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默默無聞的煉功人,一個教人向善的修煉功法,一個對社會與國家穩定有利無害的安定群體,卻被中國少數當權者視為刺骨針芒,一場浩劫,似乎是突如其來地,在神州大地上擴散、蔓延、再擴散、再蔓延…(摘自《回歸的旅程》)
破天荒地,一夜之間,他們被推上了人類的大舞台,聚焦了全球的視線,成為引領一切人間正的力量與邪惡較量的主角。中共空前絕後的揭批和駭人聽聞的指控,關押、酷刑、虐殺,伴隨著他們走過了風風雨雨的十四年;數不盡的大善、大忍、可歌、可泣的故事,就這樣悲壯的,沒有迴避地,演繹著……
1.風雲驟變
凌晨,長江與嘉陵江還如往常一樣,靜默的向東流淌著;飽經風雨磨礪的山城,勞累一天的人們正躺在被子裏熟睡。
一群警察卻悄悄地,在全國範圍內大肆綁架各地法輪功負責人並對他們進行抄家。重慶,法輪功輔導站站長顧志毅、各區縣法輪功輔導站負責人數十人,一夜之間被警察帶走。
這一天,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這一天,是一個永載史冊的災難性的日子。
兩天後,七月二十二日,警察把修煉者從每個煉功點趕走,對不屈服的進行毆打、綁架;中共邪黨控制下的一切媒體,電視、廣播、報紙、雜誌等,開足了馬力對李洪志先生進行誹謗;查禁法輪功書籍,全國收繳上千萬冊的法輪功書籍以及音像,在熊熊的火燄中,化為灰燼,使得再想了解法輪功到底是甚麼的人們,無法看到原著,而只能去聽信執政黨的宣傳和斷章取義的解釋。
江氏揚言「三個月消滅法輪功」。一方面,中共邪黨不斷炮製謊言,如:「一千四百例」、「天安門自焚」,等等,並把這些編入教科書毒害中國人。謊言充斥著大街小巷、城市與鄉村,飄洋過海,席捲全世界每一寸土地,毒害全人類。另一方面,在全國範圍內大肆綁架法輪功學員外,警察和單位領導要求法輪功學員,劃清界限,如果堅持,不寫放棄的保證書,工作、學籍、養老金、子女就業都保不住。有的單位甚至是不惜停下一切工作,搞所謂的「人人過關」,要求與法輪功劃清界線。
這場讓「文革」自愧不如的運動,這場有史以來最無恥謊言和暴力的浩劫,就這樣在中土大地上,由江氏和中共狼狽為奸,撕開了迫害的序幕。
2. 市府請願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重慶。
這一天下著雨,近萬名來自四面八方的法輪功學員淋著雨,坐在市府廣場的地上,雨越下越大,地面積滿了水,卻沒有一人離去。他們或打坐煉功,或靜默期待,期待政府能了解他們的真實情況,不要迫害法輪功,不要把善良的人們推向政府的對立面。
但是,市政府卻派來警察抓人,他們把很多法輪功學員推上車,載到市郊很遠的地方趕下車。學員們再返回,又被推上車。有的學員被打,或被綁架到派出所。直到下午五點,大家才各自回家。廣場的地面,沒有留下垃圾和紙屑。
3. 丹心紛赴京
法輪功學員身心受益,在師父與大法遭到無端誹謗打壓時,他們此刻想到的是:不能讓謊言蔓延,不能讓謊言毒害中國乃至全世界的人,我們有責任和義務去向當權者講述真相、還原事實。於是,依照《憲法》,為大法鳴冤的法輪功學員絡繹不絕,一時間北京乃至中國成為了世界的焦點。
法輪功被迫害後的十天之內,數以十萬計的學員不顧重重阻撓,冒著被抓被打的危險,想方設法到北京上訪。當時,因為所有通往北京的交通要道都被封鎖了,他們中許多人是採用了步行、騎自行車等方式,穿山越嶺,走了千里甚至萬里路到達北京。但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北京信訪辦成了黑監獄,早有準備的公安部門,出動武裝警察,手持警棍和特製的棍子,對付手無寸鐵的法輪功學員,不管是七、八十歲的老人,還是懷孕的婦女。警察甚至歇斯底里的在沿途各地車站碼頭,逼迫來往旅客罵法輪功和李洪志先生,否則不能乘車、乘船。嚴密的搜捕網很快建立起來用以阻止上訪人員進京,但仍然有很多修煉人成功地打破了封鎖。
圖為沿途各地車站、碼頭,警察攔截法輪功學員上訪,逼迫來往旅客罵法輪功和李洪志先生。否則,不予通行。 |
一位山東的法輪功學員,她的錢不夠住旅館,就在外面露宿,一天一頓一個饃,吃這麼大的苦來到北京,就為大法說句公道話。
一名吉林白山的婦女,在坐車去北京上訪的途中被警察截在了遼寧,並被沒收了所有的財物。她孤身一人,逃出警察局,從漫天風雪的塞外,沿路要飯,走到了北京。
一位年邁的農民被捕時,他打開自己的包袱,將九雙穿爛的布鞋送到警察眼前:「我從四川用了兩個月的時間,穿破了九雙鞋來到北京,我走了這麼遠才到這兒,就為了說一句心裏話。法輪功好!政府錯了!」
一九九九年十月,幾百名法輪功修煉者在天安門舉起了寫有「法輪大法」和「真善忍」的橫幅,告訴世人他們仍然堅持自己的信仰。在那之後的幾年中,幾乎每天都有學員用這種最平和的方式表達自己的心聲,有時幾個人,有時幾百人甚至上千人……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日下午二時許,來自十二個國家和地區的三十六名名西人法輪功學員在天安門廣場毅然打出了寫著「真善忍」的橫幅,為法輪功進行和平請願。一位年輕的法輪功學員向周圍的遊人高喊到,「法輪大法好,加拿大知道,美國知道,歐洲知道,全世界都知道!」這位青年是加拿大人,名叫澤農。他在去北京請願之前,專門給大陸中國人民寫了一封信,說明自己為甚麼要去天安門。信中說,「法輪大法來自於你們中國那塊土地和中華民族博大精深而又美好的文化。如果沒有他,我不會是今天這樣一個人的。帶著最深的敬意,我踏上了你們的國土,為了你們而支持真理。我希望我這一副外族的面孔和純淨的心,能夠喚起你們心中依然存在的善良。」
