民都在三退,文化大革命有多少人當了替罪羊,我真是為你好,你說,我來你家一口水也不喝,就是為告訴你真相。」他說:「大姐,你別說了,我明白了,你走吧。」雖然他沒退,但我明白了:當你完全為他時,眾生會感覺到,也會使邪惡自滅。但這一切突如其來,多謝師父。

還有一次,我和A同修、B同修一起開送貨電三輪,一邊送貨一邊送神韻,那時我們真快樂,背著師父的詩詞:「一路風塵一路歌 助師正法駕長車 正念能把眾生救 高歌盪過雲起波 一路風塵一路歌 跨過大湖上高坡 東西南北洒甘露 帶著真相廣傳播 一路風塵一路歌 輕歌曼舞笙管瑟 大幕拉開天堂界 神助我行舞高歌」[4]。不管是修車的、掃道的、地裏幹活的都送。

就在我們送完路邊行人時,看見一個法院小白車停在路邊,車裏的人正在打電話,A同修說:哎,那車裏送不送?我遲疑了一下,師父法打入腦海:「只要你碰到的,你都應該救,不管是甚麼身份甚麼階層,不管他是總統還是要飯的。」[5]我說:送,你倆給我發正念,我去。我來到寫著「法院」的小白車跟前,那個人打完電話,在大本上寫甚麼呢,我說:「大哥,送你一盤神韻光盤看一看吧,這是華人新年晚會,中華傳統文化,純善、純美,世界第一秀 ,可好了!」他接過去,看了看:「是不是法輪功?」我遲疑一下,「您不看會遺憾。」他笑了又問:「是不是法輪功?」我正視他說:法輪功不好嗎?他說:「好,我收下了。」我說:「再見!」我轉身走了,心想:他好像明白真相。可我都說到這份上了,怎麼就不再進一步和他說說,哎,又不到位。

這樣,我們用了一年零兩個月的時間,就挨家挨戶講完了十三個村屯和所有的門市,同修們在講真相中也有很多感人的事:我和一個同修去一個村子走進第一家,女主人是信主的,咋說也不退。我說:你信啥也得從共產黨的無神論裏退出來,要不哪個神也不會管你。她還不退,並攆我倆走,同修說著眼淚掉下來。那人趕緊說:我退。這事讓我認識到講真相為他的心得到位。

還有一位八十多歲的老人,我們去他家,問:有人嗎?趴在窗外看是位老人躺在炕上的行李卷上。我們本不想進去,後來想他沒入過啥也進去告訴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可沒想到老人從國民黨到共產黨當很大的官,後來說他是叛徒,給他整壞了,按原來官職他現在得住洋樓開高薪,現在老人每月只開一千三百元,我們給他做了三退。他目送我們,看我們從他家出來就進了鄰居家,老人拄著拐棍追上我們,說:咋還挨家走呢,小心點呀!我們很感動。老人分明是被共產黨給整怕了。像這樣感人的事很多很多,但也有不聽攆我們的,還有罵人的。我們不動心,師父說:「慈悲是神永恆的狀態」[6]。

每次回來和同修交流,在同修的讚許聲中,自己美滋滋人心膨脹。外地同修看我們地區反而超過了他們,就邀請我和A同修去交流,也就是在那時,顯示心、歡喜心、妒嫉心、爭鬥心、證實自我、自以為是,出風頭等人心膨脹。向內找只是表面、口頭。告訴別人向內找,自己不找,就是找,找來找去就找別人身上去。這個毛病是她的,那個錯誤是他的。這不是邪靈嗎?就自己好,偉、光、正。以至於後來,整體配合到另一個區的一個村屯講真相六個同修被綁架,有二人寫保證花錢回來了,其餘五個同修七天後無條件釋放。

雖然在營救同修中,對每一個同修都是一次檢驗和錘煉。但這件事卻讓我深深的反思。師父講法多次提到正法接近尾聲,可我還一大堆人心。怎麼跟師父回家?我差哪呢?我還差實修自己。

