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任菊玲,女,五十三歲,山東省萊陽市大夼鎮羊兒山後村。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前多種疾病纏身,心臟病、腸炎、神經衰弱、失眠等等常常讓我苦不堪言,性格也變得暴躁易怒,對待人生也很消極悲觀。家裏親人看我整天愁眉苦臉,於是帶回來一本《轉法輪》給我,並告訴我法輪功祛病健身的神奇功效。我懷著期待的心情看完了這本書,看完之後,我的人生觀徹底改變了,我明白了這是一本教人做好人的書,是一本修煉的書,於是我開始了自己的修煉之路,身體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各種疾病痊癒,我對人生又重新充滿了希望。
九九年進京上訪遭攔截迫害
我激動的把自己的親身經歷告訴身邊的親朋好友,他們通過看到我的變化也都見證了大法的美好,有人也漸漸的開始學習大法了。 正當我沉浸在修煉的喜悅中,一九九九年七月突然聽到消息說不讓煉了,我一下子感到不知所措,這樣一個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了呢?是不是弄錯了?一天大夼派出所的人開車到我家逼我交出書來,並把我帶到了派出所,白天讓我和同修們打掃派出所的衛生,晚上逼著我們看誣蔑大法的電視,並寫誣蔑師父和大法的文字,有個叫姜波的警察還打了一個法輪功學員幾耳光,突如其來地魔難讓我感覺猶如天塌了一樣。
我開始思考:為甚麼這麼好的功法不讓煉了?難道我真的錯了嗎?我一點點理順自己走過的路,想到自己從疾病纏身到無病一身輕,從爭強好勝到通情達理,從親朋好友都害怕我的脾氣性格而躲著我到後來大家都很開心相處輕鬆融洽……,這到底是哪裏錯了呢?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到底哪裏錯了?隨著自己的理順我越來越堅信大法是正的,絕對不是電視上宣傳的那樣。我並不知道這一切是當局早已預謀好的迫害,單純的以為之所以能那麼宣傳可能是有人不了解法輪功,於是決定進京去講明真相,用自己的親身經歷來告訴政府,大法是正的,他們搞錯了。
於是在九九年過小年那天,我與同修結伴而行,走到蘭村車站的時候,被站內警察攔住了,並打電話讓當地警察截了回去。當時的天氣特別寒冷,為了逼迫我們放棄信仰,他們白天就讓我和同修們站在院子裏面挨凍,晚上用手銬銬在暖氣管子上,聽他們灌輸邪惡的謊言,並對我們說:胳膊擰不過大腿,你們幾個人能把政府怎麼樣?當時姜村莊管治安的人甚麼難聽罵甚麼。因為快過年了,派出所裏的人急於回家過年,就把我們每人罰款五千元,由於家裏沒有錢,八十歲的老母急切的盼望女兒回家,就滿街的借錢,也只湊齊了兩千七百元,沒有辦法最後拿家裏的冰箱做了抵押,並且鄉里還規定每天必須去村委彙報一下一天都在幹甚麼,當時給家庭帶來了很大的壓力,八十歲的母親、憨厚的丈夫和年幼的女兒都常常感到恐懼不安。有天晚上我坐在炕上,派出所裏來了個人說了些當局在電視裏宣傳的謊言,臨走還警告我不要去上訪,並叫村裏的治安看著我。好幾次晚上他們用手電筒把整個窗戶照的錚亮,嚇得我們一宿也睡不著覺。
我們鎮上有一個法輪功學員去北京上訪,沒有了消息,二零零零年陰曆十一月二十一日,我與幾個同修到鎮派出所去,打聽一下有沒有該同修的消息,同時帶了一些大法真相的資料,想讓他們看看,對我們有一個正確的了解,沒想到卻把我們扣在了那裏。後來看到有兩個同修從北京截回來了,其中一個被打得非常厲害,當時我質問那裏的警察是不是他們打的,他們說不是,是北京打的,當時感覺他們的心態也不理解北京怎麼會把大法弟子打成這樣。
關了三天後,他們單獨把我關在了一間屋裏審問資料來源,有個王書記是女的,過來問到底誰給你的資料,你等著我們收拾你!第四天晚上三點多我為了避免邪惡的迫害,從派出所逃脫出來,派出所的人到處拿著手銬到我親人們家裏找,並揚言抓到我五千元的獎金。我開始了一段苦不堪言的流離失所之路,是這場邪惡的迫害讓我有家不能回,八十一歲的母親思女心切,常常坐在窗口望向窗外,盼望著他的女兒回來。
由於邪惡勢力對大法弟子持續的迫害,我有家不能回搬到了外地。
二零一一年被綁架,險些被勞教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九號下午二點,我在榮成市利群門口,正想休息一會,突然竄出一個人把我的手機搶去,後把我的包也搶去。看到包裏有法輪功資料,然後大喊另一個人過來,把我劫持到榮成派出所。後來得知是派出所便衣警察,過程中沒有出示任何證件。