這些西人法輪功學員在他們當天發表的聲明中告訴人們,「我們今天到這裏呼籲,是為了全體中國公民的利益,為了讓他們知道法輪功是好的,全世界的法輪功學員都是好的。我們還向因上級政府的誤導和強制而對無辜的人民犯下罪行的中國政府成員和警察發出呼籲。我們希望他們也能夠認識到法輪功的和平性,改變他們的心,不再幹出暴虐的行徑。」
二零零二年二月十四日,又有幾十名西人法輪功學員不遠萬里來到天安門廣場請願。他們打開橫幅,大聲告訴圍觀的人們「法輪大法好!」。 一時間,「法輪大法好!」的喊聲在天安門廣場上此起彼伏。
……………
更讓當局始料不及的是,從北京信訪局到北京拘留所,到當地駐京辦,再到當地派出所、拘留所、看守所、勞教所、監獄,邪黨一路的打壓,卻是一路的真相見證。從中,讓人們看見的不僅是中共邪黨如何迫害善良的人們,更讓許許多多的世人知道了「法輪功是被冤枉的!」、「原來法輪功這麼好!」
4. 重慶善良民眾上訪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起,以後的二年間,至少逾千名重慶法輪功學員,為法輪功正名,走上了天安門,走到了北京信訪辦;但面臨他們的,是綁架、暴力、關押與虐殺。這期間──
悲壯的畫面
一九九九年十月,北京,一位重慶老年法輪功學員面對兇惡的暴打她的警察,她娓娓講述自己的得法修煉經歷和為甚麼來北京上訪……講著,講著,年輕的原本目露兇光的警察落淚了。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一位年輕的重慶法輪功學員,當他獨自一人漫步在天安門廣場,眼看著一群警察抓捕來自湖北(警察問話中知道)的十幾個祥和善良的法輪功學員時,淚水奪眶而出。他沒有離去,而是走向了警察。警察問他:「你是和他們(被抓捕的法輪功學員)一起的?」他毅然回答:「不是!但我也是煉法輪功的!」接著,他被推上了警車。此刻,他心裏清楚,他將面臨關押、酷刑、甚至失去生命的危險;但,良心,道義,使他義無反顧!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一位重慶女法輪功學員在天安門廣場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還法輪大法清白」,被綁架到了天津河西公安分局。在那裏,這位重慶法輪功學員被警察用電棍電擊,舌頭都電黑了,不能說話。其時,正值十二月的寒冬,惡警逼學員們站在飄著小雪的院子裏,還往他們衣領裏灌一桶涼水;不讓學員們睡覺,等等。儘管如此,法輪功學員們表現出大善大忍之心,慈悲的告訴警察們真相。惡警說:我們知道法輪功是被迫害的,可上面的命令要執行;那這樣吧,你就說你是來北京旅遊的,到廣場遊玩,被警察抓錯了,在審訊記錄上簽字就可以放你回去。一位山東法輪功學員善意的對他說:我是師尊的弟子,是來證實法的;我喊「法輪大法好」、打橫幅,我很自豪!你讓我說那些話我是不會說的!
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北京,一位五十多歲的重慶法輪功學員因為上訪被惡警綁架。她絕食抵制迫害,惡警用電刑燙傷她的臉,兩頰有兩寸多見方的焦糊傷疤,滴著膿水。惡警一看她不屈服,又對她進行凍刑,讓她站在風口上,腳下是厚厚的冰層,扒光衣服,赤腳凍上幾小時。回來後又是灌食,一直把這位頭髮花白的老人折磨得奄奄一息。後來,惡警把她叫出去,別的法輪功學員就再也沒有看見她了。
二零零一年初,一位重慶法輪功學員被北京惡警打翻在地,惡警還用大頭皮鞋在他身上狠勁亂踩,抓起他的頭髮把頭往牆上使勁撞。惡警問他叫甚麼名字,他說:「叫大法弟子」。惡警惡狠狠地問為甚麼到北京來,他說:「來說法輪大法好」。惡警氣急敗壞的一邊罵,一邊用電棍惡狠狠的電。就在過年的前兩天,惡警一直迫害他到凌晨三、四點鐘要其放棄信仰。面對暴力和威脅,這位法輪功學員堅定的對惡警說:「我要修煉法輪大法!」 從始至終,他都沒有向警察妥協。
二零零一年,寒冷的冬天,北京房山地區看守所,法輪功學員們雙手被捆,吊在大樹上,惡警往樹的根部澆水,形成圓圓的冰包,學員們雙腳踏在冰上。京城的冬夜格外寒冷,到處是一尺以上的冰錐,冷風吹來,雪花飛舞,人渾身顫抖,牙床不停地磕著,法輪功學員沒有妥協,「法輪大法好!」的聲音在看守所的上空迴盪。一位重慶法輪功學員整個臉都被惡警電焦,不斷滴著黃水,整個臉成了糊燒餅,人被摧殘得奄奄一息,面對警察的拷問,「出去後,我還上天安門,還證實法!」學員堅定回答。
一重慶法輪功學員遇見一位老人,帶著幾歲的小孫子,從天津步行到北京,沿途,身上沒有錢買吃的,就到市場花了一塊多錢買了一袋爛蘋果充飢,風塵僕僕到了北京,就是要告訴執政者:你們不要迫害法輪功!