四、修煉的昇華

二零一二年年末,我開始大量學法,每天學一講《轉法輪》,學師父所有大法著作(從頭每天按順序學),每天背兩首《洪吟》,整點發正念,長時間清理自身空間場。另外,做家務收拾屋時,聽《九評》和《解體黨文化》,每天都這麼過。

這樣,一個多月時間我把師父所有大法著作都學一遍。學生開學了,時間不是太充裕,但每天也抓緊在按部就班的進行。今年暑假,我給學生放假了,利用這個假期除了送神韻光盤、送資料、打語音電話外,大量的學法、發正念,《九評》書看了三遍。《洪吟三》詩詞背完,歌詞背幾首。通過學法實修自己,看《九評》清邪靈,我分清了哪是觀念,言行、思維裏哪些是邪靈因素,哪些話語是黨文化。明白了帶著觀念和邪靈思維、邪靈因素、執著是看不到法的內涵的,因為法不能給它們。我個人理解師父說的「他的事就是你的事」[7],不只是他有困難了,你熱心幫助他,而是把同修的缺點、不足拿過來修自己。同修是鏡子,給你表演呢。你修好了,再善意找機會和同修交流,他能接受就好,不接受也不動心,還是向內找,他為甚麼不接受?是不是我還有甚麼隱藏的人心、執著、邪靈因素沒挖出來?不夠純淨,慈悲、善心不夠。修煉就是修自己,不能用自己悟到的理強加別人。

慢慢的,我發現自覺不自覺就顯示、張揚,證實自我,說話總高高在上,總是自己對,自己哪都好,這不是邪靈「偉、光、正」嗎?我就清除邪靈因素,「你總對,你不認錯,這回我就認錯,並且越人多時我越認錯,名啊面子啊趕快下去,我才不要呢!」悟到做到。一次我們小組學法,我當著同修面向A同修認錯,我說:A,是我不對,說話總顯示、張揚、裝,高高在上,自以為是,導致你妒嫉,我向你道歉,是我不好,我錯了。誰知我認完錯,她就不妒嫉了。由此我深深的感到是因為我放不下自我,讓同修執著不放,總說放自我,不知咋放,就這麼放,把自己擺低,像大海一樣,能納百川。把自己擺低,才能包容。你有啥顯示的,一切都是師父給的。

師父啊!弟子感謝你,一切都是師父在做。現在,我真正明白了師父說的向內找:就是甚麼都找自己,不向外看。別人所有表現的不好,就是自己的不好,都拿過來修自己,看見同修不讓人說,那自己就歸正不讓人說的生命,邪靈就解體。看見別人買菜挑剔佔便宜,那自己生命體系就有挑剔佔便宜的生命,就讓這些在舊宇宙中形成的為私為我的生命因素無條件同化「真、善、忍」,達到師尊要求的「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8]的新宇宙標準。

五、生命深層的感恩

師父,弟子想對您說,是您一直的呵護,弟子才能走到今天。記得七、八歲時,姥姥給我講個故事:從前有個修道人帶兩個徒弟修煉。一天,修道人說你們兩個跟我走吧。於是帶上水和乾糧上路了。走啊走啊,水和乾糧用完了。兩個徒弟又餓又渴走不動了,修道人就蹲下,拉兩個糞球,拿給兩個徒弟,一個徒弟看了看扔了,另一個徒弟毫不猶豫吃了。結果把糞球扔了的徒弟餓死在路上,吃了糞球的徒弟頭清眼亮,修道人帶他圓滿飛升了。我當時聽了這個故事說:「姥啊,要是有師父來度我,給我兩個糞球,我也吃了。」

可是今天,師父真的來度我,我卻迷在人中,我能體會到師父度我的辛苦,不停的點悟這個愚徒。

師父,弟子讓您操盡了心,得法多年,卻不好好修,造了很多業,弟子知道錯了。弟子拿甚麼來回報師尊呢?生命嗎?可是生命也是您給的呀!

在這剩下的日子裏,我只有更精進,以回報師恩之萬一。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清醒〉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巡迴歌〉
[5] 李洪志師父經文:《甚麼是大法弟子》
[6]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為何拒絕〉
[7]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8]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明慧網第十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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