到派出所後,他們打電話給榮成市六一零,六一零人員刑建萍和一警察將我劫持到榮成公安局,對我非法審訊,我一句話也沒有回答。他們從我包裏面翻出電話本,打電話給我家人,欺騙我家人說我身體不好,在榮成市武裝部暈倒了,趕快去看一下。家人去之後又被誘騙到榮成市公安局。
突如其來的綁架驚嚇得我的身體很虛弱,心臟不太好,家人看到了很著急,要求送醫院。然而他們完全不顧,把我劫持到了榮成市拘留所。刑建萍和一警察還說我是裝的,不用管。拘留所的人看到我身體不好拒收,他們這才將我帶到了醫院檢查身體。後又將我劫持到榮成市拘留所。後得知刑建萍等人威逼我家人到我家裏(租住的房屋)翻箱倒櫃搶走筆記本電腦、三百多元錢以及光盤等物品。我家有一個房間門鎖壞了,他們竟然不顧家人的苦苦哀求(因是租的房屋,不想對房子造成破壞),用菜刀將門劈了一個洞,真是土匪行為。他們竟然還讓我家人承擔賠償。過程中刑建萍發現炕上放著一千八百元錢,要伸手去拿,家人說是交房租的。刑建萍竟然直接打電話給房東(畢庶偉),讓房東把房租拿走(後得知,房東和這裏面幾個人都認識)。
在拘留所,刑建萍等人兩次對我非法審訊,我拒不回答,只將自己修煉後身體的變化以及大法在國外的弘傳,寫在了一張紙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他們將紙拿走。其中一警察還說,香港就可以學。
十二月二十三號早上六點,拘留所警察過來對我說:你收拾一下,把你送回家;然後把我騙到拘留所辦公室,拿出一張勞教通知書讓我簽字。我拒絕簽字。警察惡狠狠的說不簽字也要送走。然後他們給我戴上手銬。於下午二點劫持到濟南女子第一勞教所。
到勞教所之後,檢查完身體(身體很虛弱),他們偷偷跑到一個房間商討,拘留所警察想把我留下,可是身體不合格。出來之後又將我劫持到武警醫院,繼續檢查身體,妄圖把我留下,檢查完後又劫持回勞教所。勞教所警察看我身體不好,不接收,拘留所警察對勞教所警察大喊:打電話說好了留下怎麼又不要了,我要告你們!並到處找人想辦法將我留下。而且非常憤怒的拿書打我的頭。最後又把我劫持到武警醫院繼續檢查身體,然後又劫持到勞教所。這時已經晚上六點多了,勞教所警察已經換班了。拘留所警察要求繼續檢查身體,勞教所警察把他叫到一個房間,悄悄告訴他我的身體狀況。然而拘留所警察不死心,繼續要求檢查身體,最後檢查結果很嚴重,勞教所拒收。(聽到勞教所警察說,給她買點藥,怕死在路上)。
拘留所警察只好將我劫持到榮成拘留所。途經文登倒車的時候,拘留所警察惡狠狠地說:她回去還會學(法輪功)的,如果再讓我抓到,不等她絕食我就給她灌食。十二月二十四號早七點,被劫持到榮成市拘留所,十二月二十五號下午回到家中。
被迫害後,我身體比較虛弱,一直住在朋友家。面對惡人對我的無理迫害,我丈夫非常氣憤,拿出僅有的一點積蓄,從北京聘請了正義律師,要討回公道。後來家人回家拿東西,碰到鄰居說,當地派出所已經通知周圍鄰居,見到家人回來,立刻通知當地派出所人員。這才知道榮成市六一零通過當地派出所以及周圍鄰居,對我家進行監視,想進一步進行迫害。
搬家後遭非法監控
後我們搬到文登市大潤發往西的西湯後村居住。突然一天西湯後村委會計給我們打電話,問我們是否住在西湯後村。家人質問他怎麼知道我們電話的(後來得知那時威海國安已經電話監控了)?找我們有甚麼事情?他支支吾吾說不出來,竟然欺騙我們說,有人想租房子,不知我們是否已經租住房子(租房子都是找房東,怎麼會找住戶?)我們感覺很蹊蹺(因才搬到文登西湯後村,還未來得及和當地村委以及村裏人接觸),就沒有直接回家。到了晚上,到家門口看到兩個人鬼鬼祟祟在門口走來走去,才明白我們租住房屋被監控了,於是沒有回家。
後來得知威海市國保、文登市國保以及文登派出所都參與了這件事情,他們懼怕案件進入司法程序,想伺機對我們家進行綁架威脅。他們的陰謀沒有得逞。幾天後,榮成市發生了大規模綁架事件,我才明白,這是一起有規模的系統的綁架事件。榮成市六一零得到威海市六一零的允許和支持,通過電話監聽,進行打擊報復。
房子裏面存放了很多東西。後想回去拿東西,房東居然把鎖換掉,不讓進去。並告訴我們要拿東西到文登派出所去。原來家中物品已被扣押,價值五萬元左右。
我是一個普通的農村婦女,在我疾病纏身悲觀絕望的時候,邪黨不聞不問,可是在我修煉後,按著真善忍提高自己的道德,健康自己的身體,家庭越發和睦親朋好友們都很開心支持的情況下,可是卻不知道觸動了邪黨的哪根神經,遭受了中共邪黨完全違法以及流氓搶掠式的迫害,這是個甚麼世道啊?