這樣的畫面還有很多,點點滴滴的,卻歷歷在目。轉眼十四年了,憶往昔,淚濕巾。
上訪者的自述
有多少重慶法輪功學員因為上訪遭遇酷刑和關押、勞教、判刑,甚至失去生命?現在還無法完整統計。讓我們看一看從明慧網上整理的部份重慶法輪功學員上訪經歷之片段,從而見證這場風雲突變時,中國到底發生了甚麼。
◎ 堅守人類普世的道德
一九九九年,九月初,江北區法輪功學員李永英等到北京為大法鳴冤;十月二十七日,在天安門廣場被警察綁架,後被劫持回渝。江北區公安分局一科科長蔡保祿對幾位法輪功學員說:「你們哪個只要現在說一句不煉了,我就馬上送你們回家!」
但是,幾位法輪功學員誰也沒有理他。因為,他們知道自己堅守的,不只是個人的信仰,更是人類普世的道德。
◎ 潼南縣付汝芳:北京上訪 拳頭鐵窗
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三日我到北京上訪,迎接我的是拳頭鐵窗。一月的北京,天寒地凍,天安門派出所的惡警卻將電風扇開到最大檔,朝我們這些衣衫單薄的上訪學員猛吹兩個多小時,不給飯吃,也不給水喝。當被劫持到重慶駐京辦,惡警查出我包裏的一條橫幅(「法輪常轉」)、一個法輪圖形和一百四十元錢。惡警當即對我沒頭沒腦的一陣猛打,打得我頭暈眼花,約有十多分鐘頭腦一片空白。
窗外的積雪一尺多厚,我們男女老少十八名法輪功學員在一間辦公室的光地板上睡了三夜,不給我們任何被褥,其中還有兩位來自重慶北碚的八十多歲的老人。
◎ 上訪遭關押 真相喚人醒
從二零零零年開始,我連續到北京上訪數次,每次上訪,不僅家裏天翻地覆,單位也很緊張。單位給我辦學習班,每天由幾個領導分別給我做工作。我就利用這機會給他們講我的修煉體會,講大法的美好,告訴他們我為甚麼要上訪,希望他們理解。我還告訴他們切勿對大法犯罪,不要給自己的生命帶來損失。一天,有位朋友譴責單位的一位領導給我辦學習班,說人家那麼好,給人家辦甚麼學習班嘛。這位領導回答說:「其實我們是切磋,我哪裏說的過她嘛,其實我都想煉法輪功了。」後來我再遭到迫害時,這位領導確實盡力保護過我。
記得一次被關押在北京的一個拘留所,我在檢查非常嚴密的情況下,將大法書籍(微縮本)帶了進去。那天我們有四個同修被關到同一個監室,我們被關進之前已有一個同修被關在那裏。我們四個向監室的世人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當時就有幾人想學大法。一到晚上我們幾個法輪功學員就圍在一起學法,那幾個想學大法的世人放棄了打牌,和我們一起學法,其中一位說,在我們四個被關進來的前一天晚上她夢見她掉在好似泥漿的水中快要被淹死時,來了四個人把她拉了起來。
看守所警察從監控器中看到我們在學法,一天,在我們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把我們全部調出監室,我正在納悶時,監室裏的「老大」意識到是要查監,我趕快請求師父幫助弟子,不讓警察搜走大法書。而後我就把心放下了,並趕快利用這個機會給監室老大洪法。她跟我說,她出去以後也要煉法輪功,問我怎樣才能找到煉法輪功的人。我說你只要有這一念,你就一定有機會。搜監結束了,我進去一看,監室裏被搜的亂七八糟,唯獨我放大法書的那個包還在原處一點沒動。我們都很感動,知道師父就在我們身邊呵護著我們。那些世人也覺得不可思議。在以後幾年的迫害中,凡是遇到搜監,我都請師父幫我,特別是在勞教所,在監控那麼嚴的情況下,我收藏的經文每次都未被搜走。
在看守所,我們幾個同修絕食抗議迫害,並利用提審的機會給警察洪法,講大法的美好。一個女警察對我比較友好,她對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是來給我洪法來了」,我說你說的對,她說:「我看過你們師父的書,我知道法輪功很好,我家裏的一個表弟煉了法輪功後變化非常大,人變得越來越好……。」那次與其說是「提審」還不如說我們在切磋。當時一個被勞教的人被帶進來辦手續,她對那人說:你就應該煉法輪功。她的意思是,修煉了法輪功,按「真、善、忍」做好人,就不會幹壞事,也就不會被判刑了。我真為這位警察這麼明白而高興。
一次,我們在北京居住的地方被警察包圍,警察衝進來,把我們二十幾個同修團團圍住,當時我們大家正坐在約二十平方米的鋪墊上,我想到北京同修為我們辛辛苦苦準備了那麼多的資料還有很多沒發出去,心裏很難過。突然又想起我手頭有一份由三十幾名警察同修寫給警察同行的一封信,那信寫得非常好,應趁此機會讀給那些警察聽,讓他們不要被中共邪黨所利用,對佛法犯罪。我拿出了那封信開始讀。開始我擔心那些警察會制止我,沒想到我讀了一遍後,聽到一警察說,「再讀一遍」,我又讀了一遍,又聽到喊「再讀一遍」,這樣我連續讀了五、六遍。後來有警察來錄像,有的同修讓我不要讀了,我想我們堂堂正正,沒甚麼可怕的,就是要讓那些警察明白,我繼續讀,一直讀到我們被警察帶走。
為此,我被當作「組織者」,遭到警察的電棍電擊。他們電擊我的臉、脖子、手等處。近十分鐘的電擊,滿屋子就充滿了肉焦糊味,有些警察進來看到滿屋的煙霧都說我被電的「夠嗆」,但我一點事都沒有。那幾個行兇的警察也在納悶,懷疑是不是電棍出毛病了。只有我心裏明白是師父在幫我,師父在為弟子承受。那滿屋都是肉煙味而我卻沒受一點傷,至今,每想到這事我都很難過,泣不成聲!
◎ 老年退伍軍人北京上訪
二零零零年六月中旬在重慶駐北京辦事處,一天來了一個精神矍鑠的老大爺,高高瘦瘦的個子。他是從京郊的看守所轉來的,已經絕食一個多星期了。老大爺告訴我們他七十多歲,原籍重慶秀山,早年參軍,參加過朝鮮戰爭,轉業後到了西北(可能是甘肅省),晚年有幸得法。中共迫害大法後,他一直想到北京來為大法鳴冤,為了不給家人增加負擔,他隻身一人去蘭州打工一個多月才掙足了上北京的路費。他懷揣一封上訪信就進京了。在天安門被一個武警攔住並盤問,老大爺告訴他是來為法輪大法鳴冤的,就被直接帶到了看守所。老大爺說他並不是絕食,是上訪的心願沒有完成,心裏難受吃不下飯。他為了不給兒女造成壓力,他一直沒有報姓名,也沒有說自己的家庭地址,只是說自己是重慶秀山人,結果被轉到了重慶駐北京辦事處。後來我被帶回了重慶,老大爺的情況就不得而知了。
看守我們的警察(以前參過軍)很兇惡不准我們煉功,老大爺一點也不怕他,並對他說我在朝鮮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後來我們在駐京辦煉功那個警察也不管了。
◎ 被逼上訪
段承瓊,四十三歲,家住重慶北碚區水土鎮萬壽村六組。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八日,惡警綁架她到洗腦班,看見另一個法輪功學員鄧樸瓊也被綁架進來,身邊還有一個一歲多的女孩。時間長了小孩就哭著要出去,面對小孩的哭泣,水土派出所的惡警卻毫無人性打了鄧樸瓊一記重重的耳光。
段承瓊看在眼裏痛在心裏,就下決心要警告這些人別胡作非為。於同年三月四日,段承瓊去北京上訪,後被劫持非法關押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八日,水土鎮惡人黃同山把段承瓊叫到二樓辦公室,屋裏已有好幾個人。黃同山把眼睛一眨,將寫有半篇字的紙放在桌上。這時陳均為首的幾人蜂擁而上抓著段承瓊的手按手印。他們人多,段承瓊還沒反應過來,更不知上面寫的是甚麼,就這樣被迫按了手印。當時段承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十分鐘後發出聲音來。後聽家裏人說逼家裏交五百元押金才放她回家。
段承瓊回家想起被強行拉去按手印這件事,便產生了第二次進京的念頭──一定要告他們。於二零零零年六月八日,段承瓊再次進京上訪。
◎ 老人上訪志堅 冤獄酷刑相伴
韓尚才(音)是北碚區柳蔭鎮小橋村的「五保戶」,無兒無女,得了風濕癱瘓、胃病、咳累病等。韓尚才於一九九八年五月份開始修煉法輪功,當時他約六十歲的年齡,不到半年時間身體變得健康了,病症也消失。二零零零年三月五日(中共的「兩會」期間),韓尚才從家裏面出發,為了避免中共的阻攔,他步行一路,又乘一路車,這樣一直走到了四川省廣安市,才趕上直上北京的火車進京上訪。
到了北京還沒有走到信訪辦,韓尚才就被北京的惡警押到重慶市駐京辦。在三月中旬他被押回重慶,關在北碚杜家街看守所。當時我也被關在杜家街看守所,我看到三個惡警把他綁在柱頭上(雙手抱著柱頭),他們輪流用電棍電擊他,電得火光四射,一根電棍電得沒電了又來第二根。也不知韓尚才被關了多久,放出來後當地惡警、610等以取消他的「五保」生活為要挾,不准許他再修煉法輪功。後來我們被迫流離失所,沒有聽到韓尚才的消息。直到二零零二年才聽到當地同修說,韓尚才被惡黨迫害死了。
◎ 修大法病祛身輕 為感恩北京正名
得法前,我在單位是有名的病號,我曾患有乙型肝炎、腎炎、腎盂腎炎、萎縮性鼻炎、眼角膜炎導致角膜潰瘍等多種疾病。好多有名的大醫院都治不好我的病,其它各種方法用了都不行,把我折磨得苦不堪言。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大法,兩個多月後,一身的病痊癒。我這才感覺到無病一身輕的滋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輪大法污衊師父李洪志先生,我的心如刀割一般,心想:這麼好的大法,我一定要堅定不移的修到底。我當時發的誓言:我一定要去證實大法、證實偉大的師尊是清白的,還師尊的清白。
二零零零年一月,我們幾位同修決定去北京證實法,為李洪志師父說句公道話。我們一行四人剛到天安門廣場,就被便衣警察抓上警車,把我們關在廣場派出所。在那嚴寒的冬天,外面的積雪一尺多厚,關法輪功學員的房間沒有暖氣設備,惡警卻拿來電風扇開到最大檔,朝法輪功學員猛吹。這時奇蹟出現了,轉動的電風扇變成了法輪在旋轉,正轉、反轉,並搧出的風是熱風。我們當時激動得熱淚盈眶,心裏默默謝謝李洪志師父的慈悲呵護,在場的人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使我們更加堅信了法輪大法。
◎ 中南海上訪
我們到重慶市信訪辦反映迫害法輪功的情況,他們沒有正面回答我們。我認識到最好再到北京去證實法。主意打定,就到火車站買票。提前一個小時我就到了火車站,進了站台一看旁邊有四名同修都是本單位的,而且座位都是連起的。到了北京天安門廣場,怎麼證實法呢?其中一位同修說:最好到中南海證實法。我們就往中南海方向走,正走向新華門,上來幾名便衣把我們攔住,把我們五位同修用汽車強制送到府右街派出所,這個派出所與中南海緊鄰。然後把我關在單間裏,由四個惡警輪番用高壓電棍電我,我沒有怕心,房間裏充滿青煙,閃著藍光,只聽到電棍發出劈啪響聲,聞到皮膚燒焦的味道。大約電了四十分鐘,皮膚有點痛,但完全能忍受。過後我心裏想:高壓電棍電壓那麼高,又電擊這麼長時間,常人是無法承受的。然後惡警對我說你有甚麼話寫在這張紙上。我寫道:「我到中南海來是要告訴政府,法輪功不是邪教,是教人向善,修煉真、善、忍的。『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轉法輪》),做個好人,做個更好的人,最後做超越於常人的好人」。
在派出所裏,惡警給我照像,要我交五十元。上訪是公民的權利,警察這麼邪惡,剝奪公民上訪權利是違法的,還要強取錢財,同時還用殘酷暴力對付修煉真、善、忍的上訪者,真是警匪一家,是邪黨本質的大暴露。後來我被惡黨劫持回重慶非法勞教。
◎ 五米長、一米寬的橫幅「還大法清白」五個字在天安門的廣場被高高舉起
面對江氏邪惡集團利用控制的全國媒體,鋪天蓋地的對我們師父和大法進行誹謗和誣陷,離譜的造謠,像烏雲一樣壓在全國人民的心頭。作為大法修煉的受益者,我不能坐視不管,聽之任之。法輪功學員親身經歷,充份說明江氏喉舌針對法輪功進行的報導和宣傳全是謊言。
於是,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十二日,我與另外兩位同修毅然踏上了去京上訪的路。到了北京住進旅店一看,全是四面八方來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一個旅店就住了一百多人。第二天下午兩點多鐘,江羅流氓集團的警察闖進旅店,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查,查到是煉法輪功的,等更多警察來了,一個不留的被非法抓進了派出所,由派出所警察通知各地駐京辦,把我們一個個非法劫持回了當地,我們三人遭重慶駐京辦劫持送回了重慶,強迫我要寫甚麼「保證」。我就是不寫,因為我上訪沒有錯,這是我一個中國公民合法的權利。邪惡之徒把我關了十五天,最後不得不放了我。
正常的上訪被堵死,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我和同修只好同去天安門廣場打橫幅,抗議江氏集團對法輪功的迫害。五米長、一米寬的橫幅「還大法清白」五個字在天安門的廣場被高高舉起。
換來的代價是,被警察毆打、關押,有的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勞教。
◎ 上訪中的神跡
二零零零年一月,我們幾位同修決定去北京證實法,為李洪志師父說句公道話。我們一行四人剛到天安門廣場,就被便衣警察抓上警車,把我們關在廣場派出所。在那嚴寒的冬天,外面的積雪一尺多厚,關大法弟子的房間沒有暖氣設備,惡警卻拿來電風扇開到最大檔,朝大法弟子猛吹。這時奇蹟出現了,轉動的電風扇變成了法輪在旋轉,正轉、反轉,並搧出的風是熱風。我們當時激動得熱淚盈眶,心裏默默謝謝李洪志師父的慈悲呵護,在場的人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使我們更加堅信了法輪大法。
◎ 七旬老人兩次上訪被勞教
我叫張淑碧,女,生於一九三九年七月十一日,家住重慶市潼南縣梓潼鎮新生巷十六號五樓一號,退休幹部。以下是我兩次北京上訪後的遭遇。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六日,我到北京上訪,去了「兩辦」,工作人員給了登記表,我填了後,被警察劫持到重慶駐京辦事處。三月初,被當地公安接回潼南,強迫我家人交了三千元「遣送 」費。大約三月六日晚七點,惡警張良在公安一科辦公室開始審問我,兩夜一天不准我睡覺。然後把我綁架到看守所非法關押。
在關押期間,由於我堅持煉功,看守人員岩密、所長黎子貴下令給我戴上腳鐐手銬(叫雞啄米:先把腳鐐戴好後,再把兩手分別銬在一條腿的踝關節的兩邊),人不能站立,走路只能彎曲,弓身睡覺,長達二十多天。非法關押一個月後,四月三日我被轉到拘留所。九人住一房間,非常陰暗,沒有陽光,既潮濕又惡臭,只有門上一個約二十釐米的正方形小孔能進空氣。六月初,家人交一千元作保證金將我接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我第二次去北京上訪,到天安門廣場證實了大法。當時就被惡警綁架,關押於天安門公安分局,後關到重慶駐京辦事處。幾天後,被當地公安劫持回潼南。在上火車之前,惡警李遠自要強迫我戴手銬,我堅決不戴。他欺騙說:你們暫時戴一下,上火車後,就給取下。火車開動後,我們要求取手銬,惡警不但不取,還給銬在高鋪上。吃飯時不取,列車員都不平,多次提出取了手銬下床吃飯。惡警還是不取,這時列車員生氣的說:「人家怎麼吃飯,必須取手銬」。這樣才取了,吃完飯馬上又被銬上,一直到當地公安局才取。接回後,被非法關押在潼南看守所。
一個月後,我被綁架到重慶人和女子勞教大隊,非法勞教一年。二零零一年十月三十日,我被劫持到重慶茅家山女子勞教所,在勞教所受盡了折磨。
◎ 重慶大學學子遵《憲法》上訪的代價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三日,重慶大學的幾個學子遵《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千里迢迢,去國務院信訪辦善意反映修煉法輪功的真實情況。沒成想國務院信訪辦竟成了北京市公安局的審訊室,情況沒給反映,反被隔離審訊,一直將他們折騰到凌晨三點多。第二天校領導和老師紛紛前去遊說,叫寫甚麼「保證」。他們堅決不寫就被弄到重慶歌樂山上一農家院進行全封閉洗腦。在這失去人身自由的時間裏,他們的學業被耽誤,有的因此錯過了次年的研究生入學考試──這就是一次合法上訪的代價。
◎ 株連政策下是非不分的黨官員和高校領導
二零零零年六月,重慶大學學子梅桂南再次到國辦上訪,遭無理遣返,在重慶市沙坪壩區白鶴嶺拘留所被非法關押十五天。學校押回後,繼續強制洗腦。當時他正面臨畢業,而且進京前已和當地一家公司簽了約,公司領導懼怕受到「人權惡棍」江氏的株連,就單方面毀約把他的檔案退回學校,等於直接把梅桂南的工作除脫。洗腦班結束後,梅桂南沒有妥協,但他知道在面臨可能失去令人嚮往的美好前途,面臨整個國家機器的強大壓力,而仍然敢於講真話,這是人類最珍貴的道德品質之一!這決沒有錯!學校為了擺脫江氏的惡毒株連政策,就派人把他連人帶戶口遣送回家鄉所在地。校保衛處周科長不敢說梅桂南是因堅修法輪大法而被遣送回去,卻哄騙梅桂南家鄉派出所的戶籍警察,說他畢業後沒找到工作,送回原籍另行分配。離開重慶大學前,學院李書記竟高興地對梅桂南說:從此你跟學校沒有任何關係了,我可以吃得香、睡得著了。李書記還問梅桂南去不去北京上訪,沒路費他借。沙區政法委彭書記也早就說過不歡迎梅桂南,說梅桂南給沙區政府帶來壓力。
江氏一夥非法迫害法輪功的邪惡,搞株連,企圖把不明真相的民眾都綁到他們的賊船上。有些人職位顯赫一時,但追名逐利,空有「為人師表」之名,卻無高尚的道德教人向善之實,善惡不分,為保私利,助紂為虐。
◎ 為了一個共同的願望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五日,重慶大學一學子和全國各地的法輪功學員一道在天安門廣場和平請願,廣場上遊人很少,處處都是逞兇行惡的公安、便衣。法輪功學員們不畏強暴,高舉著大法條幅,向全世界、向全宇宙吶喊:「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公安、便衣手提警棍,滿口污言穢語,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法輪功學員不分婦孺老幼拳打腳踢。他們被押到天安門公安分局的後院裏,陸陸續續綁架進去許多進京證實大法的弟子,擠滿了院子。有的法輪功學員被打得鼻青臉腫,有的法輪功學員血流滿面。這些來自四面八方的男女老少,為了一個共同的願望被綁架到了一個地方,在那種邪惡的環境下,他們手舉大法條幅,齊聲背誦著《洪吟》,高喊:「法輪大法是正法!」聲音響徹寰宇……有幾位法輪功學員懷裏還抱著小弟子,小弟子也不害怕,也被這洪大的神聖之場熔煉著,不哭也不鬧。期間有位女法輪功學員被惡警強行拖走,不知給用了甚麼酷刑,是被抬回來的。
北京崇文區看守所講真相救人
後來,重慶大學的這位學子被綁架在北京崇文區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期間,預審室的幹警幾次提審他,他都心平氣和地跟他講大法真相……還跟他講物理學史上的兩個最偉大的人物牛頓和愛因斯坦最終走入宗教。最後明白告訴他天理昭昭,善惡必報。說著,說著,學子眼眶裏閃著淚花,內心充滿了慈悲、神聖和莊嚴。幹警被深深地打動了,清醒過來,撤銷了準備對學子的迫害,而且告訴學子要多跟犯人講講(法輪功的真相)。
人人都有善心在,和法輪功學員接觸多了,犯人也都知道法輪功學員個個是好人。犯人們都說法輪功學員跟他們不一樣,不應該關在這裏。有幾人還跟學子背會了《洪吟》中的《人覺之分》。大法在真修弟子身上的威嚴展現已使不少犯人棄惡從善,走上返本歸真的修煉大道。有的死刑犯也成了大法學員。在自由回去的前提下,這位重慶大學的學子說了姓名和地址,走出了看守所。
◎ 重慶大學學子天安門證實法遭劫持,惡警怕手銬曝光
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我到天安門附近掛大法條幅,當場就被巡警打得鼻孔流血。我正告他們「人民警察不能打人」,路人也都出言制止,可他們更瘋狂,把我打倒在地,拳打腳踢。
後來,他們通過我的呼機查出了我的姓名和地址,把我轉到了江西省吉安地區駐京辦。在那裏我被銬在椅子上過了兩夜。遣返途中,新幹縣公安局的兩個幹警多次讓我把手藏在衣服底下,怕別人看到我戴著手銬。
◎ 北京牢房的故事
我和所有出門證實大法的法輪功學員們一樣,走上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維護大法、和平請願,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然而瘋狂的惡警和便衣特務把我們所有煉功的法輪功學員打翻在地,暴打後,又強行塞進警車綁架到天安門公安分局。後我們又被分別關押進北京的各地派出所。經非法審訊,在下半夜無人知道的情況下,被秘密的關進北京拘留所。惡警把我們關進刑事犯的牢房裏。每個牢房都非法關押了很多法輪功學員。
牢房裏很窄,除了地鋪式的直通大床外,牆和床之間只能站一個人的距離。原先的刑犯和被大量非法關進的法輪功學員,要想睡覺幾乎根本就不可能,加上便桶也在室內,又臭又擠無法入睡。
按照刑犯她們自己的規定,新進牢房的第一天晚上不准睡覺,值夜一個晚上,叫做「懲罰」,牢頭問我:「你是為啥事進來的?」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牢頭說:「煉法輪功的不值夜,你睡吧!」他就叫另一個刑犯值夜。
第二天我就問先被關進去的法輪功學員,為甚麼不叫法輪功值夜。牢頭聽到了主動的說:「我們以前不知道法輪功是怎麼回事,電視上講的和我所見到的完全不是一回事,現在我們都知道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所以不叫你們值夜。」
我說:「你們關在這裏怎麼知道呢?」她好像甚麼都知道的說:「我們這些人有的關在這裏時間長的接近兩年了,從不准煉法輪功以後,這裏就一直關押著很多法輪功,走了一批又來一批,通過和她們接觸、了解,知道法輪功是教人向善,按『真、善、忍』做一個真正的好人,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是正法,是叫人類道德回升的好功法。如果我以前也煉了法輪功,也就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所以,我一定要改邪歸正,做一個符合『真、善、忍』標準的好人。」
她很高興的說:「你們的師父真偉大,教你們修煉『真、善、忍』,處處事事為別人著想,做好人中的好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你們被警察打得那麼冤,還無怨無恨。我真羨慕你們有這麼好的師父教出一批這麼多的好人來。可是不知道政府為甚麼偏偏要打壓你們這樣一群好人呢?」
我善意的對她說:「是啊!一個政府根本就不應該對自己國家的善良人民採取如此殘暴、恐怖和血腥的鎮壓。好人越多國家也越穩定,於國於民百利而無一害,國家應該支持、保護善良才對呀!可是,江氏權欲妒嫉心極強,心眼極小,它是容不下這麼多的好人的,所以它就一意孤行,凌駕於國家政府和憲法之上,強行鎮壓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群眾,這是一場史無前例的邪惡迫害。」
「我們來北京上訪請願,是國家《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然而得到的回答是拳腳暴打和陰森森的牢獄,這使我們對政府多麼的失望,但是,無論前面的路多麼艱難,我們也要堅修到底。因為『真、善、忍』是宇宙的特性,是偉大的佛法再現,為了維護宇宙的真理,我們甘願付出我們的一切。」
牢裏的人們都紛紛的議論起來了,她們對法輪功學員們無私無我的壯舉油然而生敬佩之心。牢頭顯得特別激動,她說:「你們這些人太好了,我們在這裏親眼看見了一批一批法輪功,為了維護你們的信仰和師父,她們表現得都十分勇敢,有的法輪功被警察打得死去活來,還是那麼堅定。我記得有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被警察狠狠的暴打之後,推進牢房,老太太二話沒說又盤起了腿,警察命令我們打她,我們都不忍心啊,誰家沒有老太太啊,有的暗暗流下了淚,有的給警察跪下求警察放過她,她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可是那個警察就是惡呀,說我們幫法輪功說話,狠狠的體罰了我們。所以,我覺得這些警察太狠毒了,我們就暗暗幫法輪功的人。」
我明白了,是偉大的師尊對眾生的慈悲與苦度,哪怕是一個最不好的生命,都在給他們被救度的機會。在牢中,是法輪功學員們的慈悲善良和不畏邪惡迫害的正念喚醒了他們沉睡已久的良知。她們很多人表示,等到出獄後,第一件事就是找法輪功學員學煉法輪功。
我們心裏都很感激那些同情和幫助過法輪功學員的人,希望她們的善舉將給她們帶來真正的福報。
◎ 重慶大學成績全年級第一的學生自述上訪經歷
米曉征,原重慶大學B區學生,一九九八年九月在重大學校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後的第二個學期,成績一躍成為全年級第一名。但就樣一個品學兼優的學生,因為堅持法輪大法信仰「被休學」、「被退學」,沒有完成僅剩一年的學業。下面是她本人發表於明慧網上的自述:
米曉征 |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新聞一播出,我感到震驚。中央電視、各大黨媒喉舌紛紛造勢打壓,斷章取義、口形與字幕不符、甚至是剪接,堂堂中央電視台、新華社竟會使出如此伎倆,真是不可思議!
我很難受,大法使我們道德回升、身心健康,現在當權者如此毀謗和打壓,有多少與大法有緣的人將失之交臂?有多少法輪功學員和他們的親人將受到迫害?又有多少人被謊言迷惑?我難以想像。
依法上訪 成「擾亂社會治安」
一九九九年九月的一天,我們到了國家信訪局,可接待我們的卻是北京市公安局的警察,而且不由分說就立案。我很驚奇,上訪是《憲法》賦予我們的權利,說句真話也犯法?一個幹警對我們說了實話:「你們不知道中央有幾個人想幹啥!」早就聽說迫害法輪功是江氏以一己之私的決定,現在從警察嘴裏得到了證實。我們想說句心裏話、對政府的期待與信任卻變成了「擾亂社會治安、有組織上訪……」等罪名。後來我們被學校帶回,非法監禁洗腦班一個月。復課後應得的獎學金一概不發。
天安門廣場請願 遭遇流氓警察迫害
江氏政治流氓集團封鎖了所有的上訪渠道,那我就到北京天安門廣場合法申訴。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五日我來到天安門廣場,「法輪大法好」、「停止迫害法輪功」等呼聲一個接著一個,我也打開橫幅高喊。一幫便衣、公安撲上來就把我打倒在地,還用警棍打頭,頭上頓時幾個大包,後被強行拖上警車,拉到天安門分局。那裏有全國各地的法輪功學員,一個也不認識,但又似曾相識,人人都很和善。有的人身上帶傷被打得頭破血流,仍祥和地給身邊的士兵講真相。一位東北的法輪功學員看我穿的是單鞋又沒大衣,就脫下了自己的羽絨大衣,給我穿上(裏面還有幾百元錢,後來被天安門惡警沒有開收據的情況下拿去)。
隨後,我被關在一間小屋裏,被編號C99在前門派出所遭到了警察的毒打、猥褻,當時我二十三歲,未婚。從明慧網其他女法輪功學員揭露的前門派出所警察耍流氓的文章中,我得知這個警察叫馬增友(音),文中的插圖是我根據當時的情景畫的。
馬增友先用手不斷打我臉,打腫了,又用拖鞋打,打得臉上盡是土;然後,又將我按跪在地上,騎在我身上,嘴裏說著污穢的語言,用手抓住我的頭髮往地上撞,頭髮散落了一地,也不知哪兒流血了。如下圖:
十二月的寒冬天氣,馬增友還把我拽到水池邊用冷水一杯杯的從脖子處澆到衣服裏,後來的一、兩天,我硬生生的用體溫把衣服焐乾。
馬增友又拿出警棍在我頭上身上亂打亂捅,甚至動手動腳耍流氓,他企圖把手伸到我的上衣裏摸我胸,他從我脖領處死拽著我的胸衣帶子不放手,我拼命掙扎不讓其得逞,累得他沒有力氣了,他才放棄。後來進來一個警察帶我出去了。沒多長時間,馬增友又把我帶回二樓他的屋子裏,進行了新一輪更殘酷的折磨,還是先打臉,打了一陣子,他用雙手做爪狀使勁摳住我雙眼,邪惡地說:「我把你眼睛挖出來!」又捏住我雙耳,來回亂扯,彷彿要扯下來,之後是嘴唇,同樣是撕來撕去都出了血,恨不得從臉上拽下來,然後又是打臉……他逞兇時是怕曝光的,時不時看看門窗,怕有人經過發現他的邪惡行徑。我明白他的心虛後大喊起來,他害怕極了,馬上用擦腳毛巾堵住我的嘴,我吐出來,他就將臭腳往我嘴裏伸。如下圖示:
最後他把我按倒在沙發上,耍流氓咬住了我的嘴,使勁地都咬出了血,我使勁掙扎才掙脫。最後直到半夜兩點,他行惡累了才住手。還妄圖把我拽到他辦公室裏放的床上耍流氓,我拼命掙扎,他才沒有得逞。他迫害我的方式多得現在都記不清了。期間他還曾竟揚言:「打死了你算自殺,找個麻袋拉出去埋了也沒人知道。」從明慧網上對其的大量揭露文章看,該惡警對其他女法輪功學員侮辱更為無恥下流。
被馬增友這樣折磨後,我雙眼發直,頭髮蓬亂,目光呆滯,被劫持到看守所時,量血壓高達190.那次經歷像夢魘一樣,讓我十分後怕。
十二月七日上午,在看守所提審的恰好是我的校友,便放了我。
北京門頭溝看守所:「原來法輪大法這麼好,我也煉,出去了我也發資料。」
二零零一年一月,我因再次到天安門喊「法輪大法好」、「還法輪大法清白」等,被惡警毒打致昏迷,最後被綁架進北京門頭溝看守所。
以前號裏不准煉功,前赴後繼的法輪功學員和平上訪、承受了很大的磨難甚至失去生命開創了煉功環境。大法正人心,通過法輪功學員們洪法,一個殺人犯也開始學法了;其他刑事犯在法輪功學員正念的場的作用下變得有善念了;一個刑事犯說她看到法輪功學員真是太好了,真是「真善忍」,她說從那時起她覺得做人就應該那樣。
管教們害怕大法的威力,他們告訴新進來的刑事犯說,裏面大部份是法輪功,不要與她們說話不然你還得進來。那個刑事犯被謊言矇蔽以至於三天沒說話,後來她看大家很祥和慈悲,到第三天下午和我們一聊明白了:「原來法輪大法這麼好,我也煉,出去了我也發資料。」當即便開始學動作。後來提審時,她義正詞嚴地對警察說:「你們圈(註﹕方言,即關押)的都是好人,這怎麼行!法輪功那麼好,為甚麼不准煉?」警察嚇壞了,當時就放了她。許多法輪功學員在不同的勞教所、拘留所、看守所、監獄洪法,許多犯人得法,有的人激動地說:「要是早煉法輪功,我就不會進來了。」
絕食絕水抗議迫害
雖然我們不吃不喝可精神狀態都很好,一個法輪功學員已經絕食絕水三十天,還能煉功,大法真是太神奇了。絕食絕水第七天我被拉出去強行灌食,他們逼我把牛奶喝了,我是被非法關押不是犯人,堅決不吃這裏的東西。他們就用鉗子撬開牙齒,把管子插到胃裏用漏斗灌。我一貫喝牛奶有反應,回到號裏又拉又吐,那點東西又全都出去了。我最終絕食十一天被放了出來,一出看守所,我還和正常人一樣絲毫沒虛弱的感覺。
「殺人放火可以不管,法輪功不能不管。」
天安門廣場上便衣、公安盤查時罵人的不管,堅決不罵的就抓起來,這難道對嗎?放了許多犯人,建了許多監獄,專為了打壓我們這些在自己崗位上兢兢業業修心向善的好人,甚至有些人說:「殺人放火可以不管,法輪功不能不管。」這難道對嗎?許多領導都知道大法好、學員受益了,卻硬著頭皮逼人說假話,甚至出現了「百萬大簽名」不簽就開除的強姦民意的現象,這難道對嗎?……
以上都是我的親身經歷和肺腑真言,還有許許多多無法盡言。這也只是千百萬法輪功學員中普通的一個經歷。
◎ 重慶大學碩士生:天安門分局目睹、親歷暴刑
我原是重慶大學應用數學碩士研究生,後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講真話,被剝奪了受教育的權利。以下是我在二零零零年進京反映法輪大法的真實情況,所遭受的迫害。
在二零零零年十月十八日,我和另外五位法輪功學員在天安門廣場上打開「法輪大法好」的橫幅後,被綁架到天安門公安分局酷刑逼問──先被劫持到最裏間的一間辦公室站了一整天,親眼見到許多老年婦女法輪功學員被身強力壯的警察毒打。有一位學員被當場踢斷頸椎,一度昏迷,無法自己站立。
不時有法輪功學員被提出去單獨一個一個地刑訊拷打,有許多法輪功學員被電燒時痛苦難忍的聲音和肌肉被燒糊的臭味都能傳出來。有一位女法輪功學員的肉皮被惡警燒焦到絕緣不能導電,人已昏迷,打手們仍不放過。有一位青年男學員下身被猛踢時痛苦的慘叫聲,聲聲撕人心肺。
最後非法審訊我時,他們問我姓名等情況,我知道他們是想把我交給當地繼續關押迫害,所以我一直堅持不說。那個警察就用外包橡膠皮、帶彈簧的專用鋼棍朝我後背、後腦勺、頭頂、嘴全力毒打,斷斷續續一邊惡狠狠地逼問,一邊毒打了將近二小時,最後打在我後腦上,使我盡全力也無法站穩。惡警打人累得不行,叫另一個抽著煙的警察進來,那個後進來的警察十分陰險惡毒,徑直把它手上燃著的煙頭直接往我的鼻孔裏塞。然後他們就把我關進那間有鐵欄的監舍。
後來,這位重慶大學的高材生被劫持回內江,監禁在內江看守所裏一個月後,於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日,又被劫持到綿陽新華勞教所繼續迫害。
5. 死於上訪的重慶法輪功學員
上訪,本是《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同時也是作為知情公民應盡的義務。然「中共特色」的大陸,上訪就被扣上「瘋子」、「精神病」的帽子,上訪就是「危害國家安全罪」和「破壞法律實施罪」……不僅如此,江氏還密令對上訪法輪功學員「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當權者如此明目張膽的肆意踐踏自己制定的法律,古今中外沒有先例。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至少有八名重慶法輪功學員死於上訪途中。那麼因為上訪而被劫持到監獄、勞教所,經歷漫長的痛苦折磨而辭世的法輪功學員有多少呢?
◎ 天安門前淚潸然 骨灰合影成追念
李桂華,女,四十七歲,重慶江北織布廠職工,家住織布廠單位宿舍。李桂華一九九九年十月上旬去北京為大法上訪,十月下旬被抓,在重慶駐北京辦事處在押待返期間被惡警用電警棍電擊胸部致死。
警察通知其丈夫去北京認屍體後火化,她丈夫淚潸然,懷抱其骨灰盒在天安門前留影,以示抗議與對逝者的懷念。警察不准她丈夫外傳並予威脅。
◎ 妻子含冤喪黃泉 丈夫受脅勿外傳
夏衛,女,四十三歲,重慶市江北區觀音橋法輪功學員,九九年九月去北京上訪;十一月上旬被抓,在重慶駐北京辦事處在押待返期間,不幸墜樓死亡。警察要求其丈夫不准外傳。
◎ 張世玉死於上訪 政府不准設靈堂
張世玉,五十八歲,生前是重慶江北織布廠工人。一九九九年十月上旬,與李桂華結伴前往北京依法上訪,要為法輪大法(法輪功)說句公道話。一個星期後,家人突然接到通知:讓他們上北京去領骨灰。到京後,惡黨不法人員不准他們打聽任何事情。骨灰被接回重慶後,當地政府不准家屬設靈堂,不准開追悼會。時至今日也無從知道詳情。
◎ 匆匆一別 卻成永訣
李育坤,女,六十多歲,重慶磨床廠職工,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李育坤進京上訪時被惡警迫害致死。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李育坤第二次進京依法上訪,和她一同進京的還有另一名法輪功學員,當時她們所乘坐的火車在北京南站停車,一下火車就遭北京惡警劫持。
和她一起的另一法輪功學員有幸走脫。回家幾天後的二零零一年一月五日,她向李育坤家屬打聽李的情況,得到的消息是:(李育坤)已經死了,骨灰盒已從外地接回。
幾天前還是一個鮮活的生命,不曾想,幾天後就因為要說句真話,而慘遭迫害,客死他鄉。
◎ 長壽女青年死於駐京辦
余香美,女,三十五歲,重慶市長壽縣人。九九年十一月上旬在北京上訪時被抓,在重慶駐京辦事處在押待返期間墜樓而死。
◎ 咿呀學語的兒子 再也見不到父親了
唐雲,男,三十歲,家住重慶市潼南縣梓潼鎮紀念碑大樓三單元七樓二號,原潼南縣梓潼鎮百貨公司營業員。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四日,唐雲去北京上訪、用自己的親身體會證實法輪大法好。在北京唐雲被惡警綁架,在劫持押回途中被虐殺。走時其兒子剛滿兩週歲。
唐雲生前照片 |
◎ 惡警懷疑是法輪功學員上訪而瘋狂追捕,致女青年墜車而亡
法輪功學員袁秀麗,女,二十三歲,家住重慶市南岸區銅元局,在外出打工途中,於二零零一年在河北焦作北站火車上,被當地惡警懷疑是法輪功學員進京上訪,於是對她欲行綁架,在瘋狂追捕中,致其不幸墜火車遇難。
◎ 依法進京上訪 誰想客死他鄉
胡明全,男,六十三歲,重慶市江北區三鋼廠退休工人,家住江北區建新村一百五十六號一樓二號。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一日上京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十二月七日,家屬被通知領屍體。家屬到吉林省懷德縣醫院見了屍體,其兒子質問醫生父親是怎麼死的,醫生說是高血壓,兒子說父親沒病,更沒有高血壓。後經知情者說,他是被從鼻子灌食窒息而死。
……………
最後,借用一大陸法輪功學員寫的《天安門廣場,請你告訴我》這首歌詞,作為本章的結尾:
天安門廣場,你可否告訴我:
多少個弟子,為大法來過?
天上的白雲,你看得最清楚:
面對著邪惡,他們是慈悲祥和。
善良的人們在為他們落淚,
正義的聲音在為他們訴說:
啊!
為了講明真相,為了你,為了你,他們承受著折磨。
天安門廣場,你可否告訴我:
多少條橫幅,被高高舉起過?
微微的風啊,你聽得最清楚:
法輪大法好!依然在空中迴盪著。
善良的人們在為他們落淚,
正義的聲音在為他們訴說:
啊!
為了珍貴的中國人,為了你,為了你,他們再也沒有回來過。
為了珍貴的中國人,為了你,為了你,他們的聲音在空中迴盪著。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